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用強之突如其來的愛

袁明雪才剛剛上高速,正不知怎麽是好呢!就見許思寒像風一樣快速朝她跑來,一把抱起她,就往車裏走去。

快速的把車裏的座位放平,把袁明雪放了上去。

許思寒雙目赤紅的盯着袁明雪的身體,快速的脫掉身上的衣服,就朝袁明雪壓了上去。

袁明雪驚恐的看着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雙手被死死的扣着,剛剛穿上的衣服被暴力的撕開,當發現自己□□的躺在男人身下時,她絕望了。

想象是一回事,事到臨頭又是一回事,為了活下去她可以做任何事,但當這種事成為了事實,卻發現這樣活着還不如死去。

正當她要咬舌自盡時,男人像是發現了一樣,快速的把一旁一件衣服塞進她嘴裏,防止她自盡。

身上被撫摸的觸感就如被冰冷的蛇游走般令人恐懼,感受到身下被抵着的滾燙圓狀東西時,袁明雪眼淚不停的往下流,頭也使勁的搖着,眼裏盡是恐懼與絕望。

當那圓狀東西進入她體內時,她猛的睜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在自己身上滿臉欲望的男人,眼裏是恨,是不甘,是絕望的咆哮。

随着男人不斷的動作,袁明雪就像是破布一樣随着男人搖擺着,被衣服堵着的嘴裏,時不時發出不受她控制斷斷續續的吟聲。

眼裏滿是空洞與絕望,眼淚不停的往下流。

時間無比漫長,從太陽正中,到太陽西斜,身上的男人才停止了動作。

袁明雪早以昏死過去,滿身都是被虐留下的淤青,身上車上到處都是白痕。

男人倒在她的身上,漸漸的進入了夢鄉。

太陽西斜,倒挂天際。

已是晚上時分。

車裏的一男一女靜靜的躺着。

男人動了動手指,撐着座位緩緩起身,還來不及睜開眼睛,就撞在了車頂上,痛的他呲牙咧嘴。

等他緩過疼痛,睜開眼時,眼前的一幕把他驚的一魂不見了三魄。

滿身的淤青,已經幹枯的白痕,如破布娃娃一樣躺在那裏的緊閉雙眼的女孩 ,都給他了不小的刺激。

再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突然意識到什麽,臉色變的特別難看,該死的副作用不會就是這個吧。

他想起來了,臉上突然如火燒一般通紅。

許思寒迷茫了,他不知道為什麽袁明雪怎麽會對他有這麽大的吸引力,從一開始見到她時就鬼使神差的把她帶在身邊,就算她起了要殺他的心思,自己也沒有發火,反而因為她漸漸快把她自己封閉而煩躁不安。

一把扯開塞滿她嘴的衣服,附身吻了下去。

昏迷中的袁明雪也已經被他弄醒,只是任由他擺弄,嘴裏不斷溢出的吟讓許思寒更是激動。

無休無止的原始運動,麻木了袁明雪的心,化開了許思寒的塵封的感情,注定是一場孽緣。

太陽升起,照耀着車裏的一男一女,面目姣好的女孩機械的往嘴裏噻着食物,灌着水。

男人沉默的抽着煙,眼裏是懊悔和突如其來化不開的感情,這讓他猝不及防,也讓他很是苦惱。

沉默,寂靜,死寂。

女孩臉上沒有了表情,連恐懼的表情也沒有了,只有空洞。

男人靜靜的看了她兩秒,低低的咒罵一聲,扔掉煙頭,踩下油門,朝前奔去。

時間過的飛快,漸漸的他們遇到了很多與他們一樣的車輛,都是往一個方向開,目的地估計也差不多。

再過了幾天之後,車子駛進了一座城市,B市。

許思寒有目的的選着路線,七拐八繞的最終在一扇高大的鐵門前停下。

鐵門緩緩打開,開闊的視野裏全是高大的建築,大約估算一下,竟有二十幾棟,另外像是剛剛搭建的大大小小的建築林立其中,分布均勻,沒有絲毫的分差。

在基地最裏面,一棟足有五十幾層高的建築物矗立其中,很是醒目。

許思寒開車入內,直奔最裏面的一棟高層大樓。

這裏沒有被燒過的痕跡,人群來來去去,很多與自己之前一樣幹枯如同骷髅的人們在四下游走,大多數都靜靜的癱坐在地上,望着天空中一層透明的光幕發呆,袁明雪随着他們的目光望去,只見一仗巨大的透明光幕籠罩了整個基地,時不時閃爍着白光。

袁明雪身體抖了抖,眼裏一抹驚訝一閃而過。

人很多,許思寒開的很慢,足有十分鐘才到那棟高樓之下。

許思寒下車,看了她一眼丢下一句“乖乖呆着,我馬上回來”就徑直朝高樓裏走去。

袁明雪靜靜的呆在車裏,偏頭看着車窗外好奇打量她的幾個衣衫破爛,面黃肌瘦的孩子。

應該說是好奇又渴望看她與車裏滿載的食物。

幾個孩子眼巴巴的看着袁明雪,咽口水的聲音就算在車內也聽的清清楚楚。

那是饑餓的聲音,袁明雪無數次感受過。

那種感覺太過可怕,會讓人喪失理智。

她知道如果自己現在給他們食物,下一秒自己就會被無數的人群包圍,直到車裏的食物被搶光為止。

自從那天之後,她沒有像現在這樣期盼許思寒的出現,她有點怕了。

用力的往車的另一面縮了縮,試圖躲過孩子們的目光。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門被打開。

正如鴕鳥一樣縮着身體的袁明雪被吓了一跳,猛的擡起頭來,看向發出聲音的地方,許思寒正快速的坐上駕駛位,關上車門。

看見是許思寒,袁明雪突然像是吐出口濁氣一般,皺起的眉頭也舒展了下來,軟軟的靠在車座上。

袁明雪的動靜說大不大,許思寒還是敏銳的察覺到了,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便不再理會。

許思寒還沒有搞清楚,自己對她突如其來的感情是怎麽回事,這讓他很迷茫。

車子啓動,在人群中慢慢開進,七拐八繞的,漸漸的行人少了,車子在一棟兩層樓的簡單建築物前停下。

看這白皮鐵箱樣的房子,和末世前工地上那種二層鐵箱房子一樣,看上面幹幹淨淨的桅杆,像是才建不久的樣子。

許思寒下了車,拉開後門,直接把袁明雪抱了下來,就朝鐵皮箱二樓走去。

也不顧袁明雪那點微末掙紮的力道,徑直走到中間一間房門前停下,拿出鑰匙開門進入。

剛把袁明雪丢在屋內一張唯一簡陋的床上,就出門去搬車上的食物。

十分鐘後,當許思寒将車裏食物全都搬到屋裏之後,才看向在床上有些畏縮的袁明雪。

許思寒慢步的走向縮在床上的袁明雪,眼裏是無法理解的思緒,像是想走的更近,把袁明雪從裏到外清清楚楚的理解一遍般,看的非常仔細。

袁明雪驚慌的四處張望,這屋子不大,擺放的東西也不多,只有基本的床上用品,和常用的水壺,桌子與兩張已經用的很舊木椅。

完全沒有可以用來護身的物品,自己身上的小刀早就被沒收,連随身包也被繳走。

許思寒看了看她的臉,伸手撫摸上去,很是光滑。

自己以前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甚至連暗戀都沒有,更別說初戀。

很是奇怪,為什麽第一次看見她,就想把她帶在身邊,那種感覺說不清楚是為什麽,自從那天自己強行占有她之後,這種感覺就更強烈了,驅使自己得到她,一定要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不然自己肯定會後悔。

他不知道這樣的感情會持續多久,但是只要這個女孩在自己身邊,自己心裏就莫名的高興,說不清楚的高興,開心,這樣的感情促使他用僅有的一個家屬名額寫了她。

許思寒從袁明雪的臉頰摸到兩團高高鼓起的饅頭,用力的捏了捏,柔軟的觸感讓他身體有些發熱。

他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上次身體發熱之後,自己就徹底沒了知覺,醒來後的場景讓他不知所措,之後更是沒忍住在自己清醒的情況下占有了她。

他知道如果不趕快控制住自己,上次的事情恐怕又要發生,在他還沒弄清楚自己的感情之前,他不想再犯那樣的錯誤。

許思寒手像觸電一樣快速收了回來,立即站的遠遠的,不敢再去碰那對自己如同□□的袁明雪。

扭頭便出了屋門。

不知道過了多久,袁明雪保持被許思寒撫摸時的姿勢一動不動,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身體僵硬着,直到堅持不住倒在床上,才猛的驚醒般,彈跳起來,用手上上下下摸了個遍,發現自己衣服完好的穿在身上,才松了口氣。

放下心,松下緊繃的弦,才猛的發現自己全身像是脫力般,軟弱無力,絲毫無法動彈。

這是驚吓過度的後遺症。

靜靜的躺在床上,看着白白的天花板,眼淚卻止不住的流下,難道自己想要活着,就必須這樣嗎?

靠出賣自己的身體來維持生命?靠搖尾乞憐來獲得那一點點可以活下去的食物?靠自己以前最不恥的出賣自己的尊嚴般的搖尾乞憐,用肉體去換取活下去的物品。

這與末世前坐臺小姐有什麽不同,唯一不同的恐怕就是自己不能選顧客吧!

“哈哈哈……自己竟然連□□也不如…哈哈哈哈,如此卑微的活着,又有什麽用?”

袁明雪突然瘋狂大笑起來,眼淚卻止不住流,她笑自己的無力,笑自己可笑的為了活着變成連□□也不如的人。

漸漸的她在哭泣大笑中緩緩閉上眼睛,身體的疲累支撐不了她這樣大的情緒波動,緩緩入睡。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