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動亂”

這都是啥啊，一會矢量，一會向量的，王佳你學會抽煙了嗎？走抽支煙去呗，秦鳴将書本扔進了抽屜裏。

滾，又想把我帶進你的世界啊，老子要學習呢？我是個好學生，王佳斜着眼看着秦鳴。

哈哈，不要這麽說嗎？只要你心中有佛，吃一口肉又何妨啊，我去吃肉了。秦鳴拍拍王佳的肩旁，找了另一個煙民去了廁所。

自從秦鳴離開了老校區，別說是吃肉去了，連草都沒得吃，每天看着各種書本，各種試卷，早就把書摞的比頭高了，一天就是百感無聊，一會捉弄捉弄王佳，一會接個老師的話吧子。有時自己也感覺到厭學，可總是放不下，問他放不下什麽，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王佳。我想好好學習，我真的想好好學習，我想上清華，我真的想上清華，我不想這麽沒一天感覺到我在虛度光陰。你來提醒我，監督我。秦鳴抽完煙回來歇斯底裏的對着王佳喊道。

你是不是生病了，還是心理有問題，我聽說這邊有個心理咨詢師，聽別的同學說，那個老師很年輕的，還會聊天，專門治療心理疾病，我看你可以去看看，說不定真的會有用呢，一來可以穩定心神，二來還可以看看美女老師，說真的，我都想去看看。你看咱班的那個小胖子沒，早幾天他多蕭瑟，像個快死的林黛玉，一臉病态，她就是去了那個地方，看看，現在多陽光。這個心理老師肯定比咱生物老師漂亮。王佳一番豔羨的講解。

你咋知道的，她比咱生物老師漂亮，難道你偷偷的去過了，小小年紀就有心理問題。看來你只能當個總經理，秦鳴半信半疑的說到。

我當然沒去過啊，不過我偷偷的預訂了一下，正準備去看看呢，好多同學都預定了，你去不去，要不，我的這個名額給你了吧，王佳掩飾着內心。

我去，行不行啊，我也不是什麽心理問題，不過。。。。。哎，不去了。秦鳴猶豫難斷。

真不去，我可給別人了，時間嘛。這周五下午5.30分，多好的時間啊，不用上晚自習了，算了，還是我去吧。誰我也不給了。王佳笑笑。

你拿來吧你，都去過了還去，你心理得有多變态啊，一次還治不好你啊。你以為董事長是小孩啊，哄哄就相信你剛才說的話了，太小瞧我了吧，福爾摩斯全集能是白看的啊，秦鳴一把搶過來王佳手中的預約單。

這個，算你猜對了行吧，不過，确實有用，不是因為老師漂亮，我感覺，我們不了解自己，呀，我也說不清楚，總之挺好的，你真的可以去看看，之後也許你就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不淡定了。王佳像個和尚一樣雙手合十。

是不是啊，方丈，你說的這老師就這麽神啊，不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為了美女老師，我還是想去看看，周五是吧，我記下了，好吧，學習吧，還有半斤的卷子要做呢，明天化學老師要講的。秦鳴掏出一打卷子。

自從上了高二，學習壓力無形的籠罩着校園的每一個角落，好多人都是三點一線的奔跑着，當然成績好的畢竟是少數。在這個新校區是一個完全封閉的牧場，這樣就會有很多狼崽子想要挑戰一些權威和萌生很多尋找刺激的想法，這就是年輕，什麽都不怕，什麽都不在乎，可以為了一個女生和另一個男生大打出手，斷送自己的未來，可以為了一個男生和曾經最要好的閨蜜絕交。當然也有為了一個女生發奮圖強，好好學習，一起走向最好的班級，走向最終的夢想。在秦鳴和王佳心中永遠都想碰到能影響自己的那位女生，為她好好學習，和她一起走進夢想。可惜至今未遇到，倆個人只能互相傷害，互相鼓勵，效果顯而易見。

他媽的，自從上次老師說“大家沒事是吧，來，班長去我辦公室給每位同學整半斤卷子來做。”你就像演小品的一樣天天拿出這半斤卷子當枕頭，真搞不懂，你就這态度，每次考試還能在全校400名以內，我都詫異啊。王佳看着睡覺的秦鳴。

哈哈，咱倆不是半斤八兩嗎，你這麽說我，搞得半斤和八兩不一樣似的，不過你要說你是八兩，其實我也不建議，畢竟我這半斤是打了水的。秦鳴閉着眼活像個無賴。

哎，對了，秦鳴你知道昨天晚上的“動亂”嗎？王佳問道。

“動亂”什麽“動亂”啊，你明知道我昨天晚上去上網了，趕緊說啊，秦鳴一下坐了起來把王佳吓了一跳。

這麽大的校內新聞你都沒聽說啊，靠，對了，說到上網，昨天你給我升段位了沒，我一直在青銅徘徊着，你是不是又自己玩呢，還說認識了個大神，幫我升段，看你這表情，又他媽給我掉段了吧，王佳看着精神的秦鳴。

哈哈，沒有啦，昨天大神吃多了，沒去網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我那L O L的技術，和玩游戲的習慣，其實我一晚上都在和他們罵架呢，估計你的號已經被封了，你先聽我說，不要急着打我啊，他們罵我，你說我咋弄，你就忍心我被罵啊，其實當時我想忍忍的，後來我一想如果你在身邊一定會幫我罵的，就算是封號你也會幫我的，所以我就一直罵他們，就沒玩游戲，到了早上，他們說：你小子厲害，有本事告訴我你在哪個學校，我肯定讓你像對方的德瑪一樣死他媽幾十次。我已聽這就更生氣了：我說，你當我是你傻子祖先啊，上你這個當，老子就不告訴你。你能把我咋地。我已說到這感覺他得氣的把鼠标砸了。你說董事長聰明吧，哈哈。想想我都開心。秦鳴自顧自的說到。

我□□大爺，秦鳴，我想殺了你，你就這樣把我的號給封了，王佳将秦鳴按倒在地上。

王佳，王佳，我錯了行嗎？我下次請你上網行不行啊，對了，你不是要告訴我昨天的“動亂”嗎？下次我一定讓大神幫你刷段。秦鳴躺在地上哭求到。

啊，你早說嗎？好了，為了體現你的誠意，你請我吃個飯，這樣我才相信你，不然我還讓你倒在地上。呃，大家不要看我們嗎？我們玩呢？王佳看着大家疑惑的眼神。

好好好，天上飄來五個字，這都不是事，那你該給我說昨天晚上是怎麽“動亂”的了吧？秦鳴不改好奇的心理。

王佳開始比手畫腳的說：話說，昨日是一個，風和日麗的夜色，并沒有月黑風高的氣氛，我剛從教室打掃完衛生回來，走到校園的路上，看到好多對小情人，卿卿我我的，甚是羨慕啊。。。

草，趕緊的，講重點，那有那麽多情景再現啊，秦鳴不耐煩的喊道。

你能不能不要着急啊，聽董事長慢慢道來，看你這一打岔，我剛講到哪了，奧，小情侶，對，我正在內心中憧憬着自己的另一半在哪裏給我卿卿我我呢，這時我已經來到了3號公寓的樓下，就是新來的高一學生那個宿舍。突然一個水壺從樓頂飛了下來，我靠，把我着實從美好的愛情夢中打回了現實，那水壺在我的前方1米處，準确落地，最可氣的還是有水的，他媽的見了我一身水，我那能受了這窩囊氣，我就大罵：艹你姥姥，哪家的娃，這麽不長眼，有本事給老子下來，打的你班主任都不知道你是他班的。。。。

我剛罵到這，就有一群水壺下來了，這下我也慫了，就趕緊跑到宿舍裏了，接下來，這幫小子更猖狂了，把垃圾桶裝滿水往下扔，把床架往下扔，那場面真他媽熱鬧啊，噼裏啪啦的，跟過年一樣。過了十來分鐘，消停了一會，當然這時校領導也來了，一看這場面，也氣得大罵，這下更熱鬧了，他不來還好，他一來，又持續了好一陣，這幫小子就像守城堡一樣，校領導就像攻城樓一樣，把我看得興奮壞了，這下我可知道什麽叫做初生牛犢不怕虎了。

還有幾個帶頭的大喊;高二的來一個。我們高二的可沒這些小牛犢傻啊，有一哥們還他媽真去答了話：師弟啊，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啊，繳槍不殺，校領導一定會從輕發落的。這話一出，所有人都笑了，可接下來的對話你更想不到：高一的回答：師兄，你是成佛了，你是不是不知道當魔的快樂，你更不知道，什麽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師兄，入夥吧，在這裏你想幹啥幹啥，來吧，魔道之門永遠歡迎你，高二的哥們說：潑猴，跟佛鬥，很快樂是吧，你會被關在五指山的，不過你們沒有悟空幸運，會有唐僧來救，你們就不行了，永墜魔道，再無永生之日，快來此進行佛光普照吧，放下手中的水壺，否則，你會死的很慘的。

這對話。。。我是服了，而且是五體投地啊。不一會，師弟就說：師兄啊，你是個慫包嗎？就算你是神仙，不也被猴打過嘛有什麽資格在這教訓我。高二的那哥們說：潑猴哪裏逃，看我如來神掌，你已無救，就去自取滅亡去吧。王佳講的酣暢淋漓。

哈哈，這麽精彩啊，我真後悔啊，早知道不去上網了。竟然錯過了這麽一場神魔之鬥啊，不過這幫高一的小師弟，還真是初生的牛阿，厲害，比我們牛多了，你接着講，最後怎麽了。秦鳴着急的問道。

這對話，把校領導氣得不輕啊，他一看這局面無法控制了，只能報警了，這下厲害了，不一會四輛警車悄然而至啊，破門而入抓走了幾只潑猴，最後這還是邪不壓正，到底是初生的牛犢啊，成不了大器，秦鳴，看這“動亂”刺激吧，像看大片一樣。王佳激情的講到了結尾，感慨道。

我很好奇啊，你說他倆的對話時從那個小說上改編的呀，真有意思，不行改天我要查查去，這小說真有意思。秦鳴自言自語的說道。

靠，你聽了半天，都在聽啥呢，我這麽激情的給你講這麽有意思的校內新聞，你等着吧，過幾天你就會知道□□大會了，肯定能見到這幾只潑猴。王佳在秦鳴面前晃了晃。

哎，王佳啊，他們是初生的牛犢，你還是嗎？對，你不是，你要是，昨天估計也會被壓在五指山下，不過這種事情，當個新聞聽聽就行了，還真當電視劇往下看 看啊，不過這幫小師弟确實厲害啊，這種事情在咱們學校可是前所未有，我估計以後也不可能會發生了，他們，不知不覺就創造了歷史啊，我都有點佩服了，有種突然發現自己老了，我可是上倆次高一的啊，原來上高二是這感覺啊。不過小總，你來分析一下，這是什麽原因造成的呀。你總說将來要一起開公司，現在就是鍛煉你這份新能力的時候，秦鳴來了個180度的國際大轉彎。

我靠，這你都要分析，分析你妹啊，做題吧。馬上又要考試了，你看自從我認識了你之後咱們的座位就從來沒換過，一直是最後的牆角，說直白點就是無人照顧的的學習乞丐，再有就是分了兩次班，都沒把你分走，這難道就是電視劇裏說的孽緣嗎？王佳對秦鳴這個無聊的問題無奈道。

我靠，這麽簡單的問題你還看不出來嗎？說到底不就是太壓抑了嗎？沒有在老校區自由啊，再說，分班為什麽分不開咱倆，那的确是緣分，可不是你說的孽緣啊，那是形容小倩和寧采臣的。那是愛情故事，咱們這最多是冤家路窄啊，或者說冥冥中注定的。秦鳴說到。

去你妹的這都是什麽詞啊，別給我說話了，我要學習了，馬上就上課了，你不是有要睡覺吧，王佳看着秦鳴打着哈欠。

只要我想學習，醒着和睡着有什麽區別嗎，只是換了一個空間而已，秦鳴強詞奪理的答道。

睡吧，睡吧 ，看看能夢見明天的考試題嗎？王佳摸了摸秦鳴搭在卷子上的頭。

我睡了，你給我看着老師，別又被他發現了，又要告訴我姑姑了，秦鳴閉着眼很快睡着了。

靠，這麽快啊，你屬豬的吧，王佳無奈的看着試卷。

過了一會，秦鳴就被喊起來了：秦鳴。趕緊起來，這節課不是上物理，改成英語了，快起來，你姑姑來了。。王佳着急的小聲喊到。

什麽，趕緊給我書啊，要讓她看見我就完了，什麽情況啊，昨天不就去上了個網嗎，今天咋碰到了這麽個情況。講到那了，趕緊的。秦鳴着急的問着王佳。

什麽講哪裏，剛上課，咱老師說這節課是老師之間的的考評課，剛好輪到咱們老師考試。所以這些英語老師都來了，待會我們還得給老師們讓位呢，你趕緊清醒，清醒。王佳遞過來一瓶水。

你看我還要洗個頭嗎，怎麽清醒，眼睛紅的給十字路口的紅燈一樣。算了，既然這樣了，也沒辦法，該面對的總是逃不過的嗎？秦鳴看着老師們向後面走來。

秦鳴，你知道我最佩服你啥嘛 ？王佳問。

啥？秦鳴問。

就是你這種不怕死的臉皮，總感覺什麽都不是事。這是我學不來的。王佳一臉崇拜的表情。

佩服個球啊，能有啥辦法，硬着頭皮也得過了這一關。秦鳴站起來準備讓位，小聲的對王佳說。

小鳴，怎麽樣啊，最近，看你，咋這麽沒精神啊，好好聽課，星期天，去家裏吃飯。行了，好好聽課去，你看你的成績就沒提高過。姑姑看着低着頭的秦鳴。

嗯，知道了，姑姑。秦鳴小聲的回答。

我說，秦鳴啊，為什麽，你在學校這麽頑皮，你姑姑都不懷疑你呢？王佳湊到秦鳴的耳邊。

你懂什麽，我可是個好孩子，別說話了，以後我再給你慢慢講，秦鳴看到姑姑向後轉頭看他。

時間過得好慢啊，怎麽還有10分鐘啊，我的印象中，一節課很快就過去了。秦鳴看看講臺上的挂鐘。

夢中的時間是多麽美好啊，就像海邊的夕陽，着實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啊，其實那太陽落下也得1個小時呢，相比之下充滿壓抑的環境，度日如年啊，就像這高中短短的三年，就像現在你感覺的這節課。王佳指了指秦鳴的姑姑。

這麽多廢話，直接說，快樂的時候總是過的快好了，還整出這麽多道理啊，搞得給文學家一樣，又沒我的文采好。秦鳴小聲的說道。

鈴鈴鈴。。。。。

啊，終于下課了，這節課，上的真充實啊，秦鳴看到姑姑走後如釋重負的趴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