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殘酷暴君的黑月光

蘇錦瑟一回去,立馬就坐在了梳妝鏡面前。

銅鏡裏面照着她此時的模樣, 擡起手指細細的從臉上掃過, 先是大大的眼睛, 後是雪白的皮膚,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 都是一位模樣漂亮的佳人。

就算是在後宮, 比她漂亮的也沒多少, 蘇錦瑟臉上閃過一陣得意。

之後想到什麽, 嘴角瞬間僵硬起來,她剛剛可是被扣了兩分, 十日之後若是補不上那兩分, 系統可是說了要鎖了她已購買的功能。

蘇錦瑟将手放在自己臉上,這具身體剛穿過來的時候條件就不好, 長得只是清秀就算了, 還是個風吹日曬的小宮女。

皮膚底子不好, 若是被關閉了白膚功能, 她可是硬生生要黑三個度。

瘦臉?

她又看着銅鏡裏面的自己,臉雖小但也沒到巴掌大的地步, 她可還是記得女主可擁有一張巴掌大的臉蛋呢,若是關了瘦臉功能,她這個大臉盤子如何看?

至于絕世嘤蹄, 大眼更是不行。

“不行,不行,都不行。”蘇錦瑟瘋狂的搖着頭, 一把将梳妝臺上的首飾都掃在地上,她哪一樣都不願意失去。

聲音太大,引得外面的宮女連忙跑進來,一進屋子就瞧見這滿屋子的狼狽。

“娘……娘娘。”宮女連忙跪下來。

蘇錦瑟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的轉過身:“小福字還沒回來?”宮女咽了咽口水,小心道:“福公公應當是去給主子辦事去了,若是辦成了定是立刻就會回來。”

“廢物。”蘇錦瑟翻了個白眼,都幾天了連個人都找不到。

宮女跪在地上絲毫不敢動,蘇錦瑟着急了,圍着紫檀爐團團轉,她不能再像現在這樣坐以待斃下去了,她若是失了皇上的好感值,在這個後宮很快就會變得什麽都不是。

當務之急還是要盡快将那兩分賺回來,她也沒那閑工夫盯着陸雲朝了,只咬牙道:“讓盯着雲貴人的小太監們都撤回來,先去跟着小福子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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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女往下磕了個頭,立馬出去了。

等人走後,屋子裏又是空蕩蕩的,蘇錦瑟坐在軟塌上,揉着太陽穴:“那叫小德子的太監究竟在哪?”她當初看的時候,只顧着重複翻看男女主之前的對手戲了。

幾場床戲她倒是記得分毫不差,而男主穿的其中一個太監身體,她當時只記得哈哈哈了,哪裏還去記得小德子是哪個宮裏,在哪當差的?

這碩大後宮,去找一個太監,如何找的到?

蘇錦瑟悠悠嘆了口氣,思緒又開始飄忽起來,一想起劇情就控住不住的想起男女主之間的床戲。

蕭尚廷這個暴君,在別人面前就是一随時能爆發的炸彈,可在女主面前就是一忠犬。

他生的極好,長身如玉,劍眉星眸。哪怕是板着臉,眼神再過孤傲,也讓人難以從他臉上挪開,他時常的喜歡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長袍,芝蘭玉樹,風度翩翩。

實在是跟暴君兩字沾不上任何關系。

這樣一個人在那事上卻是天賦異禀,自從沾了女主的身子,就像是上了瘾,日日都離不開。只女主顯然是個小白花,身子又孱弱。

弄上一次就要歇兩日,蕭尚廷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哪裏能夠忍的住?

他便時刻的誘哄女主,兩人在這後宮各處處都留下影子,她記得最深的是一次是兩人在假山後,他雙臂抱着她 ,一個勁兒的抵弄,只為讓她溢出支離破碎的細響。

蘇錦瑟想到這,臉色瞬間就熱了,低頭揉了揉發燙的臉頰,眼神裏開始含着春色,她來這半年,還沒與男主歡好過,說實話,早就想了。

只是蕭尚廷難哄得緊,無論怎樣都不願近她的身。

蘇錦瑟又想,又害怕,腦子一轉不知怎麽想到恒王蕭訓然,有一日她剛出了殿門口恰好撞上,恒王是皇上的弟弟,生的與皇上有兩分像。

見她出來,他還擡頭朝自己笑了笑。

蘇錦瑟揉了揉含水的眼睛,恒王與皇上一樣的俊朗。

***

陸雲朝這身子實在是太弱,不過是見了絲風,晚上的時候就發起了熱。

小德子半夜過來看炭火,還沒開門見聽見裏面哼哼吱吱的聲響,他連忙推開門進去,就見床榻上主子正難耐的四處亂動。

他三兩步走進去,手裏的燈差點都掉了。

“主子?”小德子上前,手掌放在她額頭,入手就察覺一片滾燙,他瞬間慌張起來,手掌還沒拿下就被她抓住了。

柔弱無骨的雙手将她抓的緊緊的,一個勁兒的往身上貼。

嘴裏含糊的哼哼:“熱……”她睡覺的時候身上就穿了一件寝衣,此時早就不知何時掙紮開了,領口露的大大的,雪白的脖子白皙又細膩。

衣領扯的太開了,隐隐露出一截白皙的渾圓,目光就像是被燙到那般,立馬低頭不敢再看。

她抓着自己的手,此時就貼在上面。

僵硬的手只察覺到一絲綿軟,随後頭腦就開始蹦炸開,眼前一片白光,那觸感,半邊身子都要麻了。

他扭頭往她身上看,巴掌大的臉蛋精致又漂亮,此時被燒的滿是一片粉紅,大大的眼睛因為難受,淚水将睫毛都染濕了,一股小可憐的模樣。

外面風淩厲的緊,帶着刀鋒般往屋子裏吹,她不受寵窗棂上糊着的紙早破了也沒人來換,冬日裏透了一絲細小的縫隙,夾帶着刺骨的寒風打在白玉燭臺上,青黃色的燈芯時不時的晃動着。

昏暗的燭火打在她臉上,他只覺得妖豔的耀眼。

又是一聲巨大的聲響,啪的一聲打在窗戶上,僵硬的身子立馬一頓,他幾乎是瞬間清醒過來,連忙想将手抽回來。

沒想到,睡着的她粘人的緊,才剛離了她的身子她便立刻就感受到,雙手死死的揪住他的衣袖,不讓他離開。

嘴裏一個勁兒的哼着:“我熱……”屋子裏炭火充足,她燒的渾身滾燙,自然是想貼在他身上。

小德子卻察覺手腳都不知哪裏放:“主子,”外面正下着雪,這又是半夜,此時他現在不過是個太監,去哪裏尋太醫?

他想站起來,袖子又被人揪緊了一分。

軟塌上的她已經燒得糊塗了,揪住他的袖子就往他身上黏,雙手伸進他袖子裏貼在他小臂上,随後嘴裏立馬傳來一聲舒坦的驚呼。

小德子的身體繃緊,讓她的手往衣袖裏鑽。

只沒過一會,她又不滿足,哼哼吱吱的說還熱,又說腦袋疼,掙紮了這麽久眼睛也睜開了,璀璨的眼睛裏果然含着淚,眼神往下彎眼角都燒得通紅。

她含着淚,雙眼濕潤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上前吻一吻。

他猛然間站起,卻将她給弄醒了:“小…小德子?”她一雙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見他的時候才亮了一瞬,委屈的喊了一聲,歪頭像是有些疑惑。

不知認沒認出他來。

“主……主子。”小德子喉嚨一滾,聲音沙啞的厲害。

“我難受的緊。”嬌糯的聲音裏含着哭腔,只怕是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琉璃般的眼珠裏也含着淚,她哭的可憐極了,止不住的打顫。

“主子別哭。”小德子慌張的不知如何是好。

這後宮這麽多女人,還沒有一個像她這般,光是哭就能夠讓他肝腸寸斷的。着急的起來道:“我這就去給你尋太醫。”

身後的衣擺被人揪住。

小德子回頭,又見她昏睡着了,一雙眼睛可憐見的哭的通紅,夢裏還在微微顫抖,只那抓着他衣擺的手蒼白的厲害,緊緊的揪住他的衣擺不放。

他手搭在她手背上,她先是一顫,随後揪的更緊了。

“放心。”他轉過頭,将她包在自己手心:“我不走。”這話說完,床榻上的人才像是放松。他撩起衣擺彎下腰,青灰色的太監服微微一動。

他低頭在她滾燙的額頭親了一口。

“難受……”床榻上的人還在動,嘴唇一片嫣紅。

他眸色暗了暗,立馬扭頭。

回來的時候,手中拿着一壺酒,他記得有個偏方,幼時的時候有位太醫說過,若是發熱之時可以用黃酒擦遍全身,發了熱悟出汗來身子便好了。

此時自己是太監,而她又是個不受寵的貴人,連個像樣的宮女都沒有,如何請了太醫來?何況他見不得她這般難受。

他閉上眼睛,将帕子染濕了酒,微躬下身子往床榻上去。

充滿酒香的帕子貼在她額頭上,小姑娘難耐的動了動,估計是感受到舒服了,又乖巧起來。小德子一口濁氣吐出,随後又倒了些酒去搓她的手。

他動作輕柔的緊,生怕弄疼了他。

好在她還算是乖巧,兩手黏糊糊的放在他手心裏,任由他動作。

可那雙手,那麽柔,又那麽軟。

擦拭完她兩只手,他後背已經生出了一聲薄汗,床榻間一股微熏的酒氣,他耳尖微微紅了,覺得自己有些醉了。

眼神往下,吐出胸口的一股濁氣,又往她腳下看去。

他蹲在床榻邊,微微掀開被褥拿捧起她一只腳,入手只覺得一片滑膩,寬大的手掌顫了顫,他拿起帕子殷勤又溫柔的在她腳上用帕子擦了擦。

“嗯哼——”帕子剛湊上去,床榻上的人就發出一聲嬌蹄的嘤寧。

小德子僵硬的不敢動作,生怕她立刻就醒了。

過了一會見她沒動靜,小德子才敢繼續,帕子輕輕的落在她腳心,她又嬌滴滴的喊了一句:“癢。”

他急的一頭汗,索性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三兩下将她的腳狠狠揉搓了一遍。

“恩……難受……”

“不難受……”他直起身子,彎腰湊上前,一邊輕哄,僵硬的手指伸出去,輕輕開解開她的衣領。

入目一片雪白。

他撇開臉,沾了酒氣的帕子湊上去。

只他轉的快,沒瞧見,他手剛放上去,軟榻上的人眼睛便抖了抖。

豔紅色的唇角微微勾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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