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秦蓮花(一)
秦淮點頭微笑,一副标準的好好男友樣子,“抱歉,許哥,上午和年年鬧了點小矛盾。”,他虛虛攬住年念的肩膀,帶着她上前一步,“常聽年年說起過你,今天才有幸見到。”
他說着就像是有些不好意思,輕咳了一聲,“抱歉,上午不知道你是年年的哥哥。”
秦淮這話一解釋了不知道許桁的身份,二又點名了上午和年念不說話的原因,使得許桁不會以為秦淮怠慢她,又讨好了哥哥,可謂一箭雙雕。
年念表情是愣仲的,腦袋是想自爆的,他有跟秦淮說過許桁嗎?這人什麽時候這麽自來熟了,這麽白蓮花了。
讓他裝,年念的後槽牙都要咬破了。
許桁雖還是一臉的懵圈,他看看秦淮,又看看年念,道聲了“沒事”。心裏還是一時之間無法接受他們留學生中的傳奇和妹妹談戀愛的事。
許源的接受能力就比許桁好多了,他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了大廳,挑眉問年念,“這是秦淮?”
年念能說不是嗎?點點頭,攬着她的秦淮卻是嘴角一勾,不是不願意帶他見家長嘛,那她家長怎麽一口就能叫出他的名字?
正說着,一個小警員過來附耳在許源耳邊,不知說了些什麽,許源直接走了,剛走兩步,又樂呵呵回頭囑咐幾人,“你們在這坐會吧,等下班一起回家吃飯!”
“好的,伯父。”秦淮颔首微笑,那回答的速度,像是生怕年念不讓他不回家吃飯。
年念既好笑又生氣,她有給秦淮留下了這麽大的心理陰影嗎?
許源剛走,秦淮就對許桁抱歉的笑了笑,“許哥,我有東西落在外面了。”秦淮眼角上挑,轉向年念,“年念和我一起去吧!”
秦淮這人,冷冷淡淡的時候像是天外谪仙,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但他忽而展顏,像是花蕾忽綻、百草蘇醒,讓人無端端覺得歡喜,年念也把持不住。
許桁木木的點點頭,目送兩人走出警察局。
一出警察局,年念就把手甩開了,她杏眼圓瞪,怒視秦淮,“你什麽意思啊?”語氣裏卻聽不出來什麽生氣的意思。
秦淮但笑不語,抿着唇,只緊緊地拉着年念的手往車上走,上車就落了鎖。
“年年。”秦淮的心情看上去很好,他的聲音說不出的溫柔,“我們談談吧!”
年念沒說話,只是定定的看着秦淮,這會她又有點搞不清秦淮賣什麽關子了。
因為兩人坐的是後座,所以此刻秦淮可以很輕易的把人抱在自己懷裏,他捏了捏年念的指根,這才從從容容的開口,先是反思,“那天在你家,是我的不對,最起碼我應該尊重你的意願。”但其實秦淮覺得還是他太直白了,看,現在這迂回的效果多好。
年念撇撇嘴,斜睨他一眼,怎麽還是見家長這回事?不是已經見過了嗎?
秦淮忍不住親了親她的臉頰,手動把她抱到了腿上。
年念掙紮起來,這人怎麽不按理出牌,他們在吵架,吵架好不好,年念的屁股扭來扭去,手腳并用的推着秦淮的手,“讓我下來。”
秦淮額角跳了跳,感覺來得太快,有些壓不住。他覺得年念對他的認知還停留在高中時期,似乎有必要讓他認識一下現在的他。
他的手抓着年念的腰,低低的說了句,“你別動。”
後來年念回想,若不是秦淮的聲音裝的太過正常,她也不會傻瓜似的繼續扭來扭去,畢竟這個時候的年念還是個一問三不知的純情姑娘。
所以她冷笑一聲,像是沒聽到秦淮的話,依舊我行我素,甚至因為秦淮突然更加用力的握住她的腰而更用力的扭動。
秦淮眼神暗了暗,也沒見他怎麽動,年念已經雙手反剪卡在座位上,兩條腿還被秦淮的大腿壓制着。
“秦淮。”年念瞪大眼睛,氣的都要冒煙了,奈何身體絲毫動彈不得。
秦淮輕笑,嗓音低沉,大有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意思,“好好說話你不聽,非要這樣子才聽話。”他的一只手惡意的從年念腰側探入,緩慢的将胸衣往上推。
有時候越慢越是磨人,年念的頭皮頭快要炸了,胸衣還沒有完全推上去,一向沒有的第六感此刻也跳了出來,告訴她似乎她要倒大黴。
“你先放開我,我好好聽你說。”年念嬌聲哀求道,很沒出息的慫了。
秦淮沒有說話,神情很是專注,堅定又緩慢的将胸衣往上推,推動間,手和皮膚接觸在所難免,當他的手碰到那顆小小的阻礙的時候,他惡意的将胸衣又往下拉了拉。
……
有白光閃過,緩了好久,年念都不敢相信,秦淮居然只用一只手就讓她……。
她恨恨的瞪他一眼,撅着嘴巴委屈又憤怒,只可惜臉上春潮未退,媚眼如絲,那樣子說是怒視,倒不如說欲拒還迎。
秦淮差點把持不住,喘着氣閉了閉眼,半晌才一臉委屈的道,“你是爽到了。”他指指他雙腿間,不滿道,“我還這樣呢!”
年念的臉頰可以直接煮雞蛋了,咬牙切齒道,“活該。”
秦淮尾音上揚,“嗯”了一聲,年念不說話了。
待兩人收拾幹淨,再次踏進警察局大廳,正好聽見許源問許桁,“他們倆呢?怎麽去了那麽久。”
年念老臉一紅,身子還有些軟,她掐了秦淮一把,連忙轉移話題,“許叔,是要回家了嗎?”
說完她就想拍自己一巴掌,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許源笑眯眯的打趣她,“這麽迫不及待領回家給你媽媽看看,都忘記要去看看打砸的人了。”
秦淮看她臉已經紅的不能再紅,耳朵似乎都能滴出水來,有些失笑,替她解圍道,“走吧!我們一起去看看。”
長長的走廊裏,許源和秦淮走在前面,邊走邊說話,“你爸媽在M國做什麽?”許源側了側頭道。
身後的年念支起耳朵聽,秦淮也沒向她說過他父母是做什麽的。
秦淮不着痕跡的向後看了一眼,而後笑道,“他們做點小生意。”
許源也沒過分打聽,知道了秦淮父母做什麽的,就開始問秦淮的專業。
從大廳到審訊室路程不并長,許源咂咂嘴,遺憾路怎麽這麽近,他還沒問出更多實質性的東西。
審訊室的鐵門打開又合上,發出一聲脆響,一行人魚貫而入,坐在黑色椅子上的小青年睜了睜眼睛。
他還穿着便服,褲子破破爛爛,又髒兮兮的,小平頭挑染的污染六色,一雙眼睛不大,卻還算有神。
看見穿着警察制服的許源他就激動起來,眉頭痛苦的皺着,眼睛閉着,張着嘴巴“啊啊”的叫着,手上的鏈子晃得嘩啦啦的響,試圖站起來。
年念這才發現,正對着他臉的方向放置着瓦數超高的電燈,晃的人眼睛都睜不開。
這明顯是什麽也不肯說,上刑了。
許源喊年念上前,問她,“你見過他嗎?”
年念上前一步,仔細的看了看小平頭,确認沒有見過此人,才搖了搖頭。
許源的表情沒什麽變化,像是這答案和他預料的一樣,他伸手招呼審問小平頭的警員。
問他,“他怎麽說。”許源指指小平頭。
“局長,他只說一個陌生人給他錢讓他砸的。”警員打開牆上的監控,他之前審訊的聲音清晰的傳來,跟他說的一字不差。
許願點點頭,拍拍警員的肩膀,“辛苦你了。”
小平頭除了肢體語言表現的比較激動,其餘卻是什麽也沒說。
秦淮看着他,眯了眯眼睛,不知怎麽的,心中就想起一個人來。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小仙女“九月菩提子”,灌溉營養液,(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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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悚版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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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經版文案:
第一次見柏予,阮梨被人迷暈拐賣,差點攜、毒偷渡。
第二次見柏予,阮梨被綁匪拿槍指着腦袋,危在旦夕。
第三次見柏予是在部隊裏,阮梨春心蕩漾眼冒小星星的看着男神信步走來,她激動地嘴角打顫,脫口就是一句,“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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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予:……,乖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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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外表硬漢內心狡詐超顏值兵哥哥VS厚臉皮膚白貌美大長腿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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