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事情的真相真是我不在場!

肖曉從淩柯的表情裏看出她好像沒有聽懂,于是又喝了一口水,理了理思路重新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尹依說她是收到了一張字條才去女更衣室的。”

“一張字條!誰寫的?”淩柯問。

“她說是南修哥寫的,還說南修哥的字她認的。”肖曉接着說道,“所以她就去了更衣室,可是一進去就被人用衣服遮住了頭。她說她當時準備喊的,但後來發現是南修哥,她就沒有吭聲。”

“她看到的是臉嗎?”

肖曉回答道,“我也問了,但她沒有直面回答而是用一種不太高興的表情看着我。可能她覺得我這樣問是不相信她。”

“這麽說我們還是不能得到完整的信息,”淩柯嘆了口氣,“好想穿越到七年前,親眼目睹一下當時的情況。”

肖曉說完馬上想到一件事,她問淩柯,“淩柯姐,南修哥他是怎麽跟你說那天的事,只是說不是他嗎?”

淩柯回答道,“他說校慶那天他就露了個面然後就走了。”

“走了,上什麽地方去了,時間,地點。只要有人能證明他在另一個地方,這件事不就證明尹伊在撒謊嗎?”

淩柯也想到過這個問題,但是她之前只是稍微表示了一下自己的懷疑,柏南修就生氣地說自己來處理,所以淩柯把這句話咽進了肚子。

看來這個問題還是要問的。只不過需要點技巧。現在既然要問柏南修,那尹伊所說的發生關系的時間有必要先搞清楚。

淩柯想到了一個人,郭雅玲。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郭雅玲是唯一一個目擊證人。

肖曉走後,淩柯給郭雅玲去了一個電話,仔細詢問了她當時看見男生出來的時間。

“時間過去了這麽久,具體時間我不記得了,好像是上午九、十點左右吧。”

“能再具體一點嗎?”淩柯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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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雅玲想了很長一段時間,到最後她才說道,“我記得當時看着那個男的從更衣室出來,學校操場上正響着召集大家集合的鈴聲,如果你真要查就去我們高中查一查當年校慶是幾點開始的,一般來說集合的鈴聲響就表示校慶馬上要開始。”

“校慶這種事沒有固定的時間嗎?”

“這個每年不一樣吧,我也不清楚。反正那天學校亂轟轟的,我們女生是一來學校就換了校慶的衣服然後去現場忙,所以更衣室裏才會沒有人。”

淩柯想了想也覺得郭雅玲推算出來的九、十點左右的大概時間跟尹依與男生在更衣室的時間最為接近,因為學校搞校慶活動,一般來說都是八點左右到校。換衣服然後去操作布置再等開始差不多也要一到兩個小時的時間。

那柏南修說只是到學校晃了晃然後走了,他晃了多少時間?

“淩柯,如果你想要準确的時間可以問王曉敏,她是當天校慶的主持人,她應該早清楚。”郭雅玲對淩柯說道。

淩柯說了一聲謝謝,連忙給王曉敏去了一個電話。

王曉敏給了一個準确的時間。

“十點。這個我很清楚,因為當年的規劃組織是我們組織與規劃部共同完成的。”

“那集合的鈴聲什麽敲的?”

“九點四十左右,這是常規。因為要給學生們集合的時間。”

淩柯對王曉敏給出的時間很滿意。

晚上,柏南修回到家。淩柯還沒有開口問,柏南修先把起訴尹依的事告訴了淩柯。

“外公出面進行調解,所以我撤消了起訴。”

這個結果,淩柯并不感到意外,她甚至為這個結果松了一口氣,其實當天她去找顧明瑜也是為了讓顧明瑜做為政治考慮,把這件事的影響處理到最小。

柏南修見淩柯松了口氣,問道,“你其實很擔心,是嗎?”

淩柯不否認,“是,其實尹依說的事情對我來說不值一提,我想調查真的是想為你正名,然後在關鍵的時候怼一下她。但沒有想到最後我卻認了真,害得你把事情做得這麽絕!”

“這不怪你。”柏南修看着淩柯,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是我覺得根本沒有必須理會,才會讓尹依一步一步緊逼。對你,我感到抱歉!”

淩柯只是微笑。

“其實我有一個有力地證據可以證明當天那個男生并不是我,可是……”柏南修猶豫了一下。

淩柯馬上睜大了眼睛看着他。

她想知道這個有力的證據究竟是什麽!

柏南修想了很久才說道,“淩柯,我姐姐柏南沁有個孩子,這件事整個帝都都不知道,甚至包括我的外公。”

淩柯也感覺到了,上次外公來柏家吃飯時,中間也詢問過柏南沁,顧明瑜的解釋是在國外游歷。

顧慕生說的沒錯,對于柏家來說柏南沁是個禁忌,因為顧明瑜不喜歡任何問起她,甚至對自己的父親,她也只是用了游歷來搪塞。

淩柯記得當時顧老爺子還說了一句,“怎麽游歷了這麽久,難道國外比國內好嗎?”

他還對顧明瑜說讓柏南沁回來。

當時顧明瑜臉上雖然應允着,但神情并沒有想讓柏南沁回來的意思。

“我們高中三十年校慶的那天,”柏南修繼續說道,“正好是我姐姐生銘兒的時候,當時我姐姐就有感覺我媽會把孩子抱走,她在生産的時候給我打電話讓我趕過去。”

“什麽時候打的電話?”淩柯問。

“八點半左右,當時我剛好換上表演的衣服,接到姐姐的電話時我衣服都沒有來得及換回來,直接去了醫院。”

淩柯這才想起來,柏南修很多在學校的照片都是穿着校服,而校服上還繡着每個人的名字。

這麽說柏南修當時脫下校服放進了更衣箱,然後接到姐姐的電話直接去了醫院,這中間很有可能連衣櫃門都來不及鎖。

柏南修接着說道。“我去醫院一直待到下午三點,這期間我一直沒有走開過,當時我姐姐難産,手術上的字都是我簽的。”

“這麽說你的不在場證明就是在醫院看護南沁姐生小孩?”淩柯問。

柏南修點點頭,“是呀,可是這件事我不能說,今天外公讓我撤消時,我想了想也就同意了,我起訴尹依只是想警告一下她并不是真的想還我一個清白。因為我的清白會讓姐姐陷入另一場戰争。”

淩柯表示理解。

第二天,柏南修公開聲明撤消起訴不再追究尹依诽謗一事,這件事就這樣平息了下來。

淩柯以為就這樣完了,沒有想到顧明瑜再次來到了景陽。

這次,她是來問淩柯什麽時候跟柏南修離婚事。

淩柯沒有想到顧明瑜為再次挑起這個話題,她想了很久才回答道,“我不想跟柏南修離婚。”

“不想?”顧明瑜冷冷地一笑,“之前你不是答應了嗎?”

“那是因為媽媽你說離婚是最好的解決方法,可是現在這件事不是已經平息了嗎?”

“那是你這麽認為,”顧明瑜十分不悅地看着淩柯,“南修雖然撤消了起訴,可是人家尹依的名譽還是受了損,她可是官家的小姐,尹家會讓這件事過去嗎?”

“那他們想怎麽做?”

“他們想怎麽做?等知道了就晚了。”顧明瑜扭過臉不去看淩柯,“你回娘家吧,随便找個理由,離婚的事我可以讓你們緩一步再離。”

淩柯覺得這真是啼笑皆非,一個婆婆居然如此處心積慮地想讓他們離婚,根本不放過任何機會。

說實話,如果放在淩柯在s市的脾氣,她絕對會拍拍屁股走人。

但是,她不想讓柏南修為難,在自己母親與老婆之間周旋是天下男人最為苦惱的事情。而他現在太忙了,淩柯有好幾次睡着後醒來還見柏南修在書房裏看公司的資料與報表。

柏南修的忙并不是事情太多太雜,他應付不過來,而是他想快速地接手公司熟悉業務,他是一個對自己要求十分嚴格的人。一旦做什麽事就會全力以赴,他如此拼命還不是因為他答應了顧明瑜,給了承諾。

只不過,現在是顧明瑜抓到了機會,把看不順眼的兒媳趕出帝都。

“媽,我覺得這件事就算我回到s市,尹家人要追究一樣會追究。”淩柯毫不含糊地說道,“其實您我心裏很清楚,柏南修在七年前是不可能跟尹依發生關系的。因為七年前南修高中的三十年校慶正好是南沁姐生孩子的時候,南修一直在醫院等着孩子出生,你不會不知道!”

“那又怎樣?”顧明瑜站起來咄咄逼人地說道,“就算南修是被尹依冤枉的,可是人家又沒有上法院告我們家南修強奸,你有什麽理由去調查這件事。”

“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經過并不是争風吃醋。”淩柯也站了起來,“媽,之前我是為了保全南修才同意分手,現在你沒有權力勸我們離。再說我們離不離是我們個人的事情,媽您就別操個心。”

“這麽說你是準備死賴着我們家南修了?”

“我是他光明正大娶回來的妻子,怎麽又成了死賴着?”淩柯看向顧明瑜,“如果媽媽是覺得我沒有工作一天到晚在家吃白飯,好,我可以去找工作,憑自己的能力吃飯,不會用柏家一分錢!”

“這麽有骨氣?”

“這不是骨氣,這是我态度。如果媽覺得我的到來會威脅到柏家的家産什麽,我可以去公正處公正我的态度。”

“好,我記住你今天這句話。”顧明瑜說完,甩袖離開。

淩柯也生氣地轉身上樓。

兩個人都沒有發現蹲在屋外牆角下的肖曉。

肖曉并不是有意偷聽,她過來就是想問柏南修為什麽突然撤消了起訴,是不是事情的調查對柏南修不利?

沒有想到,她卻意外地聽到了一個消息。

柏南沁七年前生過一個孩子!

天呀,這可是一個爆炸性的消息。

肖曉雖然只有十八歲,但也是帝都豪門人家長大的孩子。她知道這個消息意味着什麽,所以在顧明瑜氣呼呼地走出屋子時,她連忙藏到了露臺邊的搖籃後面。

等着顧明瑜走出院子,她像只貓似地彎着腰飛快地回到自己大哥的別墅。

肖英城今天沒有去公司,而是站在房間裏透過落地窗看着隔壁花園下的小屋。

八年前,二十二歲的他和二十歲的柏南沁在那間小木屋裏第一次偷食了禁果。

從此以後,那個小房子就是他跟她的天堂。

可是,他大學畢業去美國留學,不到半年就接到柏南沁的分手短信。

肖英城是高傲,自己的女人先行背叛了他們的愛情,他沒有挽留,甚至沒有回國。

三年後,他留學歸來接管了父親的企業,而柏南沁就像是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一般。

他不知道她在什麽地方,是否結婚。

他只知道回到帝都後他才發現自己根本就不忘不了他。

他買下景陽旁邊的地,修建了別墅然後開了一扇小門,這些年來他無數次推開小門走進柏家景陽的院子,然後用當年柏南沁給他的鑰匙開了小屋。

不知道有多少次,他和衣躺在小屋的那張木床上,思念着柏南沁。

現在,柏南修回來了,帶回來一個二十四小時不出門的妻子,他沒有辦法再去小屋了。

關于柏南沁,也許他真的該忘記了!

于蓮推開房門,輕輕地走到肖英城身後,伸手攔腰抱住了他。

“英城,我爸讓我問你。我們準備什麽時候舉行婚禮?”于蓮把臉貼在他的背上,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等不及了?”肖英城的目光從遠方收了回來。

“嗯。”于蓮嬌媚地哼了一聲,“我都二十七了,再不嫁就成了老姑娘。”

肖英城只是一笑,目光又投向那間小屋,他看了一會兒然後閉上眼說道,“這個月我會登門提親的。”

于蓮大喜,她奔到肖英城的跟前,狠狠地給了他一個香吻。

“英城,我太高興了!”

肖英城緩緩地睜開眼,猛地一拉窗簾。

那小屋消失了。

于蓮的眼睛被肖英城這個舉動點亮,他們确定戀愛關系三年以來,肖英城從來都沒有碰過她。

今天,突然拉窗……

她有些激動,如果肖英城要了她,那結婚的事就是板上釘釘。

“英城!”她的身體軟綿綿地靠到肖英城的懷裏,雙手纏住了他勁瘦的腰身,等待着他将她攔腰抱起然後狠狠地丢到床上。

肖英城似乎有所行動,他擡高她的下巴,慢慢地俯下身,薄涼的唇迎上她火熱的唇瓣正要壓上去。

“唉呀!”一個女孩子的聲音,是肖曉,好像是跑太急摔倒了。

肖英城直起身,看向門外,然後推開于蓮朝門口走去。

于蓮急得跺了一下腳,這肖曉什麽時候不好摔來嘛這個時候跑回來摔一跤。

她雖然氣得牙癢癢但是也不敢阻撓肖英城出去查看。

她知道肖英城一向疼愛這個妹妹。

肖曉坐在樓梯上,苦着一張臉揉着自己的膝蓋。剛才她因為跑得太急不小心被樓梯絆了一下,然後就華麗麗地摔了一個在馬趴。

其實她根本就沒有必要跑這麽快,從小門裏偷偷溜出來後,她可以裝成若無其事,但是她還是忍不住慌張。

偷聽到別人家不為人知的秘密,就像強行吃了一顆她做夢都不想吃的毒藥,吐出來怕害了別人,吞進去又怕害了自己。

所以她只有跑,好像只要她跑得快就忘記這個秘密似的。

肖英城走到肖曉面前,蹲下身查看肖曉的膝蓋,此時肖曉的膝蓋已經破了皮,有些地方還望外滲着血。

“你怎麽這麽不小心?”肖英城把她的腿稱到自己面前輕輕地幫她吹了吹。

“好痛!”肖曉在自己大哥面前一下子小了好幾歲,開始撇嘴哭。

肖英城頓時心疼起來,他把肖曉抱起來朝過道看了看,最後決定把她抱回到自己的房間。

于蓮站在房間裏,看肖英城把妹妹抱了進來,忍不住嬌嗔道,“英城?”

“你先回去吧。”肖英城沒看她。只是把頭朝房門處示意了一下,然後抱肖曉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于蓮心裏郁悶的要死,見肖英城這麽緊張肖曉,她也不敢露出半點不開心,于是也奔到床邊故裝關切地問道,“這是怎麽回事?”

肖曉還在撇嘴哭。

于蓮見狀趁機挖苦道,“瞧你這麽大人了也不會保護自己,怎麽就摔跤了呢?”

肖英城從物品櫃裏拿出醫藥箱,見于蓮事不關己地站着,有些不耐煩地對她說道,“你怎麽還沒走?”

“肖曉摔了,我……”

“你能做什麽?”肖英城的臉上又恢複了一貫的不冷不熱。

他的語氣雖然只是輕輕地詢問但是讓人感到無限的壓力。

于蓮只好離開。

在走出房門時,她還是不滿地瞪了肖曉一眼,只是肖曉光顧着哭沒有看到。

肖英城幫肖曉上了藥纏上紗布這才問道,“你幹嘛跑這麽快。”

肖曉不說話。

肖英城一邊收拾藥水與紗布一邊像似不經意的說道,“你剛才不是去找那個淩柯了嗎?怎麽就像見了鬼似地往家裏跑?”

剛才,他其實是看到肖曉從小門裏鑽過去的。

現在,這個小門好像成了肖曉的專屬通道。

肖曉擡眸看了一眼肖英城。聲音怯怯地說道,“哥,我好像犯了一個錯!”

肖英城只是不經意地嗯了一聲,“你一天到晚只知道搗蛋,犯錯是早晚的事,不過,不能犯大錯!”

“那偷聽別人談話算不算大錯?”肖曉天真地問。

“故意偷聽?”

肖曉搖搖頭,“偶爾碰到的,我本意不是偷聽。”

“這有什麽錯。你只要不把偷聽來的消息四處說就行了。”

肖曉馬上就成苦瓜臉,她捂住頭嘆了口氣說道,“可是我是個關不住話的人,要是心裏老是惦記着這件事又不能說我還不被憋死!”

肖英城笑了,他伸手揉了揉肖曉的頭,“那你就學童話書裏的人,找個樹洞去講秘密。”

肖曉一聽圓圓的大眼頓時亮了起來,她伸手拉住肖英城乞求道,“大哥。你能不能當我的樹洞?”

“……”

“大哥,我相信你,你嘴巴最嚴了,我講給你聽你一定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肖英城再次微笑,他被自己妹妹的憨态可掬給打敗了,于是點頭同意,“好吧,我就當一回樹洞,你說吧,偷聽到什麽秘密?”

肖曉正了正神色,湊到肖英城面前小聲地說道,“我剛才聽淩柯跟南修哥的媽媽講七年前尹依在女更室裏約會時,南修哥并不在學校。”

肖英城一聽嘆了口氣,“曉兒,這有什麽不能說,如果事實如此,這對柏南修十分有利。”

“我講的不是這件事,”肖曉有些急,“我說的是南修哥的姐姐柏南沁!”

肖英城的臉色明顯僵住了,回國這麽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在他面前提柏南沁的名字。

“她,怎麽啦?”他問,但是臉上卻波瀾不驚。

“南沁姐生過一個孩子!”肖曉神秘兮兮地說道,“就是在尹依說跟南修哥發生關系的當天,她在醫院生孩子,南修哥一直在醫院陪着呢!”

“孩子?”肖英城整個人呆住了。

柏南沁生過孩子?誰的孩子?

“什麽時候的事?”他問肖曉。

肖曉歪着頭想了半天,然後搖了搖頭回答道。“我不知道,二哥肯定知道,他不是跟南修哥高中時是同學嗎?”

肖英城沒有說話,他想了一會對肖曉說道,“好啦,我樹洞的功能完成了,這件事不要對任何人講,知道嗎?”

肖曉點點頭。

反正她已經講給樹洞聽了,這件事就歸樹洞管了,她就當沒聽過。

肖英城走出卧室進了書房,他一關上門就迫不及待地給肖洋去了一個電話。

“大哥怎麽關注起這件事來了?”躺在醫院裏的肖洋十分不解。

肖英城想了想回答道,“現在柏南修因為你起訴了尹依,雖然他迫于顧老爺子的壓力撤消了起訴書,不過有些事我們有必要搞清楚。”

“那大哥想知道什麽事?”

“尹依她提到跟柏南修發生關系的那一天是什麽時候?”

“我們學校的校慶日,4月28號。”

“你高三的時候?”

“是。”

肖英城的心“咯噔”了一下,七年前的四月二十八號柏南沁在醫院生孩子,那麽懷孕的時間應該是前一年的七月左右。

七月,那個夏天,肖英城清楚的記得,因為他要出國,兩個人幾乎天天膩在一起忘我的歡愛。

難道這孩子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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