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當衆為舞伶破身(h)
他眼簾低垂,長長的睫毛覆蓋住了眼中水波。這樣的人物真是怎樣看,都有怎樣角度的美貌風姿,單連用手取酒杯這個動作都是輕巧靈動的。
他将那杯喝了一半的酒遞到她面前,只是款款一笑道:“還請小姐不棄,讓洞庭享一享殊榮,能與小姐共飲一杯酒。”
那一道聲音如珠如玉,叮裏咣铛地落了滿瓷碗。
“你若有心,喝了我這半盞兒殘。”薛梓珂想起閑時讀過許多雜書中,有這樣一件坊間流傳的豔詞話本。書裏頭那個絕色男子含嗔帶笑,瞞着妻主這樣同自己的二姨道,言語中的含義不言而喻,字詞間盡是勾引意味。
她心中警鈴大作,明知來者不善,卻依舊不可自拔地被他帶領着,就要與他共同沉淪。
或許是樂伎演的那支曲子太動人,也或許是他眼中的水波蕩漾得太溫柔,薛梓珂直愣愣地看着他,就着他的手,一小口一小口啜飲着那酒樽裏的殘酒,而唇印處剛剛好是他咬過的那一處杯沿。
腦內一片烏糟糟之間,原本平靜的背景也突然聳動了起來。見她喝了那杯酒,周圍人開始狂歡起哄:“薛妹妹,幹了他!”“這小哥主動撩你!薛妹妹,我要是你的話我就就地把他給辦了......”“這麽騷的男人!薛妹妹可千萬不能放過啊!”“幹了他!幹了他!”“薛妹子真是好豔福......”
一杯杯帶着特殊情色意味的酒水,就這樣毫不客氣地潑灑在那男子的身上,濕透了他的前襟衣袖。本就是質地輕薄的舞衣,這樣一番潑灑下來,透過重重的薄紗衣,他胸前嫣紅的兩點若隐若現地印了出來,引得衆人不停浮想聯翩。濕透了的紗衣緊貼着白玉一般的胸膛,光是上身,就已經能想象到他紛繁衣衫包裹下的,足夠美好的肉體。
在第一杯酒水撒上來的時候,他面上極快地閃過一絲難堪之色,不過稍稍調整之後就任由那些喝醉了酒的女人胡來,數不清的酒水從四面八方潑倒來,那些女子見他這番撩人模樣,幾乎像看一場浮豔淫靡的情色演出,任憑自己的心意為所欲為。
不是總歸沒有一個的髒手敢胡摸上來嗎。他心中微微一滞,總歸帶了些嘲諷地安慰自己。
他向薛梓珂伸出手,手掌心向上,潔白如玉的手指微微屈起。
“幹了他!薛妹妹!快去幹這小騷蹄子!”“薛姐姐!快,展示我們女人風範的時候到啦!”
還有些只恨不得自己親身上陣:“哎你看這窄腰長腿的,啧啧啧,我敢說萃西樓的頭牌,那榮文都不見得有這樣好的身段......”“那妹妹你說差了,何止身段,光着樣貌擺在那,就是個身殘的我也要去把他幹得下不了床......”
“嗨喲那真是了不得,不過啊,這小哥看上的是薛妹妹,哪輪得到你把他幹得下不了床呀。”“哈哈那咱們快去催催妹妹,她光愣着也不知道正做些什麽......”“薛妹妹!看這神仙一樣的人物!這可是,盼也盼不來的大好事呀!”
他仍舊一臉閑閑淡淡的笑,嘴角卻微不可察地細細抖着。
只有她,或許真的只有她能夠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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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梓珂怔忪間,鬼迷心竅地也向他伸出手,輕輕搭在那男子的手掌心上,觸手間感受到的膚質柔潤光滑。
出乎她意料的,那男子接過她的手後就反手将她扣住,将她帶領着從座位上走出來。
地上因為之前的狂歡而顯得一片狼藉。滿目皆是杯盞傾倒,酒液四流的景象,更何況薛梓珂正是神思恍惚的時候,她一個不察,不當心踩到了腳邊滾過的一盞空酒樽,眼看着就要摔倒。
就在她整個人身子前傾就要倒下的時候,那男子急急轉過身來要扶她,可是動作到底還是遲了些,反被她撲倒在地上,所幸他躺倒的那一處正巧幹淨一些,他也未遭受多餘的苦楚。
整個人群哄的一聲笑了起來,只因為眼下這姿勢,看着實在過于令人眼紅心跳,衆人撐不住地酒意上湧。
薛梓珂正完完全全地壓趴在他身上,頭被他護着,緊緊靠在他堅實的胸膛上,連他此刻咚咚咚過于緊張的心跳聲,也透過皮肉和薄薄的衣衫,被薛梓珂聽了個一清二楚。
“幹了他!薛妹子!還在等什麽!”人群裏的呼聲罕見地統一了起來,薛梓珂尚懵懂不知所措,那男子卻一手按着薛梓珂的後腦,一手去撿不遠處一只酒盞。
很快有好事人幫他往酒盞裏倒了些酒,琥珀黃的酒液在青銅色的杯沿邊,在通明的燈火映照下,一閃閃地泛漾了亮瑩瑩的光,圈圈點點蕩着細細的漣漪。
他低頭看向酒盞,那酒盞裏正好也有個人正看着他。如玉雕成的溫潤面龐上,一雙美目此刻顯得有些過于冷淡,不過幸好來之前畫好的桃花妝使他的眼尾微微上挑,以極豔的顏色生生壓住了那一點冷清,總的看起來,倒是有些風情萬種。
持酒盞的手微微一抖,酒液在杯沿輕輕蕩了蕩。
他擡手仰頭一口飲盡,順着滾動的喉結,晶瑩的酒液自唇角開始,從他脖頸處流下,流進早就濕透了的裏衣,流到那叫人遐想萬千的雪白身體上去。
他按着薛梓珂的後腦,俯身低頭,湊了臉就吻上她柔軟的唇瓣,将酒液在唇舌交纏間一點一點哺給她。
酒裏毫無例外地,也含了催情的方子。更兼這男子過于主動,薛梓珂當然毫不客氣,放縱般地吮咂他生嫩的舌尖,等到她轉而去吻他下巴的時候,洞庭其實覺得自己的唇舌有些發麻。
圍觀的衆人呼吸開始有些不穩,那男子躺在一片狼藉中,衣衫濕透,勾勒出柔軟美麗的身體曲線來。他半瞑星眸仰頭輕哼,任憑跪坐在他身上的女子扣住他兩邊手腕,吸舔有聲地,如同多年渴求了情欲的野獸般,一點一點仔細地啃咬輕吻他的脖頸。
他的脖頸雪白修長,此刻薛梓珂黑發未鋪散到的肌膚顯露在衆人面前,那上面已遍布了點點紅斑。
“這小騷貨!真想把他就這樣按在地上弄一弄!”“實不相瞞,我也有些......”“薛妹子真是好耐心......”“你瞧他這享受的模樣!光這樣子看上一眼,我已經真是受不了了......”“單就這副勾人的樣子,姐妹們你們說,有哪個女人能夠拒絕得了......”
薛梓珂耳邊聽得他炙熱喘息,衆人的一番低語也模模糊糊地進了她的腦海,她心中隐約地覺得有些得意了起來,這樣衆人求而不得的男子,看上的是她,他眉來眼去地費心思勾引,想要與她有個一夕之歡。
帶着這樣膨脹的心理,薛梓珂放棄眼前已經攻略下的陣地,轉而探手到他身下,幾乎是不帶一絲遲疑地撕開他的下袍。
好在她神志不清間保留了最後一點原則,她挪了挪身子,将自己的下裙鋪散開,完完全全地籠罩住了他的整個下身。
薛梓珂看衣衫上露出若隐若現的兩點紅,低頭便咬住了男子嫣紅的乳豆,賣力啃舔起來,故而錯過了男子看着她發頂,感激又複雜的目光。
她身下因為之前受用了人肉坐椅的緣故,此刻未着一縷,華麗的綢緞長裙下,滑溜溜光亮亮的大腿正隔着他薄薄的一層亵褲,緊緊夾住他,感受着他炙熱的體溫。
衆人看了這一動作心領神會。這番意思,就是不肯分享了。本來她們的意思是等薛妹妹完事後,大家一同将這個小妖精好好輪上一輪,奸個盡興,大家一塊來個樂子,也算有福同享了。只是既然薛妹妹不樂意,那也沒什麽不好的,畢竟女人嘛,尤其是像薛妹妹這樣的小姑娘,正是占有欲強烈的時候,怎麽會不希望一個男人不管心靈還是肉體,都從一而終,一直屬于自己呢?
她們都一副我懂的我是過來人的模樣,嘻嘻哈哈一番取笑後,轉而去尋找新的樂子。之前的人肉坐墊也好,上臺跳舞的撩人少年也好,只要他們願意,都一個個被女人們領走了。
于是一衆女子各自摟了看中的少年們,幾個欲拒還迎的你推我搡,都快速地将手邊少年的褲子脫了個幹淨,露出或光禿潔淨或毛發叢布的下體來。不過是熟練的一番撫弄,少年們的欲火被輕易撩撥,下體都高高挺立,那些參宴的女子更是慣于此道的,當下也毫不客氣,一個翻身而上就吞了到底,上下動作了起來。一時之間,嗯嗯啊啊的浪語淫聲不絕于耳。
因為衆人都去各自尋歡,粉嫩嫩的花穴吞吐粗長肉棒的景象幾乎一側眼就能看見,薛梓珂淫興更熾,一壁咬着他微微挺立的乳豆,一壁将手伸進裙下撕扯他輕薄的亵褲。
她的手一番胡亂地游走撫弄,自他的大腿內側摸起,不一會兒就摸着一件滾燙柔軟的肉布袋,上面微有些皺紋,在她的揉搓下,那肉布袋漸漸鼓脹起來,皺紋也随着舒展起來的皮肉而扯平,薛梓珂便在那肉布袋裏摸到了兩丸堅硬的肉蛋,她拿手托一托,手上傳來的重量讓她微微驚詫,已不知道這男子是存了多少年的精水。
“嗯啊啊~那裏~那裏好癢~好舒服~不要~”那男子本只會閉眼哼哼,此刻忍了羞意吐露些浪詞出來,只因為薛梓珂這番毫無章法的揉弄,實在叫他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只是這樣怎麽可能會夠。薛梓珂手掌向上撫去,便摸到一根挺立的肉棒,剛被她握住的時候男子渾身一個激靈,薛梓珂見他反應有趣得很,便也不肯放過他,更惡劣地開始上下撸動了起來,摩挲過他肉棒上每一根細小鼓脹的血管。
薛梓珂手中的肉棒燙得出奇,也硬得出奇,她手掌心也傳來一大片濕意,于是她向他的頂端小孔撫去,果然已是一片汪洋,小孔裏還在不停地吐些新的濃稠淫水,濕漉漉的沾了她滿手。
她牙齒咬合,重重啃咬了他堅硬的乳豆,下面的動作也不肯停,用大拇指的指甲用力摳刮着他的馬眼,聽得他在耳邊極沉醉勾人地輕聲哼哼,薛梓珂吐了乳豆,手下更重地刮搔他男根的小孔笑道:“我說怎麽這麽浪,原來竟是早在這等着我呢。”
既然他早就準備好了,那也不必與他多作客氣。薛梓珂一手撐着他的胸,順手快速揉捏着他沾滿了她的口水的乳豆,一手握着他堅硬的男根,下體懸空,手上引導着龜頭多沾些她花穴口流出的淫水,等差不多了以後便對準了慢慢吞吃進去,粉嫩嫩的肉棒一寸寸一分分漸漸消失,隐埋在肉穴邊,她下體鼓脹,格外心滿意足,這個男子,已經完全屬于她了。
薛梓珂兩手掐住他的細腰,開始埋頭大操大幹了起來。這男子是個練舞的,腰身也格外的細,像水蛇一樣柔軟魅惑,薛梓珂也覺得手邊觸感尤其不錯,一邊操弄他的下體,一邊手掌上下搓動他腰側的肌膚,是隔着衣衫也能感受到的細膩順滑。
只是之前一直浪叫的他,此刻卻沒有叫她聽到甚至一聲輕哼。
“薛妹子!你太用力啦!瞧你那位小美人都要受不住了!”一個正在交歡的女人分神來同薛梓珂說話,身下少年正是薛梓珂之前的肉椅,那少年正泫然欲泣地定定看着薛梓珂,卻還是被身上女人操得只會嗯嗯啊啊地叫,淫叫尾梢,甚至還微微帶了些哭音。
“喲真的,瞧那小模樣!”“真是惹人憐......”“我剛才都看着呢!薛妹子可一點兒也不算大力,若論大力,哪比得上你們!”“哎你們說他這模樣......怕不是......是個處子吧?”“嗨呀,這麽美,還是個處子,薛妹妹可真叫人羨慕。”“真乃羨煞我等。”“處子的頭一回可是馬虎不得!仔細着點啊薛妹妹!小心這回盡興了,下回就吃不着了!”“哈哈哈哈哈哈!”
薛梓珂聞言驚起,多少回過些神來,她停下動作看去,果然那男子仰着頭,面色蒼白得厲害,閉着眼只是死咬着下唇,一點聲兒也不肯吭,雪白的貝齒倒因了這蠻力忍耐,生生咬破了下唇瓣,絲絲縷縷的紅血從傷口處滲了出來。
他好像被薛梓珂操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