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17)

是我的妻,更何況…昨天咱們還圓了房……雖然我傷害了你,但是我絕對不會後悔,只是…沒能給你一個圓滿的圓房,我很抱歉。”

淩雲澈聽了蘇暢的話,求生欲極強的地說道。

“算你識相!雖然我确實有被你吓到,但是你還真是頭一次顯得這麽強勢,而且一開始确實有些疼,但是……後來我也有享受到我便原諒你了,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便勉強接受,不過你要知道,既然你說過永遠不會休了我,而且咱們已經是真正的夫妻。往後,你要是想反悔小心你的命根子。”

好像覺得自己說出口,還不能加重對方的印象,蘇暢舉起了手,對着淩雲澈的邪魅一笑,就在對方被自己迷惑之際,眼神看向了淩雲澈的雙腿之間,做了一個砍下去的動作。

“我會直接讓他失去功能的。”蘇暢笑的越加燦爛。

淩雲澈打了一個激靈,張大了嘴瞪大了眼,仿佛從沒有看到過蘇暢一般不敢置信的瞪着蘇暢。

“你那是什麽表情?難不成你心裏真的有什麽其他的意思?”蘇暢卻誤解了對方的表情,臉立刻冷了下來,冷冷的說道。

“不!我…我我聽娘子的。”無論從古至今,男人,尤其是有了女朋友,不有了妻子的男人求生欲都是極高的,只是看到蘇暢冷了臉。淩雲澈便立刻說道。

“算你識相。”蘇暢傲嬌的說道,轉身向着裏屋走去。

走路依舊有些搖晃,看來并不是像他說的那麽簡單,應該還是有些疼痛,淩雲澈擔憂的看着蘇暢,如果是以前早就站起來去攙扶蘇暢,甚至會來一個公主抱,但是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明明腦子裏想着要去扶住對方,可是卻偏偏仿佛屁股底下沾着漿糊,起了半天愣是沒起來。

不一會兒,蘇暢便走了出來,手裏拿着藥箱。

藥箱不大,但是裏面都是一些跌打損傷,平常家裏備至的藥丸一類的。

這些都是容媽媽給蘇暢送來的。

“你呀!是不是不想要你這雙手了?看看現如今都傷成什麽樣了?真是不知道你到底怎麽想的,難道不疼嗎?你将來可是要考取功名的,不僅臉重要,手難道就不重要了嗎?要是傷了手,到時候寫不出字來有何用?也不知道現在在上藥是不是已經過了最佳治療時期?我真是佩服你,你都不覺得疼嗎?”蘇暢,先是拿出配置的消炎的粉末小心翼翼地倒在了淩雲徹的手上,替淩雲澈處理手上的燙傷。

處理完了手上的燙傷,這時候擡起頭,對着淩雲徹的胸口,努了努嘴。

“怎麽?”淩雲澈有些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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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腰帶解開,把上衣脫下來,裏衣也脫!”蘇暢幹脆利落的吩咐。

卻沒想到他這話把淩雲澈吓得不輕,仿佛被調戲的小媳婦,淩雲澈下意識的就想用雙手抓住衣襟。

“你敢,我剛給你上了藥。”仿佛看出了淩雲澈的意圖,蘇暢怒吼。

淩雲澈的動作一僵,雙手硬生生的停在了距離衣襟還有1mm的地方。

蘇辰眯着眼對于淩雲澈的聽話表示了滿意,所以臉上的笑容變燦爛了幾分。

柔聲柔氣的對着淩雲澈說道:“相公,妾身只是想要看一看相公。肚子上的傷,相公不把衣服脫下來,妾身又怎麽能夠查看?”

“不不不用了吧,我自己就好,你身體還沒好,還是好好歇着吧,對了,你餓了吧,昨天一天就只喝了一碗白粥,晚上……”說到晚上淩雲澈整個人都紅了,臉上紅豔豔的都能蒸雞蛋了。

“你一定是餓了,我這就去做飯。”淩雲澈想到蘇暢本來就因為高燒而導致沒能好好吃頓飯,身體虛弱,再加上自己昨天又有些不知節制,勉強與她,心裏十分慌亂,只想着趕緊做些好吃的,讓蘇暢補一補。

因此說完便想要站起來去做飯。

“你給我站住,你那手都這樣了,做什麽飯?”蘇暢卻是伸手拽住了淩雲澈的腰帶,猛的把她拽的直接坐在了凳子上,也許是正好碰到了傷口,疼得淩雲澈整個人半彎了腰。

趁着這功夫,蘇暢直接把淩雲澈的要帶拽了下來。

粗魯地直接扒光了淩雲澈上身的衣裳。

上身衣裳脫咯,那肚子上橫着的一道青色痕跡是那樣的顯眼。

“你就不能好好的做一回都傷成這樣了,你做什麽飯?”看着淩雲冊肚子上的傷。蘇暢是又氣又心疼,忍不住抱怨道。

嘴上雖是這本書,但是手上卻動作輕柔的給他上了藥。

076 仇人

也許因為成了真正的夫妻,兩人的關系比以往更加親密,但是蘇暢也着實刷新了淩雲澈的三觀。

淩雲澈其實隐隐約約已經覺得蘇暢的性格并不如她的面相,別看蘇暢面相是楚楚可憐,但是內在絕對十分堅強,只是怎麽也沒想到以前的蘇暢都在演戲。

也許是因為兩人真正的合而為一成為了夫妻,蘇暢徹底去除了假面整一個暴露了自己真正的性格,如果淩雲撤在現代,那麽他便會知道有一個十分貼切的詞,那就是女漢子。

不是表面上的,而是性格上的,其實蘇暢的性格是大大咧咧,十分彪悍的,只是因為在這裏,所以他一直隐藏着自己的本性,直到現在。

“也是…能夠拿菜刀把壞人的耳朵砍下來,一個人面對好幾個大男人都能臨危不亂的女人,內心怎麽可能會柔弱不堪。”

淩雲澈忍不住低聲呢喃。

想到當初自己聽了蘇暢的訴說,這才知道蘇暢并不是因為砍了人而噩夢,而是因為擔心自己回來會不接受她,更擔心留言,最主要的是擔心自己會因為被誣陷而死,所以才會噩夢連連。

“也是啊!娘子說的也沒錯,因為別人的錯使自己陷入到不堪境地,而且還要面臨丢掉生命的威脅,任誰也不可能會若無其事。”

“子辰!你在幹什麽呢?墨都灑了。”就在淩雲澈胡思亂想的時候,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緊接着耳邊響起一聲提醒。

淩雲澈一愣,低頭看去,這才發現自己手裏磨着墨,墨都已經撒了出來,歷史慌亂,手忙腳亂的收拾着,嘴裏一個勁兒地抱歉。

“對不起,對不起,我一時在想事情。”

“我想你也是,到底是什麽事情讓你表情這般變幻莫測,你沒看同窗們都已經放下了手裏的筆,看着你呢,說說吧,到底碰到什麽好事了,笑的這般yin蕩。”剛剛開口說話的人伸手摟住了淩雲澈的脖子,湊到淩雲澈的耳邊詢問道。

“仲叔你說什麽呢?我哪裏有?我哪裏有笑的那麽…”淩雲澈被對方說的滿面通紅,最後那兩個字怎麽也說不出口。

“嘿!咱們可是好同窗好兄弟,你這樣可就實在是太過分了,俗話說得好,好事要跟同窗分享,你有了好事,不跟我們說這可說不過去!你們說是不是!”仲叔摟緊了淩雲澈對着衆人喊道。

“就是!子辰可不能小氣。”在仲叔的起哄之中,衆人也跟着起哄。

最終淩雲澈被纏的沒辦法,最終答應請同窗是一頓,這才作罷。

仲叔家是在縣城開酒樓的,衆人商量好決定去他家,用他的話說:“我們家是開酒樓的,如果咱們吃飯不去,我們家去別人家,那豈不是砸我家的招牌。”

所以,拗不過他,衆人便都去了仲叔家裏,要了一個雅間開了一席。

淩雲澈看着仲叔豪邁點了一桌子菜,有些擔心地摸了摸自己懷裏的錢包。

雖然說蘇暢每一次他出來都會給他錢,但是除了買筆墨紙硯,他基本上都用不到,倒是攢了一些,每一次回去還給蘇暢的時候,蘇暢都搖搖頭,讓他自己收着。

再加上因為馬上就要臨近考試,蘇暢知道進入官場之前,同窗是最好的人脈,也跟他說過,如果有機會便請同窗吃飯。

畢竟同窗請他吃飯的時候,雖說不是每一回都應,但也應過一二回。

所以請大家吃飯,他也并沒有抵觸,只是,看着這一桌子菜,還是有些心疼自己的荷包,生怕不夠。

酒足飯飽,因着大家都要回家,便沒有喝酒,只喝了茶,有那家境富裕的,應有人接送,倒是喝了幾杯。

結賬的時候,淩雲冊到處懷裏的一兩多銀子,有些猶豫,小心地把仲叔叫到一旁,小聲的說道。

“這一頓應該怎麽着也得三兩銀子吧?那個你也知道我沒帶那麽多錢,勞煩仲叔跟掌櫃的說一聲,能不能先給一兩,明天我再帶來。”淩雲澈說到這裏,羞得臉頰通紅,雙手抱拳對着仲叔行了一禮。

“說什麽呢?這一桌也不過就是半兩銀子,這可是我家的酒樓,你們來我家吃飯請客就是給我捧場,我在不知禮數,也不可能做出這種不過主人家就亂點一通的事情,所以呀!你放心,你完全夠,不過你小子真是娶了一位好媳婦啊。荷包裏竟然有一兩多,失策失策,早知如此,我就應該再多點幾個。”

仲叔故意裝出懊惱的表情說道。

“陳兄饒了我吧!你也知我家家境,堂堂男兒都靠我家娘子一個弱女子持家,已經慚愧的,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你卻還要在這裏調侃我。”淩雲澈連連告饒。

“好啦好啦,是我的錯,我在這裏賠禮,今天這一頓算我請給你賠罪可好?”陳仲叔連忙說道。

“陳兄這是想賴賬?今天明明是我請客,你卻要替我出銀子,難不成并不想回請與我?這可不行!我總要吃回本兒的,下一次等到你請客的時候,咱們一定要嘗一嘗你家酒樓的招牌菜,還有有名的桂花佳釀。”淩雲澈拒絕,一臉認真的說道。

陳仲叔一愣,看着淩雲澈一本正經的樣子,右手拿着扇子輕輕的敲了左手一下,大聲說了三個好!接着忍不住哈哈大笑出聲。

淩雲澈付了錢,又于對方約了下一次吃飯的時間這才牽着自己的驢子向家走去。

天色已經漸晚,淩雲澈看了看天色有些擔憂,當時因為衆人起哄,所以根本來不及給蘇暢去個信兒,便相約來了縣城酒樓。

雖然蘇暢說了自己不會再做噩夢,但是淩雲澈依舊擔憂,因此,想着早些回家,城門在南邊,而陳家酒樓在北邊正好是一左一右,而縣城的大道卻是在西邊要繞一個圓,因此為了能夠早點到家,淩雲扯決定穿過弄巷。

這條巷子算是縣城裏最破的一條,即便是京城腳下依舊有貧民窟,而這條巷子就是寧安縣有名的貧民窟,也是藏污納垢的暗門子。

雖然自從十歲之後淩雲澈沒有來過,但是在十歲之前,淩雲澈卻是基本在這裏長大,畢竟暗門子裏的女人都是不出來的,而來這裏的又都是混混屠夫之類的人,雖說沒什麽錢,但是能到這裏來的卻又是有幾個錢的,因此,靠着時不時給這些人跑腿,小小的淩雲澈才能活下來。

因此,今天為了回家快一點,淩雲澈也算是故地重游,以為自己會忘了這裏的一切,卻發現自己竟然對這裏是記憶猶新。

一時感慨,尤其是現在的自己生活美滿,過上了以前根本就想找不到的美好生活,這讓淩雲澈忍不住感嘆一聲,想到家裏的蘇暢,淩雲澈更是歸心似箭。

“cao你老母!臭biao子!竟然敢嘲笑老子,瞧不起我!你個賤人!我叫你笑我!我叫你笑我!我打死你!”就在淩雲澈想要離開的時候,忽然前面傳來了一陣陣喝罵聲。

緊接着就是女子的尖叫痛呼,求饒聲,以及拳拳到肉的聲音。

淩雲澈的動作一頓,忍不住皺了皺眉。

就在這時候,忽然聽到前面那剛剛喝罵聲再一次響起:“呸!臭婊子,別以為你以前是侯府丫鬟就給我在這裏得意洋洋,現如今你也不過就是我胯下的雞而且還是一只毀了容的烏雞!竟然敢嫌棄你老子!老子就算沒了一只耳朵,也依舊能夠讓你爽到求饒!”

“狗蛋兒大爺威武!我家雙兒絕對不敢嘲笑你,她要是敢,不用大爺說,我就得打死她!什麽丫鬟!不過就是只雞,大爺随便對待!只是……畢竟是花錢買來的,還請爺也疼疼奴家,不要生氣!”嬌娘嬌滴滴笑盈盈的說道,一邊說一邊向着淩狗蛋兒依去,手更是暧昧的在淩狗蛋兒胸前畫着圈圈。

淩狗蛋兒自從沒了一只耳朵,雖然在老大的威脅下不敢去找蘇暢的麻煩,但是,對于沒了的這只耳朵卻是耿耿于懷,懷恨在心,尤其是丫鬟兩個字更是如同魔咒一般,只要聽到絕對會發瘋。

無法去找蘇暢,卻又想要洩恨,因此當知道弄巷有一個侯府出來的丫鬟時,即便對方毀了容,卻也依舊每天來,有錢就來,看着她那張殘破的臉,在對方身上施虐,看着對方在自己身下求饒,幻想着這個人就是害了自己的人,來滿足自己的私!yu。

“哈哈!還是嬌娘懂我心,丫鬟?不過就是個表子,早晚有一天,我一定要讓淩家那個臭娘們嘗嘗爺的厲害。”嘴裏放着狠話,手裏摟緊了嬌娘大搖大擺的向着巷子裏矮小的木門裏而去。

“淩家的是誰?難道是大爺的相好?”嬌娘嬌嗔的輕輕拍了拍淩狗蛋兒的胸口,不悅的說道。

“相好?不怎麽可能?是仇人!老子早晚要把她抓來,好好玩弄一番,然後把她送進暗門子裏,讓她好好學學規矩,以謝我心頭之恨!”淩狗蛋兒兇狠的說道。

077 嬌娘

說着便摟着嬌娘一腳踹開了岌岌可危的破門板門,門板,門應聲而倒,激起了一片灰塵。

“我cao,什麽破東西!掃老子的興!”淩狗蛋兒罵罵咧咧。

“大爺別生氣!大爺威武!一腳就把門踢壞了!可見爺是多麽的男人,嬌娘都忍不住想要享受一翻,只是大爺可要憐惜嬌娘,不要把嬌娘弄,壞了。”最後一句話,仿佛是在對方耳邊說的,淩雲澈,只能隐隐灼灼的聽到,并沒有聽清。

污言穢語,一路笑罵,直到兩人身影不見了,淩雲徹這才把驢子缰繩松開,拍了拍自家的驢子,讓它在這裏等一等。

也不知道這驢子是不是成了精,竟然真的乖乖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淩雲澈想要去看一看那個依舊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人,走了兩步,猛地想起什麽又回來了,在驢子上面的褡裢上的口袋裏掏出了幾個藥瓶,還有紗布繃帶。

這都是治跌打損傷的,是自家娘子特意為自己準備的,生怕自己路上或者一不注意磕了碰了。

“你沒事吧?這是傷藥和碎銀你好好收着,藏好了。”雖說擔憂,但是淩雲澈謹記着男女授受不親,尤其是在蘇暢的調教下更是離所有的女人三步遠,即便其實對方想賴,也賴不到淩雲澈身上,但是下意識的淩雲澈并不想與任何女人有任何關聯。

趴在地上的啞女在昏昏沉沉之際,忽然聽到一聲悅耳至極的磁!性!聲音,一時之間有些恍惚,直到感覺誰蹲在了自己身前不遠處,感覺到自己懷裏有了一些重量,低頭才看清懷裏,竟是半兩銀子,還有一些跌打損傷的藥膏以及紗布。

這時候才擡頭看去,看清對方的模樣,啞女羞愧的想要掩住自己臉上醜陋的疤痕,這是因為疼痛,手根本就擡不起來,更加上看着對方避恐不及的樣子,扯了扯嘴角,嘲笑着自己。

這什麽呢?這個樣子又有誰認識自己,誰會在乎自己,即便是一個好心人也不過就是扔給自己幾個藥瓶一塊兒銀子。

呵!就憑着自己現在這副一動不動的身體,這東西又能如何幫助自己錢又怎麽可能藏的住。

淩雲澈可能也發現了自己剛剛的動作有些蠢,皺了皺眉。

看了一眼依舊淹淹一息的趴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女人,嘆了一口氣。

看着已經沒了一扇門,裏面隐隐約約傳來調笑的聲音,淩雲澈眼睛一眯,嘴角挂上了一抹冷酷。

不再開口說話,轉身離開,啞女眼睜睜的看着淩雲澈向前走去,不過轉眼之間便沒了蹤影。

想要那很想要生氣,可到頭來便只剩下無動于衷。

自從自己被冤枉賣進這暗門子,啞女便已經明白了這個世界上靠誰也不如靠自己,甚至有一瞬間的恍惚,已經是最下賤的女支,自己為何還要堅持?堅持了又如何?就如自己現在不僅毀了容,還要被所有人像個抹布似的踢來打去。

不過,這般死了也好,最起碼能夠留着最後一點尊嚴,最後一點底線,最後幹淨的身子離開。

啞女雖是這般想,可是卻費勁地把。要和銀子都藏好了,別問她藏到了哪裏,這事只有啞女自己知道。

就算是死,我也不可能給這些賤人把這東西留下。

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傻,就自己這樣子連動一下都艱難,說不定下一刻就會死……呵呵,該說是人傻錢多還是說單蠢?

即便已經決定去死,可是啞女卻依舊不甘心,只能靠胡思亂想來提示自己不要睡過去。

就在這時候,忽然聽到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啞女一震,用盡了所有力氣擡頭看去,卻看到了掌管暗門子的領頭人,沒錯,就是領頭人,雖說按門子,所有的門子裏面都有一個老鸨,但是,她們也不過就是出來賣的,按門子來的基本上都是三教九流,真正的達官顯貴早就去了有名的妓!院,又有誰會上這裏來。

他們即便想要找個好貨色,也根本就沒有人脈,沒有錢。

所以,不得不依附有能力的幫他們去尋找貨色,甚至幫他們去尋找客人,而他們則是拿出一部分錢。

當然,他們還會幫助處理一些隐,私,比如說犯了錯的奴仆,拐賣來的。身份高貴的女人,或者死了要處理的,他們都會處理的幹幹淨淨,這些人其實是一群亡命徒,根本沒有什麽王法何在?

想到這裏,啞女掙紮的更加厲害了,他知道這些人如果看到她,絕對不會好心的。給他治傷一定是看一看她還有沒有利用的價值,如果沒有,那麽一定會讓他在死的那一刻發光發熱,然後,再把自己的屍體賣一個好價錢,如果沒人買的話,那麽便直接把自己的屍體扔到亂葬崗喂狗。

絕對不行,絕對不行,自己絕對不想連死了都不得安生。

只是現如今啞女已經沒了力氣,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些人來到自己面前,雅妮已經看不到自己的未來,應該說,在這些人出現的那一瞬間,她已經明白自己已經沒有未來。

本來就是強撐着,在他們來到自己申請粗魯的把她扛起來的那一刻,啞女絕望的閉上了眼。

咯吱……淩雲澈小心翼翼的把門打開,向裏探了探頭,發現沒有人,這才慢慢的,踮着腳尖走進了屋子,順便把門關上。

“回來了,怎麽這麽晚?”剛把門關上,身後便傳來的聲音,吓得淩雲澈整個人一個激靈。

“你幹嘛呀?吓了我一跳。”蘇暢從床上坐了起來,看着打了一個抖喽的淩雲徹不滿的說道。

淩雲澈覺得自己很無辜,明明就是她吓了自己一跳,張了張嘴卻不敢反駁。

“怎麽還沒休息?”淩雲澈一邊說一邊笑着床邊走來。

“你沒有回來,我哪裏睡得着。”明明是抱怨的口氣,卻帶着一股子嬌俏的撒嬌。

聽到蘇暢的話,淩雲澈最嘴角忍不住挂上了笑容。

“是我的錯,你別生氣,今天被同窗逮住非要讓請客,并非生拉硬拽的去了縣城,一時來不及告訴你一聲,是我的錯,對了,你可吃飯了?吃的什麽?不要因為我沒回來便湊活,可洗了澡?熱水燒了嗎?”淩雲澈坐到床邊,看着蘇暢一疊聲地問道。

聽到淩雲撤的話,蘇暢忍不住朝天翻了個白眼兒。

“吃了呀!你也不看看現在什麽時辰?我早就洗完了,鍋裏還給你留着水呢?還有哇,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洗澡,梳頭我還是知道的。”說到最後,忍不住生氣的繃着臉。

淩雲澈聽了蘇暢的話一愣,也覺得自己實在是有些多此一舉。

“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我沒有說娘子是小孩子,只是,洗澡水多重了,傷到了你可怎麽好?”雖說認了錯,可是卻依舊堅持己見。

“哼!”蘇暢也知道自己根本就說服不了淩雲澈,索性什麽話都不說,直接鑽進被子裏躺了下來。

看蘇暢躺好,淩雲澈這才轉身進廚房去提水洗澡。

等把一切都收拾好了,看着背對着自己閉着眼睛的蘇暢,那依舊顫動着的眼睫毛,便知道對方根本就沒有睡着。

不過也知道自己的話惹了對方生氣,便想着好好的哄一哄自己的嬌妻。

自從兩人成了一對真正的夫妻,淩雲冊發現自己的嬌妻越來越愛發脾氣,越來越愛嬌,也越來越可愛,任性。

不過,對于別人十分麻煩的性格,在淩雲澈看來卻是如此的多變,如此的美好。

如果自家愛妻能夠少捉弄一下自己,那就更加完美了。

這般想着便悄悄的掀起了自家嬌妻的被子,至于一旁放着的另一床被子?那是什麽?他可沒看見。

星期一的觀察着蘇暢的表情,發現對方仿佛根本什麽都不知道,淩雲徹的嘴角越咧越大。

只是就在他剛剛把腿伸進去的時候,忽然一聲慘叫。

吓的淩雲澈連忙收回了腳,整個人因為一時站不住,跌落在地上。

震驚的看着掙紮着從被子裏鑽出來的小家夥。

張大了嘴,擡頭看着蘇暢大笑的臉,指着小家夥磕磕巴巴,愣是一句話沒能說出口。

“哼!你那是什麽表情?你回來這麽晚,我又不知道你什麽時候回來,我害怕呀,所以便把小家夥抱進來了,跟我一塊兒睡,誰讓你不說話,搞偷襲的,活該。”蘇暢幸災樂禍的說道。

“不!不是…你你怎麽能把它抱到床上呢?它”多髒啊?

最後三個字在蘇暢的瞪視下一個字兒也沒能說出口。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每天我都有給小家夥洗澡,絕對不髒。”蘇暢說道。

“我知道,只是,明明咱們兩個是夫妻,哪有夫妻之間還要放下別的東西的。”淩雲澈十分的委屈。

“娘子,我錯了,我跟你道歉還不行,你放心,下一次不不,沒有下一次,我一定告訴你,我往後絕不跟他們出去還不行嗎?”淩雲澈哀求這說道。

078 陳仲叔

看着這個樣子的淩雲澈,蘇暢又氣又好笑,忍不住吐槽道:“你有沒有一點出息跟一只狗都耍無賴。”

“我才不要有出息呢!我要是在不在家裏,雖然是主權,往後這家裏就沒有我的地位了。”淩雲澈理直氣壯的說道。

看着理直氣壯的淩雲澈,蘇暢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大晚上的趕緊睡覺吧!”到最後也只說了這一句話,便鑽進被子裏躺下了。

“我都回來了就讓它從哪來往哪去吧,總是跟咱們在一塊對小家夥也不好。”說的冠冕堂皇,直接把小家夥從床上抱了下來放到了東南角特意為它做的狗窩裏。

小家夥不滿的嗚嗚的叫着,只可惜他的主人并沒有因為它的叫聲便有一絲一豪的憐惜,只是認真的警告它。

“聽好了,床你是不可以上的那是主人和主母睡的地方,作為一個看家的狗,你要時刻保持警惕保持兇性,絕對不可以深陷在溫柔鄉裏,給我在這裏好好的睡覺。”

蘇暢好笑的看着淩雲澈在那裏教訓小家夥。

“好了,你還沒完呢,還不趕緊來睡覺。”蘇暢狠狠地瞪了淩雲澈一眼說道。

“好啦,娘子,我來了。”說着迅速的跑到床邊,根本沒有給蘇暢反應的機會,直接鑽進了對方的被子裏吓了蘇暢一跳,幾乎一聲。

“你幹什麽?”

“娘子為夫好想你!”淩雲澈伸手摟住了蘇暢,可憐巴巴的說道。

“想什麽想,咱們天天見面,哪裏有這麽肉麻。”明明知道對方的意思,卻故意誤解。

“娘子,不興你這樣,不僅是我想你,就連我的小兄弟也特別的想你,娘子難道不想嗎?”嘴裏這般說着手順着蘇暢的裏衣領口伸了進去,直接摸向了對方胸前,惹的蘇暢忍不住驚呼一聲。

滿面通紅,狠狠地瞪了淩雲澈一眼,咬着牙想要把淩雲澈的手從自己的裏衣裏面拿出來,卻被對方輕揉慢撚的動作激得打了一個激靈,瞬間整個身體都軟成了一灘水,根本無法動彈,只能任對方施為。

“我就知道娘子也是想我的,娘子……自從有了小家夥,我發現你對小家夥的關注比對我還要多。”說到這裏,淩雲澈覺得自己好委屈。

“你…你多大了?跟一只狗吃醋!不…不害臊!”聽了淩雲澈的話,蘇暢忍着因為對方的動作而激起的感覺,有些心虛氣短的說道。

“說我能不生氣嗎?你對一只狗比對我這個夫君關注還要多,還是怨我吃醋?”淩雲澈撅着嘴,有些不滿的說道。

“你……我哪裏有對一只狗比對你還要關注的多?你看你讓他回狗窩裏睡我不是沒有阻攔嗎?”蘇暢簡直覺得淩雲澈是在這裏無理取鬧。

“更何況,你要去學堂裏上學,我又不愛出去上街逛店甚至不愛出門串門子,在家裏除了嫂子他們來能跟我說說話,家裏就只有我一個人,頂多做些繡活,喂喂雞,我說再養一些動物,你卻擔心我累着不讓養,一天天的實在無聊,幸好有小家夥陪着我,不感激它,反而處處嫌棄它。”

蘇暢解釋道。

“抱歉,娘子,都是我的錯,讓你感到寂寞了,不過,你放心也只是暫時的,既然你覺得寂寞,作為夫君,怎麽能不為娘子着想?”淩雲澈愧疚的說完,轉身壓到了蘇暢的身上。

“你在做什麽?”蘇暢擡着頭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淩雲澈問道。

“對待一只小奶狗都這般仔細認真負責,我相信娘子一定會成為一個好母親,既然娘子覺得自己一個人在家裏感到煩悶,而夫君有實在不能陪在娘子身邊,我感到十分的歉意,想唯有給娘子一個孩子,才能讓娘子不感到寂寞也能讓我放心。”

淩雲澈對着蘇暢魅惑一笑,說完自己的決定,看着舒暢,因為聽到自己的話而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就在他想要張口說話的瞬間堵住了對方的嘴。

即便如何掙紮也根本争脫不了對方,對方的吻如同狂風暴雨,直接把蘇暢淹沒,蘇暢就仿佛如同大海裏的一只小舟只能随波逐流,随着浪潮起起伏伏。

第二天一起床,蘇暢便沒有給淩雲澈哪怕一點好點好臉色,淩雲澈也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實在是過分了些,好吧,确實是十分過分,因此一大早早便殷勤的做好了蘇暢愛吃的早餐,并且十分自覺的為了雞,把家裏打掃幹淨,然後仿佛是狗腿子一般美的在蘇暢身邊來來去去,就期望自家娘子能夠饒了自己,這一次不要跟自己冷戰。

只搞得蘇暢頭疼,最終也沒能拗過對方直到蘇暢說原諒了他這才不再耍寶,恢複了以往端端君子的樣子,提着自己的書箱,騎着自己的驢子去了學堂。

放學之後,摸了摸自己空癟的荷包,難道今日各學堂上先生說的朝廷時報,再過不久就要考試了,現如今其實先生已經不教些什麽了,而是總是讓他們去縣城的書局裏找一些往年的試卷。

淩雲澈今天不僅是為了找一些書接一些活回家抄,是想要去看一看寧安縣的德軒書院,因為現如今他的先生只是一個秀才,按理說他也不過現如今剛要考取秀才,先生,完全可以教的了。

只是,今年因為縣太爺換了,而每一次秀才試基本上都是縣太爺出題,再加上今年秀才是最後一科又加上了策論,那麽想要考取秀才試,就要打聽清楚縣太爺的筆風,以及對于文章的愛好。

可惜現如今的縣太爺因為是新官上任,這又是他頭一次主持,所以他的文風偏好,其他人根本就什麽都不知道,這也是為什麽想要考取秀才的人基本上都往縣城裏紮的原因。

因為德軒書院每一次考取秀才的時候都會拿到第一手資料,再加上德軒書院的老師基本上都是舉人,甚至德軒書院的院長還是兩榜進士。

即便是有一兩個秀才老師,那也絕對是解元。

總之,想要得到一個好名次,想要對考試有把握,那最好還是進入德軒書院。

只是如果真的進入德軒書院,那麽勢必便會住校,那麽到頭來還是要讓蘇暢自己一個人,這是淩雲澈絕不願意的。

先生已經不知道找了淩雲澈多少回,畢竟淩雲徹在先生手裏是個好學生,他不想埋沒了對方的才華,他的同窗便是在德軒書院,他是有兩個推薦名額的,一個給了李仲叔,剩下這一個他想給淩雲澈,畢竟馬上就要考試了,他們想要進入德軒書院根本不可能,現如今德軒書院已經不招收學生了,能夠有兩個免試便可以進入德軒書院就讀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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