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舞伶在衆人目光下洩身(h)

這等人命關天的大事,自然是耽擱不得的。薛梓珂捧過他的臉,口對口向他吹了許多氣,那男子方才悠悠醒轉過來。他微睜着眼見了薛梓珂便是一笑。

薛梓珂不理他,只是皺着眉去扯脫他上衣,果然看見胸膛上有一點顏色淡淡的守宮砂。

“你......”她緊緊皺着眉頭,心中滋味複雜,既有埋怨他不早同她說的薄怒,也有對自己毫不憐香惜玉的自責,只是不論如何,在見到他守宮砂的那一刻,她心中漫溢的喜悅是怎樣也錯認不了的,“你既然是頭一遭,便該早點同我說就是,我也不至于......不至于一絲一毫的準備都沒有,眼下倒叫你受苦。”

那男子懶懶一笑,雖然面色蒼白,卻因為那一笑生出幾分動人姿态來。他半撐着身子挺起來,雙手緊緊攬上薛梓珂的腰肢,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邊柔聲道:“奴家陪小姐,并不覺得苦。”他炙熱的氣音噴灑在她敏感的耳根處,撩得她心底發癢,“奴家喚作洞庭,小姐可千萬別忘了。”

“洞庭......”薛梓珂被蠱惑了一般,跟着他念道。

在最後一個字的尾音落下那一刻,她發現男子深插在她體內的怒漲男根又粗大了幾分,擠得她有些難受。只是條件反射般又向兩旁開了開腿,卻被他誤解為要離開,于是兩腿被他緊緊按住。

“嗯。”他不放手,只是沉沉應了她之前那一句。

清冷的月光映照下,漆黑的檐角向上勾彎,夜色下如鴉雀展翅,直欲飛起。屋上的磚瓦像落了蒼茫茫的一片雪,泛出了同月光一般清冷的光彩,那光寂寂地照亮了夜。

細致雕花的門楣顯示着此間主人尊貴的地位,沉重朱門虛虛掩着,兩列奴仆婢女守立在大門前,低頭含胸,目不敢斜視,雙手交搭在小腹處。而在其之內,宴會還在徹夜不休地繼續着。

在薛梓珂兩人的周遭,盡是一片白花花交纏的肉體,淫詞浪語不絕于耳,至于交歡的面容更是千生百态,卻無一例外的皆是滿面緋紅沉醉。

被插入,被射精。被緊含,被滋潤,衆人的情态都足夠撩人。

薛梓珂單手環摟住身下男子的後頸,另一邊手伸進衣領裏,搭在他汗濕的後背上,如魚在水般地暧昧游走,順着他因為快樂而顯示出完美弧度的肩胛骨,一遍又一遍,她不厭其煩地撫摸着他一寸寸的骨肉。

只是他将她的腰身擁抱得這樣緊,饒是薛梓珂幾番強自忍耐,竟還是忍不下要将他好好摟住,縱情操弄一回的念頭。

這男子将臉埋在她雪白的胸乳處,灼熱的呼吸正噴灑在她的胸前,撩得她心內越發癢癢,身下也唧唧有聲地出了好些水,打濕了他黑叢遍布的私處。

過了一會,薛梓珂難耐地用白嫩臀肉去磨他的腿根,把他粗長的男根半吐不吐地含在腿間肉穴中,以他的男根為支點,小幅度地繞着他打着圈兒。

好在二人有寬廣衣袖與裙衫遮掩,外人看起來也不過是兩人緊密摟抱着,底下這番風光尚不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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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因為面對面,肉身互相貼緊的緣故,他們二人像是保藏了只有兩人知曉的小秘密,不免地越發親近。

薛梓珂低頭吻他發頂,發絲間若有若無的幽香盈滿口鼻,她有些心癢難耐,轉而去蹭了蹭他的額頭,一面閉眼吻着,一面輕聲喚道:“洞庭......”

不過是話音剛落,她發現身下男子肩膀細細抖了抖,胸前的呼吸聲更粗了幾分,那男子緩緩擡頭,露出好一張飛紅滿面的俊臉。

薛梓珂怔愣看住,一時間又忘記自己想要說什麽。

“奴家......不礙事的。”洞庭仍舊一邊手用力箍住她的腰身,另一邊手拉了她不安分的手,引導着她探入底下,撥過裙擺,來到兩人濕漉漉的交合處。

洞庭手指動作指引間,示意她去摸他根部。薛梓珂雖然之前一直與他下體交合着,卻未曾想過他的男根此時稍一探手便已經這樣熱燙,反吓得她掙着縮回手。

洞庭察覺到她的反應,于是頗有些好笑地,索性放開她的手。

他擡手緊緊攬住她,繼續埋頭在她的胸乳間。他似乎是想了片刻,悶悶一聲笑,繼而柔聲寬慰她道:“小姐也......也摸見了。洞庭早已經,早已經準備好了呢。”

心儀的美人求歡,薛梓珂豈有不從之理。她唇角一勾,笑着埋下頭,去尋他柔軟的唇瓣,尋到了便是深深一吻。他香舌靈活,纏繞刺挑這樣的招式,薛梓珂教了一遍他就會了,片刻後都已經幾乎都不在話下。

香津口液随着兩人舌尖的推擠,漸漸從唇角邊流下。

一吻既畢,唇舌分離時二人已是氣喘籲籲。薛梓珂手指挑了他尖尖的下巴,擡起他的一張臉,仔細瞧他被啃舔得嫣紅的唇。等她的目光徘徊到他的眼睫那一處,不知不覺間,看他的眼神已經柔情似水,眼中漾漾流淌的水波,每一浪都滿注情意。

薛梓珂正看得着迷,只是身下男子想是經歷少,到底有些忍不住了,把個臀尖向上聳了聳,趁機在她肉穴裏小幅度地磨了一磨,權當做解癢。

“小浪貨,你可是好大的膽子。”薛梓珂笑道。她被他這樣猝不及防地一頂,本就是欲火未歇的身子,之前被強壓下去的火,此刻倒叫他的這一動作全引了上來。

“洞庭有罪,小姐請罰。”洞庭也看着她笑了一笑,言語中很有些小心翼翼的撩撥,面上卻含羞帶怯,也不像是認罪的模樣。

“可舍不得罰你,你們小姐要操你呢!”有人離薛梓珂二人近些的,一面操着身下男子,一面笑着多嘴道,引起正縱情放浪的衆人一陣哄笑。

薛梓珂眼見着洞庭臉上緋色更濃,美人殊色動搖,正是難得一見的模樣,見他這樣心中更覺得有趣,也忍不住笑一笑。

她于是伸手抱住洞庭的後腦,青蔥般的十指插入他散亂發間,雙腿合了一合,洞庭只覺得小姐那件東西又不輕不重地夾了他一下,夾得他又疼又癢,塞滿陰內的肉棒耐不住地跳一跳,被她這樣一夾,受了刺激,身下倒越發堅硬了。

等她低頭看見洞庭的面上痛苦全消,反顯出初沐歡情一臉柔媚的時候,她便再也等不得了,于是輕擡了擡臀尖,腰腹用力,粉嫩肉穴緊含着他的赤紅肉棒,腰身向下狠聳了兩聳,聳得他瞑目嘶聲不疊。

“哎呀~嗯......咝......嗯啊~”

薛梓珂在他身上颠簸,腿間肉穴含住他腰上那一根稚嫩堅硬的肉棒,不停地自首至根吞吐着。她仰着脖子,面上一片迷離享受。

“舒不舒服?嗯?操得你舒不舒服?”薛梓珂啞聲問道。

“嗯啊~舒服......好舒服......啊啊好緊......好舒服......”他分明沒有喝過杯中的情酒,此刻卻像喝下了天底下最浪情的藥,整個人全不像自己,只顯出最柔媚最大膽的一面來。他身子上的每一寸皮肉幾乎都舒展開來,緊繃的神經像泡在春水裏那般,一點一點地被泡化盡了。

他整個人在薛梓珂的細致帶領下,從俊俏面容到曼妙身體,都滋潤得如同春天盛放的繁花。

一衆女人見了他這樣的撩人姿态,無不半邊骨頭酥了又酥。那男子的面貌身段,可以将在場的所有男子都比了下去,令得不到他的女人們也開始覺得索然無味了起來。她們身下一股欲火不得散,只好轉而變着姿勢和花樣來折騰身下男子。

至于男子們也不甘示弱,大堂上仿佛在比誰叫得最浪,嗯啊豔聲漸漸盈耳。

洞庭緊緊攬住薛梓珂上下挺動的腰身。此刻他也正被她抱住腦袋,臉埋在她柔軟的胸乳前,女子香馥馥的氣息抵抗也抵抗不得地從他鼻尖鑽進去,一點一點消蝕他的神智。

他身下勃發,面上也情熱意動,也管不得什麽身份有別,只拿下巴蹭開她的衣衫,等她白面團似的大奶從敞開的衣裳裏露出來,他便一口銜住面團尖尖上的那粒紅乳頭。

薛梓珂剛被人含住胸前乳頭的時候,忍不住渾身抖了抖。

記得她與紀言初歡好時,也不過哄他替自己揉了幾把奶,他還臊得同什麽樣的,至于後來再怎麽哄騙他,他也是再不肯的了。故而她胸前是少得人愛撫的,此刻有了洞庭替她含奶,她只覺得一股熱燙血脈從腳底沖到頭頂,同時身下肉瓣中像是撒尿一般,嘩啦啦一聲,驀地流出許多水來,潺潺打濕兩人的交合處,洞庭更是連腿根都被澆了一番。

有了這波淫水,她吞吃洞庭身下肉棒的動作于是更為順暢。臀肉與他的稚嫩囊袋相擊,拍出的水兒都濺在他濕漉漉的毛發叢中。

“嗯嗯啊~嗯、嗯、嗯啊~”他吐出硬如小石子的乳頭,因為被緊抱的緣故,只在她胸前傳來悶悶的細聲呻吟。

衣衫裙下,他的私處一片狼籍,原本茂密的毛發被水打濕,了無生氣地粘在羞處的皮肉上,毛叢中一根硬挺勃發的赤紅肉柱,只有片刻從薛梓珂的腿間露出小半根來受風,很快也被吞吃到底。這快感累積得太過強烈,他拼命敞開大腿,自發地用腿間肉棒去撞她深處的花房。

“啊啊啊、啊......嗯啊......不好了......要出來了.......呃、呃唔、哈~要出來了......”

薛梓珂聞言眉頭稍稍動了一下,卻面色不改,只是以與之前無二的快頻率繼續操弄他,細嫩的腰肢一刻也不停地前後挺動,聽得耳邊他的浪叫聲越響,她便用力地往下坐,把他的男根一絲也不露地含到了底,急速地磨了他幾磨,生生地将他的初精給磨了出來。

“嗯嗯嗯啊~!嗯!嗯!啊.......”

洞庭把臉埋在薛梓珂的胸口,将她柔軟的胸乳擠壓得變形,他嚴絲密合地抱住她,小幅度地緩緩挺動下身,每一次挺動就在她的陰內噴射出一股濃稠的白精來,很快地,他的精水射滿了她緊致溫暖的花穴。

不止薛梓珂,幾乎所有的女人都在欣賞着洞庭到達高潮時候的表情。他發絲散亂,蓬蓬松的發中露出一張雪白的小臉,一雙眼正失神凝望着薛梓珂。他那因為連續的呻吟而顯得有些泛白的唇瓣,此刻正微微地開合着,面頰粉紅有如春天的桃李,整張臉美豔得有些出奇。

見了他洩身時候的樣子,許多的女人都忍不住一瞬間到達頂點。

薛梓珂咬緊了牙關,不肯從齒縫裏洩出一聲呻吟,只是緊緊地抓着他兩邊圓潤的肩頭,力道之大幾乎要把他的骨頭都捏碎。他洩了身之後的肉棒尤其堅硬,被她最後疊了幾百疊,兩個用力的研磨後,頂端小孔翕動間終于等來了渴望已久的孕精。

那孕精又多又濃,源源不斷地澆灌着他,将他的整個肉棒棒身都滋潤了個遍,過多地從他頂端上微微張開的馬眼中流進去。

他初次承受灌精,這樣滾燙的異物流進肚子裏,對他來說又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于是再次地,他很快達到了新的高潮,整個人像是失了神一般地渾身戰栗着。

薛梓珂自從上京後,終日苦讀,不沾情事已久,這一次放縱的歡好幾乎耗盡了她全部的體力,去的孕精也格外得多,她于是再也支撐不住,渾身無力地重重栽到在他身上,正好趴在他胸膛前,便一邊等待喘息平定,一邊聽他劇烈的心跳。

“......有勞各位賞臉來赴元某的宴,宴會到此已是遲了些,接下去便沒有曲目了。”尚書大人顯然也剛經歷了一番情事,她跟一個美少年衣衫不整地從桌下鑽出來,而此刻被她攬住的這個少年,卻正是之前從小門裏走出去的那一個。

尚書大人細汗濕了鬓發,因為縱欲而顯得姿态有些慵懶:“只是天色已晚,歸家不宜過子夜,各位若是不嫌棄,還請各位到邊上的廂房歇上一晚。”

她站起來拍了拍手,于是整一夜守立在門外的家仆侍從們躬身魚貫而入,各自領過一位客人,打了燈籠從大堂裏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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