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在幹草堆操小公子(h)

一室明亮,暖黃的日光斜斜照進屋內,将粗粝薄本上的字一個個都映得清晰溫暖。薛梓珂揉了揉兩邊太陽穴,因為連續看了許久的書眼角也有些酸疼,她轉而看身邊正在研墨的紀言初。

紀言初今日穿的是一件湛藍錦褂子,滾了繡邊的袖口中露出一小截雪白的皓腕,他手指白嫩修長,握着一小方墨塊正輕輕磨着,自從他來了以後,連研墨的清水也給替換成了西湖龍井的茶湯,眼下清新茶香也被他磨得盈滿陋室。

他垂了眼專心致志地磨墨,長長的睫毛覆在眼睑上,紀言初本就生得貌美,這般粗粗一看正是,灼灼其華,宜其室家。

薛梓珂這幾日越看他越心底喜愛,常常連白日裏也要他要個不停,把他操得連喊不要不要的,哭着向她求饒。薛梓珂光是想到人前清純的小公子在床上能媚成那樣,忍不住又想多碰碰他。

于是她眼下手也不得閑似地,摸上他衣衫包裹的柔軟的腰身,衣服一看就是名貴的料子,摸在手上就是柔軟舒适的觸感,薛梓珂像是能透過紀言初嚴實包裹的重重衣衫,看見他身上羊脂白玉一般的滑嫩肌膚,摸着摸着就像點起了身體深處渴望的火。

紀言初在她剛摸上來的時候就忍不住身子一顫,大戶公子面皮薄,只是咬着下唇受她撫弄,哪裏想到她越摸越大膽,順着身體的曲線摸上了他的臀部,揉面團似的玩弄他也就算了,可她現在正在饒有興趣地隔着衣衫摸他大腿內側。

他的手一顫,手邊墨汁星星灑了點到桌上,污了她小半張的宣紙。可是眼下也顧不得這許多了,他感覺薛梓珂的手正從袍子下繞過去,輕輕一扯拉下他亵褲,擠進他緊實的腿縫,手指細撚地揉着他柔軟的囊袋。

紀言初急忙放了墨塊,紅着臉雙手把她的手從他腿間拉出,低着頭吶吶開口道:“薛姐姐......到、到床上去弄吧......”

“怎麽,薛家小相公才這麽一下子就忍不住了?今日興致很高啊?” 薛梓珂同他調笑着,她被紀言初抓個正着的右手雖然不得動彈,但是不妨礙她用左手慢條斯理地挑開紀言初錦褂上的盤龍扣子。

她細致認真地挑開扣子,像是在拆一件期待已久的禮物。不一會便露出底下一層雪白幹淨的裏衣,紀言初只在她将手貼入裏衣的時候抖了抖身子,發出了一聲小貓似的嘤咛,但也沒抗拒,任她的手在他堅實的胸膛上肆意揉捏着,四處點着火。

“哪裏是我忍不住......”紀言初已被她摸得全身都軟了,理智也被一點點蠶食幹淨,他雙手松了一直拉住她的手,改扶住實木桌沿,好不讓自己無力跌坐在地上。

“好孩子......”薛梓珂左手細細撚着他胸前的小紅豆,右手一下一下輕輕地揉着他被光滑布料包裹着的柔軟臀部,間或還輕拍了幾下,拍出他幾聲細碎的哼哼。

紀言初正迷亂間,忽然覺得天旋地轉,原來薛梓珂又把他抱起扔在床上,他剛想撐着床起來,薛梓珂就将他上身衣衫一把全推到胸前,俯身低頭舔他胸前的小紅豆,等他胸口兩點硬得像小石子的時候,薛梓珂想着身下可能也差不多了,一探手果然他陰莖已經硬梆梆的,頂端還正細細吐着水兒。

說來紀言初果然天賦異禀,薛梓珂雖然只受用過他和姜卿栩兩個男子,卻也知道男子的私處硬起來後,應該是硬中帶軟的,表面尚且還是軟嫩的皮肉,等插了進肉穴裏去,到底還應當是肉貼肉的。

可是紀言初那處顯然不太一樣,硬起來的時候,他外面的皮肉被撐得薄薄的,根根血脈在表面突突跳動,如同龍盤柱上,整根堅硬如石,握一下都覺得過于硬燙,一旦插進花穴裏去,女子更是覺得受用得緊。

這樣一個尤物,倒被薛梓珂陰差陽錯間享用了幹淨。尤其有趣的是,紀言初性子是個極溫柔的,長得也是清明靈秀,偏生他身下那處硬梆梆的兇猛得狠,天生就是該送進窯子裏去夜禦十女的極品搖錢樹,眼下他卻在薛梓珂的揉搓下硬得不行,面上只能紅着臉哭得嘤嘤帶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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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反差萌讓薛梓珂簡直愛煞了他,一刻也離不得他的身子。

薛梓珂頂開他的口,同他濕滑香軟的小舌糾纏着,一邊趁他不注意,把他身上衣服扒了個幹淨,該撕的亵褲也偷偷撕掉了,等完完整整露出他雪一樣白的身子來,一伸手就将他從床上撈起來。

他開始迷迷蒙蒙的,只以為薛梓珂要帶他換一個姿勢,哪裏想到薛梓珂抱起他,擡腿就腳步不停地往門外走。

紀言初心底一個激靈,情欲色也猛地褪得一幹二淨,他簡直目瞪口呆。眼下正是日光鼎盛,滿院子亮堂堂的,把他們照得無所遁形。可是看薛梓珂這架勢,竟然是想光天化日下放着屋子正經的床上不弄,要到院子裏弄他了。

他第一回破身的花田裏,雖然是個荒僻野外,但好歹還是花枝繁盛,也不算天為被地為席。若不是那天姜卿栩被薛梓珂操得狠了,叫得大聲了一點兒,他也不會發現,但凡平常人路過,要是不是特意來尋的,是真的不知道有人在外邊野合。可是她院子怎麽一樣,她院子裏幹幹淨淨的,就是連個遮風擋雨的小棚子,都是不曾有的。

紀言初是好人家的小公子,哪裏聽說過這等事,當下就捶捶薛梓珂的背,想讓她把他放下來,又怕自己不知輕重捶疼了她,只好兩腿撲棱着讓她快住手,奈何她抱他抱得這樣緊,竟是鐵了心的要在院子裏操他了。

“乖,聽話,別怕。”薛梓珂笑着按住他的白腿,低着頭蹭開他的黑緞長發,鼻尖碰碰他的小鼻尖。

紀言初見她笑得這樣溫柔,也被難得寵得有些小性子出來,轉眼就是一氣,大着膽子開始胡思亂想了,心裏又忍不住凄凄哀哀地怨她:她是不是覺得我就這樣下賤啊,白貼上去給她玩還不夠,還讓娘親爹爹他們逼着她娶自己。還沒成親呢就叫她裏裏外外弄了個遍,名聲也不要了。她定是把我想成那樣不知廉恥的男子了。

他慢慢紅了眼眶,正想撅着嘴問她呢,一下子被她抛在一垛柔軟的幹草堆裏。

紀言初被吓得哭也不哭了,眼淚在睫毛上半滴不滴的。他突然想起來,薛梓珂為了準備來年的秋試趕考,同平常學子一般在後院裏養了匹小馬駒,既然有了小馬駒,喂養的幹草是少不了的,她家後院裏有那——麽一大垛幹草堆呢,像一座小小的山丘,就是小孩子在裏面躲迷藏也是可以的。

“哭什麽呢,我的小花貓。”薛梓珂笑着湊過去在他濕漉漉的眼睫上吻了吻,只當他差點被她這一番動作吓壞,哪裏知道他竟是被她寵得敢胡想些有的沒的了,倘若被薛梓珂知道,她或許也不介意身體力行地告訴他這個小混蛋,到底她愛不愛他,到底是不是被逼着娶他的。

紀言初哪好意思跟她說,只是羞紅了臉欲語還休地看着她。

現在他們兩人已經都在幹草垛裏面,四周都掩得嚴嚴實實的,只有陽光被切成極細的絲線,密密地把裏頭空間照得微亮,這垛幹草堆小山丘一樣,所以裏面的空間也是足夠大,倒真的把他們兩個藏得好好的。

空氣中還帶着一股若有若無的,鮮草被太陽烘幹成捆後特有的甜香。

紀言初已經是赤裸裸光着雪白的身子了,薛梓珂趴在他身上卻還是衣衫齊整的模樣。她的衣料磨着他嬌生慣養的皮肉,讓他起了些細細的雞皮疙瘩,原先軟下去的陰莖此刻又生龍活虎地擡起頭,漲得他底下一陣一陣的生疼,只想插在她柔軟細膩的穴肉裏,讓她好好盡情吞吐一番。

她倒好像成心折磨他,緩緩解了一根衣帶,在他白嫩堅實的胸膛上撓着逗他,想要把他逗得發瘋。他倒半點也不以為意,只是軟着身子靠在草堆上,生生把欲望忍下去,一臉含情地專注着看她的解衣動作。

薛梓珂從她層層疊疊的衣衫裏握住他硬得吐水的男根,坐到他柔韌的腰腹上,才淺淺地吃了一個蘑菇頭進去,見他又兩眼微閉要媚叫出聲,趕緊俯下身子吻上他微張的水潤紅唇,将他喉嚨邊的嗚咽全消在唇舌交纏中,趁此時機腰胯用力往下坐,把他吃盡了根。

她像是懲罰他似的,狠狠磨了他幾磨方肯算數,把他操得渾身發抖才放開他柔軟的小舌,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慢慢道:“你小點兒聲,這兒可跟邊上鄰居就隔了一堵牆呢,你若是喊了,怕不怕明天我們兩人的事就能傳遍整個鄉。”

紀言初一邊抱住她的屁股不讓她就這樣坐下去,一邊小聲嘟囔着:“傳遍就傳遍,你都同我這樣了,難道你還想賴掉不成。”

“這樣是怎麽樣?”薛梓珂笑着拉開他的手,十指交纏着舉到他頭頂,把他手壓在柔軟馨香的幹草堆上,提動臀部,狠狠往下坐,花穴直上直下地吞吐了他的玉莖好幾個來回,“這樣?還是這樣?”她一邊身下連綿伏動着操他,一邊把臉埋在他潔白如玉的脖頸邊用力香了他幾口。

紀言初只是咬着下唇一聲也不敢吭,胸膛憋了好幾句吟叫,憋得胸口悶脹,只好不停地大起大伏,拿一雙眼似怨還嗔地看着她,看得薛梓珂身下一緊,又流出嘩嘩的水來,打濕了他私處稀疏的毛發,兩人交合處吞吐得越發滑溜暢快。

薛梓珂保持着這個姿勢不動,疊了他下身少說有幾千疊,生生把他操上了高潮。小美人難耐地張開嘴就要嗯嗯啊啊叫了起來,被她貼上來的唇全吻了下肚,他滿頭大汗,手還被薛梓珂拉在頭頂,只是不停扭動着柔韌雪白的細腰,深深頂了幾下把精液一股股全射了出來。薛梓珂身下陰花被沖擊着的精液一燙,也淌出大量孕精流進他翕動的馬眼中。

等喘息平定了下來,薛梓珂正要抱着渾身癱軟的紀言初起來,隔壁牆邊不遠處卻傳來了刻意壓低的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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