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出行
又一年過去了,如果非要說這一年的收獲是什麽的話,那麽瞳會用平平淡淡的聲音告訴你一個當時讓她開心的三天沒找角都麻煩的消息:“啊,也沒長高多少,一厘米而已。”
是的,長高了,一厘米,而已。
#所以青龍大人您現在的身高是多少呢超過一五五了嗎方便透露一下嗎?#
#......給我去死!#
所謂吃供應糧就是要聽話,盡管平心而論瞳根本不覺得這三年裏自己有拿到組織裏一絲一毫的好處,連正兒八經的每月工資都拿的斷斷續續的,而且從來沒見過什麽叫全款。
所以今天佩恩派任務,寫來敲門的時候瞳的第一反應是:這位貴族又想找什麽幺蛾子好煩啊。
但是她總歸還是不願意拂了面子人形蠍的面子,最後也是點點頭決定過去看看再說。
其實現在這個狀态放到一年之前可能會讓人感到有些無所适從。
先說說青玉組吧。首先,日常對噴任務已經變成了周常,甚至是月常季常!因為蠍以人形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高,有的時候甚至一整天都不會回到緋流琥裏去。只要蠍以人形出現,瞳原本嚣張的氣焰就會莫名其妙的萎頓大半,一般情況下就不怎麽吵的起來了。如果非要吵,連漂亮的紅發也不能讓她冷靜下來的話,蠍就會選擇……逃跑。
沒錯,不知為何玉女大人似乎已經不再熱衷和青龍大人組成拆遷小分隊然後面對角都陰沉心酸的臉,每次一旦瞳真的生氣打算拔刀的時候,他就會轉身就跑。
#真是驚瞎了我的眼!#
接下來,打算說說瞳大人和鼬大人之間的變化。
其實也沒什麽好說的,兩個人現在相處的确實挺和諧的。
最後!
不知道為什麽,原本無冤無仇的朱雀大人和玉女大人,他們之間的關系…恩,微妙了起來。
這兩個人現在見面打招呼都好像在自己自己的眼中寫了加粗的【你這個渣渣】之類的臺詞,反正莫名的能讓人感受到兩個人臉上濃濃的嘲諷。
不明白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吃瓜群衆臉】
“風影?”她挑了挑眼角“抓他幹什麽?你已經困難到需要抓一個忍村的領導人來索取贖金的地步了嗎?角都怎麽做事的?抓個影還不如抓個大名利益價值更高。”
她的話讓佩恩的工作室裏陷入了一陣詭異的沉默。
小南默默的轉過頭去,不想讓這個腦回異常的蛇精病重新出現在自己的視野。
“不是索取贖金。”佩恩的臉依舊是沒什麽表情——當然也有可能是給臉上放的各種栓太多了已經無法讓他的臉做出任何表情。他嚴肅的看着瞳:“具體來說,我要的是每個尾獸的人柱力。”
“用尾獸的力量将現有的一切腐朽全部毀滅,在廢墟上重新建立起屬于神的和平,永恒的,無可毀壞的和平。”
他雙手展開做出一個擁抱的姿勢,半仰着頭像是已經看見了美好的未來。
只可惜她的觀衆都不是配合的合格觀衆。
瞳在他的話說完之前就已經咧了咧嘴轉身離開。沒有離開的蠍也并沒有安靜的做一個合格觀衆,而是拿起了桌上一疊資料。
“.…..沙暴我愛羅?”他隐約皺了皺眉,閱覽的速度不自覺地加快,直接翻到了帶着照片的第二頁。
紅發。
綠眼。
他拿着資料莫名的僵了一下。
“她的資料似乎沒有拿走。”他不理會自說自話自我陶醉的佩恩,上前去将另外的資料也拿起,“我去拿給她吧。”
剛出門走了沒兩步,他就碰到了上問題過最近讓人莫名感覺微妙的宇智波鼬。兩個人向對方點頭算是打招呼,錯身而過。
“我明天啓程出發去砂隐村,大概要将近一個月時間才能回來。”她甩甩手,挽了一個花将刀收入鞘中,“這是最後一次和你過手,這個打法已經很熟練了,以後不需要你陪我練這一招了。”
“恩。”鼬點點頭,“那你打算再練什麽呢?”
“新的招數暫時還沒有已經成熟到可以實踐的,這次的綁票裏我可以率先嘗試一下目前已經練好的。”
“好,你自己小心點。”他頓了頓,講真他沒有從瞳的臉上看到有一絲絲即将見到風影的驚喜,加上她平常一點都不關注哪國忍村誰誰成了×影之類的消息,不知道應該很正常。但是她雖然對于自己的能力很自負但也十分惜命,不可能做出給了資料也不看的事情的。于是他緩了緩,看着正在喝飲料的瞳:“馬上要交手的人,你看過他的資料了嗎?”
“看過了,沙暴我愛羅,一尾人柱力。是個玩沙子的,我應付得來。”她一臉冷靜。
“.…..”覺得自己做了一件蠢事,鼬沉默了半響點了點頭:“那你小心點。”
“知道了知道了,你這個人今天話怎麽這麽多。”她極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雖然她也很奇怪為什麽一份如此詳盡的資料裏連一張目标的照片都沒有,不過也許殺馬特青年的想法就是如此的詭谲,和他那一頭一臉來自村口李鐵匠的頭面一樣就是不按套路出牌。而且她和蠍核對過之後也沒有發現有什麽大問題。
出發的這一天,她照例帶上了自己的随從們,以及一輛小推車開始向風之國挺進。路上也許是因為推車形态比較好趕路,他在瞳又一次手欠賤兮兮的揮飛了他的鬥笠之後停下了腳步:“你就那麽喜歡扔我的鬥笠?”
“是啊,看你撿不到我就開心。”她理直氣壯,把腦袋上的烏鴉丢過去:“丢你朱雀!把他的鬥笠扔得遠遠地!”
蠍,默默地打開緋流琥的蓋子,從內部鑽了出來。
“安分一點。”
他伸出手要自己的鬥笠。
“不給你。”本來想要反手就把鬥笠仍更遠的瞳突然改變了主意,她把手舉高得意地看着蠍:“你自己來拿呀!”
蠍:……
朱雀:……
其他人:……
這位同志你是不是忘記了你永遠的痛?這樣的挑釁且不說是否能奏效最後膝蓋中箭想要把別人砍腿永遠都是你自己好嗎。
于是走出緋流琥的蠍輕而易舉的拿走了她手裏的鬥笠,并嘲諷了一句“矮子”。被出到雷點的瞳瞬間暴怒,連一點猶豫都沒有立刻反擊:“你才矮!你還沒有我的朱雀高呢!”然後将手比到自己的膝蓋上,洋洋得意:“而他還沒有我的膝蓋高!”
剛想要回緋流琥的蠍頓了頓:“你的?”
“我的,怎麽啦?”
“不,沒什麽。”
踏入風之國丨境內後朱雀變形了一次。當時瞳過在被子裏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之間感到有人托起了她的腦袋,:“看我。”
“看你去死啊。”
完全下意識地回答。
她的雙眼還沒有開始聚焦視線渙散,并沒有對上鼬的寫輪眼。在意識清醒的第一時間,她腦袋後仰然後重重的向前撞擊。額頭與護額之間發出了可怕的聲響将鼬逼退了兩步。
“你的膽子越來越肥了!這算什麽?你想對我出手嗎!” 她已經從被子裏掙脫出來,放在枕邊的刀也被握在了手中一臉戒備:“真是意外,朱雀,你想要造反嗎!”
鼬早就放棄了糾正瞳關于宇智波鼬就是朱雀這兩個其實公用一個意識是一個人之類的觀念,反正又不影響正常交往那就随他去吧。他攤了攤手,是以自己并沒有惡意:“有些話我想可能不方便在這裏說。”
“那你最好有充足的理由可以解釋你為什麽這麽做,否則的話明天就等着給宇智波佐助收屍吧!”她惡狠狠的樣子和三年之前如出一轍。
“我知道了,我會解釋的。”他點點頭,随後靠近:“現在看我。”
幻術世界裏宇智波鼬就是神。
在陽光明媚的晴朗天空之下,瞳靠在樹上皺着眉頭看着宇智波鼬。
“你到底想幹什麽啊。”她極不耐煩的開口。
“我記得你似乎很喜歡曬太陽。”他笑了笑,“沒有什麽別的意思,在雨之國這樣做很不方便,現在就好多了。”
一次無意間聽到那個叫做水月的人說起過。瞳的心中有一場永不停息的滂沱大雨,如果這個時候連外面都在下雨的話,那就太冷了。他想着也許和那個叫做悠之的人有關,但如果貿然開口,好不容易捋下去的豪豬刺可能就又會炸起來。
他知道瞳不會生氣,也許還會很開心。
果然,在愣神片刻之後,她全身的肌肉都有些放松下來。她将頭撇到一邊:“切,多事。”
看來自己猜對了。
“明天可能晚上就去抓風影了,你自己飛遠點吧。”許久之後,她的聲音傳來:“我可不想讓你妨礙我。”
……
他突然覺得自己的決定無比正确!
#趕在瞳喪失自我之前瘋狂刷一把好感,讓她不至于明天就連我是誰都不認識了#
#恩,做得對#
作者有話要說: 鼬:明天去見風影你就真的一點感覺沒有?
瞳:要什麽感覺?我又不認識他要什麽感覺?
瞳:對了為什麽我總覺得我的資料好像不全?
蠍:別看我我也不知道。
下一張風影大人就要華麗出場了!讓我看到你們的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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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不賭是一條鹹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