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百裏習抱着陳若,手溫柔的拾起她耳邊的碎發,別在圓潤白嫩的耳廓上,男人厚重的氣息,熱騰騰全數噴在她的耳上,羊脂玉般的可愛耳垂由裏至外,漸漸變紅,百裏習嘴角寵溺的笑笑,說:“小丫頭可真敏感!”
陳若惱怒,嬌嗲:“你明明知道我耳朵比較敏感。”
陳若恨自己不争氣,每次男人一碰她耳朵,她就不行了。
見懷裏的女人香腮醉紅,绛唇嫣紅,嬌憨妩媚,百裏習心下難耐,大手不安分的游走于陳若的嬌軀之上,漸漸伸入衣衫之內,順着她的腰滑向兩側,再緩慢上移,直至肩胛骨的下角,順着邊緣,輕輕撫摸骨角……
她的胴體似一塊羊脂玉,讓人愛不釋手。
“阿若”
百裏習輕輕叫着陳若的名字,手上卻不停,解開陳若xiong衣的內扣,兩只圓滾滾的白兔子瞬間彈了出來,百裏習兇狠的扯下陳若的xiong衣,随意的扔在了地毯上。
身上沒了那束縛,就感覺沒了護盾,瞬間,陳若驚呼一聲,“別”
她擡頭,兩只黑白分明的茫茫瞅着百裏習,已然,她已經呆傻。
百裏習親吻着她的眼,低低笑道:“乖,別動,讓我好好看看你。”
陳若掙紮,敵不過男女之間體力的差別。
男人雙眼仔細瞅着她,他看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她的……男人的大手轉移陣地,移向xiong前,先是輕輕點了點尖尖,再nie揉,不會兒那尖尖在男人的手裏便聳立了起來。
陳若掙紮,拿手擋着,百裏習用溫和濕軟的舌頭tian她的耳朵,手上也不停……漸漸,陳若身子軟了下來,歪在百裏習懷裏嬌嬌喘氣。
百裏習低頭戳了口陳若嫩的掐出水來的小臉,說:“不願意?嗯?”
男人的聲音低啞性感,透露請yu.
陳若臉埋在百裏習的胸懷,深深吸了口氣,她知道這天遲早會來,卻沒想到來得這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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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扪心自問,她不讨厭和百裏習做那事,但是每次做那事情,心中都有塊疙瘩,她總會想起那什麽誰誰誰……一大大堆女人的名字。
百裏習低着頭,凝視着陳若頭頂,黑眸沉沉,似一股漩渦,旋繞着柔情。
陳若感受到身後男人的火熱,正抵着她,她擡眼,他的眼眸深深,沉沉柔情。
陳若倚在他懷裏,低低哼了聲。
如果此刻回絕了他,他應該要給她好看,她也不是什麽貞潔少女,都是已婚老婦女了,忍一忍那疙瘩也就算過去了。
百裏習寵溺一笑,有力的雙臂抱着陳若,女人的玉腿從男人的健壯胳臂上垂下,伴着男人的走動而微微來回擺動。
百裏習輕輕把陳若放在床上,再俯下身……
……
……
事後,百裏習抱着陳若去了浴室,仔細給她擦洗了身體,再一件件給穿好衣服。
“我疼,你就不能輕點。”
陳若蹙起小眉,心中惱怒,語氣幽怨。
兩人均幾年未行房事,陳若下ti生澀,百裏習卻急躁兇猛,男人持着兇器,剛剛開始也是溫柔蜜意,緩慢推進,時間久了,便再也忍不住,開始橫沖直撞。
百裏習寵溺說道:“好好,是我錯了,你想怎麽懲罰我都可以。”
百裏習說着話,手上卻把陳若抱在懷裏,走出浴室。
百裏習抱了陳若放床上,說:“餓沒?”
大戰一場,陳若早就餓的前xiong貼後背,肚子咕嚕嚕響,可身子軟綿綿的,腦袋昏沉沉的,也就懶得下床。
她搖搖頭,說:“不餓,睡會兒。”
百裏習給陳若理了理被角,說:“你先睡。”
百裏習下了樓,親自挑了些陳若喜歡的菜,一一裝碟,再推着餐車,上了樓。
陳若軟軟的陷在被裏,額前的碎發随着她的呼吸而一上一下,溫和明亮的光線揮揮灑灑而下,她的膚似凝脂,绛唇不點而紅。
百裏習嘴角寵溺一笑,睡覺都這麽勾人。
百裏習扶起陳若,命令說:“先吃,再睡。”
陳若睜開酸澀的眼,懶得和他争辯,低啞着聲音說:“好。”
陳若覺得自己的腰以下已經酸痛得麻木了,像一群群的蟲子,鑽蝕着她的身體。
陳若掙紮着要起來,百裏習按住陳若的肩膀,說:“就這樣躺我身上,我喂你。”
陳若懶得計較,百裏習喂一口,陳若就張着嘴巴吃一口。
你喂我吃。
百裏習見碗底見空,于是滿意的一笑,拿絲巾給陳若擦了擦嘴,輕輕放下陳若,給她蓋好被子。
“睡吧。”
陳若沒理他,背過身子,閉上眼,開始睡覺。
百裏習拿着陳若剛剛吃過的碗和勺子,就着剩菜,将就了午餐。
飯畢,百裏習親自收拾好卧室後,便推着餐車出了卧室。
百裏習有個習慣,就是不喜歡外人進他的卧室和書房。
百裏習下了樓,命人把餐車推走。
謝伊上前鞠了個躬,聲音雖冷,卻帶着敬畏說:“家主,請允許我三天假。”
百裏習擡了擡頭,掃了眼謝伊,謝伊弓着身,态度誠懇,他問:“什麽事情?”
謝伊說:“百裏固求生病了,我想去照顧他。”
百裏固求,百裏為姓,固為家奴的标志,求為名,百裏固求是百裏宗族的啞奴,掌管宗族祠堂及部分家族黑道上的事務,手握一定的權利,謝伊自小由百裏固求撫養。
百裏習微颔首,聲音淡淡,說:“可以,你把工作交接好,就可以走。
謝伊再次恭敬的鞠躬,說:“謝謝家主。”
百裏習說:“下去吧。”
謝伊依言退出大廳。
百裏固求這輩子幾乎沒做過善事,唯一一件善事就是收養了孤女謝伊,自此謝伊成了百裏固求最大的麻煩。
……
一覺睡醒,陳若病恹恹的躺在床上玩游戲,百裏習則是精神十足意氣風發在書房處理公務。
陳若游戲玩的正起勁,床頭的電話響起。
是宋蘭,自陳若搬離百裏氏族的別墅,宋蘭就跟了過來,她住頂層,為了方便照顧陳若的起居,宋蘭住下一層。
陳若接通電話,說:“喂!”
宋蘭說:“夫人,您的弟弟找您,此刻在大廳裏面候着!”
宋蘭想起陳若有多位弟弟,又貼心的加了句“百裏豪,此刻在大廳裏面候着您”
百裏豪是百裏習的弟弟,他不是應該找百裏習?
陳若說:“先生在書房,你和他說。”
宋蘭說:“百裏豪先生說找您有事。”
“知道了,讓他先等着吧。”
陳若挂了電話,朝着書房,軟軟的喊了聲:“百裏習。”
見沒人回,這次她加大了聲音,“百裏習。”
……
……
百裏習出了書房,走向陳若,俯下身刮了刮陳若的鼻子,道:“怎麽了?”
陳若拿開他的手,說:“百裏豪找我?他來做什麽?”
百裏習說:“他最近欠了一大比筆錢,應該是來讨錢的。”
“讨錢?為什麽要錢,找你要不是更加直接麽。”陳若疑問。
百裏習嘴角一笑,說:“小沒良心,你不是一直不相信張蓓珊的孩子是百裏豪的,或許你現在可以下樓問一問他,就知道了。”
陳若說了句:“哦”
陳若翻翻白眼,就算張蓓珊的孩子是百裏豪的,也不可否認眼前的男人風流成性,視女人為玩物。
百裏習說:“先躺着,我給你拿衣服去。”
有人伺候她,她樂的開心。
百裏習去衣帽間給陳若挑了件收腰緞裙,配上一雙小跟皮鞋。
百裏習先解開裙子的腰部紐帶,再扶起陳若,給她套上,套好頭後,衣服卡在了她的脖子上,陳若眨巴眼睛看百裏習,心裏偷樂,百裏家族地位最崇高的人給他穿衣服……被人看到了,會怎麽取笑他?
雖然沒人敢當他面笑。
陳若睡覺喜歡踢被子,以往,百裏習半夜總給她蓋被子,雖然中央智能空調溫度恰當适宜,可男人就是不放心,踢了就給蓋上,再踢了,再給蓋好。
百裏習曾為陳若做過許多事情,只是她不知道,有些愛,愛的深沉,不禁發現,藏于深海之中。
百裏習命令道:“伸開胳膊。”
陳若依言,乖乖伸開胳膊,百裏習順利把裙子穿好後,再給陳若套上鞋子。
雖然他喜歡看她赤腳踩在地毯上的嬌媚之态,但他并不想給別的男人窺視她的美好。
陳若站起身,眼底閃過壞笑,有意捉弄他。
“小習子,攙着哀家下樓吧。”
陳若裝着古代娘娘的姿勢,昂着頭,伸出嬌嫩的小手,虛搭在空氣中,就要等着小習子太監來來攙她。
百裏習握住陳若虛搭在空氣中的手,輕輕用力揉搓,不一會兒便紅了。
陳若覺着有點疼,要抽出手,不料百裏習不放,拉着她的手,他說:“膽子不小,敢說我是太監,嗯?”
……
陳若說:“疼。”
百裏習一看,果然紅了一塊。
百裏習松了手,給她揉了揉,說:“還真是不能碰,不過爺喜歡。”
陳若翻了翻白眼,甩開百裏習的手,說:“下樓吧,別讓你弟弟等急了。”
……
作者有話要說: 歡迎大家糾正我的錯字啦
☆、真相大白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