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1)

“明珠去将長沙所有有名氣的大夫都請了。”張宜寧在回的後院她和張啓山居住的依蘭苑後,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

“是。”明珠恭敬的出去請大夫了。

張宜寧在窗邊做了一會兒後就走到卧室的內室,從空間裏拿出了幾塊低級靈石和幾塊玉佩,一一布置到了卧室裏。

“明月去請張副官和張管家。”張宜寧知道要是沒有她在,張啓山不在長沙的事一定會被有心人知道的,可是現在有她在長沙張府坐鎮要是還是被人知道了張啓山不在長沙,那麽她也可以去死一死,活着幹嘛?她剛剛就是在卧室裏布置了一個簡單的幻陣,這個幻陣因為簡單也除了可以根據布陣之人的心意來讓他人在幻陣中看見陣法主人想讓人看見的東西外,沒有別的其他作用。而張宜寧布這個陣法也只是想讓有心人知道張啓山在長沙,但身受重傷,閉門謝客。

“是。”明月是在張宜寧身邊最久的幾個傀儡之一,他們都是張宜寧在不同的任務世界所救靈魂,也都是有一技之長才讓張宜寧看中的。可是就是這樣又怎麽樣,他們的命是主人給的,仇也是在主人的幫助下報的,他們也都是自願用傀儡的身軀活下去的,而且在用傀儡都身軀活下去的那一刻開始他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所以只要是主人的吩咐他們永遠都不會質疑,哪怕是讓他們去死。

“明舒,讓人查清楚了我們在張府門前碰見的那兩個人的身份後不用回報我。要是那個女的是日本人就讓□□取代她。”張宜寧知道明舒會知道她在說什麽的,畢竟明舒是她身邊所有的女性傀儡中最聰明的了。

張宜寧還記得明舒還是人的時候是她穿越的第六個世界時遇見的,在那個世界明舒還不叫明舒,她是那個世界的長公主,也是那個世界的傳奇長公主,她一手幼弟養大并給幼弟保住皇位的奇女子,在他國虎視眈眈是可以領兵出征并一統天下的女人。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傳奇的女子卻讓她一手養大的弟弟和青梅竹馬夫婿給背叛陷害致死,當時張宜寧也是無意中遇見了以是鬼魂的明舒,而明舒的性格也很和張宜寧的胃口張宜寧才收留了她,并且在明舒用一些東西換取張宜寧給她報複她的弟弟和夫婿時,因為和張宜寧的任務沒有沖突還有一些關聯張宜寧也就答應了,再後來在張宜寧離開任務世界時,明舒因為不想去投胎也沒有地方可去的明舒就成了張宜寧身邊的傀儡了。

“是。”明舒知道張宜寧是讓她查清楚先前在張府門前遇到的女人,一旦那個女人是日本人那麽等待她的将是死亡,而死後還會被□□取代她的一切,包括身份、地位及工作。可就是這樣也不會在她的心裏留下一絲一毫的波瀾,同情心那種東西她早早八百年前就給扔了,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最近她的主人要一些多愁善感想起了她的以前。

“夫人張副官和張管家來了。”明月的速度還是很快的,在進門的時候剛好和出門的明舒面對面的碰見了,一個眼神的交彙也知道了明舒有重要的事情要辦了。

“坐!”張宜寧認真的打量的一下張副官和張管家,說起來這還是張宜寧第一次這麽打量二人,在這以前她這知道張府有他們二人,卻不知道長什麽樣?是誰?要是讓張副官和張管家知道他們的女主人在嫁給他們佛爺一年後還不知道他們這兩個佛爺身邊重要的人,絕對會哭昏在廁所的,可惜的是他們不知道啊!

“不敢,不敢,我們站着就好!”張管家的骨子裏還是有着那種深沉主仆觀念的,對于張宜寧讓他坐他是絕對不會坐的,連帶着在張副官沒有開口前就拒絕了張宜寧的提議。

“我很高興佛爺這次能陪我回老宅祭奠外祖父,可是就在剛剛回來的路上不幸發生了。我們在路上遇襲了,佛爺為了救我身受重傷,我已經讓明珠去請長沙所有的明醫過來給佛爺診治了。”在宜寧不想和張副官和張管家廢話了,直奔主題的将她的目的說了出來。

“什麽?”張副官詫異的看着張宜寧,佛爺陪夫人回老宅了?佛爺受傷了?佛爺沒有去北平?一瞬間無數個問題在張副官的腦海中出現,炸的他毫無頭緒。

“是,我知道了,從今天開始張府閉門謝客,絕對不會讓人來打擾佛爺養傷。”張管家雖然在張宜寧剛剛提出的那一瞬間詫異的一下,但很快就恢複正常了,也明白了張宜寧的目的了。

張宜寧贊賞的看着張管家,不愧是張啓山身邊的老人了,理解能力和應變能力就是比張副官這個年輕人強啊!再次看向張副官無聲的搖了搖頭,心裏卻決定的張副官以後的水深火熱的生活。

“那我就不打擾兩位的時間了。”張宜寧滿意的微笑着送客,根本就不管還在雲裏霧裏的張副官。

Advertisement

“剛剛張副官請了因為美利堅商會失火而無處可去的商會兩位主管來張府暫住,這還需要老奴去安排,還等會兒的大夫們老奴都會安排好,這就不打擾夫人休息了。”張管家面色不變的對着張宜寧說完,在出門時還将處于蒙逼狀态的張副官一并給拉走了。

“去吧!最近幾天張府的安危就交給張管家和張副官了。”看着張宜寧一直這麽輕描淡寫的将佛爺不在長沙這件事處理妥當了,張管家不得不承認佛爺是真的娶了一位賢內助了,而有這樣一位賢內助在佛爺何愁大事不成。

“張管家,佛爺什麽時候回來了?我怎麽不知道?”被張管家拉着離開了依蘭苑的張副官終于是回過神了,但還是一臉孤疑的看着張管家。

“張副官佛爺沒有回來。”張管家看着張副官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最後只能無奈的回答了張副官的問題。

“那夫人說的是什麽個情況?”其實張副官并不傻,反而是十分的聰明,不然也不會在衆多的張家軍中托穎而出成為張啓山的副官,他只是一下子有些蒙住了,不,也可以說是關心則亂,只要給他一點時間他就可以想明白了。

“張副官你只要按着夫人說的做就行了。”張管家拍了拍張副官的肩膀後離開了。

佛爺沒有從北平回來,也沒有受傷,從張管家的話裏張副官得出了這麽兩個結論,從而也想到了夫人這麽做只是為了讓外人以為佛爺受傷了才閉門謝客,并且可以圓滿的掩飾佛爺不在長沙的事實,既然夫人這麽竭力的隐瞞,那麽絕對不能從他這裏出差錯。想通了的張副官堅定不移的去安排一切佛爺離開後的事情。

“大夫……佛爺的傷怎麽樣了?”明珠請了七位長沙最有名氣的大夫,包括兩位教會醫院的醫生,在最後一位大夫立開了內卧室來到卧室外間時,張宜寧頂着紅紅的的眼眶,滿臉擔憂的上前問道。

“張夫人,佛爺的傷實在是太重了,雖然初時你們做了很好的處理,而洋醫生也将子彈取出了。可是這并不能掩蓋佛爺傷重的事實。”老大夫惋惜的看着張宜寧,張大佛爺的傷有朵重他剛剛給佛爺診脈時就知道了,現在張大佛爺能不能挺的過這一關完全看天意了,他只是在可惜了張夫人這麽年輕,還沒有孩子,要是張大佛爺不在了,她一個年輕的寡婦如何守的住張家?這日子又該怎麽過?

張宜寧看着老大夫惋惜的眼神滿頭的黑線,卻搖搖欲墜的一臉傷心絕望,卻又滿懷希望的祈求的看着在場的衆位大夫。被張宜寧看過的大夫一一偏過頭不去看張宜寧的眼神,對于張宜寧的祈求什麽他們是知道的,可是他們真的沒有辦法啊!要是有他們早就用了,何必等到現在。

“張夫人老朽的藥堂還有事,就先行告退了,張大佛爺的傷今晚要是不發熱也許還有希望。”最後一位出來的大夫實在是受不了了房間的氣氛和張宜寧的眼神,匆匆留下一句話就離開了。而後的幾位大夫也紛紛告辭離開了,張宜寧看着那幾位跑的像是背後有鬼追一樣的大夫很是無語,不過她的目的也到達了就不計較那麽多了。

“都離開了?”張宜寧做在桌子邊喝着靈茶,絲毫看不出哪裏還有剛剛的傷心絕望。

“離開了,張管家還給了他們診費,也慎重的叮囑他們不許将佛爺重傷的事情傳出去。”明珠在有了上次的教訓後,不敢在對張宜寧有絲毫的隐瞞,更別說是自作主張了。

“嗯!”張宜寧對于張管家的行事還是很滿意的,雖然這樣的叮囑并不能隐瞞的了有心人,但起碼不會人普通民衆知道,并且也很好的給張啓山受傷一事做了一個圓滿的結尾,畢竟有些事張宜寧可以做有些事卻是不可以,就這樣張宜寧和張管家、張副官的第一次合作圓滿拉下帷幕了。

“我要閉關一天,你守在這裏。”張宜寧想着她已經有差不多一個月沒有進空間了,這次正好張啓山不在她可以進空間裏好好的整理一下她以後懷孕會用的上的一些東西。

“是。”明珠知道張宜寧在做什麽,也知道接下來她該幹什麽,也不擔心張宜寧閉關後會被人發現不在房間裏,她會将功贖罪的守好這一切。

這天從下午一直到第二天張府的住院依蘭苑一直是燈火通明,并且丫鬟們都一臉沉重的忙進忙出,而長沙城中有些實力的人都知道了張大佛爺重傷命不久矣。

☆、第 10 章

而遠在北平的張啓山和齊鐵嘴以彭三鞭的身份進入了新月飯店。新月飯店內遍地達官貴人,處處歌舞升平,一陣奢靡的氣息撲面而來。張啓山和齊鐵嘴發現,在不遠處的一張賭桌上,早上那位司機小弟此時變成了一位闊少,正與一衆富商在賭博,來頭肯定不小。張啓山發現,這位闊少身後的一名女家奴,耳廓奇特,耳随骰動,絕非尋常人也。正當兩人讨論着這些聽力驚人的家奴時,這些家奴也随即有了反應,齊鐵嘴驚覺他們聽力驚人,似乎能聽到場內所有動靜。張、齊二人為了隐藏自己的真實身份和目的,決定用長沙話進行交流。張啓山和齊鐵嘴通過四處觀察,猜測放置拍賣品的藏寶閣,就在守衛森嚴的頂層,而這些聽力驚人的家奴一聽見異動,則把情況報告給守衛聽。

新月飯店守衛十分森嚴,但張啓山卻自有解決的辦法。他看着臺上唱戲的班子,心裏似乎有了想法。張啓山安排齊鐵嘴對飯店的演出進行調查,得知飯店找來了北平最有名的戲班子,連唱三天,而最後一天的重頭戲,則由底下的觀衆以價高者得的形式進行點戲。齊鐵嘴說到唱戲就想到二爺,二爺的一曲穆柯寨,可謂繞梁三日。而張啓山心裏想的,則是利用穆柯寨這曲子,避開新月飯店的耳目。

“他是來找我的嗎?”尹新月此時依舊不知張啓山真正身份,只以為這位與自己有婚約的“彭三鞭”上來頂層是找自己的,非常高興。她把身上的男裝脫下後便悉心打扮一番,準備和自己的如意郎君浪漫相會。

“阿赫你在做什麽?”趙昇嘴角抽搐的看着趙赫一進新月飯店頂樓就直奔尹新月的房間,他還以為趙赫是發現了鹿活草的蹤跡了,誰知趙赫一進尹新月的房間就将尹新月一掌給劈昏了。

“啊……今天天氣不錯,十分的适合練練手。”趙赫左顧右盼的就是不敢看趙昇和被他一掌劈昏了的尹新月。

“你……”趙昇簡直是被趙赫的樣子給氣死了,嘴角也抽搐的厲害。他就不明白了,都是一個爹娘生的,怎麽趙赫就這麽的二呢?就為了了他那二貨的本質他從小到大都不知道給他收拾過多少的爛攤子了,他自己都數不清了。

“大哥……”趙赫見他大哥趙昇真的生氣了,立馬可憐兮兮的看着趙昇,就像是一只快要被主人抛棄了的狗狗,看着将讓人心生憐憫,可惜的是趙昇根本不吃這一套。

“阿赫啊!不是哥哥說你,這裏可是北平新月飯店的地盤,而被你給劈昏了躺在地上的可是新月飯店的大小姐。你就不能收斂點,非得弄的和在上海一樣讓人來個全城追殺你才滿意?”說起自家弟弟的二貨本質趙昇也是非常的頭疼,他都不知道要說什麽好了,你說吧!他對于趙赫那是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可是趙赫那是該範二的時候就範二,絕不含糊。

本來他們是在上海做生意的,只因為他那個二貨弟弟不知道這麽的惹了青幫大老黃金榮,讓黃金榮全上海城的追殺,這不這好借着這次的任務還北平避避風頭。而他現在是絕對不想在經歷一次全城追殺的滋味了,特別是這次主人交代的任務還沒有完成。

“我也沒有下多重的手啊!也就是讓這位新月飯店的大小姐脖子疼上個兩三天而已。誰讓她窺竊不屬于他的東西。”趙赫在趙昇眼神下聲音越來越小,但他卻并不認為他錯了,在他看了張啓山既然是主人的夫婿,那麽就是主人的人了,只有主人不要張啓山的份,但張啓山卻絕對不能和別的女人糾纏不清,哪怕是張啓山沒有這個意思別的女人糾纏他也是不可以的。

“但你也不可以在新月飯店內動手,你就不能等這位大小姐出了新月飯店再給她一個教訓。”雖然趙昇不想承認,但趙昇卻不得不承認趙赫所說的也是他所想的,這是他沒有準備在新月飯店內動手,而是準備在尹新月出了新月飯店再動手好好的教訓她一頓。

“哦……我知道了,下次一定只是敲悶棍,不會這麽明目張膽的。”對于自家哥哥的話趙赫還是覺得很有道理,也決定下次可以試一試。

張啓山這一趟新月飯店頂層之行卻是一無所或,即沒有找到鹿活早也沒有向原著中那樣碰見尹新月,而趙昇和趙赫在張啓是離開新月飯店頂樓後y離開了,壓根就沒有管還躺在地上的尹新月,也不知道這個深秋的季節,在地上躺了一夜會不會生病。

張啓山覺得偷藥這做法,風險太大,于是決定參與拍賣。回到房裏,他跟齊鐵嘴數了數銀票,發現以目前他們的財力,恐怕不能與在場的衆多達官貴人作一番較量。張啓山連夜給張家通風報信,要張副官把家裏的一些古玩拿給幾位古玩店掌櫃,要他們做擔保籌錢。

“夫人!”張副官拿着張啓山連夜發過來的電報直接過來找張宜寧了,雖然不知道夫人有沒有辦法,但是佛爺所說的那幾件古董都是佛爺平時最喜愛的幾件,他是真的不想按照佛爺所說的拿去做擔保籌錢。

“不知張副官這麽晚了來找我有何事?”張宜寧剛剛從空間裏整理了幾件她懷孕後會用的着的靈藥,雖然數量不多,可是張宜寧還是很高興的。

“夫人這是佛爺剛剛發過來的,您看……”等到真正的将電報給張宜寧的時候張副官又有些猶豫不決了,畢竟張府實在是一下子籌不到那麽多的錢,他也不知道夫人能不能籌的到?

張宜寧接過張副官手中的電報,仔細的看了看,也舍不得那幾件古董,決定還是留下那幾件古董“電報張副官就留下了,而錢我也可以籌到,張副官只要管理好這些日子的長沙治安就可以了。”

“是。”再聽見張宜寧可以籌到錢的時候張副官還是狠狠地松了口氣的,就像這次夫人的舉動讓所有人都以為佛爺在長沙,并且身受重傷。所以他相信這次籌錢夫人也是可以做到的,随即就離開了依蘭殿。

“明舒讓趙昇明兒一大早就給佛爺送錢去,要是不夠就去搶了日本人的。”張宜寧放下手中的電報,靠在軟踏上閉目養神。

“是!”明舒對于張宜寧的決定從來都是忠心的執行,這次也不例外。

☆、第 11 章

“哥,我們真的要将這麽多的金子給張大佛爺送去嗎?”趙赫依依不舍的看着他和趙晟手中提着的箱子,那兩個箱子可都是金子啊!都給張大佛爺送去了,他的心都是肉疼的。

“嗯……”趙晟心不在焉的應着,他也很肉疼的好吧!雖然這些金子大半是他們搶來的,就這麽送給張大佛爺揮霍了,想想他就覺得肉疼啊。

“哥,真的要敲門?”趙赫一臉肉疼的表情看着趙晟。

“咚咚……”趙晟面無表情的敲響了張啓山他們的房門,心裏的小人兒卻在拿着鞋底板在死命的抽着一個叫張啓山的小人。

“請問你們找誰?”開門的是齊鐵嘴,今天張啓山上新月飯店頂樓偷竊鹿活草失敗後,他和張啓山就商量好了明日用錢将鹿活草買下來,并且給張副官發了電報讓張副官籌錢,剛剛他和張啓山就是在等張副官籌錢的結果。在聽見敲門聲時他是飛快的就去開門了,就怕錯過了,可是開門後看見的卻是陌生人,齊鐵嘴疑惑了。

“我們找張大佛爺張去山。”良好的教養使得趙晟和趙赫即使心裏在不情願,也不會表現在臉上。

“張啓山是誰?”齊鐵嘴在聽見來人說出張啓山的名字時心裏一緊,但還是一臉疑問的看着趙晟和趙赫他們。

“我們是受人之托來給張大佛爺送錢的。”趙晟一臉溫和的和齊鐵嘴說着,心裏卻在盤算着什麽時候将這兩個人給套麻袋給好好的揍一頓。

“老八讓他們進來。”張啓山在齊鐵嘴去開門的時候就一直在觀察門口的動靜,這會聽見來人即知道他們的來歷,又說是送錢的。還是先讓人進門了在說,總不好一直在門口牽扯不清好讓人發現些什麽就不好了。

“您就是張啓山?在下趙晟,受人之托給您送錢。”趙晟笑容滿面的看着張啓山,将手中的箱在放在桌子上,而趙赫在趙晟将箱子放到桌子上後,也心不甘情不願的将箱子放到桌子上,并且和趙晟一起将兩個箱子全部打開。

“都是金子?”看着滿滿的兩箱子金子齊鐵嘴嘴巴張的老大,要不是還記得現在在什麽地方絕對會嚷嚷的整個新月飯店的人都知道。

“閣下這是?”張啓山雖然也吃驚于對方真的給了這麽多的金子,卻也知道就他家的家底張副官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籌夠這麽多的金子,哪怕是将家裏的古董都給賣了。

“我們只是受人之托,這是三萬兩金條,希望張大佛爺驗收。”趙晟說完就将金子推到了張啓山面前。

齊鐵嘴看了張啓山一眼後得到了張啓山的同意就開始驗收這兩箱子金子,驗完後齊鐵嘴對着張啓山點了點頭,張啓山那顆一直提着的心也放下了。也知道了對方不是敵人,更不是在耍他,因為沒有一個人會用這麽多的金子來陷害他。

“既然已經驗收好了,那我們就離開了。”說完趙晟拉着趙赫快速離開了,他怕在不離開趙赫會将那些金子都搶回來了。

“佛爺?”齊鐵嘴目瞪口呆的看着背後像是有鬼追一樣迅速離開的趙晟和趙赫。

“老八将金子收好。”張啓山吩咐完齊鐵嘴後就進入內室,準備養足精神對付明天的拍賣會,并沒有理會齊鐵嘴的疑惑。

張啓山籌足了銀兩後,第二天出現在拍賣會上。突然,彭三鞭本尊來到新月飯店,在門口大吵大鬧,家奴把情況通報給尹新月。尹新月聽見彭三鞭出現在門前,吓了一大跳。

彭三鞭不是就在新月飯店嗎?怎麽又出現了一個彭三鞭?帶着這個疑問尹新月去見了彭三鞭,可是見到真正的彭三鞭後尹新月心情可想而知了。抱着絕對不承認門口的那個一臉的大胡子,而且長的實在是不咋的人就彭三鞭的想法,尹新月将彭三鞭請入偏廳喝茶,并讓聽奴看着彭三鞭。

張啓山的包間的對面是一個滿清貝勒的包間,而斜對面是日本商武藤一郎,這兩位也都是對于鹿活草抱着必躲之心來的。這是此時的張啓山并不知道有這麽多的人會和他奪鹿活草,而趙晟和趙赫的包間就在張啓山的左邊,趙晟和趙赫比張啓山和齊鐵嘴先進包間,所以張啓山和齊鐵嘴并沒有見到趙晟兄弟兩。

“拍賣會正式的開始!”在一樓的展示臺上,走上來一個風情萬種,穿着大紅色旗袍的貌美女子,拿出手中的木錘子,敲了敲,聲音清脆的開口說道。

這貌美的女子落音下來的同時,很快的便又有一個穿着藏青色,編着大辮子的清秀女子端着玻璃的托盤過來,上面放着一個青瓷碗,在碗底有一尾紅色的錦鯉在蓮花中游動,看樣子倒也是個不錯的藏品,同時也聽得剛才貌美的主持人,名喚佩蓉着又開口說:“這是本輪的第一件拍品,青瓷冰裂紋碗。”說着又簡單的介紹了這件拍品的來歷以及價值幾何。

“現在拍賣開始。”佩蓉敲了一下手中的木錘,開口說道。

雖然這件古董青瓷碗很是不錯,可是張啓山的目标是鹿活草,對于這件青瓷碗也只是鑒賞一番,并不會出手。而趙晟和趙赫是純屬來湊熱鬧和張宜寧的命令才來的,對于這些個古董和草藥壓根沒有興趣。

“哥那可不是好東西。”雖然對于這樣的東西一點興趣都沒有,但是趙赫還是能夠看得出來,這件東西的來歷怕是不正當,應該是古墓裏出來的東西。因為雖然清理的十分的幹淨,但是江雪因身份不同還是能夠看出來,在碗的周身萦饒着黑氣。不過黑氣到是不多,不會傷人的性命,頂多是東西拿到手,身為主人,若是遠離倒也還好一些,若是真的日日撫摸親近的話,怕是運氣會不大好。但是趙赫卻沒有絲毫想要提醒別人的打算,而是幸災樂禍的想看看買下它的人以後會有什麽樣的下場。

趙晟對于自己這個二貨的弟弟是個什麽德性那是一清二楚的,聽見趙赫這麽說趙晟也只是看了趙赫一眼,就不在理會趙赫,而趙赫在沒有人理會他時也覺得沒趣,也就認真的看拍賣會,不在說話了。

很快的這件藏品便被人拍下來,想來能拍下它的人也應該是一號人物了。拍賣一件接着一件,很快的第一輪的拍賣便結束了,幾乎上在一樓的衆人都各有所收獲,但是二樓上的包間裏卻一點動靜都沒有。不管是誰,連出價都沒有過。各自也都在觀望當中,他們也都知道,這第一輪的拍賣的東西雖然也算是珍品,但是在行家眼裏也是很一般的東西。真正的好東西都是放在最後。很快的這第二輪也就開始了。

很快的便有人端着玻璃托盤過來,上面擺放着三個錦盒,十分的古樸,讓人一看便知道是不凡的東西。

便又聽得旗袍女開口說:“第二輪的拍賣馬上開始,這第一件的拍品乃是三味珍奇的藥材,分別是麒麟竭,藍蛇膽,鹿活草。這三樣東西的珍貴就不用小女子我再說明,各位貴賓既然能夠來到這裏,想必也都知道。因為這三味藥材需要特殊一些的保存方法,故而這盒子沒辦法打開讓各位觀看。而且此次的拍賣,我們采用的是盲拍的方式。并不指認那一味藥材,各位只有拍到手了以後,才能夠知道。那麽現在,拍賣正式的開始。”說着這話的時候,手中的木錘便揚起,就要落下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三味的藥材真的很吸引人的緣故,首先叫價的便是那個滿清貝勒,随後又有日本商會。

而這次陰魂不散的裘德考卻不在北平,而是在長沙。雖然張副官将裘德考和田中良子請入了張府好好的招待了一番,可是張副官并沒有能力将裘德考困在長沙。

而使裘德考留在長沙的原因還是因為裘德考在張府打聽張啓山的事情時,因為沒有打聽都可靠的消息,一個手賤将張宜寧養的花兒的花枝給折斷了,而那是張宜寧養了很久的一盆花,就這麽被折斷了。張宜寧在知道後非常生氣,而生氣的結果就是張宜寧讓明舒在裘德考外出時将他揍了一頓,并且将腿給打折了,這下子沒個三五個月的裘德考是不可能在出來刷存在感了。

在有人加價後其他人也都各自的加價開口,拍賣變得熱烈起來。這三味藥材雖然說是珍貴不假,但是對趙晟他們來說也并非是多難得的東西,在說了他們是傀儡用不到這些東西。而且就算是他們需要藥材,他們的儲物袋中保存的是藥材,再不濟還可以像主人要,實在是沒有必要在拍賣會用大價錢買這些。

作者有話要說: 這本小說裏沒有什麽特別的女配,而且也不會黑尹新月的,會給她配一個好的官配的,不過這個官配就看大家的意見了。

我寫的大致是參考小說,但也會有電視劇中的劇情,可是最多的還是我自己編的,并且越到後面越會脫離小說和電視劇。

☆、第 12 章

要說唯一珍貴的并非是所有人都惦記的能給人續命的鹿活草,反倒是麒麟竭,因為這東西對于一些盜墓家族的人來說,十分有用。(而這個世界可是以盜墓為主的,所以可想而之了。)放置的時間越長它的藥效就越大,若是有千年以上的話,吃下去,他的身體不能說百毒不侵,但也有驅邪避毒的功效。這對于下鬥的人來說真的太重要了。要知道這些墓地裏,可是時常會有一些危險的東西,其中不乏帶毒。但是這個世界只有張宜寧和張家本家的族長張起靈知道用處和用發,就是張啓山也只知道一些皮毛,就這還是張宜寧告訴他的。

“日本商會那邊點天燈了。”張啓山聽着麒麟竭這味耳熟的藥材,正思索着關于麒麟竭的事情,忽而就聽到了一個人驚呼的聲音。張啓山順着話朝那邊看了過去,果然見在日本商會的那個包間的正上方的地方,一盞精美的燈已經挂上去。這所謂的點天燈在拍賣這一行來說,其實也就是包場子的意思。既然有人點了天燈,看來這三味藥材對他們來說想必是有重要的意思吧。場上随着日本商會點天燈,氣氛變得灼熱化起來。

“哥,你說張啓山不是對着鹿活草勢在必得嗎?”趙赫疑惑的看着趙晟,有些不明白張啓山為什麽不點天燈。

“我怎麽知道?”趙晟白了趙赫一眼,繼續看熱鬧。

“老八點上兩盞天燈。”因為采取盲拍,也不知道那裏面是那一味藥材。他必定要把三個錦盒都買下來,這才會是萬全之策。

“真是個敗家子!”看着張啓山也點起天燈,還一連的挂了兩盞。趙晟惡狠狠的盯着隔壁,恨不得立刻殺過去将張啓山狠狠地揍一頓。

“沒錯,他就是因為那些不是他的錢才這麽敗家的,一定要揍一頓。”趙赫已經看張啓山不順眼很久了,用他們的錢這麽死命的點天燈,真是懷疑他是否真的可以養的起主人。

“阿赫讓那些人點不了天燈了。”趙晟當機立斷的讓趙赫使一些手段讓其他人點不了天燈,免得看着張啓山敗家他心痛。

“哥你早該這麽決定了。”趙赫對于趙晟的決定那是十分的贊同的,而且他一早就希望這麽幹了,只是怕趙晟會懲罰他而已。随後趙赫使了一個小小的法術讓二樓包間的所有的天燈點不亮了,也不管這樣會給新月飯店帶來什麽樣的後果。此後再也沒有天點亮起。

旗袍女見沒有人在點天燈了,而事情和他們先前所預想的有很大的出入,她雖然是新月飯店的人,但是在大庭廣衆之下,她也是不敢做手腳。畢竟新月飯店在北平的勢力是大,可是北平并不是只有新月飯店一家勢力,要是得罪在場的一衆貴人,除非她一輩子不處新月飯店,否則她可真的是沒活路了。

見此,她也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開口道:“若是在場的人沒有比這位貴客再高的價格,那麽這三味藥材,歸二樓的這位貴客所有。”說着手中的木錘重重的敲下來‘咚’的一聲,雖然聲音輕,但是卻似乎要敲打到衆人的心裏一樣。

而這三味藥材的拍下,也卻定了新月飯店大小姐尹新月的婚事,早在拍賣會開始前尹老爺發話說是誰拍的三味藥材,誰就是尹小姐的未婚夫婿。所以不管日本商武藤一郎和滿清貝勒再怎麽的在包間裏發脾氣都是無濟于事,因為這三味藥材的買主已經确定了。

過了這一局拍賣,接下來的拍賣雖然衆人也都争奪的精彩,但是其價值也就沒有在拍賣鹿活草時點天燈來的痛快。

“哥,彭三鞭從偏廳出來了。”早在彭三鞭找上新月飯店門前的時候趙赫和趙晟就知道了,只是他們也知道尹老爺發的話,想留下彭三鞭以便後觀。

“不用理會。”在張啓山敗了他那麽多的金子後趙晟是半點都不想去插手張啓山的事,并且是巴不得張啓山被人好好的教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