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絕對控制

周琰攥緊了拳頭,指甲深深地掐進手心裏。他擡起頭和白鶴翩對視,白鶴翩能做出這種事情,自然不會覺得羞愧,周琰只從他看似坦蕩的目光中感受到了無盡的調笑和戲弄。

周琰咬牙往前踏出一步,努力讓自己看起來若無其事。可是後面的感覺……太奇怪了。後穴裏的兩個東西随着腿根的前後擺動,在體內毫無規律地滑動、起伏,有時候兩個還碰到一起再彈開。每走一步,小穴都會因為難言的緊張而皺縮起來,于是甬道也随之一再收緊,将那兩個東西推得更裏、埋得更深。

周琰覺得自己現在要不就像個跛子,要不就像踩着高跷,他簡直不敢擡頭看門外秘書的表情,怕自己的走姿過于詭異讓人看出些什麽。所幸他這番勉力控制的效果十分不錯,在不明真相的旁人看來,只是走得稍微慢了那麽一點。

從沙發走到門口,周琰被白鶴翩截住了。白鶴翩走到他面前,把講話稿遞給他,然後擡起手,态度親昵地給他整理襯衫領子:“怎麽把衣服弄得那麽亂。”

周琰氣得太陽穴突突直跳,他這襯衫剛穿上的時候明明是熨好的!剛剛被白鶴翩半抱半按在地上一番折磨,弄得領子翹了,胸口皺了,袖口還髒了一塊。

那秘書也是個不會看眼色的,居然自作聰明的在一邊奉承:“周總這身真帥,要是加條領帶就更好了。”

周琰差點吐血,轉過頭圓睜着眼睛,看傻子一樣看他。白鶴翩清了清嗓子,丢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話:“領帶?周總明明系着領帶啊。”那小秘書愣了愣,低眉順眼地偷偷打量周總,最後認定自己剛剛一定是聽錯了,周總明明就沒系領帶嘛。

周琰聽到“領帶”兩個字,腦子裏嗡的一聲,呼吸猛地加重。如果眼刀可以實體化,他現在就能把白鶴翩紮成個刺猬。好在白鶴翩沒有再說出什麽出格的話,他擡手攬過周琰的肩膀,推着周琰往前走:“走吧,別遲到,大家都在等你了。”

一進電梯,周琰就直接走到最裏面,雙手收在背後緊緊握住橫向的扶手,偷偷半倚在電梯壁上。會議室在第10層,雖然電梯下行只有那麽幾秒鐘時間,他也忍不住卸了力氣“休息”。

停下腳步後,身體裏的東西也總算安分下來。周琰微微舒了一口氣,卻忽然感覺到一種詭異的……震感,很快,稍縱即逝,他甚至來不及捕捉什麽,只覺得自己腿好像軟了一下。

因為兩只手抓着扶手,整個人又背靠電梯,周琰第一反應是電梯剛剛出問題了。可是電梯裏另外兩個人都神色如常。

白鶴翩依然是一臉精英模樣,做作地在手機上劃來劃去,好似在談什麽不得了的大生意;小秘書則站在靠按鈕的位置,兩只手恭恭敬敬地交握在身前。發現周琰在看他,小秘書馬上嘴角一揚,微笑着看了回來。

兩個人相對無言尬笑了一會兒,周琰翻了白眼收回了目光。看來剛剛電梯确實是沒什出麽問題,難道是他這幾天在白鶴翩那兒摸爬滾打太累了,站都站不穩了……?

事實證明白鶴翩就是存心坑他,拖到這個點才把他帶進會場。周琰都不用去領導席入座,直接就在一旁候場等着上臺發言了。

他把手裏那疊講話稿翻了一遍,粗略過了一遍內容。擡起頭的時候,很不巧地正望向白鶴翩的方向。從這個角度看過去,白鶴翩的鏡片有些反光,周琰不知道他的目光到底落在哪裏。

周琰在掌聲中走上發言臺,因為擡腿跨上臺階這個動作,身體裏那兩個東西猛地下沉,互相磨蹭着擠到一處。他皺了皺眉,額角已經開始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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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定後,周琰展開發言稿,調整了一下話筒:“各位……!”

這個“位”字生生卡在了喉嚨裏。周琰驚得瞳孔發顫,那種奇異的震感又來了,他現在知道了,剛剛電梯裏發生的,并不是他的錯覺!震動的不是電梯,而是他……後穴裏那兩個東西。

他慌亂地在人群中尋找白鶴翩的臉,只見白鶴翩正目光灼灼地凝視着他,并沒有低頭,右手随意地在手機屏幕上點觸了幾下……

下一秒,周琰差點腿一軟直接跪倒地上,兩顆跳蛋激蕩起了周圍的肉壁,一波一波快意沿着尾椎骨直往上竄。他一只手死死抓住發言臺的桌角,另一只手插進褲子口袋裏,隔着布料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

“各位領導、各位同事、同仁,大家下午好。”周琰深吸一口氣,艱難開口,每吐出幾個字都不得不停頓一下。

他要低頭看稿,分不出神來注意白鶴翩的動作,根本無法預料白鶴翩什麽時候會按下啓動,有時候是一個在震,有時候是兩個一起,忽而快忽而慢、忽而輕忽而重。周琰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覺得那兩個東西幾乎要把他撞穿,從他身體裏蹦出來了。

內褲已經完全濕透了,一大股淫水滲過布料順着大腿根緩緩往下淌,淌過的地方又黏又癢。而身後的折磨又掀起前端的欲望,他那裏早已硬得發痛,可是被白鶴翩的領帶完全捆縛住了……

兩條腿軟綿綿的,一點勁也使不上,周琰全靠發言臺才能勉強站住。他扒着桌角的那只手抖個不停,另一只手的手肘撐在臺上,連帶着整個臺子都跟着微微搖晃,撞擊着腳下的木地板哐哐作響。

他很快就汗如雨下,眼前漸漸有些發花,一點也看不清手裏的講話稿了。于是他這一通發言下來颠三倒四、亂七八糟,最後一句話簡直帶出些哭腔,鞠躬的時候,他差點一頭栽下去。

一低下頭,強忍了半天的淚水終于滾了下來,滴落在講話稿上,暈開一小片淡淡的水痕。

——周琰自己都無法辨別這是疼出來的生理淚水,還是因為難以啓齒的難堪和委屈而掉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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