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隔間逸事
白鶴翩在洗手的時候,周琰跟了進來,并且鬼鬼祟祟地把門反鎖上了。
白鶴翩站在洗手臺前偏過頭看着他,周琰堵在門口理直氣壯地看回來,兩個人互瞪了一會兒。白鶴翩先收回目光,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用紙巾擦幹,然後戴上眼鏡走到門口。
白鶴翩擡手去抓門把手,周琰把他的手揮開,不讓他出去。白鶴翩有點上火:“周總這是什麽意思?”
周琰也惱火,手肘咚一下撞在門板上:“白鶴翩,你就沒什麽話要和我說嗎?!”
周琰:你他媽都把我睡了!我倆都車震了!你不僅沒點表示還想躲着我?!你他媽還是人嗎!
白鶴翩:……我還有什麽好說的。
白鶴翩非常無奈:“周總,要不您有話直說?”
周琰快被他氣死了,感覺白鶴翩這話弄得他像個怨婦:“就、就是昨天晚上的事啊!”這要怎麽說啊?!
白鶴翩差點就三指并攏向天發誓了:“我以後絕對、絕對不會和您有任何私下接觸,除了工作不和您多說一句話。周總,這種處理方式您還滿意嗎?”
“你什麽意思啊?少他媽給我在這兒陰陽怪氣。”周琰既捉摸不透白鶴翩的意思,又說不過他。動不了嘴皮子他就想動手,可是他忘了動起手來自己也打不過白鶴翩。
白鶴翩沒怎麽費力氣就對調了兩個人的位置,一反身把周琰壓制住,拳頭險險擦過他的耳尖砸在身後的門板上。除開酒店那幾天不說,白鶴翩在公司都表現極其隐忍克制,這種全然釋放怒意的次數幾乎沒有。
門外有個小職員,沒什麽眼力見,跟在周總後頭進廁所,沒想到周總一進去就關門,差點把他鼻梁骨給拍短。小職員在門口恭候周總,等了半天周總半天都沒出來出來,倒是隐約聽見裏面傳來白主管的聲音,過了一會兒門板開始哐哐作響。小職員吓得瑟瑟發抖:裏面不會又打起來了吧?!要不要喊人過來啊?
耳邊的巨響帶着震動,周琰心裏秒慫,表面上還虛張聲勢,擡頭挺胸仰視着白鶴翩:“幹什麽!你還想揍我?!”
兩個人幾乎鼻尖碰着鼻尖,周琰屏住呼吸,覺得要不是隔着塊鏡片玻璃,白鶴翩的長睫毛都快撲到他臉上來了。上面貼得很近,下面也貼得近,磨磨蹭蹭沖沖撞撞,周琰就有點擦槍走火。
白鶴翩當然也感覺到了,他動作粗魯地在周琰那裏頂了一下,語氣淡淡地諷刺道:“這就硬了?周琰,我到底該相信你上面這張嘴還是下面這張嘴?”
下一秒,周琰就被白鶴翩抓着領子塞進了靠門的隔間裏,白鶴翩力氣太大了,他感覺自己腳尖都要離地了。隔間并不逼仄,但裝着兩個大男人還是略顯狹小。白鶴翩面無表情地把人掼在側面的隔板上,一只手抓住周琰的兩個手腕舉起來固定在他頭頂,另一只手環過他的腰,伸到前面去熟練地解了扣子和拉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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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琰還沒反應過來,他的西褲和內褲已經順着筆直的雙腿刷一下滑到了地上,在腳踝那兒堆成一團。他被白鶴翩緊緊按着不能動彈,腿間那二兩肉貼着冰冰涼涼的隔板,光溜溜的屁股被空調一吹涼飕飕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周琰禁不住打了個寒顫,兩叢粉白緊致的臀肉夾緊了,跟着抖了抖,泛出一波一波浪花兒來。白鶴翩抿了抿嘴唇,在他左半邊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周琰羞恥得臉上都快滴出血,扭過頭罵道:“操,你幹嘛!”
沒有任何預兆,也沒有任何準備,白鶴翩的食指直接刺進了他的股間,語氣仍然是矜持又冷淡的:“幹你。”
太幹了,白鶴翩把手指抽出來,伸到前面去沾了點周琰的前液。他的指頭開始在周琰體內費力地來回攪動,幹澀的小穴像小嘴一樣把他咬得死緊。
周琰只在他忽然闖入的時候驚叫了一聲,後面都只是低頭咬住嘴唇,不敢發出聲響。窄小的隔間裏回蕩着他極其壓抑的哼叫,聽着像什麽受盡委屈的小動物。
整個過程又痛又漫長,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周琰感覺到自己後面終于被白鶴翩打開了,他聽見拉鏈滑動的聲音,果然,白鶴翩火熱的陰莖貼了上來,從他的尾椎骨上往下,劃入他雙臀之間。
白鶴翩松開扣着周琰手腕的那只手,兩只手兜住周琰的兩個膝蓋彎,一用力就将人直接抱了起來。周琰突然雙腳離地沒了支撐,兩只手驚慌失措地在半空中一通亂抓,可是面前并沒有任何着力點,十個指頭用盡渾身力氣扒着隔板,用力到指尖發白。
白鶴翩撈着他的兩條腿,開始慢慢挺腰。可是他沒有進去,他的陰莖擠進周琰的臀縫,貼着他擴張得平滑如鏡的穴口來來回回抽送着,就是沒有進去。
到這時周琰才反應過來白鶴翩是故意的。
他整個人被白鶴翩架在隔板上,兩條腿被打開得像個巨大的M。白鶴翩在身後狠狠地撞他,耳邊全是肉和肉拍擊在一起的脆響。周琰被他頂得連連上竄,陰莖一下一下捅在面前的隔板上,龜頭被磨得又紅又腫又麻又痛。
周琰咬破了嘴唇,一張口再也忍不住喉頭嗯嗯啊啊的媚叫。他發出一點聲音,白鶴翩契在他腿間的巨物就狠狠抽送一次,那肉頭碾過他濕潤又空虛的小穴,大敞着的穴口緩慢地開合,渴求被侵犯、被撐開、被插入、被塞滿。
周琰兩只手徒勞地扒着隔板,分不出手來撫慰自己,前頭的欲望得不到疏解,他急得雙目通紅,喘息越來越急,連挑釁的話都漸漸說不清楚:“操!哈……你他媽的、這麽有本事……嗯啊……倒、倒是把我、把我插射啊……啊!”
“不。”白鶴翩簡短地回答道,肉頭直接從他的股縫一下捅到前面去頂到他的陰囊。周琰嗚咽了一聲,直接哭叫出來。
最後白鶴翩沖着周琰的小穴射了,那小嘴終于咬到了點東西,乖巧地翕動着把粘稠的體液一點一點抿了進去。
白鶴翩一松手,周琰就一仰身摔進他懷裏。兩條腿早已被壓迫得毫無知覺,兩只手也麻得動都動不了了。他脫力似的靠在白鶴翩胸口,前面的精水還在稀稀拉拉滴着,後面灌進去的分成好幾股順着腿根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