第13章 (13)

這次也算是個小小的突破,她怎麽沒有,就被系統恭喜一句?

不科學啊。

又仔細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如果道具總共是十個的話,會不會就隐藏在她的十個指甲裏面?

那天在陽光下發現的模糊圖案……

一聲難過的□□把沉思中的陳小霜吓了一跳,這才想起來旁邊還有個人。

過去摸了摸燒着的酷拉皮卡的手臂,又用手試了試額頭,剛剛覆上去的濕布都變得溫度很高了。

這種勢頭下去就是燒傻了的節奏。

趕緊把布撤下來又用涼水澆了一遍重新覆上去,而她正發愁之間竟然聽到了打雷聲。

陰雲逐漸籠罩過來,剛剛還有一點燥熱的空氣不知何時已經變得有些涼意了。

暗罵一句倒黴,陳小霜立刻拿起小小的水果刀開始砍樹枝,祈禱着不要太快滴下雨來。

小孩子抵抗力本來就不好,被小滴的吸塵器掃了一下又剛剛經歷了這種難過的事情,燒的正厲害的同時被大雨淋一夜,這小命別想要了。

水果刀砍樹可不頂用,陳小霜把它收了起來摸着黑開始爬樹,她想要空手劈下幾根葉子寬厚的樹枝下來。

周圍沒有可以避雨的地方,那麽只能躲在大樹下面再用一些樹葉茂密的樹枝搭起來粗糙的小型屋頂,上面再鋪上材質比較硬的降落傘,那麽躲雨勉強夠了,發燒的問題只有等雨停了再解決。

爬的時候月亮被黑雲阻擋的明明滅滅,她一腳踩空還摔下來一次,顧不得疼又蹭蹭上去,用力的把樹枝折下來往地上一扔,掌心好像被磨破了,粗粝的樹皮膈的她嘶嘶吸氣。

只能怪這破雨太突然了,如此又踹又拉還試圖用自己重量壓斷樹枝的陳小霜成功收集到四根樹枝,雨眼看着就要落下來,她沒敢貪心而是爬了下來,借着若有若無的月光和剎那間的閃電的光芒開始搭棚子。

書到用時方恨少,當年自己看荒野求生的時候只顧着感嘆貝爺的菜單了,對于如何搭個小棚子避雨這種求生知識根本就沒印象,只能試着把其中一個比較小的樹枝插在地上,然後胡亂的把其他樹枝搭在上面,用繩子捆住,勉強成型以後把酷拉皮卡拖進去,再将降落傘鋪在上面蓋個嚴實。

雨砸了下來,陳小霜瞬間變落湯雞,又狼狽的左右前後查看了下,确定不會漏水或者塌掉以後松了口氣。而酷拉皮卡在狹□□仄的臨時住所裏睡得不太好,不斷的翻身呓語着些什麽。

陳小霜看的滿眼心疼,好不容易搭好的一個小棚子別再給這小祖宗一個翻身壓壞了,搭起來的臨時樹屋很小,也僅僅是勉強夠酷拉皮卡一個人縮手縮腳躺着而已,她這個辛苦的勞動者都只得在外面眼巴巴的淋雨。

剛剛把酷拉皮卡拖過來的時候額頭上用來降低溫度的布不知道掉哪兒去了,陳小霜又直接割下另外一邊的袖子,這下好了,對稱!

就着傾盆大雨将袖子滴濕,然後艱難的伸着手進去直接糊在他臉上,順手探了探溫度,好像是比剛剛低了一點。

稍稍放心,酷拉皮卡應該沒那麽容易被燒傻,不過要怎樣還是得等雨停了再說。準備抽出手來自己也好找個雨比較小點的地方,這樣被澆着不算事兒,可是手腕卻一瞬間被抓住。

已經骨骼分明的手掌無意識卻緊緊的抓住她,用滾燙的臉蹭了蹭陳小霜冰涼的手心,少年睡夢裏緊皺的眉頭稍微舒展了一些,似乎痛苦也減輕了一些。

內心瞬間因為這小貓般的動作而柔軟下來,整個人也不由自主的定在了原地,任由酷拉皮卡繼續拉着自己手腕安穩的睡過去,陳小霜有點惆悵的感受到冰涼的雨珠,希望自己生命力頑強吧。

不然兩個人都病倒了也就只能等死了。

雨似乎有減弱的勢頭,也對,這種暴雨來得快去的也快,很快就能過去了。

陳小霜縮在了樹葉旁邊,靠着樹幹,伸出另一只手給酷拉皮卡額頭上的布重新澆了水降溫,能感覺到雨越來越溫柔,酷拉皮卡的情況也越來越好。

說起來自己好像沒這麽狼狽過,在大雨天裏靠在樹上睡覺。從前有翎羽照看着,一直很安穩,之後的旅團雖然不是好人不過對她還算不錯,至少衣食住行沒虧待她。

可是心裏很開心。

不用擔心會死,不用小心翼翼揣摩其他人的心思,自己大本命就在身邊,雖然縮水了點。

伴着風雨和身邊人滾燙的呼吸,她疲憊不堪的睡過去。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陳小霜渾身酸痛,腦門疼,鼻子裏面也塞塞的。

就這樣渾身濕透了靠着睡了一夜,也是該。

她的水果刀正在悄無聲息的抵住她的心髒,昨晚一直被抓的緊緊的手腕也被放開。

酷拉皮卡醒過來,陰沉着臉,瞳孔依舊是紅色的可是臉色卻蒼白的可怕,明顯病還沒完全好。此刻半蹲在她面前,手裏的倒抵住陳小霜的心髒,正在靜靜的看着她。

好像感冒了,算了,沒發燒就是萬幸。

“那些人……是什麽人?”酷拉皮卡的嗓子依舊沙啞,可是聲音裏的怒意卻未減少半分,經歷過昨天聲嘶力竭的瘋狂與絕望以後這孩子試圖冷靜,然而提到那群人的瞬間他還是差點克制不住。

冰冷的看着陳小霜,似乎昨天脆弱的人已經死去,偏瘦小的孩子這時候也能有隐約的壓迫感。

“他們是幻影旅團,A級盜賊,我是被他們挾持的人質。”

不算實話也不算假話,她曾經的确是個人質。

“告訴我”酷拉皮卡閉了會兒眼睛壓抑住叫嚣着複仇的心髒“他們在哪裏。”

陳小霜沉默了一會“你現在是去送死。”

其實她也不知道,之前那個基地似乎只是為了方便滅掉窟盧塔,而得手之後的蜘蛛大概會換基地吧。

“告訴我。”少年人的語調不變,只是重複着這話語。

“我不知道,蜘蛛會換地盤,而且他們沒有任務的時候一般是會分散,不會聚集在一起。”

“……蜘蛛?”

“啊,是蜘蛛。”陳小霜解釋“他們每個人都有一個蜘蛛紋身,所以又被稱為蜘蛛。”

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她□□在外面的皮膚,酷拉皮卡把刀子又逼近了一些“告訴我,怎麽殺掉他們……告訴我!!”聲音突然拔高,一直壓抑的情緒爆發,激動之下忘記了克制。

陳小霜嘶了一聲,無奈的看着自己被刀間刺破的胸口,細細的鮮血恐怖的流了下來,還好不深。

她很讨厭血,真的很讨厭,尤其是自己的。

酷拉皮卡似乎是一驚之下,手無意識的一松,刀子直愣愣的掉落在地上。然後少年捏緊了拳頭站起來,渾身顫抖着,就這樣不管不顧的一拳揮過去,打進了粗粝的樹幹裏,拳頭瞬間被血染紅,然而不知痛一般,他只是一拳又一拳的送出去,毫無作用的自虐。

陳小霜默默的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刀子,發現自己雙手的手心也是血跡斑斑——昨晚折樹枝落下的傷,根本握不住東西。

在他的手廢掉之前,陳小霜準确的握住了他的拳頭,然後使不上力氣的雙手被酷拉皮卡的拳頭直接砸到了樹幹上,還好酷拉皮卡砸上去之前克制了下。

對上那雙血紅的瞳孔,陳小霜擠出單純不做作的笑試圖緩和下氣氛“我手這幾天廢了,你的手留着有用,我們還得走出去呢。”

作者有話要說: 看了一個還算是比較有人氣的高産作者的文……

我不太希望自己也變成這樣的人= =只有數量沒有質量

該好好反思了

☆、新生X彎楊X老婆婆

酷拉皮卡頹然地收回了拳頭,默不作聲的就地坐下,将頭埋在雙手裏,金色的發絲從指縫滑落,畢竟燒了一夜,身體還沒恢複完全。而暈乎乎的陳小霜确定自己已經重感冒,也好不到哪裏去。

拆了一袋壓縮餅幹,遞給酷拉皮卡,對方不理。

陳小霜撓撓頭“你不吃飯,怎麽趕路?”

酷拉皮卡還是沒理她。

……不吃就算。

她對付小孩沒什麽經驗,以前每次過年回家最頭疼的就是各種熊孩子了。

酷拉皮卡不算熊孩子,她的本命溫柔又可愛,只是現在——

唉,陳小霜嘆了口氣,解決掉早飯,把昨晚散落一地的東西收起來,被淋濕的發絲衣服也都被初生的太陽曬幹。

昨晚的暴風雨現在已經無影無蹤,像個任性的小孩。只有森林裏的溫潤之氣還殘留些許雨的味道,經過洗滌的樹叢一派新綠,空氣清新,不知名的鳥類和昆蟲也伏在一旁婉轉的鳴叫着。

這樣明媚溫暖的早晨,可是她身旁的孩子卻內心冰冷。

“我們向西走的話應該能到城鎮,雖然沒有身份也很麻煩,你跟着我?”

這種狀态下兩人大約兩天到,壓縮餅幹省着點也夠吃。

酷拉皮卡冷淡的看了她一眼,并沒有答話。

就在陳小霜不知所措的幹看着他的時候,他起身了。

站起來的時候稍微晃了一下,慢慢支撐住自己,酷拉皮卡用低沉卻又有點稚嫩的聲音說“你重感冒,不休息的話可能會更麻煩。”

“……诶?”

對啊,只考慮了對方的身體條件,忘記了現在自己才是狀态不太好的那一個了。

瞬間角色扭轉,她自然的變成依賴人的那一方“那現在怎麽辦?”

酷拉皮卡凝望着遠處,沒看小心翼翼的陳小霜。

“你好好休息,等好一點之後再離開,不要強拖着病體。”

陳小霜皺眉看着頭也不回的酷拉皮卡,他正在往東走。

“等等,你要去哪兒?”狠狠的按了按額頭的太陽穴,暫時把暈乎乎的腦袋弄清醒,她開口叫住酷拉皮卡。

酷拉皮卡的腳步頓了一頓,捏緊了左手“謝謝你把耳環帶給我,接下來的事情與你無關了。”

陳小霜注意到他左手緊緊攥住那只耳環。

這小鬼難道不先謝謝自己救了他一命嗎?還有什麽叫與你無關?這話什麽意思?

陳小霜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小跑兩步追上酷拉皮卡一把拉住他手“喂,你要去哪兒?”

将手掙脫開,酷拉皮卡抿緊了嘴唇,美麗的火紅眼沉默的看着追上來的陳小霜。她的衣服被樹枝劃得破破爛爛,經過暴雨的洗刷看不出什麽顏色,幾點血跡濺在上面。面色有點不正常的紅,而眼神溫和卻又堅定,自然而然的拉住他。

他多半是要返回去找蜘蛛。

陳小霜焦急的又抱住酷拉皮卡的胳膊,有點焦急的連珠炮一般說出來“我說了你現在去就是送死,你好不容易才活下來的,不要這麽輕賤自己的生命好不好?”

不自然的把被纏上的胳膊抽出來,酷拉皮卡把一直看着陳小霜的眼神移開“我沒那麽笨。”

陳小霜反應過來,有些狐疑的問“不是去報仇?”

“我會報仇,就算用盡我的一生。”少年宣誓一般的昭告着。

“我很感激你的幫助,但是現在不關你的事情。”

他再次離去的背影很堅定,說出來的話好似壁壘一般将人隔絕千裏之外“你最好不要再和我扯上關系,如果希望能好好活下去的話。”

陳小霜望天翻了個白眼,這臺詞可真……原來酷拉皮卡也有中二病的時候。

“你是想回去族人那裏?沒有活下來的人。而且蜘蛛可能留在那裏。”

蜘蛛不會留活口。

酷拉皮卡拳頭緊緊的攥了攥,腳步稍稍停頓了下卻很堅定的再度啓程,甚至都沒回頭再看一眼。

“你就這樣一個人的話走不過去。”陳小霜又追了兩步和酷拉皮卡并肩同行。

“我不是想要阻止你或者什麽的,只是這裏的距離很遠,路上沒有補給,而且你一個孩子萬一迷路了或者遇見野獸那就糟了。”

酷拉皮卡停了下來,依舊很冷淡“謝謝你的提醒,我會打獵。”

“你一個小孩子再怎麽樣也不可能幹的過野獸吧,而且你知道路嗎?”陳小霜不是很信任的看着他,少年人有勇氣是好事,只是千萬別憑着一腔熱血就犯傻。

“我十二了!”皺着眉頭不悅的瞪了陳小霜一眼,酷拉皮卡準備不再理會這聒噪的女人,悶着聲前行。

他不抱有活口的希望,只是想要回去,至少看一眼。

“喂喂喂,十二歲也是個小孩子啊,而且我又不是阻止你,停下來聽我說!”雙手卡住酷拉皮卡的肩膀,将他硬生生的定在原地,陳小霜表情認真“如果你自己執着要回去我也不會阻止,不過你一個小孩子很難讓人放心。這樣好了,你跟着我先去城市,有了準備以後再回來,也免得現在冒生命危險,到時候你想怎樣我絕對不攔着。”

緊攥的拳頭松了松,酷拉皮卡垂下頭,高了他半個頭的陳小霜看不見他的表情,有些忐忑的立在原地。

“為什麽……”

沙啞的嗓子吐氣一般的說出口,聲音細若游絲的消散在空氣裏,但是陳小霜聽到了。

感受到少年的動搖,陳小霜放下心來,放開了酷拉皮卡,有些不确定的回答“因為這時候放任你離開感覺和見死不救沒區別啊。”

兩人上路了。

一路上走的很沉悶,陳小霜不太擅長和人說話,每次試圖安慰人也總是弄巧成拙,幾度張了張口又強行閉上,而酷拉皮卡也只是緊抿着嘴唇,沒靈魂一般的行路。

盛夏的陽關照射下來,陳小霜一直暈暈的,但是也在堅持趕路,每次酷拉皮卡要休息的時候都拒絕。

休息也沒什麽用,現在最好是快一點抵達城鎮找醫生。

路程比她想象的要短,大概是降落傘飄了一段路程。

在太陽落山之前他們到了。

出乎陳小霜的意料,這是一個中型城鎮,叫做彎楊城,在落日的餘輝裏顯得很安寧,四圍山環繞讓它有些與世隔絕的氛圍。而酷拉皮卡竟然很熟悉。

“你認識這裏?”跟着熟門熟路的酷拉皮卡,陳小霜有點訝然。

“嗯。”酷拉皮卡的眼神裏有些懷念“以前常常跟着父親出來采購一些必需品,所以很熟悉。”

陳小霜注意到他的瞳孔已經不再血紅,按了按自己炸裂般的太陽穴,稍稍心安。

傍晚時分,兩個人狼狽的走在大街上還是比較招人注意的,有些小混混對着他們吹口哨,陳小霜皺了皺眉。

不知道這個世界的物價怎樣,可是聯想到奇犽光買零食就花了兩個億,她覺得自己有點窮。

要考慮找工作養活自己,然後慢慢解決找道具的事情。

還是先想怎麽活下去比較實際啊,話說回來兩人都沒有身份,那今晚住哪兒?

亂想之間酷拉皮卡帶着她轉入一個小巷子,敲了敲裏面的一扇門。

大門在陳小霜不安之間吱呀打開,露出一張滿是皺紋的表情很祥和的臉。

一個老太太。見到他們以後很是溫和的笑了笑“小酷啊,怎麽一個人過來呢?”說着眼睛往陳小霜身上瞟了瞟,看清楚以後沒等他們開口就一把拉進去。

“哎呀,這小姑娘怎麽搞成這樣,小酷啊你也不好好照顧女孩子。”口裏說着埋怨的話,看起來有點蹒跚的老太太手腳麻利的把陳小霜推進浴室“先洗個澡吧,不要擔心,在這裏就像在自己家裏一樣。”

老婆婆的動作很是熟稔,而且對酷拉皮卡的态度也非常自然,好像對待孫子一般。

陳小霜尴尬的笑笑,剛剛被推進來的時候下意識的看酷拉皮卡,對方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那應該沒事。

不知道是什麽情況,原本還以為自己罩着酷拉皮卡來着,現在看起來反而是她沾光了。

浴室有點小,環顧之間門被敲響。

剛剛那個婆婆重新進來,手裏拿着疊的很整齊的衣服。

“沒有換洗的衣服吧?”

“謝謝婆婆。”陳小霜有點感激的接過,那個婆婆還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笑眯眯的看着她。

“這些年一直是我老婆子幫小酷他們家買東西,小酷家是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這婆婆問的很直接,陳小霜一下子有點呆住。

婆婆擺了擺手“不想說也沒關系啊,本來小酷和他父親每次都這麽神神秘秘的,也是因為信任我老太婆才拜托我,不過這次總覺得有什麽不對勁。隐約覺得他們遲早會出什麽事情。”

“……婆婆和他們是什麽關系?”

好奇之下問出口來,這位婆婆的眼是很渾濁的灰色,不向是窟盧塔人,但是言語之間又和酷拉皮卡很親近的樣子。

婆婆笑了笑“我嘛,年輕的時候在山林裏差點迷路,被酷拉的爺爺救過,以後就一直幫他們采買一些東西,或者是什麽他們不方便做的事情,已經很多年了啊,酷拉這孩子可以說是我看着長大的。”

“這樣啊。”陳小霜眼神有點躲閃,還是不要告訴不相幹的外人好了“他們出了很重大的事故,以後可能都不會再來麻煩您了。”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可以請您不要多問酷拉皮卡這些事情嗎?那孩子不是很好的樣子。”

婆婆笑盈盈的盯住她卻沒有回答,陳小霜被看的有點渾身發毛。

“這幾天覺得不太對,果然出事了啊……”自言自語一般的邊說邊起身離開,關上門之前回頭看着陳小霜,語氣和緩又穩重“酷拉皮卡這孩子以後也麻煩了。”

什麽意思?

陳小霜有點楞的看着婆婆離開的方向。

作者有話要說: 自我檢讨,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幾天對着電腦卻打不出來什麽字,寫一句删一句瞬間覺得自己不會寫東西了

有點口怕,你們請習慣這樣的更新節奏吧。。。。。。

☆、【番外】01

故事發生在作者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的陳小霜家裏,這時候我們的女主角已經順利完成任務回到了自家小窩。

但是你們要知道這個番外和正文沒啥關系女主要不要回家也和這個番外沒啥關系我就這麽随便一寫……

話說小霜同志曾經痛徹心扉的反省過自己的宅女生涯,并且暗暗發誓自己以後如果回家了一定重新做人絕對不辜負剩下的那幾十年。

真實情況是,她回到家裏感動了幾天,雞血了幾天以後又開始了自己無限的宅女生涯。

國慶假期,能死在家裏整整七天的陳小霜穿着自己的小睡衣叼着薯片無聊刷論壇。

全職獵人她現在是不敢看了的,而且已經被迫去裏面溜了一圈,再看的話也只會惹出自己某些傷心(疼痛)的記憶,但是會偶爾刷一刷論壇,然後對着某些花癡女高冷微笑:你們的男神吶,被老娘不知道玷污(?)過多少次了。

【幻影旅團桌寵大全!】

陳小霜高冷的瞟到這個标題,然後移動鼠标高冷的點進去。

唔,說什麽桌寵大全,只有庫洛洛俠客飛坦三個人而已,其他妹子和顏值不高的漢子都被無視了,現在這幫喪心病狂的小姑娘啊。

一邊吐槽一邊手腳麻利的開始下載,平時一個個都那麽兇神惡煞的,雖然只是桌寵但是也不能放過這個機會!

叮~的一聲,下好。

陳小霜嘴角挂着莫名的微笑,帶着一種小人得志的表情看着那三個安裝包開啓yy模式。

先玩玩俠客好了。

有點小期待。

短短幾秒鐘以後安裝完畢,跳出來一個小人兒,碧綠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她。

【主人~你終于找到我了呢。】

陳小霜一口薯片噴在屏幕上面。

這……這是什麽玩意兒?

說好的桌寵不應該是萌萌的Q版小可愛?

現在這種港漫畫風,全身肌肉繃緊,線條粗犷的大只糙漢究竟是誰?除了一對綠色的好像餓狼的眼珠子以及稻草一般的土黃色頭發之外,到底哪裏像是俠客了?

這他媽更像是窩金吧。

崩潰的是現在這位壯漢好像正在搖着不存在的尾巴,嗲嗲的叫她主人。

陳小霜默默點擊右下角強行退出,表情凝重的擦幹淨屏幕上面的薯片渣。

壯漢原地踮起腳尖芭蕾舞者般的轉了一圈,戀戀不舍【主人~那人家就先回去了,記得來看人家呀~】

……

她覺得好像穿越了一圈以後就和這個世界有點脫節,現在某些小姑娘的審美已經到達了匪夷所思的程度。

啊算了,看看其他兩個的好了。

飛坦那麽嬌小的身形,應該不會也被做的那麽被崩潰的……吧?

安裝完成,跳出來一個很正常的小人。

各方面都很正常,萌萌的身體和小臉,的确是一般的桌寵。

陳小霜下意識的瞟了一眼安裝包,标題上寫的也的确是飛坦。

不過這個金色頭發碧綠眼睛的怎麽看都更像是俠客?

【喲,喜歡我嗎?】

……

這好像也不是一般的桌寵臺詞。

而且畫風詭異的跳出了一個對話框,意思似乎是讓陳小霜直接對話。

她記得自己以前玩□□寵物的時候好像也沒有這麽高端的诶。是因為這幾年科技發達了連着桌寵都能直接對話了?

陳小霜叼着薯片騰出手來打字【我記得我安裝的是飛坦?】

萌萌的小俠客誇張的手捂住心髒撲通原地倒下,似乎聽到了什麽傷心欲絕的事情,一顆粉紅的愛心自胸前慢慢的升起再忽然一下子的破碎【你這個女人還真是喜新厭舊,才安裝我沒多久就想要抛棄我了。】

陳小霜有點蒙,這劇情走向不像桌寵反而像某些不可描述的乙女游戲了。

【給我好好說話。。。。】

【遵命遵命我的主人~】

【嗯。】陳小霜推了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鏡,心花怒放,不管是俠客還是飛坦,能玩就行【來來來先跳一段脫衣舞】

這才是她下桌寵的初衷啊!

【你是變态啊這種Q版小人的脫衣舞都想看?】小俠客伸出了右手毫不猶豫的比了個中指。

被罵作變态的陳小霜一時語塞,不是很能明白這劇情走向【……不會跳脫衣舞的桌寵你還有何用?】

【想看你早說嘛,我又不會拒絕你,剛才第一個倒是可以跳給你看看。】

【滾!我再也不想看見那個港漫男!】

小俠客捂着肚皮笑的翻滾着捶地,看起來居然非常的萌,只是說的話有點欠揍【喂喂,你這麽大年紀了整天就知道宅在家裏玩電腦,難怪就只能對着桌寵yy。】

【去你媽的!老子十八歲謝謝。】陳小霜決定卸載掉這嘴賤的玩意兒,不知道設計出來這玩意兒的人都是什麽心态。

一支Q版玫瑰花被變了出來獻寶似的放大【對不起我錯啦,你要是天天出去鬼混他也坐不住呢。】

【……雖然聽不懂你在講什麽但是你已經失去了當桌寵的資格。】

‘是否卸載全職獵人飛坦桌寵‘

是。

惡狠狠的抓了一把薯片塞在嘴裏,陳小霜覺得很解氣。

依照這種奇異的畫風,剩下來的庫洛洛桌寵也一定不是什麽好貨色,直接删掉好了。

【你快要變成揍敵客家老二了喲。】

出乎意料的,小俠客沒有消失反而在原地轉圈圈。【不過別擔心,我比較看中女孩子的內在。】

而她原本某個高顏值好身材的歐美男模的桌面不知為何換成了俠客,微笑風度翩翩欠揍高清版俠客。

小俠客就在原地轉圈圈,嘴裏叼着那朵玫瑰花。

病毒?黑客?

看樣子是個有中二病的黑客。

陳小霜盡量心平氣和【我的支付寶裏還剩下兩塊錢,你要的話全部拿去好了,重裝電腦比這貴多了,拿了錢你就走吧好不好,畢竟我就只是想看個脫衣舞而已。】

轉圈圈的小俠客停了下來,頭上冒出了幾條黑線。【你這破電腦送給人都不會想要去黑的。裏面盡是一些無聊的東西。】

陳小霜青筋爆起來【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我的審美!快滾出去,不然老子重裝系統你還滾的灰溜溜。】

【不要這麽暴躁~幫你清理一下電腦,我不是什麽時候都這麽好心的,你應該感謝我。】後面還跟了個調皮的吐舌頭符號。

【清理?你對我電腦做了什麽?】沒等對方回答,陳小霜火速點開自己硬盤,确認自己的珍藏都被删掉了以後登時臉色變得非常難看,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暴擊鍵盤【你知道那些資源有多難找???】

小俠客雙手抱頭做出了怕怕的動作【現在知道了。】然而緊接着又笑的像朵花【不要着急,大不了以後跳脫衣舞給你看咯。】

【鬼想要看你這個變态的脫衣舞啊?西索的脫衣舞老子都不在乎,你快滾,我發起火來連伊爾迷都害怕啊你信不信!!!】

小俠客委屈的撇撇嘴【明明是你一開始說想看的啊,而且我怎麽不知道西索居然給你跳過脫衣舞?伊爾迷又是怎麽回事?解釋一下。】

陳小霜心痛的灌了一口水,盤算着待會兒去找基友看看他們那兒有沒有自己以前資源的存貨,順便仔細想想自己交友圈裏面誰會重裝電腦,朋友幫忙說不定不要錢。

【別拿這種捉奸的語氣講話,我有幻想症難道你也有?】

【是嗎?那說說你都幻想了些什麽。】小俠客原地坐下變出一包薯片開始啃,乖乖等着聽故事的樣子。

陳小霜看着這個俠客形象氣就不打一處來【我幻想我把幻影旅團一鍋端了送給酷拉皮卡,然後我和我男神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把所有黑老子電腦的人都弄死!】

【呵呵。】

【喲你還會罵人?等着老子那個哈佛計算機系畢業的朋友馬上過來弄不死你。】

【你恨幻影旅團?】

【恨啊,恨得牙癢癢,都是一幫人渣。】

【可是我覺得你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也挺好的啊。】小俠客眨巴着大眼睛表情誠懇【而且我們也沒有傷害過你】

【中國有一句古話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小夥子,而且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沒有被傷害了?自從遇見他們我就沒過過一天安穩日子。】

等等……說的忘情的陳小霜陡然警覺過來,這對話有點不對勁。

【我有幻想症很喜歡胡說八道,難道你也有?】

【我啊,我是你幻想裏的人物。】小俠客一本正經的說【不過你最近最好做好準備,我很想要再看看你,哪怕你不歡迎。】

……

中二病啊這是。

沒等她感嘆完,剛剛讓她恨的牙癢癢的小俠客拍拍屁股留下一句【再見啦。】化作一道光芒消失不見,而那三個安裝包也被删除的毛都不剩,唯一剩下的就是那張被換做桌面的高清俠客大圖。

這該不會是……

剛剛回到家過了幾個月安穩日子的陳小霜聯想了下事件經過,接着毛骨悚然起來。

難道……剛才和她對話的一直是活生生的俠客?

【預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作者有話要說: 頂鍋蓋跑,不管怎樣,我更新了!

☆、拉鋸戰X媽媽X兒子

等她解決完自己換上幹淨的舊衣服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再次攤開自己的手指,那血紅的圖案還靜靜的在拇指上面。

她決定以後弄瓶指甲油塗上蓋起來。

往日光燈下面稍微移了移,并沒有在其他指甲上面看見那些模糊的圖案。

那些圖案,說不定就是破解道具的線索,必須要在陽光之下才能夠發覺的。

等天亮,等陽光。今天一整天因為在酷拉皮卡的身邊下意識的不想讓別人知道,也就一直忍着沒有檢查。

這個是弓箭,代表翎羽,下一個是什麽?

收拾好自己出來的時候被告知老婆婆被自家兒子接到大城市裏面享福去了,估計這些年也就只是為了酷拉皮卡家裏才一直呆在這個小城鎮裏面。

所以,和幼年版男神的同居生活,開始了!

然而這一切的前提是兩人得有意願,陳小霜覺得可能酷拉皮卡心裏說不定早就把自己劃分為壞人那一組裏面去了,之所以一直忍着沒有拿刀砍了她完全是因為她之前湊巧救了他一命。

總之,人生很是艱難。

陳小霜深沉的坐在沙發上面對着一旁同樣深沉的酷拉皮卡虎視眈眈,尋思着要不要找個什麽話題緩和緩和這尴尬的氣氛。

“咳,你會做飯嗎?”

“不會。”

“哦。”陳小霜呆呆的接口“我也不怎麽會。”

酷拉皮卡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說話強調毫無波瀾“所以呢?”

陳小霜皺眉“小孩子講話不要用那種冷漠的表情,以後會變成面癱的。”她記得酷拉皮卡一開始的時候挺和善一美少年,到了友客鑫那篇才變成黑西裝冷酷男來着。

“……”

酷拉皮卡起身離開,這次連個眼神都懶得丢給她。

“酷拉皮卡!你等等,我今晚睡哪兒?”其實她一早就看上一間帶空調熱水器的房間了,不過畢竟還是得尊重一下屋子主人,現在看來,屋子主人應該變成了酷拉皮卡。

陳小霜感嘆,果然,不管到了哪裏,吃和住始終都是人生最重要的兩件事情,還好還好,她自從穿過來以後基本沒怎麽擔心過這一類問題。

“大門在你後面,附近不少酒店。”酷拉皮卡聽到她話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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