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聞言,謝知秋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顧之墉抓住她的衣服,悶哼出聲,眼睛裏是止也止不住的笑意。
謝知秋松開口,解開他領口的扣子,拉下衣服看了看,留下了一圈紅色的牙印。
“你解我衣服扣子的動作真熟練。”顧之墉的襯衣習慣性的系到最後一顆扣子,一股禁欲的氣息。他也只在回家後,解開過領口的第一粒扣子,此時,謝知秋給他解開了。
謝知秋的臉一下子紅了,她就想看看咬破皮了沒有,順手的事,沒想那麽多。
顧之墉握住她的手,“想不想多解幾顆?”他的聲音很性感,很魅惑,誘導人犯罪。
謝知秋惡作心起,叉開腿,坐在他的腿上,去解第二顆扣子。
顧之墉看着她嘴角奸詐的笑意,輕輕啄了一下,此時,正好謝知秋解開了第二顆扣子,目光落在他性感的鎖骨和瑩潤的肌膚上,不由咽了下口水。
“還要繼續嗎?”
謝知秋看他,顧之墉把她的手放在第三顆扣子上。
謝知秋猶豫起來,再解就看到胸口了。
顧之墉輕輕吻她,咬她的嘴唇,“小秋,繼續。”
謝知秋的腦袋一下子就空白了,像被施了魔法的木偶,不受控制,自動解開了第三顆扣子,露出男人結實的胸膛。
顧之墉一直吻她,聲音沙啞,“繼續……”
謝知秋像受到了蠱惑,拽出男人的襯衣,一氣全解開了,露出了男人精壯的身體。謝知秋發現,顧之墉的身材很好,全是精壯的肌肉,肌膚瑩潤如玉閃着光澤,他的皮膚很白,隐約可見青色的血管。
謝知秋低着頭,沒發現男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那毫不掩飾的眼神,讓男人徹底放棄了控制力。他托着謝知秋的頭,激烈的吻起來。
吻着吻着,嘴裏卻有了一股鹹腥味,帶着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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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之墉皺眉,咬住謝知秋的下巴,“能不能有點出息?”
她又流鼻血了。
上次是看了韓家年,這回是顧之墉。
跟沒見過男人似得,丢人丢到家了。
謝知秋跑到洗手間,顧之墉無奈地搖頭,“看來要給你多看看,你這毛病可不好。”
謝知秋瞪他,沒事解什麽扣子呀,解出事了吧。
顧之墉的襯衫全敞着,謝知秋那一瞪,又看了個滿眼,鼻血流的更兇了,
她現在都嫌自己沒出息了。
顧之墉奸笑着上前,捂住了她的雙眼,“這樣就可以了吧。”
不看,光感覺。
謝知秋拍他的手,“看不到了。”
“看不到才好,省得流的到處都是鼻血。”
顧之墉給她把血擦幹淨,看她不流了,直接橫抱起進了卧室。
謝知秋抓住門框,“你幹嘛?”
“幹點讓你流鼻血的事。”
“不行。”
“現在才說不行,晚了,你解我扣子解的那麽熟練,讓你看看我解的熟不熟練。”
“我不想看。”
“不看不行。”顧之墉咬她的手,逼着她松手,謝知秋去錘他,正中某人下懷,直接摁在了床、上。
顧之墉壓着她,居高臨下地看她,笑得像個地痞,“今天你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
謝知秋很配合地接上,“我賣給你啦?”
“對啊,今個兒大爺就讓你好好享受下。”
“……”
謝知秋再次哀嚎,把高冷禁欲的顧之墉還給我,我不要這個玩意兒。
趁着謝知秋還沒流鼻血,顧之墉捂住她的眼睛,一串吻落了下來,“小秋,可以嗎?”
又來征求她的意見。
謝知秋輕輕點了下頭,顧之墉大喜,拉開了床頭櫃的抽屜,準備了這麽久,終于派上用場了。
在門外聽聲音的郭茗熏相當郁悶,他們說話的聲音很低幾乎聽不到,後來幹脆沒了聲音。她正在猶豫要不要離開,房間裏突然傳來顧之墉氣急敗壞的聲音,“你跑什麽?”
“你那個東西進到身體裏會壞掉的。”
“不會。”
“會。”
“我們可以試下。”
“不試……啊!放我下來!顧之墉,啊……你個壞蛋!”
房間裏又沒了聲音,郭茗熏面紅耳赤,這倆人,這倆人在……她轉身就跑,電梯都沒來得及坐,一口氣跑到樓下。
臉上冰冰涼涼的,一摸全是淚,他們已經住在一起了,做這種事不是很正常嗎,她到底在期待什麽?期待顧之墉是正人君子?喜歡的人在身邊,還能做柳下惠?
郭茗熏苦笑,顧之墉在她心裏的形象徹底變成了一個普通的男人,有着七情六欲,不再是高高在上的。
…………
顧之墉摟着懷裏的人,心滿意足地嘆了口氣,終于是他的了。
謝知秋從言情小說中看了不少這樣的情節,等親身體會才覺得沒有書上寫的那麽好,快痛死了。于是她氣呼呼地瞪了顧之墉一眼,她的臉紅通通的,嘴唇也是腫的,這麽一瞪帶了幾分風情,顧之墉身體裏的欲、望再次被撩撥了起來,呼吸也跟着急促起來。
謝知秋大驚,“不要了!”
顧之墉好笑地捏她的臉,“我是洪水猛獸嗎?”
“也差不多了。”
“既然是猛獸就要有猛獸的樣子。”他翻身又把謝知秋壓在了身、下。
“你,你幹嘛?”
“你覺得有這麽溫柔的猛獸嗎?我得兇猛點,啊嗷~”顧之墉呲着牙,咬她的脖子。
謝知秋大笑,“你別這樣幼稚行不行?”
“哄你開心你還說我幼稚。”
“呵呵……”謝知秋撫摸他漂亮的眉眼,“之墉,我有沒有說過我很喜歡你?”
“沒有。”顧之墉拿了她的手,細細地吻。
“我第一次見你是在圖書館,我當時就想怎麽有長得這麽好看的男生,如果做男朋友回頭率一定很高,但是,也只是想想,從未想過真的能跟你在一起。”
“為什麽接受韓家年?”他一直都想問。
“因為你太遙遠了,我夠不到,跟韓家年在一起很輕松,後來發現,不是那麽回事,韓家年才是離得最遠的那個,你才是真實的。”
“我還是慢了。”
“對啊,你認出我的時候就該跟我說我們認識,那樣的話……”
“怎樣?”
“我就追你,天天纏着你。”謝知秋翻身壓在他身、上,“把那些追你的女人趕跑。”
“看來還真是我的錯。”
“對啊,錯大發了。”
顧之墉揉她的頭發,“這樣霸道的你才是我認識的小秋,以後不要再做那個文靜的女孩子了,你是我的女王。”
謝知秋翻白眼,“你的喜好還真是奇葩。”
“我喜歡最真實的你,該哭哭該笑笑,不需要壓抑。”
“恩。”謝知秋的臉貼在他胸口聽着他強有力的心跳漸漸睡着了。她睡的很安穩,一夜無夢。
第二天醒來,身上也沒那麽疼痛了。
顧之墉早已醒了,正滿臉笑意地看着她,謝知秋的臉一紅,昨晚在他懷裏睡了一夜。
顧之墉輕啄了她一下,“要起嗎?今天不用上學,可以多睡會兒。”
“起吧,不睡了。”
兩人一起起床洗漱,顧之墉做早飯,謝知秋削了點水果放在了餐桌上。
有人敲門,謝知秋去開門,看到門外的人愣了一下,是校長和郭茗熏。
校長看到謝知秋也愣了,他也聽說顧之墉跟個學生在一起的事了,但是沒想到兩個人已經住在一起了,現在社會風氣開放,沒有那麽多的框框,但是猛然看見,心裏也難免受到沖擊,他必定還是老時代的人。
謝知秋微微笑道:“校長您好,郭老師好,你們吃過飯了嗎?”
謝知秋側身讓他們進來。顧之墉聽到動靜從廚房出來,看到兩人也是愣了下,“你們這是?”
顧之墉穿着圍裙,一副家庭煮夫的樣子,校長瞪了下眼。
謝知秋趕緊去給顧之墉解圍裙,顧之墉倒是不在意地笑笑。
校長說:“郭老師說顧老師跟着一起去學生家裏道歉。”
顧之墉掃了眼郭茗熏,她的動作倒是快,昨晚答應的,今早就來了,還趕了個大早,“我昨晚是說陪着郭老師去的,但是道歉的事還得郭老師自己來,我呢也就是陪着走一遭。小秋,我先陪着他們去,你先吃,不用等我了。”
“你不吃沒關系嗎?”郭茗熏道。
“沒事。”
顧之墉進屋換衣服,出來後,謝知秋給他手裏塞了個雞蛋,雞蛋還是熱的,才蒸熟。
三人一起出了屋,謝知秋獨自吃了早飯。暗暗琢磨,郭茗熏是故意的吧,以前說什麽她都不去道歉,顧之墉一說她就去了,還趕了個大早。
謝知秋咬着雞蛋,郭茗熏,哼,我家之墉才不會喜歡你。
校長是開車來的,載着郭茗熏,顧之墉也去開車,校長說:“開那麽多車幹嘛,開一輛就成了。”
“那我來開吧。”顧之墉拿了車鑰匙,充當司機。
校長坐在副駕駛,郭茗熏坐在後排。
校長漸漸回過味來,郭茗熏來學校是為了顧之墉,顧之墉在跟謝知秋交往,她一大早叫着自己去顧之墉家裏找他,一開門,看到了謝知秋。
郭茗熏昨晚還去過顧之墉家,那她肯定是知道謝知秋在的。
這,怎麽看起來像捉、奸。
校長摸摸頭,他是被這丫頭當槍使了。想明白其中的關節,校長的臉色就有些不好看,再看顧之墉,人家本來正在燒早飯,和女朋友親親熱熱的,他們一來,就把人男朋友給帶走了,連早飯都沒吃,不太地道。
校長有了幾分歉意,也拉不下臉來道歉,當時就想郭茗熏好不容易想明白了,趕緊去,好讓她繼續講課,別的就沒多想。
校長那叫一個後悔,但是現在後悔也晚了,只能盡快道完歉,讓顧之墉回去陪女朋友。
到了高官家樓下,顧之墉說:“校長,你們上去吧,我在這裏等你們。”
“你不去?”這話是郭茗熏問的。
“有校長和你去就可以了,我就算了,這裏也沒我什麽事。”
郭茗熏的臉色一時有些難看,“師兄,你陪我上去一下吧,就當是給我壯膽。”
“有校長在你不用怕。”
顧之墉是鐵了心的不上去了。
校長說:“那行,顧老師在樓下等我們,郭老師,我們倆上去。”
郭茗熏不情願地點了點頭,從後備箱拿了東西上去。
顧之墉下車,吃了雞蛋,給謝知秋打電話,問她吃飯了沒,在做什麽。
謝知秋說在看書,問他餓不餓。
顧之墉說不餓,吃了雞蛋,一會兒好了就回去。
倆人又扯了會才挂電話。
顧之墉靠在車上等,等了好久,校長和郭茗熏才下來。校長的臉色很難看,郭茗熏則很氣憤。
“怎麽了?”
“他讓我寫道歉信!”
校長嘆氣,“真的是世風日下,仗着手裏有那麽點權力就揚武揚威的。……郭老師,其實你的态度也有問題,咱們是來道歉的,你還這麽理直氣壯的,換了誰也得生氣。”
剛畢業的學生就是年輕氣盛,沒個社會經驗,也不懂得看臉色,就那麽一身傲骨,連個道歉的誠意都沒有。經這麽一鬧,郭茗熏的課怕是恢複不了。
罷了,養不起這位尊神,只好送神走了。
校長上了車,“顧老師,咱們回去吧,你還接着陪女朋友,我呢,陪老伴遛彎。”
“行。”
顧之墉直接送了校長回去,校長的意思是先送他們,他再開車回去,顧之墉沒答應,先送了校長回去,他和郭茗熏再打車走。
郭茗熏還想跟顧之墉聊聊,顧之墉沒理,直接上車走了。
郭茗熏無奈,只好回了學校。
顧之墉回到家,謝知秋正在做午飯,“你洗洗手,馬上就能吃了。”
知道他餓,她就提前燒了飯,“小秋,你可真體貼。”
“那是,不然怎麽把顧老師抓在手裏呢。”
顧之墉輕笑,從後面抱着她,“我快餓死了。”
“我知道,馬上好,還有兩分鐘,快去洗手。”
顧之墉洗好手,飯菜正好上桌,昨晚消耗的體力太多,再餓下去,他非暈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