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逃了避子湯的男子(h)

在被厚實肉穴包裹的一瞬間,那陌生又熟悉的感覺讓洞庭嘶聲皺眉,差點就要這樣上了高潮。

他腰身不自覺地用力向上一挺,借着她肉穴中淫水的潤滑,順利地把個腰間的肉棒自首至根全插了進去,一瞬間腰眼兒被吸得發麻發酸,他的腳趾頭蜷縮了又勾起,只是閉眼忍耐,一副爽極的模樣。

薛梓珂略緩了緩,等到看見他面色稍緩,便毫不客氣地開始上下起落,埋頭大力地操弄他,一室內嗯嗯啊啊呻吟不停,喘息聲高高低低充斥滿耳,春光流瀉個不住。

“受不住了~受不住了~”洞庭開始發出細弱的哭聲,他神智模糊間伸手下去,把住她不停搖動的屁股,不許她再行吞吐。

“那我輕輕的。”她溫柔地說,俯身下來吻幹他眼角的淚水,“你且讓我起來。”

見他委委屈屈地放了手,薛梓珂便兩指捏着洞庭的根部,小心地起了身。她見洞庭腰間立着一根顏色粉嫩的肉棒,上頭此時遍是兩人的淫水,一根都給裹得晶瑩剔透的。她心中覺得色情又可愛,于是伸出手搖了幾搖,果然聽得洞庭又嗯嗯啊啊難耐地叫了起來。

沒了溫暖的肉穴吸纏,肉棒還在兀自跳動着,洞庭也因為長時間的呻吟喉頭有些發幹,他感覺到薛梓珂動作停了,于是皺着眉微微睜開眼,就見薛梓珂背過身去,手壓住他輕微抽搐的腿根,将他的腿放直了,背朝着他緩緩試着坐了下去。

洞庭突然心如擂鼓,因為這個姿勢,他只能看見眼前一個渾圓雪白的屁股,朝着他身上慢慢坐下。那屁股豐滿挺翹,叫他忍不住想伸手揉捏一把。

他手撐着床偷偷朝下身看去,先看到了自己腰間翹着一根赤紅油亮的肉棒,心裏頭覺得萬分羞臊,可是卻不知怎麽的,男根越發硬疼了,還未等他回過神來,龜頭便觸到了一團軟嫩濕滑的肉來。因為有了方才幾回的經驗,洞庭曉得這該是女人的陰唇了,他臉紅了幾紅,最終只閉着眼無力倒下。

內裏的穴肉慢慢擠壓着他,像要将他推出去,又同時十分渴望般地歡迎着他。随着白面團似的屁股上下起落,洞庭身下的男根一寸寸地被軟肉貼心吸附了,他全部的心神都凝聚在那一處上,抓着兩邊床單白皙的手在不知不覺間暴起了幾根青筋。

“嗯啊~”被吞吃到底的時候,他仰着頭,終于忍不住從喉頭滾出這一聲嘆息。

她的濕滑柔軟完完全全地包裹住了他的那一刻,幾乎要将他全身心的魂靈都給包裹住。那香軟肉穴裏緊一下慢一下地吸着他,像溫柔的唇舌正撫慰他的男根,他除了閉目吸氣別無他法,一雙腿每要弓起總被她壓下,薛梓珂按住他的腿根,使他下半身竟不能動得分毫,洞庭只能癱軟無力,承受着她肉穴熱情的吞吐。

“嗯嗯啊~嗯......嗯啊......”洞庭兩手抓住身下床單,原本平整的床單此刻也被他抓出了許多條褶皺,他晶瑩的腳趾頭都微微舒展起,這一份快感仍是得不到完全的宣洩。

耳邊聽得他這樣強自壓抑了的呻吟,薛梓珂起落的動作越發劇烈,像是要逼他抛卻羞澀叫出聲來,她屁股往下砸的力氣也越發大了,将他平坦雪白的腰腹砸出了一片微微紅的印跡,交合處吞吐之間也更覺得順暢。

不一會兒,啪嗒啪嗒的臀肉相擊聲越來越急,到最後連薛梓珂也控制不好力道,只用力壓着他不時想擡起的腿,翹着屁股使勁向下坐,每每吞到了底的時候便順着心意,狠狠将他厮磨一陣,連陰阜都要與他的恥骨緊緊相貼,直把他厮磨出了幾聲尖喘的淫叫才肯罷休。

只是薛梓珂身下操他操得爽了,水兒如同小溪流般潺潺流下,洞庭卻被她弄得酥麻體軟,渾身打顫,紅唇微張喃叫不停,他無力地搖着頭,半張俊臉被發絲掩住,整個人顯出一絲淫靡的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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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到了~啊......嗯嗯......啊~要到了~嗯!”

在他屁股一次又一次盡力朝上頂去的時候,大股大股的濃稠精液也随之噴射在薛梓珂的陰內。

他緊皺着眉頭,下體小幅度地抽扯,每一次的力度都又急又重,直頂得薛梓珂花穴發酸。她的子宮幾下痙攣,也随之淌出些濃又多的孕精,滿滿地潤在他龜頭上,小孔也被滋潤得自發翕合,像是有知覺般的,将她灌給他的孕精小口小口地咽下了。

只是這場淫靡的情事遠未到盡頭。

薛梓珂憑着這次醉酒越發放縱,只一味索求全無個度。整夜裏有幾回朦朦胧胧地半睡半醒了,便從被子裏探手下去,摸起他軟噠噠的命根子,肆無忌憚地揉搓他的卵袋,待摸得硬了就掀開被子,二話不說坐上去就把他一頓狠操,整整一夜洞庭竟是沒有一個安穩覺,到最後還是被操弄得昏了過去。

洞庭腿中央的男根可憐巴巴的,未曾得到過一刻歇息。軟了就被她拿在手裏好生揉搓,硬了就被她含在肉穴裏,她倒是一刻也不肯消停,左左右右地把他折騰得連呻吟也帶了哭腔,腿間自然也是不曾合攏過的,連做夢也是有個人壓在他身上要個不停,緊皺着眉頭卻不得醒轉。

這一夜裏,她記不清肚子裏被他射了幾次,也記不清自己給他灌了幾回精,肉對肉之間全無防備,是極淋漓暢快的一次歡好。

未到清晨的時候,薛梓珂因了昨夜裏宴上的酒水,後腦仁還有鈍鈍的疼,竟是想睜眼也睜不開的難受。

她還未全醒,只模模糊糊地感覺到身旁的人仿佛起了身。那人小心地跨過她的身子,像是不敢驚擾她的美夢,然後輕手輕腳地下了地,不一會兒,屋裏開始響起窸窸窣窣的一陣輕動,約莫是那人此刻正穿衣服了。

還過不了一會,門也被人輕巧打開,發出吱呀一聲細小的木件咬合的聲音,有個陌生的聲音低低傳來:“少爺!快走了......我們要趕在天亮前出去,不然的話,小心送湯的人就要來了......”

“少爺你......!怎麽的,怎麽渾身青一塊紫一塊的......”那人仿佛轉頭一看吓了一大跳的樣子,雖是壓低了聲音,語氣中的驚惶難以壓抑。

“歡場的事,都是難免的。”是洞庭的聲音,他像是苦笑了一下,手下不停地正在系扣子,“昨天夜裏事情有變,我一時沒能脫開身,眼下再去吃那藥,只怕藥效也早已經過了。”

“只能祈求一夜能中,好讓這個孩子,帶少爺離開這裏了。”那陌生男子輕輕一嘆。

“怎麽,你不走嗎?”

“少爺......我比不得你。我們這些人,生來就是做奴才的命,也沒有什麽大志向。能助少爺出去,奴家已經滿足了,再也不敢奢求什麽。”那人語氣極尴尬,一面很小心地解釋着,一面守在門口像是把風的樣子,“我看剛剛有個侍衛姐姐正走了過去,短時間可能不會巡邏到這兒了。少爺你小心些,我們這就走。”

“那......鎖精針呢?”洞庭遲疑地問道。

“鎖精針?少爺你又錯記了。那是成婚時賞給正夫和得寵側夫的,我們就算昨夜侍奉過了......也是拿不到的。”

“哦......”洞庭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繼而轉黯然道,“我行冠禮以後,聽父親同我說閨房事。他說我第一次之後,是要拿鎖精針鎖住的。”

“我記得這樣牢,眼下卻忘了自己是個什麽身份。”

未到清晨的夜裏,傳來微不可聞的一聲嘆息。

“那......既沒有鎖精針,這一路上孕精都該漏出來了......我、我該如何呢?”

“少爺,過了這一夜,也該是漏不出來了。您不必擔心這些,如今這時候,先趕緊避人耳目,走了要緊。”

“我去将門前的牌子翻過去,少爺還請快一些。”那人說着,一陣小心的腳步聲過後,門口傳來一聲木牌相擊的啪嗒聲。

“少爺!少爺!快一些!別再看她了!”那男子壓低了聲音,急促地催促道。

又是響起吱呀一聲木件咬合的聲音,一室重新歸于沉寂。

清晨露水沾葉的時候,遠處的鳥叫聲透過細窗紗,隐隐約約傳到了薛梓珂的耳邊,那鳥叫一聲清越過一聲,外頭的日光也越發大盛,想也是過了卯時,該要動身的時候了。

薛梓珂皺着眉頭睜開眼,只一時還不能适應,帶着清晨剛起的困倦揉了揉眼皮,翻了個身,見那邊枕上幾根長發繞在上頭,她捏起來孩子氣般地瞧了瞧,發絲黑亮柔韌,卻不是自己的。身側床上也微微陷下去了一塊,仿佛還帶着那具身體的溫熱氣息。

哦,想起來了,之前正是有個人躺在這的,可是哪個人,如今卻去了哪兒了呢?

她試着往後頭想,卻一想就腦仁生疼,腦海中是大片大片淋漓的酒液和滿堂肢體交錯白生生的肉體,只記得帶了個男子回來,可是之後呢?該是叫他陪着睡了,她記憶中是有一點紅得欲滴的守宮砂的。可是是誰呢?之後的她怎麽也想不起來了。

真是就算絞盡了腦汁也想不起來,只怪那酒後勁太大,薛梓珂只垂頭喪氣地忘那枕頭一栽,将臉埋在枕頭裏,聞到了一股子清新好聞的味道。

這樣好聞味道的主人,會是個什麽樣的美人?身子該是有多誘人?他在床上,又是個什麽樣的風情呢?

可惜她竟然全然想不起來,這還是一個男子最最要緊的初夜呢,給他開苞的那個女子卻說她不記得了——

“唉你怎麽了,哪來的你!還不能進去!”

“對不起對不起,這位好姐姐,實在是因為我們家裏有急事,要來找我們家當家的......”

薛梓珂耳力極佳,故而雖然兩人盡量壓低了聲,卻還是讓她給聽見了。

只是她聽出這男子言語間不同于長安的字正腔圓的官話,倒帶了些自己家鄉的口音,不免腦中一個激靈,叫她從對美人的追思中醒過來。

“這樣啊......哎呀,就是怕你們家小姐還在休息。”漸漸傳來一陣腳輕踩木板的聲音,那兩人一路小聲交談着,一路輕手輕腳地走到了長廊前,像是正在找人的樣子,“我們都只是聽差的,住這邊的都是貴客,打擾了她們,我們這些當下人的可真是擔待不起。”

“對了,你們家小姐叫什麽名字?”

“是叫......”那人有意地壓低了聲音,薛梓珂此時已是聽不清了,她心生疑惑,于是下床撿了地上零零散散的衣裳,準備要出去看個究竟。

“哦,那位小姐像是住在這邊,不遠了不遠了,就在這,我還當要找多久呢。”

“咦奇怪,她沒叫人侍奉。”那兩人像是已經走到了她的門邊,薛梓珂手上穿衣的動作更快了些,卻聽得這時候兩人中的一個,挑起門邊那塊木牌看了起來,因為離得近,故而木塊與木制門楣輕輕碰撞的聲音也全落入薛梓珂的耳朵裏。

“那我就不用再叫人先送避子湯,她們也可以少些事情。本來來這的貴客都是過辰時了才起,膳房裏就統一藥鍋熬了。”那人像是若有所思,又将木牌輕輕放下,“那我去叫個門。”

那人卻是走到她門前輕輕叩了叩門。

來找她的?

薛梓珂手邊正要将褲子扯上,聽得叩門聲眼下也顧不得那麽多,只是胡亂系個腰帶子便着急要去開門。

還未等她到門邊,那人又小心清了清嗓,恭敬問道:“薛小姐,可起了沒有?貴府上來人找您了呢。”那人正準備再叩一回門,這時候門卻自向裏面打開了。

“我家裏的人?”薛梓珂站在門邊,皺着眉頭望向門外立着的兩個人,一個見身上衣着,料得是尚書府裏的家仆,另一個是個容貌清秀的少年,看着面生得很,竟自稱是來找她的。

哪想到那少年看她卻熟悉,一見她就急道:“家主!主夫帶着奴來看您啦!正在您租來的客房裏頭呢!”

薛梓珂聽了便是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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