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情絲斷了嗎

于朗正心情憂郁的想着司徒燕，突然聽到一群争吵聲，于朗立馬扔了煙頭，一腳踩滅了紅星：靠，打架的，好玩，我得去看看。

我□□媽，今天你很牛逼啊，現在再牛一個，一男孩踹了另一個男孩一腳。

小豪，算了，讓他給你道個歉算了，待會門衛過來了不好收場。另一個男孩勸道。

道歉，我為什麽要道歉，我又沒做錯，有本事今天你就弄死我，今天你弄不死老子，老子明天一定弄死你。倒在地上的男孩咆哮道。

我靠，年輕人就是任性，這都能拼命，這小夥肯定是腎上腺素吃多了。真牛。于朗像個老頭似的坐在操場的觀禮臺上感慨道。

不對，我他媽也是年輕人。于朗偷偷的笑道。

卧槽，你是不是找死啊，剛才勸人的男孩又是一腳過去。

倒在地上的男孩疼的嗷嗷叫。還在努力的想站起來。

不一會，又來了幾個男生，倒在地上的男孩剛好也站了起來：靠，你們□□去了，老子差點就死了，來這麽晚。

剛來的幾個男孩看到這個情景立馬明白了：你倆打得，說話，他媽的。。。

剛才的倆個人一看形勢不對也不敢大聲說話：大哥，也沒幹啥，這不有點小矛盾嗎？剛解決了。

解決你媽呀，問話的男生一腳踹了過去。

靠，沒煙了，這麽好的一場戲，怎能沒煙呢。于朗立馬就跑到商店買了一包紅塔山。嘴裏念叨：同志們，等等我啊，這麽精彩的劇情怎麽可以沒觀衆呢。

于朗着急的跑回操場路上，正想點着煙去看戲，卻看到剛才打架的同學被老高帶走了。

靠，白買了，真掃興。于朗把沒點着的煙又放回了煙盒裏。慢慢的往回走。

阿姨，這包煙還能退嗎，我都沒抽呢，你看。于朗打開了煙盒。

阿姨一看：我說同學，你說你打碎的鏡子還能複原嗎？算了，這麽哲學的道理你也聽不懂，給你舉個簡單的例子吧，你上了個廁所，尿出去的尿，還能原路返回嗎。

呃，阿姨，我不退了，于朗無語的搖搖頭。

大晚上的，咋碰上這麽個楞貨啊。阿姨悻悻的說道。

于朗回到了宿舍，就一頭躺在了床上：秦鳴，謝了。好，你不要問我為什麽謝你，明天我再告訴你，我好累啊，想睡覺了。今天都不要說話了。

好吧，睡吧，睡着了又是一個美好的明天。秦鳴看着于朗疲憊的表情也不說話了。

秦鳴，起床了，快，上課了。于朗小聲的喊道。

我靠，你瘋了吧，這還有他媽半個小時才到起床時間呢，要去你自己去，老子要睡覺。秦鳴睡眼朦胧的說。

不要吵好不好，讓我死在夢裏吧，汪強想夢游似的喊道。

哎，算了，就你他媽，還靠清華呢，我估計你連鳥也考不上。于朗刺激道。

你說什麽，不就起個早嗎？秦鳴一下坐了起來。

哈哈，走了。于朗拉着秦鳴就走。

我靠，這是什麽情況，秦鳴剛到教室看到了星光閃耀的小手電筒。

你不知道吧，其實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這下你明白為什麽每次考試咱們宿舍都是最後幾名了吧。于朗解釋到。

這都過了一學期了，為什麽沒有人告訴過我們，原來可以這麽學習啊。秦鳴感慨道。

趕緊進去吧，不要浪費時間了，于朗着急的拉着秦鳴就要進去。

你等一下，這黑燈瞎火的，你學什麽啊，難道學習：“黑暗給了我黑色的眼睛，然而我們卻用它尋找光明啊”，我先回去洗個臉，中午買個手電，明天再來行嗎？秦鳴說着就要回宿舍。

也是啊，你等下我。于朗追了上去。

同學們，請注意，同學們請注意，因昨天晚上，操場發生打架事件，現已将事情調查清楚，涉事同學，全部給予留校查看，記過處分，特此通報，希望同學們引以為戒，一經發現此類事件的再此發生，學校定當嚴肅處理。

哈哈，這事我知道，我昨天親眼看到的，老刺激了，那場面老血性了，給看電影的似的。于朗對着高漢說道。

高漢看了看于朗：你還能不能學習了，整天給個活寶一樣。

你說什麽呢，我不就說個打架的事嗎？我記得你高漢剛來學校的時候不是這樣的，老能玩了，最近怎麽了，自從上次你告白失敗了，奧，不對，你他媽還不算告白，就他媽寫了封信。你就整個人都變了。我靠，想打我啊，我告訴你高漢，我他媽也沒成功，我喜歡的人也不喜歡我，我就沒事，你看看你，于朗大聲喊道。

好多人都把目光都聚集到了這裏，只有司徒燕低着頭。學習好的讨厭這種躁動，學習差的吹着口哨等着看戲。

好，于朗，我不給你争吵，沒有意義，誰對誰錯，你心裏清楚，我只想說一句話，我要上大學，我要對自己的明天負責。高漢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秦鳴跑了過來把于朗拉了出來：你幹什麽呢，我知道你心裏不爽，可你也不能這麽刺激高漢啊。好了，你自己想想，到底是什麽原因，你要是覺着你錯了，你就給高漢倒個謙。我回去了。

于朗去了廁所靜靜的抽了幾根煙。

報告，于朗推開了上課的門。

于朗，你幹什麽去了，老師問道。

剛上了個廁所。于朗低着頭

嗯，趕緊回座位上，注意聽課。老師說道。

嗯，知道了老師。于朗走回了座位。

對不起啊，沒生氣吧，于朗小聲的對高漢說道。

什麽事啊？這不好好的嗎？好了，好好聽課吧？高漢笑笑。

好，聽課。于朗緩緩的喘了一口氣。

不一會于朗收到了一個小紙條： 晚上放學了，等會我，

嗯，好的，于朗轉身給司徒燕。

嗯，那個，你有什麽要說的嗎。司徒燕說道。

嗯，說啥呀，不是你叫我等你的嗎？于朗睜大眼睛表示無故。

奧，也對啊，最近也沒啥新鮮事啊，要不我給你唱個歌吧，以前答應過你的。司徒燕在路燈下說道。

奧，你想唱歌啊，等周六了，咱們去KTV去唱吧，那裏老有感覺了，你肯定能發揮好，在這就別唱了吧，于朗昂起頭看星星，其實也沒啥星星。

天氣陰陰的，天空中一片朦胧，一旁的一對戀人正在交談。

我喜歡你，能做我女朋友嗎，男生問道。

我靠，這麽直接，真佩服那小夥。于朗心想到。

啥，你喜歡我，還要我做你女朋友，你看看今天這天氣，适合告白嗎？我看适合睡覺，我回去睡覺了。那女生指了指天。

啊，這給天氣有啥關系啊。男生目送女生回到了宿舍，嘴裏喃喃道。

不行，我就要給你唱，那我唱了啊，司徒燕任性的咧咧道。

好吧，好吧，那你唱啥歌啊？于朗點了點頭。

你聽就好了，什麽歌不重要的。司徒燕唱了起來。

于朗還是昂頭看星星，當然還是沒有星星，于朗并沒有認真聽歌詞，只是覺着這旋律很不舒服，心裏想到：這感覺咋這麽像分手啊，我們好像還沒開始吧。

嗯，挺好聽的，不知什麽時候還能聽到你的歌聲，于朗輕聲的說道。

其實有好多人在碰到這個情景的時候都會說：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擁抱啊。當然于朗也有過這種想法，只是他感覺毫無意思，既然都結束了，當然于朗比較特別：他是還沒開始。還亂要求個啥呀：幼稚。：嗯，唱也唱完了，那我回去了，你先回宿舍吧。我看你回去了。我就走了。

那，你現在還有什麽要說的嗎？好幾次司徒燕都這樣問他。

嗯，沒有，做個好夢。于朗目送她回了宿舍。

在于朗到宿舍的回路上有好多人，有好多聲音，有相互擁抱的情侶，有被門衛追得打架學生，但于朗感覺好安靜，什麽都聽不到，就這樣走回了宿舍：秦鳴，走上網去，聽說市裏新開了家網吧，免費的，我心情不好。

啊，咋了，好。。去，要不要喝點酒啊。秦鳴看了看于朗的表情。

秦鳴安排了一下汪強如何應對宿管老師，就穿了衣服和于朗出去了。

秦鳴和于朗躲過了老高和老吳的探照燈，翻了牆來到了這家免費的網吧。随便找了個座位就坐下了。

秦鳴看着于朗：咋了，我知道你不開心，不和我說說嗎？

其實也沒啥，就是司徒燕給我唱了首歌，聽着怪難受的，就像找個噪雜的地方靜靜內心，于朗娴熟的點着了紅塔山，抽了一口遞給了秦鳴。

秦鳴抽了一口煙：什麽歌啊。

靠，當時只顧着看星星呢，沒聽。于朗又點着一支煙。

秦鳴笑了笑：今天有星星嗎，算了，不說也罷。來玩什麽，跑個飛車吧，好久沒玩了。

嗯，你玩吧，我現在只想聽歌。于朗說到。

算了，不管你了，秦鳴擺了擺手打開了電腦。

夜，很久，于朗終究還是沒找到那首歌，雖然他真的沒聽。就睡着了，後來他還說他在夢裏變成了一個詩人，還寫了一首很有感覺的詩：

夢裏夢見她夢他

于朗

昨夜做了夢中夢，

夢裏夢見她夢他。

而我，

卻是不存在的旁觀者。

像一個幽靈，

注視着你幸福的眼睛，

警惕的告訴自己，

這，只是一個夢。

但卻怎麽也不願醒來。

漸漸地，遠了她，也遠了他。

我還是一個幽靈，

又像一個尋找世界的靈魂。

是誰，

闖入了我的夢，

醒了一重又一重。

告訴我，

什麽才是真正的世界。

告訴我，

我是否真的願意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