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像吃糖葫蘆一樣吃小公子的肉棒(h)
薛梓珂坐在紀言初身上,兩人股疊股,下盤相接,她顧忌着他的身子,起抛的動作總歸輕巧了些。之前花穴裏頭未幹涸的熱燙白液,又被這回插進抽出的動作給帶了出來,盡沾到了紀言初的恥骨上,将他的毛叢打得濕透,幾縷黑毛貼在肌膚上。
她似平常那樣又将紀言初翻來覆去地操弄,到了下半夜,紀言初實在射無可射的時候,她才肯灌了孕精給他,讓他勉強歇下。
夜深人靜,自然摟住他沉沉睡去不提。
晨光初現的時候,紀言初悄悄地挪了被枕了一夜的手臂,薛梓珂睡着了,手卻還搭在他隆起的小腹上,替他摸着他的肚子,他只好再小心地将她的手拿開,扶着肚子起了身,翻過她身子的時候忍不住心神搖蕩,大着膽子在她面頰上親了一口,偷完香趕緊下了床,做賊心虛般地拉了衣裳,略整了整便急匆匆下樓。
顧自臉紅害羞的紀言初自然也沒看見,在他匆忙轉身後,薛梓珂眼睫抖了抖,倒迷蒙醒了。
薛梓珂眼前迷茫,第一反應先去摸紀言初,一探手發現身邊空空如也,她便有些微怒,這怒氣在紀言初端着食盤上來後也未消散,她只是裸着身子,也不肯穿衣裳下地吃點東西,逼得紀言初挺着個大肚子,試着去揪了揪她拉緊的被角,卻怎樣也沒揪動,反而惹得窩在被子裏的薛梓珂冷哼了聲,賭氣般地轉了個身不理他。
紀言初頗有些無奈。這要他怎的,難道兩個人光着屁股睡到海枯石爛不成?他不知道要怎樣稱她的意,先是坐在床邊垂頭默了默,想了片刻,卻忍不住覺得自家妻主實在有些好笑,索性起身将門鎖好,自脫了外衣,單腳跪上床,準備好言哄她。
這回被角不怎麽費力就拉開了,他先看見好一片如雪的美背,眼中一黯,轉而又怕她凍着,于是進了被窩後趕緊将邊角掩上,薛梓珂這才肯轉了身,果然神色間有些生悶氣的樣子。
她不抱他也不推開他,先第一件事就是将他身上扒了個幹淨,将他新換上的雪白的亵衣亵褲都拉開,露出溫玉般瑩瑩的胸膛。兩個人的被窩裏,從拉好的床幔間不厭其煩地伸出手,薛梓珂拎着紀言初的衣裳,将它們一件又一件地甩在了地上。
紀言初哭笑不得,只是因為裸着身子的緣故,他更往薛梓珂身邊貼了貼,這才聽見薛梓珂從鼻腔中發出一聲重重的冷哼,比之先前倒有些滿意的樣子。
薛梓珂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些什麽,她只知道她醒過來,沒有看見紀言初,她很不開心。
她自己并不肯去細細思量其中緣故。
“我怎麽又惹你不高興了?”紀言初面上無奈,按住她在自己胸前胡亂作祟的手,不許她亂動。
“我沒有不高興,”薛梓珂正摸到那粒紅乳首,此刻不期被他按住,索性毫無羞色地享受起掌心滑膩溫熱的極佳觸感,慢吞吞地開口道,“我就是在想,是不是我昨晚上不夠努力,讓你今早還有起來的力氣。”
紀言初聞言一怔,倏爾臉直紅透到耳根。他這一失神,倒叫薛梓珂占了時機,等他被胸上疼痛喚回神過來,才發現薛梓珂顯然已經有些揉夠了,一低頭張口把他紅腫的乳粒含住,咂咂有聲地開始吸了起來。
“痛......”紀言初想輕輕推開薛梓珂,手指陷入她如雲的鬓發中,不舍得使上半分力。不一會兒就被她吸舔出了陣陣酥麻的快感,這快感沿着後腰脊柱而下,直沖到了腰間,那根昨夜裏被她翻來覆去愛撫的男根,此刻又顫巍巍地擡起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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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閉目吸氣,熬過胸前這一陣陣蝕骨的快感。薛梓珂卻還用發頂聳他下巴,待到他睜開眼低下頭,看見她正嘴裏叼着他嫣紅的乳粒,一雙水靈靈的眼眨巴眨巴,頗是無辜地看着他。
“唔......沒了......唔......”
薛梓珂含含糊糊地說着話,紀言初從她口型中明白出來,她還惡人先告狀,正怪他怎麽沒奶了,害她吸了這好半天也是空空的。
紀言初又羞又窘。他是個昨夜才剛剛通了乳道的孕夫,被她昨晚上吸奶吸了一整夜,今天一起來又急着去洗幹淨身上粘膩,然後從樓下小厮那一拿了飯菜,就想着要端上來給薛梓珂,他自己何曾有半分熱食下腹?哪裏來的奶水?她眼下又鬧着要喝。
紀言初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他自懷了孕以後,薛梓珂再也不像先前那樣寵着他,反要他去好好哄她,就像較勁似的,要同肚子裏的那個孩子一争高下,看誰能占到自己更多的疼愛。
薛梓珂玩弄了半天,到底不如有奶時候有趣,于是吐出被她舔吃得晶亮亮的奶頭,面上氣哼哼的:“上頭吸不出來,我再與下頭試試。”
吸.....下頭?
紀言初一愣,還沒來得及去撈她上來,薛梓珂就已經滑到他身下,一把握住他粗壯的男根,那溫軟小口便套了上來。
“嗯......啊~”
紀言初仰頭輕哼,探下去的手正按在薛梓珂頭頂,被她突如其來的這用力一唆倒失了渾身力氣。
“那裏......髒......”紀言初身下被她用力舔吃,已是快感難描。再兼他如今肚子已經很大了,視線受阻,底下的情狀都不得見,周身肌膚的觸感被放大了百倍不止,私密處便越發敏感了起來,肉棒在她口裏跳了又跳,只怕要洩出精來。
他如今只剩下一絲清明,心裏還迷迷糊糊想着,好在今早先下床去洗過了身子,把棒身上幹涸的精斑淫水用手搓着用力洗去,若不然此刻就這樣叫薛梓珂含住,他直羞死了過去才好。
薛梓珂才不理他,嫩唇貼着他肉根上暴起的青筋,小舌在他軟中帶硬的紅潤龜頭上挑刺不歇,把紀言初底下硬梆梆的肉棒津津有味地吸唆了半天,又拿舌尖來來回回舔了熱燙棒身,最後把整根肉棒都舔得一片水亮。
她頭頂着紀言初水滴狀的大肚子,抱着他香馥馥的白屁股,試了試想要全吞盡根,奈何總也差一小截,自己反被噎了幾次,只好先極富技巧地一點點吐出,再更多一點地吞入,如是幾回前後試探,總算是含到了底,下巴一擡,貼住了他面團似的囊袋。
紀言初身下整根被溫暖緊致的口腔完全包裹的時候,連呼吸也停了一瞬,饒是手在身側緊了又緊,也不過勉強按捺下射意。
哪知薛梓珂變本加厲,小舌纏繞在整顆紅漲飽滿的龜頭上,用舌尖一點一點去磨開他緊閉的馬眼。又螓首前後輕移,小口将他吐出半根,唧溜唧溜吸舔有聲。
“嗯~不、不要了......不要了.......那裏尿尿的.......髒嗚嗚......”
他被她口交到快要發瘋,整個人都像是要崩潰似的,手指用力,既不肯把她的頭按進自己下體的毛叢中,也不肯就此将她用力推開,只口裏一聲聲亂叫,舒服得細汗都流了滿前額。
“要射了嗚嗚嗚......不要、不要再舔了!嗚嗚......啊~啊~”
紀言初屁股後聳,想要退開,反被薛梓珂按住腰臀,壓着他挺腰前送,粗長男根在她口內塞得滿滿當當。
手上這根肉棒硬到了極點,薛梓珂舔它舔得津津有味,不管他腿內側肌肉陣陣抽搐,只顧着自己的心意,肆意地用舌尖玩弄他敏感脆弱的龜頭。
也不知過了幾時,紀言初仍然細細碎碎小聲哭着,身下卻開始自發地扭腰擺臀,漸漸跟着薛梓珂的節奏,在她口內前後聳動,屁股蛋子縮了又縮,忍了許多回,次次都是差點就要在她口中出精。
“嗯啊~!要出來了~!嗯......不好了......啊~”
紀言初緊皺着眉閉上眼,腿上肌肉也跟着一起抽了起來,硬直肉棒在薛梓珂口中快快地跳了又跳,奈何小孔被她的舌尖堵住,半點精水也射出不得,只漲得越發粗壯,連底下軟面團似的囊袋也硬了起來,裏頭都是飽滿濃稠,急待宣洩的精液。
最後硬得連薛梓珂的舌尖都抵不住他的馬眼。紀言初屁股亂聳,男根在她口內刺探,薛梓珂知道他這是就要射精了,竟是怎麽壓也壓不下。她手忙腳亂,勉強才算壓制住,将原本握住肉棒的手改握為摁,用力地摁壓他根部恥骨上的一處穴道,待摁住了,叫他射不出精來。
紀言初白玉般的身子輕輕抽搐了幾下,好歹忍下了翻湧的射意,肉棒也不像之前跳得厲害,起伏的胸膛漸漸平息了下來。他睜開一雙迷蒙的眼,就見薛梓珂蹭了上來,在他汗津津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掀開被子就要赤身下床。
他硬着肉棒在床上歇了片刻,慢慢撐着沉重的身子半坐了起來,就見薛梓珂光着身子,拿着一小瓶方才他拿上來的蜜糖過來了。
兩人交歡已經多回,紀言初見到瓶子的第一眼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把張俊臉先紅透了。
薛梓珂見了,還要拿他取笑,笑着把手中澄黃色的瓶兒向他晃了晃,道:“還是多虧了夫君想得周到。”
紀言初哪裏想過這個?他只是紅着臉不答話。
外頭到底不及被窩裏暖和,薛梓珂拿了那瓶蜜糖就掀起被子,往紀言初腳後那一頭鑽去,先好不正經地捏了捏紀言初如玉雕成的腳。
“啊、!”紀言初又驚又羞,連忙将腳從她手上抽回,聽得被裏一聲悶悶的低笑。
紀言初下面實在硬得難受,又怕薛梓珂看見取笑他,只緊張地看着腳邊隆起的那一塊,預備着她接下去的動作。
果然薛梓珂上得他身來,先将他兩腳拍開,露出中間一根直挺挺的紅漲肉棒,底下搖搖晃晃地挂着一團囊袋,薛梓珂還把他下身輕輕挪了挪,展露出一個粉嫩幹淨的小屁眼,她就在被子裏半跪着弓起背,手指往他肉棒上,一點一點地塗了又涼又黏的東西。
在腿間被手指這樣的輕柔愛撫下,紀言初忍不住緊緊抓着繡着鴛鴦的被面,連蔥白手指都泛了青,氣息也開始不穩。
過了好一會,直到肉棒外都裹了一層澄黃透明的蜜糖,顫巍巍地挺立在腿中間,薛梓珂這才罷手,将瓶子往床下一放,回過身來,手從他的腿彎下繞過去,抱住他白又軟的屁股,低下頭,從他頂端慢慢含入,含到底後,真個如吃糖葫蘆般地,沿着他的棒身上下舔吃了幾個來回。
紀言初瞑目仰頭,張口吸氣,喉結上下滾動。他光是想象着她在床下怎樣吃他,怎樣吃盡他,就已經渾身上下一片緋紅。
待到蜜糖被薛梓珂舔吃得差不多了,紀言初也再也熬不得,還未定薛梓珂爬上他的身,下盤坐穩,就已經急急一個挺身而入,插進她比蜜糖更甜的花穴中。
他意亂情迷,又把她緊緊抱住,去吻她方給他口交過的小嘴,嘗到了口齒間一絲一絲綿綿的甜味。
上面忘情纏吻,下面也一刻不停地抽插挺送,噗嗤噗嗤盡情交歡,囊袋在交合處甩來甩去,把薛梓珂白嫩嫩的臀肉都拍打出了一片粉紅。
兩人在被窩裏直鬧騰到了日上三竿,這才慢吞吞地各自穿衣起身。紀言初顯然又有些合不攏腿,到最後羞窘地坐在床沿,素衣雪膚,披散着青絲如洩,低頭看薛梓珂蹲下身子,替他穿襪穿鞋。
薛梓珂這兩日推了一切應酬邀約,連書也不看了,只天天陪着紀言初主仆二人上街。
京城三千繁華下,月色如洗,夫郎有孕,妻主攜手相陪,在來來往往的人潮中偶然心有靈犀,回頭相視一笑,兩人眼中點映着近處的燈火闌珊,手中彼此的掌心溫熱,一切情意脈脈不語中。
皇城裏鐘鼓聲響起的時候,這一對少年妻夫相攜上了城樓,并肩看萬家袅袅炊煙起,擡頭是漫天璀璨的星光,煙花在他們身後一瞬間炸開,他們站在最美最好的風景裏,尚懵懂而不自知。
不知不覺三日已過,紀言初歸家期限已到,肅全在馬車前拿着包袱,打着哈欠半耷拉着眼皮,百無聊賴地看紀言初和薛梓珂兩人一臉依依不舍,拿出貼身香囊環佩互相贈別,又拉着手絮絮叨叨說了好一會兒話,自家主夫大人這才淚眼汪汪地轉身走過來。
由他扶着上了馬車,肅全放下簾子,坐在車門邊,抱着包袱看車夫拍了拍馬屁股,那匹馬甩了甩細尾巴,在地上蹭了蹭馬蹄,開始動身,在車夫的指導下漸漸越跑越疾。
車轱辘碾過滿地的碎石子時,紀言初扶着肚子,小心拉開窗布回頭看,卻發現心心念念的那人早就轉身走了,她步履從容,一步一步朝他堅定地遠去,紀言初回身看了許久,薛梓珂卻一次也沒回過頭。
他眼中的光彩漸漸地熄滅了下去。
任是情之一字,最磨人也最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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