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
次生命就是為了讓我重複上一世的失敗?就在我唾棄自己的懦弱的時候,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 小六” and 白衣女子
“ 我就知道是你。” 聽到聲音,我心裏一驚,下意識地大喊道:“誰!” “別喊那麽大聲,你想讓相府所有的人都知道相府七小姐殺人滅口,深夜抛屍。” “是你。” “除了我,還會有誰。”小五嘲弄道。 “ 你,你怎麽會在這?” “這話應該我問你才對。”小五冷冷道。 看着眼前冷酷型的小帥哥,我實在無法将他與平時那個乖巧可人的小五聯系起來。 “你真的是小五?”我懦懦道。 “你說呢?” 看着小五酷酷的表情,我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小五沒有理在一旁糾結的我,走到小一旁邊,蹲了下來。手慢慢地摸索起來,将手停到臉上,溫柔地“看着”小一。過了好長一會兒,就在我以為小五打算就這樣沉默下去的時候,小五說話了:“她現在美不美?” 奇怪地看着他,美不美他自己不會看啊,話一出口,卻又變了:“小一自然是美的。” “是啊,她一直都很美。只可惜美好的人都走了,就只丢下不美好的我。” 我不知道該如何應他的話,便默不作聲。 “她一直都很愛美,總喜歡穿新衣服,只是活着的時候并沒有多少好衣服給她。”看着小五手裏的衣服,我無言以對。 “她活着的時候很想要一個屬于自己的名字。” 我心裏一驚,下意識道:“她不是叫小一嗎?”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小一”這個名字明顯不是專門為她所取。 果然,小五嗤笑道:“‘小一’,只不過是個代號而已。就像小五小六小七,都只不過是方便區別而已。那個人吝啬得連名字都不想取。” 心裏一驚,他說的該不會是鐘離沐羽吧! “你想的沒錯,就是鐘離沐羽。” “什麽,難道你也是他的孩子?”我大吃一驚,我一直以為鐘離沐羽只有鐘離梓钰和我兩個孩子,其他的孩子都只不過是住在府中而已。看來真相遠遠不止如此 “ 怎麽,難道你不知道?” “我應該知道什麽?” “呵!看來鐘離梓钰将你保護的很好,你果然什麽都不知道。” 眼神複雜地看着他:“你可不可以将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哦?都告訴你了還有什麽意思,你還是慢慢猜吧!” “小十二,小十五,小十七是不是已經” “呵呵!看來你還不算笨。” “死了這麽多人,他們究竟想幹什麽?” “哼!無論他們想幹什麽,我都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小五冷漠的聲音傳來,透着一股子寒氣的,我打了個寒碜。明明只是一個七歲大的小孩,偏偏讓我感到了害怕。 靜靜地看着幫小一換衣服連扣子也找不到的小五,我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再看看小五無神的眼睛,下意識脫口而出:“你看不見?”說完我就後悔了,小五平時都很正常,怎麽可能會看不見呢?小五的動作頓了頓,道:“你也看出來了。” 我一驚,“這,這怎麽可能?” “有什麽不可能的,你都能看出來,看來得重新想個辦法了。”小五冷哼道:“收起你那副同情的嘴臉,只不過是有時候看不見而已,還沒完全變成瞎子。” “小五,你” “不要叫我小五,小五已經死了。” 我一驚,擡起頭,不可思議道:“你是小六。” 小五頭也沒擡靜靜地打理着小一的頭發,溫柔至極。 看着小五專注的樣子,我知道沒我什麽事了,不再打擾他們倆,一個人默默地回到了房間。小五是小六,那麽上一次,我無意中挖出來的那個一定是真正的小五了。他們倆長得一模一樣,也只有雙胞胎才能做到以假亂真這一點。只是真正的小五為什麽會死,小六又為何會代替小五活了下來呢?而那些空着的數字,顯而易見,他們的主人都已經兇多吉少。為何相府裏的少爺小姐傷亡會如此之高,李嬷嬷草菅人命難道就沒人管嗎?這些一個又一個的問題搞得我頭都大了,昏昏沉沉之間,我睡了過去。 “小姐,小姐,快醒醒!” “嗯?”我迷迷糊糊應道。 “小姐,今天要學習禮儀,快點醒醒,快遲到了!” “禮儀?什麽禮儀?” 收拾好出了門,擡起頭看了一眼天,頓時,我徹底無語了。古人聞雞起舞,半夜讀書,誠不欺我也!只是學習禮儀而已,半夜兩三點起床折騰人,至于嗎?腹謗歸腹謗,我還是乖乖地跟着王嬷嬷去了所謂的禮儀堂。到了禮儀堂,我吓了一跳:好家夥,除了我以外,居然全到了,平時也沒見這群小屁孩這麽積極啊!迅速站進隊伍裏,下意識地往旁邊瞄了一眼,正好與小五的視線對上。他看着我,我看着他,大眼瞪小眼。尴尬地移開視線,實在受不了小五戲谑的眼神,首先敗下陣來:“你知道今天學什麽禮儀?怎麽這麽早就讓我們過來?” 還未聽到回應,一道尖細的聲音傳來:“李嬷嬷到!”頓時,一片肅靜,鴉雀無聲。李嬷嬷哈欠連連地走了進來,半睜着着眼,懶懶道:“前幾個月,教你們舞蹈的王師傅有因事離開,從今天開始,由李師傅教導你們。至于禮儀,依然還是林師傅教導。”“從今天開始,你們歸我管。”白衣女子冷冷道。看着眼前蒙着面紗的清冷女子,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眼前的女子身段優美,舉止優雅,一舉手一投足之間極盡優雅,在這之前,我從未想過竟然會有人可以将“舞者”這一詞诠釋地如此淋漓盡致。無論是從哪個方面看她都是最佳的舞者,只不過具我所知,無論是在哪個時空,哪個朝代,舞蹈都是跳給別人看的,而她的氣質太過清冷,在這世間,恐怕沒有一人能夠配得上她一舞。事實證明我錯了,白衣女子不但起了舞,還示範了幾個簡單的動作來教導我們。只是,為毛會發生這種事呢?
☆、束腹
看着眼前長長的白布,我無語望蒼天。對于白布,我的認知僅限于披麻戴孝階段。現如今,它卻再次刷新了我的認識。古有“楚王好細腰,宮人皆餓死”的典故,今有名模為保持身材而催吐的現象,而厭食症更是屢見不鮮。現如今的大漢王朝是否以瘦為美,我無從得知。只是看着眼前腰部緊裹着一長串白布的的小屁孩們,大漢王朝是否以瘦為美,真是不言而喻。據我所知,中古世紀的歐洲,為培養出優雅高挑的名門淑女,在她們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束腹。女孩為纖腰而束小,腹我能理解,只是令我吃驚的是男孩居然也要裹腹。看着腰板挺得跟顆松似的小五面無表情地将白布纏在身上,順手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再看看手裏揉成一團的不明白色物體,頓時我不淡定了:“小,小五,你這是?”小五淡然地瞟了我一眼:“束腹,你不知道?”看着小五眼裏毫不掩飾的鄙夷神色,我咽了一口氣,翻了個白眼:“我知道這是束腹,只是不知這束了腹究竟意欲何為?” “束腹自是束腹,你問那麽多幹什麽?”小五不耐煩道。看小五好似司空見慣的樣子,難道束腹跳舞是大漢王朝的習俗?默默地朝李美人望去,怎麽看也不像束腰的樣子啊?看着束好腹等在那的小六,小心翼翼試探道:“那在這之前,你們是否需要束腹?” “你這女人還真沒玩了 ,”小五沒好氣道:“除了束腰,平時不也限制飲食着麽?”“什麽,限制飲食?”我大吃一驚:“我怎麽沒有?” “等你過了五歲,自有嬷嬷教你如何去做。” 聽到這裏我愣住了:既要束腰又要限制飲食,難道?似乎感覺到了我的不安,小五難得安慰道:“你也不必太過擔憂,餓不死你是肯定的。趁現在還能吃就多吃幾塊糕點,免得将來後悔。” 聽了小五的話,我更糾結了:老娘我從上輩子開始就是一吃貨,雖說為了魚子精那衰人專門學過一年的廚藝,但這也不乏我自己想吃好吃的的緣由在裏面。無論如何,不讓我吃東西,簡直是在要我的命。說也奇怪,雖說本姑奶奶上一世長得不怎麽樣,但這身材嘛那是好得沒話說,前凸後凹的,真是怎麽吃也吃不胖,羨慕得那一群肥妞恨不能把我給剁了。只是現在,哎! 似乎看到他的話不但沒起到安慰作用,反倒加深了我的恐懼,小五的臉冷了下來:“束腰!” 不理拉着一張死人臉的小五,我默默打量起周圍來。除了只有兩三歲的孩子以外,所有的孩子都熟練地纏好了腰,正等着李美人的下一步指示。李美人不愧是李美人,教我們跳舞的姿勢都是優美的。由于年齡段的差異,有的小屁孩已經開始翩翩起舞,有的卻在練基礎動作,而我則被要求練劈腿。上一世的我酷愛文學、音樂等一系列被稱之為高雅的活動,只是唯獨對跳舞這塊敬謝不敏。記得小的時候報了藝術班,其中就有跳舞這一項,這還是當時林奶奶給選的呢。林奶奶年輕的時候當過文藝兵,極喜歡跳舞,即使是年齡大了也不曾放棄。在林奶奶的心裏,女孩子是要能唱會跳的。只是,她怎麽也沒想過林紫涵不是跳舞的料,去了舞蹈班沒幾天就把腿給拉傷了,具教導跳舞的老師說是練劈腿的時候用力過大,不小心傷了。林紫涵本來就不喜歡跳舞,這下好了,可以光明正大地不用去了,樂得差點找不着北。後來長大了,s 市開始刮起一股瑜伽潮,據說能夠養生美顏,于是在好友盈盈的鼓動之下,就去跟風了一把。沒想到後來竟然堅持了下來,林紫涵那麽吃都沒胖,瑜伽功不可沒。只是此時此刻又要練劈腿,看來真是無論到什麽時候,欠的債總是要還的。只不過為了所謂的細腰,看來晚上回去還是把瑜伽撿起來為妙。鐘離梓涵默默想到。由于鐘離梓涵是第一次學跳舞,李美人對她的關注不是很多,只是讓她自行練習,正是因為如此,對于我而言,跳舞的時間過得還是很舒服的。大概過了一個時辰,李美人停止了授課:“下面的時間由林師傅來教授你們禮儀課。”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李美人在說到林師傅的時候總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難道是早晨起得太早,沒睡醒?我暗暗腹謗這沒人性的鐘離相府,害我竟然變得疑神疑鬼起來。李嬷嬷神秘兮兮地将我們帶着左拐右拐,最後拐得人頭暈腦脹,辨不清東西的時候,停在了一座房子門前,冷冷道:“林師傅在裏面,你們進去吧!”慢慢地,門從裏面打了開來。
☆、教授“禮儀”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看着眼前小女孩熟練的動作,我驚恐道。 “我,我在學習嬷嬷教的禮儀。”小女孩膽怯地看了我一眼,喃喃道:“嬷嬷說了,學好這個就有飯吃。” “你說什麽?”我吼道。似乎沒想到我會吼她,小女孩吓得退後兩步,手裏抱着的器具下意識扔了出去,正巧砸在殿中央的羊脂白玉的身上 。“砰!”整個玉身打翻在地,從中間裂成兩塊,碎屑濺了一地。整個大殿一下子靜了下來。我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處在這樣一個驚懼局面。一個時辰以前,李嬷嬷将我們帶到大殿門口,便離開了。跟往常一樣,門開了,我便跟着小屁孩們一塊走了進去。只是,我從未想過,隔着一扇門,門裏門外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入眼所過之處,震撼莫名:整個大殿裏挂滿了形形□□的春宮圖,圖裏的男男女女赤身果體,互相糾纏,更有甚者香肩半掩,含羞帶怯,互相挑逗,眼裏折射出無限風情。除了挂滿牆上的一幅幅春宮圖以外,大殿四周放了四個紫黑書架,我對文物并沒有什麽研究,可即使是這樣,我還是認出了書架的材質:紫檀木。我曾經在一本書上看到過,由于紫檀木木質甚堅,色赤,用紫檀木制作的器物經打蠟磨光不需漆油,表面就呈現出緞子般的光澤,因此為大漢王朝皇室所鐘愛。只不過紫檀木數量稀少,百年不能成材,一棵紫檀木要生長幾百年以後才能夠使用。而且十檀九空,空洞和表皮之間,那點地方,那點肉才可以使用。所以自古以來都有寸檀寸金之說。正因為其稀少的緣故,大漢王朝曾有一段時期大肆采伐,從而使得紫檀木幾近滅絕,在大漢王朝的管轄範圍之內,早已經連一片生長紫檀木的樹林都找不到了。當年鐘離梓钰想找一塊紫檀木給我打一個梳妝盒,都不可得,最後還是用梨花木打的,幾個月以前,它跟着我一塊兒回到了栖鳳閣。只是現在,四大紫檀木書架上滿滿的全是大小不一,形狀各異的情趣用品。請允許我用這樣委婉的詞語來描繪這些東西,因為我實在找不出別的詞語來描述它。單只說大大小小,尺寸各異的皮鞭就占滿了一整座書架,更別說其他的玉質金質鹿角質的jiayang具了。乳環 ,蠟燭,鐵鏈等一系列認識的不認識的器具堆得滿地都是。更讓人驚懼的是坐北朝南的方向放滿了整整十六座金光閃閃姿勢各異的男女交合的歡喜佛 ,這些歡喜佛就占了大殿近三分之二的範圍。這十六座歡喜佛圍成一個大圈,衆星捧月般拱出一座純白無暇的羊脂白玉歡喜佛來。這座近一人高的玉佛正好座落在整個大殿的中央。這座羊脂白玉歡喜佛無疑是美麗的,它晶瑩無暇,渾然天成。男者盤腿而坐,右腿彎度較大,左腿曲于右腿之內,彎度較小,女者面向男者,雙腿張開,豐潤的臀部坐在男者的左腿之上,四臂相擁,胸脯緊緊相貼,赤身果體作交合狀。大家都普遍認為古人是保守的,他們說話含而不露,舉止優雅得體,其中,以“男女授受不親”為代表,“餓死事小,失節事大”為榜樣,更有女戒女則這些古典言論來支撐,這些都給我們一個展示了一個信號:古人是保守的。只不過此時此刻,我眼前所看到的的這一切又作何解釋?恍惚地跟着小屁孩們往前走,“啪!”我被絆倒在地上。撿起地上的畫卷,我知道我也許不應該看,然而鬼使神差般地,我打開了畫卷。“轟”地一聲,我腦子裏炸了似的,嗡嗡作響。畫卷上兩個美男子衣衫不整地交疊在一起,其中一英俊男子附于另一美貌男子之上,表情愉悅沉迷。另一男子似痛苦似迷離又夾雜着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真真是一對狗男男。如果換了一個時間,換了一個地點,也許作為腐女的我還會好好欣賞欣賞,仔細琢磨琢磨,然而此時此刻,我只想用狗男男來形容他們,真真是不要臉啊!不但不該幹的幹了,不該摸的也摸了,還畫成圖冊,形成書面通用語,難道他們是嫌棄自己在本年代不出名,打算以另一種方法另一種形式流傳百世。不過話說回來,雖說這種方式這種想法極端了那麽一點點,但也不失為一種好辦法。畢竟這年頭想出名的多了,芙蓉姐姐也不是那麽好當的。打住!不管我此時此刻怎麽想,這幅畫卷是描繪同性的毋庸置疑。而且随着距離的拉近,發現牆上挂的畫卷也不僅僅局限于男女,尺度如此之大真是始料未及!說真的,看到這些東西不是不吃驚的,也不是不好奇的,只是,他們帶我們來這裏究竟想幹什麽?就在我猜測其用意的時候,一道淡淡的聲音傳來:“今天我們繼續上禮儀課。”望着說話的林師傅,我其實感到很奇怪:“大冷的冬天,即使是在燒着地龍的室內,也是非常冷的,可眼前這位,說他冷吧,穿着一件黑色的單衣,說他熱吧,渾身上下都包得嚴嚴實實的,就連臉部也用黑布包了起來,只有兩只眼睛露了出來。這裝束,倒與李美人一個樣,只不過李美人穿的是白色,林師傅則穿的是黑色,得,就倆黑白配!只是奇怪,我怎麽覺得我好像在哪兒聽到過林師傅的聲音。這明明是我第一次見林師傅啊!真是奇怪!算了,不想了,越想越頭大,指不定是我聽錯了呢。無論我怎麽想,眼下這幅情景,還是超出了我的認知範圍之外。林師傅帶着我們近距離觀看歡喜佛,十六座歡喜佛一座一座看了過去,一座都沒有納下。更讓我感到驚悚的是這些歡喜佛不僅有男女,更有男男。眼睜睜地看着林師傅觸動了某一歡喜佛的機關,那座歡喜佛便動了起來,原本身上沒有的東西也都從身體裏帶動出來,擺出各種各樣的姿勢。林師傅邊領着我們看實際交歡過程,邊對我們詳細講解,時不時地觸動一下歡喜佛的機關。等到十六座歡喜佛都看過去,已經過了一個時辰了。我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早晨沒吃飯,兩三點就過來了,這會就是鐵打的身子也撐不住了,更何況這一群正長身體的小屁孩們。只是林師傅好像沒有說停的意思,依然興致勃勃地講着。就在我餓得頭暈眼花,恨不能就此暈倒在地的時候,林師傅終于停止了教授“禮儀”。暗暗松了口氣,就在我以為已經結束了的時候,林師傅的聲音傳來:“雖說講了不少,但是無論是聽多少,都不若近距離觀摩觀摩。”“啪啪!”随着林師傅的掌聲,一群衣着單薄的男男女女走了進來。林師傅低頭對他們說了些什麽,這一群男男女女就在前面的空地上真槍實彈地幹了起來。眼前這麽一大片白花花的光屁股,差點晃花了我的钛合金狗眼。前一世,為了讨好于子矜,我除了奉行“抓住男人的心就抓住男人的胃”這一原則以外,還深深的記着“做女人就要做出門為貴婦,回家為□□”這一基本準則。基于第二準則的指導之下,我還是跟着碟片好好的學習過一陣子,這功夫不說是無人能比吧,但也算是畢業了吧,可這會我怎麽有一種自己剛剛進了幼兒園的感覺?看看,眼前這疊成的羅漢狀,這嬌媚的□□聲還真是跌宕起伏,連綿不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