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支離破碎

【南宮山莊】

代祯昏倒在南宮聆的懷裏,直至南宮聆的侍女給代祯上藥的時候,代祯痛得哇哇大叫。侍女上好藥,南宮聆就進來了,代祯見是南宮聆,問道:“這是什麽地方?你不是去雲游四海了嗎?”

“丫頭!我再不來救你,你可就要死在成儒墨手裏了。”南宮聆說道,“我可真想不明白,他那麽打你,想把你打死,你卻對他滿懷信任。”

代祯不言,南宮聆說道:“哎,丫頭你沒忘吧,我記得我說過等我回來,你可是要認我為師父的。”

“好,可是我還是得回去。”代祯說道。

南宮聆拍手說道:“幹嘛老是想回去,成儒墨有什麽好啊!”

代祯說道:“我要進宮。”

“什麽?”南宮聆差點跳了起來,說道,“成儒墨要把你送進宮裏頭去啊?”

“不,我自願的。”代祯口是心非的說道。

南宮聆問道:“丫頭啊丫頭!你怎麽這麽蠢!可是你現在還有傷,難道也要回去嗎?”

代祯點點頭,南宮聆遞給她兩瓶藥膏,說道:“這可是我南宮山莊的秘藥,保證三天之後你能下床,那麽你願意在此住三天嗎?”見代祯不說話,南宮聆再次死纏爛打,說道:“哎,你都認我做師父了,難道我這做師父的都不能教你幾招用毒的技巧?”

“也罷,就三天。”代祯說道。

南宮聆樂呵呵地坐在代祯的床邊,教她什麽□□要當心,什麽□□可以用。代祯也記于心,這南宮山莊的秘藥還真是好使,代祯是有武功在身之人,這點傷也難不倒她,不過說真的,當時若是南宮聆不來救她,她可能真的會死啊。代祯還是很感激南宮聆,南宮聆還為她舉行一個拜師儀式。代祯跪在下面,朝坐在堂上的南宮聆拜了三拜。身邊的侍女将茶遞給代祯,代祯再遞給南宮聆。

南宮聆笑着扶起代祯,說道:“我南宮聆這回可算是收了一個好徒弟了。”

“師父!徒兒為師父做了幾道小菜,請師父品嘗一下吧。”代祯帶着南宮聆走到餐桌前,南宮聆坐下,吃了好幾口菜,誇道:“不愧是我南宮聆的徒弟,這做菜都是一流的。”

代祯笑道:“多謝師傅誇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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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南宮聆就有些悲傷,說道:“只可惜明日就要回去了。”

代祯安慰南宮聆,說道:“師父若是想徒兒,以後可以來找我啊。”

“好!。”南宮聆眼中含着熱淚說道。

第二天,南宮聆領着代祯去了祺王府。成儒墨看着低着頭的代祯,說道:“悔改了,還知道回來啊?”

“成儒墨,要不是這丫頭要回來,我才不會讓她回來呢!記住了!別對她使壞!”南宮聆說完,對代祯說道:“丫頭,進去吧。”代祯慢慢地走進來,對南宮聆說道:“告辭,師父。”成儒墨一直盯着她的一舉一動。

代祯正眼看着成儒墨,滿眼恨意,說道:“我回來了。”

“嗯。”這時候成儒墨有千言萬語想告訴代祯,卻又說不出什麽,只有一個字。

代祯頭也不回的走了進去。

這個家被弄得支離破碎,成儒墨難受,代祯更難受。這幾天,代祯一直躲在房間裏不出來,成儒墨也沒有去上早朝,兩個人就這麽僵持着。成儒墨就那麽耐不住氣,喝醉了酒,踉踉跄跄踢開了代祯的房門。好熟悉的感覺啊,代祯!這個時候,代祯坐在妝臺前卻在發呆,看着成儒墨踢門而入,見他漲紅着臉,向自己沖來。代祯想躲,但是躲不掉!成儒墨已經一把環住她的腰,深情地吻住她的唇,好軟好軟。成儒墨享受着,将她一把抱起,讓自己和代祯一塊上床。代祯還沒想明白,卻被成儒墨的舉動給吓到了,她喊道:“你要幹什麽?快出去啊!”

“別害羞!”成儒墨醉了酒,傻笑道,“我知道你還喜歡我。”

代祯的臉立刻就紅了,說道:“胡說!”

成儒墨說道:“來吧!”成儒墨再次肆無忌憚地對待代祯,将代祯的衣物撕去,有些粗暴,代祯大叫,喊道:“滾啊!成儒墨!你放開我!”

代祯看着成儒墨的舉動,甚是厭惡。當成儒墨解開代祯的衣扣時,代祯一動不動,面如死灰。眼神裏完全沒有光芒在閃爍,成儒墨有些清醒,看到代祯,問道:“你怎麽不哭?”

“哭對于你來說有用嗎?”代祯淡淡地說道。

成儒墨從來沒有看到代祯這樣過,說道:“好,今晚就是讓我享受多年培養的女人!”成儒墨再解下代祯一個衣扣,他發現不對!代祯的嘴角流出一絲鮮血,成儒墨知道了!代祯想要咬舌自盡!!!他立刻掐住代祯的雙腮,代祯張開了嘴,裏面頓時鮮血彌漫,成儒墨馬上給代祯塞一塊手帕,吼道:“你幹什麽!咬舌自盡以示清白嗎?!”

代祯想哭卻又哭不出來,成儒墨漸漸靠近她的臉龐,代祯甩手一個耳光,成儒墨吃痛,想對代祯說話,但是代祯不允許,又是一記耳光。成儒墨挨了她兩記耳光,成儒墨擦了擦嘴角,取走代祯嘴裏的手帕,吻住代祯的唇,用自己的舌尖萦繞着代祯受傷的小舌。想着安慰代祯,但是代祯卻不領情,一把推開成儒墨,和他打了起來。成儒墨一手牽制住代祯的雙手,冷笑道:“代祯,難道你忘了嗎?你的武功是我教你的。”

“放開!”代祯哭道,“你為什麽總是不放過我?為什麽!”代祯坐在地上。

成儒墨說道:“這是命。”

代祯說道:“不是命!我從來就不信!你當真就沒有對我動過心嗎?”代祯說出這句話,就有些後悔。

成儒墨無法說出那句話,只得說:“沒有。”這兩個字讓代祯的心重重地受了打擊。

“呵!我真的看錯你了!”代祯冷笑道。

成儒墨清醒了,徹底清醒了,他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但是也知道代祯的心受了重重的打擊,他想安慰代祯,可又不知道從何安慰。成儒墨只得說道:“是非是,緣非緣。”

“也對,我只是一個孤兒。”代祯冷笑道,她的凄慘的笑聲讓成儒墨覺得可怕。

“代祯,你別這樣。”成儒墨說道。

代祯說道:“你走吧,哥哥終究是哥哥,只不過幾年時光,我就能脫離你了。”

“你就那麽想離開我?”成儒墨問道。

“是。”代祯這一個字也深深地傷害了成儒墨,成儒墨慢慢地站起來,離開了代祯的房間。代祯哭倒在床上,這一晚卻睡得沉沉的。而成儒墨卻怎麽也睡不着了。成儒墨一直想着代祯,他認為今晚的代祯也是和他一樣睡不着,誰知代祯睡得很熟。代祯做着一個她喜歡的夢,她的哥哥,對!就是成儒墨,給她帶來了那件雲霏縷花緞茶青色蝶戲錦衣,她穿上很合身,她很喜歡。只是這套衣服卻被成儒墨撕碎了,美夢又變成了噩夢。代祯一下子就被驚醒了,這些天發生了那麽多的事情,代祯一下子接受不了。代祯下床,找出那件雲霏縷花緞茶青色蝶戲錦衣,穿在身上,嗯,很合身。但是好像少了一些什麽。

成儒墨也沒睡着,在院子裏東走西走,看見代祯在梅花面前,穿着那身雲霏縷花緞茶青色蝶戲錦衣。成儒墨一下子就心動了,伸手想去抓住她,但是再也抓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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