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2)
,帶着銀絲一路往下吻去。
他炙熱帶着瘋狂的吻從鎖骨爬上了飽滿的山峰,牙齒開始在紅豆上輾轉撕咬着。
又痛又麻的感覺傳來,讓田嬌兒驚呼出聲:“疼。”
趙世豪的急促的喘息着,不但沒有停手,唇瓣還更是瘋狂的吸吮她的紅豆。他的大手也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愛撫她滑膩若凝脂的肌膚,粗粝的手指不斷的摩擦着,重重的力道讓田嬌兒的身子劃過一陣酥麻。田嬌兒感覺醉酒的趙世豪如同一只強勢掠奪的野獸,她就是他掠奪的食物。
而今夜的趙世豪格外的興奮,一手托捧起她白嫩的肉乳,用力的搓揉着,看着她的圓滿在他手中被揉弄得更加漲大飽滿,另一只手繼續用他的火燙摩挲着她的大腿內側,偶爾還戳一戳的花蕊。
那種雙重折磨讓田嬌兒有一股說不出的麻癢感從脊椎底端竄升上來,這種奇特的舒爽感令她不禁嬌喘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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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房裏紅廊巨翻,好不快活。
在趙世豪瘋狂的糾纏之後沉沉睡去,田嬌兒卻格外的清醒。
窗外的殘月如勾,發出淩厲的慘白之色。趙世豪對她已經很好了,她不知道為什麽還是想哭。或許那個人的存在才一直是她心口的刺。
淚眼朦胧間,她似乎又回到曾經看似遙遠,卻一直存在腦子裏的過去。
記得那年,那夜,田嬌兒和趙世豪有了第一次關系,他們算是真正的親密起來。
趙世豪對她很好,除了不喜歡她和田密一起出門外。
記得每次田嬌兒每次和田密外出回來,趙世豪的面容都很冷。她卻只當他只是關心她的安全,直到後來跟着她出門的士兵越來越多,她終于明白他根本就是不希望她出門。
她為此和趙世豪鬧過,可是趙世豪卻只是淡淡的回答了一句:“你好像不明白‘你是我的’這句話的意思?”
就那麽一句話,讓田嬌兒覺得自己真的徹底淪為一只被主人豢養的寵物,沒有自由,沒有思想,不能反抗,只能聽從。她就知道天下永遠沒有白吃的午餐,沒有不付出的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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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她也曾心高的反抗過,卻換來了身邊的人的遭殃,所以漸漸的她也老實了。而且她就是不想着自己,還有密兒呢!再說了趙世豪除了限制她的自由,其它方面從未虧待過她和密兒,魚和熊掌不可能兼得!
日子本來也就這樣過了,她也歇下了某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可是意外還是會發生。
一開始她也沒用注意,直到後來密兒的越來越來奇怪,她開始發覺,她當時也追問過密兒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可是密兒支支吾吾的不言語。漸漸的,她也開始留意了起來。
有一天,她突然發現密兒悄悄的在後門見一個男人,她以為密兒是有了意中人,可是聽到那熟悉又陌生的男人聲音,她還是驚愕一把。
作者有話要說:日更,有肉,希望不要被JJ抽!!!!
☆、一人得道
作者有話要說:求留言和花花。。。讓親們吃肉。。。
田嬌兒悄悄的尋着那熟悉的聲音看去,只見一個骨瘦如柴的邋遢男人悲悲戚戚的拉着田密,萎縮着身軀苦苦求着田密:“小妹,求求你,給我。。。。給我。。。。點錢。。。。我實在受不。。。。不了。。。。”
男子沙啞的嗓音帶着幾分哭求的味道,身子也不聽的哆嗦着,像是得了病。
田密極為冷漠的一把推開了男子,冷冰冰的說道:“我沒錢。”
“不。。。不。。。。督軍。。。。督軍。。。。”男子還沒有說完,田密猛然的踢了男子一腳,咬牙低聲說道:“就你也配提督軍的名字。”
“密兒。。。求你。。。我實在難受得。。。要死了。。。。你就可憐可憐。。。。我吧!”男子蜷縮着身軀靠在牆上祈求着。
“可憐你,你是自作自受。”田密冷冷的說道。
田嬌兒目光移動最終看到了牆上的男子,她頓時驚呆了:“三哥。。。。。”
田密驚愕的回頭,面容有些難看的看着田嬌兒,道:“姐,你認錯人了,他不是三哥。”
靠在牆上的男子突然怒瞪眼看着田嬌兒,那目光就像在看一個極為仇恨的人,喘着粗氣,蒼白而細得可以看見骨頭的手指着田嬌兒,憤憤的說道:“你。。。。你個。。。。忘恩負義。。。。沒良心。。。。女人。。。”
田密一聽,頓時怒瞪了一眼叫罵的男人,又轉過頭笑眯眯的對田嬌兒說道:“姐,只是一個瘋子,我們回去吧!
“不!”田嬌兒掙脫開田密挽着的手,走上前定眼一看,果然是三哥。她看着已經不成人樣的三哥,痛苦的問道:“三哥,你。。。你怎麽會成了這副模樣。”她記得這個三哥溫文爾雅,風度翩翩,對誰都很溫和,在田家他還算是個好人。
田宇靠在牆上氣喘籲籲對着田嬌兒諷刺一笑,咳嗽聲道:“我怎麽成了這樣,你去問你的好督軍?他對你真是好呀!現在你滿意了?”
田嬌兒看着田宇怨毒的模樣,很是迷惑的問道:“督軍?他對你怎麽了?”“怎麽了?呵呵。。。。。”田宇獰笑着,又道:“我忘了,你已經很久都沒有回田家了,回去看看吧!你一定會滿意的。”說完,田宇扶着牆壁,一步一步艱難離開。
“三哥。。。。”田嬌兒欲追出去問個明白,田密拉住了她的手,道:“姐,督軍,不喜歡你随便離開督軍府。”
田嬌兒回頭看着不遠處的一排士兵,放棄了追出去,蹙眉問道:“密兒,你知道怎麽回事,是不是?”
“姐,你就當什麽都不知道吧!我是為你好。”田密緊鎖着雙眉,幽幽的說道。
“不,我不希望做一個糊塗人。”田嬌兒極為嚴肅的說道。
田密看着田嬌兒認真的模樣,嘆口氣道:“姐,你會後悔的。”
“說吧!”田嬌兒拉住田密坐在了一旁的白色排椅上。
“其實也沒什麽,就是三哥染上了福壽膏。”田密淡淡的說道。
田嬌兒直勾勾的看着田密,半晌後說道:“密兒,我不是傻瓜,三哥恨我,他染上福壽膏是不是跟督軍有關系?”
田密沉默了一會兒,道:“督軍是為了你。”
“為了我?什麽為了我?”田嬌兒看着田密吞吞吐吐的模樣,頓時惱火的說道:“你不說是吧!我去問督軍。”
“姐。”田密趕緊拉住了站起來的田嬌兒,将她按在椅子上,低語道:“姐,我告訴你就是了。”田密拉着田嬌兒的手,語氣柔緩的說道:“因為姐姐跟了督軍的原因,幾大世家已經不和田家來往了。爹爹染上了賭博,把田家所有的家當都輸光了,幾個姐姐也被爹爹賣給人做了妾。幾個姨娘都卷着家裏能卷的錢跟人跑了,田家算是毀了。”
田密停頓了一下,看了看田嬌兒的臉色,沒有說話。
“這一切是不是都跟督軍有關系?”田嬌兒沉着一張臉,冷聲問道。
“姐,我不知道。”田密斂下所有的情緒,淡淡的回答。“呵呵呵。。。。人家都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我們。。。我們卻是一人得道,全家都完。”田嬌兒冷笑幾聲,厲聲說道。
田密趕緊起身捂着了田嬌兒的嘴,驚恐的說道:“姐,不要亂說。”
田嬌兒胸口被一團熊熊的烈火包圍,她雖然對田家沒什麽敢情,但是那畢竟是她的家呀!做人不能忘本呀!趙世豪他怎麽能?怎麽能那樣做??
田嬌兒一把推開田密,道:“我要去找他問個明白?他為什麽要那樣做?他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姐。。。”田密蹙眉看着跑遠的田嬌兒幽幽的嘆口氣,坐在了白椅上沒有追上去。她是故意讓田嬌兒知道的,只有她和督軍吵架了,督軍才會看到自己的好!而且督軍一定也是喜歡自己的,不然不會對自己那樣好!
田密微微垂着頭,雙手緊緊握着放在膝蓋上,眼底泛起了霧氣,喃喃自語:“姐,對不起。。。。幸福是要靠抓住的。”
書房裏:田嬌兒沖了進去,趙世豪正在處理公務。
趙世豪看着突然闖進來的田嬌兒,眉頭微微一蹙又展開了,溫和的問道:“什麽事情這麽急?”
田嬌兒氣沖沖的上前,質問道:“你對我的家人做了什麽?”
趙世豪眼底的冰冷一閃即逝,點燃了一只雪茄,吐了一口,淡淡的說道:“現在我才是的家人。唯一的家人!”
那淡淡的語氣如同一把利劍刺入田嬌兒的心髒,她怒瞪着眼,憤怒的說道:“趙世豪,你。。。。你怎麽能。。。。如此殘忍。”
趙世豪看着田嬌兒那憤怒怨恨的眼神,心也像被人狠狠的戳着。他俊美的面容蒙上了一層寒冰,他狠狠的掐滅手中的雪茄,起身來到田嬌兒面前,低沉聲說道:“怎麽辦呢?我就是這樣殘忍的人。”他的手撫摸着田嬌兒的頭頂。
田嬌兒沒能看見趙世豪那撫摸着她頭頂的手如何的青筋暴凸,她憤怒的推開了趙世豪,厲聲道:“趙世豪,你混蛋!”
“呵呵。。。混蛋!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麽樣的男人才叫混蛋。”趙世豪低沉的聲音怒喝一聲,一把将田嬌兒按在書桌上,嘩啦一聲撕開了她的旗袍。
☆、疼痛
作者有話要說:求花花。。。。每日求花花。。。。。。
被趙世豪按在桌子上的田嬌兒旗袍零落的挂在她雪白的嬌軀上,她看着虛掩着的房門,驚恐得手腳并用,尖叫着:“趙世豪。。。。。你。。。。。。放開我。。。。。”
趙世豪看着驚懼的田嬌兒冷笑一聲,道:“看來,我以前是對你太好了。”趙世豪抽出腰間的皮帶,粗魯的抓起的田嬌兒揮舞的纖細雙手。
田嬌兒不知所措的驚恐看着面容陰沉得似暴雨前寧靜的趙世豪,哽咽聲道:“趙世豪。。。放我。。。。走。。。。”
“放你。。。走!”趙世豪嘴角勾起一抹恐怖的笑容,粗大的皮帶将她的手捆縛在在頭頂。
他如此喜歡她,寵着她。她竟然罵他是混蛋,竟然想要離開他,趙世豪所有的理智瞬間崩潰,他捧起田嬌兒憤怒的小臉,聲音輕柔得可怕的問道:“告訴我,誰對你最重要?”
田嬌兒看着神情驀然扭曲的趙世豪,罵出聲道:“瘋子。。。。趙世豪。。。。你就是個瘋子。。。。你放開我。”她用雙腿突然蹬在了趙世豪的腰際,因為她用盡了全力,所以趙世豪低低的悶哼了一聲。
“瘋子?混蛋?看來我在你的心中真是沒有一絲地位。”趙世豪低沉的話緩緩的,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崩出口的,帶着咬牙切齒的味道。
趙世豪将田嬌兒淩亂挂在身上的旗袍從她的身上拉下來,如同鐵一般堅硬的手緊緊的将她纖細白嫩的腿握在手中,讓她不嫩動一絲一毫。他将旗袍咬在嘴裏,撕成兩半。将田嬌兒抖動的腿大大的分開,綁在了書桌上。
田嬌兒面容蒼白一片,驚恐萬分的低聲叫道:“趙世豪。。。。。你。。。幹什麽。。。。不。。。。不。。。你放開我。。。。”
無論她怎麽掙紮都是沒有用的,她的手被捆縛着,雙腿被分開綁着,此刻的她就像桌子上的食物,光溜溜的,只等待主人的品嘗。田嬌兒濃烈的屈辱感傳來,讓她羞惱得流出了眼淚。
趙世豪微笑的看着躺在桌子上哭泣的田嬌兒,失了理智的眼裏瘋狂的流連在田嬌兒身軀上。她白皙的身軀那樣的美,美得沒有絲毫瑕疵。就是這幅身軀糾纏着他,讓他瘋狂的迷戀。
趙世豪伸出粗粝的手如同撫摸一件珍寶一般,慢慢的,柔柔的跟着田嬌兒赤*裸的曲線游離着,一遍又一遍的來來回回。
“求你。。。。。求你。。。。。”田嬌兒屈辱的哭泣着求着,淚花的眼裏滿是哀求。
趙世豪卻像未聞一樣,手來到了田嬌兒淚流滿面的面頰上,那面頰如此的柔軟,為何表情卻可以那樣的冷漠憤恨。這張臉從未真正對他笑過,哪怕再開心也有憂傷在裏面。
“不。。。嬌兒不要怕。。。一切不都有我。。。”趙世豪一邊親吻着田嬌兒流淚的面頰,一遍輕柔低語着。
趙世豪那瘋狂的模樣,讓田嬌兒心底的恐懼更濃,她不顧一切的反抗着,哪怕身體不能動半分。
不過她的确是徒勞無功,而且還弄巧成拙。趙世豪極度不滿意田嬌兒抗拒他的模樣,低冷聲呢喃道:“嬌兒。。。不要亂動,乖乖的。。。我會一輩子都對你好。。。。”
“。。。。趙世豪。。。。世豪。。。。世豪。。。。你說了會對我。。。。好的。。。對我好。”田嬌兒不禁低柔聲,希望喚回趙世豪的理智。
聽到田嬌兒軟軟的聲音,趙世豪扯出一個混沌的笑容,道:“嬌兒,我喜歡你這樣對我說話。”他張嘴叫咬了了田嬌兒嫣紅的嬌唇上,啃咬着嘴裏的兩片柔軟,似乎在享受什麽美味,知道嘴裏濃烈的血腥味充滿了口腔。
田嬌兒怨毒的瞪着趙世豪,冷冷一笑,罵了一句:“畜生。”
“呵呵呵。。。。。。”趙世豪瘋狂的笑聲充滿了偌大的辦公室,陰森詭異得恐怖。他壓抑許久的求而不得的苦悶,被田嬌兒的兩個字完全剝落了外衣,露出它的猙獰。
“畜生!那我就讓你看看什麽樣才是畜生!”說完,趙世豪騎在了田嬌兒身上,拉下拉鏈,根本沒有一絲征兆的就将自己腿間的粗大東西送入,開始粗魯的動了起來。
田嬌兒感到下面就像初次被撕裂一般,痛得幾乎要死去一般。她緊緊咬着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貝齒處滲出了鮮紅的血,眼底的淚如泉水般從眼角滴落在桌子上,眼神空洞的望着白色的牆頂。
身體的疼痛越來越劇烈,可是她卻沒有任何反應,仿佛那身體不是自己的一般,她的視線從白色的天花板移到了趙世豪身上。他衣衫歸整,而自己卻一絲*不挂。
“呵呵呵。。。。。。。”田嬌兒看着趙世豪突然笑出了聲,尖利的笑聲夾雜着絕望。
此刻的趙世豪哪裏還能顧忌這些,他只能将自己的欲發洩出來。
趙世豪怒吼一聲,一股熱泉噴入了田嬌兒的花蕊裏,低頭一看,才發現田嬌兒面容蒼白得吓人。
田嬌兒妩媚豔笑,媚眼如絲的看着趙世豪,嬌聲問道:“不知道督軍還滿意嗎?”
“嬌兒。。。。我。。。。對不起。。。。”趙世豪恢複了些理智,有些愧疚的道歉。
“督軍,我本來就是供您發洩的玩物,高貴的您哪能給我這樣的人道歉呢!”田嬌兒尖酸刻薄的冷笑着度趙世豪說道。
那嘲諷的模樣冰冷模樣刺痛了趙世豪的眼,也成功點燃了他剛剛升起的愧疚。他還未來得及從她花蕊裏抽出的某物再次充脹,填滿了花蕊,他冰冷的看着田嬌兒道:“玩物?我要你知道怎樣的女人才是玩物。”
趙世豪的一邊沖刺着,一邊俯□親吻着田嬌兒白皙的嬌軀,唇露出的地方綻開了一朵朵血色的花朵,一簇接着一簇,知道全身密布。
田嬌兒依舊沒有發出聲音,她最大的優點就是能忍。她失去了所以的反抗力量,身體如同沒有意識的娃娃一樣,随着趙世豪下面粗魯的動作上下起伏,光滑的背部被桌子蹭得發痛。
不知道過了多久,趙世豪低吼着把自己的欲*望宣洩到田嬌兒的身體最深處,餍足的男人終于恢複理智,看着女孩身上自己一手造成的傷痕,心疼的厲害。
此刻趙世豪後悔得要命,他本來只是氣惱她把心捂得太嚴實,氣惱她不肯相信自己,更氣惱她羞辱的話語,但是後來怎麽就弄成了這樣?
趙世豪想要安慰田嬌兒,張口想要說什麽,卻被田嬌兒那淡淡的,空空的,沒有絲毫感情的眼神給止住了,一切愧疚的話語都哽在喉說不出來。
他想她再也不會把心拿出來了,他真的失去擁有她全部的機會了。
趙世豪癱軟的趴在田嬌兒身上,低低的低喃着:“我愛你。。。嬌兒。。。。真的。。。。我只要你。。。。我才是你最親近的人,你最在乎的人,我才是你唯一的家人。。。。。。”
田嬌兒至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只是空洞的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其實她早就該清楚自己的身份,一個玩物而已!
☆、所謂寵物
穿着一件寬松睡袍的田嬌兒坐在窗臺前,抱着雙腿,仰望着蔚藍天空,白雲朵朵,自由自在,她的嘴角浮着虛無的笑容,整個人都給人一種透明的感覺。
身後站着的一個中年的女下人,她緊張兮兮的看着窗前的田嬌兒,着急的動了好幾次嘴都忍住沒有說話。
“我餓了。”田嬌兒聲音有些沙啞低緩的淡淡說道。
中年女人欲言又止,最後在出門的時候才嗫嚅的說道:“夫人,小的家裏都指望着小的吃完,還望夫人。。。。。”婦女眼神帶着祈求的看着窗臺上嬌弱的田嬌兒。
“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去死。”田嬌兒語氣依舊淡淡的,卻也有一種冰冷在裏面。
“謝謝夫人,夫人想吃什麽?”
“随便。”
田嬌兒聽到房門從外邊關上的聲音,自從上次後,她和趙世豪便陷入了冷戰,但是到了夜裏他卻會不顧自己的不願意強行合*歡,剛開始她還會覺得羞辱,其實習慣了也就好了。
突然一件衣服披在了田嬌兒嬌弱的身上,那熟悉的男人問道,讓她身子一僵。
趙世豪什麽也沒有說只是将手放在她孱弱的小肩上同她一起眺望着天際,良久,他才低沉聲說道:“你不要妄想長出翅膀,遠離我。”
趙世豪冷酷的面容勾起一抹冷笑,俯下高大的身軀湊在田嬌兒的耳際,輕輕的低語道:“我會打斷你所有的翅膀,只要能留下你。”
田嬌兒感到冷,從身體鑽入心底。她緊了緊身子,低下頭看着樓下來來回回巡邏的士兵,輕聲問道:“為何是我?”
“因為你是我的。”趙世豪将蜷縮着身子的田嬌兒摟在懷裏,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她略微有些發抖的身子,還有那帶着抗拒的體溫。
“我以後哪裏也不會去,你可不可以放過他們。”田嬌兒老老實實的靠在趙世豪的懷裏,弱弱的語氣帶着一種近乎蒼白的懇求。
趙世豪的手撫摸着靠在自己腰跡的田嬌兒頭發,幽沉聲說道:“傻瓜,如果他們意志堅定,我又哪裏會成功,你不應該怪我。”
田嬌兒抿着嘴,半晌才回道:“人本來都有弱點,沒有人是完人。”
趙世豪輕柔撫摸她發絲的手一緊,粗魯的勾起田嬌兒纖細的下巴,冷冰冰的問道:“你的意思是怪我了?”
“不敢。”田嬌兒蒼白的面容沒有血色,一雙眼空洞得可怕。
不敢?多麽委屈的說話!趙世豪看着這樣沒有生氣的她,突然松了手,道:“随便你怎麽想,反正你只屬于我一人。”
“督軍。。。。。”田密踏着婀娜的步伐,聲音嬌甜的從外面走了進來,一張小臉上洋溢着歡愉之色,又道:“督軍,姐姐,我們一起去和平飯店大餐一頓好不好?我好想念那裏的美食喲!”
田嬌兒沒有生氣的臉看着田密活潑的模樣,露出了一絲笑容。
趙世豪蹙眉看着田嬌兒露出的笑容,又看了看一直望着他的田密,柔聲說道:“你姐姐去,我就去。”
“姐姐,一起去吧!”田密撒嬌的搖晃着田嬌兒細弱的胳膊,嬌滴滴的懇求說道。
猶豫了半晌,不忍拒絕田密懇求模樣的田嬌兒點了點頭。
趙世豪倚在門口看着田嬌兒動作有些緩慢的換着旗袍,她一絲*不挂的身軀上布滿了他烙下的痕跡,那些痕跡宣布着他的瘋狂。
換了一身淡雅色旗袍的田嬌兒,回頭看見趙世豪陰沉的面容,低低的說了一句:“好了。”
趙世豪依舊陰沉着眼色盯着田嬌兒,手一伸摟住了她瘦弱得可以摸見骨頭的腰,心中一怔,不想不過半月,她已經瘦成了這樣。
趙世豪感到懷裏的田嬌兒微微與他拉開了距離,心情驀然沉重,他湊近她耳際,聲音極為輕柔的說道:“我有沒有告訴你,你的妹妹似乎很愛慕我!”
說完,趙世豪果然看見了田嬌兒不可思議的驚愕面色,那無神的空洞雙眼終于也有了別的顏色。有情緒就好,至少比死氣沉沉來得好。
“如果你不願意跟我,我想你的妹妹一定很願意。”趙世豪說着咬了咬她柔軟的耳垂,冷酷的面容染了邪惡。
田嬌兒頓時驚懼的拉着趙世豪的衣衫,眼底帶着卑微的請求道:“不要,密兒還小,她不懂。。。不懂。。。。你別。。。。求你。”
“求?你有什麽資格求我?或者說你拿什麽求我?”趙世豪面容浮着笑容,但是眼底的冷卻依舊。
田嬌兒低低的回道:“我一無所有。”
趙世豪搖了搖頭,道:“不,你還有一樣東西。”田嬌兒不解的水霧眼睛看着趙世豪。
趙世豪對着田嬌兒微微一笑,粗粝的手指慢慢的伸出放在了田嬌兒的胸口,道:“你的心。”
田嬌兒的面色更加蒼白了,半晌,她才緩緩的說道:“我給不了你,一個人如果連心都沒有了,她如何才能活下去?你告訴我。”
“你可真是個固執的女人!”趙世豪動手揉了揉她瘦得吓人的臉頰,冰冷的語氣聽不出悲喜。
田嬌兒緊張拉住趙世豪的手,眼神可憐的望着她,蒼白的嘴動了動:“你別動。。。。她。。。她還是個。。。什麽都不懂。。。。的孩子。”
趙世豪臉色一沉,冷冰冰的說道:“不許想別人。”手一收緊,帶着重重的力道。
腰跡的疼痛傳來帶出他不高興的警告,田嬌兒溫順的點了點頭。
“這才乖!”趙世豪滿意一笑,繼而又低沉聲諷刺道:“你的妹妹可不是什麽都不懂得孩子。”
田嬌兒沒有說話,斂下的眼睑有絲絲的悲傷從裏面溢出。
所謂寵物,就是有一天你沒了自己的思想,沒自己的情緒,失去自己的一切去迎合人家,只要人家高興,直到你自己都忘了自己是誰。
田嬌兒覺得悲哀,她在想如果當初跟了戚爺,最多也就是被玩膩了涼在一棟小屋裏,可至少還有自由——心靈的自由,或者一切的自由。
“我不喜歡你和我在一起的,還想着別的。”趙世豪強硬的命令聲音再次響起,讓田嬌兒的悲傷都必須收起。
☆、冷
作者有話要說:日更,求花花。。。。。。。。。。。
和平飯店的飯桌上,田密點了許多她愛吃的菜,她笑眯眯的問道:“督軍,你想吃什麽?我給你點。”趙世豪俊眼一挑看向身旁的田嬌兒,一笑道:“随便,密兒點的我都喜歡。”
田嬌兒看着趙世豪的眼神,那意思仿佛是在說“看!我說的沒錯吧!你妹妹喜歡我。”她桌子下的手,驀然收緊,蒼白的唇抿了抿,叫了一聲:“密兒。”
笑盈盈的田密,美目看向田嬌兒,問道:“姐姐,你想吃什麽?”
田嬌兒看着田密許久,最後只是淡淡的說道:“随便。”有的事情挑開了,反而不好。
桌子上充滿了田密的歡聲笑語,還有趙世豪溫柔的回答聲,而她就好像一個外人,一個本不該出現的外人。
田嬌兒的面色更加蒼白了,嘴裏的東西暗淡無味,讓她有一種想吐的沖動。她的心絲絲抽痛。為她,也為了密兒。
像趙世豪這樣有錢有勢的男人,對田密來說的确是一個好選擇,更何況他還故意對密兒那樣溫柔,只怕是個女人都會想入非非。
田嬌兒覺得自己應該找一個機會勸勸田密,趙世豪是一個披着人皮的狼,只怕到時候密兒會生不如死。她已經陷在這裏了,她不希望自己的妹妹還傻傻的往裏面跳。
這個夜晚,有人歡喜,有人憂。
被趙世豪在床上一番極盡姿态纏綿糾纏的田嬌兒久久無法入睡,她思索着到底該如何田密打消現在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
趙世豪緊緊的攬着田嬌兒,許久,低低的從嘴裏發出聲音:“別想了,你妹妹根本就沒有把你當成姐姐,這個世上只有我對你最好。”
田嬌兒身子驀然一僵,她以為趙世豪早就睡着了。
其實趙世豪是睡着了的,只是軍人的天性驚醒,敏感。
“你是故意給密兒幻想對不對?”田嬌兒轉過頭,目光清冷,再不複往日涓涓暖溪。
趙世豪沒有睜開眼,只是落下一吻在田嬌兒額頭,輕柔聲低語道:“如果你們姐妹情深,那麽她就應該知道什麽能想,能做,什麽不能想,不能做。”
黑暗中趙世豪的面容沒了冷硬,身上沒了冷酷的殺伐之氣,他的話語很柔,卻那麽重,如同重錘砸在田嬌兒心口,她知道其實趙世豪說得沒錯,如果密兒真的。。。。真的知道她是她姐姐的話,就不應該做出讓她傷心的事情。。。。。
“就算密兒是女英,我也做不了娥皇。”田嬌兒緩緩淺淺的聲音從嗓子游出,帶着一種決絕的肯定。
趙世豪輕柔的拍了拍田嬌兒僵直的背脊,低語道:“我也不會是李煜。”他看不上沒有良心的惡毒女人,他的目的只有一個——讓她明白,她只能依靠他。
田嬌兒抿着嘴,小手放在他胸膛,細柔聲帶着脆弱的說道:“求你。。。。不要讓我覺得生活如此絕望。。。。。放過田密。”
田嬌兒将腦袋埋在他胸膛,眼角有淚珠兒從流出。她終究掰不過他,她得妥協,生活容不得她任性,她也沒用任性的資格。
趙世豪黑暗裏倏地睜開了雙眼,眼裏集結着冰冷,宛如窗外殘冷的月,他的唇緩緩蠕動:“好。”他的大手摸了摸田嬌兒的小腦袋,以示安撫。其實他此刻心情很好,這是他們冷戰以來,她第一次主動靠近他,雖然是為了別人。不過沒有關系,因為這個別人,早晚會成為別人。
清晨,趙世豪早已不在,身邊只有冰冷的氣息。田嬌兒躺在床上眼睛睜得大大的望着窗外,窗外的陽光燦爛,有幾只小鳥站在枝頭叽叽喳喳歡快的嬉鬧着。
田嬌兒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空洞的眼底浮起了幾分色彩。
門外一個清脆富有朝氣的女聲響亮的傳來:“原來這就是督軍府呀!”
“何晴小姐,如果喜歡可在督軍府住下。”趙世豪醇厚得好聽的聲音如同風一般傳來。
那好聽的溫柔聲音是田嬌兒從未聽過的,她嘴角彎起的笑意變成了淺淺的嘲諷。
“雖然督軍府不錯,不過我可不喜歡這麽多槍在自己面前晃,我怕晚上被吓死。”那清亮的女聲帶着一種傲氣。
田嬌兒可以想見能如此對趙世豪說話的女人,身份定然也尊貴。
“何小姐,定好飯店了嗎?本督軍倒是有一個好去處。”趙世豪聲音依舊溫和的問道。
“嗯!既然都到了督軍的地盤,當然一切聽督軍安排。我餓了。”
“和平飯店是我們這裏最好的飯店,何小姐,請。”趙世豪格外紳士的彎起手臂。
何晴嫣然一笑,挽起了趙世豪的胳膊,兩人一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