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2)
訓一頓省的他們自己動手。
“就這樣好嗎?”趙赫是不管張啓山會不會和彭三鞭對上,他只是擔心尹新月在知道張啓山不是真正的彭三鞭,而真正的彭三鞭的顏值實在是不咋地的情況下尹新月會纏上張啓山。
“沒事,正好讓主人好好的将張啓山修理一頓,省的他沒事就四處敗家。”對于趙赫的擔心,趙晟是一點兒都不在意,反正他就是看張啓山不順眼,只要能讓張啓山吃虧,就算是讓主人修理一頓他也樂意。
“哦!”既然他大哥都這麽說了,趙赫也就不在糾結了,而是興高采烈的等着看熱鬧。
而這邊的張啓山在計劃偷真正彭三鞭的請帖之前,就已經想過了如果被拆穿後的事情了,他雖然沒有和彭三鞭打過交道。不過在偷請帖前,和齊鐵嘴一起也是下了一番苦功夫去了解彭三鞭的性情,在結合來時解九爺給的消息,張啓山也就知道彭三鞭雖然是個富商卻不足為慮。
而在來到新月飯店得知和彭三鞭熟識的尹老爺并不在家中,而是已經外出。他更是松了一口氣,而這個尹小姐,雖然和彭三鞭貌似要定下婚約,不過之前也都沒有見過彭三鞭。他進入新月飯店後,努力的低調做人倒也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張啓山看着拍賣會結束了,立刻就帶着齊鐵嘴去和新月飯店的人完成交易,藥材拿到手後,立刻離開北平他也就算是功成身退了。
但是沒想到他還沒有拿到鹿活草,這個彭三鞭就冒了出來,張啓山就郁悶了。面上雖然是挂着冷笑,但心裏卻是恨不得将彭三鞭剁了喂狗。雖然心裏如此的想着,但是張啓山面上卻八風不動,說道:“你說你是彭三鞭?可有證據?”他偷的時候自然不會只是偷請帖來着,連帶着一應的戶籍資料也都一起偷了過來,這樣才能夠保證萬無一失,身份盡可能的不會被拆穿來
“證據。這要什麽證據,老子的這張臉還有這根鞭子就是證據。”彭三鞭聽到張啓山這話,先是噎了一下而後又說道。
彭三鞭并沒有一個好口才,張啓山見此便更不用擔心,笑着說:“你這話說的好笑了。你什麽證據都沒有,只憑一根鞭子便說自己是彭三鞭,未免太過可笑。知道你是觊觎尹小姐的美貌但是也不能胡說八道。如果我是假的,新月飯店怎麽可能會放我進來。”話說到了最後的時候,張啓山是越發的悠閑淡定起來。
“你……我不知道你用什麽法子進來,但你是個冒牌貨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彭三鞭大聲說道。
“我家三爺說的一點都不錯。只憑你的一張臉,誰又知道你是彭三鞭。至于鞭子嘛。”眼珠子轉了一下,“今日乃是拍賣會我家三爺出于對在座和新月飯店的尊重,便沒有一起帶來。如果是人都帶一根鞭子便說自己是彭三鞭的話,那大街上豈不是人人都能夠說自己是彭三鞭了嗎?”齊鐵嘴那是個算命的,算命的可都是個神棍,現在對上不善言辭的彭三鞭那就是小菜一碟,就連偷了人家東西的心虛都沒有。
“你……那我們手底下見真招。”被齊鐵嘴完敗的彭三鞭那是氣的一佛升天,二佛出竅了。
“比就比。”齊鐵嘴在張啓山還沒有開口前就替張啓山把話都說了,而他是知道張啓山是從小就習武的,現在也是武藝頗高,畢竟老九門張家出來的人,怎麽可能不會功夫。但是張啓山會不會鞭法他就不知道了,只希望關鍵時刻佛爺不會掉鏈子。
張啓山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鞭法并非是他擅長,卻也會一些,若是要糊弄一下倒也足夠了。他已經你打聽過新月飯店的大小姐的武藝并不怎麽樣,他和彭三鞭比試的結果和對錯還是由新月飯店的大小姐說了算的。對于鞭發的好與壞,新月飯店的大小姐應該也沒辦法分辨出來,只要贏了就行。
“你……”彭三鞭先前就被齊鐵嘴給氣的要死,現在更是讓齊鐵嘴這種目中無人的态度氣的立刻大怒起來。面容也變的有些猙獰起來,他和張啓山的顏值本來就不在一個檔次上,現在這個樣子,對比依舊是氣定悠閑的張啓山,他毫無疑問的落了下乘。在場的人,自然不免的也就把心偏到張啓山這一邊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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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新月作為一個标準的顏控黨,她早先的時候也曾經的見過這個彭三鞭,只一眼便大大的不喜歡,這粗狂的身材和粗魯的舉動,說話的态度,以及最重要的那一張臉。從各方面來說,張啓山都能夠把他秒的渣渣都不剩,心早就偏到張啓山的身上去了。
說着也不知道齊鐵嘴從那個角落裏拿出了一條鞭子遞給了張啓山,而彭三鞭在看見張啓山手中有了鞭子後率先動手。論到武功的話,張啓山無疑是在彭三鞭之上。但是若只是比鞭法,就不一定。
作者有話要說: 我偷懶不想寫的和電視劇中那樣一個一個的拍賣,直接一起拍了,好讓張啓山早點會長沙跪搓衣板。
☆、第 13 章
“哥,這張啓山的鞭法實在是一般,但他的功夫還是真心的不錯,從力道和速度上都能夠看出來是個一流高手。彭三鞭的鞭法雖然也不錯,但他的近身功夫太真真是太一般了,而且他的鞭法也不是沒有漏洞,雖然是力道十足但是他的速度實在是夠慢的。還有……還有,那個尹新月真真是沒有一點子的女孩子的,眼珠子都有黏在張啓山身上了。”看着張啓山和彭三鞭的比試,趙赫小聲的指着比試中的兩人和對着張啓山花癡的尹新月吐槽。
“閉嘴!”聽着趙赫的吐槽,趙晟額頭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他這是造了什麽孽了,才會有這麽一個弟弟,要不是不可以真想掐死他。
張啓山和彭三鞭的比試就在趙赫的吐槽聲和趙晟暴怒中落下帷幕。比試的結果自然是張啓山贏了,而輸了的彭三鞭自然是不服氣,可齊鐵嘴這個神棍可不是個好惹的,對着彭三鞭就是一陣的嘲諷。這彭三鞭的脾氣也不好,本來被人懷疑身份,眼瞅自己的未婚妻就要被一個小白臉給搶走,他又輸了比賽,在衆人面前丢了臉。這火氣真的是一竄老高,當場就暴怒了,暴怒中的彭三鞭對齊鐵嘴出手了。
“砰……”在衆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時候趙晟就将彭三鞭丢出了新月飯店門口老遠去了,而這一丢也将趙晟心中的火氣發洩了出去。趙赫是傀儡身體打壞了需要昂貴的修理費,但彭三鞭就不一樣了,只要不弄死了就行了,所以這麽一個送上門的出氣沙包趙晟又怎麽會放過。
“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趙晟溫和的看着彭三鞭,手中還拿着手絹在擦拭着自己的雙手,好似碰了什麽髒東西。
張啓山和齊鐵嘴是認出了趙晟兄弟兩就是昨晚給他們送金子的兩人,雖然他們不知道趙晟為什麽将彭三鞭給扔了出去,但本着職業的本能齊鐵嘴還準備和趙晟他們好好的套套近乎的,只是剛走一步就讓趙晟的話和動作給定住了,只能呆呆地看着趙晟兄弟兩離開。而在場的不止齊鐵嘴呆住了,就連張啓山也是一樣的愣住了。
“你……”彭三鞭在手下的攙扶下站起來,可是趙晟那一下雖然沒有用盡全力,但也用了五六分力了,雖彭三鞭也是受了很重的傷,最起碼需要調理個一年半載的。
“我知道我長的玉樹臨風啦!這可是你羨慕不來的,要不讓你媽将你塞回肚子裏再生一會?”趙赫理了理額前的劉海,看着彭三鞭的那表情和眼神要有多欠揍就要多欠揍。
“閉嘴……”趙晟咬牙切齒的一巴掌拍在趙赫的頭上,額頭上的青筋跳的更歡快了。
齊鐵嘴嘴角抽搐的看着趙赫,一直以來他都以為他是最嘴賤的,可是今天卻見識到了一個更嘴賤的了,還真驗證了那句話,沒有最嘴賤的人,只有更嘴賤的人。而其他人也是無語的看着趙赫,只有彭三鞭直接氣的吐血,讓手下的人給擡走了,而趙晟也乘着衆人沒有回過神時拎着趙赫的衣領離開了新月飯店。
“夫人趙晟來電說佛爺已經拿到鹿活草了,不日将回長沙。”趙晟的電話并不是打到張宅的,而是張宜寧在長沙的一處公館內。
“這麽久了佛爺的傷也該好轉了。”張宜寧繼續擺弄着手中的白玉盆中種着的七霞蓮。
“是!”明珠得到了張宜寧的指示後就離開了房間,去做好張宜寧交代的事情。
“明舒,裘得考如何了?”裘得考的雙腿骨折是張宜寧讓明舒親手打斷的,明舒自然是知道裘得考傷的有多重了。
“裘得考的腿沒有個三五個月是好不了的了,而□□已經取代了中山良子回日本去了,中山良子本人是不會在出現在這個世界上了,而再不久□□就會有消息傳來了。”這幾天張啓山不在,而張宜寧也沒有閑着,她在布局,從小的方面開始将人手一點一點的插入日本人中去,好為幾年後的日本侵華戰争做準備。除了這些前期的準備外,張宜寧還一直在等,等一個機會,等一個天道不會幹預她對日本出手的機會。
“他要是再沒事兒找事兒,就在讓他躺一段時間。”不是張宜寧不想将裘得考給弄死了,而是她已經給了原主三分之一的功德的,而裘得考只是一個凡人,而張宜寧現在是不能在沾染上給多的因果了,但是裘得考撞到她手上了給一些教訓還是可以的。
“是,夫人。”明舒看了一眼依舊美麗動人的主子,在心裏嘆了口氣,希望張啓山能真心的對主子好,不要辜負了主子冒着這麽大的風險給他生孩子。
“下去吧!”張宜寧放下手中的七霞蓮拿起的桌子上的一本筆記,張宜寧從來都是渴望有一個屬于自己的親身骨肉的,一個真真正正屬于她的孩子。可是在這個靈氣稀薄的末法時代她想孕育一個資質好的孩子幾乎是不可以的,除非他一直生活在空間裏,但那是最下成的法子,聲音一開始張宜寧就将注意打到了長沙礦山裏的那一個不屬于凡人的墓穴裏,查了這麽久的資料張宜寧對于那個墓穴還是有一定的了解,也有把握可以在進去後安全出來。
但張宜寧對于別的是十分的在行的,但是對于盜墓那些只有理論沒有實踐能力,根本不知道能不能拿到她想要的東西。所以她放任日本人進入礦山,放任裘德考在長沙的所作所為,因為她需要借助九門的力量進入礦山。但現在不管是日本人還是裘德考在長沙都太鬧騰了,也太喧賓奪主了,所以她出手了。
“你怎麽進來了?”張啓山黑着一張臉看着直接闖入火車包間的尹新月。這次雖然少了裘德考和彭三鞭的合作圍堵張啓山和二月紅他們四人,但是在其他眼紅他們拍到鹿活草的人的趁火打劫下張啓山為了救齊鐵嘴還是受傷了。
“你幹嘛發那麽大的火啊?我們現在是未婚夫妻了,看一下又怎麽樣了?”看着張啓山陰沉的臉色尹新月還是一些害怕的,但随即一想眼前的男人已經拍下了鹿活草等三樣藥材了,那也就是說他們是未婚夫妻了。她就是看一下他的裸體又怎麽樣啊?再說了還不是裸體,只是光着膀子而已。
“尹小姐,在下拍下鹿活草是為了救人,實在是情非得已,還希望尹小姐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在下計較。”張啓山努力的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盡量人自己保持心平氣和的心态和尹新月講道理。
“……不管你有什麽樣的理由,但那三件藥材了是你拍了的,那我們就是未婚夫妻。”尹新月想了想還是覺得還是眼前的男人好看,她才不要讓父親再給她定下一個和真正的彭三鞭那樣的夫婿呢!
“在下已有妻子了。”張啓山是越發的覺得和尹新月講道理是自找苦吃,還是快刀斬亂麻好一些。
“你騙人。”在尹新月的心裏眼前的男人怎麽看都不像是成了親的樣子,有了這個想法後尹新月越發的覺得張啓山是在騙她。
“在下真的沒有騙你,在下是長沙的九門提督張啓山,尹小姐只要查一下就知道在下是不是成親了,而且在下和在下的妻子是從小就認識的,我們的感情很好。”看着尹新月一幅不相信的樣子,無奈下的張啓山只能向尹新月交代他的身份和再三強調他成親了這個事實。
“佛爺是真的成親了。”對于張啓山為了給丫頭拍到鹿活草而惹上了尹新月,二月紅還是很愧疚的,所以在張啓山表明身份後立即位張啓山作證。
“真的?”尹新月半信半疑的問着二月紅。
“夫人佛爺下火車了。”明珠臉色十分的難看的進人小花園,看着在修剪菊花枝葉的張宜寧回報着張啓山的行蹤。
“也該回來了!”張宜寧剪下一朵菊花插入花瓶中,繼續擺弄中手中的花枝。
“佛爺将新月飯店的大小姐尹新月一起帶回來了。”這最後一句話才是明珠急匆匆的來回禀張宜寧的重點,也是讓她臉色這麽難看的因為。張啓山和尹新月的關系最好不要像她想象中的那樣,不然她會讓張啓山和尹新月兩個人知道什麽叫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嗯!我身子不舒坦,讓佛爺回來後去書房睡。”張宜寧将手中的剪子放到了明珠手中,自己抱着花瓶回房間了。
雖然張宜寧的臉上還是帶着淡淡的笑容,但心裏卻是怒火中燒。張啓山你回來後最好不要告訴她,他要納妾。要是這樣那麽她會給他一包不能人道的藥,看看他和尹新月之間能發展成什麽樣。還是齊鐵嘴和二月紅,張宜寧在心裏不停的計劃着如何給張啓山、齊鐵嘴及二月紅一個深刻的教訓。
而剛剛下火車的張啓山、齊鐵嘴及二月紅三人齊齊的打了一個寒顫,心裏也有些發毛,卻宗覺得有什麽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不得不說有的時候男人也是有第六感的。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花了一萬八上速成班,要是考試木有過,我就虧大發了,所以本月24號考試前,更的很慢,真是抱歉,等考試考完了就不會了。
這裏的靈藥,靈花和一些動物都是在度娘上查了,如有雷同純屬以外。
小劇場
“回來了!”張宜寧看着張啓山,眼神幽深。
“嗯!回來了!”張啓山不知道為什麽讓張宜寧看的心裏發慌,汗毛都豎起來了。
“既然回來了就去跪搓衣板吧!”張宜寧眼神示意張啓山那張嶄新的放在房間正中間的搓衣板。
“老婆我做錯了什麽?給個明白波?”張啓山頭皮發麻的看着張宜寧,快速的回憶着這些日子裏的所作所為,并沒有發現有什麽錯事,心裏稍稍的安定了一些,卻是絲毫都不敢放松。
“沒有理由。”張宜寧看着死不悔改的張啓山氣的心肝肺都疼了。
看着張宜寧越來越冷的臉色,張啓山只好走到搓衣板前跪在搓衣板上了,期期艾艾道“老婆……”
“什麽時候想明白了什麽時候再起來。”張宜寧瞟了張啓山一眼,就就直接離開了房間。剩下張啓山一個人欲哭無淚的跪在搓衣板上,但誰讓他娶了她,只能痛并快樂的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