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奸淫小厮(h)
肅全見了此情此景忍不住呼吸一滞,手上也随之一抖,當下一個挺腰,牆角處就灑上了點點白精。
他目眩神迷,才曉得原來出精這樣舒服,整個人無力地癱坐倒在地上,都快要飄飄欲仙。
那夜之後,他平日裏總往主夫大人身上多加留意。固然主夫他待人接物親切又溫柔,為人一副端方清正的模樣,但是只要肅全一想起那個夜晚,他看主夫大人的目光就會忍不住複雜了起來。
果然細看之下,主夫大人眉眼之間,早已不複他們這樣未出嫁男子那樣,那樣澄明簡單。他時而含憂帶怨,郁郁不樂的樣子,時而眼底生春,舉手投足間自然流露出來了一段風流态度,叫肅全這樣的男子都忍不住看得呆呆的,私底下偷偷學他的姿态,總是在無人的後院小道上,捧着個菜盤,像大戶夫郎那樣走步。
就如眼下,肅全在四下無人的夜色裏,偷偷摸進了主房,摸到了家主和主夫的那張床上。疊好的被衾他自然不敢輕易拉扯,只敢直板板地躺在床沿,一邊腿踩在地上支撐着,不肯十分亂了原本的整潔。
肅全本來只是想躺躺便罷了的。可是不知道怎麽的,手上開始不安分了起來。
他将自己的亵褲拉開,随着亵褲被拉到了膝蓋,底下一根長又直的肉棒也十分有活力地彈了起來。于是他拿手撸動包皮,随着手的上下動作,不時從肉色的包皮中露出一個粉嫩嫩的龜頭。
肅全的男根也不像紀言初那樣赤紅,他的模樣粉白,陰毛也不太多,黑刺刺的寥寥幾根,稀稀疏疏地長在恥骨上頭,沒了毛叢的遮掩,使人将他的腰下風光完完整整地看了去。
如今日頭已落,不管門內還是門外,都是黑漆漆的一片,這漫無邊際的黑仿佛能給他無盡的安全感,肅全閉着眼,腦子裏面胡思亂想了些別的什麽,只管手上快速撸動,胸口起伏着難耐吸氣。
不巧得很。如今外頭,卻正有一雙眼在窗紙的小洞中窺探着,這春色無邊的一切。
陶娴一整個白日都吃不香做不下事,只要一想到夜裏與人有約,心內也空空的,像是連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整天渾渾噩噩,只恨不得飛過隔壁牆頭,将那位魂牽夢萦的小美人摟在懷裏,好語溫存一番。
故而她眼見着鄰家那兩個老爺子鎖上大門走了,一等到下了夜工,她便急急忙忙地摸到了後面一扇小門裏,卻沒料到居然小門也是鎖的。
怎麽,難道小美人反悔不願意了?
她有意要去親問個明白。
不過是翻高牆偷溜進別人的府宅而已,這點小伎倆,對陶娴這樣慣于竊玉偷香的來說,簡直不在話下。
但是一路上行來都是黑漆漆的,照理來說不應該啊,就算藝高人膽大如陶娴,此時此刻也被唬得不敢點燈。但她又不肯舍棄盼了整一天的嘴邊肥肉,于是只好單憑着方向感向正東那邊的大房走去,料定那邊應該是主夫的卧房了。
Advertisement
竟然沿路走來,連個什麽細碎人聲都一概不聞。待陶娴心內疑惑地走到主房那邊,卻發現裏頭好像點了一盞小燈,燈火隔着窗紙在黑黢黢的夜裏散着茫然不真實的光。
再走近些,仿佛還有什麽人細細呻吟着。
她拿手指在舌上沾了沾唾沫,小心化開一小格窗戶紙,瞪大了眼望裏頭瞧,哪裏料到果然有這樣香豔的一幕,一個男子只着單衣,下身的布褲都褪到了膝蓋處,單露出腰間那根東西自己上下撸動着。
燈火不甚清明,實則她也看不大清。只是随便想來,若說這個男子,不是薛家的主夫卻還有誰?
她早就說了嘛,離了妻子的孕夫見了她,哪裏守得了身。
更何況陶娴本就淫欲未消,光想着白日裏端莊和善的薛家主夫夜裏偷偷自渎,叫得又那樣淫浪,胸口處的欲火又蹭蹭蹭地燃得愈發旺了,心裏哪還顧得想其他,光被孕精蟲上腦了還不夠。
于是陶娴偷偷摸摸地也不點燈,一路小心仔細地不出聲,真個跟做賊一樣溜進了房。陶娴見躺在床上的少年正瞑目喘氣叫得正歡,當下哪裏忍得住,幾下脫完了自己身上的衣裳,口裏叫着:“小美人~自己折騰有什麽意思,不要姐姐熱乎乎的好屄來套弄套弄,解解癢麽~”
陶娴便色欲熏心,渾身光溜溜地直往床上奔,差點被腳下纏着的褲帶絆倒,她欲火急燒,左右腳相助着踢踏了兩下,見掙脫不開,于是索性往床上倒去,把吓得正翻身欲起,想察看情況的肅全又壓回到了床上,死死摁住撲騰亂揮的雙手,半點也不讓他動彈。
“不要、不要!你是什麽人!走開!啊!”
“小美人~讓姐姐香幾口~”陶娴果然拿嘴去拱他的下巴脖頸,口裏的涎液淌了肅全滿臉。那樣急切求歡的模樣,直叫肅全一時吓得腦內空白。
肅全只嘶聲哭喊着,頭左右撇動,躲開她四面八方無處不在的舔吮。他有心推開她跳下床逃出去,奈何雙手被那賊人鉗制住,他想拿腿将她踢下去,腳卻已經被她纏住,真是半點也動彈不得。
不過一時半刻,連哭叫也叫不出來了,那人火辣辣的唇舌刺進嘴裏左右攪動,往他咽喉處鑽,逼得他胃裏的酸水都要嘔了出來。她的津液直往他口裏淌,那賊人還在那死命吸着他的舌尖,叫肅全眼前昏天暗地,一片漆黑,只願意當下就死了好。
也不知道嘴巴舌頭被她這樣蹂躏了多久,那人才肯略略放過他,吐出了他的舌尖。只是還未等肅全緩上半口氣,就感覺身下龜頭突然一熱,那種前所未有的,被緊致吸吮的疼痛感鋪天蓋地地淹沒了他。
被、被奸淫了。
他大吸了一口氣,哆哆嗦嗦地将餘氣喘盡,心肝肺腑裏都好像都是癟癟的,然後屏住了呼吸,真的是腦內一片白茫茫的了。
“哈哈哈,這皮膚可真滑呢哈哈哈,連小嫩屌肏進去也是滑溜溜的,果然是嬌養出來的上等人~來,姐姐再摸摸~”
耳邊仿佛還能聽着那人的淫笑,他卻半點反應都做不出來。整個人瞳孔渙散,像是破布娃娃一樣。任由她将自己的手腳擺弄成滿意的姿态,任由她将自己一聳一聳地弄盡根,任由她跨坐在自己的腰肢上,憑了心意一擺一回地挺動下身。
他整個人,從身體到心魂,真個沒知覺了。
小時候坐在秋千上,想過未來該是七彩雲霞的模樣吧。少年時候記得,要孝敬主子,等有錢了就自己給自己贖身,回老家奉養父母,不給他們跌臉,叫他們揚眉吐氣。再大一點點,對于妻主的青澀幻想,如同粉紅色的泡沫一般籠罩住了他,使他輕飄飄得如墜雲端。
沒有了,都沒有了。
全部都沒有了啊。
陶娴此刻肏得正歡,哪知他心中所想,只以為身下這薛家主夫被自己的名器給操服了,當下心滿意足地趴下身,推開堆在少年胸前破破爛爛的衣裳,露出兩點粉嫩嫩的奶頭來,死命吸了吸,卻怎樣吸都沒有半點奶水,她這下才算腦內回了幾分清明。
陶娴再低下頭嗅了嗅,又發現他身上哪有半點白日裏聞見的奶香。
最後她手在他腰腹上摸了摸,吃驚地瞪大了眼。
陶娴本以為薛家主夫固然有了身孕,只是月份不足,躺下去肚子就小了,如今這一摸,小腹平坦,哪裏像是半點有孕的模樣。于是趕忙就着微弱的燈火一看,果然不是什麽薛家主夫,卻只是個面龐清秀的少年。
陶娴大失所望,又轉念一想,能自己躺在床上自渎的男子,想必也不是什麽良家男子,總歸不就是操了一回麽。便是操了,也是他放蕩引誘在先,自己是絕沒有半點錯的。
于是又放心地起伏大弄,弄得啪嗒啪嗒一片肉響。
躺在身下的肅全渾身冰冷麻木,仍舊兀自慢慢想着,他這樣沒有盼頭地活着,有什麽意思呢。
是了,還有什麽意思呢?
他原本渙散的瞳孔此刻又聚成黑黝黝的一片,焦點凝在坐在他身上挺腰操他的那個女人身上,目光一瞬間陰森得可怖,原本清秀的五官已然有些猙獰。
來世,來世就算做鬼也不要放過你。
肅全心一橫就要咬舌自盡,先被陶娴所察覺,她一邊仍舊在操弄,一邊俯下身,單手鉗制住他的下巴,力道之大,把他骨頭都要捏得脫臼。
“我本來今天也沒想着弄你。”她因為正在發洩情欲而漲得通紅的臉,此刻要多扭曲有多扭曲,面上還在冷笑着,“是你自己在那發浪。本小姐好心助你一番,幫你纾解纾解,才肯勉強來操操你。”
“你得了好處,難道不舒服嗎?好不容易高興了回,你呢,怎麽說也算是得償所願。可別鬧出一條人命來,我可受不起。”
陶娴趴下身,附在他耳邊,一字一頓地尖厲說道:“你就是要死了,我也把你渾身扒得光溜溜的,扔到府外頭去。別人就是說起來,也是罵你不守夫道,自己做男人不檢點。”
“他們會說什麽,‘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這個道理你曉不曉得?你要是覺得自己死了值了,那你死去好了。就是坐牢,也或許不叫我坐。”
陶娴面上笑嘻嘻的,那笑裏滲人地摻了點刀子。
“因為本身就是你勾引在先啊。一個女人,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哪裏受得了男人夜裏在面前脫光了勾引?縣令大人也是女子,想必也是懂的。”
“就是你執意要死,我就等你死了,跟人講你日夜在對牆同我眉來眼去地勾引我,讓你死後也不清白。”
“大家會信你,一個未婚失貞的男子,還是會信我呢?”
“哦對了,若你以為這是多光彩的事,那你無妨說出去,盡請人上衙門告我來,看看到底是你長臉,還是我長臉了。”
陶娴鉗制肅全下巴的手勁又大了幾分,肅全卻渾然無覺,眼角邊的淚珠兒斷了線似地緩緩流瀉下來,慢慢流得整張面孔都是淚水。
她說完了話,拿眼睛斜睨了肅全,見他一副怔愣的模樣,面上到底像是去了死氣,便放下了心,重重甩開他的下巴,把他甩得臉往一邊撇開了去。陶娴将手上虎口在他胸前破爛衣布上随意揩了揩,像是碰了多髒的東西,揩完了仍舊按着他的腰腹,大挺大送了起來。
得虧沒搞死了人,不然可真是倒了血黴了。現在先吓住了他,想法子讓他別聲張。得了他的身子,就是自己的人了,看他還能說什麽去。
只是她一邊操弄着肅全,一邊口裏仍舊在小聲嘀咕着:“也不曉得是不是個童男子呢,就蹬鼻子上臉的。”
“我不過是個好生好氣的,就這樣拿捏我!”
“未出嫁就這樣淫,誰知道是不是個早就被人破了身的?假清高。居然還敢哭。”她說到這裏,話音突兀地拔高了起來,像是有意要叫他聽見,自己眼下正在淩辱他其實是有多纡尊降貴,“晦氣!操個死屍樣的!你可別求着讓我娶你!我們家要娶只娶清清白白的好男子,你這種賤貨,也配給本小姐提鞋?”
肅全充耳不聞,像是渾然不覺的樣子,身子随着陶娴挺弄的動作,給搖得一頂一頂的。
只是過了好半晌,眼角又骨碌流下新的淚來,沿着幹涸的淚痕滑下。
胸前的守宮砂在破爛衣布的遮掩下,顏色一點一點地褪去,像是年少的風發意氣,都随着今夜一盡在心中褪色,露出底下灰敗凋敝的原底,掩蓋在灰燼餘煙中,一片不可說的沉默裏。
等女子滿臉餍足地往他肚子裏猛灌精的時候,精道初初被強勢沖開的痛感,又讓他疼得活過來了一回。
“不要......不要.......不要說出去.......”
他面色蒼白,像是如夢初醒一般地,口裏來來回回只會低喃這一句話。
“哼。”陶娴正在系褲腰帶,聞言心滿意足地冷笑了一聲,回過身來用力拍拍他的臉,“知道錯了就好。還敢不敢跟本小姐較勁了?”
“你放心。只要聽我的話,順着我的意了,讓我不說出去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穿好衣服,揚長而去。
肅全下了床,慢慢拾起他做少年時清潔的衣物,正要穿上,想起今日之前自己還是那個無憂快樂的少年人,于是把衣服疊好放在地上,自己光着身子靠在床腳邊,捂着臉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