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一篇小短文,真的是短文,反正絕對比隔壁的扉間文短~ (3)

有最後一個問題。"我弱弱的說:"你是女扮男裝,還是單純愛穿男裝?"

"我是男的!"斑憤怒道。

"啊,這樣啊,"我有些失望:"本來以為,還有那種千手與宇智波愛之結晶的存在呢。"

"話說,"我稀奇的捏着人工制造的手臂:"這個是什麽做的,好逼真啊。"

斑已經假裝睡覺,完全不理我了。

還好,可愛的小絕絕拯救了我的尴尬。

"是千手柱間的細胞。"

"原來是千手柱間的細胞啊。"

"是千手柱間的細胞。"

"是千手柱間的細。"

"是千手柱間的。"

"是千手柱間。"

我的媽呀!!!

細思恐極啊!!

身為一個宇智波,我擁有初代大人的細胞。

這麽說來,我才是小說中千手與宇智波愛之結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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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閉眼,不許這樣看着我!"

"你什麽時候離開?"

看來宇智波斑已經完全迫不及待要趕我走了,我還是好舍不得他呢。

"在陪您一段時間吧。"看在他是個孤寡老人的份上,誰讓我這麽熱心助人呢。

宇智波斑忍不住,冷哼道:"你的同伴現在正遭受着岩忍的攻擊,十分危險。"

我擺了擺手,不在意:"有卡卡西在一切都好辦啦,我只是個拖後腿的吊車尾而已啦。"

宇智波斑最後忍不住,強制讓絕覆蓋在我的身體上,然後趕我走了。

我慢吞吞的趕過去時,絕還在跟我吐槽斑的一些事情。

然後,我就看到穿胸而過的刺眼白光。

"不——要——"我覺得那一刻時間靜止,一切被拉的長長的,前絕的笑聲還在我耳邊無限的回蕩着,後一刻我感覺耳邊是死一般的寂靜。

等我回過神神來,周圍是一片血色,破碎的肢體,濕淋淋的紅色血液,以及躺在血泊中的兩個人。

我不敢靠近,跪在地上,崩潰大哭。

都怪我,是我來晚了。

我要是早一點,要是聽了斑的話,立刻就趕過來,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我的喉嚨發不出聲音,只能嘶啞着哭號,我一步步的走過去,四周的一切在旋轉着,我的腳上像是灌了鉛,承重的走不動,就在我即将靠近他們時,我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斑哥對土子可是好多了呢,果然美女待遇不一樣的

☆、成為叛忍

在陰冷的牢房中,我想起了那段遺失的過去。可我的處境卻很不好,身為一個宇智波,能夠用木遁,這兩大秘密被洩露出去。根的首領團藏并不想放過我,因為他只是關住我,什麽都不做,讓我覺得更加害怕。

我抱着雙腿在這個陰暗的牆角蹲着,我有些害怕,心裏惶恐不安,眼淚也跟着流下來,不會的,怎麽會,他們不會死的,我這樣安慰着自己。

"終于想起來了嗎?"土哥忽然出現:"感覺怎麽樣呢。"

我繼續的哭泣。

"你還要呆在木葉嗎?現在已經沒有人知道你的消失,卡卡西昏迷,佐助也昏睡在醫院,現在他們是一團糟,失去了三代,團藏完全可以把你藏在這裏,沒有人會發現。"

"不會的。"我不信,"現在只是時間太短了,再過幾天,我就可以離開了。"

"不會的。"他帶着篤定的笑容,就像那時候我要離開那個陰暗的地下。

斑說:"你會回來的。"

我好心情的說:"當然啦,我會盡快回來看你的。"

那個時候,斑錯愕了一瞬。

我眨着眼睛,朝他笑着:"那,再見啦,歐尼醬~"

斑臉上的錯愕被一種笑容給取代,他像是說給自己聽一般,強調着:"會回來的。"

過了很久很久,感覺時光都發生了凝固,這裏沒有任何人,除了突然多出的食物,沒有任何人和物接近這裏,我閑得全身長草。我從來沒有這麽刻苦的練習着忍術,簡直不分晝夜,我害怕忽然的安靜,那樣我會想起那天的場景,我害怕。

為什麽呢,沒有人會想起我,沒有人回來救我。

土哥再一次出現了,告訴了我一個消息。

"很不幸,你成為了木葉的叛忍。"

"什麽?"

"通緝令已經發出了。"

我懷疑我的耳朵壞掉了。

"通緝令是五代火影親手簽發。"

"為什麽呢。"我的手有些顫抖,為什麽呢。

失去了同伴的我,失去族人的我,還要失去我的村子嗎?

"攻擊同伴,疑似曉組織成員,叛逃出木葉村。"土哥倒是很高興。

"不是這樣的。"

"事實是怎樣,有什麽重要,只要別人相信。"

"他們不會相信的。"

"實際上,他們已經相信了。"土哥說:"宇智波佐助在昨晚,也叛出村子,投靠大蛇丸。"

"那麽你是選擇留在這裏一輩子呢,"土哥愉悅的笑出聲:"還是跟我一起改變這個世界。"

我慢慢的朝他伸出了手。

土哥帶我離開了那裏,我問出一直疑惑的問題。

"阿斯瑪和紅親眼看見卡卡西被攻擊,為什麽不替我作證。"

"沒有什麽是寫輪眼幻術無法解決的。"帶土說:"一次幻術不行,就兩次。"

"所以啊,你現在可是攻擊卡卡西的兇手哦,還有重傷三代獨子阿斯瑪和紅的罪名,畢竟是只有寫輪眼才能發動的幻術。"

我覺得很疲憊,伸手繞住土哥的脖子,緊緊的貼着他。

土哥的身子一僵。

"帶土太累了,要抱抱才能起來。"我帶着哭腔說。

那只本欲推開我的手頓了頓,輕輕拍着我的背。

作者有話要說: 土子:帶土太累,要親親才不哭~

鳴人:麽麽噠~

佐助:好吧,看你這麽求我的份上,湊過來吧。

少年卡卡西:扭頭,耳根發紅。

中年卡卡西:嘛,比起蘿莉系,我更喜歡熟女系列呢,所以,等你"長大成人'再來找我吧。

大蛇丸:舌吻。

帶土:雖然親自己怪怪的,但還是忍不住想湊過去啊。

斑哥:無聊。

☆、曉之成員

曉組織在雨之國,一個常年下雨,感覺會全身發黴的村子。

我作為曉的後備人員,蹲在大本營。

曉組織的人很少一起回來,大多是一組回來領個任務,馬上就離開,開會什麽的可以通過戒指聯系。

因為徹底放飛,也沒有人管我,我的穿衣風格漸漸恢複到大蛇丸大人教導的品味。

我穿上漁網背心,深V高叉露肩緊身連衣裙,背上紮着紫色的麻花蝴蝶結,每天在雨幕中晃晃悠悠的四處轉悠。

大概待了一年,曉組織的人差不多都見了面。

其實我對那個金發男孩還是蠻有好感,雖然動不動就是藝術就是爆炸,但是人本身單純的有趣。他跟我的關系算是最好的啦。

迪達拉還總是給我帶各地的特産。

至于宇智波鼬,他曾經想打探我的身份,我趕走了他。

我無法忘記他攻擊了卡卡西的事情,那件事情就像是烙印,讓我想起那場鮮豔的血雨。

我一直逃避,不肯想起的記憶。

帶土僞裝成了一個逗比,叫做阿飛,整個人畫風突變,我只好裝作不認識他,因為實在是太丢人啦。

帶土沒有事情的時候,他來找我的次數明顯變多。

"這裏住的習慣嗎?"有一天他這樣問我。

可能是我穿衣服的風格越來越不符合他們的審美,小南私底下曾找我,讓我把組織的羽織扣的緊一點,還說女性就是要包裹的密不透風才對。

我嗯嗯了兩聲,依舊傾斜的披着羽織。

在這個天天下雨,又十分悶熱的天氣,我實在是不想讓那個經常是濕潤狀态的鬼衣服束縛着我!

連摳門的角都都送過我一件花布和服。

不過我嫌太老氣,放在櫥櫃裏,結果就生黴了。

在我丢掉時,很不巧的被飛段看見,他馬上告訴好基友(搭檔)角都。

在我猛虎落地式的道歉中,角度才放下了手中穿着黑線的針,我害怕他真的忍不住給我斷手斷腳,然後縫上幾針。

"你最近很有空?"我這樣問帶土。

帶土搖了搖頭:"一切在掌握之中。"

"真是奇妙啊。"土哥在我面前漸漸不用面具了。

"兩張一樣的面孔。"我摸着他的臉。

其實仔細看,我們兩個挺像,除了眼神不一樣,忽略他白色的一部分,我們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帶土不知道從那裏拿到一個眼珠,是寫輪眼,還是二勾玉。

"勉強用用吧。"他這樣對我說。

過了兩天,他又不知道從那裏采了一捧花放在我的床頭。

"土哥,"我跪坐在他的身後,從背後環抱着他,迪達拉說這個叫做背後殺,"為什麽一直讓我呆在這裏呢。"

土哥的肌肉繃的緊緊的,他這個家夥是我見過最高的宇智波,渾身的肌肉也是結實而緊繃,讓我不能夠相信他是纖細而美麗的宇智波。

"你太弱了。"土哥稍微有些放松,往前挪了挪:"先乖乖的提升能力吧,我會負責所有的事,直到你的實力提升。"

我跟着他往前湊:"要是我提升不了呢。"

土哥身子又開始僵硬,像石頭一樣,他猛地一彈,撞到我的胸口。

"你的背太硬,咯的我胸部痛。"我揉了揉被撞疼的胸,委屈道。

現在是春天夜晚,窗外又傳來野貓撕心裂肺的沙啞叫聲。

土哥深吸一口氣:"雄性找雌□□配是動物的天性。"

"我知道啊。"我歪頭看他。

"所以說,"帶土脫下他的羽織蓋在我的身上,"如果你不是想要表現出這個意圖的話,就不要再穿成這個樣子。"

"簡直什麽都遮不住,"土哥像個媽媽一樣:"怎麽能這樣穿衣服。"

☆、我愛羅之死

第二天我衣櫃的衣服不翼而飛,代替的都是那些十分尋常的窄袖和服。

當我穿着扣子扣到脖子的衣服時,飛段對我露出個大拇指,吹口哨道。

"果然是具有完美身材的女人,就算全部包起來,還是這麽妙曼不可言。"

正在給機械上潤滑油的赤砂之蠍發出:"呵呵。"

也許是女性的原因雖然不能像土哥那麽高,可在女性中,我的身材算是高挑,我常常坐在床上,一寸寸的欣賞我的大長腿。

有時土哥就坐在我旁邊,很不屑的擺了擺他的腿。

"這麽細膩白皙的皮膚,直且長的雙腿,凹凸有致的身材,黑亮直順的長發,黝黑的明眸,紅潤的嘴唇。"我在鏡子前轉圈,"你見過比我更完美的女孩紙嗎?"

土哥抖動着肩膀,發出低笑。

""有時候真的很不願意承認你是我啊。"

哼,我不就是完美了一些嗎不用嫉妒。

鯊魚頭看起來就很恐怖,他的刀就更加恐怖,會動不說,還總是意圖往我身上撲。

"土子身上有很多的查克拉,但是她很弱。"鯊魚頭說:"蛟肌是這樣說的。"

我躲在迪達拉的背後,像是躲避變态一樣,躲避着鯊魚頭。

他的綠豆眼中彌漫着委屈:"是你的查克拉太誘人了,它忍不住而已。"

我通過迪達拉跑的遠遠的。

"他們在保護你。"赤砂之蠍說:"讓你躲在這裏是最安全的做法。"

說完這句話,這個精致的小男孩就回房間了。

赤砂之蠍外形是個巨大醜陋的蠍子,在基地休息時,他會從外殼中出來,本體就是個十分精致美麗的少年。

因為赤砂之蠍的外形十分符合我當年看的王子變青蛙或是醜小鴨之類愛情着作,所以,對赤砂之蠍我總有種浪漫情懷。

要是哪一天他忽然宣布是一個國家的王子,或是隐藏在人間的精靈王之類的,我都會相信。

可他比較正經,從來不開這種玩笑。

除了跟迪達拉争論藝術,大多時間都是沉默的處理傀儡。

我從屋檐上蹦下來,真讨厭,又在下雨了。

"我們要去抓一尾了,你去不去?"迪達拉坐在我的身邊,任由我對他的金發上下其手。

"可是我沒有收到允許啊。"

"這次是大行動,所有人出動,你偷偷的跑出去。"迪達拉說的我十分心動。

然後我就跟着他們跑出去了。

赤砂之蠍用那個醜陋的傀儡看着我,說:"找死。"

我有這麽弱嗎?

我求助的看向迪達拉,他沉痛的點着頭。

"沒關系,到時候你就躲在我身後。"迪達拉說。

"我會把你做成傀儡,這樣得話就可以永生。"赤砂之蠍緊接着也安利。

到目的地,我才知道一尾就是那個熊貓眼病嬌。

對了,他現在已經不再病嬌,并成為了風影兼鳴人好基友。

"你終于出現了。"那雙翠綠色的眼睛中沒有暴虐的情緒時,還是十分迷人的。

"我說過,你是我的女人。"

什麽嘛,這個臺詞真的是好羞恥,熊貓眼是怎麽在大庭廣衆之下,說出這麽腦殘的話來。

"胡說,土子明明是曉之星,跟你有什麽關系。"

作為反派的這一方,熊貓眼不敵迪達拉和蠍,他們準備抽出他的尾獸。

我看着沉睡的我愛羅,心裏說着抱歉,人走到門口,不再看下去。

結束之後,我愛羅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

☆、無法面對的死亡

結束之後,我愛羅死了。

"怎麽會,你不是說只是抽出尾獸嗎?"

"我們已經夠小心了,可能是尾獸跟他結合太緊密。"

"那至少要把他的屍體還給他的村子。"我輕輕的說,雖然這個人腦子有坑,曾經想殺我,可我還是選擇大度的忘記。

在出去的時候,我遇見了熟悉的人。

"土子!"鳴人蔚藍色的眼眸中都是震驚,他的眼睛看向被我公主抱的我愛羅。

"可惡,你們把我愛羅怎麽了!"

"他死了。"我說:"我把他交給你吧。"

鳴人的臉上都是悲傷的神色,他長大了呢,成為一個可靠的男人。

"我要帶你回去。"鳴人十分憤怒:"你在走錯誤的路。"

迪達拉和蠍都站在我前面,迪達拉呸了一口說:"土子可不是你們能随便帶走的人。"

最後的情況是迪達拉帶着我用粘土鳥飛了,蠍用我愛羅的身體要挾對方。

我們在等待蠍回來時,首領說,他死了。

我不信,返回去看,發現那個精致的男孩子躺在石板上,紅色的頭發還是那樣的柔軟,怎麽都不像是死去的模樣。

我把那枚戒指拿下來,戴在自己的手上,然後把這個傀儡身體帶了回去。

迪達拉捧着一個盒子給我,說:"這是他給你準備的十七歲生日禮物,做了很久。"

我拿出來,是個很精致漂亮的珠花,華麗高貴,十分符合蠍的氣質,我轉動着金屬柄,珠花的每一顆珠子都變幻一種樣子,從粉色的小花變成藍色的藤蔓,一共轉了十二次,有十二種樣式。

"我很喜歡。"

我在他的墓碑前,帶上這串珠花,這時是白色的鈴蘭花樣式,我笑着說:"我一直以為你是被施了魔法的小王子或是等待王子的公主,還臆想過關于你的很多故事。"

珠花在我頭上被風吹的互相敲擊:"你送我禮物我很喜歡。"

還沒有等我從消沉中走出來,飛段死了。

那個總愛朝我吹口哨,叫我漂亮小姐,挂着痞痞笑容的男人。

那些天我一直不安,直到傳來佐助殺死大蛇丸大人的消息。

我想無論如何要去看一看。

趁着大家都還忙的時候,我往消息記錄的地方趕去,入眼是一片荒涼,實驗室被破壞的很厲害。大蛇丸大人如果在,是不會允許別人對他的實驗成果做這些事的。

似乎來到這個世界,除了前兩年,我面對的一直都是死亡。

送我到這裏來的本身就是死亡。

我想到土哥說的改變世界,到時候逝去的人會回歸,世界不存在紛争與戰亂,所有人都會回來。那個時候,我也能回到我的世界,我的卡卡西和琳都會平安無恙。

不容我悲傷,迪達拉死了,被佐助殺死的。

佐助的畫風與之前完全不一樣,他穿着白色的浴袍,腰間系着蛇丸大人标志性的麻花蝴蝶結,腰側也是大蛇丸大人的草雉劍。

"你也想阻攔我。"佐助的表情很淡定:"你走吧,我不想殺了你。"

我知道我們屬于敵對,背負着殺死一方的使命,可我仍然忍不住要怨恨,為什麽下的了手呢。

"當初你丢下我獨自離開就是放棄了我,現在又何必做出這副樣子。"佐助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在爆炸的現場找了很久,只能找到殘破的肢體,我将那些肢體帶回去,與蠍埋在一起。

我用袖子不停的擦着臉,抱怨着說:"可惡,為什麽擦不幹淨眼淚,視線模糊,什麽都看不到了。"

為什麽要我面對死亡。

我這個人沒有任何野心,只想每天開開心心的活着。

我的心也裝不下許多東西,只要的同伴們能平安的在一起,我就可以每天高興樂觀。

可現實是讓我不停的失去,我失去了卡卡西和琳,失去了迪達拉,蠍,飛段。

我不想得到什麽東西,更不想失去已有的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三更,這麽勤奮的我不考慮多些評論嗎?

☆、泡溫泉

土哥會靜靜地坐在我身邊,然後将我攬到他懷裏,我們什麽都不說,安靜的坐着。

他不再像從前那樣,對于我的痛苦報以愉悅的感觸。他現在越來越安靜,他會盡量的避免我接觸着這些,就像蠍說的,他在保護我。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面對我的詢問,土哥說:"本來開始以為看着另外一個我走上這條路是一件很解氣的事情,看着你痛苦,看着你崩潰,好像就能發洩當年的恨意,對愚蠢的我的一種懲罰。後來才發現這事錯誤的,既然你是我,就不能再走上這條路,我也可以有更好的活法。"

"我發現看到你開心,我就會開心起來。"

我遇見了卡卡西。

他帶領三個學生,佐助早已離開,是個皮膚蒼白,穿着露臍黑色套裝的男孩代替了他。

佐井,連名字都十分相似。

這些年我并非無所事事,也在努力的修煉,或許是我本身的天賦太差,亦或是土哥把我保護的太好,讓我不能激發潛力。

我進步的空間十分有限,與三忍的弟子相比,實在是差的太遠。

遇見卡卡西是我潛意識回避的事情,這些年我害怕想起那段回憶,總是刻意的回避有關過去的事情。

比如卡卡西,比如木葉村。

土哥時常鄙薄,說我太過怯弱。

可他也不能說的太深,因為那是我們共同的傷口,一旦翻開,只有潺潺流出的鮮血。

只有痛徹心扉的恨意。

土哥開始将我看做工具,是一個能夠同他一起改變世界的複仇者,可後來他慢慢把我看做女人,對待我像是溫室中的花朵。我懶散且沒有野望,并不打算糾正他的态度。

我也不知土哥究竟是怎樣看待我,打算将我放在什麽位置上。

我們互相很有默契的從不點破。

不觸碰過去,更不會談論卡卡西。

而我碰見了卡卡西,且避無所避。

“嗨,”我舉着爪子說:“好巧啊,你們也來泡溫泉啦。”

卡卡西依舊是沉默的看着我。

我不喜歡他那樣的态度,他總是用那種無可奈何又隐忍的樣子面對痛苦。好似悶不做聲就能夠一個人承擔所有一樣。

“土子,你怎麽在這?”因為我愛羅事件,小櫻對我提高了警惕,站在鳴人身前,身體肌肉繃直,那是随時準備戰鬥的狀态。

“我啊,泡個溫泉啦,這裏的溫泉超級有名的呀。”紮成長馬尾的頭發被我盤起來,蠍送的珠花被我換成櫻花發夾固定在發髻上,穿着白色染出飄落櫻花瓣的浴衣,腳下踩着木屐的我,怎麽看也不應該像要戰鬥的模樣啊。

“要是沒事,我就要進去了。”我抱着木桶,從大廳走向回廊。

沒過多久,旁邊就有人下水了,果然是小櫻。

她似乎想要同我說話,有幾次都準備開口,然後目光觸及我身前時,頓時一僵,慢慢的把自己埋入水裏,只露出脖子以上。

“我不知道你們會來這裏。”我開口,“如果知道,我會去另外一家溫泉館的。”

“當年,你為什麽要做那樣的事情,還加入了曉。”小櫻問。

“那麽,你們是相信了嗎?”我問。

小櫻搖頭。

“我們一直也在找你,如果一切另有隐情,為什麽你不回村子解釋,我們都一直相信你會回來。”

“我不能回去啊。”我仰頭躺在水裏,水溫滾燙,讓我全身毛孔都開放了,十分熨帖。

“我怕看到了卡卡西,我會沖上去撕了他。”我閉上眼,我害怕看見卡卡西那些噩夢又會在半夜将我驚醒。

我将濕潤的頭發慢慢擦幹,木門上傳來一陣輕扣聲。

“進來吧,門并沒有鎖。”

卡卡西還是那個卡卡西,我卻不是剛剛來時,那個無憂無慮的土子。

“你為什麽要站在他們那邊。”卡卡西問。

“因為那裏有我的同伴。”我輕輕回答,“那你,為什麽要殺了琳呢?”

在這一瞬間,這個卡卡西與那個面容冷酷的天才少年融合,而那個帶着刺眼光芒與千只鳥嘶鳴叫的千鳥刺痛着我的神經。

☆、癡漢土哥

在這一瞬間,這個卡卡西與那個面容冷酷的天才少年融合,而那個帶着刺眼光芒與千只鳥嘶鳴叫的千鳥刺痛着我的神經。

卡卡西的面色并沒有什麽改變,他只是說:“是我的錯,沒有保護好你們。”

氣氛沉默着,他說:“你所說我同伴,是帶土嗎?”

“為什麽會這樣想,曉所有人都是我的同伴。”

“既然一切都是一樣的歷程,那同樣被埋入岩土中的帶土,是不是也有可能活着。”

“不,他已經死了。”我冷酷的說,“身體大概跟那裏的岩土融為一體了。”

卡卡西臉色蒼白,無力的說:“對不起。”

“你不是我的卡卡西,也無需對我道歉,”我捏着鼻梁:“我知道我不應該遷怒于你,可我忍不住,所以請你以後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了,好嗎?”

卡卡西啊,請你離開,不要再做出這副樣子。你有什麽資格來承擔這些罪孽,你憑什麽覺的你的惦念和背負能夠讓亡者心安。

“聽說你每天都去看帶土的墓碑。”我忍不住,還是開了口,“你有什麽資格去看他呢?”

夜晚入睡時,我果然開始做噩夢。

為什麽沒有早一點趕到,為什麽!

“琳,卡卡西!”

我大喘氣的醒來。

“做噩夢了嗎?”

我平複着極速跳動的心髒,嗯了一聲。

那個反反複複夢到的地方,似乎有些地方不對!

“你怎麽來了,不怕卡卡西發現?話說深夜出現在美少女的房間,這樣好嗎?”

土哥給我倒了杯水:“雖然是不同的世界,你也不是我啊。那樣的回憶,僅僅只是能讓你做噩夢而已。”

“真是抱歉了,我就只會做噩夢了。”

“這樣也行,有我就夠了。”土哥似乎做了些大事,他的語氣有些得意:“月之眼計劃,會很完美的展開。”

“我是中了幻術嗎?”我小聲問。

“什麽?”

“确實是中了幻術吧。”我看着土哥,“卡卡西殺了琳的時候,每天腦海中不斷的回放也是,這些情緒不太像我,是你吧,你把你的情緒放在我的身上。”

土哥的臉色才逐漸恢複認真的樣子:“你是怎麽發現的?”

“因為啊,你所愛的琳是女孩子,我的琳則是男孩,那個時候,琳長的比卡卡西要高,除非是卡卡西飛奔而起,那樣的高度,卡卡西是無法站在琳身前,用穿胸而過的方法殺死琳的。”

土哥用一言難盡的眼神看着我。

“沒想到會被你發現。”

“那又怎麽樣,那種被背叛的感覺,難道不是同樣嗎!”土哥激動的說。

“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麽嗎?”我說:“把你暴揍一頓。”

土哥一副你盡管來,你個弱雞我不怕你的表情。

我氣的跟他扭打起來。

“土子,你沒事吧!”

門刷的拉開,鳴人沖過來。

此刻,土哥正把我壓在身下,我的寬松浴衣也散開,露出大片肌膚。

“有色狼啊!!!”小櫻大叫。

土哥離開時,還不忘記給我整理好衣服。

“那個人也是曉?”鳴人沒追上,問道。

“不是,”幸虧光線不清晰,沒有戴面具的土哥并沒有暴露臉,“他是個變态癡漢,因為太癡迷我,所以每天穿着我同款的戰袍,想要跟我穿情侶裝來着。”

我抹黑着土哥。

鳴人立刻就相信了,并開啓嘴遁:“你一個漂亮女孩子獨自在外面很危險的,你跟我們一起回村吧,綱手婆婆一定會體會到你的苦衷的。”

我搖頭。

“為什麽啊,我們都是同伴吶。”

“不是,”我說:“我們只會是敵人。”

我從來沒有把你們當做同伴,我的同伴并不在這個世界,而現在這個世界上,真正意義的同伴,大概只有土哥了。

☆、偶遇佐助

“鳴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你認為我的路是錯的,他也認為我的路是錯的,難道我就不能走下去了嗎?”我凝視他蔚藍色的眼睛,說:“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走上正确的路,可只要是自己想要走的路就行了,這是我的人生。你有你的人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在他人的人生中指手畫腳。”

“可我們是朋友,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你們往不對的方向走遠,你也是,佐助也是,你們都錯了啊。”鳴人依舊堅持着。

我嘆了口氣:“你的堅持是我無法幹涉的,而我的堅持也是同樣,至于佐助,你體會不到他一夕失去所有親人的痛苦,他也體會不到你的苦痛,怎麽能夠用自己的想法去否定他的堅持呢。”

“你所謂的救贖,并不能被我們所認同。”

鳴人呆愣住,他捏起拳頭說:“就算是你這樣說,我也會阻止你們。”

“随你高興吧。”我說。

在夜色中,我離開了那間溫泉館,這時天色微微透出些光芒來,青黛色的天色莫名的美麗,路上十分安靜,讓人有種想要哭泣的沖動。

我找到最高的廟宇去看日出,太陽光露出第一縷時,整個大殿會散發着金色的陽光吧,我是這樣想的。

結果,今天似乎是個陰天,雲擋住太陽,四周還是魚肚白的光暈,漸漸有人起床了,寂靜的周遭有了喧嚣聲。

雞鳴,狗吠,還有木門推開的吱呀聲。

然後,我又看見了佐助。

奇怪,我明明受着大蛇丸大人的教導,現在卻覺的佐助這一身露胸浴衣很難看,難道是他沒有穿上魚網緊身衣的原因嗎?

“土子。”佐助可以裝作看不到我,可他偏偏要出聲叫住我。

“是佐助啊。”我露出溫柔的微笑。

他也組了個小隊,不過不再是兩男一女,而是三男一女。

不會發生修羅場事件嗎,我認真的想了想。

在我的觀察中,我很快否決了這個想法,因為,剩下的兩男一女,無疑眼中都只有佐助!

咦,好像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

果然是人形殺器,走到哪裏都可以開啓後宮模式。

“還是老樣子啊。”佐助冷哼:“又在想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了嗎?”

“并沒有,我只是覺的你長胖了,”我反駁:“對了胖助,哦,不是。佐助,你也是來看日出的嗎?”

“白癡。”胖助賞了我一記高貴冷豔的白眼。

我只覺得佐助現在的樣子莫名讓我熟悉。

“你們準備去哪兒?”我跟在胖助後面。

“你是不是吃了激素,怎麽身材走樣這麽厲害!”

“閉嘴!”

這熟悉的感覺,我想起來了,明明就是斑哥,咳咳,斑爺爺啊。

話說斑爺爺雖然年紀大了,但是可以從佐助臉上看到他年輕的樣子呢。

“好帥啊,不愧是我宇智波!”

佐助又是冷哼一聲。

“感覺我宇智波光用顏值就可以征服世界了!”

“閉嘴!”

我無所事事的跟在佐助身後,然後看他一路打小怪。

香磷對我的出現報以巨大的敵意,而水月則是咧着他鋸齒狀的牙齒說:"又是一個宇智波,不知道實力如何。"

我看着他躍躍欲試的臉,面無表情:"木遁,扡插之術。"

鬼燈水月變成一灘液體,從突刺中流走。

☆、你個辣雞

鬼燈水月變成一灘液體,從突刺中流走。

"喂,你想殺了我啊。"鬼燈水月囔囔。

我冷酷道:"閉嘴!"

鬼燈水月看了佐助一眼,沒有再說話,只是憤憤的看着我。

"木遁?"佐助挑眉。

"其實我是個有身份的人。"我立刻用夢幻的語調說:"我可是宇智波與千手一族愛之結晶呢。"

佐助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我。

"你可別不信呢。"我雖然很想爆料,可是也知道初代細胞在我身上這種事情不能随便宣揚,"反正我就是宇智波與千手的結合體,難怪從小大家就說我不像宇智波呢,這

帶土是個萬人迷 (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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