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鬼子特務勾心鬥角
木吉野夫一反常态,語言激昂,态度強硬。他講到:“我現在正式成立關東軍先遣第五大隊,由我任先遣第五大隊大隊長,兼任情報機關機關長,櫻田惠子不在代理隊長,仍然任情報機關副機關長,主抓情報事務。我們當前的主要任務是,消滅由洪民組織的抗日山林隊伍,活捉槍客等幾名殺手。我們要不惜一切代價,消滅他們!”
會議開得很簡單,沒有多餘的客套話,會後,木吉野夫把馬頭留了下來。馬頭似乎看到了一點希望,他因為木吉野夫和櫻田惠子不一樣,櫻田惠子的良心是變了質的,而木吉野夫則是還有點良心餘脈的。其實馬頭錯了,這木吉野夫是被櫻田惠子的勢頭壓制了,木吉野夫的抱負不得伸展,近今日他揚眉吐氣,便也趾高氣揚,雖算不上小人得志,也是志高氣滿的架勢。
“馬司令,你現在的任務很重要。”木吉野夫說。
“惠子機關長的意思想讓我靠邊站的啊。”馬頭故意這樣一說。馬頭深知他們之間有毛盾,所以故意刺他一下。
“現在是我說了算,你和特務是好友,所以我信任你,你現在必須要好好地守住外圍,凡是反滿抗日分子,不管他們有沒有行動,只要是看出有有苗頭,一律格殺勿論!外圍如果出了婁子,我先提你的人頭。”
“一定照辦,一定照辦。謝謝機關長的信任,謝謝大隊長的栽培。”馬頭聽了這幾句話,心頭一涼,這家夥要比櫻田惠子還心狠啊?混蛋的,小死日本鬼子怎麽一個比一個不着調啊!馬頭對這次槍客綁架小泉一郎的事件知道的晚,因為他在想辦法和洪民取得聯系呢,小泉半路逃跑,被槍客射殺,他一點都不知道。“大隊長,我有辦法把特務救出來。”
“真的嗎?”
“當然真的,我認識槍客啊,我也知道他是吃軟不吃硬的家夥,我有辦法對付他。”
“這樣也好,我正需要人手,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做了,必須萬無一失,不能像小泉君那樣被殺害了!”
馬頭心內一驚,原來小泉一郎死了,真是天大的好事情,讓你們都一個一個地死吧,去死吧!馬頭說要救回特務,是真心的。一來能讨好木吉野夫,二來能讓特務發揮作用,三來是特務在那邊沒有作為了,四來是可以和外邊的人接上頭。
“你的兩個任務,一是去救回特務,采取一切辦法,不惜一切代價救回來;二是嚴把死守草河鎮的外圍,不許任何可疑人員進來,也不許任何可疑人員出去,你要拿腦袋擔保。”
“大隊長機關長,我拿腦袋擔保!”
“好了,你去吧。”
馬頭很迷惑,這變化也太大了。他走出大隊部。回到自己的司令部,決定親自去鎮外走一走,然後洪民接頭。馬頭把心腹叫到跟前,交代了一二三等等,自己帶着幾名保镖,出了鎮子。
他們來到後山破落的山神廟。忽然發現廟的後邊好像有女人在躲躲閃閃的,馬頭說:“慢。”他們幾人停了下來。廟後邊的人不是別人,是方芳。方芳在暗道裏邊先是和金釵等槍客和張老太的打探,後來金釵也過去了。方芳在裏邊苦苦等待,可是怎麽也不見人回來,她就前尋找,到了洞口,有一巨大石板頂在頭上方,她怎麽也打不開,後來決定返回到進口,她不能總舵在這裏邊等,就按原路回來了,按動了機關,從小山神廟中出來,她躲到山神廟後,就發現了有四五人往這邊來,趕緊拔出槍,影在廟後。馬頭他們一經發現了她,所以決定包抄過去。馬頭說:“我們不知她什麽人,絕對不能開槍!”
很快方芳就被他們包圍了。方芳握住槍,說:“別靠近我,,否則我就開槍了。”
“都把槍放下!”馬頭說。他對方芳說。“是你方芳,我是皇協軍的馬司令。”
方芳也放下槍,她走過去。來到馬頭面前。馬頭說:“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離鎮子太近了,往山裏邊走。”他們很快就進入林子裏了。在他們的不遠處,有一大胡子悠忽間一閃,就不見了。馬頭覺得很納悶,這是個什麽人呢,他好像有點印象,但說不好。馬頭告訴了方芳槍客金釵張老太他們三人幹了件大事請,綁架了小泉一郎,而且在路上把他殺死了。是嗎?方芳不自覺地問道。馬頭肯定地點點頭,然後問她:“你是怎麽到這兒來了?”
方芳守住底線,她知道這暗道是不能告訴其他任何人的,就說:“我是受洪民隊長委派,前來和你們聯系的。”
“正好,我們要去找他們,把特務請回來啊。”
“他回來的,木吉野夫還會信他的嗎?”方芳表示疑問。
“當然會信,得設個套啊。”馬頭說。“你在就好了,我們很快就能找到他們了。”方芳說:“他們現在沒有固定的地點,活動的範圍比較大。現在皇協軍到處都是,他們被壓縮在山林裏蹿。搗毀了洋河警察署,地方駐軍現在開始追擊我們。”
在方芳的引領下,他們很快就找到了洪民的抗日組織。洪民的抗日組織在大東溝和岫岩交接的地方的山林裏邊休整。
見面大家一陣熱情之後,話歸正題。特務聽說了木吉野夫當了大隊長,他深深地嘆了口氣,說:“這下壞了,野夫君城府深,含而不露,心下狠。他比櫻田惠子的韬略深,我還真的回去,掌握他的動向。”槍客說:“我們這次多虧了張老太張大姐的幫忙,給我們運糧,和我們一起抓小泉。既然木傑耶夫也要猖狂,我們就也收回他的那張死亡通知單。”
洪民說:“大家現在都很辛苦,我代表我的隊伍向各位表示感謝。現在,就目前情況我認為還是應該先除掉櫻田惠子,她像一只野狗一樣的亂咬,對我們影響極壞,先除掉他,這還得靠景大哥幫忙支援了。”
“分內之事,應該做得,請放心。”
木吉野夫縣官上任,氣勢洶洶。他要徹底剿滅這一代的所有抗日武裝力量,他要找回那些失竊的寶貝。木吉野夫和櫻田惠子安寝下來。櫻田惠子明顯的感覺到了木吉野夫傲慢氣勢上來了,不如以往那樣的順從。性事也顯得很不和諧,櫻田惠子不敢再那樣的發號施令,大耍淫威,可是又不能突然就去溫溫柔柔地像小綿羊。所以他們在做愛的時候很尴尬起來了,彼此雙方都知道出了問題。櫻田惠子摟着木吉野夫,暗想,既然他現在高調搶權,那就暗中去尋找寶貝,他高調了,自己就低調。比個高低,看誰能把那批寶貝找回來。
木吉野夫和櫻田惠子二人仍然是同床共枕,但是現在卻變成了兩條平行的鐵軌,互不交叉個行個的火車輪,這很可怕。二人是變着法地對中國人鬥狠,比誰的計策高明,比誰的殺戮堅決。木吉野夫對櫻田惠子的變化,櫻田惠子很不适應,有一種翻身解放的感覺。對于木吉野夫的變化,櫻田惠子很反感。自己歲以上是副手,但一直掌管着特務機關的實際大權,木吉野夫現在搖身一變,成為主角了,她當然要不幹了,可這又是上邊的指令,她不得不服從,就像她掌握實權那會兒,架空了木吉野夫,也是上邊的密令在,木吉野夫也得忍氣吞聲地服從。一個道理,道理鬼道理,可她過不來這個勁,轉不過來這個彎。她很痛苦,木吉野夫則很幸福很興奮。
特務被馬頭帶了回來,領導第五大隊的隊部來了。木吉野夫很熱情地上前握手,說:“受苦了,回來了就好。”特務感覺很痛苦狀,不發言。馬頭替他說:“這幫抗日的,放了我們的情報君,還有要求,要求我們放了所有的草河鎮老百姓,不許再傷害他們了。”
“八嘎!”木吉野夫很久沒有說粗話了,這些粗話都讓櫻田惠子說了。
馬頭接着說:“我說我們根本就沒有傷害過老百姓。”
“他們說,那死的那些老百姓是怎麽回事?難道是自己死的嗎?我也就沒話可答了。”木吉野夫很不高興,他眉頭鎖緊。馬頭一看他的情緒不對頭,就給特務設使個眼色,特務早就感到木吉野夫像變了個人似的,這種态度很少有。特務再不說話就有鬼了,他趕緊說:“機關長,我這次可是受了不少的罪啊。”木吉野夫說:“你辛苦了,這回回來了,我要重用你。”
特務看看馬頭,對木吉野夫鞠一大躬:“謝謝機關長的栽培。”特務以前在木吉野夫面前從來不這樣低氣,今天看勢頭不對,風向标變了。還是馬頭反應的更快,他說:“大隊長好,我們向你榮升大隊長表示祝賀。”木吉野夫這回才有點笑容了,但這笑容也有點陰陰的。
木吉野夫說:“我認命你到第七連做副連長,多多鍛煉,以後好提拔你。”
“哈咿!”特務趕緊打個立正。“謝謝大隊長的提拔。”特務和馬頭都明白,這不但是不中用,而且讓他沒有一點真正的權利啊。一個小連長還是副的。以後所有的機密事情,特務都不會知道的。
木吉野夫含而不露的內心世界裏,翻滾着更加不可琢磨的陰險。馬頭和特務告退出去,他們心中都很沉重,怎麽也沒有想到會是這結果,原以為特務會成為木吉野夫最重視最信任的人,安排到他的副手上來,結果被貶到了十八層地獄。這件事讓馬頭和和特務對非常熟悉的木吉野夫不認識了。
他們倆不敢議論,用眼神交流。一聽差追出來喊:“馬司令,你等一下,大隊長叫你去一下。”
馬頭和特務又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與回到木吉野夫的辦公室來。這回的碼頭就顯得規規矩矩了,很漢奸的樣子在木吉野夫面前。馬頭一下子就明白了,咬人狗不露齒,櫻田惠子是條瘋狗,人人都老遠的就能看到她,這木吉野夫在你身邊也不知道他的存在,這很可怕,他是個茬子。馬頭腦子裏有點亂,在精神上就有點陣腳不太穩了。
“馬司令,你為皇軍這些年做了不少的貢獻。我感激你的,馬司令。”
“機關長過獎了,不敢不敢。”
“但是,當初惠子機關長懷疑特務是內奸,我想辦法救了他。我救他不是我不懷疑他,因為他是我的學生,我的得力助手。特務和你的關系衆人皆知啊!”木吉野夫這幾句話,直刺馬頭的肺管子,是他喘不過起來。但是馬頭必須的停住,否則就會倒下去。馬頭說:“大隊長說的是,我和特務的關系的确很好,但我們都是一心一意地位帝國效勞。”
“是啊,你們都勞苦功高啊。惠子機關長也是為了帝國的利益,才一絲不茍,對可疑人員進行調查,我很理解的。”
馬頭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木傑耶夫當時救特務,是自保,怕牽連到自己的身上不好說話呀?!這個狡猾的家夥,現在要出山施展他的所謂才華了。特務的失勢,是撤了馬頭的水源啊,這很可怕的。
馬頭說:“大隊長機關長,我也下去做個連長鍛煉鍛煉吧。”
“馬司令你多心了,你還司令的幹,我給你派個副司令去支持你。再拍派幾名顧問輔佐呢,外加兩名明翻譯。”
這是架空我啊,綁架我啊,馬頭暗暗想。得想個絕地反擊的辦法,不能坐以待斃。木吉野夫真正的狡猾狡猾的。
“大隊長機關長考慮的周全,這樣我就會如虎添翼啊。”
“你回去吧,好好地幹。”
馬頭現在是着急如何能夠改變局面,現在被控制了。特務也不比自己好哪兒去,他做了個小連副,什麽作用都起不到。
馬頭回到自己的司令部,這兒人家所謂的副司令和顧問早就上崗了按部就班地例行公事了。馬頭已經插不上手了。一切該安排的,都被那日本的副司令安排了。馬頭在想,木吉野夫這是不信任特務了,對我開始防範了。
馬頭對日本人副司令說:“你是副司令,我是司令。”馬頭給翻譯努努嘴。翻譯趕緊翻譯給日本的副司令。日本人的副司令說:“是的,我的是副司令,你的是司令。”
“那是司令說得算還是副司令說得算?”馬頭針鋒相對了。“你的權力大,還是我的權力大?翻譯,你如實翻譯。”
翻譯翻譯給副司令。這副司令聽後,尋思了一會兒,說:“你們都在是大日本帝國直接領導下的子民,誰說了算,皇軍說了算。你聽懂了沒有啊!”翻譯趕緊給馬頭翻譯過來。
馬頭 很生氣,心裏罵了句他混蛋的,老子真想一槍崩了你!“我明白,一切都聽皇軍的,皇軍下命令就行了,我執行照辦。”
馬頭沒有辦法離開了自己的辦公地點 ,自己的辦公地已經被這副司令占據了。馬頭被感到了裏這司令部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辦公。馬頭忽然明白了,自己一定是也被監視了。想到此,渾身冒冷汗。好在原金大牙的那幾心腹也跟了過來,他們幫助馬頭收拾屋子。馬頭知道,自己在這邊再也起不到什麽大的作用了。馬頭很相盡快地離開這裏,回到槍客或者洪民那兒去。目前的情況,他的想辦法把消息傳出去。
馬頭把一心腹找來,悄悄地耳語叽喳叽喳一通,心腹不住地點頭,然後就火急火急地走了。
馬頭現在見這個勢頭,偷偷做準備。木吉野夫真是狡猾得很,陰險的狠。有當差來找馬頭,說是副司令要召開會議,必須馬上到場去聽。馬頭來到原自己自己的司令部,聽人家副司令訓話,馬頭一句也聽不進去翻譯叽哩哇啦的,只看到上下嘴唇張張合合。想到的是木吉野夫的毒辣,以前大家誰也沒有看出來他會是這個樣子的,以為他很溫和,很友善的。現在想起來,這是個很對付的家夥。馬頭回到新駐點,感覺頭暈目眩。
木吉野夫現在是介入不了皇協軍的內部了,被徹底排解在外了,原本依靠的特務也被打入了冷宮啊。
馬頭無法在理朝政,天天在喝着悶酒,打發時日。這一天,他的心腹偷偷地回來了,他悄悄地告訴馬頭,沒有看到洪民,但是看到了槍客。槍客說,不能退出,要堅持,哪怕是當一名皇協軍的隊員,也要堅持住,在這邊有我們一個人,也會發揮作用的。洪民也是這個意思的。
馬頭不情願地接受了繼續留守的指示。他不知道槍客會經常出入于鎮子內外,因為他還不知道那暗道的的秘密。馬頭的下邊正是暗道路過的地方,此時此地,槍客等幾人已經到了這裏。他們在這裏邊準備暗殺的具體行動。
當然木吉野夫也在策劃着一場更大陰謀;櫻田惠子也策劃着一場更大的陰謀。他們都在策劃殺掉槍客的方案。
木吉野夫忽然間不知去向。誰也找不到他。去他的大隊部的人,都沒有見打他,他的屋門是鎖着的。
一九四四年轉眼就來到了。
木吉野夫和兩名貼身保镖,悄悄地來了佟姓人家的斜對面藏了起來,他要親自觀察這家人的動向。可是佟姓人家悄默聲息,沒有動靜。人也不出來。但是木吉野夫很有耐性,影在暗處不動,死死地盯住這家人家。櫻田惠子的秘密殺手锏大胡子,也在秘密地尋找洪民的下落,且有些規律被發現。現在的形勢岌岌可危,對槍客對洪民,都是嚴峻的考驗。
木吉野夫這種執着盡頭很可怕,他的這種不離不棄的,真是給槍客造成了巨大的威脅
此時此地的槍客正在和金釵張老太做暗器呢,他們不知道先對誰下手好,但主要人物集中在櫻田惠子身上了。他們做的不是手槍,是煙鬥,裏邊可以射出鐵蛋。張老太拿着一把雨傘,這裏邊能裝不少的子彈。金釵則用兩支短槍,放袖管裏。金釵說,現在情況變化這麽大,我們得去觀察一下啊。
槍客說:“不行。你想想,木吉野夫早就盯上了佟家,他們一旦設了埋伏,我們就會被一網打盡。馬頭和特務都幫不上忙了了,那邊的秘密以後都難知道了。”
“這個木吉野夫真夠陰狠的。”張老太說。“莫不如先殺了這所謂鳥大隊長木吉野夫!”
“可是當前,櫻田惠子和茍女人像瘋狗一樣,必先除之,她現在在外邊亂殺亂砍的,不讓她消失了,這世界都不會消停。”
張老太說:“我們別貿然行動,我先搖一卦吧。”
“大姐還會這個?”槍客問。
“自古來,幹胡子土匪哪有不會這個的。”張老太說。
他們把暗道的那些燈都點着,張老太掏出三枚乾隆時期的大銅錢,放在兩手指間握住,來回地晃,搖完了,往大廳的石桌上甩,幾個花幾個背,連搖了六遍。張老太嘟嘟囔囔地念經似的地說些什麽。槍客和金釵都聽不懂。張老太搗鼓完了,說:“我們必須得原路返回,否則是死穴,卦上說的。按卦上說的,我們想做得事情要暫緩,現在看來殺木吉野夫和櫻田惠子都不可能的,現在行事,卦上說殺他八百,自損一千。現在不能行動。”
“卦上還說什麽了?”槍客問。
“卦上說,節外長枝,岔路要走。”張老太對着一本卦書,翻看着說。“我的卦你二位信嗎?”
金釵說:“我歷來不信這玩意。”
“我信。”槍客說。“我小時候,我瑪瑪身邊有一位算命先生,總給算,十算九準。大姐,我信了,就按你說的辦,我們原路返回吧。”
暗道下邊的人做了原路返回的決定,暗道上邊的木吉野夫在守株待兔地堅守着,毫不放松警惕。他認為,這家一定有暗出口。否則左右被綁架時,他們就不會逃得出去的,更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就綁架小泉一郎。所以,他堅信,槍客一定會冒出來的。他估計的按道理是正确的,只是暗道下邊的張老太那一卦,改變了槍客們的行程。木吉野夫意外地守空,不是他的失算,是天意。
槍客們準備好了自己制作的暗武器,藏在身上,也拿了明武器,用布袋包裹好,他們返回來路。槍客說:“先別出去,我有一種預感,上邊有人,一定是在等着我們!”
金釵說:“還用張老前輩再來一卦不?”
“不用,”槍客說,“上邊的人不會太多得。”
張老太說:“卦上說按原路返回,應當危險不大。岔路有活計,應該是有人請我們出山的吧。”槍客說:“因該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