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可憐沉醉不由人
等會到客房,薛梓珂先将遍體鱗傷的洞庭安置在自己床上,早守在在門口的陸曳雪,見狀已先匆匆去找大夫了。等大夫來了,陸曳雪便先将薛梓珂拉到一邊,悄聲問她:“那人肚子裏的孩子,”她朝床上一擡下巴示意,“果真是你的不成?”
薛梓珂聞言默了一瞬,轉而搖搖頭道:“我不知道。”
她沒有看見,正昏迷不醒中的洞庭睫毛微微一顫。
“不過是或不是,都全沒有半點幹系。”薛梓珂慢慢道,“兩個月的胎兒,豈是說看就能看得出來的?他這應該是在施苦肉計逼我出來。可他卻不知道,我并非有心要忘記他,我早已下定決心要給他一個名份。就連今天,也不過是尚書大人怕害我失子,一時意亂才連忙應下我的懇求。”
“苦心培養起來的舞伶,真如不要錢似的送人了,我自己都萬沒有料到這樣順利。至于孩子,他說是就是吧,确實我不在意這些。我只在乎他的所求,是不是真的不簡單到我也無法承受。如果真是那樣,到時候,我就再也護不了他了。”
“薛大人!不好了!”那大夫檢視完畢,又一把脈,終于回過身來顫巍巍地禀告道,“這位小爺腹中的胎兒......怕是保不住了......”
衆人一驚,下意識地朝床上望去。縱然洞庭身上有被子嚴實遮蓋着,底下的棉布床單卻已然浸紅了一大片,分明是已然小産,那胎血正汩汩地從他下身流出來。
他昏迷不醒,面色蒼白,渾身的血都仿佛要流幹淨了。
陸曳雪一怔,想到非禮勿視,又急忙轉回了頭,正撞見薛梓珂抿唇一語不發的模樣。陸曳雪從未見過薛梓珂這般失神不安,于是忍不住暗暗心中想到,固然她說得十分好聽,未必真能做到其中的三分潇灑。
偏那大夫還垂頭嘆道:“可惜了......這一胎還未孕足,但分明是個女娃娃的模樣......”
“胎兒保不住就算了,大人要緊得多。”薛梓珂終于出聲打斷他,“我看他血流得太多,不像是不要緊的樣子,求大夫開開方子,救救我家夫郎。”
陸曳雪聞言又擡頭驚看薛梓珂。不過一天不到的功夫,她說的求字,比自己認識她以來說得還要更多。
“他先前受了風雨,寒氣已經侵入體內,再後來像是有重物撞擊了腹部,幾乎是活生生地将胎兒打死在腹中的,就是胎兒僥幸未死,生下來也該是有先天不足之症。”那大夫斟酌說道。
“唉......若是只有這些還好說,父體盡管大損,尚算不得傷及性命。只是他眼下......像是再無活氣。我壓了他幾個穴道,想把身上存的的保命人參丸藥喂他吃下,他卻與我作對似的,就是昏迷了也不肯配合,咽口那邊開不了。如果他自己先将路斷死,旁人還怎麽能救他呢?”
薛梓珂沉默了半晌,忽然開口道:“大夫不如将藥留下,我再命人研磨成粉,和着水喂他喝下。只是不知這樣一來,效力是否會因此減弱?”
那大夫收醫箱的動作一頓,遲疑回道:“若是這樣的話......想來也是可以的。”他擡起頭來欲言又止,卻到底還是忍下了,最終什麽也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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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大家沒有想到,洞庭固然仍在夢中,但自腹中孩子沒了之後,他好像自己也有了相連感應。或者說他潛意識裏,本就是多少存了死志的。
薛梓珂先從店小二手上拿過藥碗,親自坐在他床邊,一手将他頭扶起,一手喂他藥湯。但他喉嚨處像是封死了一般,竟是怎麽樣也喂不下去的。不過才幾勺下去,黑漆漆的熱湯藥從他口角處滾滾流下,把剛剛擦幹淨的面頰又吐得污糟一片。
而從吐出來的量看,他是一點都沒有喝下的。
于是薛梓珂停下喂湯藥的動作,拿着瓷勺子默了一瞬,繼而朝着陸曳雪尴尬一笑道:“勞煩姐姐出去的時候,替我帶一下門。”
陸曳雪:“?”
他們要幹嘛,光天化日的帶什麽門啊......
耳邊聽見門輕輕關上的時候,薛梓珂拿起手邊持着的藥碗,自己先喝了一口,口裏含住,而後傾下身,覆在他的唇上,将湯藥親自哺給他。
軟軟的唇瓣覆上去的時候,柔韌的香舌也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挑開他微抿的薄唇和緊閉的牙關。唇舌交纏間,濃濃的藥味彌散在口腔裏,實在是苦得很,味道又澀又刺的。這些湯藥最最終都随着兩人融合的口液一道,都哺到他喉嚨口。
見他喉結上下滾動,完全咽下的時候,薛梓珂才将舌頭從他口中退出。兩人分離的唇瓣之間,連起長長一條透明的銀線。
此時,薛梓珂看見他眼角緩緩流下一行淚。清透的淚水破開之前污糟的面容,蜿蜒地滾落進他散亂如雲的鬓發間。
她早知道他已經醒過來了,眼下卻只能短嘆一聲。她伸手抱住他的頭,埋進他的發間,在他耳邊呢喃道:“對不起......我來遲了。”薛梓珂又側頭吻去他眼角的淚水,柔聲道,“我也會為你讨回公道。尚書府裏那個假傳指令的惡家仆,我不會放過他。”
不想他盡管仍然閉着眼,眼角的淚水卻越滾越多,薛梓珂怎麽吻也吻不盡,最後只好抱住他的頭,帶進自己柔軟的胸前,下巴磨蹭着他的發頂撫慰他。
于是早春難得瓢潑的大雨裏,有個男子低低的嗚咽聲,和着風吹檐下鐵馬叮當響的聲音,一塊被掩蓋在漫無目的的深深雨霧氣中。
薛梓珂和洞庭的大喜日子,是在洞庭小産後,身子已經差不多大好的時候下舉行的。
雖說是大喜日子,但是娶側夫本不好鋪張宣揚,更沒有娶正夫時候的三拜天地父母那樣講究,薛梓珂也只是将托人置下的屋宅簡單鋪了紅布,買來幾對紅燭,精心布置了一番,滿目望去喜氣洋洋的。
入了深夜,薛梓珂剛同幾個相近的友人們喝得醉醺醺的。她進得門來,看見端坐在喜床上的洞庭。經過這幾日的調養,他看起來氣色很好,肌瑩膚潤,容光煥發的。縱然坐了這幾個時辰,他仍然背脊挺直,坐姿端正,遠看果真有一股子懸崖孤松的氣度。
“洞庭,今友人見證,喜結良緣。我以為夫妻之間,當再也沒有什麽隐瞞的才好。”在薛梓珂看來,洞庭其人,根本如一團謎。他真名叫什麽?從哪兒來?父母何在?她統統都不知道。
縱然有許多想問的,薛梓珂也只好穩了穩心神,在他面前站定,長長一揖做了個初見的禮,她正色道,“在下薛梓珂,嶙州安鄉人士。家母曾拜吏部尚書一職,家祖母曾任太女伴讀,故鄉有一祖宅,幾畝薄田,還有一夫二侍。不敢稱高門顯赫,唯有清白世代。”
薛梓珂原來是本着“要委婉地問他人姓名,于禮應該先自報名來”的心态同他講這番話,甚至可以當做是夫妻之間的一點小情趣。但她沒想到,洞庭聞言臉色大變,伸手拉住她的衣角急問她:“你母親曾經是吏部尚書?你姓薛?”
她也被他這樣的反應吓了一跳,見他專挑出了母親的官職來說,只以為是吏部尚書的名頭太大,恐怕驚壞了他,一時心中感到憐惜又好笑。
薛梓珂于是反将手覆上去撫慰他,柔聲道:“官位或許曾經顯赫,但都早已是過去的事。母親的事情說來複雜,人已故去,當不應再提。更何況母親是母親,我是我。到如今家中資産無幾,與布衣無異,但總不至于叫你受苦。”
她頓了頓,想到什麽似的又說道:“你也不必怕,你哥哥他是個性子極好的人,定不會為難你。”
洞庭勉強把驚亂壓下,只攥着她的衣袖,定定看着她的眼。他仔仔細細看了好一會兒,方肯深吸一口氣,一字一頓地慢慢說道:“我本姓岳,名叫洞庭。母親十二年前......因罪入獄。”
他話說到此,面色古怪地看了一眼薛梓珂,沉聲道:“至于母親名諱......雙名安貞。”
薛梓珂點點頭,十二年前的事,她自然是不知道的,故而也不好多說什麽。她本想着說一兩句勸慰他,可是又覺得多提反而是錯,只好竭力避開這個話題。勉強說了一些別的,但見洞庭始終魂不守舍的模樣,心中只道是自己引他回想了些不願回想的舊事。
她心下愧疚,便去摟抱住他,男子的馨香萦繞鼻息,不沖不膩,正是她愛聞的香氣。只是他的腰,實在太瘦了一些。薛梓珂感受到洞庭全身一僵,只好輕拍他的背撫慰着他。
“都過去了,”她說,“不要再想。”
“未許......相逢......”他把頭埋得低低的,嗓音醇厚又哀傷。薛梓珂聽不清他在說什麽,好在因為姿勢的緣故,他最後三個字的口形看得格外清楚:“皆是錯。”
還未等薛梓珂想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她就看見洞庭擡起頭,目光複雜地看着她。
“讓洞庭來服侍小姐吧。”他輕聲說道。
薛梓珂正覺得奇怪,兩人既然已經成了親,她更是為了他,專門大動幹戈請來好友作證,算是給足了他面子。可他此時口齒清爽,說的卻是小姐二字。
只是還未來得及開口,洞庭已經手指蔥白如玉,輕輕挑開她的喜服。衣衫脫落在地的時候,她穿在裏頭洗得潔淨柔軟的亵衣,在喜燭下泛着瑩瑩的絲光。
洞庭的手指用力攥緊她松散的衣領,他仰了潔白修長的脖子,向她送來長長一個吻。
第48章 .[求打賞番外]顏射回憶,壁洞交歡偷情(下)(h)(與之前番外劇情連貫)
“那那那......不能我在上面了嗎?”良兒破罐子破摔,覺得反正是要被操的,在上面的話,或許還可以趴在妻主大人的身上吸奶,一洩心中的憤懑之氣。
“不能哦。”薛梓珂朝他露出一個惡意的笑,“姿勢什麽的,那可是象征着妻主的尊嚴吶。”
薛梓珂話畢便撐住良兒的胸膛,兩手揉搓着他的細紅奶頭,緩緩坐了下去。
她甚至還伸手扶住良兒的腦袋,叫他看着自己是怎樣一寸一寸地吃下他的肉棒的。
果然,良兒本來還只是咬着下唇瓣不肯吭聲,現今被妻主帶着,親眼見了這樣的色情景象,終于忍不住滿面緋紅,渾身燥熱了起來。
他的妻主勾唇一笑,下體含住他的肉棒,緩緩地上下起坐。
随着操弄的動作,越來越多的黏稠愛液被搗弄了出來,兩人交合處緊緊貼合,出入之間也更加順暢,不由得花穴吞吃肉棒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啊~嗯嗯啊~嗯......妻主不要......不要了......弄疼我了......嗚嗚、啊、哈啊~”
薛梓珂聞言,縱然還在專心上下颠簸,還是抽空分神了一下,對他的承受力表示了十分嫌棄。
她索性将良兒抱起,兩人面對面坐着,薛梓珂伸手環上他的脖頸,柔軟的大奶緊緊貼着他平坦光滑的胸膛。她上下吞吐他的肉棒時,彈跳的大奶因為這個姿勢的緣故,并沒有之前那樣自由,但是嫩紅奶尖摩擦他的兩粒嫣紅奶頭,在交歡時漸漸地将他的奶粒磨得硬如石子。
良兒敏感的奶頭被妻主摩擦,身下又被她瘋狂吞吐,早已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也只好伸手緊緊抱住她,将她的肉穴與自己的下身更貼了貼,方便她好操弄自己。
他埋首在她脖頸間,兩人的發絲交纏在一處。良兒聞着她的香氣,忍不住薄唇貼在她精致的鎖骨上,輾轉吸吮出了一個顏色鮮豔的口痕。
薛梓珂似乎也更加興奮,疾風暴雨般的操幹旋即而來,她的飽滿臀部極富技巧地挺動,只能看見她臀縫中一截深紅色的肉棒若隐若現,速度快到幾乎要看不清。
“啊啊~妻主~妻主、啊~好舒服......”
良兒也很快地被操到人事不知,淫詞浪語不禁滿口,快意無處宣洩,他只好大張着腿,任由妻主盡情地吞吐他腿間肉棒,甚至還難耐開口,求她肏得更重一些。
“妻主......還要~嗯啊~良兒還要......哈~”
“小騷貨。”薛梓珂在他耳畔,含着他柔嫩單薄的耳垂,與他輕聲戲道,滿意地感受到他身下的肉棒越發硬了幾分。
這個男子實在美味可口,她狠狠挺動腰肢,操了他幾千記之後才松開他。
“不要......不要......妻主肏我......”
良兒見妻主像要起身走開,連忙拉住她的手腕哭求,按下她的屁股不肯放,自己身下的肉棒還在肉穴中輕輕抽動了幾下,将兩片肥厚陰唇頂進頂出,陰唇也貼在青筋暴起的棒身,留下淺淺水漬,像是十分依依不舍。
薛梓珂本是要換個方向,背對着他坐在他身上繼續幹他。嘛,只是既然他這麽喜歡這個姿勢,那就依他好了。
她于是反撐在他的膝蓋處,仍然面對着他,但是身子後傾,小穴口翕合收縮,一下一下地吞吐着他腿間的粗長肉棒。
這個姿勢使兩人的交合處看得更加清楚,得到撫慰的良兒見身下肉棒被花穴吞吃,并未覺得癢處有所緩解,反而覺得胸口處越發有一團欲火焚燒,血氣上湧至喉間,叫他哪裏忍得住。
良兒伸手扶住薛梓珂的腰肢,帶着她上上下下地颠弄,自己只是蹙眉承歡着。
“疼、疼......要破皮了......嗯啊~輕點兒......哈啊~”
等到薛梓珂之後有些把持不住,肏他肏得狠了,良兒便滿頭大汗,涕泗橫流,哭求她弄得輕一點兒。
這樣一個嬌人兒,如何看得人不喜愛。薛梓珂也不過疊了幾千疊,漸漸有些支撐不住,一搖一搖皆是要洩孕精的意味,不過強咬牙忍下,要先送他上峰頂。
良兒幾個大聳之後,忽然抱緊薛梓珂後腦,力道之大,像是要把她揉進胸口。
原來他屁股兩邊縮了又縮,下巴頂在她的肩膀上,只是閉着眼長吸氣,果然不多時龜頭亂跳,馬眼大開,頂端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噴灑進薛梓珂的子宮裏去。
“啊~射了!都射進去了......啊......哈啊~”
“射了好多......嗯啊啊啊啊~”
薛梓珂也被他這一激射像是到達了高潮,她一低頭就咬上了他的肩膀。她腿心間的內壁不斷蠕動着,瘋狂地吸吮着他剛射精不久的肉棒,連兩瓣肥厚的陰唇都在顫抖,一壁用力擠壓着他,像是要把異物都排出去,又一壁使勁吸着他,像是要把他的大肉棒吞噬進自己的身體裏。
果然薛梓珂再也支撐不住,連忙推開良兒,按着他喘息未平的胸膛壓下他,下體往後退,将他仍然硬燙的肉棒吐了出來,良兒剛射進去的精液也稀裏嘩啦地湧了出來,全糊在他的稀疏毛發上,白花花的黏稠一片。他的肉棒頂端還殘留着一些乳白的精水,星星點點地從龜頭小孔中漏了出來。
薛梓珂飛快地趴過去,坐在他臉上,将下身對着他,從花穴口中緩緩流出的濃稠孕精,滴滴答答地滴落在良兒秀美的面孔上,他緊閉着眼口鼻,以面承受着薛梓珂的孕精。
那孕精糊了良兒的整張臉,他發絲缭亂,唇口邊都是亮晶晶的體液,淫靡又誘人。薛梓珂在結束之後,還拉着他的手将他面上的孕精慢慢抹勻。這還不夠,她還跨坐在他腰腹上,将腿心殘留的體液磨蹭着,擦到他細膩的肌膚上,又起身拉着他的手,用他自己的手掌心将這些她的體液,在他潔白如玉的身體上全部抹勻。
回憶到此結束,良兒覺得自己信了妻主的話,果真是好天真,好單純,好不做作呢。
他此刻站在宅院的牆邊,生無可戀地聽薛梓珂在牆外念設定。
“在下仰慕妹夫好姿容很久。只是妹妹常年不歸家,妹夫不會覺得寂寞嗎?”她有意把聲音壓得低低的。
良兒于是按照記憶中念臺詞道:“姐姐......姐姐與我們做鄰幾年,難道姐姐竟然不知道,我妻主她......她另有心愛的人,難道你更不知道,她竟是從來也不肯給我好臉色的嗎?”
“這幾年來,我與守活寡又有何異?所以寂寞不寂寞,既無比較,何談難過?”
薛梓珂聞言像是十分興奮,她将臉貼近,聲音清晰地隔着牆傳了進來:“如此一來,請妹夫上二樓,姐姐來教你如何比較。”
良兒聞言十分詫異。
他盡管知道薛梓珂租下了這兩間相鄰的屋宅,卻不知道她這一句話又是什麽意思。
他上二樓?那她呢?這屋宅主人給他們的唯一一把鑰匙,妻主已經将它給了自己呀?
但良兒仍舊順從着妻主的意思,慢慢踱步上了二樓,來到了卧寝之中。
他忽然聽得幾聲指關節叩牆木板的聲音。
“妹夫,快拉開挂在牆上的這一幅長畫。”薛梓珂的聲音裏透着急迫和忍耐不住的興奮。
良兒四處看了看,果然看見床邊挂着一幅毫不起眼的山水畫。
“......好。”他糾結答道。
他萬萬沒想到,等拉開了這幅長畫,他看見兩間屋子之間隔的木板上,有好大一個缺口。
薛梓珂彎腰在這個大洞裏朝他笑,輕聲喊他:“妹夫。”
良兒急忙走過去,自然而然地拉住薛梓珂的手。他剛想開口喚妻主,想問她是不是專門鑿了這個洞,可是想了想又噤口不言,生怕掃了妻主的興致。他于是将疑問咽下,笑着喚了一聲姐姐。
哪知那姐姐張口就道:“好妹夫,姐姐今日,要教你嘗一嘗何為不寂寞。”
她說着就去撩開他的衣袍,扯他的褲子。
良兒本想伸手阻攔,可是哪裏來的及。他平日裏與薛梓珂歡好時,薛梓珂早對如何解他衣衫知道得一清二楚,一下兩下就把他下身扒了幹淨,露出白光光的下體,解落下的袍褲全落在腳邊。
良兒又想着,總歸自己來這就是與妻主幹那事的,多做扭捏,妻主也不喜歡。他于是潦草将脫下來的亵褲踢遠,準備迎合薛梓珂。
哪知薛梓珂從大缺口中伸出手,一把攥住他微微翹起的肉棒,攥得他生疼。
她怒氣沖沖地問道:“妹夫如何半點也不見羞?莫不是,莫不是與人偷歡久了,連做那事也如此痛快?”她恨聲道,“我早該猜到的!妹妹長年不着家,妹夫卻不見半點愁容,整日春光滿面的,定是養了情婦了!”
良兒大驚,先是想張口說沒有,痛陳自己對她一心一意,從無二想,再叫她莫要說這樣重的話。
可是他又飛快想到,妻主這模樣,根本就是入戲入得太快,反倒是自己較真,若真說了,只怕要鬧了笑話,待此間事一了,指不定要被她拿出來,在兩人床第之間行那事的時候取笑他。
他十分無奈,又頗有些咬牙切齒,只好道:“姐姐又說什麽胡話!你那好妹妹,她根本看都不看我一眼,乃至如今、如今......”他眼一閉,索性說,“乃至如今,我還尚是未破身的處子。哪裏來的養情婦之說!”
“至于春光滿面,姐姐你難道還看不清,如何我一見了姐姐,就對姐姐笑嗎?”他拉過薛梓珂攥着他肉棒的柔荑,輕輕摸了摸她溫暖的手掌心,又帶着她的手,去撫慰自己漸漸高昂的下身。
良兒被她頗有技巧的手法撸動得面皮紅漲,他睜開雙眼,眼裏縱有泛濫情欲,星星點點卻全是認真。
他緩緩開口:“皆因我自識得情愛起,心中便只有姐姐一個人。”
他的妻主愛演戲,那他陪着她玩就是了。于是這些平常日子裏羞于啓齒的心裏話,今日便都在戲裏同她說個痛快,總歸二人早已是夫妻,她也不至于如何笑他。
薛梓珂聽了這半真半假的臺詞,心裏也早已明白過來哪句是真,于是頗為憐惜他,便握着他的肉棒,帶着他的下身,令他小步站到這個大洞前。
“來,把下面聳過來,姐姐幫你吃一吃。”
良兒聞言才知道妻主積累的歡好知識有多少龐大,心中一時又害羞又興奮,果然聽着話将下體湊了過去。
這大洞果然是薛梓珂找人弄出來的,她還叫人将邊緣上了木材釉,弄得更平滑了一些,好不傷着她小夫郎的嫩肌膚。
如今良兒的小腹正在洞沿處,膝蓋之下也在洞外,他的下身完完整整地露了出來給她看,洞口甚至還有頗寬空隙,容許她伸手抱過他的屁股。
可是薛梓珂沒有,她只叫良兒自己撩開小衣,将下體湊過來。
她自己在這一邊,張口便将他的肉棒吞盡了根,吸嗦着他的棒身,龜頭卡在咽喉處。薛梓珂吞咽口水時,咽喉那邊的肉壁一動一動地擠弄着龜頭,再兼她的紅唇牢牢貼在他的恥骨上,下體肉棒整根都在她口腔中受吞吐,弄得他爽到無話可說,整個人緊緊貼在木板上。
有時候薛梓珂的吞吐之勢過于激烈,他有些承受不住,便小心地挪動屁股往後撤,将下體的半截肉棒從她唇中扯出,只是沒一會兒她就開始舔弄他的飽滿龜頭,棒身受了冷落的滋味很不好受,他于是又巴巴地挺了下身送了上去,任她盡情吞吃玩弄。
待舔吃到快要射了,薛梓珂終于吐出他抖動的硬直肉棒,整個棒身上都裹了一層晶晶亮的水液。
她叉開腿,彎下腰,使勁向兩邊掰開屁股,将腿中心一朵滴滴答答淌了一地淫水的粉嫩花穴給他看。
“好妹夫......快......快插進來......”
良兒正被欲火燒灼,于是便不由分說,他的手指按在牆壁木板上,下身用力一聳,擠開肉穴盡根插入。
“啊......啊~妹夫、妹夫的肉棒......好大......好硬......哈啊~”
他也不多做停頓,因為手沒有抓握的東西,他只好反手按着自己的屁股,用力向前一聳一聳地插進抽出,她豐滿的屁股正拍打在自己的恥骨上,交合處的豐沛淫水啪啪啪越插越多,自己的囊袋也被甩得淋漓一片全是淫水。
“嗯啊~妹夫......好快......好快.......肉棒......硬硬的......姐姐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也不知道到底插了多久,他感到在她花穴的吸吮擠壓下,精關已經失守,于是幾個用盡全力的挺身後,他雙手按住自己的屁股,腰身前弓,整個人的弧度十分柔韌,把個光裸的下身緊緊貼着她的白嫩屁股,将她的屁股蛋壓得變形。
他長喘了一口氣,下身放松,噗嗤噗嗤地正在射精。
不多時兩人交合處分泌出了點點白精和透明的體液,顯然薛梓珂也已經到達高潮,正在往他肚子裏灌精。
良兒其實早已經體力盡失,卻還強撐着反手壓住屁股,盡力把自己的下身往她那邊送,好承受她灌給他的孕精,期待能一舉得中,為她懷個孩子。
“妹夫......妹夫為什麽不躲,是要讓姐姐搞大你的肚子嗎?給你妻主懷個野種,我們兩人日夜偷情,給她戴頂綠帽,好不好?”
良兒等薛梓珂高潮過了便渾身無力地軟倒在地,他歇了歇,便伸手去掰薛梓珂卡在洞口的圓潤屁股,腿中間的花穴早已經被插成一個來不及閉上的黑圓孔,濁白的精液緩緩從裏面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