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導演真的自己爬上了床,讓陸濁摟着他的腰,他要給紀米花示範一下正确的操作。
紀米花擋着自己的眼睛,表示沒臉看。
“導演,我覺得我可以了。”紀米花對導演說道。
“真的?”導演表示不信。
紀米花點頭。
導演從大床上走了下來,換紀米花上了床。
紀米花一直在心裏麻痹自己,“她這是為藝術獻身,絕對不是自己想/要。”
陸濁等她躺好,又一次趴在了她的上方。
“開始!”
紀米花主動伸手抱住了陸濁的脖子,陸濁挑了挑眉,附在了紀米花的耳側,開始假裝親吻她,紀米花的手上下摩擦着他的脖子,假裝很享受。
接着,陸濁含情脈脈地看了她一眼,伸手去接她的腰帶,她也猴急地去撩陸濁的上衣,本來只是演戲,兩個人卻像比賽一樣,一個比一個急,看誰先把對方脫/光。
就在兩人快要決出勝負的時候,導演喊話了,“卡,行了!”
兩人互看一眼,各自動作整齊劃一翻身,坐到床的兩邊。
“下面就是特寫,先特寫吻脖子,真親。”導演吩咐道。
紀米花立馬下意識去捂自己的脖子,不會吧,來真的,
“準備開始了!”
紀米花躺到了原來的位置,陸濁也跟着恢複了原來的造型。
陸濁在紀米花的上方笑吟吟地瞧着她,瞧得紀米花越來越不好意思,臉紅的一塌糊塗,“陸老師,你好好拍戲,別耍流氓。”
聞言,陸濁挑了挑眉,那麽他接下來幹的事就是耍流氓的事了。
攝像機在演員的側方已經就位,離着兩人只有半米的距離,陸濁演技老道,毫不怯場,十分自然地将唇覆在了紀米花的白皙的脖子上。
一瞬間,紀米花像是觸電般,顫栗了一下。
陸濁已經頗具經驗,他一邊吻着紀米花的脖子,另一邊,他捏着紀米花的手掌,在其掌心寫字——
陸濁寫了兩遍,紀米花方才領悟了這個字。
是“叫。”
叫你妹的叫,這麽多人看着呢。
陸濁像是心有靈犀一樣,威脅地捏緊了紀米花的虎口。
紀米花立馬痛地小聲嘤了一聲,陸濁滿意地劃了劃紀米花的手掌。
紀米花只覺得手掌心癢的慌。
“乖,再叫一聲聽聽。”附在他耳邊的陸濁突然咬着她的耳朵,吐着滾熱的氣息,輕輕地說道。
“啊。”紀米花配合地喊了一聲。
“卡!”紀米花剛喊完,導演就喊了卡,導演深深地皺起眉頭,說道:“女演員叫的太難聽了,這段重拍。”
紀米花:……
重拍了幾次,導演都不太滿意,原因是女演員太僵硬了、不夠投入。
導演将她拉到了沒人的角落,點燃了一根煙,語重深長地和她談話。
“小紀啊,和男人做過這檔子事沒?”
紀米花一愣,還真被導演給問住了,她确實正兒八經是個雛,可是她說出來誰會信,她可是沾了陸濁的光進的組。
導演一眼了然,接着繼續說道:“你和陸濁應該早就做過這個吧,你拍戲的時候就盡量回想你們在一起時,你的表情和你的動作以及你想要去做的事情,在鏡頭前你就想着這些事情,并且把它表現出來,明白嗎?”
末了,還加了一句,“這對你來說應該不難。”
不,導演,我沒有,我不是。
導演說完,扔了煙在腳底踩了踩,并且拍了拍紀米花的肩膀以示鼓勵。
紀米花在後面嘆了一口氣。
紀米花回來的時候,陸濁正坐在床上,玩他那根腰帶,見到紀米花走進,陸濁解開了手上纏着的腰帶,看着她的眼裏毫無感情。
“開始。”
紀米花躺好之後,陸濁附身上來,出人意料的是紀米花主動發起了進攻,陸濁吻她脖子的時候,她閉着眼,心一橫頭一歪,正對了陸濁的唇。
陸濁心下一驚,于是雙手捧着紀米花的臉,兩人開始互相啃咬。
這一次,兩人都很投入,但紀米花明顯感覺到陸濁他有點恍惚,整個人都不太對勁。
兩人之間本就是你強我弱,陸濁這邊氣焰消了下來,主導權全被紀米花捏了過去。
紀米花閉着眼睛,依着本能胡亂地去摸陸濁,欲/望叫嚣着她去索取更多的東西,然而她能得到的遠遠不夠,于是,她的腦海裏裏突然的閃過了一個物品。
她微微睜眼,瞄了一眼兩人身側,躺在床邊那條原本屬于陸濁的道具,就是它了。
她伸手去夠的時候,被陸濁給發現了,陸濁按住她的手,用眼神詢問她。
“是導演要求的,真的。”紀米花面不紅心不跳,斬釘截鐵地說道。
陸濁皺了皺眉,松開了對紀米花禁锢。
紀米花心下一悅,夠到了陸濁的腰帶,起身反客為主将陸濁/壓/在了身/下,再去綁他的雙手。
陸濁皺着眉滿臉的不同意,但是導演不喊卡,而且——
“真的是導演要求的。”紀米花繼續強道。
陸濁閉上了眼睛,認命。
他實在沒有過多地精力,再去反複地重拍,況且,躺着的确可以省點力氣。
紀米花看着陸濁額間的汗珠,有些心虛地小聲問他,“我弄疼你了?”
陸濁臉一黑,堵住了她的嘴巴。
按照導演的要求,男演員的戲份已經都完成了。
目前,唯獨就剩下,女演員的面部特寫了。
紀米花沒去管攝像機,閉着眼睛坐在陸濁的身/上/屏住了氣息,壓抑着呼吸從喉間發出了一陣極輕地、但全場人都聽見的嘤嘆聲。
紀米花嘤完,便覺得有些不對勁。
紀米花驚詫地去看陸濁的臉,這時導演滿意喊了卡,紀米花還沒看清楚,陸濁像是萬般嫌棄地推開了紀米花,攏了衣服便起身下床。
這一遍竟然過了,導演還誇贊紀米花有爆發力--!
陸濁陰着臉先走了,導演拉着紀米花到了角落裏小聲地問道:“平時你和陸濁都是這樣玩的?”
這個導演好奇怪,怎麽總是問奇奇怪怪的問題。
紀米花表示她聽不懂,并且對導演點了點頭。
導演卻仿佛發現新大陸似的,一臉敬佩地看着紀米花。
紀米花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舒條在試衣間門口正等着她。
“陸總先走了,讓我送你回去。”舒條如是說道。
“他不會這麽害羞吧……”
作者有話要說: 我為什麽腦抽要寫拍船戲,
你們湊合着看吧,下一章有謎底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