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內出現,求支持~! (31)

吞下了他的血,身體裏翻江倒海的劇痛,也不知什麽時候平緩了下來。

那谪仙玉人,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只留下衣衫淩亂的她,縮着纖細的身子坐在地上。

咬着被蹂躏的不成樣子的唇,雲楚将小臉埋入了淩亂的衣服裏。她神情呆茫,仿佛已經失了魂魄。

竟然……竟然……又被那人……吻了。

雲楚的心裏,複雜紛亂的無以複加。這時,換了一身白衣的夙淩,優雅從容的走了進來。

茫然的擡起頭,看着一身冷清仙絕、不可亵渎的谪仙玉人。雲楚蒼白的俏臉,‘唰’一下子就紅了。

“怎麽不穿好衣服?”

夙淩看着一身淩亂的雲楚,精致無雙的俊容,一如平常的冷清。只是,那微微沙啞的嗓音,洩露了一絲撩人的性感。

“我……自己來。”

雲楚的小臉,紅的更加徹底。急急的往後退,抓着衣服就開始胡亂的換上。

“尊上!關于,雲楚給我的那一枚幽藍色丹藥,我已經有結果了。”

雲楚剛換好了衣服,研究出結果的流花,便從外面走了進來。

“嗯,說結果。”

淡淡的一勾薄唇,夙淩平靜的道。他的唇色,比平時更多了幾分豔麗。

身為跟在夙淩身邊幾十年的老人,流花自然一眼就注意到了。不過,他卻低着頭不敢去看。

“這幽藍色的丹藥,的确是克制彼岸雙生花的毒丹的解藥。但是,又可以說,它并非是真正的解藥。服用它,雖然每次都可以壓制住痛楚和毒性。但下一次再毒發,毒性就會加倍的猛烈。只要服用了這種解藥一次,之後每次都必須服用這種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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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此丹雖然被稱之為‘解藥’。但實際上,并不能真正的解除彼岸雙生花的毒,反而會不斷的刺激累積毒性。到了九花盛開,毒性齊發時,結果只會更加……慘烈。”

認真細致的禀告着,流花迷人的桃花眼中,騰起了一股無比興奮的光芒。

經過了這麽久的研究,總算是查出了關于幽藍丹藥的情況。雖然,這一次受到了不小的挑戰。

就是因為,雲楚身上的彼岸雙生花毒丹,十分的複雜罕見。他作為‘鏡花水月’中的四護法之一,這才會主動請纓,大材小用的專門盯着雲楚。

“如此說來,此丹……是絕不能用了。”

聽到流花的話,雲楚暗暗心驚。還好,她保險起見,把這丹藥拿到了這裏。否則的話,這毒性如此劇烈。難保半年一次的發作裏,她會熬不下去,吃掉這所謂的‘解藥’!

如此一來,只會死得更快。

“沒錯,絕不能吃。”

流花用力的點頭、再點頭。說完後,就晶亮的小眼神緊緊盯着雲楚。

“此丹,放在我這裏,也暫時無用。流花你幫了我這麽大的一個忙,此丹就交給你去研究好了。”

那灼灼的目光,實在是太過灼熱。雲楚心裏好氣又好笑,貌似前不久這家夥還一直在争鋒相對吧?就因為一枚丹藥,這态度變得也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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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6 再無資格,丹童試煉!

“好。”

這一次,流花答應的很快。麻利的把丹藥收了起來,那速度好像生怕雲楚反悔似得。

把事情禀告完,流花就退了出去。偌大的密室之中,只剩下了雲楚和夙淩兩個人。

“……關于明經之事,我可以把它第二卷的內容告訴你。”

雲楚縮在衣袖的手指,緊張的抓着布料。極力維持着冷靜,她擡眸看着他精致的側臉,輕聲道。

夙淩妙目一縮,精致的薄唇勾起了柔淺的弧度,似是準備說些什麽。卻又在她的名字呼之欲出時,頓住。

“既然,你這麽想給本尊,給就是了。”

冷清不帶半點溫度的嗓音,淡柔的響起。那語氣很平和,卻莫名給人一種拒于千裏之外的疏離。

“好!我這就告訴……”你。

雲楚點墨般的黑眸,卻騰起了大大的亮光。那被蹂躏的水澤泛濫的紅唇,襯着她雪白的俏臉,更顯得明豔可人了。仿佛,就連周身的緊張尴尬,都淡去了許多。

“不急。”

雲楚的話還未說完,那一身白衣的谪仙玉人卻淡漠的轉身。随即,他淡柔如霧的冷清嗓音,冷冷的響起。

“半年一發作的毒丹。以後,自然有機會。”

雲楚還想說點什麽,但那白衣玉人卻已經走了出去。只剩下一抹颀長的模糊背影,帶着淡淡的冰冷感覺。

雲楚氣鼓鼓的瞪着那一抹背影,心裏卻诽謗不已。呵呵噠,答應是答應了,轉頭就來一個搪塞!這個驕傲的家夥,還是這麽專橫霸道!

不過,想到前不久的‘親密接觸’。雲楚抿了抿小嘴,還是決定算了。以這家夥的性子,他若不想又有誰能改變?

“雲楚。”

看到夙淩出去了,赤炎金猊獸周身的禁制才解除。它邁開小短腿,一個俯沖就奔進了雲楚懷裏。

“你沒事吧?”

赤炎金猊獸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番,确定她的确沒事了,這才放下心來。

“本獸爺還以為,你那個時候會痛死呢!該死的夙淩,居然又把本獸爺給丢出去了。讓他給我等着……”

想到那個時候的情況,小毛球傲嬌的哼了哼,對夙淩的怨氣可是大了去了。

“小赤赤。……總歸,這一次他又幫了我。”

聽着赤炎金猊獸一連串吐槽,雲楚忽而面色微紅,有些複雜的道。在那樣的情況下,被動的接受了他的幫助。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應該感激呢?還是應該尴尬。

“哼!那個該死的家夥,頂着一張神容仙姿的臉,實際就是一個專橫的混蛋。”

不提倒好,一提赤炎金猊獸更激動了。夙淩這家夥實在是壞到了骨子裏。分明那般可惡,總是變着手段,讓這丫頭恨又恨不得。

另一邊,流花看着走出來的夙淩,立刻跪了下去。

“尊上,你身上的傷……”

雖然,那個時候,他只看了一眼。但身為頂尖的醫者,他立刻就發現尊上的小腹和背上都有不輕的傷口。

“嗯,你幫我處理一下吧。”

精致的妖眸半阖,夙淩勾起薄唇,淡淡的道。那颀長的身子,優雅從容的立着,背部挺得很直。若不仔細看,壓根看不出他有絲毫異樣。

“尊上,恕屬下直言。你的體質太過特殊,受傷的期間,千萬不能再輕易失……”血。

迷人的桃花眼裏,閃過一絲堅決。流花忽而把頭低的更低,然後,一字一句的提醒。

“本尊知道。”

夙淩睜開妙目,清淡的應了一聲。那冷清的眸光,淡淡的掃了流花一眼。

後者立刻噤聲,起身扶着夙淩向着療傷室走去。而他心裏,卻把雲楚從頭到尾的數落了個遍。

數落完了雲楚,他心裏卻又想到了那該死的姬玄夜。刺殺,又是凝神期的修士刺殺,這已經是第四百三十七次了。為了逼尊上到那一步,他還真是——煞費苦心。

當雲楚走出來時,就看到流花扶着那谪仙玉人,正往另外一處走。那修長隽美的背影,似慵懶疲憊了一點。她忽而想起,自己在劇痛攻心時,似乎看到那人的身上,似乎有幾個錯落的血色傷口。

就連他唇上的血跡,似乎都是傷口淌出來的。

他——受傷了?

毒丹發作時,她只顧着和那谪仙玉人較勁,根本就沒想那麽多。之後,被他那般的對待,腦子更是無法思考。

直到現在,雲楚才後知後覺的響起了,這些浮光掠影的細節。

心裏有些震驚和…擔憂。從以前到現在,她還從未見過那個谪仙玉人……受傷。

到底,是怎麽受傷的?

雲楚只覺得,自己的心裏再不得平靜。一個念頭跟着一個念頭的冒出來,讓她的心尖也跟着起起伏伏。

“雲楚,丹藥這人已經研究出來了,你的毒也發作過了。我們走吧?”

赤炎金猊獸被夙淩氣的抓狂,是一秒鐘都不想多呆了。它仰着小腦袋,迫不及待的道。

“等等,我還有點事情,想問流花。……是關于彼岸雙生花毒丹的事。”

聽到赤炎金猊獸不斷的催促,雲楚遲疑了下,還是将這句話說了出來。話一出口,立刻就感到了宛若X光線般的審視目光。也不知怎的,她就有些心虛了,急急的補充了一句。

說完,也不管赤炎金猊獸怎麽想,起身就向着裏面走去。

“流花。”

不多時,雲楚站在療傷室外。略遲疑了一下,這才淡淡的開口。

雲楚?

流花正為尊上的小腹和後背上藥,聽到雲楚的聲音,他不由的瞪大了眼睛。

他以為,這女人應該早走了。她不就是這樣無情無義的女人嗎?上一次,尊上魔心發作,她甚至連問都沒問,就直接走了。之後的幾個月裏,她明明就感覺到了,周圍有人盯着她,卻從未開口過。

“別讓她知道。”

夙淩半倚着床榻,妙目輕眯着。略帶蒼白的精致俊容,看上去有些慵懶。襯着他未褪的豔麗唇色,卻有一種病弱的妖美,分明無心卻莫名的妖嬈勾人。

聽到夙淩的話,流花的心裏又是一嘆。

為何?為何不讓她知道!

為了克制她的毒,甚至把自己的骨血都拿出去。他家尊上,何時對一個女子這般用心過?他若對她,只是為了明宗主的一個念想,那她早就應該被囚禁在玉清宮,生死皆不由自己。更遑論,能夠安然無恙的呆在雲靈宗,逍遙自在了。

流花看着那矜貴冷清的病美人,真想問一句。為何,偏偏就是被日鏡選中的雲楚,是明宗主命定的‘魔仙傳人’?!

“有什麽事嗎?”

最終,流花還是什麽都沒說。安靜的站起身來,他走到了療傷室外。看着雲楚的眼神,不免多了一絲冷漠。

“夙淩師兄……他,是不是受傷了?”

雲楚心中慌亂,也沒有想到什麽借口。張了張嘴,這麽一句大實話就脫口而出了。

“尊上受傷,還是不受傷,又與你何幹?你心裏,既然已經認定了某些事。何苦又要來假惺惺?”

雲楚三番兩次的挑釁自家尊上,流花心裏本就惱怒。此刻,聽到她這樣的問,頓時冷笑一聲,冰冷冷的嘲諷道。

“畢竟,他拿着自己的血,幫了我。他受傷了,我聊表關心,也是應該的吧。”

聽到他話中帶刺,雲楚并不生氣。輕輕的勾了下紅唇,淡淡的道。

“對,應該的。尊上他很好,并沒有受傷。現在你清楚了?可以走了吧?”

看着她一副淡然的樣子,流花就氣不往一處來。不管,尊上對這雲楚有多少特殊,他始終不認同她。

公事公辦的敷衍了兩句,他轉身就進了療傷室。

雲楚定定的站在原地,看着流花大步走了進去,本想說點什麽。最終,卻什麽都沒有說。

他這麽一說,她更确定夙淩師兄一定是受傷了。

只是,她的确……沒有資格再說什麽。

雲楚站在門外,呆呆的站了半響。最終,還是輕嘆一聲,轉身離開了。

……

雲楚帶着赤炎金猊獸,走出了這豪宅,回到了雲靈宗。偶爾,她也會想起,以往的那些回憶和時光。但是,她內心總是困惑,她不知道他在自己受傷的情況下,依舊堅持用自己的血去幫她。甚至于,在那一次見面後,還若有似無的放任她呆在雲靈宗。

這些種種,算是無形的讓步了。或是……又一次的蠱惑和布置。

時間,再一次飛快的過去。又過去了三個月,雲楚在藥堂和丹堂,學會的丹道藥途,也越來越深。

而她也在雲靈宗的丹藥堂中,逐漸展露頭角。對這裏的情況規矩,已經是完全的熟悉了。甚至于,一些丹師藥師,她也認識結交了不少。而憑借着出衆的天賦,結交她的、認識她的,也有不少人。

平日裏,輔助丹師、丹童煉丹采藥,遇到熟人談笑生風、從容交際,很是融洽。

在這九個月裏,曾經名動天下的魔仙傳人雲楚的消息,也漸漸的冷卻了下來。再也無人猜測,在雲靈宗的藥堂混的風生水起藥師的楚雲,就是大半年前,在南域五宗乃至于整個修仙界掀起了一場風波的雲楚。

自從半年前,雲楚以藥童的身份在封炎等人的見證下,獨立煉制出了一枚羅生丹。此後,她在整個丹藥堂裏名聲大振。

平時,雲楚除了草木丹道的修行外,陸陸續續有了不少丹師,在幫人煉丹時,會叫上雲楚在一旁輔助。而雲楚的表現,往往都能讓人驚豔。從此以後,她在雲靈宗的路子,也是越走越寬。

而半年後,雲楚以炙手可熱的熱門姿态,再一次踏入了丹堂。這一次,她是參加由藥師晉升丹童的試煉。

這一天,雲楚和一幹藥師們,早早的來到了丹堂大廳。

之前,雲楚已經連續兩次參加過類似的考核。所以,面對丹師前的最後一次試煉,她從容淡然的很,并沒有絲毫的緊張。

“此次試煉,參加者藥師三千,最終取三個上等丹童,七個中等藥童,十個下等藥童。”

到了試煉的時辰,丹堂的主事王林走上臺來,在主位上坐下。随即,将試煉的規則一一道來。

随着他的話語,丹堂之中的數千之人,瞬間鴉雀無聲。然而,這片刻的寂靜,卻在他道出了規則之後,被徹底的打破。

“什麽?這一次三千人居然只取三個上等藥童?”

“怎麽回事?以往可都是取上等藥童三十人啊!”

“這……這也太苛嚴了。我看,我真的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臺下的三千藥師們,一瞬間議論紛紛。雖然,他們早就聽到了風聲,這一次的試煉會壓縮名額。但也沒有想到,會壓縮的這麽狠。

以往雲靈宗的每次試煉,按照試煉的人數,會保證一定比例的藥師能夠成為丹師。而今年,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麽刺激,不管是藥童、藥師、丹童的試煉,比例都壓縮成了以往的十分之一。

“安靜!”

站在臺上的王林,只淡淡的掃了一圈。然後,直接就宣布了這一次試煉的規則。

“本次試煉,只有一輪。每一位參加試煉的藥師,都會出現一個光幕。光幕上會有各式各樣的關于丹道的問題。答對者,可留下。答錯者,淘汰。能堅持到最後二十人者,晉級丹童。最後十人者,晉級中等丹童。最後三人者,晉級上等藥童。”

聽了這一番話,下面的藥師們,又掀起了一陣議論。

“往年的試煉,那都是有關于草木藥材的。而這一次,竟然沒有。”

“就連試煉的內容,也比往年都要難上許多。看樣子,我今年又沒有希望了。”

“可不是嗎?三千人中只取二十人,以我的實力不如趁早放棄算了。”

不少人被這最新的規則,給吓得不輕。單單是壓縮名額的比例,就已經令人絕望了。更別說,就連試煉的內容都變得這麽難。

“安靜,不想參加試煉者,可以退出。想參加試煉者,各自坐回自己的位置。好了,下面我宣布,本次丹童試煉——正式開始。”

那丹堂管事王林,才不管他們心裏如何想。淡淡的道了一句,便宣布了試煉開始。

雖然,衆藥師們嘴上嘀咕抱怨。但真的要他們放棄,卻是沒有一個人願意放棄的。

這三千個藥師裏面,有不少都是頭發花白,或者是容貌蒼老。因為修行丹道的修士,一般實力都較薄弱。是以,他們的壽元并不是特別長,容貌也很容易呈現正常的樣子。

可以說,四周除了雲楚之外,年紀最小也都是好幾十歲的中年人。

他們在藥童和藥師中,都渡過了很長的一段歲月。對于醫理和丹道的理解與認識,也都純熟在心。他們中間的任何一個,若離開了修仙界,去到世俗之中都堪稱大師。

此刻,每一個藥師都面色肅然,坐在了屬于自己的座位上,等到着試煉的開始。

女扮男裝的雲楚也被這種緊張認真的氣氛所感染,深吸了一口氣,便做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看着楚雲就坐,站在圍觀的人群中的宋世賢,唇角勾起了一絲詭谲的笑意。

最近幾個月裏,這楚雲在雲靈宗可謂好不風光。然而,他再如何風光也不過一介藥師,連丹童都不是。就算,他能夠得到封炎的賞識,被青木堂所看重,那又如何?

只要,他自己無法成為上等丹童,他就只能在藥師裏,耗下去。而錯失了這次機會,他們春華堂,又豈會讓他再爬上來?

此時,身在大廳之中的雲楚,和其它藥師的面前,出現了一片柔和的術法光幕。在那光幕上出現了一個個清晰的畫面,畫面裏全都是不同的藥材、丹藥,處理和煉制等等。

在每個藥師的桌子上,放着一枚玉簡。只要輕拍玉簡,就能出現作答的光幕,在上面拓印作答。

雲楚看着這考試的模式,不由的想到了現代中的學校裏的大小考試。一樣的考核理論知識,一樣是需要紮實的功底和過硬的心理素質。

上一世,雲楚作為軍中神醫,對各種考試科研,自然都不在話下。也就是因為她做過許多複雜的科研,所以那一日在看過宋世賢煉制一次羅生丹後,她才能以強大的記憶和動手能力,完美的複制了一遍。

而現在,面對這種純理論上的試煉,雲楚更是……得心應手。

凝望光幕上所幻化的藥草畫面,雲楚不假思索,飛快的将自己所知道的答案,一一拓印了上去。

時間慢慢流逝,整個大廳很是安靜。所有參加試煉的藥師,都在拼盡全力的答題着。雲楚越答越是順手,速度飛快快,将畫面上出現的所有處理方式和丹道,紛紛烙印其詳解。這裏面有不少都是她在講課中聽到過的。還有一些則是跟随丹師煉丹時,曾經自己有過經歷的。

很快,兩個時辰過去了。雲楚沉浸在答題之中,黑眸露出了耀眼的光芒。她已經發現,這的确是一個很好的驗證自己所學的機會。光幕裏的畫面,按照藥材和丹道的不同,有規矩的不斷變化着。使得雲楚在記憶裏,再一次的梳理了,所有關于醫藥丹道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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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 誰是至強!

随着時間的不斷流逝。漸漸地,大廳之中的藥師裏,有人皺起了眉,停頓下來冥思苦想。有些藥師,在一番冥思苦想之後,作答依舊錯誤,只得苦澀的退了出去。

慢慢的,又過去了三個時辰。在場的三千藥師,已經只剩下了一千之衆。這光幕上的問題,并非要每一個都回答。參加試煉的藥師,是可以進行選擇的。

遇到太難的或者是沒有把握的,可以快速的将其忽略,找到自己會的那一部分。

但是,随着時間的推移,盡管大家都會在遇到難題時,就迅速的将其忽略掉。但慢慢的,不懂的問題留下的越來越多,能夠有把握作答的越來越少。

經過了一天一夜試煉後,很多藥師發現光幕中的題目,幾乎是全部陌生。于是,在一次答錯後,有些人疲憊又無奈的站起身,離開了試煉。盡管,他們身為學習了數十年的藥師,可依舊有些內容,會是模糊不清的。畢竟數以萬計的草木,變化又何止萬千。除非,修為到了凝神烙印的程度。否則的話,單憑着死記硬背,還是會力有不逮。

此時,三千的藥師,只剩下了不足百人。

這留下的百名藥師,都是極有草木天賦,對丹道也有一些淺顯的見解的。

這不足百人,乃是藥師中的翹楚,也是雲靈宗的藥堂未來的新鮮血液。

此時,衆試煉的藥師們,死死盯着眼前的光幕,狀态猶如入定。除了眼前的題目,他們已經看不到任何東西。

然而,此時的雲楚,神色卻很平靜。點墨般的黑眸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光幕。已然忽略了四周的一切,進入了渾然忘我的狀态。眼前只有那不斷變化的草木和丹道。她越答越是順利,擡手起筆的動作從容又優雅。

就連主考的管事王林,也注意到了他。還有不少被淘汰出去的藥師,也都看到了雲楚。

“是楚雲呢!他作答的可真快啊!”

“可不是嗎!這楚雲可是三個月前,才成為藥師的。不想,實力竟然這麽強。”

“能不強嗎?人家還是藥童的時候,也曾為封師兄煉丹。這妖孽的天資,也是沒誰了。”

不少被淘汰出去的藥師,還舍不得離去。就留在大廳之外,眼巴巴的看着試煉的情況。

而雲楚,作為這半年來異軍突起的天才藥師,自然也成為了矚目的焦點。

宋世賢滿眼陰冷的看着,正在不斷作答的楚雲,心中不由的冷笑。就算他的才華再如何出衆,那又如何?因為丹道盛會的将近,這一次的丹童試煉,三千之衆只取三人。而雲靈宗中,等到這一次機會的實力藥師,又何止三人?

而宗門的四大堂口:春華堂、玉龍堂、青木堂、風雷堂皆是蠢蠢欲動。他們宋家所在的春華堂和玉龍堂,一貫是主掌丹堂。這一次,他們春華堂挑選了兩名種子藥師,玉龍堂挑選了一名。而風雷堂和青木堂,要丹堂的勢力較弱。

雖然,他們也一直想扶持實力藥師上位。但一直有他們春華堂和玉龍堂壓着,是以除非實力相差太遠。否則,青木堂和風雷堂所支持的藥師,根本就沒那個機會。

而這一次,因為千人取一的激烈競争。所以,這楚雲更不可能有機會。因為,為了保證萬全,他們春華堂和雲龍堂通過關系和利益,已經買通了出題的主爐丹師周方城。

是以,他們春華堂和玉龍堂的種子藥師手上,可是有着所有的答案。不管這楚雲,再如何出色,就憑他一介藥師之能,又怎麽可能答得出丹師水平的問題?

只要在出題和答案上,動上那麽一點手腳。這楚雲,就只能被淘汰,再無一絲機會。

“趙嶺啊趙嶺,就算你不顧一切的,将這楚雲推舉出來。結果,他也不過是個淘汰者。哈哈哈。”

宋世賢心中正想着,故意走到了觀戰的趙嶺面前,一番冷嘲熱諷道。

“宋世賢,你休得胡言亂語。楚雲真材實料,怎麽可能會被淘汰?”

看着滿臉得意的宋世賢,趙嶺冷冷的反駁道,眼神卻始終放在楚雲身上。

這九個月裏,他看着楚雲一步步的,從藥童變為藥師,心裏很是欣慰。自從楚雲成為了藥師後,便住在了他的邊上。兩人經常會切磋醫術和丹道,算是亦師亦友了。

看着他,在丹堂裏逐漸大放異彩。趙嶺心裏,也很高興。今日的丹童試煉,以楚雲的呼聲和實力,可以說是絕對能上的。

沒想到,這宋世賢竟然又跑來大放厥詞。此人,實在令人厭惡!

“不會淘汰?你睜大眼睛看着好了。他一定會被淘汰的!”

宋世賢冷冷一笑,滿臉惡毒的道。前三個月他一直毫無動作,就是故意讓他們對本次丹童試煉,抱着極大的信心。只有在所有人都看好的情況下,被凄慘的淘汰出局。才算對他一番算計的報複,以洩他心頭之恨。

而且,青木堂這陣子在楚雲的身上,也花費了不少的力氣。在關鍵時刻,讓他們狠跌一跤,才能最大程度的打擊到青木堂。

大廳之中,丹童的試煉還在繼續。

二十個時辰後,最後的一百人裏,又有二十人堅持不住,被淘汰出局了。

二十五個時辰,整個大廳只剩下了四十人,還在堅持較勁着。可是,大部分的藥師都快要堅持不住了。若不是看向四周時,發現其它人也都在咬牙堅持。對勝利的渴望,一直支撐着他們。只怕,會有不少人都要倒下了。

當第三十個時辰到來時,不眠不休的堅持了兩天兩夜多。眼下,只剩下了最後二十人。一個個如瘋魔一般,雙目猩紅的盯着光幕。

“本次試煉,最後二十人已經出現。從現在開始,被淘汰的十人,為下品丹童。”

看着這奮戰到了最後的二十人,坐在主位上的王林,适時的道了一句。

然而,坐在大廳中的藥師們,卻充耳不聞,均是死死盯着光幕。

直到了三十六個時辰,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和一個長相敦厚的中年人。幾乎是同時,噴出了一口鮮血,身體軟軟的倒了下去。

随即,兩人被周圍的外門弟子,小心的擡了出去。

看着這駭人的一幕,整個大廳又出現了一陣議論。也使得不少沉溺于答題的藥師們,紛紛變了臉色。有些實在是硬撐到了極致的藥師,也都心有戚戚的站起身,選擇了放棄。

那兩個突然吐血的藥師,終于喚醒了他們的神智。總算,從那種近乎夢魇的狀态中,走了出來。這一場試煉,若是還勉強的繼續下去。今天,只怕再也走不出大廳了。

放棄的藥師,面色蒼白的站起身來。看向最後剩下的十人,目中帶着恐懼與敬畏。經歷過一番試煉的他們,深深的明白,能留到現在的藥師有多強。

“現在開始,淘汰或者放棄的七人,為中品丹童。”

看着留在大廳裏的最後十人,王林的臉色也是變了。這一次的丹童試煉,真的是超乎尋常的慘烈。

竟然持續了整整三天三夜,還未決出最後的勝負。

楚雲的雙眸已經幹澀,心髒也好似被掏空了一般。深深的呼吸了三次,閉上眼睛,休息了片刻後。她再一次睜開眸,凝望眼前不斷變化的光幕,繼續答題。

時間還在不斷流失,此時偌大的大廳中還在答題的,慢慢的越來越少。從九人……變為八人…再到七人。

而大廳之外,觀戰的衆外門弟子們,看到眼前這一幕幕,一個個都被這緊張肅然的氣氛所感染。竟然,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就這麽傻站着盯着。

此時,雲楚已經做得有些困難。而僅剩的七人,一個個也是面色蒼白,雙眼露出執着的狠光。

他們一路堅持到了現在,絕不甘心就此放棄。即使如此,殘酷的試煉依舊讓剩下的人,越來越少。

一人,兩人,三人。最後的七人,只剩下了四人。這四人之中,有三人就是春華堂和玉龍堂的種子選手,而這第四人。不是別人,正是——楚雲!

“這楚雲,倒也還有兩下子,竟然能一直堅持到現在。不過,他的好運也就到此為止了。”

站在人群裏的宋世賢,看着咬牙堅持的楚雲,唇角的陰冷笑容,愈發的明顯了。

楚雲也已經遇到了瓶頸,答題的速度變得越發緩慢。但她周圍的三個藥師,卻依舊維持着迅速的作答速度。

不成!

這樣下去,她無法成為三名上等藥童之一。

雲楚身在試煉之中,能夠切身的感覺到,對手的狀态。她經歷了這四天四夜的試煉,已經精疲力竭。但是,這三個對手的狀态,卻從第三天開始,一直維持着良性的狀态。

好古怪!

雲楚并非是愚鈍之人,相反,她一貫聰明機靈。身在這大廳之中,就連場外宋世賢灼灼的陰冷目光,她都沒有錯過。

唇角一勾,雲楚心中已然明白了什麽。但是,即使如此,她依舊要争取最後的機會!

此時,雲楚的雙眸疲憊,就連膚色也極其蒼白。但她的心裏,卻騰起了一股絕不退縮的戰意。她盯着光幕之中,一道新的題目,全然沒有發現,自己的穿着衣服的右肩上。

一株妖冶美麗的蔓珠華沙,正靜靜的綻放。

☆、098 太過妖孽,少年妖言!(萬更!)

但見,一株血紅如火的蔓珠華沙,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細嫩的肌膚上徐徐綻開。

當它徹底盛放之時,雲楚感覺到了一股刻骨的灼熱。仿佛,有看不見的火焰在血液中燃燒一般。

鑽心的劇痛,密密麻麻的襲來。卻又在下一瞬,被某種力量所阻隔,緩緩被壓制了下去。

饒是如此,雲楚的小臉變得更加慘白,肌膚也染上了一層薄汗。

這是,彼岸雙生花的毒。

可是,這毒不是已經發作過了嗎?而且,剛剛那一股柔和的力量,感覺很像是那谪仙玉人,喂她鮮血時。他的骨血所帶來的感覺……

這念頭,也不過一晃而過。在這試煉的關鍵時刻,她決不能倒下。雲楚抿着下唇,盡量讓自己保持着冷靜。

然而,肌膚之下的灼熱感,卻一點點的越發強烈。雲楚的黑眸,竟然詭谲的被一點妖紅沾染。豆大的汗珠,從她光潔的額頭上不斷落下。

而她的這種情況,也引起了主位上王林的注意。本來,這楚雲的天賦實力出衆,他一直就有注意他。現在,整個大廳僅剩下的四人,正是決出勝負的關鍵時刻。

是以,當雲楚露出不适時,他立刻就注意到了。

越是到了這種最後關頭,越容易損傷身體。不管這楚雲,此次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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