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8)

白了,一起說着。

打開大門,貪官仔仔細細看了看,沒有被動的痕跡,松了一口氣,臉上這才有了笑容。

出了倉庫門,他再返回房間時,看到床上的那一幕,吓得連話都說不出了。

☆、34

當貪官返回房間時,看到床上那女人頭發散亂、長短不齊,呆坐在床上一言不發,臉上還挂着受過驚吓的表情,目光呆澀盯着被子上的長發,貪官走過去問:“怎麽回事?好好地幹嘛把頭發減掉?”

女人熱淚直流,說着:“我怎麽會知道?我醒來時我的頭發就成這樣了,是不是昨天晚上你偷偷給我減掉了?”

女人說着就拽住貪官的胳膊搖晃着不依不饒,貪官一胳膊将她推到床上,不耐煩的說:“我要你頭發有何用?奶奶的,一定是有人來我房間了。”說完又走出門,對下人說:“把府內上上下下檢查一遍,帶幾個人出去抓賊,看到誰可疑就抓誰。”

手下說:“是,大人。”

一些人上街去按照大人的意思,如果看到誰可疑就抓誰,抓來就詢問,來回巡查了一遍,一個手下看到一個小孩手裏拿着一個熟悉的東西,那是貪官的玉佩。

小孩對另外一個小孩炫耀說:“這是我家的,沒見過吧?我偷偷拿出來的。”

另一個小孩說:“你不怕你爹打你嗎?”

手下聽到後直接沖上去,揪起男孩問:“你家在哪?”

兩個小孩都被吓壞了,這時候小孩的爹跑了過來,求饒道:“大人吶,大人吶,小孩子不懂事,這是怎麽了?求求大人先松手吧。”

手下說:“把他們帶走。”

小孩的爹被帶走了,小孩吓得直哭,手裏的玉佩也被奪走了。

小梅跑回萬福樓,對吳雙說:“糟糕了,那個貪官派人在街上到處亂抓人呢,抓走了好幾個,剛剛又抓走一個,好像是正好抓個人贓并獲,不知怎麽回事,小孩拿着那個貪官的玉佩在街上炫耀,被官兵看到了,怎麽辦?”

吳雙問道:“玉佩?怎麽會把這麽起眼的玉佩也給了難民呢?這不是指明說是難民做的嗎?誰偷得玉佩?”

墨蘭緩緩舉起手,愧疚的說:“是我一激動不小心也把玉佩給扔進去了。”

紅兒皺着眉,責怪道:“就你愚蠢,放着銀子不扔,仍玉佩,看來這事是板上釘釘了,那個貪官說不定還會做出點啥事呢?”

吳雙猶豫着說:“這件事本來不想鬧得沸沸揚揚,可現在怕是兜不住了。”

雲争說:“那咱們就跟他鬥下去,看誰更厲害。”

吳雙擔憂的說:“咱們倒是沒什麽,咱們在暗他在明,但是我擔心的是那些難民,該怎麽辦呢?”

紅兒塗滿紅唇,再現妩媚,矯情的提示道:“那咱們就給他來一個美人計,混進他的府內,摸清底線。”

吳雙拒絕的說:“不行,那樣太危險了,以後咱們就不能在萬福樓待下去了,再說你已經是有夫之婦了,就算是行動也不能用你,不然我怎麽跟巨無霸交代?”

小梅拍了一下桌子,好像一個小爺們似的說:“咱們有時間了,一定要好好訓練一下,以後這樣的事情可能會很多,再遇到了就直接把大人做掉。”

吳雙說:“咱們目的是為了幫助弱者,但是不至于要人命,貪官再壞也是有生命的,我來想辦法吧,我先回去一趟,你們在這等我,千萬不要擅自行動,不然會很糟糕。”

紅兒說:“去吧,快去快回。”

吳雙回到子鮑府內,幾個婢女見到她就立刻行禮問好,吳雙‘噓’着說:“別告訴公子我回來了。”

婢女們紛紛望着吳雙,不回應,吳雙感到很奇怪,幹嘛這種眼神看着她?不料子鮑就站在自己身後,怪不得身後一陣涼。

子鮑問:“為什麽不告訴我你回來了?怎麽着你還想再出去?”

吳雙見人多說話不便,拉着子鮑走回房間,關好門才說:“我想用用你的腰牌。”

子鮑質疑的眼神掃着吳雙,奇怪道:“兩天不回來,回來還是因為腰牌,你要它做什麽?出城?”

吳雙幹着急的說:“我是在做好事,你就不要管了,也不要問了,快給我。”

吳雙越這麽說,子鮑越覺得這裏面有問題,一個弱女子做善事必須用腰牌?搞什麽名堂,子鮑問:“不告訴我什麽事,我不會讓你用的。”

吳雙雙眉緊鎖,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倒是把子鮑給樂壞了,子鮑笑着說:“給你可以,但是不要亂用,被我知道了,後果自負。”

吳雙聞過則喜,笑盈盈的說着:“你真好,太謝謝你了,我一定不會亂用的,一定。”很保證的樣子。

拿着腰牌返回萬福樓。

吳雙說:“誰跟我一起去?”

雲争搶先說:“我跟你一起去。”

墨蘭也說:“我也去。”

小梅紅兒也說:“還有我。”

吳雙卻說:“目标不能太大,就讓雲争跟我一起去吧。”

墨蘭失望的說:“是嫌棄我們笨了吧?”

吳雙刮了一下墨蘭的鼻子說:“你現在的任務是幫我倆換裝,換成男人裝。”

墨蘭微微的說:“還是離不開我吧?”

吳雙說:“離不開,一輩子都離不開行了吧,快點吧,晚一刻被抓走的百姓就多一刻危險。”

墨蘭幫吳雙跟雲争換好裝後,兩人去了貪官府內,一路得知原來這個貪官叫良仁,真覺得他有愧對這個名字,良仁,但是他的良知哪去了?

來到府內門口,意料之中的被擋在了門口。

吳雙對把門的兩個男人說:“讓你家大人來見我。”

把門的嚣張的說:“我們家大人哪有時間見你這個小喽喽啊,你誰啊?”

雲争滿眼放怒,默默不語,像是憋着一股氣。

吳雙亮出腰牌說:“這個讓你看你也不認識,讓你家大人出來見我,晚了的話,我讓你們全部掉腦袋,快去。”

把門的見吳雙說話如此擺起,也擔心自己的腦袋,連連說:“是,是,小的這就去禀報。”

把門的也在想,她倆是什麽來歷?為何說話如此霸氣,那個腰牌看着也不一般,還是少一事安全些。

把門的來到大人大堂辦事處,禀告道:“大人,府門口有兩個男人說要您去見他們。”

良仁貪官說:“帶他們來見我,我堂堂一個大人怎麽可能去見他們區區一個百姓?”

把門的為難住了,又俯在良仁貪官耳邊說:“他有一個不一般的腰牌,小的也沒見過,說如果您不去,咱們府內上上下下的腦袋都難保。”

良仁貪官恍然大悟的問了句:“是不是兩個長相幹淨英俊的男人?”

把門的回想着那副畫面,再核對着貪官問的話,連連點頭的說:“大人真神了,還沒見到就知道他倆長什麽樣。”

良仁貪官猛拍桌子,站起身激動地說:“弄不巧可能是當今君上,快去迎接,你真是蠢奴才,要是破壞了我在君上心目中的印象,我決不輕饒你。”邊走邊對着把門的責怪不停。

把門的只好聽着責罵,不敢還嘴。

良仁貪官匆匆忙忙的命令道:“把這些人先關起來,等我有時間再審,去吧去吧,處理好。”

又對着丫鬟吩咐着說:“快去準備些好茶,在大廳備好,準備些上等點心,我要款待君上。”

把門的說:“大人,這萬一不是君上呢?您這麽興師動衆的,不是白浪費東西嗎?”

良仁貪官責怪的說:“你懂的屁啊,用腦子好好想想,如今能要我良仁腦袋的除了君上還有誰?”

把門的說:“還有比您大的官啊。”

良仁說:“放屁,他們都收了我的禮,還要我的腦袋?以後豈不是少了一個給他們送禮的人嗎?少在這廢話。”說完立刻走到了府門口。

一看正是兩個英俊的男人,看長相就不是一般人,傳說這君上長相英俊,還有一個弟弟長相更加英俊潇灑,瞧瞧這門口的兩位定是錯不了,一定是君上跟他弟弟。

良仁熱情的說着:“奴才叩見君上。”

一聽君上二字,門口所有的把門護衛也噗通跪下行禮,現場陣容龐大,吳雙差一點還真有點應付不過來了。

雲争小聲的對吳雙說:“是不是弄得有點大了?”

吳雙輕輕咳嗽一聲,小聲回了句:“我也沒想到啊,随機應變吧,看來他根本沒有見過君上,不然不會喊我們君上的,對了,他說參見君上,對你說的還是對我說的?”

雲争小聲說:“應該是對你說的吧,我也不清楚,反正他不認識君上,你就扮演君上好了。”

吳雙與雲争二人小聲交談着,可這良仁與他的手下們都還在地上跪着呢,遲遲也不見君上說起來二字,良仁也只好繼續跪着,只是這膝蓋倒是有些隐隐作痛了。

雲争小聲對吳雙說:“你應該說起來吧。”

吳雙這才想起來地上還跪着人呢,她嗤笑一聲,裝作貴族氣勢的說:“起來吧。”

良仁臉上一直挂着笑容,那肯定是激動萬分,嘴角都快笑到耳朵上去了。

良仁笑呵呵的說:“君上有請,奴才為您準備好了上等茶點。”

吳雙心想不如順水推舟,反正這個貪官不認識君上,不如這一次裝作微服私訪,好好查查這個貪官的底,也好為宋國做一件大好事。

等一會進去,一定要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

☆、35

吳雙與雲争走了進去,良仁貪官一直點頭哈腰的恭恭敬敬,時不時的還瞟一眼吳雙腰間系着的腰牌,良仁看一眼喜一下。

良仁笑呵呵的說:“君上請上座。”

吳雙倒是不客氣,一屁股坐了上去,裝作男人那樣的豪邁,遲遲才說:“你叫什麽名字啊?”

良仁笑着回話:“奴才叫良仁。”

吳雙扯了一下嘴角,眼神與雲争互相對視了一下,接着問:“名字很不錯,想必你肯定是體貼老百姓啦?”

良仁眉峰一抖,笑容顯得有些不自然的說:“奴才每日盡心盡力,生怕有一點走不進民心。”

吳雙咳嗽一聲說:“我這一次出宮沒有任何人知道,你可不能外傳,告訴你的人別讓他們亂說話,明白我的意思嗎?”其實吳雙就是不想讓她冒充君上的事情洩露。

可良仁自作聰明的說:“奴才明白,奴才明白。”總是露出一副拍馬屁的傻笑,君上能到他的府上來,那是他修來的福分。

雲争對着吳雙使了一個眼色,吳雙立刻投入了話題,問:“來的路上我見到有很多難民,那是怎麽回事啊?在你的管理地盤怎麽會出現這種情況,你怎麽給我的解釋啊?”

良仁後脊梁骨一涼,額角也冒着汗,頓了頓回話說:“那些可不是難民,奴才是想給他們蓋房子,這不是正準備拆嘛,所以那些百姓就住在了外面,奴才想過讓他們住客棧,可百姓與奴才太一心了,心疼奴才的銀兩硬是不去,奴才也是沒辦法啊。”

吳雙淡淡的說:“好,很好,如果你能做好的話,我會讓你升官。”

良仁聽到耳朵一直,兩眼放光,喜不勝收的說:“奴才多謝君上,奴才一定不會讓君上失望的。”

這時走進來一個不長眼手下,倒是幫了吳雙一下,那手下走過來禀告良仁的說:“大人,府內上上下下檢查過了,沒有任何痕跡。”通常手下說話習慣低頭看地面,所以良仁對着他使了很多眼色,手下愣是沒看到,一口氣說完了,這可是一個機會,吳雙怎麽會錯過,因為擔心良仁插話,她便直接問那個手下:“沒有什麽痕跡?”

那手下擡了擡頭,只見吳雙坐在正中間,就連大人也敬她,所以手下也随着大人敬重吳雙了,手下回話說:“昨夜府內被盜,可能進了人。”

吳雙狠拍桌子站了起來,這種氣憤很逼真,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的家被盜了似的,她生氣的說:“小偷能這麽大膽?竟然進入別人的家來偷東西,膽大包天了。”

良仁也順着口氣說着:“就是,奴才也是快被氣死了,君上您可要注意身子,不要動怒。”

站在一旁看熱鬧的雲争低頭微微一笑,心想這個貪官不僅沒良心而且還沒腦子。

吳雙問:“少什麽東西了?”

良仁剛要說,卻又停住了,眼珠子轉了一圈想了想說:“可能是那小偷見奴才家窮

吧,倒是少了一些碎銀子,其他的倒沒少,奴才就是心疼,那些錢是攢着為難民蓋房子用的,也實在是心不安吶。這萬一那天小偷再來,奴才該怎麽對百姓交代呀,畢竟答應過百姓,豈能返回。”

吳雙順了一句說:“愛臣有心,我感到非常欣慰啊,我這一次前來可千萬不要讓其他臣子知道,還有我要提醒你,這為百姓蓋房子的好事不止你一個人想到,是很多臣子都想做的,他們很想通過做好事來贏取我的注意,可我感覺你才是最誠實的,我看好你,你很有前途。”

良仁笑盈盈的說:“是,奴才明白。”

雲争手指動了動,示意吳雙該行動了,吳雙站起身說:“我打算留在你的府內吃午飯,山珍海味吃慣了,很像吃些粗茶淡飯,中午不許弄得太豐盛,盡量準備家常便飯,明白嗎?”

良仁聞過則喜啊,君上要在自己的府上吃飯,這吃一頓飯指不定可以跟君上套多少近乎呢,說不定一頓飯就能促進兩人關系了。

良仁激動地說:“好好,奴才這就命人去準備,君上您先在此歇息,奴才去去就回。”

吳雙點了點,良仁走了出去。

等良仁出去後,吳雙對着屋裏的手下命令道:“你們也出去吧,我想靜一靜。”

“是。”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這時雲争才說:“怎麽還不行動?在這吃什麽飯啊?”

吳雙站起身活動着說:“緊張死我了,我不是要在這吃什麽飯,我是再給他機會,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雲争剛要說話,門外傳來一句良仁對下人說話的聲音:“你們怎麽不在房間裏伺候君上?跑出來幹嘛?”

下人們說:“是...”

吳雙立刻從屋裏走了出來,對良仁說:“是我讓他們出來的,好了,飯還要做一會,你先陪我在院子裏轉轉吧。”

良仁先是高興地要命,後又想起了什麽笑臉突然變得僵硬起來了,強顏歡笑的說:“好啊,奴才這就帶您去。”這下連聲音都發顫了。

幾人慢慢悠悠走着,若不是貪官該有多好,這滿園花香,清淨安逸的小院子多好,吳雙突然又說:“吃過飯,你帶我去你的監牢看看。”

良仁還覺得納悶,這是什麽愛好?怎麽會想着要去監牢看看呢,那裏又醜又髒,不過她是君上,良仁一個區區小官,也不敢多問一句,只好點頭答應,良仁突然說:“君上,奴才可否先走開一會?肚子有點不舒服。”

吳雙并沒為難,直接說:“去吧,愛臣吶,你這不能只關愛百姓不照顧自己啊,你的身體如果照顧不好,還哪來的機會去照顧百姓呢?”

良仁笑着點頭說:“君上說的對,說的對。”幹笑兩聲,走開了。

良仁走到一邊,喊來一個手下,說:“去把剛剛抓來的人全都放了,快去。”

手下說:“是。”說完速速跑了出去。

這時吳雙也正在看着那個手下跑出府內,心裏有了底,雲争小聲問道:“怎麽還不行動?”

吳雙說:“已經辦的差不多了,現在咱們可以吃吃喝喝,其他事不用管了。”

雲争一頭霧水,這吳雙什麽都沒做,怎麽可以說事情已經辦的差不多了?

良仁返回吳雙身邊,繼續介紹着自己的府內跟自己工作時的情況,盡管良仁兩次提示讓吳雙回房間吃飯,吳雙還是執意要再繼續看看。

直到走到倉庫門前,吳雙才停了下來,指着門問道:“這裏面是什麽?”

良仁擦着額角,說:“這裏面裝的是雜貨東西,都是一些平時不要的東西,好久沒人打掃過了,亂七八糟的,君上您就別進去看了。”

吳雙問:“裏面有寶貝?”

良仁說:“哪能啊,裏面是雜貨。”

吳雙又說:“哦?雜貨還需要上鎖?”

良仁腦袋都要大了,見他不說話,吳雙硬說:“打開。”

不得已,良仁命人将倉庫打開了,裏面全是滿滿箱子的銀兩,其實吳雙早就知道,還裝作一副吃驚的樣子說:“這裏怎麽會有這麽多銀子?你剛剛不是還說裏面是雜貨嗎?”

良仁吓得跪在地上,說:“這......”

吳雙見機行事的說:“我明白了,你這全是給那些難民的對嗎?哎呀我說愛臣啊,你可真是我的心腹啊,有你在,這宋國江山還用愁嗎?若是所有大臣都像你一樣勤苦儉約,為百姓着想那該有多好啊,那我也就該高枕無憂了。”

良仁本以為無法圓下去,沒想到君上卻這麽認為自己,眼看也只有這一個出路了,良仁只好說:“是啊,奴才省吃儉用,攢下的銀兩就是為了能夠有一天幫助百姓,也不枉君上您對奴才的一番期望,奴才這也算是為國家出力做些力所能及的好事。”

雲争這才明白一點,捂着嘴偷偷笑了兩聲。

吳雙便說:“好,午飯可以先等一等,既然愛臣都這麽說了,現在你就派幾個人把銀兩發出去吧,我陪你一起去。”

良仁将要被氣暈的模樣,鼻子冒着黑煙說:“好,好。”其實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吳雙有安慰着說:“表現良好,一定要提你升官,掌握大權。”

良仁剛涼透的心又熱乎起來了,眉飛色舞的說:“奴才太感謝君上了,奴才一定不會讓君上失望。”

吳雙點了點頭,良仁命令道:“你們幾個去把裏面的箱子全擡出來,分給那些難民。”又轉身對吳雙說:“君上,這些事讓他們去辦就好了,咱們去吃飯吧。”

雲争望着太陽咳嗽一聲,吳雙說:“好,我去嘗嘗你府內的飯菜味道怎麽樣。”

說着三人走回了房間。

為了不被發現,吳雙跟雲争在飯桌上簡單吃了點,意思意思就打算離開,也沒再提要去監牢去看看的事情,可是前腳剛走出府,有個人後腳走進了良仁府內,當那個人與吳雙擦肩而過時,那個人卻反反複複的把吳雙跟雲争看了一個仔細,那眼神仿佛是認識,但吳雙與雲争匆匆忙忙走開了。

吳雙對雲争說:“那個人好奇怪,幹嘛一直看着咱們?”

雲争說:“咱們女扮男裝,應該不會被認出來吧,可能是你想多了,快走吧。”

吳雙加快腳步,說:“等再走遠點,咱們就跑,我快緊張死了,這都能蒙過關。”

話剛說完,就聽見身後幾個人說道:“站住。”

吳雙與雲争一驚,兩人互相對視一下說:“糟糕,被發現了,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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