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和舞伶徹夜交歡(h)
因為平日裏訓練有素的緣故,家仆們那一整套迎送客的動作下來,幾如行雲流水。
好在薛梓珂衣衫本就齊整,不過略整理了一番便站起身來,替洞庭拉上單薄亵褲,便扶起他走了。
一路上,執意要回家的便被帶領出了府院,拱手互相告辭。不過更多的人還是在夜風中,随着仆從手上那盞搖搖晃晃的燈籠,被引導着去了或遠或近的廂房。
薛梓珂一行人正從她們窗下路過,只是單從那些洩出來的聲響裏便能聽出來,屋裏的人都在繼續之前宴會上還未做完的事。
“奴家、奴家有些不舒服......”還沒走上幾步,身後細如蚊蚋的一聲便怯怯傳來。
薛梓珂正拉着他的手走在家仆身後,聞言轉頭詫異問道:“怎麽了?”
月光下他像是有些受委屈,眉睫沾露,一雙眼如點漆,就那樣眸光忽閃忽閃地看着她。
薛梓珂甚至忍不住岔了會神——這男子,真是不管再看幾遍都會令人驚豔的啊。
這美色太過誘人,就算被惑了也只是應該的。薛梓珂這樣想到,忍不住放柔了聲同他道:“可是有哪不對了?”
洞庭拉了拉薛梓珂的手讓她停下,家仆是個有見識的,聞得後方有些響動,便自覺地止了步,恭恭敬敬地守立在不遠處,正是不遠不近恰到好處的距離。
“我下面......粘粘乎乎的。”他附在她耳邊同她悄聲道,言語中像是頗有些埋怨,“上頭都是、都是那什麽的。”
“我道是什麽大事。那回了房,我給你洗一洗,好不好?”薛梓珂想來也有些歉疚,緊了緊他的手,只得柔聲安慰道。
“可是......可是這樣要怎麽走遠路呀。”他半蹲下身子,單手羞窘地扶着膝頭,擡起臉來看她,“我們下人住的屋子正巧在不遠處,不如小姐您随這位叔叔自去客房歇息......”
他這樣看着她,仰着頭同她說話,薛梓珂心頭莫名地一軟,于是便不顧外人在旁,她定了定心,忽地轉身背對着洞庭,半蹲下身子,偏頭朝着身後柔聲道:“哪有這樣的道理。你若走不動,我背你便是了,那客房想必也不會有多遠。”她慢慢道,“便是有些遠,也是走得到的。”
似乎過了好片刻,預料中身上一沉的重感并未傳來,薛梓珂面色疑惑地向後看去,卻看見那男子收起了之前柔弱讨巧的情狀,只是看着她怔怔發了好一會呆,見她轉頭看他方才肯回神,啞了聲斟酌地同薛梓珂道:“小姐此舉,怕是有些不合規矩......”
說話間他刻意避開她的眼神,低頭看向腳下的一處青石板。
Advertisement
于是薛梓珂怎麽也看不分明,他面上到底是個什麽情緒。
她摸不透這男人的心思,但是當下也明白自己的心意。她向來不是什麽輕薄的女子,既要了他,心底也是有些喜歡他的,自然會為他負責到底,她正想等明日一早告別尚書大人的時候,就攜了洞庭去,私底下問大人把這男子要了來,讨回家做個正經夫侍。
既然如此,豈有今夜把他放走的道理?
若是喜歡一個人,便只會怕夜長夢多,要早些相守才肯。
看他遲遲不肯上來,薛梓珂便當他是面皮薄有些難為情,心中頗有些好笑,于是仍舊不起身,只是出聲催了催他:“規矩你倒是記得牢,我說的要好好服侍你當作賠罪,你便不記得了?”說到後來,薛梓珂的聲裏已經掩不住對他的調笑意,“你還不肯上來麽?不是想我來求你罷?”
想是等得久了,那老家仆轉頭向這邊看來,看得洞庭心頭一跳,這怠慢貴客的名頭他越加擔當不起,當下只好在心底悠悠嘆了一口氣,俯身下去,趴在她背上。
出乎薛梓珂的意料,這男子的身子倒不是特別重。她在心底納悶,也不知道是洞庭他練舞的緣故,所以背起來特別輕,還是或許男子們的身子骨,天生就都較女子要輕一些。
薛梓珂勾住他彎起的膝頭往自己腰兩側處帶了帶,不是十分費力地站了起來,起身後她用發頂蹭蹭他額角,示意洞庭環抱住自己的脖頸。
說來也有些奇怪,明明最親密的事情兩人也做過了,他哪一處她沒碰過?只是洞庭對于這樣的觸碰,竟然好像特別害羞些,薛梓珂垂了垂眼,瞧見他連手指尖都在微不可察地抖着。他的胸膛也不肯貼緊了她的後背,整個人都是僵直的。
薛梓珂心中忍不住生出些少女的惡意來。她抽空騰出手來,重重地拍了一把男子的屁股。
“啊!”
那男子也不知在出神想些什麽,被這一拍給着實吓了一跳。
薛梓珂的手掌心隔着紗衣布料,拍打他時那樣柔軟的觸感,幾乎使她心神一蕩,忍不住又胡思亂想出許多豔情風光來,于是還不肯罷休,在他渾圓飽滿的臀肉上盡興抓了一把,那男子咬了下唇瓣,只是洩出嗯的一聲,終于先把個身子軟了下來。
客房果然不遠,不過一會便已經到了,薛梓珂尚且還想問問他本名姓甚名誰,家住哪裏,可還有老小——
“小姐請進。如果還有什麽要吩咐的,老奴就宿在那邊屋子裏,繞過這處回廊的拐角就到,小姐盡管來說便是。”
家仆為她開了鎖,推開房門的時候,薛梓珂便感到有陣隐香袅袅,她背着洞庭,待走了幾步才發現,原來屋子裏正中間便放着一小只金邊沉香爐。
薛梓珂在床邊放下洞庭,等小心地讓他躺倒後,她便起身去撥香,走近了才聞見,這香裏原來有股子甜膩的桂花味,雜着別的一股子花草味,總歸也算好聞。
她頭也不轉地向那家仆吩咐道:“要桶熱水來。我與這位公子要洗浴。”
“是。”那家仆躬身退下,幫忙掩好了房門,卻好像在門前駐足動作了一會,待響起一聲木牌啪嗒聲方才退下。
薛梓珂仍舊不緊不慢地撥着香。很快就有人叩門,三五個身穿新藍布褂子的侍女,擡了熱氣騰騰的幾大木桶水來,還未等薛梓珂出聲吩咐,已經先貼心地将水倒在沐浴桶裏,幾桶水下去,屋內已經是熱氣蒸騰。
“小姐~”從床上傳來一聲極媚的輕呼,尾音微微上挑。莫說薛梓珂了,把幾個無關侍女都撩得心神蕩漾,皆忍不住拿眼去偷瞧床上風光。
薛梓珂着急應了一聲,便上去幫他拉床簾。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幾乎身子骨都給酥掉半邊。那男子兩頰邊像是暈染了紅霞,他閉着眼一副神智不甚清的樣子,很是難耐地扯自己本就寬松的衣裳,露出了好大一片雪白滑膩的胸膛,顏色尚未完全褪去的守宮砂點在其上。
他本就生得極貌美,如今更是平添幾分風情。薛梓珂抓着床柱,像是氣息都要不穩。她眼裏只如看獵物般的看着洞庭,頭也不回地同那些侍女啞聲吩咐道:“好了,你們都下去吧。”
門還尚未被完全合攏,薛梓珂顯然已經有些等不及了。她蠻力将渾身癱軟的男子翻了個身,一番動作扒下他亵褲落在腿彎,露出他一個圓滾白嫩的屁股來。她先用力地朝他屁股上拍了一把,皮肉相觸發出清脆的一聲響,不一會兒一道淺紅的巴掌印便在臀瓣浮現了上來。
“嗯啊~不要~”他臉歪在一邊,臉有些奇異的紅,只是臉頰一下下蹭着被子,無意識地呢喃道。
洞庭身下本就一直硬挺着,被她這樣蠻力翻開卧着,硬梆梆的肉棒戳在床榻上硌得他難受,于是便本能地小心挺起後臀,繞着肉棒避了開來。倒直接把個白松松香蓬蓬的屁股向薛梓珂面前送去。
雖說他是無心,只是這一動作看來實在太像蓄意引誘,直把薛梓珂看得越發欲火上湧,心裏想着反正早已經定下要他,于是也不再假意推脫。她低聲笑了一笑,伸手就向他股縫探去。
手指滑過線條流暢的臀線,指腹按壓撫弄着彈性極佳的臀肉,他兩腿夾得很緊,薛梓珂費了好大勁才從他腿縫中擠了進去。
才剛擠進去,便摸着一件熱騰騰皺巴巴的肉袋子。薛梓珂把它托在手掌心上,才剛想好生揉弄一會,卻突然被他一把摁住手腕,手也被緊夾在他腿根間,半點也動彈不得。
薛梓珂心知他是在同自己玩鬧,也不着惱,跨過身伏在他光潔柔滑的背脊上,一邊手下動作仍是不停,一點點撥開他的手指。被撥開了的手指不一會又搭了回來,薛梓珂不動聲色地,以溫水煮青蛙似的溫柔,有一下沒一下用指腹地點拍他指節,一邊沿着微微凸起的脊骨,一路細細吮吻下來。
如此良夜如此秀色,她其實有耐心得很。
像是吻了許久,薛梓珂終于吻到他後腰上。她低頭眼角帶着笑,凝了會眼底的白臀風光,不過是稍稍頓了頓,就繼續埋頭沿着股縫親吻了下去。
“嗯啊~不要......不要......那裏......啊~”
說來也怪,美人就連屁股也是香軟滑嫩的。薛梓珂覺得他那裏模樣生得可愛,不過在他形狀飽滿的屁股蛋上親了一口,哪裏想到他反應這樣大。
他當下就打了個哆嗦,嘤嘤呀呀哭了起來。
好在薛梓珂手正放在他身下,若不是摸到他肉棒又硬了幾硬,洩洪般洩了許多前精下來,她還真會心疑自己是不是哪裏弄疼了他。
于是她安撫性地舔了舔他後腰上的兩側腰窩,見他果然哭聲低了下去,便心中有些好笑地繼續埋下頭,做之前未完的動作。
方才這樣幾回下來,洞庭的防備已經是極為薄弱的了。薛梓珂拍了拍他的腿,示意他別夾得那麽緊,洞庭便乖乖地将腿開了開,她趁此機會把他硬梆梆的男根扯了過來,又命他夾好。
薛梓珂在他身後摸着他手感極佳的屁股,好心情地觀賞着他身後風光。
他兩腿間夾着被她強扯過來的男根,堪堪只露出一個龜頭來。他的龜頭圓潤光滑,小孔裏頭滴滴答答流着透明的淫水兒,倒把個本來粉嫩的男根潤得通紅,如今兩條白腿間緊緊夾着一顆顏色通紅的龜頭,這極有沖擊力的搭配,直看得薛梓珂身下欲火又起。
薛梓珂低下頭去,把住他的屁股不準他逃脫,二話不說唇舌上陣,将他龜頭上裹着的一層淫水盡數吮了去。洞庭的肉棒受涼了許久,此刻乍然被人以溫暖的口舌附上整顆龜頭,于是快感自身下被舔吃的那處灼熱開始,一直燒到了他頭頂上。
那人還嫌不夠,開始不管不顧地吸弄他,不停卷了舌尖去鑽他頂端的眼兒,那不依不撓的架勢,像要把他全部的魂靈都給吸出來才算罷休。
這快感太過于刺激,他本能地想避開她的唇舌,奈何屁股被她把住,竟是挪也挪不開的,他只好生生受了那一陣高比一陣,浪潮般的快意,既然如何也抵擋不得,他只好難耐地搖着屁股舒緩,把個嗓子都快叫啞了。
洞庭上半身無力地癱卧在床上,他緋紅着一張臉斷續呻吟着,一雙眼怎麽也睜不開,只拿臉不停地去磨蹭錦被,好似這般就能叫他好受一些。
上頭的景象已經足夠撩人,豈知下頭的風光更令人眼紅心熱。薛梓珂只覺得他股縫間,像是有一股尋不着來源的馥馥香氣,更着意去埋頭找。慢慢地,露出的龜頭也因為過于硬燙,腿間而有些夾不住了,漸漸滑落出她口中,帶出許多她的口液來。
既然如此,薛梓珂索性将他放開,又将他翻過身去,扳正他的身子,低頭一見他肉棒已經忍耐許久,直直地打在他平坦小腹上,那獨眼光頭小和尚的模樣頗為喜人,薛梓珂忍不住撲哧笑了,跨上他身去,單手圈着他根部,對準了自己身下早已流水潺潺的肉穴,毫不客氣地坐了下去。
窗外月正上柳梢頭,梁外有燕撲翅。屋內的角落裏,燈盞上的燭花哔剝炸開,中央擺着的那只金邊爐子裏,醉歡香正燃成一線,袅袅彌散。
如今這夜,或許還長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