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16)

此都肯退讓一步的情況下,很快達成統一方案,事情圓滿解決。

散會後幾人約着一起吃飯,大家雖然在公司有些公務上的意見相悖,但是都是跟着陳孚打天下的兄弟,私底下私交不錯。剛才那麽吵了一場,會後一起喝杯酒,也算握手言和。

陳孚再是想去哄哄衛心也不可能這個時候走人,這關系着公司的團結,如果底下的人争鋒相對,因為這麽點事不再齊心協力打天下,他早晚會失去幾大臂膀。

陳孚做東,幾個核心高管一起吃飯,幾杯酒下肚,大家依然是好兄弟。

吃完飯已經晚上11點,陳孚到衛心小區時,她早已關機。衛心已經把他拉黑,他只能用另一個手機給她發短信,解釋他明天要去北京,要去3天,等他回來再過來找她。

陳孚一整天連個電話都沒有,衛心心灰意冷。她雖然把他拉黑了,但是他又不是只有一個手機,他真想聯系她還會聯系不上?可是他一整天半個字都沒有。

衛心笑自己傻,陳孚口口聲聲愛她,可是也不過如此。都說看男人不能看他怎麽說,要看他怎麽做。陳孚用行動表示他所謂的愛純粹是狗屁。

衛心早上起來看見陳孚的短信,她冷笑,壓根不信,這可真是巧了,她把這個號碼也拉黑了。

陳孚從北京回來趕緊過來找衛心,這幾天他換了不同的手機給她電話,衛心每次接起來聽見是陳孚的聲音直接挂電話,然後把號碼拉黑。

陳孚苦笑,但是也不敢不跟她聯系,如果這麽一走三天一點音訊都沒有,回來後想把衛心哄回來更難。

他回來後直接到衛心公司樓下等她,給她發了短信:我在你公司樓下,如果你不見我,我明天直接去你公司找你。

這麽赤0裸0裸的威脅,衛心只能屈服。她上車後冷着一張臉,陳孚也不敢惹她,直接去了定好的餐廳。

到餐廳後衛心發現整個餐廳壓根沒客人,現場全部用紅玫瑰布置,她回過神就猜到陳孚想幹嘛。

她側頭看向他,陳孚拿出一枚戒指,單膝跪地,“衛心,我愛你,嫁給我。”

衛心搖頭,“你根本就不愛我,如果你真的愛我,怎麽可能在我們分手後沒幾天就跟蘇敏同居。”

“我們沒有同居,她只是在我那裏睡過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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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把人帶家裏了,有區別嗎?”

“我們結婚以後住別墅,不住現在這套房子。我已經讓人把另一套房子打掃出來了,結婚之前我們住那裏。”

“你覺得我只是膈應那套房子?”

“出軌是我的錯。”陳孚很爽快的認錯。

“你有什麽錯呢?是我錯了,是我自己天真,才會信你的鬼話。”

衛心說完轉身就走,陳孚伸手拉住她,衛心冷漠的看着他,“陳孚,好聚好散吧,不要搞得彼此都難堪。”

陳孚看衛心神色,知道一時半會她不會原諒他,只能送她回去,可是衛心連送都不要他送,自己打車走了。

陳孚一聲嘆息,有得忙活了,衛心明顯油鹽不進,想讓她再次接受他,只能徐徐圖之。

這天陸晨陳孚還有幾個大佬一起開會,幾人有個項目一起合作,現在開會讨論下具體相關事宜。

這時陸晨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是周岚。周岚從來不在他工作時間給他電話,現在這個點打過來肯定是有事。

“抱歉,我老婆電話。”陸晨給幾人道歉。

大家都是相熟的朋友,笑着讓他趕緊接電話。

都是朋友陸晨沒離開位置直接接了電話。

“老婆,怎麽了?”

“陸晨,你認不認識好的主刀醫生?”

“主刀醫生?你怎麽了?”陸晨吓一跳。

“不是我是衛心,她急性闌尾炎要做手術,我想給她找個好點的醫生。”

“是衛心啊。”陸晨放心了。

“是啊,你有沒有相熟的醫生啊?快點,下午就要手術了。”

“又不是什麽大病至于要找人嗎?”陸晨不樂意,這麽點小事還專門找人。

“上次你說做生意不能沾毒品不肯幫忙,這次找個醫生都不肯?”周岚發脾氣。

“好了,好了,我讓秘書安排。”陸晨趕緊哄老婆。

“怎麽了?”陸晨放下電話陳孚問道。

“衛心闌尾炎要動手術,我老婆要我給她找個好點的醫生。”

“你們先讨論吧,把結果告訴我就行。”陳孚邊說邊起身離開。

“哎,你幹嘛啊,安排個醫生就行了。”陸晨喊道。

陳孚不搭理他直接出去了。

會議室裏幾人面面相觑,不是分手了嗎?怎麽又搞上了?

“他們倆又搞上了?”韓琦問道。

“我哪裏知道。”陸晨一攤手。

“為什麽找你老婆?”趙銘好奇。

“衛心跟我老婆是同事。”

陳孚出門就讓秘書聯系醫生,他開車去了醫院。他心裏不知道什麽感覺,那個女人死倔死倔的結果躺醫院了

周岚看見陳孚吃了一驚,衛心早上肚子疼,她只當吃壞肚子堅持上班,結果越疼越狠伴随着高燒。同事看她不對勁趕緊把她送來醫院,急診後查出闌尾炎要動手術。周岚方芳都跟過來了,周岚聽到要動手術想給她找個好點的醫生,打電話給陸晨結果把陳孚招來了。

衛心躺病床上疼得縮成一團,手上在挂點滴。

同部門的同事都見過陳孚,看見他一臉懵逼,不是分手了嗎?

陳孚謝過同事讓他們回去上班,周岚方芳堅持留下來,陳孚随便她們,他現在沒心思搭理她們。

陳孚過去把衛心抱在懷裏,她雖然疼的縮成一團也不肯要他抱,陳孚無奈,“你就是要跟我賭氣也得先把身體養好吧。”

“不要你。”衛心推他。

“那我把你爸媽請過來?”陳孚猜以衛心的性格她肯定沒告訴家裏。

“陳孚!”衛心咬牙切齒。

陳孚親了親她,“別怕,有我呢。”

又一波疼痛襲來,衛心沒心情搭理他,只能縮着身體抵抗疼痛。

有陳孚安排,衛心立即進了手術室。

衛心給衛濤電話時他正在開會,沒接,開完會一直在忙忘了給她回一個。等他中午吃飯時才想起來要回個電話。

衛心還在手術室陳孚接的電話,衛濤一臉懵逼,怎麽是陳孚接電話,不是已經分手了嗎?

“衛心呢?”

“不方便接電話。”

衛濤不知道說什麽,沉默了一會才道:“她剛才打我電話,有事嗎?”

“沒事。”

“哦,那就這樣了。”

“嗯。”

“你們倆到底怎麽回事?”衛濤還是忍不住問了。

“沒怎麽回事。”

“陳孚,你們倆要麽好好交往要麽斷幹淨。”衛濤忍不住發火。

“嗯。”

衛濤也是無力,這叫什麽回答。

闌尾炎不是什麽大手術,一個小時左右,衛心很快出來被送回病房。陳孚照顧她,周岚方芳看手術沒什麽問題終于放心離開。

手術後要通氣才能吃東西,衛心早上沒怎麽吃東西,中午也沒吃,餓的不行,過一會兒麻藥過了開始疼。手術後一般伴随高燒,她也一樣,燒得全身酸疼。

陳孚只能幹着急,這個就是有錢也沒辦法避免,衛心要打止疼針陳孚不肯,這種針不能多打對身體不好。衛心只能硬抗。

衛心哭,不肯要陳孚要衛濤。陳孚無奈只能把衛濤弄過來。衛濤大吃一驚,總算明白衛心為什麽會給他打電話。他趕來醫院衛心宛如看到救星,她要打止疼針。

衛濤看看陳孚,“先打一針?”

“藥效過了呢?再打?”陳孚不同意。

衛濤無奈,畢竟陳孚說的在理,“心心,再忍忍。”

“不要,你要麽一刀把我殺了要麽給我打針。”

衛濤看着心疼,“你照顧她吧,我先回去了。”

陳孚點頭。

衛濤看看衛心轉身走了,留在這裏也是幹着急看着心疼而已。

衛濤走了衛心哭得更厲害,哭了一會兒迷迷糊糊睡過去,不一會兒又疼醒,如此反複。

第二天才算止住疼,在可接受範圍內,衛心也通氣了可以正常吃飯。陳孚請的營養師搭配的飲食。衛心吃着清淡至極的食物感覺生無可戀。

住了8天才出院,方芳周岚隔一兩天就過來,看看陳孚,跟衛心眨眼,衛心送她倆一個大白眼。

謝玉劉暢楊鳳都來過,看見陳孚很驚奇,猜到是衛心前男友,她們早猜到衛心前男友有錢有勢,沒想到如此氣宇軒昂出類拔萃。

看兩人相處明顯是衛心不搭理陳孚,陳孚好聲好氣的哄着她,難道之前是她們想錯了不是陳孚不要衛心是衛心要分手?

陳孚對幾人客氣有禮,但是幾人都感覺到這個男人的不好相與,難怪衛心要分手,這麽強大的男人消受不起。

張萍懷孕沒來,大着肚子不方便,尤其是醫院這種地方更要少來。

衛濤每天都來,衛心對他愛答不理,衛濤也很無語,他也不贊成給衛心打針,再有陳孚攔着他就是同意了也沒用。

衛濤內心給陳孚點蠟,你這什麽眼光就看上衛心這種?你得去眼科看看。

“你們倆和好了?”

“沒。”衛心果斷回答。

衛濤無語,沒和好是怎麽回事,沒和好衛心住得起這種VIP病房?這種病房一天大幾千的好不?衛濤決定不管他們的事,你們倆自己折騰吧。

出院這天衛濤過來了,衛心要回出租屋。

“要麽你跟陳孚走,要麽去我那裏。”

“要麽去我那裏,要麽我通知你爸媽讓他們來照顧你,自己選。”陳孚比衛濤更狠。

衛心知道陳孚說得出做得到,她不跟他走他真敢把她爸媽弄過來,她并不想家裏知道。

衛心生氣,“你為什麽非要這麽讨人嫌。”

“我還有事,先走了。”衛濤果斷走人,你們倆慢慢吵。

陳孚給衛濤點贊,這麽識時務的大舅子也是難得。

陳孚果然如他所言換了套房子,一套可以遙望黃浦江的江景房,500多平大平層。整個屋子的布置偏女性化,基本以衛心的喜好為主。

上一套房子一直是陳孚自住,整套房子的設計純粹是陳孚的喜好,完全的男性審美。衛心住進去後添了些小東西,但是改不了整體的設計。

這套房子一直是中性化的設計,現在以衛心的喜好布置,整套房子布置後比較偏女性化,完全符合衛心的審美。

可惜衛心半點不為所動,陳孚花的這些心思完全抛給瞎子看。

衛心要求住客卧,陳孚很爽快的同意了,衛心狐疑的看着他,陳孚笑了笑,“你住哪裏我住哪裏,不過換個房間罷了。”

衛心休養幾天準備去上班,陳孚淡淡一句,“你的工作我幫你辭了。”

“什麽?”衛心大驚失色。

“你本來就已經辭職了,再去也幹不了幾天,好好在家養身體。”

“我們已經分手了,我的事不用你管。”

“分手了?”

“當然。”

“你住院到現在總共花了八十多萬,你把錢給我,我讓你走。”

“就是個闌尾炎手術,哪裏會花這麽多?”衛心聲音小一大截。

“那我跟你算算,住院費一天一萬,你住了8天,8萬。我請的權威老專家,出場費20萬。營養針一針五千,4萬,別的藥費差不多2萬。這些加起來算30萬。”

“這也才30萬啊。”

“是啊,但是我讓保姆給你炖了只野山參,一只50萬。哦,今天還有一只,一會你吃完了還得再加50萬,總共130萬。你把錢還了就可以走。”

衛心氣結。

衛心剛動完手術不能劇烈運動,陳孚每天只是親親她就抱着她睡了,衛心最開始反抗,只是男女體能的差異她哪裏拗得過陳孚,每每讓他得手。

手術後一個月,陳孚不再滿足于親吻,咨詢醫生後晚上不再克制自己。衛心發覺他要動真格的趕緊推他,陳孚不為所動繼續攻城虐地,不過他顧忌衛心剛動過手術,只是很溫和的要了她一次就抱着她睡了。

☆、決絕

衛心很迷茫不知道她和陳孚能走多久,他們之間的矛盾并沒有解決,相反因為分手陳孚和蘇敏上床的事讓她心裏有很大的疙瘩。他們分手不到一個月陳孚就迫不及待的有了新人并且發生關系,衛心對陳孚徹底沒了信心。

她忍不住想就算他們結婚了又如何?兩口子哪有不吵架的,如果他們有了矛盾陳孚就養個情人那日子還怎麽過?

衛心眼裏不容沙子,陳孚顯然犯了她的忌諱。

思前想後衛心決定離開上海回老家生活。

衛心約了謝玉劉暢吃飯,“我過幾天就回家了,以後不會再來上海。”

“什麽?”謝玉劉暢很吃驚。

“你不是已經和男朋友和好了嗎?怎麽還要走?”

“沒和好,他想和好我不想再繼續,兩個人門不當戶不對相處起來很累。”

“你确定要走?”

“嗯,我早就辭職了,過幾天就回去。”

“哎。”謝玉劉暢一聲嘆息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我的房子租到六月底就不租了,謝玉,你六月份再招個人進來。”

“我把後面幾個月的房租退給你。”

“不用,張萍婆婆要住,這事我已經答應了。我不出這個錢張萍就得出,她本來經濟就緊張,馬上要有孩子,就當給孩子的紅包吧。”

“我和你平攤。”

“算了,也沒多少錢。你別告訴張萍免得她心裏過意不去。我走的事情等六月底你再說吧。我先不告訴她了。”

“好。”

衛心和周岚方芳道別,“我準備回老家了,以後就在那邊生活。”

“什麽?”兩人大吃一驚,她們以為兩人已經和好,陳孚直接讓律師去公司給衛心辦的離職,衛心手術後也住在陳孚家裏,怎麽又要分手?

“我和他不合适,勉強在一起也不會幸福。”

“他同意了?”

“沒,我不打算跟他講,直接回去。”

“你這樣不好吧?”方芳提出異議。

“因為蘇敏?”周岚點出問題。

衛心點頭,她确實是因為蘇敏才決定分手,如果只是他們之間的矛盾兩人慢慢解決就是,有了外人,衛心對陳孚沒信心。

“這個确實是他不對,你們分手沒幾天就有了新人。”方芳也覺得不好。

“我對他沒信心了,如果哪天我們再吵架,他再去找別人?我不想提心吊膽的過日子,每天疑神疑鬼懷疑老公是不是又出軌了。”

周岚方芳都不知道說什麽好。

“我過幾天就走的事不要告訴你老公。”衛心對周岚道。

“你怕他告訴陳孚?”

“嗯,懶得跟他糾纏。”

“你們倆真的不可能了?”

“有些事情過去了就是過去了。他當時跟我解釋了,可能我們就只是吵一架。哪對情侶不吵架呢?可是他沒有。過了那個時間再解釋又有什麽用。現在又加了個蘇敏,我對這段感情徹底沒信心了。”

“就像那句話說的,男人之于女人,就像降落傘之于跳機逃生者,如果當時不在以後也不必在了,是這個意思?”

“嗯。”

“你們分手沒幾天他就有了新人确實太過分了。”方芳義憤填膺。

三個女人相視一笑。

這天晚上陳孚親她衛心沒像前幾天就算最後肯定會被他得逞也要先反抗一下,這天她像以前一樣回吻他。陳孚心裏一喜,這麽久了這是衛心第一次主動回吻他,不再只是被動的接受,兩人很是盡興了一回,陳孚抱着衛心滿足的睡去。

第二天陳孚心情很好的去上班。陳孚走後衛心去了租的房子,東西前幾天已經收拾好,今天只要去取就行。

該扔的扔,該甩的甩,一部分東西寄走,最後拖着一個行李箱登上回家的飛機。

衛心到家後給陳孚微信:我已經回家,以後不會再去上海,今生緣盡于此。

陳孚如遭雷擊頓時明了衛心昨晚的反常,她是在像他道別。陳孚氣得手都發抖,老子需要你這種道別。

沒幾天就是年,謝玉楚震已經領證,兩家也商量好婚事,各項條件都已經談妥,12月份已經在合肥買房,200萬首付,100萬貸款買了套150平的大房子,他們新年過得很開心,先去的楚震家,初三回的謝玉家,整個新年在吃吃喝喝中度過,謝玉抱怨,“過個年胖了一圈。”

楊鳳的新年和大家一樣,走親戚,自家請客,一個新年在吃吃喝喝中過完。雖然因為兩個大姑子也生了幾回氣,但到底是過年,還是給彼此留了些臉面。

張萍此時已經7個多月身孕,身體太笨重回家不方便,加上兩人剛買了上海的房子,馬上要有孩子壓力太大,回去肯定要花錢她想省着點,最後她實在不想看見妯娌那張臉。

老婆不願意回去理由還那麽充分,李偉就是想說服老婆回去都找不到借口,兩人只能留在上海過年。張萍雖然不回去但是想念父母接了父母弟弟三人來上海旅游。

父母不願意怕她花錢,張萍直接給他們買好票,只說她們不來票錢就作廢了,張萍父母都是農民不懂這些信以為真,收拾收拾過來了。

張萍李偉帶着父母弟弟逛外灘逛城隍廟還去蘇州玩了2天,父母弟弟都很高興。

張萍有孕在身行程排的并不緊湊,每天白天出去逛逛晚上張萍父母做飯,給張萍做她喜歡吃的,一家人熱熱鬧鬧開開心心的玩了幾天。

初三上午張萍手機在充電,拿李偉的手機玩一會兒,發現李偉給李力發了一千塊錢的紅包,說是給兩個侄子的壓歲錢。李力不肯收只說大哥也快有孩子兩家互免。李偉轉而發給弟媳,弟媳很爽快的收了連個謝字都沒有。

張萍很生氣,張萍對李力印象一直不錯,就算拆遷兩家有矛盾她也只是針對妯娌對李力沒什麽不滿,李力對她這個嫂子一向尊敬。沒想到老公背着她發紅包,發紅包也算了連個謝字都沒收到。

張萍大發脾氣,李偉只是讪讪的賠不是哄着老婆,并不敢犟嘴。

父母弟弟都勸着張萍,張萍懷着身孕發完脾氣也就算了,畢竟身體要緊,為這等人生氣不值得。

初五張萍送別父母,給父母買了一些上海的土特産和火車上的吃食。張母看着女兒摸摸她的臉,戀戀不舍的和張父登上回家的高鐵。

晚上回家張萍整理床鋪時發現枕頭下有兩個信封,打開一個是一萬塊現金,一個是五千塊錢現金。張萍忍不住淚流滿面,李偉也很是感嘆,張父張母是真正心疼女兒,張萍弟弟也知道體諒姐姐。

衛家的新年很熱鬧,衛心回了老家,以後就在老家生活,衛濤年終獎到手50萬,一家人喜氣洋洋。

衛心回來了,衛父心裏嘆口氣,還是分手了。他并不意外,衛心一直拖着不肯結婚,兩人之間肯定有問題,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麽,但是肯定是存在問題衛心才不肯結婚。否則陳孚那樣的人物,她沒有理由不肯結婚。

衛父沒興趣探究具體原因是什麽,他只要知道結果就好。

很多親戚給衛心介紹對象,她這個年紀不能再耽擱。她一律拒絕,連見都不肯見,衛父衛母只能嘆口氣,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見,他們再是父母也做不了他們的主。

衛濤和衛心私底下聊天,“怎麽又分手了?”

“我們又沒和好。”

“心心,陳孚做到這個程度已經很難得了,你還要他怎樣?”

“分手了就分手了,我以後在老家生活。”

衛心油鹽不進,衛濤毫無辦法。衛濤都覺得陳孚真是不容易,眼神不好才會看上衛心。現在想這些也沒用,衛心回了老家,兩人算是徹底分了。

年後省公務員考試,衛心決定好好在家準備考試,如果公務員沒考上再重新找工作。

周岚陸晨先在陸家過年,初三再回周家。初一去陸晨爺爺奶奶家拜年,過去後奶奶拉着周岚的手和她說話,一會兒李沁一家子過來,李沁看見周岚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到底不敢挑釁周岚,和外公外婆打招呼後找別的親戚玩去了。

周岚李沁不說話也沒影響大家的興致,一大家人熱熱鬧鬧一整天。

初三周岚陸晨回了周岚父母家,周岚爸媽帶他們走親戚。兩人複婚的晚宴沒有請親友,周家親友大吃一驚,想不到周岚再次嫁豪門。幾個講酸話的親戚很尴尬,周岚一點不介意,他們并不住一個城市,來往只會越來越少,慢慢會斷了來往,完全沒介意的必要。

陳孚一個人去父母家過年,陳母嘆氣,兩人還是分了。不過分了也好,衛心并不适合陳家女主人的位置。一家人不提不高興的事,開開心心過年。

年後陳孚和一幫朋友一起玩,有男人在的場所當然不會缺女人,絕色美女一堆,環肥燕瘦各有千秋。

大家手裏都摟着一個,陳孚手裏倒是沒有美女,身邊的美女只是給他倒酒布菜,半分不敢逾越。

這時右下手一個女人突然站起來,對着她身邊的男人道,“你幹什麽?”

滿座皆驚,出來陪酒的姑娘對着主顧吼,這是什麽情況?

包廂經理大驚失色,這一桌都是豪門權貴,哪個都得罪不起。他趕緊過來賠不是,“對不起,是我們沒調0教好。”

對着那個姑娘疾言厲色,“還不給李先生賠不是。”

姑娘眼淚都出來了,梗着脖子不說話。場面一時寂靜,李先生臉色陰沉。

包廂經理伏低做小賠不是,李先生壓根不接茬。

姑娘推開椅子往外走,被包廂經理拉住,經理滿臉怒色,“還不趕緊道歉。”

姑娘咬緊牙關不肯開口。

這時會所老板過來了,這邊有了異狀,服務員趕緊通知了老板,這種頂級權貴,服務員哪裏擺得平,只能請老板出面協調。

老板過來看都沒看姑娘一眼,只是一個勁對着李先生道歉,自罰三杯賠罪。老板也不是普通人,他已經主動喝酒賠罪,李先生見好就收,“下次把人調0教得規矩點。”

“是我們的失誤,李總大人大量。”

姑娘被人帶下去,雖然有這麽個插曲,大家也只一笑而過。在場的都是大佬,什麽沒見過。這麽點事還不至于讓他們動容。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陳孚電話響了,他出去接電話。

打完電話,他發現剛才給她倒酒的姑娘在不遠處看着他,見他打完電話趕緊過來,“陳先生,求你救救苗淼。”

陳孚一愣,什麽苗淼?他不認識好不。

“就是剛才那個姑娘,她新來的,她家裏出了點事才會過來陪酒。她剛才那樣,老板不會放過她的。”姑娘很着急。

陳孚沒說話,他并不喜歡多管閑事,尤其這種事。既然選了出來賣就不要裝清高。不管什麽原因,自己選的路自己得負責。

“求你了,你不救她,她就毀了。”姑娘急哭了。

“你跟她什麽關系?”陳孚好奇,這種場合的女人不是互相傾軋嗎?這兩人關系倒是好。

“我以前的鄰居。”姑娘老老實實回答。

“我為什麽要救她?”陳孚好笑。

“陳先生,我知道你是個好人。”姑娘肯定的回答。

“我?是個好人?”陳孚更加覺得好笑。

“只有你一直規規矩矩的。”姑娘解釋。

陳孚卡殼,他只是嫌她們髒,好不?

“你救救她好不好,她爸爸賭博,欠了高利貸,她不得已才會來這種場合。”姑娘解釋。

陳孚看着這個姑娘焦急的樣子有了點恻隐之心,也不是什麽大事,順手而已。

陳孚打了個電話,打完看了姑娘一眼,“就算你這次幫了她,下次呢?你還能幫她?踏出這一步就沒有回頭路。”

陳孚說完不等姑娘反應進了包廂。

☆、消遣

影視劇來錢快,陳孚也跟風投了一部。他眼光不錯,投的那部電影票房大賣。慶功宴上陳孚作為投資人受邀出席。他對這種場合興趣缺缺,不過拍這部電影的老板和他有點交情,他還是很給面子的去了。

慶功宴上陳孚居然碰見了那天求他的那個姑娘,主辦方介紹兩人認識,原來這個姑娘是小說作者,拍電影時受邀給電影當編劇。

陳孚和姜樂樂看見彼此都有點傻眼,等主辦方介紹兩人認識時兩人只當從來沒見過,陌生人般的寒暄。

不一會兒姜樂樂端着一杯酒過來給陳孚敬酒,陳孚身邊一堆人,姜樂樂過來,衆人看着她的眼神很有點暧昧,投資人和小說作者,這關系很容易引人遐想。

大夥識趣的四散開來給他們留下空間,姜樂樂心裏苦笑,面上卻笑得很感激,“上次多虧陳先生幫忙。”

“不客氣。”陳孚語氣平平,但是眼裏明顯有疑問。姜樂樂是個熱門小說家,小說都賣了版權,按理說應該不缺錢。

姜樂樂看出陳孚的疑惑,主動解釋,“我寫小說的,需要題材,有些場合沒親身經歷過寫不出來,那種高級會所沒去過,所以去看看。”

“你出臺嗎?”陳孚好笑,這姑娘膽子不是一般的大。

姜樂樂黑臉,但是陳孚好歹幫過她,還是好聲好氣的解釋,“我就呆了兩個月,而且我不缺錢。”

“哦?這個不是錢不錢的事,遇到那種蠻橫不講理的,你怎麽脫身?”陳孚無語,這個姑娘可真是天真。

姜樂樂沒說話,她也知道這種行為很危險,好在她安全脫身。

“你那個鄰居呢?也出來了?”陳孚換了個話題。

“嗯。”姜樂樂情緒低沉。

“出來了你還有什麽不高興的?”陳孚奇怪。

“她爸的債務太大,她給一個老頭子當了外室,老頭子給她爸還了賭債。但是她爸又欠了新債。”姜樂樂很無奈。

陳孚并不以為意,一個賭,一個毒,只要沾上這輩子絕對沒救了,早晚家破人亡。

“陳先生哪天有時間,我請您吃飯。”姜樂樂很快調整好心情。

“不用了。”陳孚想也不想的拒絕,他并缺那一頓飯。

“你誤會了,我不是想感謝你,我是想向你請教一些職場上的事情。我最近在寫一部職場小說,有點卡殼。我沒有多少職場經驗。”姜樂樂解釋。

“你憑什麽認為我會幫你?”陳孚驚奇。

“已經幫了一次,再加一次呗。”姜樂樂大咧咧的說道。

陳孚被打敗。

陳孚不接茬,姜樂樂毫不在意,姜樂樂約不到陳孚,她直接去他公司堵人。她沒預約進不去,但是她完全不在意,站大廳等。

姜樂樂能去頂級會所陪酒,可以想見她的顏值。如此美女在大廳等,前臺只能通知秘書,秘書上報陳孚,陳孚黑線,只能請她上來。

“hi。”姜樂樂進門後無視陳孚的黑臉主動打招呼。

“我讓秘書給你講。”陳孚懶得和她廢話。

“不要,我寫的霸道總裁,秘書沒那種範。”姜樂樂想也不想的拒絕。

陳孚都氣笑了,你還挑上了。

“那您請回。”陳孚做個請的手勢。

“那我天天來你們公司堵人。”姜樂樂一臉無賴。

“你想知道什麽,問吧?”陳孚妥協。

“在這裏?”姜樂樂不樂意。

“不然呢?”陳孚挑眉。

“我們邊吃邊談,你覺得怎麽樣。”

“不怎麽樣。”

“馬上也要下班了,你不吃飯的啊?”姜樂樂可是瞅準時間過來的。

“走吧。”陳孚也是服了,知道這個姑娘不達目的不會罷休,只能妥協。

“那我們走吧。”姜樂樂歡快的起身。

陳孚一邊開車一邊想他幹嘛要慣着姜樂樂,直接讓秘書打發了不就行了。

不管心裏怎麽嘀咕,他還是帶着姜樂樂去了一家私房菜館。

“我改主意了,我不想要你給我講,我想自己親自體會下職場,我給你當助理,怎麽樣?”姜樂樂改了主意。

“你每個小說角色你都要親自上陣?”陳孚好奇。

“不是,不過我想寫得真實一些。”姜樂樂坦白。

“你雖然小說寫的不錯,但是助理的位置你勝任不了。”陳孚拒絕。

“我是985大學畢業的,學習能力很強。”姜樂樂不服。

“你的意思我還得手把手的教你?”陳孚挑眉。

姜樂樂噎住。

“我不要工資。”姜樂樂想了想道。

陳孚嗤笑一聲,“不知道多少人倒貼錢想要當我的助理,你不要工資很了不起?”

姜樂樂再次被噎住。

“女朋友呢?我當你女朋友吧,總沒人倒貼錢當你女朋友吧。”姜樂樂語出驚人。

陳孚呆住了,這姑娘為了小說什麽都可以幹啊。

“你還沒結婚,沒女朋友吧”姜樂樂說完後才反應過來如果陳孚已經結婚怎麽辦,她趕緊加了一句。

“你覺得我缺女人?”陳孚壓根不接茬,姜樂樂确實漂亮,漂亮到想登上陳家女主人的位置卻不可能。這些年,陳孚睡過的女人,比姜樂樂漂亮的多了去了。他幫她不過想着這個姑娘心腸不錯,他對她印象不錯才一直容忍她的放肆。

如果她因此以為她可以為所欲為就想錯了,陳孚豈是任人捏的軟柿子。

陳孚一直收斂他的氣勢,此時氣場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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