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俏婢女引君憐惜
“慕容無雙無甚本事,倒是謝小雙很麻煩,此女心胸狹窄,睚眦必報,心狠手辣,十分歹毒!”夏竹說道。
林如煙憂道:“謝小雙能排進九邪魔,卻是因為年輕時行走江湖,脾氣古怪,動辄殺人滅門,被天劍派逐出師門,被嫁進慕容家後,少在江湖走動,不知是否改過自新。無論如何,我們還是小心為妙!”
“今日魯莽,倒是連累你們一起擔驚受怕!”陳無邪嘆道。
冬梅道:“那慕容公子一開始就沒安好心,想收公子做仆,公子豈是居于人下之人,公子即便應約,也會鬧翻,怪不得公子。”
“是呀,我們也非普通女子,亦有自保之力,公子沒必要擔心。”夏竹幫腔道。
陳無邪“哈哈”一笑,心中石頭落地,道:“兵來将擋,水來土掩,慕容家還真能在太易城一手遮天不成?”
“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還是要小心點!”林如煙道。
盤膝坐在床榻上,陳無邪修煉《引魔訣》,道道內力流轉,渾厚洶湧,《引魔訣》一直停留在第二層“塑魔”,外練皮肉,內練骨髓,卻是水磨工夫,非一日功成。
況且,他的這具身軀之強,連他自己都位觸摸到極限,還有許多力量沒有釋放,連帶着“塑魔”一層也沒有徹底圓滿。
不過,随着他不斷挑戰高手,連番激戰,竟隐約覺得《引魔訣》有所進步,體魄越發強大。
他現在就好似一塊璞玉,一塊精鐵,需不斷雕琢,不斷打磨,百鍛成鋼。
功行三十六周天,陳無邪吐出一口濁氣,睜開眼,林如煙卻不在身邊。
潛修之下,林如煙進步神速,已經進入一流高手的行列,又有夏竹喂劍,《飄雪劍法》亦是小成,這幾天,夏竹已經不敵林如煙,拉上傷勢恢複的冬梅,才能壓她一手,若再過幾天,估計夏竹、冬梅聯手都不會是她的對手。
這樣的修煉速度,足以羞死七八成江湖老輩,即便陳無邪也自嘆不如。
林如煙自幼受寒毒之苦,幸得陳無邪相助,化毒為補藥,厚積薄發,何況其資質世所罕見,搭配合适的修煉功法,自然一飛沖天,勢不可擋。
陳無邪默默體悟《引魔訣》的玄妙。
《引魔訣》無需刻意修行,每時每刻都在運轉,但自主運功和被動運功總是有差別的,自主運功,行功時,會有種種想法、思緒,悟出一些玄機。
所以,每天陳無邪都會抽時間修煉一次。
此外,每天一戰之後,陳無邪都會揣摩比武得失,在腦海演練,是否有更好的辦法取勝,再遇上對手,能否一招勝敵。
這種習慣,是他學習雕刻時培養出來的,雕刻完後,找出不足、缺點,下次就會注意,一點點進步,累積起來,就是巨大的進步。
古人亦雲:“吾日三省吾身!”
做人、練武,乃至做事,反省才能進步。
陳無邪能在半個月的時間,練出一手快劍,除他身體的強悍外,每日總結得失,反省自己,也是助力。
白天,他與程何一戰令他感悟很深,他細細揣摩那種刀法,這是與快刀截然不同的天地,若說快刀韓玉追尋的是極致的快,那程何就是極致的慢。
與之對應的,極致的快便是極致的攻,極致的慢就是極致的防禦,再反過來說,極致的快也是極致的防禦,極致的防禦亦是極致的攻。
這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物極必反,但無論“快”,還是“慢”,都是為取勝,二者目的都是一樣的。
若能做到“快”與“慢”的平衡,陳無邪的刀法必定名震天下,超越天下九成九的刀客,成為一代宗師。
因為,“快”與“慢”,随便一種刀法達到極致,都已經是天下最強的刀道大師,能把二者合而為一,非宗師級高手不可。
很顯然,陳無邪現在還無法達到那樣的境界,他還無法在追求“快”的時候,再去追求“慢”,或許達到先天之後,他可以考慮将二者合一。
盡管做不到,但陳無邪還是看到一條通往宗師的路,有一條能夠看到的路,比在黑暗之中茫然無措要強出太多。
武林人士,九成半的人會被困在後天,就是因為他們看不到路,自己的路!
忽覺清香入鼻,陳無邪睜眼,卻是冬梅端來一鍋精心熬出的粥,內有人參、鹿茸等補氣養血的藥物。
每次受傷後,陳無邪的食量都會變得奇大,三女笑稱是療傷需要消耗氣血所致,卻是八九不離十。
所以,擅長廚藝的冬梅都會準備一些彌補血氣的粥、湯,以免陳無邪餓着。
修煉半夜,陳無邪亦覺腹中無物,大口吃起來,一邊吃,一邊贊嘆冬梅手藝了得。
在四婢之中,冬梅是話最少的,卻最會做事,服侍陳無邪最為體貼。
得到誇獎,冬梅嬌靥緋紅,很是不好意思。
吃完粥,陳無邪讀起書,冬梅收拾碗筷離去。
讀書明智,可以讀出一些道理,對修煉亦是有幫助的,天下武功,有不少絕世神功就脫胎于古籍、古書之中,甚至不乏從書中領悟出武學,成為天下高手的人物。
就像林如煙的父親林浩然,一身浩然之氣,就源自書本之中。
并且,讀書也不失為休息放松,陶冶情操的好辦法。
夜色漸深。
“公子,該歇息了!”
陳無邪聞言,略微奇怪,擡眼見是冬梅去而複返,不由詫異,道:“如煙呢?”
冬梅面頰通紅,波光盈盈,直要滴出水來,低聲道:“夫人來月事,有些不方便,讓奴婢今晚服侍公子。”
陳無邪一愣,旋即就明白過來,不由一笑,道:“你先睡吧!我看完這篇。”
“嗯!”
冬梅颔首,解開衣裙,身上只穿着小衣,美妙的身材玲珑剔透,挺拔雙峰,仿佛随時都會呼之欲出,略帶挑逗,又有幾分矜持,柔媚道:“公子,奴婢先上床了!”
讀完書,陳無邪來到床邊,冬梅紅着臉,替他寬衣解帶。
嬌妻在旁,陳無邪與林如煙自是嘗試過男女之事,奈何林如煙體質特殊,兩人始終沒有突破那一步。
冬梅是玲珑仙子的貼身侍婢,某些功夫自然不差,而陳無邪也不算雛兒,紗帳灑落,兩人便纏到一起。
許久之後。
屋內一聲痛呼,冬梅臉色蒼白,小嘴半張,雙手抓着床單,眉頭緊蹙,汗如雨落。
“很疼嗎?”陳無邪心疼的替她擦汗。
冬梅銀牙緊咬,雙腿間傳來陣陣撕心裂肺的劇痛,火辣辣的仿佛針刺般,痛不欲生,卻還是道:“能得公子垂青,是奴婢的榮幸,只是公子天賦異禀,奴婢初次承歡,還請公子憐惜。”
清晨,陽光刺破灰雲。
冬梅眨眼醒來,剛欲起身,便覺下身疼痛難忍,不由蹙眉吸氣。
恰好夏竹推門而入,見她睡醒,把熬好的湯藥放在桌上,調笑道:“冬梅小姐,昨晚被公子伺候得舒服不?”
冬梅瞪她一眼,她們都是多年的姐妹,葷素無忌,道:“舒不舒服,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
“啧啧,沒想到你平時不說話,床上叫得那麽浪,哎喲,公子輕點,哎喲,要死了……”夏竹尖聲學道。
“去死吧!”冬梅羞惱,扔她一個枕頭,拉到痛處,更是皺眉。
夏竹一把接住,咯咯笑道:“別亂動,才幫你上好藥,第一次還不知道收斂一點,那裏腫得比饅頭還大,沒個幾天,你是別想下床了。”
冬梅朝她翻白眼,哼道:“我看你是嫉妒吧?說不定我能替公子生個一男半女,你以後就得天天服侍我!”
“哎喲,等你先生了再說!來來,冬梅小姐,先賞個臉,把補氣養元湯喝掉。”夏竹瞥她一眼,哼道。
喝完湯,冬梅問道:“公子呢?”
“在和夫人練劍,都怪你昨晚叫得那麽大聲,害得我們都睡不着。睡不着,火氣自然就比較大。”夏竹幸災樂禍道。
“你去死啦!我那是疼的,你把手臂放進去試試,不疼死才怪。”冬梅哼道。
夏竹咯咯一笑,好奇道:“喲,是嗎?我聽着怎麽你很舒服呀?又疼又舒服,來來,跟我講講什麽感覺?”
“不講,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你又不是沒見過?”
夏竹咂嘴,小手拍胸,怕怕道:“我還是算了,怕疼,尺長的東西,又粗又長,那兒那麽窄,怎麽進去,哪怕捅進去,不得把肚子都弄壞掉?想想都覺得可怕!”
“好啊,我說你怎麽一直拾辍我,原來是怕疼,讓我先試水,晚上就讓公子把你收了,讓你也嘗嘗苦頭。”冬梅惱道。
“別呀,要是我也下不了床,誰來照顧你?何況,公子憐你,是你替他擋刀,落了隐疾,心裏有愧,想給你個名分。我又沒替公子擋刀,公子哪兒看得上我呀!”夏竹哀怨道。
冬梅白她一眼,道:“你又多想了,你對公子好,公子看在眼裏,豈會看不上你?”
“咯咯,這麽幫公子說話,你小心夫人吃醋。”
兩女嬉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