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2)
一起,不自覺的放低了身段,一味的遷就有錢人,期待能讓有錢人心軟動心從而魚躍龍門。
“衛心不是,她從來都是以未來陳家女主人的身份行事。妻者齊也。她從來不會降低身段讨好我,雖然她确實把我照顧得很好,但是那種好是妻子對丈夫的好,不是情人對金主的讨好。”
“她的行為給我形成了心裏暗示,我不可能把她當情人看待,她只能是我的妻子,或者陌生人。”
“簡單來說要麽結婚要麽分手,沒第三條路。”陳孚攤手。
“那你們為什麽分手?”
“條件相差過于懸殊,很多地方有矛盾,積累下來就爆發了。”陳孚攤手。
“那你怎麽又和她搞在一起了?”
“我當時确實是想分手的,不然我幹嘛找蘇敏啊,可是找蘇敏後我一想到她有天也會在另一個男人身下承歡我就受不了。我趕緊跟蘇敏分了,又回去找她。結果她因為我跟蘇敏有過一段又跑了。”陳孚無奈。
“你幹嘛不追過去?”陸晨問道,他現在後悔死了當初為什麽沒追出去,現在只能在周岚面前裝孫子。
“我幹嘛要追?我又不是非她不可,她根本不适合陳家女主人的位置,走就走了呗。時間久了,她就是當着我的面和別人茍合我也不在乎。”
另外三人無語。
“所以你找了那個女人和盧娅?”
“嗯,姜樂樂純粹是打發時間,盧娅是确實打算和她結婚,盧娅和我門當戶對,她可以做好陳家女主人的位置。”陳孚點頭。
“那你怎麽和盧娅分了和她搞到一起了?”韓琦好奇。
“衛心病了一場,他又舍不得了呗。”趙銘翻了個白眼。
陳孚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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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打算怎麽辦?”
“不怎麽辦,等她氣過了就好了。”陳孚不以為意。
“你這臉有點大。”陸晨無語。
“她除了嫁我還能嫁誰?頂多就是跟我鬧鬧。”陳孚滿不在乎。
“那你剛才那麽緊張。”韓琦怼他。
“我怕她開車出事。”
趙銘陸晨點頭。
“你搞這麽一出,她如果鐵了心要分手怎麽辦?”陸晨壞笑。
“當初周岚不也走了,你怎麽又把她搞到手的?”陳孚反問。
“她本來就是我老婆。”陸晨嘚瑟。
“你們當時已經離婚了。”陳孚送他一個大白眼。
“那又怎樣?她心裏至始至終都只有我一個。”陸晨不以為然。
“衛心心裏也只有我。”陳孚一攤手。
“所以你就使勁的傷害她?”陸晨挑眉。
陳孚沒說話。
“我可沒做過半點對不起我老婆的事。”陸晨嘚瑟。
“被老婆管得死死的,你還得意上了。”趙銘好笑。
“男人怕老婆有什麽丢臉的。”陸晨滿不在乎。
“你把她看好,別讓她又跑了。”陳孚對陸晨道。
“她又跑了你打算怎麽辦?”陸晨好笑。
“帶回來呗。老是這麽你追我趕的也沒意思。她們女人就是矯情。”陳孚嘆氣。
“你明明就是非她不可。”趙銘不認同。
“她如果沒回來,我現在已經和盧娅訂婚了,下半年就結婚了。”陳孚反駁。
“你小子夠狠心的。”
陸晨回到家發現衛心已經走了,他趕緊給陳孚電話,陳孚那個無語,這動作真特麽快。
陸晨出去後,衛心讓周岚送她去了機場,周岚本來不願意,衛心堅持,“我現在不想看見他。”
周岚只能送她過去,用周岚的身份證買的票。
衛濤剛到家包都沒放下就接到陳孚電話。
“你家地址是多少?”
“什麽地址?”
“你老家地址。”
“怎麽了?”
“你妹妹又跑了。”
“你們倆又吵架了?”
“沒有,把地址發給我。”
“我跟你一起回去吧。”
“不用。”
衛濤趕緊把地址發過去,心裏嘆口氣,這叫什麽事啊。衛心到底幹嘛呢?
衛濤去衛母房間和老媽商量,衛母也是無語。
“她怎麽又跑了?”這個女兒一向懂事,現在怎麽這麽作。
“不知道。”
“媽,我給爸爸打個電話?”
“算了,明天吧,今天打了你爸爸該睡不着了。這事你別管了,媽跟你爸說,你安心上班。”
“陳孚應該已經追過去了。”
“現在?”
“嗯,他剛才打電話過來問我們家的地址。”
“等他到了你爸爸自然知道了,如果他明天才到反倒累得你爸睡不好。”
“嗯。”
“他對心心倒真有幾分真心。”沈娟一直聽婆婆和老公講話,此時感嘆一句。
“你給我訂票,我明天回去一趟。”衛母道。
“我和媽一起。”
“你明天不是要出國嗎?你好好上班,家裏的事就別管了。我明天陪媽回去。”沈娟插了一句。
“你好好上班。”衛母贊同兒媳婦的話,衛濤有這個機會不容易,不要因私廢公。也不是什麽大事非要衛濤在場。
衛濤想想确實,國外那個客戶談了好久才談下來,這次過去是簽合同确實不能耽擱。再者也不是什麽大事,爹媽都在輪不到他做主。
☆、岳父
半夜11點,衛家大門被敲響,衛家雖然是住小區,但是農村小鎮上的小區安保并不嚴,随便什麽人都可以随意出入。
衛母在上海,老家的房子只有衛父和衛心。衛父已經睡着,衛心剛回來,正在床上輾轉反側呢,門被敲響,吃了一驚,心裏一個念頭升起不會是陳孚吧。她跳下床去開門,從貓眼看過去果然是陳孚。
衛心心怦怦直跳,不想開門,看陳孚舉起手要再敲,她趕緊開門,把衛父吵醒要怎麽辦。
陳孚臉色陰沉的可以滴水,衛心開門後趕緊閃身出去把門帶上怕吵醒衛父。
“你來幹嘛?”衛心冷着一張臉。
陳孚不理她推開門往裏走,客廳一片漆黑只有衛心的房間亮着燈,陳孚直接往那個房間走,衛心跟在身後。
衛心關門的聲音有點大,衛父被吵醒,“心心,誰啊?”
“沒誰,別人敲錯了。”
沒等陳孚開口就被衛心捂住嘴巴,陳孚順手抱住她,兩人往房間走去。
進房後衛心把門反鎖,陳孚看着她做賊一樣的動作心裏更加冒火,他有那麽見不得人嗎?
衛心轉身就落入陳孚的懷抱,随之而來的是他的吻。她不敢掙紮,一牆之隔就是衛父,她不敢把衛父吵醒。陳孚知道她顧忌衛父,故意磨她,衛心每每受不住叫出聲,聲音不大在午夜卻格外清晰。
這時衛父起來上廁所,聽見女兒房裏有聲音,“心心,趕緊睡了,少看點電視。”
“知道了。”衛心憋出這句話,祈求的看着陳孚,陳孚壓根不搭理她,又是一記有力的撞擊,她死死咬住嘴巴才沒發出聲音。
之後衛心再沒發出任何聲音,陳孚怎麽磨她都沒用,最後她一口咬在陳孚肩膀上,總算是結束了。
“我戶口本已經帶過來了,明天把結婚證領了。”完事後陳孚把衛心擁在懷裏和她咬耳朵。
“我們分開這段時間你總共睡過幾個?”
“你也說了是分開?既然分手了,我跟誰上床跟你有什麽關系?”
衛心氣得推他,陳孚紋絲不動,衛心眼淚出來,陳孚不為所動,“衛心,一直是你要分手,是你主動離開我,現在卻把所有的責任都推我身上。”
“是啊,我現在也不要你了,你還追過來幹嘛?”
“你不要我?”陳孚挑眉。
衛心直覺不好,果然陳孚又翻身覆了上來,衛心無語,“不要了,都12點多了,睡了。”
“要不要?”陳孚動作更加放肆。
“要。”衛心求饒。
陳孚一笑,繼續征伐。衛心推他,“哎,我都說了要了,你怎麽還這樣?”
“你說要,我當然得滿足你。”
衛心無語凝噎,她為什麽要和流氓講道理。
早上衛父起床上班,廁所被人占據,他以為是衛心。
“心心,爸爸去上班了,你自己吃早餐。”
廁所裏是陳孚,衛心在房裏,如果衛心出聲,聲音肯定是從房裏傳來,如果不出聲,衛父那裏怎麽交代。
衛心還在糾結呢,廁所門打開,一個陌生男人走出來,“爸,早。”
衛父一臉懵逼,一大早一個男人對着他喊爸,他兒子不長這樣啊。仔細看了眼,陳孚,衛父在衛澄手機上見過陳孚的照片。
衛父心裏五味陳雜,衛心一直沒回來,雖然她說是因為買家辦貸款,他又不是三歲小孩,怎麽可能她說什麽信什麽。他早跟衛濤聯系了,衛濤都交代了,包括衛心發燒陳孚照顧她的事都交代得一清二楚。
當時衛父心裏酸澀難當,又喜又憂。衛父作為親爹當然希望女兒能嫁心愛的男人,過得好一些,可是自家的條件完全沒法給她提供庇護,哪天陳孚變心,自家完全沒法保護女兒。
這時小舅子去上海,衛母想去看看,他沒阻止。不過他沒告訴衛母衛心又和陳孚在一起的事,他心裏清楚,衛心陳孚的事情,他們當父母的貿然插手并不好。
他心裏也在猶豫是不是真的讓他們在一起。
衛母去上海後從來沒說過衛心的事,衛父好笑,衛母還說他瞞着她,她自己不也一樣。
結果昨天衛心回來了,衛父猜到兩人估計又鬧起來了,他心裏嘆口氣,分了也好,沒想到陳孚居然追到家裏了。
衛心趕緊從床上蹦起來,“爸,我男朋友。”
“哦,昨晚上是他到了啊。”衛父語氣平平。
“爸,你不是趕着上班嗎?趕緊去啊,我自己招呼。”
衛心一身睡衣,陳孚也是一身睡衣,衛心身上的痕跡擋都擋不住,衛父哪裏還有心思上班。
衛父雖然家境普通,看人的眼光還是有的。陳孚雖然一身睡衣,氣質儀态卻掩不住,絕非池中物。
“家裏有客人,爸爸今天請假。”衛父很果斷。
“不用,我自己招呼就行,您該幹嘛幹嘛,不用管我們。”
“不用管?你昨天回來,晚上人就追過來了,你不應該跟爸爸解釋解釋?”
“爸,我們之前有點小矛盾,衛心一時氣不過就回來了。這件事是我的錯。”
“不要亂喊,我只有一個兒子。”衛父壓根不接茬。
“一時氣不過?衛心年後回來找工作,什麽氣不過要氣這麽久?”衛父可不好糊弄,更氣自己閨女,明明分手了還跟人睡,要臉不要。
兩人都讪讪不言語。
“趕緊把衣服換上吧。”真是傷眼睛。
衛心趕緊拉着陳孚回房換衣服。
陳孚穿着睡衣已經很顯眼,此時換上正常衣服更是身姿挺拔器宇軒昂。兩人換衣服的空擋衛母電話已經過來把事情大概講了下,“陳孚到了沒?”
“昨天晚上就到了,我今天早上才知道。”
“也好,不然你得睡不着了。我已經買好票,9點的飛機,一會回去。”
“不用了,你按原計劃就行。讓他們今天回上海。今年把婚禮辦了。”
“老衛?”
“兩人同居一年多了,人都追家裏了還能怎樣?趕緊把婚禮辦了,難道要等肚子大了才辦婚禮?”
“你說咱們怎麽就養了這麽個東西。”
“你們別回來了,把票退了。”
寒暄後一家人坐下。
“你們現在怎麽打算的?”衛父問道。
“我想盡快把婚事辦了,這次先把結婚證領了,我戶口本已經帶過來了。婚禮的話得準備半年,我想婚禮隆重點,得花點時間準備。希望爸爸能同意。”
“這事我做不了主,得衛心點頭。”
“她不肯。”
“那我就沒辦法了。”
“那我在您家裏打擾幾天,等她同意。”
衛父着實被驚到了,不是說是個身家百億的富豪嗎?臉皮這麽厚?
他心裏明白,衛心最後肯定會同意的,人都追家裏來了,這個男人如此出衆,衛心明顯喜歡他,現在不過嘴硬罷了。
“陳孚,跟我出去買早點。”衛父對陳孚道。
“爸,你幹嘛啊?”衛心不同意。
“你在家裏把粥煮上。”衛父不理衛心打岔繼續分派任務。
“都聽爸爸的。”陳孚很識時務,知道岳父大人是想和他單獨聊聊。
衛心噘嘴卻無可奈何。
衛父帶着陳孚去小區的小花園裏聊天,清晨人們陸續起床,孩子的歡聲笑語不時從樓棟裏傳出來,整個小區生機勃勃,生活氣息濃厚。
“爸,我是真心喜歡衛心,想和她結婚,請您答應我們的婚事。”陳孚主動開口。
“她昨天為什麽回來?”
“我以前有過別的女人,她知道了不高興。”陳孚很坦誠,他不覺得有什麽,他今年34歲,如果之前一直什麽都沒有,才是生理有問題。
“跟衛心在一起時也有?”衛父臉色很難看。
“沒有,我和衛心在一起後對她絕對忠誠。”陳孚趕緊否認。
“你們是前年10月份在一起的?”衛父想了想問道。
陳孚點頭,直覺不好。
“前年10月份到今年5月份,差不多一年半,這一年8個月從來沒有?”衛父半點不好忽悠。
如果是兩人在一起之前的事,衛心因為這個和陳孚鬧純粹是腦殘。他不相信他女兒這點腦子都沒有,肯定不是因為之前的女人,絕對是兩人在一起時發生的事。
陳孚心裏一驚,岳父大人這腦子轉得夠快,他打起精神應對,“我們分手了2個多月,這2個多月我有過別人,她是因為這個生氣。”
“分手不過兩個月,你就有了別人,你對衛心也不過如此。”衛父冷笑。
“爸,衛心回來了,沒打算再去上海,難道我要一直等着她?”陳孚也很無奈。
“是嗎?那蘇敏是怎麽回事?”衛父壓根不容他逃避。
陳孚心裏震驚,想不到衛心什麽都坦白了。
“爸,衛心既然什麽都跟您說了,那您應該也知道我跟蘇敏在一起時我和她已經分手了。我和她戀愛期間,我沒做過半點對不起她的事。”陳孚知道此時只能實話實說,只有實話才能打動衛父。
“不是衛心說的。”
“衛濤說的?”
“周岚告訴衛濤的,她希望衛濤能勸勸衛心,不要再跟你鬧了,兩人趕緊結婚,繼續鬧下去對衛心沒半點好處。”
陳孚略一思索就知道了周岚的用意,她倒是一心一意為衛心考慮。周岚很清楚,他是衛心能找到的最好的男人,而他随便找個女人都比衛心條件好。
周岚不想衛心以後後悔,所以才找到衛濤,把所有的事情都跟衛濤坦白,目的是為了讓衛濤明白,陳孚并不是非衛心不可,而衛心錯過陳孚,可能再也沒有機會。
“我當時确實遲疑了,我們分手後我幾次找衛心,她根本不接茬,鐵了心要分手。從我的角度,我确實是喜歡她的,但是她并不适合陳家女主人的位置,既然她一定要分手那就分吧,我娶一個門當戶對的對我更好,所以我才和蘇敏交往。”陳孚坦誠當時的想法。
“既然如此,你為什麽還要和她在一起?”衛父嘆口氣,他就猜到是這樣,陳家對衛心的條件并不滿意,所以才會一直這麽分分合合。
如果兩家門當戶對,陳孚如此喜歡衛心,兩人怎麽可能這麽容易分手。對男人而言,喜歡一個女人,那個女人還和他門當戶對,很少有男人會輕易放手。
這個世道,能遇到一個真心喜歡的人不容易,好不容易遇到了誰會輕易放手。輕易放手不過因為那人身上有他不滿意的地方而已。
“我确實想放手,可是看見她,想到如果我們真的分手了,她有一天會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我就受不了。所以我很快和蘇敏分手,重新追衛心,可是她因為我和蘇敏有過那麽幾天心裏不舒服,年前離開上海,她走了,我也死心了。年後我才和盧娅交往,本來我都打算和盧娅結婚,可是她又去了上海,我還是放不下她,又和盧娅分手。”陳孚說完嘆口氣。
“姜樂樂是怎麽回事?”衛父一笑,陳孚還是不夠坦誠。
陳孚心裏把周岚罵個半死,她可真是什麽都說。
“衛心走了,我心裏不舒服,找個女人消遣。”陳孚語氣幹巴巴。
“這樣啊,如果你和衛心結婚,哪天你們吵架了,你也去找個女人消遣?”
“爸,我和衛心戀愛期間也吵過,不止一次,我從來沒做過對不起她的事。”
衛父不說話。
“爸,衛心什麽性子你應該也知道,如果我們戀愛期間我出軌,她絕對不可能和我在一起。”
衛父還是沒說話。
“爸,我既然決定和衛心結婚就絕對不會再有別人,她性子那麽烈,如果我出軌,她肯定跟我離婚。如果注定要妻離子散我幹嘛還要和她結婚,我找個性格溫順的不是更好?”
“你上去吧,我去買早點。”衛父說完轉身往外走。
“爸?”
衛父揮揮手,陳孚只能上去。
☆、領證
陳孚在小區裏站了一會才上去,農村的土地沒城市值錢,小區的綠化非常好,此時已經五月下旬,鳥語花香,綠樹成萌,蔚然成蔭。雞鳴狗吠,人聲嘈雜,一派生機勃勃欣欣向榮的景象。
陳孚呼吸着農村清新自然的空氣,心曠神怡。
陳孚上去後衛心立馬問道,“我爸和你說什麽了?”
“周岚倒是一心一意為你考慮。”陳孚答非所問。
“當然,我們是閨蜜。你們到底說什麽了?”
“你爸問我們為什麽分手,周岚把什麽都跟你哥講了,你哥全跟你爸坦白了。”
衛心驚呆了。她當然知道周岚把一切都跟衛濤講了,衛濤勸了她好幾次,她只是沒想到的是衛濤居然什麽都跟老爹講了。
衛心紅了眼睛,眼淚往外冒,她不想家裏人擔心,結果家裏一群人一直為她操心。
陳孚把她擁在懷裏,輕輕拍着她的背哄着她。
衛父去買早點,心裏酸澀難當,陳孚的坦白并沒讓他心裏有多舒服,反而讓他更加清楚兩家之間的差距有如鴻溝,衛心嫁過去真的好嗎?
衛心生活好壞全在陳家的良心,難道要指着別人的良心過日子?
他随意買了幾樣早點回家,心裏已經做好決定,還是算了,陳家家大業大,他們家攀不起。他沒辦法把女兒的幸福寄托在別人的人品上。
回家開門就看見陳孚抱着衛心在沙發上,衛心明顯在哭,陳孚好聲好氣的哄着她。衛父瞬間改了主意,還是結婚吧,兩人這個樣子,哪裏是他分得開的。就算以後過不下去,看陳孚行事,也不會虧待衛心。
衛父回來衛心趕緊擦幹眼淚,陳孚上前接過衛父手裏的早點,幫着擺盤。可惜他從來沒做過家務,對衛家的廚房也不熟悉,傻站着看衛心忙活。
衛父看着還算滿意,不管會不會,好歹有點眼力勁,知道幫忙。
“你們吃完早餐把結婚證領了。領完就回去,我要上班沒工夫招呼你們。”
“爸?”衛心不滿。
“謝謝爸。”陳孚一笑。
衛父看都不看衛心一眼,你都跟人睡了一年多了,嘴裏說不嫁,和人上床上得積極,你這是不想嫁?
兩人上午領了證,雖然陳孚一直說要和她結婚,但真的大紅結婚證在手,還是有種巨大的喜悅從心裏升起,有眼淚往外跑,衛心趕緊眨眼。陳孚看見她的表情很想吻她,奈何公共場合只是伸手撫去她眼角的淚。
領完回家衛父就催着他們走了,他一時半會不知道怎麽面對這兩人,他既希望他們在一起又不想他們在一起,只希望衛家祖墳冒青煙,兩人能恩愛和美一生。
回上海後去衛濤家裏接衛母沈娟出去吃飯。
飯後衛母對陳孚道,“衛心今天在這邊住一晚,明天過去。”
陳孚不大樂意,他和衛心領證第一天衛母就要做王母娘娘。可是丈母娘發話,再不樂意也只能笑着應了。
陳孚送她們上去,走的時候看着衛心,衛心看都不看他一眼,陳孚只能走了。沈娟看得好笑。
“你這又是鬧什麽呢?”衛母臉色很不好。
衛心不說話。
“衛心,人要懂得惜福,一天到晚作天作地早晚把福氣都作沒了。”衛母表情嚴肅。
衛心還是不說話。
“說吧,到底怎麽回事?”衛母轉回來。
“沒什麽。”
“沒什麽你跑回家幹嗎?”
“我作呗。”
“衛心。”衛母生氣。
“就是他以前有過別的女人,我心裏不舒服。”
“和你在一起時也有別人?”衛母臉色不好。
“那到沒有,他對我挺好的。”衛心還算客觀。
“給陳孚電話讓他過來接你。”
“媽?”衛心驚呆了。
“要我打?”
衛心沒辦法只能給陳孚電話,陳孚剛到家就接到老婆電話趕緊過來接。
陳孚衛心走後衛母嘆口氣,就為了這麽點事就特意跑回去,以後日子怎麽過?
回去的車上陳孚好奇衛母怎麽突然改主意了,衛心不高興,“我媽問我怎麽回去了,嫌我太作了。”
“就為這?”
“不然呢?”
“你确實挺作的。”
“姓陳的。”
“但是我喜歡。”
“懶得理你。”
領證後陳孚衛心商量讓兩家父母見面,按理應該陳父陳母去衛家提親,只是衛母已經來了上海,老家只剩一個衛父,衛心陳孚商量後請衛父來上海然後衛家一家人去陳父陳母家裏。
陳孚衛心想衛父也來上海一家團圓,至于衛父沒到退休年齡,很簡單,陳孚公司繼續幫他交社保就行。衛父想想同意了,三個孩子都在上海,他和衛母呆在老家幹嘛?
陳孚車上帶着衛父衛母,衛濤帶着老婆妹妹。車駛進小區,衛家一家子就意識到陳家的地位,絕對的豪門權貴。
陳孚拿鑰匙開門,這次不是阿姨迎上來,陳父陳母親自迎了出來,“親家過來了,裏面請。”
“打擾了。”
“哪裏,平時想請幾位都請不來。”
大家寒暄一番,分賓主坐下,保姆上茶後退下。
“我們倆挑了兩個日子,請親家幫忙定奪。一個是9月9號,一個是10月10號,親家覺得哪個日子更好?”
“9月9號吧,長長久久,親家覺得如何?”
“親家選的再好不過。就定這個日子。親家家裏多少客人,我們這邊安排一下。”
“不用,我們家親戚就在老家擺酒,這邊的婚禮招呼您家裏的客人就好。”
“一起吧,熱熱鬧鬧辦一場就好。親家來了上海,再回去擺酒,來回折騰。我們家包了一個酒店,房間有的是,完全可以把親戚都接過來熱鬧一下。”
“太麻煩了。”
“不麻煩,來回擺兩次才麻煩。就這麽說定了,親家統計好人數,我們這邊來安排。”
“給親家添麻煩了。”
“應該的。我們家準備了八千萬的聘禮,親家以為如何?”
“我們那裏講究聘禮嫁妝相當,我們家只有10萬的嫁妝,親家也準備10萬的聘禮就好。太多了,我們這邊給不了嫁妝。”
“好,都聽親家的。我們家給心心一套房子當結婚禮物。”
“不用,您太客氣了。”
“哪裏,應該的,是我們做父母的一點心意。”
兩個爸爸有商有量的把婚事定下來,中午一起吃飯,兩個爸爸推杯換盞,陳孚衛濤陪着,陳母衛母商量婚禮細節,一桌子人其樂融融的吃飯。
飯後陳孚帶着衛家一家人告辭。
兩家父母見面後沒幾天陳孚的秘書通知衛濤去他辦公室,衛濤只當工作上的事趕緊過去了。
到辦公室後看見何新也在,何新,陳孚的首席助理,心腹中的心腹。衛濤只當他們有事在談,進去後等在一邊沒有出聲。
“大哥,坐。”陳孚招呼衛濤坐下,衛濤愣了下,陳孚在公司一向喊他衛總。
衛濤坐下後,陳孚開門見山半點沒迂回。
“大哥有沒有想過自己創業?”
“我自己創業?”衛濤愣住了。
“你來上海快1年了,差不多也歷練出來了。可以自己創業。”
衛濤沒想過自己創業,他在公司順風順水,不出意外以後肯定是核心高管,每年幾千萬都可能。
“我借你一億,你成立一個電子加工廠,我給你一筆生意,可以保證你公司正常運轉,如果你想做大,只能靠你自己。這一億你10年內還清就行,利率按銀行基準利率。”
衛濤紅了眼眶,他來上海後早知道陳孚其人并不好相與,一般人很難入他的眼。他從來沒入過他的眼。他再努力都沒用,他們之間的差距有如鴻溝,他根本跨不過去。
他以為一輩子也就這樣了,努力工作成為核心高管,沒想到陳孚居然會想到讓他創業,讓他有一份自己的事業。
他縱然沒把他放眼裏,也盡心為他考慮了。
“謝謝。”
“你盡快把手上工作交接好,我把何新借你一年,一年後他回我身邊。”
衛濤再次傻住,何新,那是何新啊,何新雖然只是陳孚的助理,誰不知道這是公司絕對的二號人物,陳孚居然把何新借他。
衛濤傻住,何新一笑,伸出手,“衛總,以後多關照。”
衛濤這次是真感動了,想不多陳孚居然幫忙到這個地步。他也伸出手和何新握了一下,“麻煩何助理了。”
“衛總客氣。”
“這一億算我借給爸媽的,公司股權放爸媽名下,爸媽百年之後再由你繼承。雖然股權放爸媽名下,公司事務全部由你處理,爸媽只是挂個名。”陳孚繼續道。
衛濤愣住了。
“你已經結婚了,如果放你名下以後任何決策都要大嫂同意,市場瞬息萬變,沒時間等你。”陳孚解釋。
衛濤點頭。
“其實也是防止你以後婚姻出問題會對公司産生影響。”陳孚想了想還是實話實說。
衛濤再次愣住。
“以後你的公司肯定會上市,如果你的婚姻出問題會對公司有影響,一開始就要做好預防。”
衛濤總算明白陳孚為什麽能把事業做得這麽大,這個男人冷靜到冷酷。
“你怎麽會看上衛心的?”衛濤忍不住問了出來,陳孚這種人怎麽會看上衛心,真特麽是個奇跡。
“眼神不好。”陳孚愣了下,想了想笑起來。
衛濤沒說話。
“衛心哪裏不好?”陳孚反問。
衛濤還是不說話。
“我開始也沒想過會和她有結果,在一起後慢慢對她上了心,既然喜歡就結婚,就這樣。”
“你倒是坦誠。”衛濤總算不再沉默。
衛濤回家後和父母老婆商量。
“爸媽,老婆,有件事跟你們商量下。”
“什麽?”
“陳孚打算借我一億讓我開個公司。”
“什麽?”衛父衛母和沈娟都驚呆了。
“好好的幹嘛自己創業?你現在一年也有兩三百萬的收入。”沈娟不同意。陳孚公司很多高管年收入都是千萬級,按衛濤的條件發展只會越來越好,想到這個級別不難,
“收入再高也是給別人打工,我想做份事業。等公司運作起來,每年哪裏只止這幾百萬。”
“虧了呢?”
“虧不了,陳孚給了一筆生意保證公司正常運作。想做大做強就要靠我自己。”
沈娟沒說話。
“這一億是陳孚借給爸媽的,公司股權也是爸媽的,虧了賺了都是爸媽的,我只拿工資。”衛濤繼續說道。
“什麽?”沈娟大驚失色。
“爸媽在就是爸媽的,爸媽百年以後再把股權轉給我。”
沈娟想想這樣更好,就算失敗壓力也沒那麽大。衛父衛母就衛濤一個兒子,以後還不都是他們的。
“你想做就做吧。我們一家子都指着你了。”沈娟松口。
“以後家裏就交給你了。我肯定比現在更忙。每天能回家就不錯了。”
“放心吧。”
衛父衛母一直沒說話,他們對沈娟有點失望。如果沈娟堅持這筆錢由他們兩口子借,衛父衛母大概會高看她一眼,結果她一聽是由他們借立馬點頭同意,說白了就是不想承擔風險。
衛父衛母心想沈娟真是不會算計,陳孚既然借錢還給了生意,衛濤怎麽會虧,只是賺多賺少的問題。他們的婚姻一直沒問題她當然可以安享富貴,一旦出事,她能拿走的也只是衛濤的工資分紅和一些固定資産。公司股份跟她半點關系都沒有。
私底下衛父衛母交代衛濤這筆錢一定要連本帶利還清,衛濤好笑,“爸媽,陳孚特意提攜我們家,難道我還能欠錢不還?”
衛父衛母想想也是,衛濤只要不是腦子有問題都不會欠錢不還,陳家這種大樹,一般人想抱都抱不住,衛濤有這個機會怎麽會傻到做一些上不了臺面的事。
☆、創業
衛濤辭職在公司引起軒然大波,他在陳孚公司幹得不錯,他要走很多人都覺得可惜,大家都知道如果衛濤不走,以後肯定是核心高管。
不過現在衛濤自己創業,大家也覺得不錯,何新跟着衛濤走了,公司直接震動。知道陳孚專門把何新借給衛濤用一年,所有人都知道衛濤妥妥的億萬富豪。有陳家當靠山,想做出一翻事業并不難,至于是大富豪還是小富豪就看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