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3)
了門。
田嬌兒站在窗口看着陽光下一高大,一嬌小的兩人,如此和諧,如此完美,宛如一對兒金童玉女。
田嬌兒沒有任何表情,她眼睛嘲諷的目光收回,卻無意間瞥見了廊處眼裏含着怨毒的田密立在那裏。
田嬌兒披了一件衣服,向田密走去。她想她應該和田密談一談。
“密兒。”田嬌兒輕輕的叫道。
田密猛然回過神來,收起自己的表情,揚起笑容,轉過身看着田嬌兒,道:“姐姐,什麽事?”“督軍和那個女子真似一對兒金童玉女呀!”“姐姐,你。。。。。”田密不可思議的看着田嬌兒。
“密兒,我只是為了尋求保護而依附督軍的女人,我們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姐姐,督軍不會因此看低我們。”
“不論督軍如何看待,我們都要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癡心妄想。”
“姐姐,你怎麽能這樣想,督軍不可能娶那個女人。”
“哦?為什麽?”
“因為。。。。因為。。。。反正督軍不會娶。”
“我剛才問過副官了,那個何晴小姐是軍火商人的寶貝女兒,你還認為督軍不會娶她嗎?”田嬌兒看着執迷不悟的田密,語氣冷冷的說道。
“姐。。。。。”田密咬着唇,委委屈屈的看着田嬌兒。
“密兒,督軍不是我們能高攀的人,你明白嗎?”
“姐姐,你在說什麽呀!”田密有一種被人戳破秘密的尴尬,惱羞的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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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嬌兒目光幽深的看着田密遠去的窈窕身影,幽幽的嘆口氣。希望她真的能明白自己的苦心,不然。。。。她現在可是她唯一的親人。
田嬌兒站在廊上眺望着遠方,灼熱的陽光照耀在她身上,她還是覺得冷——一種孤家寡人的冷。
☆、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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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個何晴來了山城後,趙世豪幾乎是早出晚歸,她自然知道他的打算,她其實心底也是高興的,如果他有了夫人,或許會放過她。
或許是她過分清楚的表情讓趙世豪看出了她的意思,趙世豪卻在早上突然冷着一張臉問道:“你最近很高興?”
田嬌兒窩在錦被裏搖搖頭,抿着嘴,沒有說話。
趙世豪深深的看了田嬌兒一眼,冷酷的說道:“你這輩子都休想離開我,哪怕。。。。。我娶了別人。”
田嬌兒面容一白,斂下了眼眸,低低的回了一句:“她不會容下我。”
趙世豪整理了一下領子,淡淡的說道:“只要我想,你就會一直在。”
田嬌兒沒有再回嘴,她知道趙世豪說到做到。
趙世豪的靴子踏在地板上咯噔咯噔,聲音越來越遠。
田嬌兒從床上爬起來,光着腳推開了窗戶,将屋子了迷漫的氣味散去。處在趙世豪的氣息之中讓她覺得不能呼吸。
窗外,趙世豪立在門口,一抹紅色衣擺從他高大的身軀處被風帶起。她聽不見遠處的交談,卻也能看出他散發出的冷酷氣息。那個紅色身影纏繞上了趙世豪,雙手緊緊的環在他腰部。
突然,趙世豪轉過頭,四目相對。
田嬌兒的目光落在趙世豪前面紅色旗袍女子的身上,她驀然一驚,頓時躲在了窗戶後面。
趙世豪的嘴角露出了冷冷的笑意,一把推開了紅衣女子,上了車,絕塵而去。
田嬌兒虛軟的靠在窗簾上,眼角有淚滑出。不知是為了她,還是為了田密。她的嘴裏低低的呢喃着:“姐妹。。。。。姐妹。。。。。。。。”
不知是因為她心底的原因,還是田密自己的原因。反正她們在一起的日子越來越少了,田密對着她的笑越來越勉強了。有些事沒有挑開,但是終歸不一樣。
田嬌兒有時候真想問一問田密和督軍到底有沒有關系,可是那話到了嘴裏卻怎麽也問不出口。
“姐姐,我們一起走走吧!”田密看着手中的咖啡杯,突然揚起一抹笑容,甜甜的說道。
田嬌兒已經很久沒有看見到田密如此的笑容了,她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田密親密的挽起田嬌兒的手,兩人漫步在督軍府後院偌大的花園裏。
“姐,你不愛督軍,是嗎?”
田嬌兒的眼簾垂下,身子微微一僵。她終于要忍不住了嗎?想要挑開來說嗎?
“督軍卻把你放在心中,姐,你真的很幸福。”田密的語氣格外的苦澀,就像苦澀的杏子。
田嬌兒動了動嘴皮子,最後什麽也沒用說。
“姐,我知道你想說什麽,在你眼底督軍只怕沒有一點優點,可是在旁人眼裏布知道有多羨慕你。”田密幽幽的說着,嘴角有着嘲諷的味道——嘲諷她自己的癡心妄想。
“姐姐,不知道督軍除了在你面前和顏悅色外,在其他人面前都幾乎是不笑的,誰也入不了他目空一切的眼。督軍對我,也只是浮于表面的溫和,更多的是因為姐姐你的原因。”
“你到底想說什麽?密兒?”田嬌兒面容一沉,冷聲問道。
“我想說什麽?姐姐,你不是都很清楚嗎?”田密目光含着譏諷的笑意,又道:“姐姐,其實你是一個特別自私的人,以自我為中心。”
田密停頓了一會兒,将手指放在了田嬌兒欲張開的嘴上,道:“噓,今天姐姐聽我說好不好?”
田密嫣然一笑,道:“姐姐,我知道你覺得我沒有良心。記得小時候,母親還在的時候,姐姐總是喜歡一個仰望着天空,或者一整天繡東西,或者看書,反正一整天不說話也沒事。姐姐從來不和我玩,也不和田府裏的人交往親密,喜歡一個人自娛自樂,我總是不明白姐姐為何能那般從容的過日子。後來母親去世了,姐姐跟我還是不親近,但是也稍微好點了。姐姐開始會對我投來關心的眼神了,但是我知道姐姐這雙眼裏我的影子那樣的淡。”
田密苦苦的笑着,眼底有些濕潤,聲音也有些沙啞的說道:“我總是不明白,你明明是我的親姐姐,為何對我這樣冷淡,直到現在我才明白,姐姐你根本沒有心,你的心被你狠狠的捂着任何人都無法觸碰,哪怕至親的人也不行。”
“我沒有。。。。。”田嬌兒從來不知道原來她在田密的心中竟然是這樣的人,她以為她已經對她很好了。
“姐姐,你別着急,我沒有要指責你什麽,只是想同您說一說而已。”田密輕輕的握住田嬌兒的手,其實她們姐妹二人似乎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敞開心扉談過。
“姐姐,其實你早就看出我喜歡督軍是不是?可是你就是不說,甚至都不挑明阻止,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可惡,特沒有良心?”田密淺淺的笑着,語氣柔柔的,正似此刻柔絮的和風。
“趙世豪在你的眼中就那麽好嗎?敵過姐妹之情?”田嬌兒覺得既然把話都挑開了,她也沒必要在遮遮掩掩,索性大家都說開了。
田密勾嘴一笑,道:“姐姐,果然從來都不相信任何人!”
看着田密苦笑的模樣,田嬌兒一時間有些迷惑了。
“姐姐,我是對督軍有好感。可是我不是笨蛋,能分得清真與假。督軍對我饒是多好,但是我也能從裏面看到虛假,督軍只是對姐姐笑的時候才是真的。”田密看着田嬌兒一臉不相信的模樣,又道:“姐姐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不如我們來證實一下吧!”田密湊近田嬌兒的耳邊低低的說着,田嬌兒蹙眉思索着,道:“這樣不好!”
“姐姐,建議我提了,你要不要試一試,随便你。”田密笑了笑,不在意的挽着田嬌兒繼續漫步在花園裏。
田嬌兒沉思着,她不知道是不是該那樣做。她想她的心底還是有趙世豪的,不然為何會因為田密的話如此苦惱。或許,她應該試一試。
☆、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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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裏,田嬌兒久久無法入睡,她躺在床上看着身邊的趙世豪,輕聲問道:“督軍,你喜歡我嗎?”
趙世豪手臂一攬,将田嬌兒摟在了懷裏,回了一聲:“嗯。”
“為什麽?”田嬌兒不明白趙世豪到底為何喜歡她。
“喜歡,沒有為什麽。”趙世豪低柔聲帶着疲憊。
田嬌兒聞言也就不再多問,但是心底卻下了決定。
清晨,田嬌兒找到了田密道:“我想試一試。”
田密展顏一笑道:“好,姐姐是打算敞開自己的心了嗎?”
“或許我應該試着去相信別人。”田嬌兒恬靜的回答。她也不記得自己從那時開始不敢相信任何人,或許是從那個月夜,她躲在母親的櫃子裏開始起吧!
她在那一個細小的縫隙裏看到了母親和父親的從嘴上的戰争,升級為手上的戰争,最後肉*體的戰争。原來母親早已嫁人,原來她不是父親的親生女兒,原來是因為母親以前的老公把母親抵債給了田宏,原來母親以自己的美貌讓田宏将她接入了田家。
原來的原來,真真的假假,假假的真真。難怪她從小都覺得父親不喜歡她,難怪父親從來對她都不假辭色,難怪母親看她總是目光那樣怪,難怪母親總是要她面對一些殘酷得可怕的現實。。。。。。。。
“姐,發什麽呆呢?”田密玉手在田嬌兒眼前晃了晃,見她雙目含淚,似處在一片茫然裏。
“沒事。”田嬌兒淡淡一笑,笑容布滿了憂傷。
田密拉着田嬌兒将一些細節一一對她說完,田嬌兒微微蹙着眉頭,心中有些忐忑。
當夜幕來臨時,一些人,一些事在悄悄的發着變化。
“督軍,不好了,何晴小姐不見了。”負責保護何晴的一個副官在天未亮之時,突然驚慌的沖進了督軍府。
趙世豪随便披了一件衣服就下了樓,陰沉着面孔的問道:“慌什麽慌?怎麽回事?”
副官上氣不接下氣,見趙世豪冷酷的模樣,鎮定了心神,道:“何晴小姐從大世界聽戲後便直接回了大世界飯店,本來一切都很好,到了下半夜的時候,何晴小姐覺得胃不舒服,我們便送她進了醫院,等我們把她送進了搶救室後,就不知所蹤了。”
趙世豪沉思了一會兒,撥通了桌子上的電話,,道:“警察廳将山城所有的交通要道都封死,從現在起任何人不得出入。”
“理由?”趙世豪聽到電話那頭之人小心翼翼的要理由,頓時語氣一寒。“還用問我嗎?要你們幹什麽吃的?”
“是。。。。是。。。。。。”電話那頭唯唯諾諾的聲音傳來。
趙世豪嘟的一聲刮了電話,嚷了一聲:“劉媽,去卧室吧衣服取來。”
劉媽小跑着從偏房出來,噔噔的上了樓,須臾便取了趙世豪的軍裝遞給了趙世豪。
趙世豪接過衣衫便在大廳廣衆之下開始穿衣衫,沒有絲毫不好意思。不該看的,大家都紛紛低頭表示沒有看見。
片刻後,督軍府邸便響起了號角聲,汽車聲,腳步聲,整裝帶齊的士兵上了車子一輛又一輛的開出了督軍府第。
田嬌兒站在窗戶邊看着絕塵而去的一輛輛載着帶槍士兵的車子,眉頭緊鎖,心中的忐忑更濃了。
山城陷入了一片緊張的氛圍裏,無數扛槍的士兵在每個角落橫沖直闖,只要看到可疑的人都會抓去盤問一遍。
趙世豪正在兇神惡煞盤問醫生時,劉媽緊張兮兮的跑了進去,語氣帶着哭音,跪在了地上道:“督軍,小姐。。。。。。小姐。。。。不見了。。。。。。督軍饒命。。。。。。”
趙世豪霍然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橫眉冷對,厲眼如刀,面容恐怖得宛如要吃人般,問道:“她怎麽會不見了?”
“督軍。。。因為把所有的人都。。。調去找何晴小姐了。。。。。所以。。。。所以。。。。。”劉媽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言語不清的說着。
“她是自己跑了?還是。。。。。。”趙世豪此刻寧願她是自己跑了,也不願意她發生任何意外。
“不。。。。不知道。。。。屋裏。。。。。屋裏沒有打鬥的痕跡。。。。。。”劉媽的身子幾乎快要癱軟在地上了,老臉上早已是大汗淋漓。
趙世豪心中的緊張舒緩了下來,她跑了,自己還可以把她捉回來,而且她也跑不掉的。
“督軍,有一個叫花子送來來一封信。”副官扣靴,行禮,上前恭敬的遞上;餓一份髒兮兮的書信。
趙世豪接過書信,打開一看,面容更加猙獰了,額頭青筋暴凸,好似要将人生吞活剝了一般。他驀然将手中的書信捏成了碎渣,大喝一聲:“來人給我去銀行支付一萬金條。”
副官看了看趙世豪,見他那震怒的模樣,也就沒有在勸阻,行禮後退了出去。
許久之後,趙世豪提着副官送來一箱子沉甸甸的金條,吩咐了副官一些事情,獨自一人開着車子飛奔着往城郊而去。
車子在一個山腳停下,趙世豪提着箱子徒步往上攀登。根據書信上的提示,趙世豪拐過彎彎道道和茂密的樹林,來到一獨立的山崖頂。
趙世豪一眼便看見了挂在樹梢處,宛如兩顆沉重果實的田嬌兒和何晴。她們身子懸在懸崖外,随着風而搖動着。
何晴早已被吓得痛哭流涕了,看見趙世豪的到來,不禁大哭出聲:“嗚嗚。。。。。。趙世豪,救我,我不想死。。。。。不想死。。。。。。”
相對于何晴的慌亂恐懼,田嬌兒倒顯得平靜得多。趙世豪深深的看了田嬌兒一眼,對着何晴安撫的說道:“何小姐,不要害怕。”
“趙督軍,你倒是好福氣呀!”高大的男人看着趙世豪冷笑着說道。
趙世豪眼神如刀般落在男人身上,問道:“你是誰?”
“哈哈哈。。。。。督軍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呀!”男人獰笑着,神情猙獰的看着趙世豪,赤紅的雙眸看似已經呈現瘋癫狀态。
趙世豪見男人瘋癫的模樣,将手中的皮箱一丢,道:“給你,這是一萬金條,放人。”這樣的小人物,他趙世豪從來不放在心上,他是誰不重要。
金條從箱子裏摔了出來,那明晃晃的金條刺痛了男人的眼,男人收起了瘋癫的笑容,諷刺的說道:“督軍,還真是有錢呀!不過督軍以為我是傻瓜嗎?”
“什麽意思?”趙世豪滿臉憎惡的問道,眼底布滿戾氣。
“什麽意思?如果我放了她們,督軍還能饒了我?”
“這個我可以保證,只要你能逃出山城,我就不會對你怎樣!”
“哈哈哈。。。督軍呀!督軍呀!你還真是自以為是。”男人陡然收起了笑意,道:“督軍拿起手槍對着自己胸膛開一槍,不死的話,我就放了她們。”男人說着将刀放在了一人繩子出威逼着。
趙世豪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利落的從腰間透出槍,對着自己開了一槍。血噴薄而出,他身子搖晃着扶住了身旁的樹幹,面容陡然蒼白道:“放了她們。”
“看來她們在督軍的心底很重要呀!看得我還真是為督軍心動。”男人神情瘋癫的又說道:“要不這樣,督軍我們來玩一個游戲。兩個女人,只有一個能活。”
“你。。。。。。”趙世豪猛然憤怒的瞪着男人,奈何身體受傷,只能無奈的靠在樹幹上。
“看着督軍如此痛苦,我覺得十分開心呢!能有一個督軍的女人陪着我去死,不枉死也!”男人鋒利的刀來來回回的在兩個女人的繩子間游離,似乎等待着趙世豪的選擇。
☆、重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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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世豪,我不想死。。。不想。。。。。”何晴驚恐的看着男人的刀,生怕男人一刀割了下去。
田嬌兒雖然表情鎮定,但是她灼熱的視線,同樣也表現出了她的着急。
趙世豪沉着面,冷着眼,抿着嘴,許久,才無力的揚起手,對男人說道:“我選。。。。。。她。”趙世豪的手指着左邊的何晴,聲音地低沉而緩慢,仿佛吐出這句話就像在剜他的心一般。
田嬌兒不可置信的瞪圓了眼睛看着趙世豪,蒼白的臉上揚起了一抹慘淡的笑意。果然,人都不應該存在幻想,她之于趙世豪怎麽會如此重要。
“趙督軍選好了嗎?”男子的刀已經架在繩子上,嗤嗤嚓嚓是刀和繩子相互摩擦的聲音,那聲音在空曠的山谷顯得如此清晰刺耳。
趙世豪微微斂下眼睑,大聲呵斥道:“還不放了何晴?”
男子對着趙世豪邪邪一笑,道:“等到我拉着督軍的美人下了地獄,另一個美人不就屬于您的了嗎!”
瘋癫男人的話音一落,繩子如同一條靈敏的蛇眨眼間就從糾纏的樹枝上脫離,繩子的而另一頭如同一朵凋零的花朵瞬間墜落。
瘋癫男子看着墜落的田嬌兒,哈哈大笑起來。然後跟着她一跳,連帶着猖狂的笑聲消失在山間。
“不。。。。。。。。。。”趙世豪原本虛弱的身子如同一只憤怒的野獸往山崖下沖去,根本不去理睬懸在樹枝上何晴的求救聲。
趙世豪一路跌跌撞撞,胸口的血從衣服滲出,滴落在了地上。他面容蒼白得吓人,一雙眼睛充滿了祈求。他不是真的想選擇何晴,他知道懸崖下是一處河流,就算跌落下去也不會致命的。嬌兒,一定要撐住。
當冰冷的河水刺穿田嬌兒的身體,當意識慢慢消失時,她突然想起田密的話:“姐姐,督軍在乎你,愛你。”
田嬌兒覺得諷刺,天大的諷刺,虧她還對此充滿了幻想。
當田密悄悄的告訴她,趙世豪想來一出英雄救美,俘虜軍火商人獨生女何晴的芳心,以此來和軍火商人拉關系。當田密提議她也可以借此來試探一下趙世豪的心,她竟然犯了傻,原來在她心底也是有趙世豪的,只是一切的一切都變成了虛幻。
田嬌兒感到腿有什麽東西在流逝,她的神色驚懼,繼而面如死灰,她想他們真的一切都完了。她應該聽母親的話,不要輕易相信人,特別是男人。母親的例子還不夠自己借鑒的嗎!!
“幹什麽發呆呢?”趙世豪摸了摸田嬌兒的頭,溫柔聲問道。
田嬌兒從回憶中掙脫出來,看向對着她溫柔以待的趙世豪,良久才說道:“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趙世豪溫柔的眼神閃過一抹暗光,道:“都說好了忘了!”
“當年為何你就那麽肯定我沒死?”田嬌兒實在很想知道趙世豪當年為何就那麽篤定她沒死,而讓人不放棄的在河周邊尋她。虧她當時被農婦救醒後,還自以為從此歸隐山林過上了平淡的日子呢!
趙世豪放下手中的文件,伸手将身旁的田嬌兒摟入懷中,道:“當年軍隊的軍火都是何晴的父親供應的,她父親是個商人,每次軍火的供給都漫天要價,所以當時我就想如果能先和他攀上關系,一切就好辦多了!不過我沒有想過娶她,只是先和她定親,待我吞并了他父親的産業,就立刻和她解除關系,我的妻子只有你一人。”
田嬌兒聽到趙世豪的話,心中有些動容,軟軟的靠在他身上,斂下暗淡的眼眸,問道:“那她呢?”
趙世豪将頭放在田嬌兒的肩膀上,輕聲說道:“不用擔心,她只是一個過客,我不會讓任何有機會傷害你。”
趙世豪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田嬌兒微微抿了抿嘴,卻也沒有再追問什麽。像現在這樣和平相處,她已經很滿足了。
趙世豪自然也看出了田嬌兒心中所想,他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意,低柔聲說道:“當年我安排英雄救美與何晴,卻怎麽也沒有想到劫持的人會突然改變了,更沒有想到你也會在。我知道當年選了何晴傷了你的心,但是當年我之所以那樣選擇,是因為那個地方是我早就命人試過,就算真的掉下去也死不了,只是沒有想到當時你。。。。你懷孕了。”
趙世豪将田嬌兒摟得更緊了,語氣也染了悲傷。
田嬌兒手放在了趙世豪摟在她腰跡的雙手,溫柔的說道:“我們不是說好忘了嗎?”
“是呀!重新開始。”趙世豪落下一吻在田嬌兒稍微有些血色的面容,心底軟成一片。
“報告。”門外響起門士兵的聲音。
田嬌兒想要從趙世豪腿上掙紮下來,趙世豪卻僅僅箍着她,不讓她起身,道:“進來。”
士兵進門上前扣靴,行禮,待看到趙世豪懷裏的女子後,猶豫了一會兒道:“報告督軍,何晴小姐已經接來了。”
趙世豪一聽眼神陡然淩厲的射向士兵,那如刀的眼神讓士兵頓然恐怖得一驚。
田嬌兒嘴角泛起了苦笑,掰開趙世豪的手,從他腿上跳了下去。
趙世豪拉住田嬌兒的手,眼神帶着幾分懇求。
田嬌兒拍了拍趙世豪的手,笑了笑道:“我不會走,我渴了。”
趙世豪不得已放開了田嬌兒的手,冷面,冷聲對士兵說道:“把她安排到別館,派士兵嚴密把守,如果她出什麽事情,你們也就跟着她去了。”
士兵被趙世豪恐怖的模樣給吓住了,連連回答:“是。”
“滾出去。”趙世豪厲聲道。
士兵兩步并作一步迅速的出了房間。
“嬌兒。。。。”趙世豪看着一直抱着水杯子發呆的田嬌兒,走上前去,将她摟入懷裏,低語道:“相信我,她懷孕了。”
趙世豪感到懷裏的人身子驀然一僵,又道:“孩子不是我的。”懷裏的僵硬的身軀又軟了下去。
“你打算怎麽辦?”田嬌兒目光落在手中的杯子裏問道。
“我說了我不會娶她。”趙世豪語氣肯定的回答。
田嬌兒依靠在趙世豪懷裏,低語道:“我相信你。”她仰起頭,落下一吻在他光潔的下巴,那下巴有着剛毅的弧線。
趙世豪有些動容的低下頭含住那嬌軟帶着熱情的唇,輾轉吮吸着,兩條小蛇糾纏着,訴說着彼此心底最深處的愛戀。
☆、結局進行時
作者有話要說:終于日更上了。。。。。。。。求花花。。。。。。。。。。
下午的時候,趙世豪和田嬌兒坐在花園裏享受着下午茶和茶點。
“趙世豪,你給本小姐出來。”突然尖細帶着怒氣的女聲打破了兩人之間流動着溫馨氣氛。
趙世豪眉頭微微一蹙,眼底劃過凜然,溫柔對着田嬌兒一笑,道:“別擔心。”
田嬌兒同樣回以溫柔的目光,甜聲說道:“你不用擔心,我相信你。”
今日的何晴披着一件寬敞的紫色披風,遮住了她曾經凹凸有致的身軀,一張小臉也略微發福,透出圓潤。
田嬌兒看了何晴一眼,知道她一些孕婦的特征一件顯露。
何晴狠狠的瞪了一眼打量她的田嬌兒,道:“看什麽看。”
趙世豪聞言,手指的茶杯騰的一聲發在了桌子上,發出清脆的響聲,陰沉面容,冷冰冰的問道:“何小姐,又什麽事情嗎?”
“有什麽事情?趙世豪我問你,你這樣把我擄來什麽意思?我告訴你,如果我有什麽閃失,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趙世豪冷冰冰的看着頤指氣使的何晴,用紙巾擦了擦手,嘲諷的說道:“你爹?只怕現在你爹很不得弄掉你肚子裏的娃吧!”
原本氣焰十分嚣張的何晴頓時如同一只皮球,洩了氣,面容蒼白,神色慌亂,道:“你。。。。你。。。怎麽知道,你想對他怎麽樣?”何晴捂着肚子,連連後退,一副驚恐的模樣。
“本督軍不會對你怎麽樣,相反本督軍還會保護你。”趙世豪陰測測的說道,臉上洋溢着笑容,只是那笑容同樣陰沉。
“你什麽意思?”何晴蒼白聲質問道。
“本督軍,只是想要和何爺好好談談,所以何小姐不必擔心。”趙世豪冷漠的瞥了何晴一眼,對一旁的士兵說道:“送何小姐回公館,好生照顧她。”
“是,督軍。”士兵扣靴,行禮,對着何晴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道:“何小姐,請。”他身後的兩個士兵手裏的槍動了動。
何晴見了心底一驚,怨毒的瞪着趙世豪,道:“我不會讓你做出對不起我爹的事情。”
“是嗎?何小姐倒是父女情深呀!”趙世豪冷酷的神情帶着嘲諷,又道:“不知道何小姐知不知道山城祥成戲班的臺柱子前幾日不知道被什麽人殺死扔到了河裏,那模樣真是一個慘字!”
何晴身子趔趄了一下,面如死灰,須臾後,如同瘋子一樣朝趙世豪撲來,一邊張牙舞爪,一邊氣急敗壞的吼道:“不可能。。不可能。。。。你撒謊。。。。。。。你撒謊。。。。。。。。”
士兵迅速的将何晴控制住,小心翼翼的将她按住。
趙世豪來到何晴面前,微微一笑,道:“怎麽不可能?你爹想要你和本督軍如期舉行婚禮,你肚子的孩子和你男人就必須死,如果不是本督軍,你的孩子早就和他爹到閻王爺那裏作伴去了。”
“不。。。。不。。。。可能。。。。爹地答應過我的。。。。。不會的。。。。不會的。。。。。”何晴如同一只被抽去筋骨的軟骨動物,任由士兵架扶着她,她一直不停的喃喃自語,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何小姐不相信的話也不要緊,等到何爺到了,何小姐親自問問不就得了。”趙世豪冷眼對着士兵打了一眼色,士兵便架着何晴離開了。
田嬌兒看着一身冰冷軍裝的趙世豪,即覺得陌生,又覺得熟悉。
趙世豪回頭看見田嬌兒恍然的模樣,心口一震,上前緊張的将她擁入懷裏,語氣帶着顫音,道:“對不起,嬌兒,我只是希望你見到我所有的模樣,對不起。”聽到趙世豪如此小心翼翼的聲音,田嬌兒心頭一軟,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伸手環住了趙世豪,溫柔的說道:“我明白,謝謝你!”這樣的趙世豪才讓她覺得真實,真實得讓她心動。
聽到田嬌兒諒解的話語,趙世豪擔憂一掃而空,他冷酷的面容上露出溫和的笑容,那笑容比此刻的陽光還要迷人眼。
“何小姐,你打算怎麽辦?她的孩子。。。。。”田嬌兒窩在趙世豪懷裏輕聲問道。
趙世豪聽到田嬌兒的話,知她一定是想起他們曾經的孩子,不禁低柔聲道:“放下吧!我不會傷害她和她的孩子。”
“我知道你不會傷害她和她的孩子,我是說他爹。”田嬌兒早就已經決定相信他,無條件的相信他。
田嬌兒輕柔語氣裏的肯定,讓趙世豪覺得心口被蜜糖填滿了,他環着田嬌兒的手更緊了,語氣也更柔和的說道:“放心吧!我會處理好,你不用擔心。”趙世豪在田嬌兒的頭頂落下一吻,那一吻飽含了他心底所有的激動。
田嬌兒溫順的點了點,表示放心了。
三日後,趙世豪無比高興的摟着田嬌兒在屋子裏轉着圈圈,歡快得像一個得了糖果的孩子。
田嬌兒心情也跟着好了起來,她甜聲問道:“發什麽事情,這麽高興。”
“何爺已經認了我做幹兒子,他所有的武器無條件的支持我軍。嬌兒,我高興呀!沒有武器的軍隊等同于廢人,現在我再也不用在擔心什麽了。”趙世豪的語氣帶着一種輕快的歡愉,一種解脫的釋然。
“那何小姐呢?”田嬌兒輕聲問道。
“她現在是我的幹妹妹,她和她以後的孩子都會得到我的照顧。”趙世豪豪氣幹雲的說道。
“何爺不是還有孫子,你不擔心他過河拆橋?”田嬌兒擔心的問道。
趙世豪聽着田嬌兒關懷的話語,心中一陣甜蜜的回答:“孫子?現在還指不定是什麽呢!”一切都是未知數,而且就算是孫子又如何?等那孩子長大,何家的産業早就在他的名下了。他趙世豪在外混了這麽多年,可不是吃素的善茬。
雖然趙世豪說得風淡雲輕,但是田嬌兒還是知道事情一定沒有他口中這樣容易辦成,不過既然趙世豪不希望她擔心,她就去相信他。
其實田嬌兒的想法是對的,的确沒有趙世豪說得那麽容易。哪能讓一個軍火商人如此妥協呢!他的确豁出了命去賭的。
“督軍。”門外響起了士兵恭敬的聲音。
趙世豪放下田嬌兒,田嬌兒給趙世豪整理了一下軍裝,老老實實的坐在了一旁看起了閑書。
趙世豪恢複了威儀,坐到了書桌前,道:“進來。”
士兵推門而入,扣靴,行禮道:“督軍,小鳳仙傳來消息說木少峰好像有意思要和您合作。”
趙世豪冷冷的挑了挑眉頭,深邃的眼底醞釀了一會兒,道:“她還有什麽消息嗎?”
“小鳳仙說據她觀察木少峰似乎不是真的要與您合作,而是另有目的。”士兵恭敬的回答。
“明白了,下去吧!”趙世豪眉頭一鎖,沉吟着道。
士兵扣靴,行禮退了出去。
☆、結局進行時
作者有話要說:日更。。。。。。。。求花花。。。。。。。。。。。
趙世豪坐在書桌前沉着一張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