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心不在焉的秋秋取了衣服便往浴室裏走,根本沒想過秦闖說的洗澡是兩個人一起洗,他前腳進了浴室,秦闖後腳跟了上來。

“嗯?”秋秋還沉浸在悲怆的心情中,沒有理解到流氓的意思。

秦闖一手反鎖上浴室門,一手扯下自己T恤,“我們一起。”沒了手機,秋秋都聽不懂秦闖說什麽,只是從他動作猜到絲毫。

抱着睡衣不知所措的秋秋,想要從浴室出去,可秦闖堵在門口,裸着上半身看着他。

牛仔褲松松垮垮的掉在秦闖腰上,他吊兒郎當道,“要老公幫你啊?”

說話間,鹹豬手已經伸到秋秋面前,秋秋往後一退,裝在了洗手池上,前有餓狼,後有堵牆,他哪都去不了。

秦闖将人圈在跟前,順手去打開淋浴,不消片刻,浴室裏煙霧缭繞的,鼻息跟水溫一樣燙人。

等兩人都赤身裸體的時候,秦闖雙手穿過秋秋的腋下,将人抱到洗手池上坐着。

好些日子沒有刮胡子的秦闖,胡渣越發濃密,跟櫃子裏拿出手動剃須刀跟剃須泡沫,朝秋秋懷裏一塞,“幫老公刮。”

秋秋明白秦闖的意思,可他不大會用罐裝剃須泡沫,秦闖心領神會,按壓出泡沫摸到下巴上。

抹上還不能着急刮,等幾分鐘時間,讓胡渣軟化。

兩人裸露着擠在一起,任何沉默跟靜止,都會将暧昧的氣息無限放大。

秦闖手上還殘留着不少的泡沫,老不正經的揪住秋秋的雞/雞,揶揄道,“反正也沒長多少毛,等會老公給你刮了。”

冰涼的觸感讓秋秋一哆嗦,命根子被秦闖握在手裏,他像是被掐住後頸的小貓,恐懼又不敢掙紮。

等到時間差不多時,秦闖指了指自己的臉頰,示意秋秋上手。

手上可是鋒利的手動剃須刀,秋秋又沒有給別人刮胡子的經驗,莫名的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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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靠近秦闖,快跟秦闖臉貼臉,一只手托住秦闖的下巴,小心翼翼的滑動着剃須刀。

隔着玄白的蒸汽,秋秋看不太秦闖,手上擡起秦闖的下巴,自己也跟着湊過去。

專注的秋秋根本沒注意到流氓的審視,赤裸的眼神盯着秋秋的嘴唇,因為秋秋的過度緊張跟認真,嘴唇在微微發幹,而秋秋會不自覺的伸出粉嫩的舌尖去舔。

刮下一層層泡沫,原本紮手的地方摸上去光潔不少。

細嫩的手指摩挲得秦闖癢嗖嗖的,小鹿亂撞都形容不了他,他是猛虎下山,一股熱流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七竅都在生煙。

“秋秋…”秦闖一開口聲音都低啞許多,欲火的吞噬性極強,能燒燼秦闖,也能點燃秋秋。

被秦闖冷不丁的一喊,秋秋從屁股到脖子都在收緊,不敢擡眼去跟他對視。

“刮好沒啊?”明知秋秋緊張,秦闖還粗着嗓子問他一些聽不懂的話。

放下剃須刀後,秦闖仰着臉在淋浴下沖幹淨,泡沫一點點被沖散,秋秋的小心肝兒就蹦跶的越厲害,待秦闖清清爽爽的站在他跟前時,他覺得今晚肯定逃不掉了。

可憐秋秋一顆心七上八下的,秦闖還故意吊着他,裝模作樣的擠好牙膏,“刷牙了乖乖。”

正兒八經的洗漱,讓秋秋莫名羞恥,腦瓜子裏全是些香豔的畫面,可秦闖似乎沒那個意思,是不是路上太累,準備洗完澡就帶着他去睡覺。

秋秋自怨自艾,不該想那些不正經的東西,叫秦闖看出來了多羞人啊。

不知道秋秋紅着臉在想什麽,秦闖陪他刷完牙,又掬一捧水給秋秋洗臉。

一捧熱水讓秋秋清醒不少,眼睛還未睜開,胯下又是一陣暖呼呼,秦闖揉了揉小陰莖附近,不懷好意道,“別亂動啊。”

秋秋驚恐的睜開眼,秦闖拿着剃須刀,伏在他胯間,冰冷的金屬游走在陰莖附近,秋秋吓得半死,嘴裏發出求饒般的哀鳴,“嗚嗚…”

親熱間的抽泣,都是床事的助興劑,秦闖頭也不擡,梗着聲音道,“不怕,乖啊…”

直到秦闖擡頭,秋秋才紅着眼睛去看,下身光溜溜的,大概是過于害怕,被秦闖握住這麽久都還軟的。

秦闖噙着秋秋的嘴唇,手指揉搓着受驚過度的小雞,安慰道,“看把你吓得。”

大手撫摸在秋秋的後背,秦闖溫聲細語的哄着,讓秋秋放松警惕,今晚當然還沒完。

熱水将秋秋胯間沖洗幹淨,期間當即一片酡紅,秦闖曲起秋秋雙腿,讓他靠在了鏡子上,隐蔽的洞口若隐若現。

算時間也有大半個月沒碰秋秋,秦闖正是一點就着的年紀,憋這麽久,早就想按住秋秋發洩個痛快。

家裏沒有安全套,秦闖擠了點沐浴露在手上,手指鬼鬼祟祟的摸向秋秋的洞穴。

被逼到洗手池上的秋秋,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沒有東西可以遮羞,他只能颔首低眉看着滑膩反光的瓷磚。

秋秋乖順的樣子,便是對秦闖的放任,秦闖低笑一聲,指尖順着洞穴插了進去,嬌小的身軀也随之一震。

“臉怎麽這麽紅,是不是知道老公要操你?”秦闖結實的胸膛無恥的貼着秋秋,“夾這麽緊,還不敢看我,就是願意被老公操是不是?”

在秋秋看來,秦闖哪怕說着意義不明的話,都足以讓他體溫升高,臉頰充血,盲目的搖頭來躲避秦闖滾燙的呼吸。

沒了安全套的隔閡,讓秦闖跟直觀的感受到秋秋體內的溫度,纏綿又生澀,叫人欲罷不能。

擴張是一個漫長難熬的過程,甬道被一點點打開,該碰到的地方,遲遲作用不到,溝壑難填。

秋秋的膝蓋不自覺的靠一起,半張臉躲在膝蓋後,露出洞穴讓秦闖蹂躏個夠本。

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壓抑的呻吟聲才會溢出來,“唔…嗯啊…”聽到自己難耐的聲音,秋秋羞憤難當,膝蓋抵在一起蹭了蹭。

秦闖按住秋秋騷動的雙腿,流裏流氣道,“癢了?想老公操你了?”

濕漉漉的眼神看着秦闖,知道秦闖說得不好的話,秋秋抿着嘴唇,嘴角一癟一癟的。

對方一個示弱的眼神,都能挑起秦闖這頭雄獅的性欲,他拔出手指,拖着秋秋的屁股往前一挪,秋秋驚呼着抱住秦闖的脖子,洞口上瞬間堵着個龐然大物。

粗大的陰莖急吼吼的往洞穴裏插,後面是瓶瓶罐罐的洗漱用品,秋秋不敢往後靠,挺着小肚子往秦闖身上撞,臀丘差點從洗手池邊滑下,臀肉硌在臺邊,隐隐作痛的感覺,讓秋秋努力攀附着秦闖。

任何細小的動作都逃不過秦闖的眼睛,他将人往懷裏一帶,秋秋從洗手池上起來,懸空着挂在秦闖身上,陰莖随着重力又往裏了一截。

“唔…”秋秋仰着脖子驚呼,雪白的脖頸暴露在秦闖眼前,秦闖毫不猶豫的咬在他的喉結上。

這一口嗓音啞了,脖子也酸了,眼皮發燙,眼淚順着秋秋的臉頰往下落。

輕盈的呻吟落到秦闖耳裏,他擡頭去看秋秋,強烈的氣息掃在秋秋的下颚,他伸出舌頭去舔,“這就受不了了?”

聽到秦闖的聲音,秋秋低頭去看他,秦闖硬朗的面容近在咫尺,秋秋不由自主的低頭親吻在秦闖的嘴唇上。

不管是不是秋秋主動的,最後都會被秦闖反客為主,吻到微微窒息,秦闖才會放過他。

洞穴的滿足讓周圍的嫩肉在不住的痙攣,秋秋忸怩着,想要秦闖換個姿勢,從環在秦闖腰上的雙腿,到含着秦闖孽根的東西,都在收緊,秦闖悶哼一聲,罵了句髒話,“操!”

話音剛落,秋秋腰上一緊,秦闖掐住他上下掂動起來,猝不及防的動作讓秋秋失聲尖叫,“啊…嗯!唔…”

幾次想要撐住雙臂去讨好秦闖,都被猛烈的撞擊折磨的手腳酸軟。

秦闖這流氓光是幹還不夠,噙住秋秋的耳垂,濕潤的氣息全鑽進秋秋耳朵裏,說着些見不得人話,“怎麽這麽燙啊?夾這麽緊,要被你折磨死了。”

惡人先告狀,可憐秋秋聽不明白,收緊了腰身,繃直了腳尖挂在秦闖身上。

細小的陰莖在秦闖的腹部反複摩擦,秦闖空出手來去亵玩,兩人上上下下的起伏,還單手摟着秋秋,力氣是在一點點消逝,秦闖将人往牆壁上一頂,秋秋被夾在牆壁跟秦闖中間。

有了支撐點,秦闖更加興奮,擡高秋秋的屁股,洞口上能看到沐浴露被來來回回摩擦後,産生的白色泡沫。

懸在秦闖陰莖上的秋秋毫無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神迷離的看着秦闖作弄他,秦闖低下頭,舌頭一卷,将挺立的乳尖掃進嘴裏,舔弄一邊還不夠,吸腫後又換了另一邊。

秋秋乳尖腫脹的樣子格外色情,秦闖抹了把嘴上的口水,說道,“老被老公吸,以後是不是得長奶啊?”

等不到秋秋的回答,秦闖就壞心思的那陰莖狠戳洞穴的內壁,秋秋手指摳進秦闖的手臂,堅硬的肌肉都被掐出凹陷的痕跡。

微微的疼痛感刺激着秦闖,舉起秋秋的雙手環在他的脖子上,他抱緊秋秋,一邊低聲喘息,一邊飛快抖動着胯間,“爽死了,媳婦,幹死你…”

汁水飛濺,肉體撞擊,從淋雨裏撒出來的水,順着兩具身體往下流,在兩人結合的地方彙集,當秦闖插入時,攜帶着熱水一并進入。

細嫩的地方禁不起這樣的溫度,秋秋忘我的張着嘴唇,吊着嗓子尖叫,渾身發顫。

秦闖的回應是更加快速的抽插,洞穴快要被他磨出火來了,秋秋想求他慢一點,可根本不知道怎麽開口,粘膩的叫道,“闖哥…唔…老公…”

動情的聲音,加上淫蕩的表情,讓興頭上的秦闖把持不住,含住秋秋的嘴唇,肥大的舌頭,毫無章法的舔弄着口腔內壁。

舌尖深入到秋秋的口腔,碰到脆弱的小舌頭時,秋秋微微作嘔,是舒服,還是難受,秋秋說不清,只是有什麽東西太過強烈,轟得他耳鳴目濁。

洞穴灼熱,腹部翻湧,一股股熱浪彙集于此,秋秋根本來不及思考,粘稠的濁液噴了一截,濨到兩人的下巴。

自己的精液沾到秦闖的臉上,秋秋嗓子裏像是燒了起來,他不住的吞咽着口水,絲毫得不到緩解,不自覺的朝秦闖靠近,粉嫩的舌尖舔舐着秦闖下巴。

秦闖笑着挖苦他,“自己的好吃?老公的還吃不夠?”

剛剛射精的秋秋神色迷離,眉眼含春,秦闖說話時,他便眼波盈盈的看着秦闖,這幅樣子簡直是找操,秦闖急不可耐,從秋秋身體裏退出來。

秋秋雲裏霧裏的,單純的想到秦闖已經完事了,正在疑惑為什麽秦闖還硬着,陰莖兇狠的樣子像是要吃人。

哪料他肩頭一重,秦闖半脅迫半哄騙道,“乖,抓着這裏。”秦闖牽着秋秋的手,放到洗手池邊上,秋秋撅着屁股,抓着洗手池邊緣。

雙腿分開而立,秋秋不住的發抖,被操開的洞穴口上,精液夾雜着沐浴露在緩緩往外流淌,身後的人沒有動靜,秋秋迷迷糊糊的低下頭,視線穿過兩腿之間,去看秦闖在幹嘛。

秦闖一臉深沉的盯着紅腫的洞穴,接觸到秋秋迷惑的眼神時,他像是被解了穴道,挺着腰杆,一杆進洞。

“啊!”秋秋沒有準備,被頂的往前一聳,腰身跟屁股被秦闖拖着,一邊撞擊,又一邊往回拉,換了個姿勢好像幹着更容易了。

肉體的律動在浮浮沉沉,但秦闖比秋秋更加進入狀态,畢竟他在射精的邊緣。

大手繞過秋秋的細腰,再次握住軟掉後,懸在秋秋的胯在搖搖晃晃的陰莖,秦闖揉搓着,說道,“秋秋,爽不爽?”

秦闖暗暗後悔,早該教秋秋點中文,別的不會,叫床還不會嗎?他想聽秋秋說些淫詞豔語,發着騷求操。

一想到這些,秦闖莫名的暴戾,另一只手摸到秋秋的胸前,指甲蹂躏着嬌嫩的乳尖,誘惑道,“乖乖…跟老公說好大…說老公好大…”

秋秋不明所以,唯有繃着脖子搖頭,秦闖手上一用勁,捏的秋秋尖嚣着嬌喘,秦闖啞着嗓子喊他,“秋秋…”

像是被猛虎銜到洞穴裏,秋秋只能被他為所欲為,聽到秦闖的聲音後,秋秋傻癡癡的回頭,秦闖繼續道,“老公好大。”

這個時候叫秋秋說話,肯定不是什麽好話,秋秋意識渙散,羞紅着臉嗚咽,秦闖不依不饒,“秋秋…老公好大…”

馬眼在火辣辣的疼,秦闖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秋秋只能嘗試着開口,“老公…好大…”

耳垂一熱,秦闖一口咬了上來,秋秋無法自控的開始發抖,“老公…”

洞穴裏一陣灼熱,秦闖低吼着射了出來,扶着秋秋的腰快速喘氣,手上不停的抖落着秋秋的陰莖,直到逼出點精液來,秦闖才從秋秋身體裏退出來。

麻杆細的雙腿在打着寒顫,秋秋膝蓋一軟,順勢便往地上坐,秦闖大手一撈,将人抱在懷裏,“我們去床上做。”

今夜注定沒完。

跟秦闖一起洗澡就是沒好事,第二天還要參加秦闖侄女的滿月酒,秋秋渾渾噩噩被秦闖拉起床。

洗漱都是在秦闖的幫助下完成,坐上車的時候,腦子都還是模糊的。

心疼歸心疼,可秦闖死不悔改,哪怕時光倒流,他昨晚還是得折騰秋秋。

夏季單薄的衣服根本遮不住秋秋身上的印記,從脖子到下颚,再從下颚延伸到耳垂,牙印吻痕不計其數。

滿月酒安排在市中心的一家酒店,好些親戚都是從老家趕來的,不少是上了年紀的老人。

秦闖畢竟是親哥哥,算半個主人家,将秋秋安置在飯桌上,跑到大門口去接人。

左右都是陌生面孔,秋秋又聽不懂他們說什麽,沒辦法插上話,幸好他性格內斂,默不作聲的也能待住,最怕的就是別人主動湊過來,家長裏短的問他些問題。

人是秦闖帶來的,這一桌的老老少少都看着的,秦闖一走,七大姑八大姨的七嘴八舌的把秋秋圍住。

“小姑娘哪的人啊?”問老家,問背景,問姓名,最重要的問他跟秦闖什麽關系。

秋秋汗如雨下,尴尬的笑笑,又怕別人覺得他高傲不說話,只能局促的捧着茶杯去找秦闖的身影。

這會兒怎麽找得到秦闖的人,秦闖可是他們村裏長得最精神的年輕人,滿月酒就是鄉親聚會,轉眼他就被同村人圍住。

正當秋秋無所适從的時候,一只軟嫩的手撥開人群,撲到秋秋腿上,“舅媽…”

秦闖擔心秋秋無聊,腳邊就是跟進跟出的外甥宴揚,秦闖把宴揚支到秋秋身邊,“去跟你舅媽玩,他那個手機,能翻譯,你倆用手機說話。”

宴揚能感覺到他媽媽不喜歡舅媽,又聽說舅媽是男的,可是舅媽紮着馬尾啊,怎麽會是男的呢?不敢得罪親媽,又好奇舅媽,宴揚猶豫着。

不知道宴揚在想什麽,秦闖又道,“你學前班學了幾個字了,能不能教教你舅媽?”

小朋友最禁不起這種誘惑,學了丁點東西就想顯擺,就想去教別人,宴揚屁颠屁颠的往秋秋身邊跑。

“喲,真是你舅舅媳婦啊?”一聽宴揚對秋秋的稱呼,幾位大姨誇張的哎喲起來,忍不住多打量秋秋幾眼。

“嗯嗯…”宴揚扶住秋秋的大腿,手腳并用往他身上爬,秋秋下意識抱住了宴揚,讓他坐在了自己的膝頭上。

胸口就是舅舅說的手機,宴揚捏住手機在秋秋面前揚了揚。

手機在秋秋這兒只有翻譯這一個功能,宴揚的動作就是讓他點開翻譯軟件的信號,他幫宴揚打開軟件,聽到宴揚嫩嫩的喊了聲“舅媽”。

秋秋害羞他自己的,幾位大姨的八卦之心還沒滿足,見秋秋不說話,只能逮着宴揚問,“你舅媽怎麽說不話啊?”

舅媽是外國人的事情,宴揚還是知道的,得意洋洋道,“我舅媽是外國人,聽不懂。”

稀奇了,一直打光棍的秦闖還讨了個外國媳婦,可這小姑娘是亞洲人面孔,在這幾位大姨眼裏,金發碧眼的才叫外國人。

“你吹牛的吧…哪個外國的啊?看着不像啊…”

這個問題已經超出一個五六歲孩子的知識範圍,宴揚不耐煩道,“就是外國的…騙你們幹嘛…不信,你們等會問我舅舅。”

講不出來的宴揚急于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可又不能招呼舅舅過來給他撐腰,只能轉過頭趴在秋秋胸口,捏着手機跟秋秋說話。

兩人透過手機,你一言,我一語的,幾位大姨聽着嘀嘀咕咕的像是外國話,沒看夠熱鬧,正好這個時候開席了,只能悻悻的回到座位上。

開席就沒秦闖什麽事了,婉拒了發小提出的坐一桌的要求,找到秋秋身邊來。

“舅舅!”還是宴揚眼尖,秦闖剛靠近,他扯着嗓子喊人。

宴揚坐在秋秋懷裏,秋秋低着頭跟他講話,交流上似乎有些費力,可畫面極其和諧,讓秦闖酸溜溜,他都沒坐過秋秋的腿呢。

上前撈起宴揚的咯吱窩,把人舉到自己懷裏來,宴揚哼哧哼哧的反抗,朝秋秋伸手,非要往他懷裏爬。

“嘿!”秦闖氣笑。

秋秋伸手去接他,等重新回到舅媽腿上,宴揚才滿意。

秦麗找了一圈發覺宴揚跟秋秋聊的開心,心裏憤憤不平,靠近後先給了宴揚一巴掌,宴揚摸了摸腦袋,“媽,我跟舅媽他們坐一起。”

秦麗還沒來得及說話,幾位大姨又叭叭個沒完,秦闖家人都齊了,她們不得一次問個夠。

“揚揚說這是秦闖你媳婦啊?還是從國外來的。”

有一個人開頭,馬上就有人接嘴,“是不是啊小麗!”

秦麗點了點宴揚的額頭,“就你多嘴。”轉頭又笑笑,“我大哥跟你們說。”

問題跟繡球一樣被抛來抛去,幾位大姨目光灼灼的看着秦闖,八卦之火在熊熊燃燒,秦闖道,“嗯。”

“哪裏人啊,哎喲不得了了,秦闖找了個外國媳婦。”

“老撾的。”

幾位大姨年齡不小,聲音可大了,鄰桌的伸着脖子,投來好奇的目光,秦闖那些從小玩到大的發小也坐不住了,“叫什麽名字啊?”

“秋秋。”

幸好懷裏坐着個宴揚,讓秋秋沒那麽心慌,在周遭熱烈的眼神下,他只能将宴揚掂了掂,來掩飾內心的忐忑。

“這麽漂亮啊…什麽時候能吃上喜酒啊!”

秦闖頓了頓,腦子裏過了一遍問題,“辦過了…老撾辦的,有機會再叫叫你們吃飯吧…”

秦麗古怪的看了眼他大哥,想想又覺得秦闖這麽回答沒問題,能堵上親朋好友接二連三的好奇。

轉而又垂着眼睛看着秋秋頭頂,看吧,她昨晚擔心的第一件事情來了。

這些遠親近鄰七嘴八舌的議論,只是個外國人,她們嘴碎的都大着聲音講,跟別說秋秋是男孩,秦麗暗暗嘆氣,臉上換上笑容,解圍道,“都別圍着了,先吃飯吧。”

看熱鬧的人終于作鳥獸散,秦麗又拍了拍宴揚的肩頭,怕他留在這桌亂說話。

宴揚不願走,抱住秋秋的腰跟他媽道,“我就跟舅媽他們坐。”

“行了。”秦闖催他妹妹離開,“就讓他在這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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