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姬大俠很快就知道了林玉珍被夜公子綁架了的事。同時江湖上也傳言,那小夜賊是徹底和姬大俠幹上了,這不,連他的女人都下手了,真是卑鄙無恥下流下賤啊!——不過這些話聽在夜公子耳裏,甭管前面說得是不是對的,至少評價很好聽不是麽?于是夜公子覺得真是不枉他廢了那麽大的力氣,綁架了那個女人。
姬大俠感到無奈的同時又有點欣喜——可以有理由地去找夜公子了。
根據夜公子放出來的消息,姬大俠來到了揚州。
不用多想,姬大俠也猜到了夜公子肯定把人藏蕭鳴那了,便直接去了蕭鳴的住處。
蕭鳴在屋內喝茶,仿佛就是在等着姬大俠一般。
姬大俠和蕭鳴寒暄了一番,然後沒等他将話題引出,就聽見蕭鳴說:你是來找林小姐的還是來找小白的?
姬大俠還在猶豫着怎麽說,又聽見蕭鳴道:如果是找林小姐,她無礙,只是前陣子被小白說要把她送到映月樓裏當頭牌什麽的給吓到了,然後就寧死不屈地跳河了,所幸馬上被人救了上來,沒受什麽傷,也就是受了點驚吓罷了,現在正在映月樓被好生照顧着呢。
姬大俠說:沒事便好。那……小白呢?他在映月樓看着林小姐?
姬大俠略擔心,怕小白和女人呆久了,被女人引誘了。
蕭鳴說,小白這次啊,倒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那林小姐跳河了,他也跟着跳了下去。衆人以為他會水,沒管他,結果他就溺水了。
說到這,蕭鳴就停了下來笑開了,直嘆夜公子的蠢,急得姬大俠差點捏碎了手中的茶杯,急催道:那他現在怎樣了?
蕭鳴覺得自己笑太過了,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後來倒是被撈上來了,結果天寒地凍的,在那河裏泡的有些久,就染風寒了。
姬大俠急問道:那他現在哪?
蕭鳴說:就他之前住過的那屋。
然後姬大俠就跑出去了。
蕭鳴感嘆:那林小姐真可憐啊,也染了點風寒,姬兄怎麽就只關心小白了呢,這要是讓林小姐知道,得多心寒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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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衣從門外進來,一臉鄙夷:你和他說了林小姐也生病了?
蕭鳴說:哎呀,還真忘了。不過臉上倒是一點後悔的神色都沒有。然後說,這樣好了,我去慰問慰問林小姐,轉達一下姬大俠的關心好了,然後告訴她,姬大俠現在要照顧小白走不開,你看如何?
沐衣說:何必問我?你想看笑話想替你兄弟出氣盡管自己去,何必拉我下水?
蕭鳴說:我都是你的人了,自然我的兄弟也就是你的兄弟嘛。
沐衣但笑不作理會。
姬大俠進了夜公子所在的房間,來到了夜公子的床邊。
夜公子只着單衣躺在床上,面無血色,顯得十分蒼白——雖然他本來就挺白的。
因為蕭鳴的描述,姬大俠只覺得床上躺着的人十分令人心疼,這麽冷的天,那河水得多刺骨,這個傻瓜怎麽就那樣往下跳了呢?也不想想自己不會水,要是沒人來救那豈不是天人永隔了?……
此刻,姬大俠俨然囧瑤附身了。
姬大俠在床邊坐下,手撫上夜公子那蒼白無力的面頰,輕輕摩挲着,像待一件珍寶。
夜公子似是被姬大俠的這番動作弄醒了,眼珠動了動,然後微微張了開來,眨了幾下眼睛,才看清床邊坐着的人。
夜公子的嗓子因為風寒,變得嘶啞,他輕聲确認道:姬蒙?
姬大俠點點頭,溫柔道:是我,小白,你感覺怎樣了?
大概是生病的原因,夜公子難得有些服軟,竟然沒有趕姬大俠走,而是說道:已經好多了,只不過有點無力罷了。
說着要坐起來。
姬大俠忙按住他說,你好好休息,我看着你。
夜公子也不勉強,繼續躺着了。
然後兩人都沒有說什麽話,沉默着,氣氛略有些凝滞,弄得夜公子昏昏然有點想睡。
然後就在他要睡着的前一刻,夜公子突然想到,姓姬的過來幹嘛?是來找那女人的麽?
便立馬睡意全無,睜開眼睛,語氣略賭氣略傲嬌,道:你要帶那女人走便走吧,反正我現在有病在身也無法耐你何。
不過眼裏倒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反而像是在說:你要是敢帶着那女人走,我們從此就毫無瓜葛!
姬大俠一愣,小白這是……吃醋了?
姬大俠思及此,頓感一陣欣喜——老天終于開眼了!于是什麽林小姐張小姐,賣起來完全不要錢,仿佛過去完全沒有交集一樣。只聽姬大俠說:我和林小姐,不過萍水相逢,說過幾句話而已,這次只是受兵部林大人之托,将林小姐帶回去和人成親罷了。小白你要是在意,我便直接修書一封,讓林大人派人來把人帶走便好。
姬大俠這話說得不假,現在天大地大,小白的事最大,他早就無暇顧及什麽林小姐了。不過夜公子哪有那麽好哄,只覺得這姓姬的把他當女人哄了,心頭十分火大,幹脆閉上眼睛不理他了。他沒感覺自己現在的行為就有點小女人。
姬大俠又伸手去摸夜公子的臉,說:小白,你是不是吃醋了?
夜公子不鳥他,倒是在心裏答道:笑話,我為什麽要吃醋。
姬大俠俯下身,靠近夜公子道:小白,你是不是喜歡我了?
夜公子猛然睜開眼睛,對上了姬大俠的瞳眸,只見姬大俠的眼裏全是自己。
下一刻,姬大俠吻上了夜公子的唇,輕吮了一下,便退了開來,問道:你不讨厭這樣對麽?
夜公子直直地看着姬大俠,眼裏竟帶着一絲震驚。
姬大俠知道自己等不到夜公子的回答,也不逼他,繼續低下頭親吻,攻城略池。
漸漸地,兩人氣息都有點不穩了。
姬大俠的手溜進了夜公子的衣內,四處游走的,那帶着涼氣的手驚得夜公子的身體忍不住扭動了起來,卻被姬大俠鉗制住了腰,揉捏着。
夜公子的嘴因着姬大俠的進攻張得很大,津液順着嘴角流了下來,滴落在床上。
姬大俠似乎要将人強拆入腹,親得夜公子嘴唇舌頭都要麻掉了,才放開了人。
夜公子大口喘着氣,姬大俠的呼吸也沒順到哪裏去,饒是如此,兩人還是對視着,毫不相讓。
然後姬大俠就笑了,說:小白你真別扭。
夜公子聽了果然要發怒,然後就聽見姬大俠又補刀了一句:但是很可愛,我喜歡。
這下更加怒火沖天了。但是在發怒之前,姬大俠就又封了他的嘴,只不過這次沒有前次那麽激烈帶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而是和風化雨,十分溫柔,溫柔得夜公子甚至開始有點回應了。
姬大俠感受着那索瑟着但偶爾會伸出來試探一下的舌頭,心跳更加地快了。帶着皇天不負有心人終于苦盡甘來了的感慨,姬大俠在夜公子迷亂之時,褪去了他身上僅剩的衣物,然後來到他腿間,手技娴熟,揉捏起來。夜公子很快就有感覺了。
姬大俠放過夜公子的唇舌,轉戰身體的其他地方,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痕跡。
夜公子很快就繳械投降了,姬大俠附到他耳邊說:不推開,那我就繼續了。
說着,便脫了自己的衣服,從不知道從衣服哪處掏出了一個小盒,打開了,竟有一股幽幽的香氣。
夜公子聞見了,疑惑地望了過去,只見姬大俠笑道:以防哪天忍不住,便買了盒,我不忍心弄傷你。
然後待夜公子消化完姬大俠話裏的意思,姬大俠已經挖了一些膏藥在手,探入了夜公子體內,擴張了起來。
夜公子雖然接受了姬大俠的嘴接受了姬大俠的手,但不代表他就能接受姬大俠的小弟啊!意識到姬大俠在幹什麽的時候馬上要退開,說:不行!
姬大俠按住了人,喑啞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夜公子看向姬大俠的胯|下,那物果然弓滿弦張,蓄勢待發,夜公子被吓得更甚,掙紮得更厲害了:不行!
此時已然精蟲上腦化身為狼的姬大俠,怎麽會聽夜公子的話,他壓制住夜公子,加快擴張的進度,然後在夜公子耳邊道:小白,你知不知道有句話叫欲拒還迎?
夜公子被身後那三根手指折磨得不行,不禁爆了粗口:去你娘的欲拒還迎,他媽全是你禽獸的借口!
姬大俠笑,說:真聰明,所以就躺好乖乖被我禽獸吧!
夜公子一口咬在姬大俠的肩上,罵道:滾!
姬大俠被咬得吃疼,不過還是很壞心地調笑道:打是親罵是愛,小白你果真愛我!
說着便拿出了那在擴張的手指,換上了自己的兄弟。
被進入的那刻,夜公子疼得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前兩次發生關系,都是在不甚清醒的情況下,如今神智清明,那疼痛清晰地從尾椎傳到了大腦,夜公子的手忍不住在姬大俠的臂膀上用力地捏了下去,留下一道道指痕。他此刻倒寧願自己不是清醒着的了。
姬大俠也不好受,此時也是他第一次真正清醒着在感受這夜公子,因為愛惜,不想傷了身下的人,故進入地十分艱難,也弄得夜公子十分難受。
夜公子最後自暴自棄道:你要做就快點速戰速決,別婆婆媽媽的了!
姬大俠聞此,便沖了進去,惹得夜公子忍不住痛叫了出來。
姬大俠讓夜公子放松,一邊親吻他的眉眼,一邊撫摸他的下身,等他沒那麽抗拒了,才緩緩抽動了起來。
待到頂到某處特別有快感的地方的時候,夜公子已經被他折磨得不知道在下唇印了多少的牙印了,然而更加磨人的時刻現在才開始,姬大俠知道自己找對了地方,對着那處猛烈進攻起來,于是夜公子終于不負衆望地被他操哭了。
由此可見,新手遇見老手,必然只有被弄哭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