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賠你領帶

周琰處于覺得自己應該聯系一下白鶴翩又不太想主動聯系他的狀态,他要是找上白鶴翩,肯定又得幹那種事,他要是不去找白鶴翩吧,還有三張照片在白鶴翩手機裏存着。

今天是在A市開會的最後一天,明天就要回去了,回去以後……難不成還要他親自提供上門服務?

周琰捧着手機在那兒糾結了一個多小時,沒想到白鶴翩先給他發消息了。

BHP:周總,一會兒的閉幕式您參加嗎?

王炎:不

算是逃過一劫,周琰起床去餐廳吃了個早餐,到沙灘上曬曬太陽、散個步,一早上就這麽消磨過去了。中午白鶴翩又給他發了個消息。

BHP:周總,下午公司自己的總結會您參加嗎?

王炎:不

BHP:那您這幾天來A市是為了換個地方自慰嗎?

王炎:大哥?說得像你沒爽過一樣

BHP:嗯,那您這幾天來A市是為了換個地方自慰和給我口交嗎?

周琰捏碎了第二張鋼化膜。

王炎:我去,幾點,哪個會議室。

BHP:先來我這兒拿講話稿吧,2105。

BHP:現在。

周琰嘆了口氣,把手機丢到一邊,回卧室換上西裝,然後往嘴裏塞了一粒喉糖,自我感覺十分悲壯。他在電梯裏碰見了前天那個女同事A,A的目光中帶着明顯的審視。看他按了21層按鈕,還問他是不是要去找白主管。周琰說是,A的表情簡直又怨又憤,還丢下一句“周總你不能欺人太甚”,搞得周琰一頭霧水,不知道她這話算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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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現在是誰欺誰啊?還有沒有天理了?!

周琰走到2105門口,不情不願地按了幾下門鈴。白鶴翩過來開門,彬彬有禮地把他讓進屋裏。白鶴翩一靠近,周琰就一驚一乍的,他有點神經質的貼牆站着,并不想進去。

白鶴翩給他開完門就回到了電腦前:“講話稿在那邊茶幾上,自己拿一下。”

周琰看他推了下眼鏡,喝了口咖啡,然後凝着眉敲了一會兒鍵盤,真是好一幅做作的精英模樣。

既然白鶴翩不搭理他,他也就不怕了。周琰走到茶幾邊,第一眼并沒有看到所謂的講話稿。桌上堆着一大摞紙質材料,周琰彎下腰翻找,過了一會兒終于不耐煩地問道:“東西放哪兒了?找不到。”

白鶴翩的聲音是直接在他耳邊響起地:“周總怎麽總是要我幫忙?”

周琰根本不知道白鶴翩什麽時候站到他身後來的,吓得抖了一下,像只炸毛的貓。他慌慌張張地轉過頭,同時腳下不自覺地退了一步,結果非常笨拙地左腿絆右腿,下一秒就栽倒在了沙發上。

兩只手腕被人拉到了背後交疊在一起,周琰擰着脖子,探頭望向身後:“你幹什麽?!”

“周總,不好意思前天弄壞了您的領帶,今天賠給您。”白鶴翩手裏握着一條海藍色的嶄新領帶,動作熟練地在周琰兩個手腕上各繞一圈,然後捆到一起打了個結,用力抽緊。

三天之內,在同一個房間,居然被白鶴翩捆了兩次!上次是捆正面,這次是捆背面,兩條手臂被反剪在背後,讓周琰更加動彈不得。他用力地蹬了蹬腿,像魚拍着尾巴一樣原地撲騰了幾下。撲騰完也沒能坐起來,反而因為重心不穩一個翻身從沙發滾到了地板上,咚的一聲悶響,砸得他半邊身子都麻了。

白鶴翩居然被他逗笑了,調侃道:“你想在地板上?”

周琰兩只手都動不了,只好借着肩膀和膝蓋的力氣,一點一點往前蹭。還挂着彩的膝蓋磕在又冷又硬的地板上疼得他嘶嘶抽氣。

白鶴翩就這麽看着,也不說話,等他蹭出去十公分,就握住他的一邊腳踝把人拖回來,等他蹭出去十公分,就握住他腳踝拖回來。

如此幾次,周琰就徹底沒力氣了,他掀起半邊身子,扭過頭怒視着罪魁禍首:“我操!姓白的你有完沒完?!不舉是病,總是舉也是病,你一天天的不累嗎?”

“謝謝周總關心,那今天我就勉為其難休息一下了。”白鶴翩一只手撈住周琰的腰,繞到前面去解他西褲上的扣子和拉鏈,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褲腰,刷一下拉了下來。

只見兩叢渾圓的臀肉從內褲裏滾了出來。可能是因為外婆那邊的俄羅斯血統,周琰的皮膚生得透白漂亮,說句不太合适的,簡直有點粉雕玉琢的意思。

白鶴翩往那兩團軟白圓球中間淋了半瓶潤滑。這東西本來就涼絲絲的,加上房間裏空調溫度開得低,周琰忍不住打了個寒戰,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兩瓣緊致高聳的臀肉跟着顫了幾下,小花也是一陣緊張的瑟縮。

他又驚又懼,只來得及喊出一個“白”字,後面的話就斷在空氣裏了。——因為白鶴翩的指頭已經不容推拒地闖了進來。

周琰很不配合,整個人死死貼在地板上,為了方便進入,白鶴翩一只手圈住他的腰部擡起來,漸漸地就變成了摟着腰把人抱進懷裏的姿勢。

許久不經人事的小花穴緊密地吸吮着體內的異物,周琰一開始還左搖右晃地掙紮,後來發現這樣只會把白鶴翩越夾越緊、越夾越深。

白鶴翩的手指在周琰體內來來回回搗弄,發出咕啾咕啾的粘膩水聲。片刻過後,三根指頭突然一齊撤出了體內,周琰弓着腰回頭去看,可是從他的角度根本看不清白鶴翩的動作,只感覺到有什麽東西抵在了自己穴口上,借着液體的滋潤倏一下就滑了進去。

周琰手臂發麻,因為這次是往背後綁的,連帶着兩邊肩膀都是木的。他渾身脫力倒在地上,急促地大口喘息着,額頭上墜滿了汗水,有的已經順着發尖滴落在地板上。

又驚又憤的同時,周琰卻也可恥的……興奮起來。他是喜歡的,他從來沒有也不可能告訴別人,甚至面對自己也羞于承認,他是喜歡的。如果白鶴翩換個姿勢,踩着他而不是抱着他,周琰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射出來了。

白鶴翩把第一個跳蛋塞進周琰的臀縫裏,那花穴像小嘴一樣翕動着把東西完全吞入,穴口很快就緊緊抿住。白鶴翩不得不重新擴張才得以把第二個也勉強塞進去。

他一面掐着兩叢粉白臀瓣,在那上面留下幾個緋紅的指痕,一面不帶任何感情地陳述事實:“周琰,你好緊。”

這時候門鈴突然響了,周琰奮力扭過頭,警告似的瞪着白鶴翩。白鶴翩遲疑了一下,竟然非常配合地給他松了綁。周琰本來想坐起來,結果兩條手臂捆久了,針紮似的使不上勁,整個人又跌了回去,從側卧變成了仰躺。

白鶴翩看他在地上一番撲騰,眼神閃了閃,把剛解下來的領帶又系了回去,這次是直接紮緊了他半硬的陰莖。在這個過程中,門鈴一直在響,且越來越急促。白鶴翩最後打了個十分标致的蝴蝶結,終于露出了稍顯滿意的表情,站起來去開門。

周琰一瞬間直接懵了,沙發和茶幾正對着房門,大門一開他現在的狼狽模樣必然袒露無遺!他一邊抓緊領帶往下褪,一邊翻身坐起來。不知道白鶴翩打的是什麽結,周琰越急越是抽不開,反而越弄越緊把自己勒得夠嗆,疼得差點吐血。

眼看着白鶴翩還有三步就要走到門口了,周琰也顧不了什麽領帶不領帶的了,一片混亂中手忙腳亂地把褲子拉上來穿好。拉好拉鏈的同時,大門也咔噠一聲打開了。

白鶴翩如他所料,故意把房門大開。門外的人周琰認識,是秘書部的。

白鶴翩接過對方遞過來的文件:“怎麽現在才送來,會議都快開始了,周總都等急了。”

顯然是要把這秘書的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周琰咬牙切齒地擠出三個字:“沒、關、系。”他強忍着身下的不适,光是站着兩條腿都在止不住地打顫。

白鶴翩揚了揚手裏的資料,眼神肆無忌憚地在周琰下半身逛了一圈:“周總,那我們現在一起過去吧,會議馬上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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