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我是被強了

“你不是說遲項城身邊連只母蒼蠅都飛不近麽,那豔照裏的女人又是怎麽回事?”喬瑞看着秦思柔,嘴角挂着嘲諷。

最初他不想遲項城與慕家聯合,怕是遲項城的羽翼會更加豐滿,到時更難對付。

後來見不能阻止,他只能退一步的想着遲項城與慕頌結了婚,就等于遲項城的資産又多了一份,到時吞下他時,也算是一舉兩得,結果這婚事又出了夭蛾子。

似乎,只要是他想做的事,就沒有一個能遂了他心願的。

想到這裏,喬瑞只覺得火大。

秦思柔也正費解這事,一直以來遲項城身邊來來回回的女人,沒有一個是她不知道的,而她知道的那些女人,根本沒有一個能入遲項城的眼。

可跟他睡了的女人又是誰呢?

看着秦思柔也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喬瑞冷冷的勾了下唇角,“自己沒本事睡他也就算了,想不到還讓別人鑽了空子。”

秦思柔本就嫉火攻心,現在喬瑞這麽一挖苦,讓她騰的惱了,她扭着水蛇般的纖腰走到喬瑞面前,一把扯住他的領帶,“老娘是沒本事睡他,但有本事讓你在我身上精盡人亡。”

說着,她的手下移,在他的敏感上捏了一把,頓時就見喬瑞的嘴角抽了兩下,爾後秦思柔放浪的尖叫一聲,被他翻轉壓在了身下……

“混蛋,外面可都是人,”當喬瑞的大手直奔她的領地,她罵着提醒。

“呵,”喬瑞冷笑一聲,“你不就是喜歡這樣刺激的麽?”

說完,喬瑞直接扯開了皮帶……

片刻,秦思柔如大海裏的小船,被沖撞的起起伏伏。不過這并不影響他們繼續讨論正事,“這段時間,他的身邊真沒有什麽女人,要說有也只有慕家那兩丫頭。”

喬瑞的動作一頓,“你是說慕歌?”

慕頌在遲項城身邊并不奇怪,因為她是他的未婚妻,那麽慕歌與自己的妹夫接觸多了,倒是讓人有些費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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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最近以來她是和遲項城接觸最多的女人,”秦思柔說到這裏,一怔,“阿瑞,你不會以為……”

“這可說不準哦。”喬瑞笑了,“寶貝兒,這戲似乎越來越有看頭了。”

說完,他更加大幅度的運動起來,每一下仿若都要要了身下女人的命一般。

“你想弄死老娘啊,”秦思柔有些受不了了。

“剛才你不是說要我精盡人亡麽?怎麽這點力道就受不住了?”喬瑞愈發的兇猛了。

秦思柔咬着牙,承受着他的掠奪,耳邊回響起遲項城說過的話——慕家的人不是你能招惹的。

當時她還想着他護着慕頌也就罷了,為什麽要連慕歌也護着,現在她似乎明白了。

可是為什麽她覺得如果那女人真是慕歌,她更加心慌了呢?

不行,這事她一定要弄個水落石出!

遲家。

慕頌紅腫着一雙眼睛,嬌弱的身子因悲傷到現在一抽一抽的。看着就讓人心疼,再加上白素娟也不停的抹淚,弄的遲睿嶺夫婦都不知道該說什麽。

“小頌,伯母知道這事是項城不對,你想要什麽補償盡管提,我們都會盡量滿足,”最終還是方蓉先發了話。

雖然剛才方儀堂當衆承諾這婚事仍有效,可是知子莫若母,方蓉知道遲項城既然說了婚事作罷,這樁婚事恐怕不論誰施壓,也不會有結果了。

“不!我什麽都不要,”慕頌搖頭,摳着膝蓋的手指骨節根根泛白。

聽到這話。方蓉只得看向白素娟,她給人的感覺就是溫和極好說話那種,方蓉希望能從她這裏找到個突破口,“妹妹,這事已如此,你看咱們怎麽辦,才能将對小頌的傷害減到最低。”

白素娟看着身邊抽噎的女兒,心疼如絞,她的女兒被當衆退婚,這不僅是打了慕頌的臉,也等于打了慕家和她的臉。

她輕嘆了一聲,“我還真不知道現在能有什麽能彌補小頌受的傷。”

說到這裏,白素娟的手輕落在慕頌的後背上,“遲太太應該還不知道,慕家的那場大火就是因你兒子項城而起。”

此話一出,方蓉和遲睿嶺都無比震驚,一直沉默的遲睿嶺不禁問道,“這話怎麽說?”

白素娟把那次收到威脅卡片的經過說了一遍,最後道,“小頌這輩子算是毀了。”

身體有了殘缺,名聲也受了損,以後誰還會娶這樣的她?

“簡直是混帳!”遲睿嶺當即動了怒,然後看向方蓉,“打電話讓他回來!”

方蓉見自己的男人發了火,伸手輕輕拍了他一下,重又看向白素娟,“妹妹,你這樣一說,項城的罪孽更重了,不過這所有的事,我們真的不知情,你看這樣好不好?今天你和小頌先回去,我們找項城問清這些事,再給你們一個答複。”

“不用了,要什麽答複,我現在就給,”遲項城闊步從外面進來,挾卷着一身的英氣。

這樣的他沒有一點做錯事的愧意,他很自然的坐到了父母的身邊,眸光淡淡的掃過面前的母女,爾後才微微一斂。

他這個動作是因為發現對面坐着的慕家人少了一位,在他的記憶裏,慕歌才是慕家的長者,似乎所有的事,都是由她來拿主意。

現在讨要說法這麽重要的事,她居然沒來,難道是她和慕頌之間出了什麽問題?

想到這個,遲項城的眸光不禁落在了慕頌的臉上,只見她低垂着頭,一副受盡了委屈的小媳婦模樣。

這樣的她不像發現了什麽,那慕歌呢?去哪了?

遲項城掏出手機,當着所有人的面就編了條訊息發了出去。

“慕家失火是因為你?”遲睿嶺沒問他毀婚的事,先問了這個,要知道縱火就相當于謀殺。

遲項城點了下頭,“從表面上看的确如此。”

“什麽叫表面上看?卡片呢?你為什麽不報警?”遲睿嶺連續的追問。

遲項城挑了下眉,“這事我已經查清了。”

“查清了?那縱火的人是誰?”遲睿嶺随口就問。

遲項城的手擡起,輕撫過性感的唇角,“暫時保密。”

“這是人命關天的事,你要保密?”遲睿嶺火了,就連慕頌也擡起頭,震驚的看着他。

她因為這場火受了這麽重的傷,可他卻這麽輕描淡寫,甚至像是在玩鬧一般,他這是根本不在乎她,不拿她的生命當回事麽?

慕頌因為想到這個。本就破爛的心又仿若被重重的碾踩了兩腳,幾乎瞬間爛成肉泥。

“我說了暫時的,”遲項城回完看向慕頌,黑眸裏多了抹讓人顫栗的狠絕,“我不會讓慕家白白受這個損失,也更不會讓慕頌白受這份傷。”

前一秒,心還潰爛的,委屈的像是被酸液腐蝕的慕頌,此刻聽到他維護自己的話,尤其是後半句,眼淚忽的洶湧決堤。

她甚至顧不得還有長輩在場,直接起身對着遲項城撲了過去,緊抱住他的手臂。“項城,我不介意你跟誰有過過去,求你別不要我,好不好?”

這樣的慕頌,卑微的已經沒有一點尊嚴,就連方蓉都震驚又動容。

她也是過來人,明白愛一個人的滋味。

這個丫頭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定是愛慘了她家兒子,只是她的這個兒子……

方蓉的目光落在遲項城的臉上,只見他俊冷的臉沒有絲毫的表情,這樣的他代表着什麽,方蓉再清楚不過。

“小城……”方蓉不禁試着開口,可只說了兩個字,就看到遲項城手一擡,将被慕頌抱着的手臂抽回。

“慕頌,我遲項城出口的話從來不會收回!”冷絕的話讓慕頌的臉瞬間難看,就連方蓉都覺得面子挂不住。

“小城…….”方蓉低喚兒子的名字。

白素娟看着女兒已經委屈到這樣的地步,遲項城還是這樣無情,一下子哭出聲來,“遲項城你這是欺負人,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沒人撐腰。”

遲項城眉頭擰了兩下,不悅在眼底慢慢升騰,慕頌僵坐在他的身邊,如果說心是玻璃做的,那麽她的心早在他一再的拒絕和無情裏,碎成了渣沫。

其實她也清楚的。自己別說哀求,就是在他面前跪上三天三夜,他恐怕也不會收回決定了。

只是他越這樣,越讓她好奇究竟是什麽樣的女人,可以讓他寧願讓遲家蒙受名譽和巨大的經濟之損也要毀婚。

“好,讓我同意退婚也可以,”慕頌開了口,哭的太久的她,聲音已經變得沙啞,“我只有一個要求。”

聽到慕頌終于松口,一直緊繃着神經的方蓉立即接過來話,“小頌你盡管說,今天伯母做主。只要我們能辦到的,絕對不含糊。”

慕頌沒有理會她,而是看着遲項城,那雙紅腫的眸子浮動着怨恨的冰渣子,“我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告訴我那個女人是誰?”

她這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遲項城的臉上,其實他們和慕頌一樣,也很好奇究竟是什麽樣的女人,能讓他如此維護?

遲項城冷俊的神情沒有什麽變化,似乎并不奇怪慕頌會這樣問,但他并沒有立即回答,像是故意要吊足了大家胃口似的沉默着。

“項城。事已到此,小頌也這樣說了,你就說說吧,那個女人是誰?我也看看她有沒有資格進我們遲家,”方蓉這話說的,也算是給慕頌個臺階。

“是啊,怎麽敢做不敢說了?”遲睿嶺也話中帶諷。

白素娟則是一副怨極恨極的神情,緊盯着遲項城,如果說眼神能殺人的話,白素娟的眼神已經将他謀殺了。

不過遲項城是誰?

這麽幾句話幾個怨恨的眼神便能吓到他,那他也就是不遲項城了。

大約過了兩分鐘,遲項城才薄唇輕啓,“是誰。你們會知道,但不是現在。”

這個回答等于沒說,也等于他将慕頌無視的徹底,她緊咬着嘴唇,都咬出了血,“遲項城,你知不知道,你越這樣維護,我就越好奇。”

說到這裏,慕頌頓了下,臉上緩緩綻出一絲悲涼的笑來,“我一定會查到她是誰!”

最後的話沒有半點狠絕之意,可是遲項城卻聽出了淩厲的味道,他幽冷的眸光倏的便射了過去,而這次慕頌沒有退卻,就那樣與他對峙着。

方蓉和遲睿嶺相互看了看,正想着要不要說些什麽打破這僵局,一道突兀的手機鈴聲驟然響了起來。

是遲項城的手機,而且此刻方蓉才發現這一會他們說話的空檔,手機一直不曾離開他的手,好像他在刻意等着電話似的。

方蓉沒有想錯,遲項城就是在等電話,剛才他見慕歌不在,便發了信息給方翊,讓他找下她,而現在這通電話就是方翊打來的。

“喂——”遲項城直接按了接聽。

那邊方翊的聲音急急的傳了過來。“總裁,慕小姐去醫院了……”

遲項城騰的從沙發上坐起,直接大步的向外走,腳步匆匆,所有的人都一愣,尤其是方蓉,在她的記憶裏,她的兒子可是泰山壓頂都面不改色的,而現在的他呢?

分明就是慌亂!

究竟是出了什麽事,會讓他這樣?

慕頌的眸光一直追随着遲項城的背影,爾後也快步的追了出去,如果剛才她的耳朵沒出問題,她從遲項城的電話裏隐約聽到了‘慕(木)小姐’三個字。

整個項城。不論慕姓或木姓都不多,而慕(木)小姐更是屈指可數,她不知道除了她和姐姐慕歌,還有哪個女孩是慕(木)小姐?

難道這個慕(木)小姐就是遲項城要維護的女人?

白素娟見女兒急急的走了,也随後起身,只剩下遲睿嶺夫婦面面相觑,最後遲睿嶺也失望的搖頭,“沒想到他是越大辦事越魯莽了。”

黑色的賓利如同一匹失控的野豹在城市的馬路上狂奔,儀表盤上的數字幾乎要爆表,可遲項城還是覺得車速太慢,他扯了把領帶,一腳将油門轟到了底——

吱——

咣——

周圍不絕于耳的剎車和碰撞聲此起彼伏,但他才不會去理會,至于紅燈對于他更是形同虛設。

不過他這麽硬闖,卻什麽事也沒有,這都要歸功于他精湛的車技和平日裏賽車。

——總裁,慕小姐去的是婦産科,她,她好像是要做流産手術!

方翊的話回響在遲項城耳邊,想到這個,他握着方向盤的手更緊了。

該死的女人,居然敢去醫院做掉他的孩子!

“這不是慕小姐麽?這麽急,要去哪裏?”

緊跟着遲項城追出來的慕頌,終還是晚了一步,只能眼睜睜看着遲項城駕車飛速離開。

可是她不甘心,她從遲家出來。試圖攔輛出租車追上去,可偏偏這裏出租車也少的可憐。

恰好喬瑞回來,看到了她,便主動降下車窗與她打招呼。

喬瑞救過她,慕頌對他自然有一種親切感,直接提出要求,“喬少能不能送我一段路?”

“當然可以,快上車,”喬瑞自然不會拒絕,他正想着怎麽找機會接近她呢。

慕頌上了車,可是當喬瑞問她要去哪時,她一時愣住了,因為她根本不知道遲項城去了哪裏。

喬瑞似乎看出了什麽,想到剛才與他擦身而過的車子,試探的問道,“你是想去追項城?”

慕頌垂下眸子,她一個被當場悔婚的人,還有什麽資格去追?

雖然她沒回答,但喬瑞知道自己猜對了,于是加大了油門,向着前方駛去。

“我剛才見項城車開的很快,出了什麽事麽?”喬瑞試探的問。

慕頌的手緊絞着衣角,想着自己隐約聽到的那個名字,心底一片苦澀,婚禮上的委屈,還有剛才遲項城給的難堪。讓她壓制不住的想一吐為快。

于是,慕頌把隐約聽到的名字說給了喬瑞,最後說道,“我就是想看看那個女人有什麽本事,能讓他棄遲家臉面于不顧的悔了婚。”

雖然說當場悔婚,讓慕家難堪,讓慕頌丢了臉,可說起來損失最大的還是遲家,據說現在遲家的股票已經跌停了。

不過禦池家大業大,并不在乎這一點,可是她慕頌卻不甘心!

“慕小姐?”喬瑞咀嚼着這幾個字,精銳的黑眸輕瞥了眼身邊的慕頌,“據我所知,咱們項城慕氏這個姓可并不多啊。”

慕頌沒有說話,只是緊咬着唇,喬瑞見她并沒有反應,于是故意話鋒一轉,引誘的問道,“對了,怎麽就你自己啊?你姐姐呢?你們姐妹可從來都是形影不離的啊!”

“我姐她有事,”慕頌回答的心不在焉,她的腦子都被‘慕(木)小姐’這幾個字給占據了。

“什麽事這麽重要?居然放着這麽傷心的妹妹都不問?”喬瑞陰陰的笑問。

慕頌擡眸看了喬瑞一眼,他笑着解釋,“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比較奇怪,你姐姐疼你這是整個遲家都知道的。你大概都不知道。你姐姐為了你,私下裏都不知道找項城多少次,要他不能負你呢。”

這話說的滴水不漏,看似在替慕歌說好話,卻暗暗的向慕頌傳遞了很多信息。

慕頌的智商沒問題,情商也不低,一下子就聽出來了,可是她在乎的重點不是姐姐多疼她,而是姐姐和遲項城經常私下見面嗎?

可為什麽姐姐從來沒對她說過?

如果是正常的是為她而見遲項城,為什麽姐姐又要對她隐瞞呢?

慕頌想到了那只口蕭,想到了慕歌寧願身陷大火也要找回口蕭的不顧一切,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心頭驟然升起。

其實她早就害怕的,慕頌在知道遲項城就是姐姐心心念念的少年時,就不安了。

可是慕歌已經對她發過誓了,而且她還那麽竭力的促成自己和遲項城,所以不會是她,一定不會是。

慕頌雖然這樣勸說自己,可是心底的浪還是翻湧了起來,一邊喬瑞看着她放在膝蓋上越擰越緊的手,唇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喬先生能借你的手機給我用一下嗎?”終于,慕頌沉不住了。

喬瑞自然不會拒絕的将手機遞了過去,慕頌幾乎是手一直在抖的按了慕歌的號碼,當等待的嘀嘀聲一聲一聲響在耳邊時,慕頌仿若聽到心也跟着跳動的聲音。

——對不起,你撥叫的用戶暫時無人接聽!

慕歌沒有接電話,慕頌不死心的又按了兩遍重撥。結果仍是一樣。

喬瑞見她這樣,直接将手機接了過來,“你姐可能有重要的事沒接電話。”

慕頌沒有回應,而是擡頭看着前面的路,問道,“能追上遲項城嗎?”

聽到這話,喬瑞的眼底再次劃過一抹暗笑,“當然!”

他說完這兩個字,慕頌就感覺車外的景物像是飛了似的快速的倒退。

醫院。

醫生看着慕歌的孕檢B超單,笑道,“胎兒發育不錯,胎心跳動的也十分有力,是個活力不錯的寶寶……你只要平時小心注意,不要扭……”

“大夫,”慕歌打斷醫生的話,因為她已經聽不下去,大夫說的每個字都像是往她心裏紮刀子。

“這個孩子我不想要。”

她會做這個決定是因為她知道,這個孩子是遲項城悔婚的罪魁禍首。

如果他不知道她懷了孩子,他一定會娶慕頌。

而且他還當場給方老爺子允諾給他老人家一個曾外孫,慕歌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而她是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的。

其實如果遲項城不知道孩子的存在,或許慕歌會選擇偷偷生下,然後撫養長大,但現在他知道了,而且這孩子已經影響了慕頌,所以便不能留了。

慕歌的話讓醫生有些意外,“不要了?”

慕歌點頭,不敢看醫生的眼睛,重複道,“大夫,孩子我不要了,我現在就要做手術拿掉。”

“現在?”醫生又是一驚,這也太急了吧。

可是不急不行,慕歌怕晚了就會讓遲項城發現,她暗吸了口氣,擡起頭看向大夫,“是的現在,我一秒也不想多等了。”

看着她的樣子,大夫以為她是和愛人鬧氣了。不禁勸道,“丫頭,流産不是小事,而且流産會有很多後遺症,尤其是頭胎,現在很多不孕不育的人都是因為頭胎不珍惜,把孩子流了,導致以後不再容易受孕。”

其實大夫的話,慕歌都懂的,現在這個社會,這種話題已經不是什麽秘密,如果可以,她又何嘗舍得放棄這個孩子?

雖然現在他還很小很小,可也是她的骨肉,沒人知道這幾天來,她每天晚上或者一個人的時候,手都不自覺的撫着小腹,其實她是很開心有這個孩子的。

只是現在事情鬧成了這樣,這個孩子是真的留不得了。

“要不,你再回家考慮考慮?”醫生見她沉默,不再堅持了,試探的勸她。

慕歌回神,看着面前和母親年齡差不多的醫生,眼眶酸澀,但終還是搖了下頭,“大夫我已經考慮好了,這孩子不要了。”

“丫頭……”

“大夫,這孩子不能要!”

“能告訴我原因麽?”

慕歌知道大夫這樣問她,是想幫她打消流掉孩子的念頭,可是有些話,她真的無法對任何人說,而且她知道不能再耽擱了,因為遲項城随時會出現把她抓回去。

于是牙一咬的說道,“大夫,我是被強.暴了才.…..”

她只說了一半,但她知道大夫就懂了,果然就見大夫再次一驚,爾後無奈的搖頭嘆了口氣,說了句,“那好吧!”

看到醫生拿筆為她開手術單,慕歌松了口氣,而手卻不自覺的又落在小腹上,心裏已經默默的在說對不起。

“好了,你先去交費,做個抽血檢查,”醫生将單子遞了過來,慕歌擡手去接,可手還沒碰到單子,一只大手便先她一步的接了過去。

慕歌一驚,擡頭,遲項城的冷臉就在他的上方,他手裏拿着的正是她的流産手術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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