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chapter 7.“我愛自由的你
“daddy……有沒有和你說什麽關于我的事情。”總算找到一個比較合适的表達,唐昊暗自松了口氣,又再次提心吊膽。
冬至托腮好好地想了一下,“沒有啊!”
“……那你有沒有覺得最近daddy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沒有啊……”冬至搖搖頭,“daddy還是一樣的daddy啊……不對不對,daddy變得好甜好香啊!和坐在我旁邊蕭瑜的味道一樣诶,是我喜歡的香香的甜橙味!”
……連冬至都聞出來斯年換了古龍水啊!唐昊扶額……不對,等等,他錯過了什麽?
“你說你喜歡蕭瑜的味道?”
“唔……不止味道啦,爸爸,我長大了要和蕭瑜在一起!”
唐昊看着兒子心情複雜,已然預料到幾十年後蕭明義和李斯年的一場大戰。
但是比起世紀大戰,他還是更介意李斯年都八點了還沒回家。
“……冬至,給daddy打個電話。”唐昊揉着自家的小團子,惹得冬至撅着嘴巴,“爸爸把我發型都弄亂了啦……爸爸羞羞,冬至都不纏daddy了,爸爸還纏着daddy!”
被兒子教訓了的唐昊:……
唐昊:“快打。”
冬至委屈巴巴地拿起電話,還沒撥出去呢就聽到門口乒乒乓乓的聲音。
“daddy回來了!”
恩,是回來了。還是醉醺醺地架在一個飄着橙子香味的omega身上回來的。
“那個……李總喝得有點多……我只是送他回來而已的……”omega瑟瑟發抖,楚楚動人,看着就盤靓條順。
聞到橙子味道臉色黑成碳的唐昊目不轉睛地盯着omega搭在李斯年身上的手,內傷都快憋出來,自然是沒留意到李斯年的小表情。
李斯年眯着細長的眼,惡趣味地等着唐昊發火。
“……謝謝你送他回來。”
“不,不用謝。”omega有些惶恐。
冬至敏銳地感覺到情況不對,默默地縮回房間。
……就、就沒了?
唐昊你是什麽高級防爆裝置嗎?
李斯年扒在唐昊的背上,發現不是唐昊被自己氣到肝痛,是自己被氣得頭暈。
指意這個悶葫蘆是沒用的了。“……唐先生,你都不對自家土地進行田間管理嗎?嗯?”李斯年選手直接咬腺體上本壘,先得一分。
“……地主都把愈創木鏟了種橙子,我一租農管不了。”唐昊把李斯年抱到浴室的洗手臺,給他脫衣服,卻沒像往常一樣給他的眉心印上一個綿長的親吻,“你說吧,怎麽做田間管理?”
果然就是古龍水惹的禍。
唐昊你是鼈吧!李斯年默默腹诽,“誰說我把愈創木鏟了?農民不上心啊,連我不能聞到信息素味道都忘了哈。”
“那你說愈創木去哪裏了?”唐昊嘴上說得冷,卻還是溫溫柔柔地把李斯年放進了浴缸,給他搓痕跡遍布的身體,怎都不舍得弄疼他。
“啧啧,還說是農夫呢……”李斯年笑着,三分的酒意配上七分的媚,就變成了十分的醉人,“唔,有的人呢,天天給地裏松土,吵着嚷着種草莓……結果好了吧,草莓倒是種了滿田,連愈創木幹了都不知道……”
“……”
“你不拿着長期地契,争取權益都不會啊……呆瓜,你給我的古龍水我用完了,”李斯年摸着唐昊的戒指,親上了唐昊的嘴角,“有些人啊,都快憋成忍者神龜了,還在那裏死撐,啧啧啧……”
“……”
“嘛,給你一個機會,用你這裏,”李斯年指了指唐昊的腺體,拉着唐昊的手來到自己的小腹,“唔,給我把愈創木種上。”
“小冬至都六歲啦……我想要個小夏至……唔……”
作妖完畢,李斯年的唇舌很快就被唐昊堵上了。
當天,一棵漂亮的愈創木幼苗随着唐昊洶湧的愛意,被深深地、深深地種到了李斯年的身體裏。
非常符合時令的種植呢。
唐昊真是個合格的農夫。
·披着狼皮的羊(朱銘×楊高)
現在就是後悔,非常後悔。被朱銘把着摁到鏡子前的楊高眼淚一串一串地往下滴,委委屈屈地喊,“老公……不……不要了……嗚……”
“唔……寶貝,你應該知道這樣做的下場吧……”朱銘咬着楊高的腺體含糊不清地說着,下身功夫卻沒停下過,“寶貝你好熱……好暖啊……”
“嗚……別……別頂……啊……好……好羞恥……嗚……”
這一切都從朱銘的生日開始。
朱銘這個大齡單身男青年,終于在今年結束了禍害人間的花花公子生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只是苦了楊高——他和朱銘年齡差得可不僅一輪,準備一個狙擊喜好的禮物真的……太難了。
于是只好擺脫自己的組長宋珩給自己支招。
宋珩花了老長一段時間才接受了自己培養的小羊羔被朱銘這個花腸子老男人勾了去的事實。看到老男人對着怯弱的小羊羔還能耐心十足,作為“娘家人”也算是“勉強同意了這門親事”。
但是吧被小羊羔問到朱銘會喜歡什麽的時候,宋珩還是為難了,“……唔,我和他不太熟,不是很清楚诶……”
“這、這樣……謝謝……”
“……實在不行,你就把自己送給他?”宋珩想了想,“感覺他也不缺什麽,你可以主動一點嘛。”
楊高想了想,好像是的。
“可、可是……怎麽主動呢……”
“……字母網站?看一下?”
“字字字字字字母網站?”楊高臉紅得像要露餡一般,煙都要從頭頂冒出來了。
……好吧,那就……
楊高默默地打開字母網站,不停給自己打氣:我只是來學習的……
習的……
的……
……
然後他面紅耳赤地把手機砸出了三米遠。
不、不是,那個戴着貓咪發卡穿着黑色蕾絲丁字褲還塞了個尾巴的……也太超過了吧!
那個被皮鞭甩得皮肉piapia響還在呻吟着“so good”的是怎麽回事嘛!
那個搖着屁股念着“I’m thirsty”的又是怎麽回事嘛!
那個流着眼淚抓着男人的背哭着喊“fuck me harder”的……啊啊啊啊啊啊啊!
楊高心态徹底炸了。
嘛,以頭搶地,淚流滿面的楊高同學絲毫沒有意識到,幾個月前的自己就是這樣拖着朱銘把自己标記了的。
……好吧,能怎麽辦呢,生命不息,學(zuo)習(si)不止。為了朱銘……拼了!
首先進行資料收集。将視頻的熱門片段進行收集分析。
再将自己已經歷過的性愛進行分類分析。總結可知目前未經歷過的play類型。
再結合視頻的熱門片段進行篩選學習,得出結果:具有特色的變裝+具有挑逗性大尺度語言的play。
楊高哭唧唧地在筆記本寫上最後一個字,心裏只有四個字。
“我太難了。”
于是朱銘生日當天,壽星剛下班回家,打開門就看到這麽一幕——他家小羊羔鴨子坐在玄關,戴着毛茸茸的灰耳朵,屁股後面塞着一根毛茸茸、不住抖動的尾巴,白色的皮帶緊緊地勒住了下身,連帶着拉住了他纖細漂亮的脖頸。
朱銘默默地關上了門,語氣難以置信。“……寶貝兒?”
楊高看着朱銘那雙深邃的眼,背了好幾天的dirty talk愣是忘得一幹二淨。“等、等等!”楊高連忙從屁股下面抽出自己的筆記本,一板一眼地念,“操……操我!我……想要你!就這樣……插進來!”
“……”
……反應不對啊!難道是因為沒脫稿?楊高連忙再看幾眼筆記本,把筆記本遠遠甩開,宛若被罰站的小朋友般背誦,“嗷……我是小……小色狼……小色狼……要被哥哥操……”
“……噗。”朱銘沒忍住笑出了聲。
嗚……果然還是搞砸了?
他委委屈屈地望着朱銘,眼淚就這樣掉了下來。
“嘤……你不喜歡……你不喜歡……”作勢就要起身逃跑,結果後面還在震動的尾巴因為他的動作猛地頂了一下腺體,惹得他嬌媚地“啊”了一聲。
朱銘眼神瞬間就暗了下來。他輕輕松松抱起了自家這只浪得出水的小羊羔,大手毫不留情地往白嫩的臀部一拍,“哪裏學的啊?”
“嗚……”那一下不僅把小羊羔的臀尖拍紅,連尾巴也捅進了更深處,“看……看網站……學的……”
“……不乖,居然背着老公看這些。”又是一巴掌拍到屁股上,
“他們說……說你會喜歡的!”楊高超級委屈地嗚咽,“我……我還做了……一本子……筆記……”
朱銘失笑,抱着小羊羔走到客廳,把筆記本撿起來。
什麽“要盡量通順,避免結巴”,什麽“在叫的時候要嘗試多個高音段”,什麽“要多喊‘哥哥好棒’、‘哥哥操我’”……簡直精彩絕倫。
“寶寶。你是對我有什麽誤解嗎,”朱銘解開把自家小妻子勒出紅痕的皮帶,“唔,應該是,你對自己有什麽誤解嗎?”
懵懵的楊高“诶”了一聲,濃濃的鼻音惹得朱銘青筋畢露。
“……你知道自己已經很誘人了嗎?”
“嗯?真、真的嗎?”
朱銘把手伸到小羊羔的臀縫,慢慢拉出了狼尾巴,聲音喑啞。
“讓你看看什麽才是真正的,大,色,狼。”
番外五|借火
“您好,請問能借個火嗎?”
“……恩?”金曦連忙回過神來,“啊?”
“不好意思,我打火機忘帶了,”是一個穿着白襯衫的身材苗條的青年,漂亮的黑色眼睛略帶歉意,“請問一下,可以借個火嗎?”
“當、當然可以。”金曦從口袋裏掏出火柴交給青年,“我只有這個,沒關系吧。”
青年拿過後不經意地笑了一下,“old fashion,”手上倒是動作熟練地劃開了火柴點燃了自己的煙,交還的時候不經意看到金曦左手的婚戒,“先生您結婚了?”
“……啊?啊,”金曦握拳摸了摸手上的戒指,“恩,結婚了。”
“唔……真是羨慕啊。”青年歪了歪頭,手上夾着的細長的爆珠煙散發着淡淡的薄荷清香,“先生您真幸福。”
“……恩。”金曦勉強笑了笑,快速地把手裏的煙解決了之後起身想走——他原本是等向諒下班,結果煙瘾有點上來了才躲到小巷裏抽煙,根本沒想到會碰見借火的人。
“先生您稍等,我不是故意刺探您的隐私的,抱歉。”估計是感覺到金曦有點不舒服了,青年連忙道歉,“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找個人聊聊天。”
“……對不起,我的愛人還在等我。”
“我愛的人今天結婚了。”青年自顧自地說,“我喜歡了她八年了。”
聽到這句話的金曦回頭看到緩緩蹲下抽煙的青年,煙霧缭繞間他仿佛看見了以前的自己。
轉過身,他把火柴拿到手上遞給青年,“拿走吧。”
頓了頓,“別找人借火了,自己身上帶個打火機吧。”
“……金曦。”巷子那頭,是筆直站着宛若青竹的向諒。
逆光擋住了他的表情,金曦看着邊緣被柔光模糊的向諒,“……我愛人來接我了。再見。”
“……謝謝。”青年擡頭微笑,眼裏泛着水光。
把金曦拖出巷子的向諒沒說什麽話,手卻像鐵鉗一樣緊緊抓着金曦。
“我們今晚吃什麽?”金曦輕輕拉了拉向諒的手腕,把向諒骨節都攥得發白的手納進掌心,“椰子雞好嗎?”
“不吃。上車。”向諒不作聲色地抽出了手,徑自從副駕駛座鑽進車子後,“砰”一下關上車門,直接從車前座拿出了香煙和打火機抽起煙來。
動作行雲流水,臉上的表情就是“快來哄我”的臭臉。
金曦不禁有些失笑,“……唔,不吃椰子雞,那吃什麽?”
“……随便你。”向諒故意賭氣地再抽了一口,對着金曦噴出煙圈。
“不是說好了要戒煙嗎。”金曦拿走了向諒的煙。
“拉倒吧,剛剛誰還在那裏偷着吸?”向諒冷哼了一聲,“怎麽,還有煙友啊,還長得挺标致的哈。”
“他只是借火的。”金曦拿過向諒手裏抓着的打火機,“我沒忍住煙瘾,責任在我。”
“哦。”向諒把頭不自然地扭過去,“管我什麽事,我不戒了。”
“……你呀。”金曦側過身抱住了向諒。
“別抱我,我說了不戒就不戒,”向諒不停地把金曦往外推,“以後呢我也要趁着抽煙借火給別人……唔!”
被親了。是那種被摁着後腦勺的兇狠的親吻。
“你!”
“聽我說,”金曦在向諒的發旋上親吻,“他說他喜歡的人今天結婚了。”
“和你借火給……”
“我就在想,如果我當初沒有把你帶回家,是不是今天蹲在巷子裏抽煙的人就是我了。”金曦輕輕笑了,“然後我就看到你站在巷口叫我的名字。”
“……”
“我覺得自己很幸運,就把火柴給他了,”金曦又親了親向諒的臉頰,“我知道的,想抽煙的時候沒帶打火機,很不幸的。”
向諒被醋勁兒炸起的毛給金曦梳得服服帖帖,而後宛若一只吃飽餍足的貓咪一樣窩在他的懷裏。
“……你瓜嗎,你才不是他。”向諒輕輕咬着金曦頸側的肉,“你會遇見我的。”
“為什麽這麽肯定?”
“我們會在一個巷子裏見面……你在抽煙的時候,我會走上前來……”向諒拉過金曦夾着煙的手,輕輕吸了一口後對着他耳後吐出一個漂亮的煙圈,“和你說,‘先生,借個火’。”
“嗯哼?可是我們還是要戒煙。”金曦把香煙摁滅。
“這麽小氣啊……那沒辦法了……”向諒親上了金曦的唇,“那就只能這樣了……”
金曦吃吃地笑,慢慢加深這個吻。
在擦槍走火前的最後一刻,兩人終于停了下來,唇間都牽起了透明的絲線。
向諒湊到金曦的耳邊,“噓,我告訴你。我一點都不喜歡未來沒有你的假設。我一定會遇到你的。我一定會愛你的。所以不準亂想,向諒一定會是你的愛人。”
“好。”
“唔,還有,我想吃椰子雞。”
“好。”
番外六|繞口令
·朱銘×楊高
午後,朱銘圈着楊高坐在懶人沙發上練習繞口令。
“小羊羔,來,再說一遍……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就吐葡萄皮。”
“吃……吃……吃葡萄……葡萄……嗚……”楊高委屈地打開朱銘圈着自己的手,委屈巴巴地嗚咽,“我……我不……不說……你別……別欺負我……”
“寶貝兒,乖,我們慢慢說……”
“不說!”楊高氣呼呼地轉過身,鼓起腮幫子,手不安分地往底下伸,摸得朱銘氣息不穩,“寶貝兒你幹嘛呢!”
“閉……閉嘴……我要!”
“你不讀完就不給……欸小羊羔!”被摸到敏感點的朱銘倒吸一口涼氣。
能怎麽辦哦。媳婦兒要,難不成還不給啊。
【我是生命大和諧分割線】
“啊……咿啊!那裏!碰,碰到了!”
“呼……舒服嗎……”
“你……你現在……讀!”
“讀啥?”朱銘流着汗低喘着一頭霧水。
“葡……葡萄!”
“啊?”
“……啊……快讀!”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不吃……葡萄……就吐葡萄皮……”
楊高帶着緋紅的笑意,不安分地夾了朱銘一下,“吶……我們……一樣……一樣了……”
造孽哦。這哪裏來的小妖精。
朱銘笑着搖搖頭,“都聽你的,我的寶貝兒。”
番外七|中秋特輯
·宋珩×孫堯
五仁月餅是宋珩媽媽寄給他們小兩口的。
打開包裹的宋珩:……
宋珩拿起手機給媽媽打電話,“媽,你為什麽給我寄五仁……”
“啊?你們都三十多歲了啊,還是不喜歡吃五仁?”
“……我恨五仁和我多少歲沒什麽關系吧……”
“我不管哈,這個可貴了,一定要吃完。”
宋珩:……
完了。怎麽辦。
唔……等等,宋珩把目光投向了在廚房做飯的孫堯,露出了恍然大悟的微笑。
“老公!快來吃月餅啊!”
“老婆……我飽了……唔……”
“不行哦,要多吃一點,這可是我切開喂你的诶……”
“……老……老婆……”
·朱銘×楊高
“小羊羔,我買了月餅,咱搬個凳子出去外面吃吧。”
“嗯!”楊高歡快地跑來跑去,“我……要準備……什麽?”
“準備什麽啊……你準備好就行啦。”朱銘托起小羊羔放到沙發上,“等着哈,我去泡杯茶。”
朱銘給自己買的是五仁月餅,給楊高買的是冰皮月餅。
切開月餅的時候,朱銘嘆了口氣,“嗳……我果然是老年人口味,騷不動了……”
“才、才沒有!”楊高格外不服氣,“五仁也很……很好吃的……”聲音越說越小。
朱銘“噗嗤”一聲笑了,用手指輕輕刮了刮楊高的筆尖,“撒謊的小羊是要被大灰狼抓住的哦。”
“可是……你一點都不老啊……”
“不老?小羊羔,我可是比你大上一輪多。”朱銘笑着看着圓滿的月亮,“你三十多的時候,我都五十啦……唔……”
是楊高撲到他懷抱裏吻住了他。
“哥哥……不會變老的……”楊高的眼睛閃耀着星辰,“我……陪着哥哥……我愛你……”
“我也愛你,”朱銘柔聲說,“中秋快樂。”
·唐昊×李斯年
“我想要個兔子燈。就是肚子圓鼓鼓,有小耳朵的兔子燈,”李斯年看着外面的月亮,咬着叉子喃喃,“我想要兔子燈。”
“那我們去買?”唐昊不動聲色地給李斯年拿了件長袖,“走,我們去買兔子燈。”
兩人去街邊的小攤挑了兔子漁燈,開車來到了公園。
李斯年的肚子已經很重了,它沉沉地墜着,以至于他都看不見腳尖,提着小燈籠走路就更費勁了。“唐昊……我看不見……”
“我扶着你。”唐昊接過小燈籠,拉着李斯年的手臂,“不怕。我在的。”
“嗯。”李斯年一步一步謹慎地走,“我小時候每一年過中秋,爸媽都會給我買兔子燈。然後我就會提着兔子燈和蘇壬出去附近的公園玩。”
“恩。”
“然後我長大了,就沒有買過兔子燈了。”李斯年低着頭,“我好像好多年都沒有在中秋的時候提着兔子燈夜游了……”
“……以後每一年都給你買兔子燈。”唐昊停了下來,抱了抱李斯年。
“唔……寶寶會哭鼻子的吧。”李斯年笑着說。
“讓他一邊哭去。我們兩個過中秋。”唐昊揉了揉李斯年的頭發。
·蕭明義×蘇壬
被蘇壬噴多了“不懂浪漫”後,蕭明義決定在中秋給蘇壬準備一個儀式感滿滿的游戲。
他讓用人把好幾個不同口味的月餅拆出來放進盤子裏,要和蘇壬玩剪刀石頭布,誰贏了誰随機切開一個月餅吃。
蘇壬:……你知道一個月餅有多膩嗎?
蕭明義:……
蕭明義:不吃浪費。聽話。
蘇壬:……
第一局贏的是蘇壬,但是蘇壬一點兒都開心不起來。
“……所以你為什麽會把五仁月餅放進選項裏呢……”蘇壬無奈地把五仁月餅捏在手上。
“……吃掉。”蕭明義一臉“我不知道反正你切開了你必須吃的”的表情。
蘇壬只好認命地啃月餅——唔,還有點微妙的好吃?
一陣微涼的晚風帶來了馥郁的桂花香。蕭明義擡頭,看到了天上的明月。
“月色真美。”蕭明義說。
蘇壬擡頭看向對面的男人,連手裏的月餅都沒來得及吃。
剛剛他說的那句話可比現在這個游戲浪漫多了,蘇壬想。
……不過還是不告訴他了,免得他臭嘚瑟。
·金曦×向諒
毛毯輕俏地滑過向諒的腳邊,優雅地跳上了金曦座位的旁邊。
向諒一個人獨自享用一份雲腿月餅,悶悶不樂,“為什麽你不吃雲腿月餅啊。”
“口味不習慣。”金曦吃了一口自己的雙黃白蓮蓉月餅,摸了摸向諒的臉,“你吃得開心就好。”
“我吃得一點都不開心。”向諒放下叉子,“明明月餅就應該兩個人分着吃,才能團團圓圓啊。”
“唔……我們不用吃月餅都會一直在一起的啊。”金曦抱起毛毯,把它放到向諒懷裏。
可是就還是……
向諒悶悶地看着金曦吃了一半的、自己感覺太過甜膩無法下咽的雙黃白蓮蓉月餅,默不作聲地起身,激得毛毯跳上了桌子。
“寶貝兒?”金曦有些懵,“怎麽啦?”
一陣叮叮當當,向諒端着一壺紅茶走了過來。
他默不作聲地叉起一塊金曦的月餅,配着紅茶喝了一口,“唔……還行。”
“分了月餅吃哦。”放下杯子,向諒笑得很開心。
金曦默不作聲地看着向諒,突然就湊過身吻住了向諒。
“……唔,月餅還是沒有你好吃。”金曦一本正經地推開了月餅。
·黎繼×鄭麥
黎繼和鄭麥說自己不想過中秋節。
“我沒有家人了。”
鄭麥沉默了片刻,“好。”
黎繼和鄭麥說自己中秋節想去外面拍照,鄭麥同意了。
于是今年中秋節,他們兩個不僅月餅都沒有吃,連面都沒有見。
晚上鄭麥一個人搬着板凳來到陽臺,他自己做了盤紫蘇炒田螺,配着普洱茶看月亮。
門口突然響起了鑰匙聲,然後就是門打開了。
鄭麥回頭,發現黎繼回家了。
黎繼拿着攝影器材,臉不自覺地別了過去,“……俗話說的,十五的月亮十六圓,我才回來的。”
鄭麥看着他,笑得格外溫柔,“嗯,我知道,你不是回來過中秋的。”
“……我是覺得我有你了,所以還可以過過……”黎繼低頭,放下自己的長槍短炮。
鄭麥愣住了。而後自己都沒發現自己的嘴角上揚出了象征快樂的弧度。
“過來吃田螺吧。”
·龔夏×林麓
在每家每戶都在吃中秋宴的時候,唯有龔夏他們家飄出了非常不詳的黑煙……
“啊啊啊啊啊你不能在滾油裏放水啊!”
“你倒酒幹嘛!要把頭發燒了嗎!”
“卧槽你把雞蛋直接扔進了微波爐?”
林麓一驚一乍地看着龔夏一系列炸廚房的舉動,內心是崩潰的——
當初他怎麽就沒讓龔夏成功打消在家做飯的念頭呢!
過程不重要,結果就是龔夏成功把自家廚房炸了一半。
一片狼藉中,兩人躺在地上,感覺身體被抽空。
“……阿夏,算我求你了,以後別進廚房,行不?”
“……可是我們家都是自己做中秋宴的啊,”龔夏委屈地把頭埋進了林麓的懷裏,“我好想給你做一頓飯啊……就是有家的味道的那種……”
“一直以來都是你照顧我……我也想照顧你啊。”
……就忍不下心罵龔夏了。
林麓嘆了口氣,抱住了龔夏,“好啦,你對我好,我都接收到啦。”
“……那我冬至的時候再試一次!”龔夏突然坐起來給自己鼓氣。
“……不行!阿夏你做什麽都行就是別進廚……”“诶呀我不是說這個啦,”龔夏連忙抱住驚得從地上跳起來的林麓,“我是說,雕塑。”
“冬至的時候,我送你一個小雕塑好不好?”
林麓愣住了,自己都沒發現自己淚流滿面。
“那就說好了哦。”他聽到自己這樣說。
END
感謝大家的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