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被火燒死的世子妃
衛瑾玉一臉納悶, 卻還是跟着她走了。
拐彎兒的時候, 他忽然扭頭往身後看了一眼。正屋門口大紅色的燈籠點的亮堂堂的,兩側的門框上貼滿了喜字,就連柱子上都纏着帶着花的紅綢。
今晚是他父親的洞房花燭夜。
**一刻值千金, 他父親這麽些年第一次遇到心愛的女子。
他确實不該這個時候闖進去, 衛瑾玉想到這,低頭淺淺一笑, 随後牽起的嘴角又瞬間可見的僵硬了下來。
他曾經也有機會取到自己心愛的女子,若不是……
他低頭, 自嘲一笑, 若不是上天非要造化弄人的話。
***
正屋中
黑色長靴踩在地毯上, 發出輕微沉悶的聲響, 奴才們與前來賀喜的客人也早早的出去了, 屋子裏安安靜靜的, 只有一長串的腳步聲,夾着道灼熱的呼吸。
衛淩霄的眼神往床榻上看去,紅色的喜床上,她蓋着繡着鴛鴦的喜帕端端正正的坐在那, 分外的乖巧。
他笑了一聲, 又察覺喉嚨口一股酒氣,往前走的步子頓了頓,往桌邊走了,舉起茶盞喝了兩口冷茶喉嚨口的那股熱氣才算是好上許多。
許是床榻上的人等不及了,他剛扭頭, 就見她自己撩開了喜帕,昏黃跳動的燭火映在大紅色的喜帕上,襯的那張臉格外妩媚嬌俏。
“做什麽?”他站的遠遠的瞧着他:“哪有新娘子自己掀喜帕的?”
葉蓮生兩手夾着喜帕的一角,露出一雙笑臉盈盈的眼睛來:“等了許久侯爺都不來,我自然是等不及了。”
“哦?”衛淩霄喉嚨滾了滾,意味聲長道:“原來是等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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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手中的茶盞,跨着大步走過去,床榻上葉蓮生掀了頭上的蓋頭,雙手撐在身後,一邊軟軟糯糯的,一邊小聲道:“喜帕沒了,還有別的。”
衛淩霄眼神瞬間一暗,原本就站在她面前,聽後一手掐住她的下巴,嘴唇在她臉上摩擦:“比如呢?”
“夫人告訴為夫,還有什麽?”
他邊說眼神邊往下瞧,身子湊前,充滿酒氣的呼吸打在她身上,眼瞧着他就要靠上來,葉蓮生伸出手,往前一擋:“站住。”
他疑惑的停了下來,今日是他的洞房花燭夜,他為何要停?
何況他被她撩的渾身是火,更是如何停的住?
葉蓮生卻揚起頭,脆生生道:“我要洗漱。”她仰着着一張臉,嬌俏妩媚的臉上确實滿是濃妝,衛淩霄眸色暗了暗,卻還是後退兩步讓奴才們進來了。
五六個嬷嬷端着洗漱用品就在外面候着,見裏面傳來聲響才敢進去。
丫鬟們伺候着洗漱,衛淩霄先弄完,身穿一身白色的寝衣在外面等着,他面對着屏風,坐在梨花木太師椅上,聽着裏面傳來的水聲。
手中的茶盞轉了轉,他随即扭頭一飲而盡。
‘啪’的一聲放在桌面上,修長的身子站起來往屏風後走去。
嬷嬷丫鬟們吓一跳,見狀要跪下行禮,衛淩霄心中一片煩躁,揮揮手讓人下去了。随着一聲輕響,他轉頭看着面前的人。
冒着熱氣的浴桶中,那人玉白色的身子背對着他,玉肌玉骨,朦朦胧胧,光是瞧上一眼就覺得白的似乎要發光,滑嫩的連水珠都挂不住。
衛淩霄低下頭,拿過一邊的帕子擦在她背上,沙啞的嗓音輕聲道:“怎麽?怕了?”
柔若無骨的手撫上去,嬌俏的嗓音輕輕淺淺:“不是。”她轉過頭,沖他勾起一張燦若桃花的臉:“想瞧瞧侯爺何時會忍不住。”
衛淩霄咬咬牙,狠狠的吐出兩個字:“妖精!”
說罷,還沒等她反應,大掌從她腋下穿過一把将她從水中抱起,濕透的身子摔在床上,随後一副健壯的身體就壓了上來。
守在門口的嬷嬷原本打着盹,忽而聽見裏面傳來的喘息聲,還一聲又一聲夾帶着巨大的撞擊。
小丫鬟們未經人事早就羞紅了臉,倒是那些嬷嬷們,一邊笑,一邊下去準備熱水了,侯爺與夫人這澡,怕是要洗一晚上了。
***
次日一早,盛雪瑤便知道了衛瑾玉歇在了劉蘭雙那,她雙眼狠狠的,牙齒咬得都在泛酸,可這大喜的日子,她到底不敢放肆。
卻止不住的嫉妒劉蘭雙,她不過是家世好,生的這般醜也能嫁給衛瑾玉,若是她不是庶女的話,以她的相貌何必給人做妾?
又嫉妒今日嫁入侯府的女人,聽說那十裏紅妝,一百多臺嫁妝擡進來就算是侯府滔天富貴也是驚紅了眼。她是個妾,就連想去瞧個熱鬧都被人擋了回來。
嫉妒來嫉妒去,又恨起長姐來,若不是長姐從中作梗,她如何能落的如此下場?
想到這,她站來狠狠的跺了跺腳:“少爺呢?”她捂着肚子冷冷道:“讓人去叫少爺來,就說我肚子疼。”
丫鬟戰戰兢兢的提醒她:“主子,今日少爺要與少夫人去敬茶。”她一愣,随後才想起,是啊,侯府剛有了女主人,是要去敬茶才是。
她白着一張臉坐下來,滿臉羨慕,敬茶見新婆婆,這原本屬于正妻的事原本都是屬于她的,她喃喃的:“也不知那新婆婆到時候喜不喜歡我。”
若是能哄得新婆婆喜歡,日後……她摸着自己的肚子,先哄了衛瑾玉,後趁機巴結婆婆,日後她與孩子都要好過不少。
***
屋外傳來丫鬟的敲門聲:“主子,天色不早了,該起來了。”小丫鬟聲音低聲又着急,反反複複敲了好幾次。
今日主子不知怎麽了,這個時辰還沒醒,小丫鬟擡起頭往外面瞧了一眼,快到時候敬茶了。
她咬咬牙,還是繼續道:“主子——”
屋子裏,劉蘭雙坐在床邊看身旁的人看了整整一晚,衛瑾玉生的極為好看,眉眼之間極為精致像極了侯爺。
屋外的敲門聲還在繼續,她紅了眼睛扭過頭。
過了許久才推了推身邊的人:“夫君。”手指在那眉眼之間摩擦了片刻,她又用力搖了搖:“夫君,起來了。”
昨日衛瑾玉喝多了酒,醒來的時候頭腦一片昏沉。
他揉着腦袋,轉身瞧見身邊的劉蘭雙時又吓一跳,身子往前一竄:“你怎麽在這?”随後立馬低頭瞧着自己。
“放心——”劉蘭雙嘴角一整苦笑:“你沒碰我。”
衛瑾玉的臉色僵硬了片刻,剛想解釋卻見劉蘭雙先下了床榻,她低垂着眉眼淡淡的道:“起來吧,待會還要去見婆婆。”
“哦。”衛瑾玉當做瞧不見她眼中的苦澀,聲音低垂又淡淡的:“是,起來吧。”
她們來的還算晚的,去的時候前廳卻沒人。
奴才輕聲道:“侯爺夫人還沒起,少爺少夫人坐下等一等。”衛瑾玉便與劉蘭雙一起坐下了。
衛瑾玉倒是無所謂,甚至還頗為理解,洞房花燭夜,娶的又是心愛的女子自然是起不來的。
他只顧着想着,沒瞧見身板劉蘭雙欲言又止的眼神。一大早,茶水喝了好幾盞,眼見都快中午了,他父親才姍姍來遲。
聽着沉悶的腳步,衛瑾玉連忙站起。
“父親——”高大修長的身子往下躬,他只來得及瞧見兩雙鞋子,一雙是玄色長靴,一雙是粉色繡着蓮花的繡花鞋,上面穿的是大紅色紅裙。
“起來吧。”衛淩霄帶着人往高位上坐下。
“是,多謝父……”
親。
衛瑾玉笑着直起身,瞧見父親身邊那抹熟悉的身影之後臉色剎那間變得雪白。
她坐在父親右手邊,一身大紅色的衣裙鮮豔奪目,許久不見,那張臉還是那般精致,眉如遠山,秋水盈盈,微微勾起嘴角便能奪人心魄。
只是……她怎麽會在這?
他抖動着唇瓣,低吼:“你如何在這?”
葉蓮生笑臉盈盈的不說話,倒是衛淩霄眉眼皺了起來,淡淡警告:“衛瑾玉。”他伸手,抓住葉蓮生的手心。
“父……父親。”衛瑾玉目眦欲裂,身子止不住的顫抖。低頭瞧見他兩十指相握,眼神瞪大瞬間就充滿紅血絲。
屋子裏一陣熟悉的青蓮香。
他想念了許久,如今聞到卻只覺得心口都在扯着疼。
難怪——他抖着唇,那怪那日他在父親身上聞到覺得熟悉,沒有旁人,一直就是這個味道。
究竟要如何親密才染的上她的香味?
是牽手了?
還是擁抱了?
或者,或者不止如此,昨日洞房花燭夜。
他一想到這,眼底充滿紅血絲,頭腦發熱渾身疼痛,特別是心口只覺得牽動五髒六腑。身子一抖,僵硬的往後退。
身後的劉蘭雙生怕他摔倒,及時扶住:“瑾玉——”
他擡起手,立馬将她扯開,睫毛劇烈的顫抖着,往葉蓮生的方向看去,抖動着唇哆嗦道:“郡……郡主。”
“衛瑾玉。”男人冰涼的眼神落在他身上。
葉蓮生也勾起嘴角笑了笑,嬌媚又軟糯的聲音提醒:“從今日起,你該喚我一聲娘。”衛瑾玉的臉色随着那道聲音落下瞬間煞白。
這時,衛三上來了。
低眉小聲的提醒道:“公子,到時辰了。”他站在他身邊,燙金的紅漆托盤上放着兩杯茶盞。
衛瑾玉一動不動,正前方衛淩霄的眼神便越發的冰冷。
劉蘭雙沒忍住,上前揪住他的袖口拽了拽。
衛瑾玉這才有反應,目如死灰的眼神往葉蓮生那看去,沙啞的聲音帶着顫音:“這……這就是你想要的?”他曾說過,他定然會讓她做衛家人。
他沒做到,她自己倒是做到了。
葉蓮生漂亮的眼眸眨了眨,歪着腦袋瞧了他一眼:“你本來就該喚我一聲娘。”
他閉上眼睛,直挺挺的身子瞬間往下,雙膝砸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還沒等人反應,彎腰往前一磕。
額頭砸在石板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他扯着嗓子喊了一聲:“娘——”葉蓮生垂眉往下,看着他顫抖的身子,握緊的手,還有砸在地上一串滾燙的淚。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大家的喜歡,推薦一本好友的書,都是快穿加穿書,筆芯。《嬌寵白蓮花(快穿+穿書)》作者——第一只喵(需要收作者名或者書名哦)
寧越一直在古早言情文裏穿梭,每次都是名聲糟透了的女配,而且馬上就會死。
不過她來了以之後,女配的畫風就成了一朵嬌柔恬淡、與世無争的白蓮花。
人人都說她善良美貌,所以才福運齊天,嫁了金龜婿,被捧在心尖上嬌寵。
唯有金龜婿知道,娘子這朵白蓮花,芯子裏全是黑芝麻。
1.嫁給前夫他叔——前夫摯愛小姨子,我選擇當他小嬸子
2.龍鳳胎裏的鳳——你養我,只為代人受過,那麽我殺你,亦是天經地義
3.表小姐——前世人人負我,今世我負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