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內出現,求支持~! (34)

思?!”

元嬰鬼臉變了臉色,有些氣急敗壞的質問。

“雲楚,算本獸爺沒有白對你好。”

而赤炎金猊獸,則是很滿意她的态度。嘿嘿,該死的夙淩,要是他能親耳聽到這句話,該有多好啊。

眨了眨血眸,某團故作無意的掃了掃屋外。

而此時,屋外的樹上,一個身穿着聖司白袍的俊秀男子,皺着眉的盯着雲楚的屋子。

雲楚,這個該死的丫頭,又給他出難題了。

今天聽到的這些話,要不要告訴尊上呢?按照一貫的規矩,所有事情事無巨細一律上報。

可是,真的要是把這些都報上去了。回去豈不是要死的很慘啊?

啊啊啊!

柒月俊臉苦逼的盯着屋子,心裏充滿了怨念。該死的,殘情、青岚、鏡蓮、洛水都不願意接手盯梢之事。卻是把剛從北邊調回來的他,給忽悠過來了。

結果,他這個聖司月使剛來雲靈城,整理了一下最近的情報。卻發現了這個雲楚,竟然是一個麻煩精!

柒月的俊臉上,扭曲了那麽幾秒。最終,恢複了平時的沉穩如山。默默的嘆了一口氣,他把注意力又放回了屋子裏。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小赤赤的舊疾,我是一定要治好的。你若非要阻攔,那我也只好去找姬玄夜了。”

看着一臉激動的元嬰鬼臉,雲楚的小臉始終很平靜。這是一場賭博,她心中有所顧忌。但,只剩下了一半殘魂的元嬰鬼臉,應該顧忌的更多。

“威脅我是吧?雲楚,你會後悔的。我給你五天時間考慮。五天後,你若還不改變心意,就別怪我出手無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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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态度強硬的雲楚,古弈邪的心裏,騰起了滔天的怒火。它本來就是一個乖張桀骜之輩。

憑借着一手毒丹本事,除了敗在明月心手中,還從未遭遇過什麽挫折。

如今,竟然被一個天資低劣的築基小丫頭,給拿捏在了手裏。而它現在,僅剩下了一抹殘魂。

正處于最為脆弱的時候,越是如此,它越不能縱容雲楚。

任何的縱容,到了關鍵時刻,都可能會是致命的。

“五天就五天。這五天內,小赤赤依舊要治療。你若現在魚死網破,外面的兩撥人,可不會坐視不理。”

對于元嬰鬼臉的威脅,雲楚并沒有放在心上。淡淡的道了一句,她直接就将它推回了日鏡。

說白了,這元嬰鬼臉手上,也不過拿捏着彼岸雙生花的毒丹而已。

然而,那又如何?

夙淩師兄也好,姬玄夜也罷。他們都一直暗中盯着自己。

這元嬰鬼臉,想憑着區區一枚毒丹,就占據主動權,根本就是白日做夢!

除非,它真的有那個魄力,殺了她這個魔仙傳人。

但是,那樣一來,日鏡不管落入誰手中,它的勝算只會更低。

雲楚就是算準了這一點,這才有恃無恐。

“楚師弟,你可在屋裏?”

就在兩人劍拔弩張之際,屋外卻傳來了一個熟悉的女性聲音。

這不是,柳妍兒的聲音嗎?

聽到這個聲音,雲楚不由的皺了皺眉。前幾天,她不是已經向着四大堂口的人,都表明了自己想入外門修行嗎?

怎麽,她還會過來呢?

對于這個老仇人,雲楚心裏自然是不喜的。更不會,大度到歡迎她三番五次的找上門來。

“恩,我在屋內。”

匆匆的戴上了面具,雲楚淡淡的應了一聲。随即,便走過去打開了門。

“楚師弟,聽外門門教說,你已經報名回來了。我便想過來找你。你放心,我今天過來,絕不是為了讓你入春華堂的事。”

柳妍兒穿着一件淡藍色宗袍,顯得清麗又妖嬈。紅唇微勾,她笑的熱情又得體。眉目流轉間,還向着雲楚放着電。

蓮步輕移,她扭着腰肢,款款而來。

這番姿态,若是落在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眼裏,自然是一幅美景。然而,落在同為女子的雲楚眼裏,卻是……說不出的別扭。

“呵呵。”

其實,雲楚很想呵呵噠她一臉。但是,礙于情面。更重要的是,那一日她好似看到了自己的側顏。

她這才按捺住了情緒,露出了一個禮貌的笑容。

“楚師弟。以你的草木天資,想必當初在郡城,也是萬裏挑一的大師吧?師姐我入雲靈宗已有八年,對俗世之中,已經變得陌生了。不如,師弟來給我說說,俗世之中的趣事?”

見他俊俏的小臉,露出微笑。柳妍兒的熱情更高了,纖腰微扭,她吐氣如蘭的妩媚靠過來。

這番妩媚的姿态,若是一般的男子,只怕早被柳妍兒給蒙蔽了。

然而,雲楚卻不是別人,而是和她一起長大的同鄉。對于這個心如蛇蠍的少女,她再了解不過了。

這個柳妍兒,是在不動聲色的套話。

她肯定是看到自己的側臉,心裏面有所懷疑了。但是,手頭沒有證據,且以她的性子,想必也不相信,她一介真靈下等會成為魔仙傳人。

柳妍兒驕傲又自負,也算有點小聰明。

她既然誤打誤撞的,看到了自己的側臉,卻又這麽明目張膽的過來套話。

那就說明,她并不覺得,自己已經有所察覺了。

“要說這俗世裏啊,也沒什麽有趣的事。我在外面,一直就埋頭于醫術、藥理…采藥、制藥,并沒有經歷什麽趣事呢。”

既然如此,那她便陪她演着一場戲。楚雲依舊挂着禮貌的微笑,看似坦誠,實則避重就輕的回答着。

“那……以楚師弟的年輕才絕。不知師從哪個藥堂?可有婚配?”

柳妍兒不知道雲楚在敷衍自己,還以為是自己問的不夠細致。懊惱的咬了咬下唇,她不動聲色的繼續發問。

“我師從一個老人,家住在深山之中。是以,并沒有婚配。”

雲楚對于柳妍兒的問話,早有心理準備。所以,她所問的任何問題,她都可以虛虛實實的回答。

這柳妍兒問了這麽多,無非就是想套出她的家庭情況。然後,在派人去一一核實。

然而,因為多年來,雲靈宗對俗門的不重視。導致俗門內部的一些管事們,十分的腐敗且混亂。

本來,就相當于是一個花錢買修仙夢的空位罷了。一開始,還會有人把關,年複一年的無人出頭後,慢慢就變了味道了。

所以,這柳妍兒必然是去俗門查過了。但是,查不出什麽有用的情報,這才跑到她本人這裏來套話了。

雲楚倒是無所謂,進入這俗門,雖然需要一筆不小的錢財。但是,只要祖上有所積累,還是出得起的。

反正,她就說自己家住在深山之中,財産是由祖輩繼承來的。至于師從何處,便随意胡謅一個世外高人。

沒有線索,也就核實不了真實情況。

當一連攀談的半個時辰,依舊沒有問出一句有用的話時。柳妍兒的笑臉,終于是有些裝不下去了。

該死的!

這個楚雲不會是耍着她玩吧?這一句句的,怎麽一個實在的人名地名都沒有?

可是,她懷疑着人家的身份,這種事又不可能擺在明面說。她是來套話的,又不是來審問的。

越談越憋屈,到了最後,柳妍兒自己坐不下去了。禮貌的提出了告辭,便飛也似的離開了。

“該死的!這個楚雲,明明看上去年輕生嫩的很。怎麽說話,會如此老練?”

柳妍兒的心裏,無比的憋屈難受。她可是使出了渾身解數,忙活了這麽久,竟然什麽都沒得到。

找不到線索,懷疑永遠只會是懷疑。

“難道說,這小子,真的是……”

越想越心驚,柳妍兒總是覺得哪裏不對勁。帶着滿腔不甘,她心裏暗暗發誓,一定想要辦法探查到這個楚雲的底細。

“這柳妍兒,總算是走了。”

忽悠走了柳妍兒,雲楚的表情也并不輕松。她是孤身一人,自然沒有辦法把身份辦得幹幹淨淨。

唯一的辦法,便是忽悠。

但是,這柳妍兒并非是蠢人。只是幾句忽悠,怕是打消不了她的懷疑。

看樣子,這一陣子又不得太平了。

雲楚背靠着門板,慢慢的勾起紅唇,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

------題外話------

我覺得,應該叫‘元嬰鬼臉’神助攻……

然後,柳妍兒這厮,是找死小能手……O(n_n)O~

☆、102 姬玄夜找來,六大心經!

第二天,雲楚照常去了外門。

說是去外門,但實際上,她也不過是做回了自己的老本行。

雲靈宗的外門弟子足有兩萬人,這兩萬名弟子,為了争奪排名和資源。自然就需要不少的丹藥。

而雲楚,在雲靈宗的正式丹童測試中,一鳴驚人的成績。足夠她的丹藥之名,名傳整個宗門了。

而外門之中,弟子之間也有不少私底下的交換買賣。而外門也設立了交易區,任何弟子都可以擺攤交易。或以物易物,或用靈石買賣,都是可以的。

而雲楚,便直接在交易區開了一家藥店。終日,就在交易區打坐修行,順便買賣丹藥,再不挪動一步。

一連四五天,雲楚都是如此。漸漸的,外門弟子之中,又掀起了一陣議論。

“瞧瞧,這楚雲又來了。”

“這家夥,說是說來外門修煉。我看他,根本就是過來賣藥的吧?”

“不過,修煉也需要靈石啊。以楚雲每天買賣換來的靈石,就算他資質低劣,修行速度只怕也比我們快。”

衆外門弟子們,看着擺着交易攤的雲楚,不住的指指點點。有人不屑、有人嫉妒、也有人羨慕。

“可真好啊。身為丹童,身份就是不一樣。同樣都是資質低劣的弟子,他就算終日懶散,都比我們要修行的快。”

“那有怎樣?他連仙術都不學,單憑着靈石之力,怕是走不了多遠罷?”

八卦議論歸八卦議論,但大家對于雲楚的丹藥,卻依舊是趨之若鹜。

每一天,雲楚的交易攤,都能輕易成為交易量最多的攤子。

不過,這幾天裏,雲楚也遇到了不少的或明或暗小麻煩。比如,交易之中,她時不時會遇到幾個‘熱情’的外門弟子。

每天準時的過來買丹藥,言談之中不斷的套近乎。而過了幾天之後,就會想和雲楚稱兄道弟。

對于這些,明裏暗裏想套話的‘兄弟’,雲楚卻是來者不拒。

這些人既然想送靈石給她,真是不要白不要。

結果可想而知。每天的靈石該花的都花了,但一句有用的信息都沒套出來。

諸如此類的明槍暗箭,層出不窮。

雲楚倒是沒什麽所謂。反正,以她現在上品丹童的地位和名氣,柳妍兒就算心裏有什麽懷疑。

她也絕不敢聲張,就憑她個人的力量,想要在短期裏查出什麽,根本就不可能。

雲楚淡淡的勾起紅唇,笑的很是好看。嗯,權當這陣子有人白送靈石了。

又是一天過去。

收了攤的雲楚,一步步的向着自己的屋舍走。然而,當她進了丹童的大院,身後卻出現了一個人。

“雲楚。”

那人一身暗紋黑衣,身形飄逸又修長。朦胧的月色,将他精致的容顏籠罩上了一層淡光。特別是那一雙狹長的紫眸裏,盈滿了揉碎的幽光,襯得他精致的五官,愈發勾魂邪魅。

姬玄夜!

南朝的左仙師,姬玄夜!

“怎麽是你?”

雲楚已經安安靜靜的,一個人過了半年。自然是沒有想到,這姬玄夜會突然造訪。

“不是你說,要和我合作嗎?我都已經聽到,你的召喚了。你說,我又怎麽能不來呢?”

将她眼底的一絲驚訝,盡收眼底。姬玄夜的俊臉邪肆,嫣紅的薄唇勾起了幽曲的弧度。

“你應該知道,那是我為了威懾殘魂,才那樣說的。”

對于姬玄夜會知道那件事,雲楚倒也不意外。不過,她的态度依舊冷淡,冷淡的不帶半點遲疑。

畢竟,她的身邊安插了夙淩師兄和姬玄夜的人。這一點,她、赤炎金猊獸、元嬰鬼臉都知道。

“我心裏,根本就不希望和你合作。”

雲楚不避不讓的直視着,姬玄夜那一雙漂亮的紫眸,直截了當的道。

“我自然知道。不過,你不是也說了。不得已的時候,你寧願選擇我嘛!”

精致的俊臉,始終溫潤又從容。對于雲楚的拒絕,姬玄夜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怒。

“雲楚,每個人,都會有不得已的時候。特別,你還是身負日鏡明經,在南域北寒掀起了軒然大波之人。”

薄唇邪肆,他一字一句低柔的道。那低沉的嗓音,帶着一種莫名的蠱惑力量。

“姬玄夜,你就這麽想和我合作?”

雲楚看着一臉深幽的姬玄夜,她忽而勾唇一笑,淡淡道。

“你身懷明經,這對我來說,非常重要。我自然,很想和你合作。”

突然間,被雲楚這麽一說。姬玄夜看着那點墨般的黑眸,竟毫不遲疑的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不如你和我說說。明經到底有什麽作用,能讓你如此趨之若鹜?”

看他回答的爽快,雲楚卻并沒有意外。起初,這姬玄夜找上她,她一直認為,對方是因為夙淩師兄,才會如此急切的想和她合作。

可是,這半年以來,除了彼岸雙生花的毒丹之事。她和夙淩師兄,連一個照面都沒有打過。

更遑論,有什麽深入的交集了。

可是,這南朝位高權重的左仙師,依舊時刻派人在她身邊盯着。

這番做派,不像是故布疑陣。雲楚認為,他應該是看中了自己身上的別的東西。

姬玄夜倒是沒想到,這一次的雲楚,既然會如此主動。狹長的紫眸,閃過一絲驚訝,他不由的多看了她幾眼。

“你不是也說了。每個人都有不得已的時候。若我真的要和你合作。我至少要知道……你到底是為了什麽、基于什麽考慮,和我合作的。姬玄夜,你觀察了我雲楚半年。應該對我這人,有所了解。”

感覺到了他的目光,雲楚依舊不慌不忙。捉迷藏玩了整整半年,試探也算試探夠了吧?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別人若是妄圖蒙騙、算計于我。那就要做好被我狠狠反咬一口的準備。是你找我雲楚合作,最好開誠布公。半年的時間,我想問左仙師大人一句——你,考慮好了嗎?”

一字一句,雲楚說的緩慢而認真。

被人日夜監視的滋味,并不好受。雖然,她知道夙淩師兄和姬玄夜互相牽制,短時間內并不會有什麽。

但是,該來的總歸是要來的。

這姬玄夜所站的位置,注定是夙淩師兄的敵人。他的耐心再好,也總會有找上自己的那天。

“雲楚,你真的讓我……很驚訝。”

姬玄夜靜靜的看着雲楚。半響,那精致的俊容,忽而漾開了一抹邪魅迷人的笑容。

若非是聖尊明經。只怕,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去關注,一介真靈下等的平凡女子。

可是,這個平凡的少女,分明天資低劣、實力不強。但偏偏,就有那個本事,在古弈邪、夙淩、他、南域五宗等各大勢力之中,巧妙周旋。

而今夜,明明是他找上她的。

但是,她的言行舉止,分明已經反客為主了。

“雲楚,你的确是個聰明人。既然如此,我也不瞞你。”

姬玄夜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考慮着什麽。然後,他忽而勾起薄唇,淡淡的道了一句。

“不知,你有沒有聽說過……六大心經?”

聽到這話,雲楚的臉龐一片的茫然。六大心經?那是什麽東西?她老老實實的搖搖頭。

“這六大心經,乃是傳說中之仙物。你修仙不過五年,不曾聽聞,倒也不足為奇。六大心經,分別是滄寰大陸上從古至今六大仙人所留下的仙悟,也被稱之為‘仙之傳承’!是這一片大陸上的所有修士,所夢寐以求的至寶。”

姬玄夜看着一臉呆萌的雲楚,笑容不由的更深了一點。

這個雲楚,真的和他以前所見過的女子,完全不一樣。她天資不好,但卻能夠步步努力。明明一身麻煩,卻能夠毫不遲疑的離開夙淩。

被古弈邪、夙淩、他三方虎視眈眈着,卻能借力打力,硬生生的辟開了一條路。

但是,作為一個踏入仙途不過五年的新人。有些衆所周知的事情,她卻依舊是兩眼一抹黑。

有時候,精怪腹黑的令人防不勝防;有時候,卻又固執單純如孩子。

這半年來,他隔三差五的聽着關于雲楚的彙報,派派修士去刺殺刺殺夙淩,日子倒也不算太悶。

“六大心經裏有:魔仙明月心所留下的明經、神尊者古太淵所著的太經、仙帝季太乙所著的帝心訣、易尊周易留下的易經、靈尊靈鳶兒的斬靈經、魂尊滅魄的道魂訣。這裏面,易經、道魂訣、斬靈經的三位仙人,并沒有留下傳承。是以,多年來,這三本經書一直下落不明。”

“但明月心、季太乙、古太淵三位仙人,都留下了各自的仙之傳承。而他們的那三部仙悟經文,除了明經不明外,其它兩部,都被盛傳藏于各自的仙之傳承中。這些事情,在各大宗門老一輩修士裏,是人人知曉的事情。”

聽了這番話,雲楚這才了解到。原來,滄寰大陸上曾經出過六大仙人。而之後的修士,想要修靈成仙、安渡天劫,自然會對這六大仙人的傳承和經文,趨之若鹜。

只要能得到其中一本,修仙一途,等于是辟開了一條實實在在的路。

“那麽,這又和我有什麽關系?莫不是,你想從我身上,奪走明經?”

雲楚出神的想了一會兒。片刻後,收回了思緒,看着姬玄夜,她淡淡的道。

這明經,可是镌刻在她的腦子裏。

就算想用搜魂之術,若是她本人玉石俱焚。對方不僅什麽都得不到,就連世間僅存的明經,都會被徹底摧毀。

滄寰的天地之大,年歲之久。數萬年的時光長河,也不過出了六位仙人。

明月心宗主的明經之珍貴稀缺,可想而知。

就算這姬玄夜想奪,只怕也不得不掂量一下後果。更別說,她體內一個邪惡殘魂,身邊還有夙淩師兄。

單憑姬玄夜的力量,使用強硬手段奪取,結果實在難料。

“自然不是。你應該知道,仙在這世間天地的意義。和我們這些凡人修士,是截然不同的。你既然得了這一份仙悟,就說明你有仙緣。天地之間,唯有六大仙人。仙于仙之間,也唯有境界一樣,才能夠有所感悟。”

看着滿臉警惕、黑眸靈動的雲楚,姬玄夜紫眸半眯,淡淡的笑了笑。

“雲楚,你明白,這其中的含義嗎?”

聽到姬玄夜的解釋,雲楚略思索了一番,心中便豁然開朗了。

唯有境界一樣,才能有所感悟!

那就是說,因為她得到了明經傳承。那麽,她對于其它五大仙人的經文,會有一些指引感知的作用?

想到這裏,雲楚心裏不由的一震。若真是如此,那她手上這一部明經的作用,可真的是……超乎想象!

現在,六大心經之中,唯一出世的就只有這一部明經。

而得到了明經,就等于得到了一把開啓仙悟出世的鑰匙。

此等逆天的作用,一旦現世。

那——會招來怎樣的腥風血雨?!

“雲楚,為了展現誠意,我已經把最重要的事情,告訴你了。我希望,你能好好考慮一二,合作之事。”

姬玄夜當然也清楚,這裏面的厲害關系。就因為如此,他和夙淩也一直不希望雲楚的下落曝光。一直動用着各種隐秘的力量,在幫她掩飾。

否則的話,九個月的時間。就算找不到她本人,至少也夠五宗查到一些線索了。

“不用考慮了。”

這一次,雲楚卻沒有絲毫的猶豫,幹脆利落的道。

“我答應,和你合作。”

------題外話------

喵喵喵……O(n_n)O~

☆、103 比自己想象中要喜歡他!

什麽?

聽到雲楚的話,姬玄夜不禁露出了一絲驚訝。雖然,他一直對說動雲楚很有信心。但是,他也沒想到,雲楚竟然直接就答應了。

“怎麽,突然之間,答應的這麽幹脆?”

姬玄夜注視着雲楚白淨的臉龐,妖孽的俊容揚起一抹笑容,道。

“好像,夙淩沒有把六大心經之事,告訴你。莫不是,你突然聽到了這個,所以才下了決心?”

聽到姬玄夜的話,雲楚的心中也是一陣起伏。

是啊!

那谪仙玉人,從頭到尾都不曾說過,這明經還代表着這樣重要的一層意義。

她果然,一點都不了解他呢。

“你也知道,那殘魂對我用了彼岸雙生花的毒丹。就算我按照它的計劃,步步配合。到了最後,誰也不知道它會不會拿出解藥。且,這殘魂的實力,哪怕沒有附魂重生,都在我之上。更遑論,等它的計劃成功了。”

雲楚毫不畏懼的直視着姬玄夜的紫眸,面色平靜的道。那元嬰鬼臉,一看就是個不老實的。

“與其被它一家拿捏,不如和你合作。你們互相牽扯,說不定我的生機會更大一點。”

她說的直白,沒有絲毫隐瞞的意思。就那麽大大方方的告訴他,和他合作只是為了謀取更多的機會。

“哈哈,你這丫頭的膽子倒是不小。雖然,這些都是心知肚明的算計,但就這麽直截了當的說,就不怕得罪人嗎?”

聽着雲楚直白的話,姬玄夜俊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幾分。

這個女人,果然與衆不同。

“要說得罪人,我拒絕了你半年,應該足夠得罪人了吧?而且,就你南朝左仙師的心思,我那點小心思,也沒有瞞你的必要。”

雲楚嫣然一笑,不急不緩的道。

本來,他們之間的合作都是各取所需。說的更直白點,甚至可以說是各懷鬼胎的。

既然如此,又何必惺惺作态呢?

“我倒是喜歡你的直爽。走吧,我現在就和你去會一會那殘魂。”

姬玄夜眸光深幽的看着雲楚,忽而垂眸,淡淡的道了一句。随即,率先向着院子裏走去。

“你的意思是……?”

雲楚黑眸漸深,聽出他話裏有所意味,當下出聲詢問道。

“我有辦法,把那殘魂鎮壓在日鏡中。讓它一年半載,無法從日鏡中脫身。”

姬玄夜似乎很清楚,她對殘魂的忌憚。幽淡的嗓音,靜靜的響起。

“如此一來。這段時間,不管你想做什麽,或者是治療赤炎金猊獸舊疾,都不會受到影響。而且,這殘魂的實力,在你和赤炎金猊獸之上,現在,它是已經給你下了彼岸雙生花的毒丹。覺得沒有必要,再下別的毒了。”

“可是,你選擇了和我合作,跟它決裂。那樣一來,難保它不會狗急跳牆,再給你或者赤炎金猊獸下別的毒。”

聽了姬玄夜一番話,雲楚心中微動。這人的心思,倒是細致。

這些種種,她自己也曾考慮過。卻不想,他竟然在她答應合作時,全部都已經考慮全了。

“南朝左仙師大人,果然心思缜密、名不虛傳。不過,若你封印了這殘魂,我掩蓋身份的面具,該如何處理?”

雲楚倒也沒有矯情,既然選擇了和他合作。殘魂那裏,就不得不防着一手。

那家夥,也是一個桀骜不馴的性子。

一旦得知此事,還真說不準會做出點什麽來。

“你是說,你臉上的面具麽?”

不知何時,姬玄夜一個閃身,就出現在了雲楚的面前。他低頭看着身形嬌小的雲楚,伸出手指,輕輕的碰了碰她臉上的面具。

“就是此物。”

雲楚不動聲色的退開半步,正巧錯開了他的主動碰觸。

姬玄夜見狀,倒也沒什麽不悅。只是,不動聲色的把骨節分明的修手,放在了身側。

“殘魂的實力,可以做到的事。我姬玄夜,自然也能做到。你只需要,提前幾天找我,将此物處理好即可。”

那狹長的紫眸,就那麽靜靜的看着雲楚。然後,他還勾唇笑了一下,淡淡的回答。

可是,雲楚莫名的覺得,他的笑容多了一絲冷意。

面對夙淩師兄的時候,她也會覺得有一種無形又強大的氣場。但這個姬玄夜,卻總給她一種妖冷之感。

“好。”

雲楚的神色也沒什麽變化,淡淡的點了個頭。

畢竟,和夙淩師兄在一起久了。一般人的氣場,還真吓不到她。

呆在屋子裏的小毛團兒,看到雲楚和她身後的那人時。那毛茸茸的巴掌臉,頓時有點沉。

“雲楚,怎麽回事啊?這家夥,怎麽跟着你來了?”

妖冶的血眸,有點點寒涼。明顯,就是不怎麽歡迎姬玄夜的樣子。它翹起小嘴,不爽的問。

看到姬玄夜,赤炎金猊獸在心裏已經有了某種猜測。雖然,它口頭上傲嬌,不讓夙淩那家夥把它比了下去。

但是,在心裏它卻也清楚。姬玄夜這厮又多麽的心狠手黑。實際上,它并不贊同和姬玄夜合作。

姬玄夜和元嬰鬼臉,那都是一丘之貉。在它眼裏,比可惡的夙淩,也好不了多少。甚至,還更不可信任。

“小赤赤,我們先到一邊去。”

雲楚來不及和它解釋太多,急急的抱着它,就往邊上走。

而姬玄夜進來的一剎那,日鏡中的元嬰鬼臉,已然感覺到了他的存在。

“該死的,姬玄夜,竟然是你!”

看到了姬玄夜,元嬰鬼臉的心情自然很差。這家夥會出現在這裏,這就說明,雲楚那個死丫頭真的動真格了。

“誰給你的膽子,敢直呼本仙師的名諱?”

姬玄夜冷冷的一挑眉,精致的黑袍揚起,修長的雙手,極快的出了手。

一道三寸的耀眼光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着日鏡的元嬰鬼臉,飛射了過去。

“鎮魂術!”

那元嬰鬼臉見狀,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

它沒有想到,姬玄夜竟然會這種隐晦的仙術。這個家夥,顯然是有備而來的。

它急忙身子一轉,一股墨色光華将它整個魂魄包裹住。然而,即便有了一層防護,在姬玄夜面前還是不夠看的。

“啊!”

就聽到一聲凄厲的慘叫。那元嬰鬼臉,感覺自己被一股重壓,一點點的壓制在了日鏡內結界裏。

那一縷淡淡的白光,在它被鎮壓之後,并沒有消失。而是化作無形的鎖鏈,将它束縛在了日鏡之中。

它不僅,失去了行動自由,更被隔絕了五感!

“該死的,姬玄夜。你竟敢封印我!”

古弈邪心裏那個氣啊!自從它被明月心給剝離的只剩下一縷殘魂,黴運好似一直跟着它。

一百年來,颠沛流離,不是在苦逼。就是被苦逼的路上!

古弈邪的心裏,簡直憤怒的要仰天長嘯了。

“有什麽敢不敢的。我已經封印你了。好了,雲楚,這殘魂已經解決掉了。接下來,可就要看你的合作誠意了。”

對于那殘魂的叫嚷,姬玄夜理都不理。将日鏡随手往雲楚那邊一抛,他勾起薄唇,意味深長的道。

“只要有經文出世,如此大事,想必你也會得到消息。我就在雲靈宗,跑不了。”

雲楚點點頭,元嬰鬼臉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她也可以繼續修行丹道,順便抓緊時間,把小赤赤的舊疾治好。

“嗯。我相信你是一個重諾之人。既然答應了,可不要出爾反爾。”

姬玄夜倒也沒有多呆,最後叮囑了一句,便向着屋外而去。

“雲楚,你真的打算和姬玄夜合作?”

等姬玄夜一走,赤炎金猊獸立刻邁開小短腿,跳上了雲楚的肩膀。

“嗯。與其一直被這殘魂,處處掣肘,不如變被動為主動。今晚,姬玄夜告訴了我一些事情。”

雲楚點點頭,實話實說的道。提到六大心經之事時,她漂亮的黑眸裏,也多了一絲深幽。

“小赤赤,你聽說過滄寰六大心經嗎?”

赤炎金猊獸雖然年紀比雲楚大,但它降生不多久,就因為和人類修士一戰,流落死島幾十年。

是以,對于外面這些消息,它也并不熟悉。

雲楚便又将,姬玄夜所說過的話,又說了一遍。

“可是,這姬玄夜不是什麽好人。”

赤炎金猊獸聽完了這些,對姬玄夜依舊不放心。

“我知道。殘魂、姬玄夜、南域五宗,甚至于夙淩師兄。他們都在盯着我。無論是哪一方,都不是逃避就能解決的。和姬玄夜合作,我就有機會解決身上的彼岸雙生花毒丹了。”

沉默了片刻,雲楚默默的點點頭,聲音依舊平靜。

她當然也知道,姬玄夜不是省油的燈。他的實力和根基,甚至比殘魂還要可怕的多。

“既然,這些個強大對手,都是我必須要面對的。那,我不如一個一個來。”

“你說的,也有道理。姬玄夜,既然是為了其它仙人經文。我們至少,還清楚整個情況。那個殘魂,都不知道心裏到底在盤算什麽。”

雲楚的話,似乎也說服了赤炎金猊獸。點了點毛茸茸的小腦袋,它睜着精致的血眸,一字一句的道。

“恩。”

看它似乎是相信了自己的說辭。雲楚垂下了黑眸,目光裝似無意的掃了一圈門口。

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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