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不守夫道的竹馬(h)

“李相公,紀家那位小公子今天又來啦?”那人一出聲就帶着濃濃的八卦味兒,想是夜裏大家男子小板凳搭配小瓜子的座談會,他肯定是少不了的。

“來,怎麽不來,小公子他天天來。上回我打趣喊他薛相公,他和薛家主子好像都沒有半點不樂意。我看着還是對門那戶錢相公押寶押對了,這好事啊鐵定是要近了。”李相公滿是不在意的樣子,言語裏卻帶了些靠近八卦中心,近水樓臺的得意之感。

“喲,喊他薛相公,連薛家主子都沒吭聲啊?不過你膽子也是蠻大了。若要是真的,該是我們鄉裏這麽多年,頭一件的大喜事了。”聽這聲音與之前又有不同,怕隔壁牆邊不是兩個人的私底話,而是一堆人的嚼舌根了。

“那當然了。薛家主子什麽樣标致漂亮的人,再說她上回鄉試也是拿了頭籌的,要是她肯要我,我就是被我妻主打死我也要離了她嫁進薛家,就是只能葬進薛家祖墳我也樂意,好歹也做過她夫君了不是。”說這話的卻是李相公。

“李相公,她先有了姜家兒子那樣的絕色,又有了紀家小公子,紀家公子都美成那樣了,她定是看也不肯看我們這些庸脂俗粉了,我們哪還敢打她的主意啊。”

“說得也是啊。不過說到姜家兒子也真是。你們還記不記得,上回姜家兒子嫁給財主,說是排場大了,可是鮮花一樣的人兒,要嫁給那個半死不活只剩一口氣的老女人,就是榮華富貴享不盡,我也心疼他。”

“有什麽可心疼的,倒不如心疼心疼自己。他嫁過去沒多久妻主就死了,然後說懷孕就懷孕了,再是那老太爺眼看着也沒多少年可活,等他死了,整個家裏不就他說了算啦?”

“唉你們既然說到他,我同你們說一件事你們可別聲張。聽說胡家那個不長進的大女兒,喜歡姜家兒子喜歡到自己賣身進府給他做下人,我上回路過他們家還看見了,姜家那個兒子扶着個肚子就坐在院子裏,同胡家大女兒調着笑呢,那笑的,意味倒是同和咱們笑大不一般。”

“難不成......他肚子裏的孩子,不是他妻主的,卻是胡家的種?這麽仔細想來......胡家女兒雖然吃喝嫖賭愛玩了點,可是到底年輕力壯,比起那個病怏怏死在床上的老太婆強多了。說來也是,老太婆和她正夫這麽多年都悶不出個蛋來,問診也不知道問了多少。怎麽姜家兒子一來就懷得上?”

“莫不是......不是老太婆下的種吧?四五十歲病得起不來床的人,還能弄出孩子來不能?”

“這我怎麽知道......”

“你瞧瞧你們,越說越離譜,仔細被人聽見拔了脊梁骨!”李家相公像是拿了竹葉掃帚還是什麽的,嘩嘩在地上掃着,掃得一幹大相公小夫郎跳着腳罵罵咧咧:“李相公你這又是做什麽!你方才說過想偷人怎麽又不怕拔脊梁骨了!”

李相公好像扔了掃把,叉着腰大字型站着,揚聲喊道:“快走!偷什麽人!我要做飯了!”

總有人堅持的八卦精神,就是互相交流一下現有的石錘來做一下總結,可不是含着惡意中傷別人了。哪怕就算因為猜中而洋洋得意,需知常在河邊走,倒是猜錯的可能性更大。如此一來就成了背後傷人的流言蜚語了,再被有心人添油加醋,不知道要難聽成個什麽樣子。

大家生活已經這麽艱難了啊,飯要自己做,豬要自己喂,一年到頭都沒個盼頭,還要被有心人利用,一門心思地傳些自己也不敢說自己清楚的所謂勁爆料。

若是開開心心的也就算了,偏生還是像傷人的暗箭似的,若是漩渦中心的人正被箭刺着了,那些咬舌根的人大可以說也不是他的箭。但是誰知道箭雨裏面,誰是誰的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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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漩渦中心的姜卿栩沒聽着,漩渦中心在意的人倒是隔着堵牆,一字一句聽清楚了,偏偏那人還一遇上姜卿栩的事就沒有半點自己的判斷力,就這樣傻了吧唧地信了。

薛梓珂松了紀言初的手,花穴吐出他尚還鐵硬的男根,緩緩坐了起來。她大腿內側還流着紀言初白熱的精水,外表看起來依舊裙裾迤逦,腰身翩婉如約素,只是面上柔情不再,只剩一片霜落梅花般的冷。

胡家不長進的大女兒?想是那個胡桂了。她小時候就認得胡桂,胡桂總跟在他們後面,仿佛摸不上姜卿栩的手,扯一扯他的衣角也是好的,跟了一段日子就不知道什麽原因地不跟了,原來如今又重操舊業起來了。

紀言初看着薛梓珂的模樣知道她必是生氣了,他其實也有點兒氣,薛梓珂怎麽這麽招人,一個兩個都嫁了人的還想打她的主意。他雖然氣,卻不知道自己該氣什麽,只是心裏越發委屈了。

氣歸氣,該做的善後一樣也不能少。他把手圈在陰莖根部用力從下往上撸,一縷縷透明的孕精被他擠了出來,從馬眼裏一股一股地吐出來,在龜頭上越積越多,偶然下手重了,龜頭就射出一線透明的水來。這回薛梓珂淌給他的又是濃又多,他擠得手腕都酸了才算擠幹淨。

他嫌藥又苦又傷身,堅持要自己弄出來,薛梓珂也常勸他這樣到底不安全,但見他每回做完了就自發地乖乖開始自己擠,那副聽話模樣真是說也舍不得說他。

如今薛梓珂沒有閑心管些別的,她出完神後低頭一見紀言初已經收拾妥當,只光着身子等着她抱回房裏去,她便廣袖一籠将他籠在懷裏,路上只是心不在焉地親他哄他。

等夜深了,薛梓珂反應過來自己今天一天心思全不在書本上,一想到胡桂和姜卿栩就在一座宅子裏就半個字也看不進去,雖然心中已是下了狠心要一刀兩斷的,但是到底還是忍不住,行為已經先一步神智,氣沖沖地跑去找姜卿栩了。

姜卿栩的肚子已經很大了,約是七個月的模樣,此刻正挺着肚子端坐在偏房軟榻上,因了主仆有別的緣故,胡桂只是站在他身旁手足無措地同他講着話。

他用茶蓋輕輕拂去茶碗中的水沫,吹了一口倒不急着喝,只是笑着問胡桂:“然後呢?”

“然後啊?然後薛家主子就同那人打了一架,說這個字明明不是這樣寫,夫子教的你上課怎麽都沒聽進去!然後還拿起小樹枝在路邊比劃起來說這個字如何如何的......奴才也沒讀過書不知道薛小姐說的什麽......”胡桂說的話颠三倒四,她此刻絞盡了腦汁編些話安在薛梓珂的頭上,騙姜卿栩這些都是薛梓珂小時候的故事。

“這幾日聽你說的這麽許多,我倒真懷念小時候,只是沒想到,還有這麽多我不知道的事。”他低頭啜飲了一口茶水,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擡起頭又朝胡桂笑一笑,俨然是被胡桂編的那些沒頭沒尾的回憶騙住,把胡桂當作薛梓珂十分要好的朋友了。

“多得很,多得很,哈哈。”一滴滴汗從胡桂太陽穴邊滑落,開始扯的謊太大,如今她卻不知道該要怎樣圓了。

躲在暗處的薛梓珂可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麽,她只看見姜卿栩朝胡桂溫柔地笑,胡桂也十分難為情的模樣,以為姜卿栩如同勾引她時一般無二地勾引胡桂,當下怒向膽邊生,只是鐵青着臉,身形又在夜色裏悄悄隐去了。

等到姜卿栩回房歇息吹了燈的時候,不防被人從背後捂住了口鼻,他正驚慌失措地想要掙紮喊人來,忽然聽得那人咬着他的耳朵恨恨道:“這才剛剛死了妻主,就曉得去勾引婢女了?”

姜卿栩聽了聲音曉得是她,本來平靜的內心又開始翻起滔天巨浪,緩了緩面上就是一怔,當即明白過來她定是又誤會了,心中驚惶,拉開她的手轉過身就想同她解釋:“我沒......”一個沒字尚未出口,已被薛梓珂扯了腰帶渾身亂摸。

“要是我不去看着,只怕現在在你床上的已經是胡桂了吧?”被扯掉的衣帶一條條散落在地上,扯開的衣衫從肩膀上滑落到肘彎,薛梓珂恨恨咬上他如玉光滑的肩頭,“還是說,已經被她操過許多回了?肚子裏懷的,莫不是她的種吧?我倒要替你妻主好好檢查檢查。”

“是你的孩子,是你的孩子......”姜卿栩本就是久曠的身子,被她摸得意亂情迷,只是喃喃道。薛梓珂正扒開他的裏衣,見果然除了一個大肚子,全身如羊脂白玉,幹幹淨淨的什麽痕跡也沒有,本已是消了些怒氣,信他沒有同家中仆婦私通了,此刻聞言倒是怒極反笑:“你肚子裏這個野種,也配得冠薛姓?倒是操了你幾次,什麽都敢往我身上推了。”

“如今是想同人說我跟你通奸了?既然如此,想必也不差這一回。”說罷去扯他下褲,一根粗壯通紅的男根從褲腰跳将出來,大剌剌地豎在他緊攏的腿間,突突地吐着水兒。姜卿栩身子上雖然舒服了,心裏卻難受到滴血,他想張口同她說他的孩子不是野種,又被她之後的話刺得半個字也說不出口,只是捧着肚子凄凄哀哀地流了些淚。

薛梓珂脫幹淨衣裳後,從衣物堆裏踩出來,爬上床榻。她強行拉開姜卿栩護着肚子的手,握着放在他頭頂,拿衣帶子綁住他細嫩的手腕,然後全無顧忌地整個人重重壓在他身上,把他肚子壓得一陣陣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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