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十四夜

作者有話要說: 新副本:驅魔少年

我先算算要推誰(哼小曲不正經笑)

話說昨天螢總來我家了,我這個17級的小號看起來已經穿過地中海,和非洲說再見了……

刀男的限鍛小烏丸要開始了!我好激動呀!

我這個剛剛脫非入歐的嬸嬸…………有希望嗎……

在踏出胧月夫人的城堡後,蓮沼的意識便從雪旁姬的身體裏脫出。眨眼間,她便坐在了瑪麗的辦公室裏。

瑪麗金三胖式鼓掌:“非常完美的出演。”

說着,瑪麗就遞過了寫有小說的白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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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旁姬與殺生丸的孩子叫做鬼獒丸,小名狗子。

狗子不過五十歲,卻已經是西國有名的俊俏少年。他繼承了父親的銀發金眸與母親的姣好長相,時常勾着腿坐在寂寥的樹杈上,吹一支名為“小枝”的笛子。他那在月夜輾轉的笛聲,讓無數西國女妖為之心動不已。

與引人注目的外貌不符的,則是狗子的性格。狗子為妖十分高冷,将父親殺生丸的冷淡疏離學了十成十,哪怕是面對母親,也不會露出柔軟的一面。

美少年狗子有個煩惱。

他最為敬仰的、強大無比的父親殺生丸,總是對柔弱的人類有所垂憐。他的父親總去看望一位人類老婆婆,時不時為她送一些錢財布匹。這樣的行為,從狗子剛出生便開始了。

那時,老婆婆還不是老婆婆,只是個美麗的妙齡女子。狗子一度很擔心,父親會給他折騰出一個半妖弟弟來,那可真是太幾把赤雞了——他最為厭惡的便是人類了。

據說祖父鬥牙王便給他折騰出了一個半妖叔叔,狗子希望自己的父親不要繼承了祖父血脈中對人類的奇怪情愛基因。

狗子被煩惱困擾了幾十年,終于有一天,他忍不住找到自己的母親,詢問道:“為什麽父親大人總是要去看望那個人類老婆婆呢?”

狗子的母親雪旁姬正和婆婆胧月夫人坐在一起,同另外兩位妖界貴婦F4成員打牌。四位年齡超百過千、妖力席卷全戰國的大齡婦女坐在牌桌邊,容貌都美得不可思議,讓狗子幾乎要遮上自己的雙眼。

“你說鈴嗎?”面若十八少女的雪旁姬随口回答:“那個老婆婆以前幫過你父親,你父親很是念舊,因此常年關照于她。”

狗子的面容愈發冷漠了:“父親大人怎麽可以對人類如此容忍?”

胧月夫人看着狗子的神情,啧啧一嘆,說道:“繼承我們犬妖血統的男人好像都是這個模樣。”

雪旁姬一邊打牌一邊接話:“年輕的時候都會對人類厭惡無比,長大了便好。”

被母親随意地敷衍了,狗子覺得很頹喪。他心中不由彌漫開了對父親殺生丸的逆反之意。

就在這時,她聽見母親開口說:“你父親是一個十分溫柔的人。”

“哪裏溫柔了……”狗子在心底嘟囔着。

父親常年四處行走,很少回來看望他們母子。父親對待他也十分嚴格,從來不露笑臉,時常板着那張冷酷的面孔。可是,在面對那個人類老婆婆的時候,父親卻能變得很是體貼。而且。父親可從未送過母親布匹與財帛。

……雖然,母親根本不需要那些東西。

他的母親是統領着北國的女殿下,在這個世界上,已然沒有了任何想要的東西。

“你父親對弱者從來都是憐憫的。”雪旁姬勝了一局,心情不錯:“你一直想要你父親的天生牙,不是嗎?但是,只有那有着‘憐憫世人’心懷的人,才有資格作為天生牙之主。所謂‘世人’,自然也包括了人類。狗子,你這樣是不行的呀。”

狗子咬了咬牙。

另外兩位女妖也笑說起來。

“哎呀,我的夫君可是蓄養了十位姬妾,既有人類,也有半妖,數不勝數呢。”

“還好我那位對女子無甚興趣,卻只是沉迷于妖力,常常閉門不出,達數年之久。”

雪旁姬垂眸,想起她那位常年在外游走的夫君,不由在心底一嘆。

——那确實是一位外表冷酷、內心柔軟的殿下。神樂死時,殺生丸還特意趕到,只為目送神樂最後一程。在一片沉默之中,注視着那位風之使者最終化為一片自由的風,這等的溫柔仁慈之心,真是令人難忘。

在床上就更溫柔了,一點都不像外表那麽可怕高冷。

只可惜,他回到胧月這裏來的次數太少了,數年才能見到一次。

(主要的遺憾是能睡到他的次數太少了)

現在的雪旁姬大概可以理解胧月當初對鬥牙王的感情了吧——屬于妖怪們的婚嫁契約,并不需要感情的牽絆,自然而然地、為了繁衍後代而聚在一起,如此,便無須哀傷死亡和分離。

狗子板着一張倔強的臉,朝城堡外跑去,胧月夫人扭頭喊道:“阿狗,去哪兒啊?”

狗子不回頭。

胧月以手托腮,嬌豔的面容上滿是憂慮之色:“跟殺生丸小時候真像啊。”

雪旁姬打了一張牌,說道:“又是一個不讨人喜愛的兒子。”

狗子跑出了雲端城,落在人類的城寨外。他蹲在河邊,滿面嚴肅地盯着水中自己的倒影——銀色的柔軟發絲披散一肩,腰間別着一支褐返色的小笛。他低垂着手,水幹的袖口垂落至如鏡的水面上。

驀地,他背後響起了一位人類少女的聲音:“你的衣服濕了呢,要換嗎?”

命運的八星八鑽24K金鑲紅寶石貴族專屬998只要998帶回家齒輪又開始了緩緩的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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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看一下這一次的成績。”瑪麗戴上眼鏡,刷地打開了電腦屏幕:“噢!戰績不錯,因為你出演的雪旁姬一角逼格很高,形象貴氣逼人,還給主角團隊造成了一定的心理陰影,因此這個角色十分受歡迎,在人氣投票裏竟然拿到了第三名的成績。附加分數很棒噢!”

蓮沼湊到電腦前,看到那一串的附加計分,确定了自己的想法:“看來獲得其他角色的好感,可以獲得不錯的附加分數。”

瑪麗點了點頭:“是的,前一次你攻略了一堆宇智波,所以也得到了不少的附加分。這一次你獲得了反派主角奈落的‘迷之好感’,全家的刀都單箭頭喜歡你,因此也得到了不錯的分數。”

蓮沼漠然臉點了點頭:“下一份工作呢?”

瑪麗有些雀躍地說:“接到的故事有些多呢,你有大紅的潛質。不過,你當初還沒完成目标就被中斷的驅魔同人故事,多少有些遺憾,因此,這一次你會再次回到那個故事中去。”

“貝露丹迪不是被凍結了嗎?”

“還可以再醒過來呀?只要作者高興,沒什麽是不可能的。”

“那我想長一個大幾把,作者看看行不行?”

“不行!”

瑪麗嚴肅地說道:“這一次的故事發生在貝露丹迪被凍結的數年之後,即貝露丹迪十八歲時。演出的內容非常考驗你的演技,因為再次醒來的貝露丹迪已經被人為地消除了所有記憶,你不能表現出不符合身份的舉動。是否能夠使人氣更上一級,就要看你自己了。”

蓮沼淺淺點頭,問:“攻略目标呢?”

瑪麗說:“繼續上一次未能完成的任務。不過,由于已經失敗了一次,你的攻略指标被大大提高了。”

蓮沼的心中湧起了不詳的預感:“提高?”

瑪麗:“是的,這一次你要獲得二十名男性的告白。”

蓮沼:……

“您這是要我在十九世紀出道做|愛豆?”她問。

“也可以呀……?十九世紀最為閃耀的歌劇公主也不錯啊?”瑪麗閃起了星星眼。

我可去您媽的吧!

和瑪麗的對話不歡而散,新晉熒屏小花旦快步走向了通向異世界的瑪麗A夢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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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眼之時,世界是颠倒的。

她的周身又被熟悉的迷之黃色液體所環繞,溫暖柔和的觸感遍布了全身。

巨大的沙漏型容器立在地面上,容器中懸浮着一位以環抱之姿蜷縮倒立的少女。她的面孔被覆以供給氧氣的面罩,手臂與腹部上鏈結着數列或細或粗的金屬管線。咕嘟咕嘟的氣泡時不時從容器的底部湧起,穿過她飄揚于液體中的發絲,向上升去。

她半睜的眼睛所看到的世界很是迷蒙,因為液體的原因而變得扭曲。天與地都是倒置的,那位立在門口的少年自然也是倒置的。

即使視線颠倒,她也能借着勉強的視野辨認出那少年的身份。

他身着一襲黑底滾紅邊的制服,優良的剪裁襯托出他挺拔颀長的身姿。胸口刺有的薔薇十字,昭示着他黑之教團驅魔師的身份。

這位少年快步靠近了沙漏型的容器。

當他走近時,他原本模糊的面容也清晰了起來。他用綁帶束着藍黑色的長發,兩縷垂順的發絲墜在肩上。精致冷冽、恍若冰雪的面容如同精心打造的藝術品,讓不少女性也為之低頭。他淡藍色的眼睛,宛如一片被雨水洗去塵埃的晴空。

那少年站在容器前,面容上帶着難以掩飾的愕然之色。

他用手觸碰容器,張開的手掌貼在厚厚的容器壁上,仿佛要隔着容器觸摸那位倒置的少女。他張開口,唇形變動,似乎在急急地呼喚着什麽,只不過與他相隔着容器壁的少女并不能聽見他的聲音。

下意識地,蓮沼便要吐出他的名字。

只不過,剛一開口,她便把這個名字吞回了腹中,只留下一片凝聚在面罩上的白霧。

——優……

多年植物人一朝清醒,喘一口氣便用盡全力,跟老婆婆似地眼睛一翻,便又暈乎了過去。這一睜眼一閉眼,世界便又是一番天翻地覆。

現在,她安安穩穩地躺在病床上,睡姿從容。窗臺上放着一盆無甚精神的花,閉合的玻璃窗外,是一片淺灰色、正下着茫茫細雨的天空。一眼望去,可以看到或高或低的尖頂紅磚建築。

一名護士推開房門,露出驚喜之色,說道:“您醒過來了,林亞小姐,感覺如何?”

蓮沼靠在松軟的枕頭上,咳了咳略帶幹啞的嗓子,以示自己不方便說話。

初來乍到,還是不要說太多,以免洩了自己的老底。

身穿白色長裙、頭戴軟帽的護士小姐請來了幾位醫生,幾個人環站在病床旁,仔細地查看了蓮沼的身體狀況。其中一位醫生說:“除了記憶可能會有所損傷外,并無什麽大礙。”說完,這位慈眉善目、蓄着大胡子的醫生望向了蓮沼:“林亞小姐,你還記得發生了什麽嗎?”

蓮沼十分配合地搖了搖頭。

幾名醫生對視一眼,表情莫測。大胡子醫生頗為憐憫地嘆了一口氣,說:“可能是短暫性地失憶,不要擔心,林亞小姐,我們會幫助你的。”

接下來的午後,伴着沙沙的落雨聲,溫柔可人的護士小姐十分體貼人意地為她講解了“自己”的過去。時不時還詢問她是否需要消息,精神如何,偶爾還敦促她喝一杯溫熱的水。

貝露丹迪?林亞,十八歲,挪威人,出生于冰島伊薩菲厄澤,黑之教團驅魔師,已在黑之教團供職三年,師從格勞德元帥。

因為任務與性格原因,這位驅魔師一直隐匿于陰影處,教團的職員中甚少有人知道她的存在。這一次,貝露丹迪因為被敵人襲擊而導致了短暫性的失憶。為了驅魔師自身考慮,教團決定讓貝露丹迪回到教團總部修養一段時間。

教團為貝露丹迪編織的記憶似乎很完美。

照現在獲得的信息推論,貝露丹迪可能會“失憶”一輩子。

蓮沼問:“我記得……我是在一個容器裏醒來的。”

護士略遲疑了一會兒,便笑着回答:“那是為了幫助你恢複身體的溶液喲。”

蓮沼淺淡地嗯了一聲,說:“我在那罐中似乎看到了一個藍黑色長發的少年,他認識我嗎?表情很是驚訝。”

護士的面色有些尴尬。她說:“你是說神田先生嗎?……啊,會有那樣的表情也是正常的,嘛……畢竟……年輕的男孩子,忽然看到了沒穿衣服的漂亮女孩……難免會……啊,抱歉,林亞小姐,我不是那樣的意思。”

蓮沼:……

真是甩得一手好鍋!

等等?!神田優看到她的時候,她是裸的?!

那可真是太幾把赤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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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食堂點荞麥面的優忽然覺得鼻子有點酸,有了打噴嚏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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