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決定
以為女主要開始自白心路歷程深度講解自己過去黑歷史白歷史苦逼歷史的夥計們可以散了。瞳在把自己手裏舔了兩口的蘋果糖交給鼬後,在剛打算張嘴再說句什麽的時候煙火會就開始了。天空中炸開巨大的花朵,爆炸聲一下子就吞沒了瞳原本就不算大的聲音。
自從第一聲爆炸響起之後,她就像是忘記了自己還有話要說這回事,又像是被絢爛的煙花完全吸引無暇分神。直到大約半個小時之後,最後一朵煙花也凋落在夜空中後,她才從鼬的手裏拿回自己的蘋果糖,聳了聳肩:“我只是不想一個人看煙火。”
她一臉理所當然理直氣壯的樣子讓人覺得好笑。
煙火會結束後,廟會距離散場還有一段時間。瞳手中的蘋果糖像是某種珍惜的寶物,只是偶爾用舌尖輕輕舔過糖面,甜味躍上味蕾之後就立刻停止。一直走走停停,最後在撈金魚的木桶之前停下。
“你給我買了蘋果糖,我應該要謝謝你一下。”她拉着他的衣袖在木盆邊蹲下,爽快的倒出錢買了五十個網和一只碗,豪情萬丈地說:“你喜歡那條金魚,我撈給你。”
鼬:……
#角色帶入完全錯誤,懷疑自己是不是拿到了奇怪的劇本#
他忍住自己想要吐槽的想法,“不如我撈給你吧,你拿着蘋果糖也不太方便。”
“你行不行啊。”她看向鼬的目光帶着濃濃的懷疑和強烈的鄙視。
“朱雀和青龍是齊名的,不相信我就相信你自己吧。”他從地上端起碗,又從瞳手裏接過紙撈網:“想要哪一條?”
S級叛忍惜敗撈金魚,伫立木盆之前扼腕嘆息。這種事要是發生想必會十分有趣。
紙撈網大約有五十個,一個碗裏能裝得下的金魚大約有三條。宇智波鼬秉承着絕不浪費一個網的原則,和瞳配合指哪撈哪出手必中,周圍的碗也擺得越來越多,随着碗越來越多,圍觀的群衆也越來越多。
“這個小哥好厲害…”
“大概是在讨女朋友的歡心吧?”
“我覺得那個魚販子要哭了。”
之類的話此起彼伏層出不窮。
一直到網撈完了,盆子裏也只剩下孤孤單單有着的一兩條魚,鼬詢問瞳打算如何這一堆魚帶回去的時候,瞳沒有絲毫的猶豫:“我不會養魚,還是重新倒進盆裏去吧。”她看着沒有絲毫質疑不滿,端起手邊的一個碗就向盆裏倒去的鼬,再将金魚重新倒進盆裏之後,她拍了拍鼬的肩膀:“你要是紅發綠眼就好了。”
就在以為沒有下文的時候,走在前面的瞳又緩緩開口:“上次我去找的那個看起來很邋遢的流浪忍者,你還記得他的眼睛是什麽顏色嗎?”
鼬想了想,那雙随時寫着“夭壽啦!”“逼良為○啦!”之類的粗體字的眼睛的确是如同祖母綠一般美麗,只是淹沒在他的胡子拉碴不修邊幅之中讓人極難注意到。
“我媽媽因為是紅發黑眼,偶爾會被誤認為是漩渦一族的人,我爸爸是個不入流的的流浪忍者。”
少女的嗓音十分輕緩,語調也平淡,并沒有平常嘲諷的口氣,而是平鋪直敘。就在他以為故事要開始的時候,她突然話鋒一轉:“我跟你說這個做什麽,真蠢。”然後立刻一指不遠處的一個店鋪:“去幫我買個棉花糖過來吧。”
鼬在拿着一團花朵形的棉花糖過來找站在牆角處等着他的瞳時,正好看到幾個半大的少年正互相推搡着過來。幾個人一直嬉皮笑臉,最終終于将一名臉色一路紅到脖子的少年一把推到了瞳的面前。他十分忐忑有強作鎮定,裝模作樣的将手擋在唇邊輕咳了一聲,換來了瞳擡眼一瞥。
“那,那個,我叫木宮孝直,我看你好像一個人站在這邊,要,要一起去玩嗎?”他緊張的有些結巴,不停地從瞳的臉上瞟過去。見對方連個眼神也不想給自己十分尴尬。
“我,我沒有惡意的,我的朋友就在不遠處,你想和我們一起…”
就在他急急地為自己辯駁的同時,他感到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拍。鼬将手中花朵形的棉花糖遞給了瞳,微笑着看着少年:“不好意思,她有伴了。”
“…我,我才是,真對不起!”少年眼神在開始将小片棉花糖揪下來放嘴裏的瞳,和一臉自然的從對方手中接過蘋果糖的鼬之間游弋之後,本來就尴尬通紅的臉變得更紅。他急忙向鼬鞠躬,看起來更尴尬了的樣子:“對不起因為她真的長得很漂亮,我,我以為她是一個人……”
全程低頭吃棉花糖的瞳絲毫不在意鼬是怎樣送走了尴尬的少年,只是在對方重新走過來的時候擡眼問了一句:“他跟你道什麽歉?應該接受道歉的不是我才對嗎?”
“是啊。”鼬笑了笑:“真奇怪。”
廟會結束之前,他們最終還是碰到了佐助一行人。碰面的時候,好像只有佐助沒有特別融入到廟會熱鬧的氣氛當中。他僅僅在手上拿着一個也許是被人硬塞的過去的貓臉面具,相比起左手棉花糖右手三色丸子頭上斜綁着一個夜莺面具的水月或是穿着和服端着金魚拿着團扇的香磷,都顯得有些過于一本正經。
而且這個最一本正經的人看到了大将和兄長之後甚至差點下意識的把手裏的面具藏到身後,因為覺得這個舉動過于愚蠢于是陷入了更加尴尬的境地。他不自在的假裝看遠處風景,聽見水月因為嘴裏塞滿了食物而有些不太清晰的問道:“诶?我還擔心瞳你會因為沒有人陪發脾氣呢。”他看向鼬:“有買蘋果糖嗎?”
“有。”鼬微笑着點點頭:“最高的那個。”他看着水月好像松了口氣的模樣,忍不住問了一聲:“買蘋果糖有什麽特殊的習慣嗎?”
“其實不算是啦。”水月絲毫沒有注意到正在使眼色的香磷,一口氣将最後的丸子塞進嘴裏含糊不清道:“哦因為悠之說過吃了插得最高的蘋果糖可以長高…”
然後,話音未落就生動地為大家演繹了一番什麽叫做禍從口出。瞳将蘋果糖三兩口吃掉,漠然的兩步上前握住水月的手腕,下一秒——
“雷遁·蜂鳥。”
大家甚至沒有注意到瞳是什麽時候結的印,水月就已經被KO成了一灘水,時不時還冒着藍色的雷花。
沒有絲毫惱羞成怒的模樣,她面無表情的把已經成了一堆水的水月又狠狠的電了三次,強度之大讓感受了好幾年高壓的佐助都默默的後退了一步。
“你們剛才聽見什麽了?”她陰瑟瑟的聲音想起,眼睛一個一個的掃過在場的人。
香磷:“不,并沒有,水月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狗帶了。”
佐助:“……沒有聽到。”
擋視線轉移到宇智波鼬身上的時候,宇智波鼬笑了笑。
——然後人形轉獸形變成了一只烏鴉飛到了瞳的腦袋上。
#我共你港哦你還是先表達了自己的态度比較好啊不然下次見面誰知道會不會被打成個球啊!#
通對于這個不僅意有所指的落在了腦袋上,甚至還非常有指代意味的伸出翅膀點了點自己腦袋的烏鴉,在一秒的呆愣後一把揪住了他的翅膀把他從自己的腦袋上拽了下來提住拎到眼前。她半眯着眼靜看着烏鴉,良久之後說道:“還沒有我的膝蓋高。”
可能是這句話實在是太讓人聽不下去了,被拎着的烏鴉一伸脖子就用自己的喙去啄了瞳的額頭。
因為角都和飛段遲遲未歸,瞳和蠍尋思如果這兩個人把自己作死在了外面那以後最有可能管財政的估計就是宇智波鼬,該制定怎樣的方案從他手裏挖出更多的油水。
可是這個話題剛起了個頭,連例行對噴都沒有進行完全的時候,飛段就從窗戶裏翻進來了。
他自以為帥氣的一揚手:“喲,你們兩個還在呢?沒什麽是咱們就出發吧?”
上路之前,蠍有些意味深長的看了瞳腦袋上的烏鴉一眼,卻對于昨天在廟會上遇見了鼬的事情絕口不提。飛段是個十分聒噪的人,可是同樣有聒噪屬性的水月還沒有從昨天的強力電擊之中緩過神來,腳步都有些輕浮,所以大家只能聽見飛段一個人自娛自樂——沒想到他真的自嗨的很開森!
因為趕路的原因,大家在夜晚選擇露宿。而瞳在半眯着眼快要進入睡眠的時候…
她又穿越了_(:з)∠)_
她在短暫的戒備看清來人是誰之後有些暴躁的松開了已經握緊的刀。她揉了揉自己的頭發:“你的膽子越來越肥了。”
“是你考慮的時間太久了。”宇智波斑的聲音一如初見時一樣低沉,他雙手環在胸前,對于瞳自從上次見面之後就沒有了回應這件事情似乎十分不滿:“你想要實現的願望,只有我能幫你實現。”
聽着熟悉的強調,瞳冷笑一聲:“那你現在可以原地爆炸嗎。”
斑:……
斑:“無聊幼稚的玩笑話就到此為止吧。瞳,難道你不想見到…”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剛才還頻率正常的瞳一言不合就拔刀,二話不說就砍人。她攻勢迅猛非常,不過好在這也不是她第一次暴起傷人,所以斑的反應也十分及時。
他有條不紊的後撤,可是并沒有停止說話:“廟會很有趣嗎?和宇智波鼬一起覺得很愉快?瞳,我輕而易舉就可以殺死你,但是為了你的眼睛,為了你的願望,我希望你能更加認真的考慮我的提議。”
直到他一把擒住了瞳的右腕居高臨下的用腥紅的獨眼看着她:“畢竟在你心中應該在廟會裏陪伴你的那個人,并不是宇智波鼬不是嗎。”
“給我閉嘴!”她一聲暴喝,纖細的手臂上筋肉突起,竟然掙開了他的桎梏!她一劍揮下,盡管反應及時,也在宇智波斑的胸口上留下了一道深長的口子。手腕處已經被捏紫了,她大口的喘着氣看着面前正在流血的男人,慢慢的直起了腰:“你以為,自己已經掌握了一切,對嗎?”像是突然之間完全冷靜了下來,她甩掉了刀上沾染的血跡,慢條斯理的舉起手臂,刀尖直直眼神更加陰沉下來的宇智波斑:“以為自己對于我的軟肋已經足夠了解,已經強到可以随便的像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碾死我?覺得自己已經明白我最想要實現的願望了?”
“……”直覺這次可能又要開始進行無意義的争鬥的宇智波斑看着已經擺出了标準姿勢的瞳,覺得自己可以做一下最後的努力:“聽着,我的目的和你的願望并不沖突…”
“可是你是否忘記了,我是一個只要活下來什麽樣都無所謂的人。”她閉上眼,打開萬花筒,對突然襲來的疼痛置若罔聞,她看着斑:“你算什麽東西,膽敢在我的面前大放厥詞!”
“找死!”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醒來那不就就環顧一下四周就會:“恩怎麽睡着睡着突然有個人就不見了呢?”
面對一個蛇精病,你這個套路還是太淺了啊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