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紀米花離開之後又回了書房,按道理說這個時間,陸濁該是在拍戲才對,怎麽會突然回來呢,一定是有什麽事情。
書房的門敞開着,紀米花走到門口的時候,只見陸濁正一只手抵在案邊,另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提着毛筆字在宣紙上揮毫寫意,陸濁穿着修身的白襯衫,彎着腰附在案上,從窗外投射進來的陽光罩在他的身上,隐約可以看到他腰線的輪廓。
紀米花敲了兩下門。
陸濁沒應她,她便自顧走了進來,走進時她方才發現,陸濁寫了一手好字,更有趣的是他在重複寫四個字——
“阿彌陀佛。”
“你信佛?”紀米花問道。
“不信。”此時陸濁剛寫完一個“佛”字。
“那你為什麽要寫這麽多‘阿彌陀佛’,你實在沒字寫可以抄點八榮八恥,有助于身心健康。”紀米花認真的說道,希望他抄完道德經可以不再和顧哀打架。
陸濁突然撇頭看她,仿佛在看一個傻子。
“你有什麽事?”陸濁對她皺眉。
紀米花想起了正事,“你不是應該在拍戲嗎,怎麽提前回來了,是出什麽事了嗎?”
這個替身會不會管的有的太多了。
“幫我研磨。”陸濁拿着毛筆的手點了點硯臺的方向。
紀米花點了點頭,走到桌子的另一邊,幫陸濁幹活。
活幹着,紀米花的嘴巴卻沒停下,有一搭沒一搭地跟陸濁聊天,比如問清楚了陸濁是因為狀态不行,被導演喊回家休息。
比如陸濁的字是從小開始練的,算起來練了有十多年了。
“你再多說一個字就出去。”陸濁實在受不了身邊有一只叽叽呱呱的鳥兒了。
紀米花乖乖地閉上了嘴巴,她先給他一點面子。
鹹魚的日子一天天過去,紀米花的鼻子也恢複了,自然是要開始上班了。
這重回演員的第一場戲,便是紀米花耿耿于懷的船戲。
紀米花蹭着陸濁的車來到了劇組,舒條領着她去化妝室化妝、換服裝。
化妝的小姐姐聽說過一些風言風語,知道組裏有個演員拍戲的時候把鼻子給弄歪了,給紀米花化妝的時候,不免要聊到這些。
“是嗎?竟然有這麽蠢的女演員,真是太好笑了,哈哈哈。”紀米花自然流暢地對答道,極力掩蓋她就是那個蠢演員的真相。
化妝師小姐忍俊不禁地抿嘴笑,而後又和她聊到了陸濁。
“你的運氣可真好,竟然有機會和陸濁一起拍船戲,他的身材是整個圈子公認的棒,能和他一起拍船戲簡直比中彩票還令人興奮!”
我還是寧願中彩票。
化妝師小姐姐的語氣又突然暧昧了起來,“你到時候可不要把持不住。”
我天天跟他睡在一張床。
紀米花化完妝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場地的人已經清的差不多,加上陸濁導演攝影師,人數不超過一雙手。
紀米花的外面罩着一層衣紗,裏面是齊/胸露/溝的裙子,紀米花是的捂着胸口走向那張床的。
“小紀,你不要害怕,我們都是專業的。”導演旁邊撫慰道。
此刻,陸濁正張着腿坐在床邊,身上的衣服穿得懶懶散散的,胸前的衣領直接散到小腹,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肉,已經胸/前的兩點朱紅,腰間的衣帶此刻也掉落在地上,被他用腳踩着,正幅畫面慵懶又令人血管噴張。
“你怎麽把腰帶先解了。”紀米花站在陸濁的旁邊問道,說完便要去幫陸濁去撿這根腰帶。
陸濁先她一步撿起了地上的腰帶,纏在手上,語氣帶了一點邪氣,“等下綁你方便。”
啥?還玩這個?
“好,你們兩準備擺下姿勢。”這時導演在旁邊吆喝道。
紀米花抓着兩邊的衣擺,對陸濁低頭鞠了一躬,“得罪了。”
陸濁冷笑,指不定誰得罪誰呢。
“女演員,你把外面的外衫脫了,躺到床上去,陸濁你趴在她的身上,第一個鏡頭是從頭頂拍你們兩個的前/戲。”
紀米花露出了一個哭臉的表情,随後脫了外面的衣紗,捂着自己的胸口,躺在了那張大床上。
陸濁就坐在床邊,靜靜地看着她,等她躺好了,陸濁便上/床将她罩在了身/下,此情此景和那晚陸老師示範極其像。
“我都教過你,別太慫。”陸濁看着身下愁眉苦臉地人兒說道。
“女演員你管理好自己的表情,要享受,要沉迷,知道嗎?陸濁你帶帶他。”導演又發話了。
紀米花捏緊了自己的裙擺,慢慢地控制自己的心神去欣賞自己上方的男人,陸濁正專注地看着她,深情的桃花眼裏好像有一汨清泉,潺潺地流進她的心底。
陸濁在用眼睛一步步地蠱惑着紀米花,待紀米花沉迷其中的時候,陸濁便埋進了紀米花的脖間,擺動着脖子,假似在吻她。
鏡頭從上面是拍不到的。
紀米花感覺到耳邊男人濃烈的呼吸,和噴在脖頸上酥酥麻麻的觸感,像一根羽毛在她的脖頸挑來挑去,想要去抓它的時候,它又逃走了。
“你的手,攬住我的腰。”埋在她脖間的陸濁發令了。
紀米花立馬回神,松開已經溢出汗的拳頭,雙手抱住陸濁的腰,陸濁的腰可真結實。
“開始脫/衣服了。”導演在旁邊拿着喇叭喊道。
陸濁從紀米花的脖間擡起了頭,看了一眼她,便擡起手去解紀米花腰間的系帶。
紀米花下意識屈膝想要反抗,卻被陸濁緊緊地夾住了雙腿,陸濁三兩下解開了紀米花的腰帶,轉而去掀紀米花的裙子。
“脫我的衣服。”陸濁看着紀米花,如是說道。
聞言,紀米花便真的去拉陸濁的衣服,結果從腰間一拉,陸濁的整個上半身都光溜溜地露了出來。
半眯的紀米花立馬睜大了眼睛,卧槽這也太撩人了吧。
還沒等紀米花仔細看,“咔!”導演這時候立馬喊了卡。
陸濁停下了解紀米花衣服的動作,拾起床側紀米花的外衫嫌棄地蓋住了紀米花胸/前白花花的一片,繼而從紀米花的身上退了下來,在旁邊将自己的散掉的上衣穿好。
導演走到了兩位的面前,張開兩只手,對兩位演員懇切地說道:“拜托你們激/烈一點,不要像奸/屍一樣好嗎!”
“……”
導演,來,來,床給你。
作者有話要說: 恩,下一章要激烈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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