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30)

張萍一千,張萍沒要。她知道李力錢都上交了,這一千還不知道李力從哪裏摳出來的。她并不缺這一千,李力卻硬塞了過來。

張萍拿着錢心裏很不好過,過後讓李偉把錢給了李力,李偉心裏也不舒服,李力這娶的什麽媳婦。

“哥給你的你就拿着,哪那麽多話。”

“嫂子知道了不好。”

“你嫂子知道,她讓我給你的。”

“哥”

“小力,你是個男人,得有個男人的樣子,把你家那個管管,你嫂子是不計較,換了外人,親戚都被她得罪光了。”

“哥”

“你這一千哪裏來的?”

“借的。”

“你準備怎麽還?”

“這你別管。”

“我不管?我是你哥,我不管誰管。就你那麽每天省點吃飯的錢,幾時能把錢還完?這兩千你拿着,一千還給別人,一千留着應急。”

“我拿一千,把錢還了。”

“給你就都拿着,哪那麽多話。這錢自己留着,別又被你老婆拿走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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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歲宴張萍媽媽私底下和張萍聊天,“孩子你們怎麽打算的?以前不是說你婆婆要帶回來養嗎?”

“嗯,這次就不跟着回上海了,在這裏帶,和李力家的兩個孩子一起。”

“李偉也同意了?”

“嗯,他說幼兒園接回去。”

張萍紅了眼睛。

“媽去上海給你帶。”

“媽?那弟弟的房子錢怎麽辦?”

“不差媽賺的這點,你爸和弟弟都在賺錢。我們也攢的差不多了。”

“不行,以後弟媳婦還不得恨死我。”

“等他找到媳婦再說吧。媽也只是給你帶2年,等孩子上幼兒園媽就回來了。”

“媽”

“傻丫頭,跟媽客氣啥,媽還能幫你多少,也就幫你帶這2年,以後就靠你自己了。”

李偉很羞愧,啥事都是岳家幫忙,他卻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他并不想和孩子分開,現在岳母願意去上海帶孩子解了燃眉之急。

張萍婆婆很感激,她也不願意孩子和父母分開,只是她确實在上海呆不下去,現在親家肯接手真是再好不過。

☆、産子

衛心懷孕開始每次産檢都是陳孚陪着,開始衛母不放心,擔心陳孚太忙沒時間陪女兒産檢。雖然陳家肯定會安排好專人陪着衛心,這種時候到底親人在身邊更好。

衛母主動提出陪衛心去産檢,她拒絕了,只說陳孚早就把時間空出來,他會陪着一起。衛父衛母總算放心,陳孚對衛家雖然不親近,但是對衛心确實非常好。

每次産檢衛心總免不了擔心,擔心孩子會不會有什麽問題,好在陳孚在身邊陪着,好在每次産檢結果都很好。

女人懷孕是男人出軌高峰,衛心也免不了有這個擔心。雖然陳孚說他不會,但是她依然擔心。沒懷孕之前,兩人隔天就要做一次,現在懷孕了不能做,雖然她用別的方式幫他釋放,到底與真實的性生活不能比。

陳孚有時看她的眼神看得她心裏發緊,就怕他一個忍不住撲上來。好不容易滿3個月了,醫生說可以有性生活了,但是兩人顧忌着孩子,動作不敢太放肆,到底不如懷孕前盡興。

這種話只能跟周岚吐槽,兩人同病相憐,周岚嘆氣,“我家也一樣,我也擔心他哪天憋不住了去外面找野食。”

“他們這樣的條件,就是平時都很多女人往上撲,更何況現在。”衛心悶悶不樂。

兩人也沒什麽好辦法,不過聽對方抱怨一下。

兩人雖然懷孕了,和蘇敏盧娅的聯系半點沒受影響,依然該逛街逛街,該吃飯吃飯。這天幾人又約在一起吃飯,蘇敏盧娅發現兩人興致不高,這倆都有了,不是應該很高興嗎?

“你們倆這是怎麽了?”蘇敏奇怪。

“是呀,你們倆現在過得絕對是皇太後的生活,還有哪裏不滿意的?”盧娅附和。

“你們說,男人最久可以堅持多長時間不過性生活?”衛心問出來。

兩人一聽就笑了,原來是擔心陳孚陸晨出軌。

“放心吧,不會的。”蘇敏好笑。

“你怎麽知道的?”衛心周岚好奇。

“有一天陳孚回去身上有香水味,你跟他鬧了一場,是吧?”蘇敏問衛心。

衛心不好意思,點頭。

“現在陳孚恨不得離女人八丈遠,就怕哪天又蹭到女人的香水味。”蘇敏好笑。

“這有什麽,回家之前洗個澡不就行了。”盧娅不以為然。

蘇敏看着衛心笑。

衛心不好意思,“他第二次學乖了,洗了澡才回來,我讓他對着牆跪了半個小時。”

三人驚嘆,“你可真狠。”

“他真的跪?”周岚好奇。

“一開始不肯,他不肯我要分手,他就跪了。”

“結婚之前就跪過?”盧娅很會抓重點。

衛心點頭。

“什麽時候的事?”

“在一起半年左右吧。”

“那你還跟他分手?”蘇敏不可思議。

“就是,害的我們倆被他涮了一把。”盧娅無語。

“我當時很沒安全感,一點小事就爆發了。”衛心不好意思。

“他那樣的脾氣性格,能做到這樣,你還沒有安全感?”蘇敏不可思議。

“自卑吧,兩家條件相差太過懸殊,他哪裏不如我的意,我就像炸毛的貓。”

兩人沒說話,她們的家世一向是她們挑別人的份。

“我當初也一樣,所以孩子沒了,我堅決離了婚。”周岚倒是挺理解衛心,感慨了一句。

“你們倆是運氣好,不論是陸晨還是陳孚,人品都挺不錯的。換個人品差一點的,你們倆早悲劇了。”盧娅挺客觀。

衛心周岚點頭,确實是的,如果他們倆人品稍微差一點,她們早悲劇了。

“你們倆就別擔心這個了,他們既然選了你們,就不會出軌,除非他們想離婚。”蘇敏總結。

兩人一臉疑惑的看着她,蘇敏只能解釋,“沉沒成本,你們總知道吧?”

兩人點頭。

“為了和你們結婚,他們放棄了門當戶對的婚姻,等于放棄了資源。和門當戶對的結婚能得到的資源比你們想像的還要多。”

兩人不語,這點她們當然知道。

“如果他們出軌,按你們倆的性格,你們一旦知道,肯定是離婚。到時候他們就雞飛蛋打了。失去的不僅僅是門當戶對的婚姻,也失去了心愛的女人,最後什麽都沒撈到。”蘇敏攤手。

“和我們離婚了,他們一樣可以再娶。”衛心不同意。

“不一樣,不論男人女人,離婚再娶肯定娶不到初婚的條件。除非那個男人以前是個窮小子,再娶時是有錢人,他本身的條件更好才有可能。同樣條件下,二婚肯定比不上初婚。”

盧娅點頭。

“不論是陳孚還是陸晨,他們放棄門當戶對的婚姻和你們結婚,就算你們最後離婚,別的女人也得掂量掂量他們是不是真的和你們斷了?誰也不傻,一個男人心裏已經有人,就算兩人最後分了,再想得到那個男人的心,難上加難。天底下的男人這麽多,何必和一個心裏有人的男人死磕?”

盧娅臉紅,她當初就是不信邪。

“我當初只當他對你是消遣才會和他交往,如果知道這些事,我看都不會看他一眼。這種心裏已經有人的男人,敬謝不敏。有多遠滾多遠。”蘇敏嘆氣。

“我和蘇敏一樣的心思,我只當他對你感情不深,以為自己能取代你。”盧娅苦笑。

“他對我也沒那麽真愛,我們分手沒幾天,他就和你在一起了。”衛心語氣淡然。

“衛心,愛情和婚姻是兩碼事。他确實是愛着你的,但是愛你不代表要和你結婚。對男人而言,利益比感情重要。他最終選擇和你結婚,說實話,我們很吃驚,都覺得他是被你下了盅。你這樣的,最多當個情人養着。”蘇敏很現實。

盧娅點頭,“就算當初我和他分手,我也沒想過他會真的娶你。”

衛心沒說話,這種話周岚衛濤早已說過,現在蘇敏盧娅不過再次印證了這點。

“感情對男人沒那麽重要,權力金錢才是他們追逐的目标。醒掌天下權,醉卧美人膝才是男人畢生的追求。”盧娅笑道。

“你們倆就別疑神疑鬼了,只要他們不想離婚就絕不會出軌。”蘇敏勸道。

“還有你們別小看他們的意志力,他們這種條件的男人如果能被生理欲望支配,走不到現在的高度。不論是陳孚還是陸晨,都絕非池中物,絕對的人中龍鳳。那麽點生理欲望,不算什麽。”盧娅點評。

“他有時候看我的眼神,我看着害怕。”衛心嘀咕。

“他愛着你,當然忍不住了。男人對着心愛的女人,有幾個把持得住的,尤其你是他合法的妻子,他想要你名正言順,受法律保護的。”蘇敏好笑。

“他們倆在外面真沒情況,真有,還有我們倆呢,我們還能看着你們倆被欺負。”盧娅攤手。

衛心周岚不好意思的笑。

“說起來,因為你們分手,我們才會認識,不然我們就算在社交場合遇到了,也不過點頭之交。”蘇敏感嘆。

“還是挺值的。”衛心點頭。

四人相視一笑。

晚上陳孚回來衛心已經睡了,陳孚洗漱後上床,衛心往他懷裏滾,他伸手接住她。

“老公。”

“怎麽了?”

“沒事。”

陳孚心裏一咯噔,這又是怎麽了?自從衛心懷孕,她就有點疑神疑鬼,陳孚都怕了她了,他恨不得在身上貼塊牌子:本人已有主,閑人離我八丈遠。

陳孚低頭吻她,衛心熱情的回應他。不過衛心已經7個月了,不能做,兩人只是親了一會就打住。衛心把臉貼在他的胸口,“陳孚,我愛你。”

陳孚心裏松口氣,這不是要找茬。他低頭親了親她,“我比你以為的更加愛你。”

衛心笑得眉眼彎彎,陳孚看得心神蕩漾,兩人忍不住又親在一起。

自那以後,衛心再沒因為出軌這種話題找過茬,陳孚心裏暗暗奇怪,老婆這是轉性了?不過她不找茬總好過沒事找事。陳孚心裏也舒口氣。

陳孚發現陸晨這幾天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他很奇怪,他哪裏惹到他了?

這天兩人又碰到了,陳孚主動打招呼,“吃錯藥了?”

“老子被你坑慘了。”陸晨咬牙切齒。

陳孚一臉懵逼。

陸晨示意他跟他過去,兩人找個沒人的地方,陸晨再也忍不住了,“你說你怎麽就那麽出息啊?”

陳孚做個打住的手勢,“說人話。”

“老子前幾天對着牆跪了半個小時。”陸晨嚷嚷。

陳孚愣了下,反應過來後笑了笑,“她們倆真是什麽都要同步。”

“你說你要怎麽補償老子?”

“找你老婆去,又不是老子要你跪的。”

“不是你開了個好頭,老子能跪?”

“你可以不跪的。”陳孚攤手。

“滾。”

陳孚回家後對着衛心一頓猛親,要不是她有身孕,陳孚絕對把她就地正法。

“我們倆的私房事你也跟周岚講?”陳孚咬牙切齒。

衛心一聽就知道陳孚說的是什麽,她兩眼亮晶晶的看着陳孚,“陸晨也跪了。”

陳孚黑着臉點頭。

“我的手機呢?我和周岚視個頻。”

陳孚黑線,可惜衛心已經樂颠颠的和周岚八卦去了。

衛心預産期六月底,轉眼到了預産期,一點發動的跡象都沒有,衛父衛母不放心已經住到陳家守着她。陳孚十天前就開始不出門,每天在家守着老婆,畢竟很多孩子都是提前出生。

這天飯後幾人坐沙發上聊天,衛母講了件趣事,幾人都笑起來。

陳孚打趣衛心,“你悠着點,別把孩子笑出來了。”

衛心聞言笑得更厲害,笑着笑着,她的表情不對了,衛母坐她對面最先發現不對勁,“要生了?”

陳孚趕緊看向衛心,果然衛心臉疼得一抽一抽的,過一會兒才緩過來。

陳孚趕緊将她送去醫院,衛心這幾天的預産期,家裏早什麽都準備好了,大家有條不紊的做好各自的分工。

衛父衛母都随陳孚去醫院。陳孚進去陪産,其餘人坐外面等。

衛心堅持順産,8小時後産一子。陳父取名陳曦。

衛心生完看完孩子累得睡過去,陳孚看着孩子手都不敢伸。護士笑,教他怎麽抱孩子。其實陳孚專門學過怎麽照顧孩子,當孩子抱手上時依然渾身僵硬,好一會兒才緩過來,這是他的兒子,他血脈相連的兒子。

陳父很高興,衛父更高興,雖然他并不重男輕女,但他依然覺得衛心這一胎生兒子更好。

陳家請了一個月嫂一個育兒嫂,衛心只用給孩子喂奶,陳家所有人都順着她,什麽産後抑郁症什麽的?那是啥,能吃嗎?

七月初方芳産子,方芳老公周陽是個IT工程師,和方芳一樣的本地人,普通路人長相,小康家庭出生,上海兩套房,方芳家也是兩套,都是獨生子女兩家合一家,方芳和周陽的孩子以後妥妥的4套房産在手。

周陽父母非常高興,大胖小子抱在懷裏,覺得這一生都圓滿了。

方芳預産期前幾天周陽出差,兩天時間,要在那邊住一晚上,周陽不想去,老婆馬上要生了,他不在身邊,如果剛好他走了老婆生了,這輩子都會被方芳記恨。

周陽非常清楚方芳的小性子,從小父母捧手心裏長大,那是半點委屈都不受的,生孩子這種大事如果他缺席,哈哈,想想就覺得可怕。

周陽跟領導請假,請領導安排別人去,領導知道他媳婦這幾天的預産期,奈何這個項目是周陽負責的,沒人可以代替他。

周陽回家陪着小心把事情說了,果然方芳臉色不好看。

“小周也是工作需要,沒辦法的事。爸爸媽媽和你公公婆婆都在呢。”方母勸到。

周家對女兒如何,方母再清楚不過,他們對親家和女婿都非常滿意,人家就差把方芳當菩薩供着了,現在女婿是工作需要,他們自然幫着女婿勸自家閨女。

方芳也知道周陽是沒辦法只能去,如果能推了他肯定會推,只是心裏還是不得勁。

父母勸着,老公哄着,總算開顏,“你注意安全。”

“一定一定。”周陽松口氣。

周陽走後方芳覺得幹什麽都不得勁,她預産期前一個星期開始休産假,每天在家等着孩子發動。方芳想着還不如上班呢。

其實周陽在家也是在公司上班,就晚上回來而已,但方芳就是感覺心裏空落落的,只是一個晚上而已,方芳也不知道她怎麽這麽矯情。

周陽回來那天直接回家沒去公司,方芳看見他有種心裏一塊石頭落地的感覺。周陽也松了口氣,總算趕上了。

當天晚上方芳發動,方母心裏都覺得好險,幸虧女婿回來了,不然女兒心裏肯定有疙瘩。不得不說方母和周陽想一塊去了。

方芳順利産下一子。周陽進去陪産,知道女人生産不易更加疼惜方芳。

☆、高嫁

陳曦滿月酒時衛家親友來了5桌,嫡親的叔叔伯伯舅舅姨媽都來了,衛心的堂伯表叔之類的都沒請,陳孚衛心的意思都請過來熱鬧一下,衛父衛母堅持只請了嫡親親友。陳父陳母都覺得親家實在太老實本分,一點多餘的事都不給他們找。

親友的來往機票酒店住宿都是陳家提供,陳家安排了上海兩日游蘇州一日游,親友總共在上海呆了6天,陳家安排得非常周到妥帖,最後衛父衛母直說陳家太客氣給他們添麻煩了。

親友裏不乏看熱鬧的,衛心高嫁,眼紅的不少,說酸話的更不少。很多人心裏想着衛心在陳家如何謹小慎微如履薄冰的生活。結果他們來上海呆了這幾天才肯相信衛心是真的嫁得好。如果陳家不重視衛心不把她當回事他們不可能有這麽好的待遇。

衛心可不知道親友怎麽想,便是知道了也不會在意。孩子滿月酒沒請劉暢她們,陳孚已經說了,她不準備因為這個跟他起沖突,人情往來上肯定是陳孚比她更周到。滿月酒那天她只呆了一會兒就抱着孩子回去了,全程都是陳孚和他父母在招呼。

衛心産子的事劉暢她們是知道的,幾個人商量過來看她,衛心拒絕了,和劉暢等說等孩子大一點再請她們來玩。

劉暢聽了以為是因為張萍,“那我們不過去了,你好好坐月子,坐月子不能受氣。”

衛心聽了知道劉暢誤會了,這可真是個美麗的誤會,她不用再找借口不請她們吃滿月酒。

楊鳳和劉暢聊天,“你說張萍是不是傻,以衛心的條件不和她打好關系就算了,非要處處踩着她。”

“她啊?心眼太小。她已經有孩子了,如果和衛心搞好關系,請衛心幫忙解決戶口不是什麽難事,以後孩子讀書也方便。”

“是啊,好不容易認識個有點能量的朋友,不打好關系也算了,非要踩着她。”楊鳳點頭。

“這個也不是我們幾句話可以改變的,她性格就這樣,掐尖要強。”

方芳月子做的非常好,親媽婆婆兩人都在,她并不用操多少心,只要負責給孩子喂奶就行。周陽作為新手爸爸努力幫忙帶孩子,雖然開始笨手笨腳,慢慢熟練後倒有模有樣。

方芳和周陽都是上海本地人,本地親朋好友特別多,兩家就這麽一個孩子自然寶貝得緊,兩家大擺滿月酒宴請請朋好友。

8月初周岚發動,9個小時後順産生下一子。陸家一大家子總算放心,這個孩子實在金貴,陸家子孫不少,再沒有哪個孩子比這個孩子更受歡迎。他的到來總算緩解了陸家劍拔弩張的氛圍,真是上天派來拯救他們陸家的天使。

衛心方芳過去看孩子,“像陸晨多一些。”

衛心點頭。

“周岚你真沒用,你的基因呢?怎麽一點沒看出來?”

“大概抱錯了。”

“我也覺得。”

孩子剛出生,事情太多加上兩人都有自己的孩子,沒久呆,坐了會告辭離開。

八月底楊鳳離開上海,她閨女3歲多了,要上幼兒園。幼兒園有很多活動需要父母參加,她在上海沒辦法陪伴閨女,只能回無錫。找了份簡單的工作,工資四千五,工資不高,但相對的工作不忙可以兼顧家庭。

都說女為弱者為母則強,此話不假,楊鳳給老公最後通牒是要老婆孩子還是姐姐外甥,她老公還想和稀泥,楊鳳半點廢話都沒跟他說,直接找了律師起訴離婚,要求分割房産和孩子撫養權。

她老公意識到老婆是來真的,立馬态度大變,要求姐姐以後不能住自己家裏。楊鳳不同意,不僅是不能住,以後每年只能來三次,過年時一次,他爸媽生日時一次,別的時間敢過來,直接趕出去。

她老公沒想到老婆如此強勢,給她講道理說畢竟是他姐姐之類的,楊鳳不為所動,他老公多說兩句楊鳳直接起身走人,連談的機會都不給他只說法院見。

最後楊鳳大獲全勝,她家裏終于清淨了,她公婆和老公有時反抗下,楊鳳就一句話:“你覺得過不下去就離。”

他老公不敢多說一句,從此婆家人老老實實,甚至捧着楊鳳再不敢放肆。

他老公心裏很清楚,楊鳳此舉也是為了小家,她并不是為了自己,更不是為了補貼娘家。當初買房,她家裏也出了錢,對這個家她的貢獻不比他小。

兩人當初自由戀愛結婚,是有感情基礎的,加上兩人孩子都有了,他不可能為了姐姐不要老婆孩子,既然老婆實在接受不了那只能和姐姐少來往。

楊鳳心裏冷哼:一家子賤皮子。

楊鳳要走,最舍不得的就是劉暢,這一年多,兩人住一起處得非常融洽,現在她要走,劉暢請楊鳳吃飯,只說以後來上海玩一定要聯系她。

楊鳳離開那天,劉暢給了她兩個袋子,一個是衛心準備的,一個是劉暢自己準備的,裏面是幾套小姑娘的衣服玩具,說是給她閨女的,楊鳳很感動,來上海交了這麽幾個朋友也值了。

衛心做足三個月的月子,三個月沒吃鹽。本來月嫂意思第一個月不吃鹽就可以,但是她為了孩子腎髒發育得更好,堅持了三個月,三個月後孩子腎髒發育完全便不必忌諱。

剛有孩子時,陳孚新鮮了一陣,學着給孩子換尿布拍奶嗝,沒幾天就不耐煩,加上工作忙索性把這些事交給月嫂。

衛心要求陳孚在家時只要孩子醒着,由他帶孩子玩半小時。陳孚開始有點不耐煩,衛心生氣,和他吵了一架,當天衛心因為堵奶高燒不退。

婚前衛心那次高燒就給陳孚留下陰影,這次又高燒,陳孚後悔不疊。為什麽要和她吵架,因為生氣導致堵奶,堵奶又導致高燒,陳孚着實吓到了。

好在月嫂很有經驗,很快給她疏通,衛心才算慢慢退燒,陳孚卻再也不敢和她吵架。

本來他就已經答應了,現在衛心又來了這麽一出,兒子是親兒子,他只能耐着性子堅持下來,後來成了習慣,哪天不逗逗孩子都覺得跟少了什麽似的。

衛心出月子後想去衛濤家裏看看父母。以前沒孩子時每個星期都去,現在有孩子了,加上孩子太小,她打算改成半個月去一次。她想着等孩子大一些再恢複每個星期去一次的習慣。

衛心過去,孩子自然也得跟着過去,畢竟她得給孩子喂奶。

睡覺前衛心和陳孚聊天,說起明天的行程,陳孚聽後沉默了一會,“老婆,孩子太小了,才3個月,不要帶着到處走了。”

“怎麽就是到處走了,去我爸媽那裏。”衛心不高興,任誰聽到這種話都不會高興。

“你帶着孩子出門,保姆保镖都得帶着,去你爸媽那裏,怎麽安排?”陳孚耐着性子和她講道理。

“我帶那麽多人幹嘛?孩子我自己帶,司機送我就行了。”衛心更加不高興。

“我不可能讓你一個人帶着孩子出門。你想獨自帶孩子出門,兩個保姆,兩個保镖都得跟着。”陳孚寸步不讓。

“如果我不同意呢?”衛心火大。

“那你不可能帶孩子出門。”陳孚半點不妥協。

“陳孚,你太過分了。”

“我過分?我只是不想孩子有意外,這樣就是過分?”陳孚也火了。

“能出什麽意外?只是去我媽那裏。”

“不管怎麽說,你想獨立帶孩子出門,保姆保镖一個都不能少。”

衛心氣得眼淚都出來了。

“老婆,我們一切以孩子為先,好不好?”陳孚好聲好氣的哄着她。

“我怎麽不以孩子為先了?”

陳孚沒接話,拿起手機打給助理,通知他明天的行程取消。

衛心目瞪口呆。

“我明天陪你過去。”陳孚放下手機後看着衛心說了這麽一句話。

“陳孚,你太過分了。”衛心暴怒。

她吼得太大聲,孩子吓醒了,立馬哭起來。陳孚趕緊把孩子抱起來哄,可惜怎麽都哄不好。他只能把孩子遞給衛心,衛心抱着他哄才算把孩子哄好。

孩子不哭了,陳孚接過來,抱着他哄他睡覺。衛心看着他抱着孩子哄,心裏覺得委屈,但也只能妥協,“你做自己的事吧,我明天不過去了。”

陳孚沒說話。

“以後我不會單獨帶孩子出門,滿意沒有?”

陳孚把孩子交給她,伸手抱住她,“很生氣?”

衛心不理他,陳孚只是抱着她,沒有再哄她。這件事只能衛心妥協,現在她主動妥協了,再好不過。

他知道她心裏肯定不舒服,只能抱着她安撫她。

第二天陳孚沒有出門,留在家帶孩子,孩子哄睡了就哄老婆,衛心不理他,他就把她抱在懷裏親。衛心哪裏是他的對手,最終服軟,“你就會欺負我。”

陳孚親着她,“嗯,只欺負你。”

衛心懷孕七個月時就不怎麽出門,也沒去過衛濤家裏,一般是衛父衛母過來看她。現在孩子三個月,衛心也出了月子,她依然沒過來。

衛父衛母商量着接衛心和孩子過來住幾天。衛父衛母老家的習俗,女兒出了月子要回娘家住幾天。

衛父衛母過來看孩子,順便和衛心商量,“按我們老家的習俗,女兒出了月子得回娘家住幾天,這幾天天氣也不錯,你帶着曦曦回去住幾天,我們也盡盡心。”

衛心搖頭,“算了,太麻煩了。”

“哪裏麻煩了,都在一個城市,開車也不到半小時。”

“他們家說我帶着孩子出門,要把保姆和保镖都帶着。”衛心說完紅了眼睛,雖然她最終妥協了,心裏到底不舒服。

衛父衛母聽完瞬間明白陳家的意思,這是不允許衛心單獨帶孩子出門。他們沉默了一會兒,再看衛心神色,很顯然和陳孚吵過了。兩人心裏嘆息一聲,打起精神安撫女兒。

“他們家也是擔心孩子,不想孩子有意外。”衛母言不由衷。

“能出什麽意外?不就是沒看上我們家嗎?”衛心冷笑。

“我們家本來就比不上他們家,這是事實。”衛父很平靜陳述。

衛心不說話。

“心心,他們家對我們家在大禮上沒任何失禮之處,幫你哥哥創業,給澄澄房子,過年過節見了,對爸爸媽媽也很尊敬。”衛母勸着她。

“心心,做人要知足。不能得隴望蜀,他對你很好,對我們家也肯提攜,大禮上沒問題,我們面子上也過得去,已經很好了。再多就是我們家貪心了。”衛父也勸着她。

衛心點頭,“其實他對我也算有心了,那天我們吵架,第二天他把事情都推了,在家哄了我一天。”

衛母拍拍她的手,這樣就很好了,知道哄老婆,知道顧及衛心的心情,再多就是他們強求了。

衛父衛母從陳家出去,心裏明白以後也就是過年過節他們生日能見見外孫,或者他們過來。指望衛心像別人家的姑娘一樣把孩子帶回去給他們看看,純屬想太多。

但是別人家的姑娘也沒像衛心這樣,能把娘家提攜成億萬富豪。

衛父衛母安慰自己,陳家雖然不允許衛心單獨帶孩子出門,但是從來沒阻止他們過來。他們過來,如果陳孚在家,每次都對他們很尊敬,這樣就很好了。

相比一個不能經常見到的外孫,顯然億萬富豪的兒子更重要,衛濤好了,衛家才能更好。

衛父衛母告訴自己,做人要知足感恩,不要為難自己,如此生活才能和樂幸福。

☆、規劃

孩子三個月後比較好帶,家裏有月嫂有育兒嫂,衛心時間一下子空閑下來,她想着試試投投簡歷,太久沒有上班不知道有沒和社會脫節。

陳孚知道她現在要帶孩子并不是真的要上班,開玩笑如果衛心找到工作給她慶祝。

衛心找工作并不順利,投出去的簡歷如泥牛入海一點回音都沒有,她日漸焦躁,雖然她并不需要那一份薪水,但是這種被時代抛棄的感覺讓她非常沮喪。

陳孚并不以為意,他雖然沒反對她工作但是并不支持,尤其她現在并不是真的要上班。

衛心找工作不順利,陳孚也沒安慰她,兩人一如平常。衛心卻不樂意了,老婆不開心當老公的一點表示都沒有。

衛心發火說陳孚不關心她,陳孚也是無奈,女人無理取鬧起來真是半點道理都不講,衛心找不到工作卻沖他發脾氣。

“要不以後我幫你安排個工作?”

衛心如炸毛的貓,“我自己不會找,要你安排?”

陳孚還能說什麽?說啥都錯。

“要不你讀書吧?讀個碩士再讀個博,以後在高校找個工作也不錯。”

衛心想想确實不錯,“可是我都30了,還來得及嗎?”

“只有想不想,沒有來不來得及。”陳孚肯定道。

衛心不再折騰找工作轉而專心讀書,準備參加當年的研究生入學考試。當時已經9月底,十月研究生報名。

她倒沒想着一次就能考上,畢竟她已經好多年沒拿過書本。複習幾個月就考上,她沒那麽大臉,她很清楚她并不是學霸。只打算去試下水,先把狀态調整起來。

衛心要繼續讀書,陳母很支持,不論什麽時候,多讀點書總是好的。陳母是大學教授,給了她很多建議,衛心很受教。

衛心是順産,一般産後3個月可以恢複性生活。陳孚只在衛心懷孕中期做過,因為顧忌孩子動作不敢太大,并不是很盡興。衛心雖然用別的方式幫他釋放到底與真實性生活不能比,陳孚憋的看見母豬都覺得漂亮。

現在孩子已經三個月,衛心做了體檢身體恢複得挺好。陳孚早迫不及待,體檢當天看衛心的眼神猶如餓狼看見食物,衛心覺得他的眼睛都冒着綠光。

但是衛心并不願意,她順産生子,身體難免有變化,雖然身體已經恢複,但是有些地方和懷孕之前肯定不能比。雖然她産後積極做複健,但是才3個月不可能完全恢複如初,她想等她恢複了再和陳孚做。

晚上把孩子哄睡後,陳孚伸手把衛心拉進懷裏,低頭開始吻,衛心不肯,推他。陳孚心裏咯噔一聲,他早咨詢過醫生,醫生說過有些女人生産後對性的欲望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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