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番外二

江彤對養寵物是真沒什麽興趣,她走到角落把箱子一放,轉身就走。

走出沒多遠,生物凄厲的嘶鳴猛地蹿了出來,江彤腳步一頓。

嘶鳴繼續着,随着時間的增長越來越接近殺豬聲。

江彤低罵了聲,重新走了回去,人一接近,叫聲頓時低了下去。

江彤輕輕踢了箱子一下,低聲說:“你倒是不蠢。”

最終還是把狗給抱回了家。

江彤也不知道把狗安置在哪好,想着大部分時候都在闵家呆着,于是把狗扔在了二樓陽臺。

這一扔直接到了晚上,等闵琛回來,江彤将這事跟他一說。

闵琛有些驚訝,但對于養狗這事也不反對,“你高興就好,我無所謂。”

江彤想她高興個屁。

江彤悶不吭聲的領着闵琛去二樓看那只土黑土黑的狗。

二樓陽臺就那麽一塊,除了今天狗,還擺滿了闵建林平時買回來的花花草草。

江彤将推拉門一開,瞬間石化。

闵琛剛想問怎麽了,目光朝裏一掃,也一同沉默下來。

下午吓得要死過去的黑狗現在正趴土渣裏咬着一顆仙人球的根部看他們,周邊都是破碎的盆體以及殘枝碎葉,灰色顆粒物灑滿這方小天地。

江彤吞咽了下口水,“怎麽辦?毀了快有三分之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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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琛嗯了一聲,走進去仔細檢查了一番,黑狗活蹦亂跳的在他腳邊亂竄,咬着闵琛褲腿甩頭。

闵琛倒也不惱,扔它咬着。

江彤說小聲:“闵叔要知道了會氣炸吧?”

闵琛想了想,“估計炸不了,我爸買回來一堆還不是我在幫他照料。”

“真假的啊?”

“沒事。”

随後兩人快速将受災場毀屍滅跡,該扔的扔,該收的收,一通整理下來地方瞬間寬敞了很多。

闵琛找來一根繩子臨時用來栓狗,“明天我再去寵物店把要用的東西給買回來。”

江彤沒有異議。

将狗栓好了,江彤本想着教育它一頓,結果随手抽過去,打在了它腦殼上,指尖上傳來的鈍痛差點讓她嚎出來,反觀那只狗還樂颠颠的吐着舌頭一點事沒有。

江彤氣不打一處來,也就不管它了。

闵琛忍着笑,“給它起個名吧。”

江彤興致不高,“長成這樣能起啥名啊。”

“你別瞧不起狗行不行?”

江彤扭頭瞅了眼,繩子綁脖子上估計難受,黑狗正咬着繩子在那翻來覆去折騰。

“那就阿黑好了。”

“……”

闵琛說:“能不能稍微文藝點?”

江彤斜眼看他,“一只狗罷了,要什麽文藝。”

闵琛居然無言以對。

由此阿黑就叫阿黑了。

阿黑雖然好動愛折騰,但也機靈聰明,很會看人臉色,誰喜歡它,誰讨厭它,它又該讨好誰都知道。

闵建林剛知道它存在的時候氣的差點背過氣去,現在卻逢人就誇他家阿黑,真是一只狗中極品,聰明的要死不活的。

在與闵建林的花花草草又大戰幾次後,衆人一致發現把阿黑關在二樓這地不是個事。

江彤索性從網上訂了一只狗窩,準備将阿黑放在室外。

狗窩到的那天,江彤跟闵琛蹲在小花園裏做組裝。

狗窩是全木質結構,方方正正的身子,三角形屋頂,還有扇木栅門,弄的跟真房子似得還挺精致。

江彤撈着個小榔頭和鐵釘在那篤篤篤的敲,那力道純粹是敲着玩的。

闵琛抽空看她一眼,囑咐道:“你小心點,別弄到手了。”

江彤心不在焉的應了聲,繼續篤篤篤的敲着。

敲了好半晌,依舊只進去了一個頭,江彤有點來氣,一個用力砸下去,鐵釘沒拿好迅速一歪,一榔頭敲在了虎口處,歪掉的鐵釘尖端紮進了中指。

“卧槽!”江彤叫了聲。

闵琛扭頭一看,目光立時一凝瞬間竄過來撈住江彤被砸的手,紅色的血液從指尖冒了出來,冒的并不多,但在這一刻顯得很紮眼。

闵琛目光淩厲的瞪着她,“剛跟你說完小心點就砸手上了,你腦子怎麽生的?”

江彤被罵的一臉茫然,回過神後立馬大聲道:“搞笑,我又不是故意的,誰喜歡被砸?我又不是腦子有坑。”

闵琛說:“我看你就是腦子有坑,還是個天坑!”

江彤臭着臉,悶不吭聲的抽手要走。

闵琛死死拽着,“走哪去?”

江彤吊着眉看他,“管得着嗎你!”

“我管不着還有誰管得着?!”闵琛起身拽她,“起來!”

他這麽一來,江彤反而死賴在地上了。

闵琛不可思議道:“你這什麽意思?我說你還說錯了?”

“你沒說錯,但你那态度錯了,你他媽以為對着八歲小孩啊!”

“我看你比八歲小孩還不如,你八個月呢吧?”

江彤吼道:“我他媽要八個月,你垂涎個屁,你變态啊!”

闵琛頓時臉都綠了。

“江彤!”他吼了聲,厲聲道:“有你這麽口不擇言的嗎?”

江彤理智上也明白自己說的話不妥當,然而看着闵琛那副訓她跟訓什麽似得态度就來氣,忍不住就用最尖銳的詞彙對付他。

江彤撇開眼,“趕緊把你那爪子給我放了!”

闵琛沒放,瞪了她幾秒,直接将人硬拽進了屋子。

一到室內江彤就不好繼續跟他硬碰硬了,畢竟有徐偉群和闵建林在,場面不好弄的太難看。

徐偉群扭頭看過來,“吵架了?在這就聽見你兩嚷嚷了。”

“沒有。”

徐偉群說:“闵琛啊,你要敢欺負江彤我這當媽的就肯定揍你了啊!”

闵琛無語的看了自家老娘一眼,“您想多了。”

說完拉着江彤直接上二樓進了卧室。

進到衛生間,用冷水沖傷口。

江彤要抽手抽不出來,便一直罵罵咧咧的嘟囔,好半晌闵琛都不吭聲保持沉默,江彤也就覺得沒意思,止了話頭。

從衛生間出來,闵琛找出醫藥箱給江彤消毒。

雙氧水觸到傷口,尖銳的持續性刺痛讓江彤疼的五官狠狠皺在了一起。

闵琛瞟她一眼,淡淡道:“現在知道疼了吧!”

江彤抿着嘴,倔強的看着別處。

闵琛朝她傷處輕輕吹了吹,“知道疼就好,疼了就會長記性。”

往後幾天,江彤都沒怎麽搭理他,就算吭聲了,那音調也是輕輕淡淡跟風一吹就能散了似得。

闵琛知道這人脾氣還沒散,任她耍性子。

阿黑在外住了段時間,已經适應新的環境,每天見了人就熱情的扭屁股,偶爾嚎幾聲讨點吸引力過來。

今天天氣好,闵琛打算給它洗個澡。

阿黑的個頭還沒發育完全,洗起澡來不難。

只是狗身全濕且堆滿泡沫的狀态下突然高速甩毛那就不是鬧着玩的了,闵琛兜頭兜腦被它甩了個透。

正是午後光線最好的時候,小花園裏滿眼綠色,徐徐的風吹來,掃過男人的修長有韌性的身軀,純黑色的襯衣貼在背脊上,顯出漂亮柔美的線條。

江彤站在二樓,捧着一只陶瓷杯,目光落在闵琛顯露的腰肢上,她突然哼笑了聲。

闵琛聽到聲音,擡頭看過來,黑發上落着點點白色泡沫,五官精致的臉上露出輕柔溫暖的笑意。

“在那站多久了?”

江彤平淡的說:“沒多久。”

“下來幫我擦一下。”

江彤擡了擡下巴,“不是有毛巾嗎?自己擦。”

“我手髒,你趕緊下來。”

江彤沒動。

闵琛仰頭巴巴的看着她,叫了聲:“江彤!”

江彤說:“你叫魂啊!”

闵琛脾氣很好的笑笑,“下來。”

江彤原地站了會,最終走了下去。

在闵琛專注的目光裏走到一旁,拿了一邊放着的幹淨的毛巾,敷衍的摸了下他的腦袋,正要收手的時候,闵琛伸臂一把摟住了人。

江彤叫道:“摸過狗的手別抹我身上。”

闵琛不管不顧就是抱着人,還伸手揉了把她的後腦勺,江彤瞬間就炸了,“靠,趕緊給我松手!”

“不松。”

江彤吼道:“你發什麽瘋?!”

闵琛将臉埋在她頸間,深深吸了口,“好久沒抱你了。”

江彤冷笑,“才幾天。”

“很久了。”他低低的說。

風繼續吹着,暖暖的陽光落在兩人身上,阿黑在草坪上滾了幾圈,最後看着他們突然汪汪汪的吠起來。

江彤推不開他,只能這麽直直的站着。

時間慢慢過去,江彤有些站累了,終于擡手放在了他看起來十分性感誘人的腰部。

結婚證領了,他們讨論了一下把訂婚這個步驟給省了,正式籌備幾個月後的婚禮。

去試結婚禮服的時候除了闵琛和江彤,林麗也跟着來了。

婚紗店一排排琳琅滿目款式各異的婚紗讓林麗愛不釋手,她哇哇哇一邊驚嘆一邊點點點的給江彤指試穿的婚紗。

江彤被林麗興奮的推進了更衣室,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穿上了第一套白色魚尾婚紗。

帷幕拉開的那一刻,江彤看見林麗驚嘆到瞠目結舌的臉,轉向闵琛時,發現他有片刻的愣怔,随後木着一張臉走過來,拽住江彤重新拖進了更衣室。

不大的空間內,一身黑色禮服的男人站在江彤面前,低頭盯着她的胸口。

江彤問:“怎麽了?”

闵琛低低的說:“太露了。”

“……”

江彤低頭看了眼,胸部露了快三分之一,但婚紗嘛,多多少少都會露一些,純屬正常。

江彤說:“可是都這樣的。”

闵琛盯着她的胸口抿了抿嘴,最後低頭在她白皙的□□處吻了吻,堅持說:“不行,太露了。”

溫熱的呼吸噴吐在胸口,江彤瞬間紅了臉,推了推他,“哎呀,大白天的你幹嘛呀!”

闵琛擡眼看她,“咱們把它給換掉。”

随後不管不顧的從外面拿了一套中式禮服進來,親自幫着江彤換了衣服。

江彤穿着大紅色繡着金邊的中式禮服再次走出來的時候,林麗一臉嫌棄的撇了撇嘴。

最後考慮到舉行的是草坪婚禮,依舊換成了婚紗,只是在相對保守的一款婚紗外又加了一件披肩。

林麗受不了的說:“不就是胸前兩塊肉嘛,就你這大小全露都不一定有人願意看,還寶貝的跟什麽似得。”

江彤直接踹了她一腳,“你給我死遠點。”

婚前要準備的東西太多,雖然基本都有闵琛解決,然而江彤作為重要角色有很多地方要配合,由此過的也挺累的。

闵琛看着江彤略有清瘦的臉很是心疼,成天跟着徐偉群商量買東買西的給她補身體,江彤感覺自己都要吃傻了。

盡管吃的很膩,但江彤這次倒也聽說的沒抱怨什麽,她知道闵琛比她更累,她不想再增加闵琛的負擔。

忙碌的日子總是過的飛快,不知不覺中夏天過去了,阿黑的體積也跟着長了一倍。

秋高氣爽的某一天,湛藍的天空下,翠綠的青草上,江彤坐着小白船來到闵琛跟前,終于成為了他的新娘,他的妻子,攜伴走過下半生的愛人。

他們接受了親朋好友最高的祝福,在這個世界一隅達成了終生協定。

徐偉群感動的落了淚,闵建林摟住老伴的肩膀,低聲說:“結婚的日子呢,怎麽哭了?”

“我高興的。”徐偉群哽咽着說:“我就是太高興了。”

盛洲也來了,身邊站着喬琦珊。

敬酒的時候,他什麽都沒說,只是利索的喝了兩大杯。

江彤意思的抿了一小口,在衆人的注視下笑了笑,說:“幸福這個東西吧,其實是個啞巴,它不會說話,但它都在每個人周圍呆着。有人找見了,有人無視了。”

“盛洲。”江彤對他舉了舉杯子:“你可要擦亮眼了。”

盛洲靜靜的看了她好一會,低笑了聲,“灌雞湯的你可真陌生。”

婚禮持續到深夜,兩人回到家後都有些脫力,江彤率先進衛生間卸妝洗漱,出來後直接鑽進了被窩。

闵琛洗完澡出來,江彤已經睡死過去。

他爬上床自後摟住江彤,在她耳邊低低的叫道:“江彤!”

江彤沒反應。

闵琛輕輕推了推她,“江彤,醒醒,還沒造人呢!”

江彤微微起了鼾聲,依舊沒什麽反應。

闵琛想起進屋前徐偉群偷偷在他耳邊給他打氣叫他加把勁,頓時一陣無奈。

雖然很累,可實際上并沒什麽睡意,不過看着江彤這睡的死沉死沉的模樣,闵琛也不忍心折騰她,最終抱着人閉上了眼睛。

江彤這一覺直接睡到日上三竿,睜眼醒來時發現自己整個人都窩在闵琛懷裏,給他死死摟着。

她眯着眼,難受的掙了掙。

細小的動靜立馬驚醒了闵琛,他睜開眼看江彤,聲音帶着初醒的沙啞和性感:“醒了?”

“嗯。”江彤迷迷糊糊的說:“我還沒徹底醒,要再睡會。”

她翻了個身,準備繼續會周公。

清晨是個很特別的時間,它代表了一天全新的初始,也代表了男人一天最興奮的節點。

闵琛往前蹭了蹭江彤,低聲說:“別睡了,幹點別的。”

江彤不耐煩的說:“大早上的除了睡覺能幹嘛去?!”

“能幹的可多了。”闵琛半個身子壓到她身上,手自江彤的衣擺裏伸了進去,雙唇含住江彤的耳廓,含糊道:“江彤,睜開眼,嗯?”

江彤一動不動裝死。

闵琛悶聲笑了下,“那你睡吧,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說着手下的動作也利落起來。

日頭不斷攀升,室內光線因着布簾依舊朦胧。

江彤被他撩撥狠了,終于忍無可忍低罵了聲轉過身來,朝着闵琛撲了過去。

一室的春光旖旎。

兩個月後的一天,闵琛突然問她,“你這個月大姨媽遲了一個多星期了吧?”

江彤正在挖火龍果吃,被他說的一愣,仔細想了想,“呀,好像是啊!”

大姨媽莫名其妙消失啦。

江彤又想了想,說:“可能最近沒睡好經期亂了。”

闵琛看了沒心沒肺的女人一眼,沒說什麽。

中飯過後,闵琛拉着江彤出門,開車直奔醫院。

江彤看着越來越近的醫院大門,智商終于在線了,她驚訝的張了張嘴,扭頭看闵琛,“不能吧?沒這麽快吧?”

闵琛一臉淡定的找車位,“等下做完檢查就知道了。”

江彤便恍恍惚惚的跟着闵琛進了醫院,挂號就醫檢查完出來,撈着手上的單子,江彤有種詭異的不真實感。

低頭看單子,宮內早孕。

她居然懷孕了?!

江彤小聲嘀咕:“我懷孕怎麽沒吐啊?”

“估計還早。”闵琛也跟着低頭看單子,随後看了眼身邊一臉茫然的女人,他說:“喂,你當媽媽了。”

“啊!”江彤扭頭看他,“你也當爹了。”

“恭喜啊。”

“同喜同喜。”

兩人出了醫院,回家途中路過育嬰店,闵琛手指輕輕敲着方向盤,目光一轉将車開了過去。

江彤無語,“你要不要過五個月再來買這些有的沒的?”

“咱們先看看。”

育嬰店這個點沒什麽人,裝潢是童話般的淺色基調,憨厚可愛的安撫玩具大大小小都排列在貨架上。

牆邊放着小嬰兒床,裏面鋪着小薄被,迷你枕頭,還有全套的棉質衣衫。

江彤本來對逛這個店沒什麽興趣,後來看着那些袖珍的小玩意,摸着摸着興趣就來了。

她拿了一只手掌大的毛絨小豬,捏了捏軟綿綿的。

“這個不錯啊。”江彤說,“手感很好。”

說完一用力把毛絨豬給捏扁了。

闵琛笑了笑,“等會買回去。”

走的時候不單買了豬,還買了只小奶瓶。

回了家,徐偉群得知江彤懷孕的消息喜不自禁,挎着小籃子織小衣服織的更起勁了。

此後江彤按時孕檢,偶爾跟着闵琛出門添置些小孩的玩意,每天基本日常就是吃了睡睡了吃,體重直線上升的同時肚子也越來越大。

江彤無奈,卻又克制不住。

癱在沙發上,肚皮上擱了三個橘子,江彤撈起一個剝開,一瓣一瓣滿臉生無可戀的塞進嘴裏。

闵琛問她,“其他有什麽想吃的沒?我給你去買。”

江彤斷然道:“不吃。”

“今天吃這麽少?”

“少個屁!”江彤煩躁的說:“我都吃了四頓了。”

說不好是因為體質好還是運氣好,江彤懷孕到現在除了脾氣稍稍大了些沒有出現過任何妊娠反應。

闵琛摸了摸她圓潤很多的臉,說:“想吃就吃,吃再多都沒事。”

江彤斜睨他,“你當然沒事了,胖的又不是你。”

闵琛說:“胖啊,胖了摸起來手感好。”

江彤推他,“流氓,死遠點。”

闵琛輕笑,“開玩笑呢,胖的瘦的只要是你都好。”

江彤被他的話酸的牙疼,實在受不了這人時不時的膩歪,索性就閉嘴不理他了。

時間繼續往前走,肚子死沉死沉大的江彤感覺都快爆了的時候,果然真的爆了。

某日深夜,市醫院,江彤生下了一個近八斤的胖娃娃。

江彤哭了,委屈的吼道:“檢查的時候明明說只有六斤多的啊,為什麽出來會這麽大只啊?!”

闵琛看着死去活來了一回的江彤,心疼的不得了,嘴唇貼着她汗濕的額頭,“過去了過去了,咱們就生這一個,以後不生了。”

江彤說:“還生個鬼!”

娃娃是個帶把的小胖子,五官沒張開,一眼看過去醜醜的。

徐偉群抱着大胖孫子樂的直嚷嚷說像江彤像江彤。

江彤想這什麽眼神?咋看出來的啊!

一周後出院,白白胖胖的娃娃沒最初那麽醜了,仔細一瞧倒真能看出來眉眼間有某人的影子,不過這個某人顯然不是江彤。

江彤擡眼看不遠處正抱着嗷嗷哭着的小孩的闵琛,新官上任的奶爹也是不容易,換尿不濕逗孩子一樣不能落。

等孩子終于不哭了,闵琛把它放到一旁的小床裏,起身上了床抱住江彤長長的舒了口氣。

江彤笑他,“知道累了吧?”

闵琛閉着眼淡淡的說:“但是很幸福。”

卧室裏安安靜靜的,柔柔的光線散在四周。

孩子還沒有乳名,闵琛給他起了一個,叫闵景。

徐偉群一聽覺得不對勁,怎麽聽起來好像在叫民警呢。

最後闵建林給起了一個,取自皎如玉樹臨風前,闵臨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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