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內出現,求支持~! (50)

回答。

“雲?”

夙淩妙目輕眯,似有些莫名的困惑。精致的薄唇一翹,道了一個字。

------題外話------

喵喵喵…。下一章開始走大結局…

貌似是這樣…

☆、137 成了他的玩具!

這是……什麽眼神?

雲楚瞧着他妙目流轉,心裏騰起了一抹情緒。這幽淡的目光,似有些不同尋常。

可到底,哪裏不對勁。

一時之間,雲楚也說不上來。

雲楚的話剛說完,那一抹雪白的身影,卻又消失不見了。

……

日子,就這麽一天一天的過去。

“大前日寅時,東邊邊防突發變故。不過,現已鎮壓了下去。”

“前日辰時,玉清宮內有暗影之人秘密潛入,後盡數被清掃幹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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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子時,姬玄夜親自率領了一隊人,在都城內挑釁。折騰了幾個時辰,折損了不少的人手。”

雲楚每天都會聽到,關于姬玄夜最新動向的彙報。這些彙報,按理來說也不需要一一告知她。

但現在,右仙師的權珠在她手上。再加上她在朝堂上的表現,鏡蓮、流花、柒月、洛水做出了決定,這些事情都要讓她知曉。

而自從,那一天晚上,姬玄夜在夙淩手中吃了虧。接下來的日子,他自己倒是沒有再過來找雲楚了,而是忙于了明面上的厮殺和對抗。

對于玉清宮,他明裏暗裏派了不少人過來,試圖從雲楚和權珠上下手。然而,最終的結果無一例外。

全部失敗了。

自從那一夜後,夙淩的情況也發生了變化。這種變化,最初是在一次偶然中發現的。

“雲楚,你讓我們去做的那幾件事。特別是将尊上的身世,公開一部分給百姓知道。竟然真的起了作用了。”

鏡蓮的背脊挺直,正将最近的情況一一告訴雲楚。

“現在,私底下有很多百姓,都對尊上抱有了極大的同情。再加上,羽化之地拯救了數萬修士和南域疆土。現在,尊上的魔修身份,竟然沒什麽人在議論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雲楚的心也總算是放了下來。

雖然,心裏考慮歸考慮。

但是,真的要付諸實際,她難免會有些擔憂的。

“真的麽?那我讓你們分發下去的師兄畫像呢?”

雲楚勾起紅唇,難得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輕聲的詢問道。

這些日子,她不吃不喝不睡的支撐着。

雖然,他們身為修士,本身就不太需要這些。但如此的日夜操勞,難免消瘦憔悴了許多。

“那個啊……嗯…發下去了……”

聽到雲楚的話,一貫沉穩如山的鏡蓮,詭異的停頓了一下。

準确的說,不能說是‘發’,而是被一搶而光了。

尊上的容貌,當初僅僅是上位初期,才顯于人前的。到了後面,見過尊上容貌的人極少。

但哪怕銀面半遮,尊上的容貌氣度,依舊驚豔了很多人。

這一次,雲楚所要分發下去的畫像,乃是露了半張臉。為了不違背尊上的誓言,不找道侶前不摘面具。

這古靈精怪的丫頭,想了個折中的法子,畫了尊上的側臉容顏。

那畫像的第一張,還是雲楚親手所畫的。她用了一種奇怪的筆,畫了一幅效果圖。

然後,再尋了技藝出衆的畫師,将那副畫用水墨畫出來的。虛化了容貌的細節,卻更增添了意境和氣質。

雖然,真的畫出來的樣子,刻畫不出尊上的絕代風華之二三。但是,一眼看去還真的挺好看的。

至少,應該很符合那些,只遙遙見過尊上幾眼的百姓心中的形象。

甚至說,還稍微具體化了點,又脫俗的氣質。

至今為止,鏡蓮都搞不清楚,為什麽雲楚非要他們弄了個這樣的畫像。而他對于此事,更是存了幾分擔憂。

尊上一貫不喜被人過分的關注容貌。自從帝宮驚變那一夜開始,更是直接戴上了面具,遮了驚世姿容。

他們……如此的做法。等尊上清醒,不會扒了皮吧?

唉。

怎麽就被雲楚這小丫頭給帶着跑了呢?

鏡蓮有時候想想,也覺得挺不可思議的。

“那現在的情況,是不是按照我們的計劃,在慢慢的進行?”

雲楚瞧出了鏡蓮的別扭,小臉露出了然的笑容,倒也不說什麽。只繼續詢問着正事。

畢竟,他們之間可有着千年的代溝!

他們不明白沒關系,只要按照她說的話去做就行了。

“嗯,情況比我們想象中還要好,幾乎可以說穩定了民間的議論聲。百姓本就比較單純,我們用各種方法,買通或者是說服了一些有名望、支持尊上之人。還有那些被尊上救下的修士等等,讓他們把明宗主的一些似是而非的消息放出去。”

提到正事,鏡蓮也收了多餘的小心思,認真仔細的将情況彙報了上去。

“然後,尊上畫像之事,則是借着‘右仙師大人拯救萬民,為其祈福’的幌子,将事情辦下去的。兩方面入手,百姓的民意現在都傾向于尊上了。”

雖然說,雲楚所提出的點子。他們是一個都沒想到,也不理解。

但是,不得不說,

這些‘怪異的法子’産生的效果卻很好。

“夙淩師兄的娘親,原本出身于北寒有名的修仙世家。光是這一點,想必她在南域中,也是很有名氣的。後來,她因了這些曲折緣故入了天魔宗,成了魔修。這一段隐秘之事,雖然不為人知,但任誰也能看出來。若非沒有苦衷,又有幾人會放棄大好的前途,堕入魔宗?”

聽到鏡蓮的一番話,雲楚不由的微微一笑,淡淡的道。

在做這些事情之前,她就已經向着鏡花水月四使,将明宗主的早年往事給打聽清楚了。

得知了明宗主在北寒民間威望不低。後變為天魔宗宗主後,也并非做什麽傷天害理之事。

或許是不甘心被那個男人一直壓制着。她接手了天魔宗後,深居簡出的閉關修煉。用了好幾十年的時間,終于将魔之仙術大成。

可誰知道,她即将渡劫飛升時,卻被那些觊觎她仙道的正統修士們聯合追殺。

在最關鍵的時刻,落了一個身死人滅的下場。

這一段往事,只有老一輩修士和天下大宗的長老大能們,才心裏清楚。普通的百姓和散修,根本就不知道。

只聽說北寒明家嫡女堕入魔道雲雲,有這麽一個久遠的人物。

而雲楚的做法,就是按照他們想要的,集合了部分的真相。然後,編出了一個淡化魔修形象的故事,突出了她的種種無奈和悲情。

再加上,她本來的嫡女身份和傳奇事跡。

她都有特意叮囑,讓那些傳播傳言之人,用‘聽說’‘好像’等模糊不清的說辭。

而說出的故事,更是從真相上加工而成的。

就算是傳到了老一輩修士的耳中,他們也說不出個不行來。畢竟,那些事情可都是事實啊!

他們就是想颠倒黑白,畢竟夙淩師兄還是南朝的掌權人呢!

事實面前,想歪曲抹黑也沒那麽簡單。

雲楚不由的想到,當初夙淩師兄的兩把佩劍——天誅和天邪。

天誅劍是為明月心宗主身為明家嫡女時,為道修時的佩劍。而天邪劍,則是她進入了天魔宗後,重新鍛造出的法寶。

那個時候,她還覺得奇怪。

為何,夙淩師兄會擁有兩把截然相反的寶劍。如今回想起來,心頭更加唏噓。

“你這些想法和打算,倒是另辟蹊徑了。我們當初,可都沒想到這一層呢!姬玄夜那妖貨,本想着借機挑事的。沒想到,會被我們捷足先登。這幾天,他可是被氣得夠嗆。”

鏡蓮聽着雲楚的解釋,不由對她更加刮目相看。

想到姬玄夜被氣的俊臉陰沉的模樣,鏡蓮也難得露出了一抹笑容。

“不過,他又折騰了新的手段……”

卻又想到了什麽,神色變得凝重了起來。

“什麽?”

雲楚心頭一緊,俏臉染上了緊張之色。

自從那一夜後,姬玄夜的手段百出,折騰出來的事情很多。雖然,他們都一步步應對了,但總歸不是長久之計。

時間拖的越久,局勢就越不穩。人心二字,并非用強權和手段就能壓制,更需要一種長久的經營和謀劃。

夙淩師兄七十多年的經營,又豈是她随便幾個手段,就能取而代之的!

“他已經慫恿了北寒……”

想到這裏,鏡蓮沉穩的俊臉,也微微的變色。薄唇一勾,他正欲細細道來。

就在這時,一道無形鎖魂絲飛射而出!

鏡蓮吃了一驚,勁挺的身體,猛地向着邊上躲了過去。

這招式,他太熟悉了!

是尊上!

尊上居然又出手了。可他明明,距離尊上還有很遠啊!

“怎麽回事?”

鏡蓮雖然躲得很快,但挺拔的後背還是被鎖魂絲狠刺了一下。血跡順着他挺直的背部,飛快的淌了出來。

他俊臉有些錯愕,但更多的驚訝。

那一夜,尊上竟然出手對付了姬玄夜,還對雲楚說了兩句話。

對此,他們心裏都懷着無比的激動。然而,在說了一個雲字後,他卻抿唇再不說話了。

雖然,雲楚還是能一步步靠近他。但他總在她靠近時,消失不見。

“我也不知道。”

雲楚也有些驚訝,小臉染上了疑惑之色。

因為要和鏡蓮說事,他們倆站的地方有些遠。上次後,雖然夙淩師兄不再排斥她的靠近,但別人的靠近卻依舊排斥。

沒想到,這一次那玉美人竟然過來了,還突然對着鏡蓮出手了?

這是怎麽回事?

但為了保住小命,鏡蓮極快的退後,距離雲楚大概有十來丈遠時,夙淩突然就不出手了。

隔着十來丈,雲楚和鏡蓮大眼瞪小眼,眼裏皆是不明白。

不過,之後的日子裏,他們漸漸的摸清了規律!

以前,雲楚或者任何人靠近夙淩,他都會毫不留情的下死手。

可現在,只有雲楚靠近他,他不會再往死裏出手。不僅如此,那谪仙玉人竟然不讓雲楚離開了。

只要她離開他超過兩丈,他全身變散發着極冷凝的氣息。還會用鎖魂絲直接将她手腳禁锢住。

不許走!

那就是一步,都不允許!

不僅如此,其它人也不能在靠近雲楚了。但凡靠近雲楚的人,只要膽敢在三丈之內,就會被無差別的攻擊。

搞到後面,鏡蓮、流花、洛水、柒月四人心裏也是納悶了。

尊上到底是不許別人靠近雲楚呢?

還是因為,他現在只要雲楚靠近,無法接受別人。所以,才會如此不留情面的出手?

總之,那一日後。

雲楚成了能接近他的唯一一人。

可是,雲楚心裏還是很無語。她現在被限制了行動範圍,只能跟着他跑,不能超過兩丈的距離。

可偏生又不能太近。別說是碰觸他了,就連靠他一米內。那一抹修白的身影,分分鐘就給她玩失蹤!

然後,還非要用鎖魂絲把她也系着,一起帶走!

對此,雲楚心裏十分無奈!

她居然像個玩具一般,就這麽被拴在了褲腰帶上!

------題外話------

喵喵喵…鴨梨山大慢慢寫…一直寫到開葷再看看情節有多少吧。

☆、138 升級的智障!

不過,這樣的情況,也比最初要好上太多了。

至少,他已經慢慢習慣了她。

這就說明,她所想的辦法,是有效果的。

雲楚每天看着他精致絕倫的俊容,唇角不自覺的勾起笑容。

她淡淡的笑着。

對于自家尊上的轉變,鏡蓮、流花、柒月、洛水也是有些驚愕。

他們做了那麽多,特喵的尊上看都不看一眼。

難道說,雲楚的辦法真的有效?

想到這裏,在外頗為高冷的聖司四使,卻露出了一抹淡淡的情緒。

又過了幾日,當鏡蓮他們又一次折騰了一車東西過來,一一嘗試時。

雲楚看着他們不斷的忙活,似要和她較勁般,不由覺得好笑。

偏偏,他們幾個還靠近不了夙淩。

只能在老實蹲在好幾丈外的地方,一個物件、一個物件的嘗試。

雲楚坐在夙淩的身邊,看着他們的行為,莫名就覺得……特別傻。

“你們這麽一直嘗試也不是辦法。要不,分一些東西給我試試?”

于是,她看了一陣,随口提了一句。

以前,雲楚除了應付朝堂,就是不分晝夜的呆在夙淩身邊。現在,被這谪仙玉人拎玩具似得提着。

她的心裏,反而有點……淡淡的尴尬。

每當他颀長的身形一閃,而她就跟着一起被拉扯走。

雖然,雲楚現在也是結丹期的修士了。但對比夙淩師兄的速度,實在不值得一提。

雲楚對自己像個玩具般,被那谪仙玉人提來提去,偶爾那詭異的姿勢,還真讓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喏。”

流花随手拿了幾件東西,丢給了雲楚。

“你把那幾樣吃的給我。反正,夙淩師兄也不會吃。”

雲楚掃了一眼,便看上了那幾碟精美的糕點,随口道了一句,

流花自然是沒有意見。

畢竟,這些天來,各色食物他們都試過無數次了。

尊上連碰都不碰,更別說是吃了。

本來,實力達到了尊上這程度,不進食也沒有一點問題。

雲楚拿着幾碟糕點,便一小口一小口的吃了起來。這些天,每天忙來忙去的,她也幾乎沒吃什麽東西。

雖然說,她現在也漸漸的辟谷了。

但口舌之欲,雲楚還沒有完全放下。

玉清宮的糕點,果然是精致異常、入口即化。口感、味道,都是沒得挑的。

雲楚吃的津津有味,嫣紅嬌嫩的唇瓣,一口一口的抿。

而一旁的流花眼神,微微一變。

似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

不僅是他,鏡蓮、柒月、洛水也都紛紛轉頭,看到那冷清仙絕的玉美人,精致的妖眸似看了雲楚一眼。

他眸光冷清,似有一點微涼。

然後,雲楚正往嘴裏送的一塊糕點。

突然就不見了。

雲楚下意識的擡頭,就看到她剛入口的糕點,落入了光澤潋滟的薄唇裏。

那冷清出塵的容顏,似有一絲波動。

極淡的攏了下眉。

雲楚呆呆的看着他素薄的緋唇,還沾了一點。

這谪仙玉人,是在學她麽?

學她吃東西?

雲楚有些懵,卻忍不住勾起唇角,怔怔的看着他的臉。

尊上……吃東西了?

果然,還是雲楚這小丫頭的辦法有用麽?

鏡蓮、流花、柒月、洛水都愣愣的看着這一幕。特麽他們可是嘗試了不下幾百樣食物啊!

一瞬間的喜悅,讓雲楚忍不住伸手拿了塊糕點,極快的遞了過去。

然而。

還沒能靠近他,那白衣玉人卻一個起身。

手中的糕點落地,雲楚又一次被當衆……扯走了。

什麽鬼!

雲楚感覺自己猶如物件般,被拉到了空中,姿勢還相當不好看。

不由的吐槽了一句。

心智近妖的低齡智障什麽,還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可她嬌嫩的紅唇,卻勾起了美妙的弧線。

雲楚開始被鏡蓮他們幾個,催促着讓她多吃東西,使勁兒吃……

但她偏偏不為所動。

之後的幾天,每天按照一日三餐的時間,準時進食。

進食的時候,絕不看邊上那人一眼。

然後,這樣過了兩天後。

鏡蓮他們發現,雲楚居然可以偶爾的遞東西給尊上吃了!

他們對此,覺得很懵逼。

難道說,雲楚所說的詭異法子,還真的管用?

雲楚很高興。

她知道,他開始習慣邊上有同類,也接受生活的習慣規律了。

到了第三天。

夙淩偶然的回到了寝殿,躺到了床上。

睜着精致的妙目,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他的躺姿和以前一樣,修長的玉手順直的放置在身側,精致優雅。

而雲楚則站在床邊,只覺得手足無措。她想爬到床上去,可偏偏看着他一身冷清氣息。

莫名,又有些不敢。

躊躇了好久。

還是站在床邊,慢慢的蹲下身子。

自從那日以來,雲楚已經很多天沒有休息。

突然碰到了床,開始還想着萬一什麽時候,夙淩師兄會一言不合就扯走她。

然而,想着想着,還沒多久,她就不自覺的慢慢阖上了眼。

趴在床邊睡着了。

睡着的雲楚,并沒有注意到。

當她閉着黑眸,小臉貼在床邊時。一身白衣的玉美人,竟側臉看着她。

停頓了片刻。

妙目流轉。

冷清仙絕的容顏,似帶了一抹淡淡的情緒。

等雲楚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躺在了床上。不僅如此,那白衣似雪的夙淩師兄。

竟也躺在床上。

就躺在她的身邊,他的呼吸均勻而平緩。

似是睡着了。

說起來,好像這是從他昏迷醒來後,第一次入睡。

雲楚睜着朦胧的黑眸,眼神一下子就定住了。她看着他精致冷清的側臉,安靜美好似一場夢幻。

無意識的伸出了手。

當雲楚清醒過來的時候,自己的指尖。

正握在他修長如玉的青蔥指中。

什麽?

那一瞬間的觸覺,讓雲楚怔怔的失了神,眼角莫名就濕了。

“夙淩。”

她紅唇喃喃的,無意識的叫着他的名字。

“雲。”

卻聽到一個淡柔如霧的嗓音,靜靜的響起。

夙淩不知何時,已經坐起身來。

半斂的眼線修長,羽睫在雪色肌膚上,打下了精致的陰影。

那精致蒼白的薄唇,撩開一抹淺淡的弧度。

那容色盛極的玉美人,竟對她露出一抹淡柔如煙的笑。

這一刻。

雲楚只覺得自己的心尖一顫,仿佛呼吸都停頓了。

“夙淩師兄,你……認出我來了?”

太過的喜悅和震驚,讓她一時都說不出話來。

只呆呆的看着他,黑眸呆怔了很久。

好半天。

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可那不染凡塵的冷清美人,并不回答。

只伸手握住了雲楚細白的手腕。

不緊,卻牢牢禁锢。

雲楚呆怔怔的看着他的動作,莫名的心頭一緊。只覺得一股涼飕飕的氣息,從他溫涼的指尖傳來。

這……這……

到底是個什麽情況?

……

兩天後,

鏡蓮、流花、洛水、柒月看着被困在床上的雲楚。

一個個的臉色,略有點精彩。

短短幾天,也不知道發生了怎樣的變故。

以前,是尊上限制了雲楚在邊上。現在……好像限制在了肢體接觸上。

“你們說,現在該怎麽辦?”

流花看着雲楚被自家尊上,禁锢着手腕,眼神有點……複雜。

若是,剛出事時。

能看到尊上有這樣的反應,可以碰觸別人,那他們得多高興啊。

可偏偏,這不是碰觸啊喂!

這叫……禁锢。

或者應該說,叫扯着不放。

“或許,我們可以讓雲楚試着走出來?說不定,還能把尊上帶到人前?”

洛水看着雲楚,眼神已經變得不一樣了,多了幾分尊敬。

“我覺得可能性不大。你看雲楚都好幾天沒動了。”

柒月冷酷的俊臉,此刻也多了幾分詫異。

“你們幾個,還要在那邊嘀嘀咕咕多久?出了什麽事,你們倒是說啊。”

雲楚看着鏡蓮、流花、柒月、洛水四人一大早就跑到寝殿來。

又沒辦法靠近夙淩師兄。

四個大男人,就這麽窩在殿門口處,交頭接耳。

那看向她的神情,還帶着幾分詫異、幾分複雜。

然後,就一直在那邊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說什麽。

“我覺得,還想讓雲楚來想辦法吧。畢竟,她是唯一能碰觸尊上的人。”

四人嘀咕了一陣,最後還是鏡蓮一句話總結了。

“雲楚,北寒七國已經排遣了使者過來。明日,便會到我南朝。你是手持權珠之人,理應坐鎮接待使者。”

流花站起身來,将朝堂上發生的事情,一一道來。

本來,他們就在想,尊上現在把雲楚限制在邊上。這使者過來了,他們該怎麽辦?

沒想到,等他們找到雲楚時,情況比開始還讓人頭疼。

什麽?

北寒的使者?

雲楚一聽這話,臉色也是變了。

現在,整個南朝的局勢很不穩定。北寒使者前來,說不得會有什麽目的。

使者前來,本就是南朝的一個難題。

偏偏,她現在連出個寝殿都是問題了。

“夙淩師兄。”

雲楚不由的轉眸,看向了一旁始終禁锢着她手腕的玉美人。

他是會叫她了。

但,也只是字面上的意思而已,實際還是不認得。

而且,他好似……把她當成了某種所有物。

從心智近妖的低齡智障。

似乎,變成了心智近妖的病嬌智障。

朝堂上的事情,迫在眉睫。可雲楚的唇角,卻始終彎着弧度。

------題外話------

吶吶吶……

11月不定時更新……12月完結。

139 大結局!

第二天,當北寒的使者到來時,雲楚準時出現在了玉清宮的大殿上。

北寒七國使者,出使南朝。

前不久,南朝才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大震動。而最近的朝堂之上,也一直很不太平。

各方勢力,蠢蠢欲動。

不過,此刻整個皇城之中,一派熱鬧喜慶之氣。

今日,便是北寒七國出使南朝之日,玉清宮上下都準備了一番,可謂張燈結彩、熱烈非凡。

此刻,雲楚一身純白的仙衣,白衣黑發,盛裝端坐。此刻,她正端坐在大殿的尊位之上,沉靜淡然的接受着,不甘不願的百官朝拜!

姬玄夜看着雲楚,薄唇勾起的弧線,愈發的幽暗攝人。

“秦國使者到——”

殿中氣氛正濃,卻聽一聲高聲的禀告。大殿的門口走入了一位精神奕奕的、頭發皆白的老人。

他臉上堆着精神燦爛的笑容,雖老尤精。

“秦國使者趙巍志,拜見仙師大人!”

趙巍志國字臉挂着笑容,态度平淡的掃了雲楚一眼,連行禮都很随意。

顯然,這尊位坐的不過結丹境的雲楚。對于北寒來說,從心底就沒把她放在眼裏。

雲楚不動聲色的看着這一切,黑眸始終很平淡。

倒是身邊的鏡蓮、流花,兩人都拔出了長劍。冷沉的俊臉,帶着一抹淩厲的氣勢。

“來人,賜使者座!”

雲楚卻并不在意的揮揮手,上來就是這麽輕慢的态度。想來,他們今天想耍的花樣。

不會只是甩個冷臉那麽簡單。

她倒是想看看,他們到底想耍什麽花樣。

紅唇勾起一抹禮節性的笑容,雲楚似熱情的招呼了一句,氣氛和樂。

“韓國使者到——!”“齊國使者到!”“楚國使者到——!”

又聽到了連續幾聲禮贊,卻是另外其他三國的使者來了。

“韓國使者韓高義,拜見仙師大人!”

“齊國使者齊興文,拜見仙師大人!”

“楚國使者楚飛鵬,拜見仙師大人!”

随着接連不斷的聲音響起。三國的使者紛紛上前,一步步的走入了大殿之內。

三人都還算儀表堂堂,頗有氣度。

就是對雲楚的态度,不那麽恭敬就是了。

“燕國使者到!”“趙國使者到!”“魏國使者到!”

緊接着,另外三國的使者也全數到齊。每一個使者看向雲楚的目光,都帶着明顯的輕慢。

而朝堂上的南朝百官們,無人發一句話。

反倒是,帶着一股看好戲的态度。

“各位使者,賜座!”

等他們随随便便的行了禮,雲楚便一聲令下。

這北寒七國,任何一國的國力,都不能和南朝相提并論。但是,七國各自獨立,權利集中精悍。

不像是南朝,皇室凋零,各地的勢力崛起。

雖然,地大物博,綜合實力強大。

可各地不停調動、尾大不掉。以前,夙淩在位之時,尚且可保局面穩定,無人敢妄動。

可如今,夙淩出了如此變故,就給了北寒七國可趁之機。

“素聞,仙師大人,得到了邪仙太經。丹藥之能,出神入化。不如,今夜就讓我等見識一番?”

七國使者剛才坐下,宴會初始。便有人迫不及待的站起身來,提議道。

雲楚淡淡的掃了一眼,發現對手是楚國使者楚飛鵬。

這楚國以丹藥之術聞名,而她在雲靈宗時,帶領北寒丹師的丹宗——楚陵。

就是出自于楚國。

雲楚心裏清楚,她坐上這尊位的那一刻。自己的過往和情況,只怕北寒七國都調查的一清二楚了。

“各位使者如此盛情,是想如何見識啊?”

雲楚嫣然一笑,黑眸始終從容,聲音也沉穩無波。

現在,她乃南朝的仙師,手握南朝權珠。可這些使者們,竟也敢一句一句的挑釁。

讓身為仙師的她,給大家‘見識一番’。這言行态度,分明沒把她當成南朝仙師。

不過,是看在夙淩師兄手中的實權,才勉強叫她一聲‘仙師’罷了。

這下馬威,來的還真是不客氣。

雲楚慢慢的轉眸,看了邊上的姬玄夜一眼。自從使者到來,他就一直盯着她不放,目光如夜月寒霜。

這不就是裏應外合,就等着拿捏她的把柄麽?

“在下略通丹藥,還請仙師大人……賜教。”

那楚飛鵬恭敬的拱手,可話語卻一點都不恭敬。作為使者,竟敢公然讓尊位上之人……賜教。

偏偏南朝的百官都靜默着,甚至就等着雲楚一有不對,就借故彈劾。

來個群起而攻之。

“想讓本仙師賜教?流花,你去。”

雲楚只是冷笑着,漫不經心的道了一句。

剛才,她只問了他們想如何見識,可從未應允自己要出手的。

這北寒七國也好,姬玄夜也罷。

全都盯着她這個尊位之上的‘仙師大人’不放呢。

這什麽賜教,說白了就一個坑。就等着她往下跳了。

她倒不怕和別人賜教丹藥。只是,如今局勢緊張,決不能魯莽行事。

不管用什麽辦法,能拖一時是一時。

姬玄夜和楚國使者,也沒想到雲楚居然和他們玩文字游戲。

他們目标就是她。

就說雲楚成為丹師,那才多久的時間。而跟在夙淩身邊的流花,那丹藥底蘊,可謂十分深厚。

流花桃花眼含笑,低頭應了一聲是,便施施然的走了出來。

看着流花出手,其他人內心都帶着一抹失望。

接下來的時間裏,北寒七國的使者,一個接着一個的開始挑釁。

只是,雲楚卻始終毫不應承。

任憑他們如何綿裏藏針、嘲諷暗逼。

她都只當做沒看見。

這衆目睽睽之下,他們就是有萬般計謀,也不可能明擺着顯露出來。

被雲楚‘不聞不問’的拖延着。

一個個的耐心都磨光了,心裏都急上了火。

最後,就這麽消磨了整整一個晚上,雲楚始終穩穩當當的坐在尊位上,巋然不動。

姬玄夜都不得不佩服她的厚臉皮。

這個小女子,還真是……

當然了,這并非是他們的唯一計謀。北寒七國使者,既然風塵仆仆的來了,各自都有各自的打算。

不管夙淩手下的人,如何的防範。

使者在皇城的這幾天裏,總是過得特別的熱鬧。

什麽突然傷人啦,中毒虛脫啦。各種各樣的突發狀況,層出不窮。

然而,雲楚也并不愚蠢,早就考慮到了這種種的情況。

他們出使南朝,最大的目标就是手握權珠,又滿身破綻的她。

首先,她必須保證自己不涉險。

做到了第一點,那些什麽突發情況,雲楚都一一想辦法應對了。

聖司等人的力量,也不是擺着看的。

有鏡蓮、流花、柒月、洛水等人在,在他們南朝皇城自己的地盤上,這些使者想要往東道主身上潑髒水,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日子,就這麽一天天的耗了過去。

等到了後面的日子,就連七國的使者都開始懶得再折騰什麽破事了。

反正,不管他們怎麽折騰。

雲楚的做法都是避的遠遠地。然後,讓聖司的人當機立斷。

然而,等到了出使的最後一天。

七國的使者,都已經坐上了歸國的馬匹了,卻有兩人突然中毒身亡。

雲楚看到那兩人身亡的一幕,黑眸卻泛起冷笑。

她很清楚,北寒七國這是耐不住了。

明裏暗裏的手段,都實在是找不出岔子的時候。兩條人命,足以作為一個完美的出兵借口。

“北寒最強大的三國,糾結了七國的兵力。率了幾十萬的大軍,正往南朝這邊而來。”

在七國使者離開之前的好幾天,雲楚就得到了最新的密報。

當她看到這一幕發生的時候,清麗的小臉,依舊是平靜而從容的。

“快,快派人!”

楚國和齊國的使者倒下後,立刻就南朝的人,驚慌失措的趕了過去。

似模似樣的檢查了一番,最後得出了中毒身亡的結果。

“仙師大人,這是怎麽回事?!”

“兩國使者,竟然在南朝的國土上暴斃身亡。你們南朝是何居心?”

“這是挑釁,*裸的挑釁!”

其它五國的使者,一個個都露出了義憤填膺的姿态。臉色漲的通紅,氣勢更是十足。

“我們必須要一個交代。”

最後,所有的人,目光逼人的看向了雲楚,一字一字的道。

“那是自然,自然是要給大家一個滿意的交代的。”

雲楚纖細雪白的身影,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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