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篇小短文,真的是短文,反正絕對比隔壁的扉間文短~ (4)
種事情在我小的時候就有預兆了。"
佐助準備與他哥哥決一死戰了。
在準備之前,他特地帶我出去吃甜點,我點了很多草莓大福、綢魚燒,佐助則是點了和果子。萬幸不是番茄了,我幸福的吃着。
"如果我回不來了,"佐助很認真的說:"繁衍宇智波的重擔就交給你了。"
"哈?"我捧着草莓大福呆住了。
佐助有些臨終遺言的感覺:"我以前說的話都是玩笑話,你不要放在心上,都忘了吧,找個平常的人嫁了,生兒育女,你的性格不适合作為一個忍者。"
你說了好多話,可是我都不記得,請問你要我忘記哪句!
我咽着草莓大福,敷衍的點頭。
"佐助啊,說實話我不太明白你的理想,殺死哥哥什麽的,"我還是想勸勸他:"比如我,我的理想就是能夠活着,每天睡懶覺也好,每天做任務也行,作為宇智波土子這個人存在的基本就是活着。你為什麽不珍惜自己的生命,為什麽要把複仇淩駕于自己的生命之上,要知道沒有什麽是比生命更重要的東西了。"
佐助還是一副'你不懂我的傷悲'的模樣,并固執的認為他所做的事就算是付出生命也值得。
我有預感,他一定會後悔。
還沒有等我看到兄弟倆的相殺,土哥就突然出現,帶走了我。
"不要破壞我的計劃。"土哥是這樣說的。
土哥并沒有時間來看住我,他派出了我最讨厭的人,黑絕。
對于這個自稱斑之意志的存在我一直很排斥。
除了女性的直覺外,還有一點就是——這個黑絕長得太難看了,我宇智波一族會有這麽難看的化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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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絕用它陰沉的語調恫吓我:"如果你再搗亂,我就讓你永遠埋在地下。"
每次土哥不在,它就各種威脅恐吓我。
哼,我才不怕你,白絕會把我從土裏挖出來的!
"埋在地下你也死不了。"黑絕的聲音嘶啞的難聽極了:"我想到一個好主意。"
黑絕像是融化了一樣,變成坨黑漆漆的東西,在我還沒有來得及避開時,附在我的身上。
"快走開,你這個醜東西!"我大叫。
"桀桀!你可以發揮最後一點價值。"
我的身體自己動起來,鑽入土中,又出現這一個陰森的地方。
"兜,她就交給你了。"
"可是擁有寫輪眼木遁,大蛇丸大人好好研究"
我的意識逐漸消失,聲音像是從遙遠的那邊傳來,帶着嘈雜與轟鳴聲,此時我的心裏只有一個想法,殺千刀的居然給我注射安眠鎮定劑!!!
"初代的細胞居然可以在你身上正常存活,沒有蠶食你的生命也沒有異常增生,這真是個奇跡!"兜拿着我的血液樣本十分狂熱的說。
"怎麽做到的,明明試驗那麽多次,居然有一個人是正常的!"
我想,大概這個奇跡裏就差着一個宇智波斑吧。
你個辣雞,我可是宇智波斑做的手術呢。
作者有話要說: 加更最後一章!
大家是想一天多發幾章,還是一天一章?
文已經定稿了,要是發的多,就完結的快喲~
其實我蠻舍不得的,畢竟每天要刷好幾次評,完結的太快就沒有評了≧﹏≦
☆、意外懷孕
兜子就不停的抽我的血,分析,再抽我的血,再分析
我覺得我要貧血了,何況我還來了大姨媽。
"我要喝紅糖水。"我臉色蒼白的看着他說。
結果兜子強行喂我喝了增血劑,那種粘稠的像是融化的塑料水一樣,難以下咽的東西。
"我恨你。"我帶着哭泣的聲音說。
兜子的手很穩,一看就是拿着手術刀,十分冷酷的切塊的外科醫生那種,他用冷靜的聲音說:"紅糖水只能讓你的血液活動更快,并沒有補血的作用,而增血劑可以補全你失去的血,以及你這次月信結束流失的血,我都會精密計算。"
"誰讓你計算那種沒有用的東西啦,混蛋!"我無力的說。
兜子是大蛇丸大人的狂熱粉絲,不僅天天把大蛇丸大人挂着嘴邊,比如:大蛇丸大人會這樣做嗎?大蛇丸大人喜歡這個顏色嗎?如果是大蛇丸大人一定做成功的!嗯!加油,我要向大蛇丸大人學習!
還企圖把自己變成大蛇丸大人的樣子!
可是,他好像失敗了,不僅整容沒成功,變成了蛇精臉,和人身蛇尾,
以他這麽差勁的技術,我真是擔心他對我的臉動刀子。
還好他沒有這方面的想法。
兜子把大蛇丸大人的試驗物品收刮走了,其中就有初代和宇智波斑的細胞。
"你是哪裏來的?"我好奇的看着那瓶試劑盒。
"黑絕帶我去的,我才發現宇智波斑居然死在一個石洞裏,"兜子依舊冷靜的說:"沒想到那裏還有初代的細胞,真是有趣的發現。"
"你是唯一一個不受初代細胞影響的人,那麽我倒是要看看,把初代和宇智波斑的細胞融合,注入你的身體會有怎麽樣的改變,真是令人好奇呢。"
當針頭刺進我的皮膚時,我心裏想,完了,這次我真的變成了戰場玫瑰和千手之森的愛之結晶了。
一天過去了,我沒反應,兩天過去了,我依舊沒有反應。
"怎麽回事?"
兜子又給我注射了幾次。
"看來要加大劑量才行。"
我的身體有些發熱,但我并不想告訴他:"喂,你把一個美少女這樣捆在床上是非常不紳士的行為。"
"有什麽感覺嗎?"
"要上廁所。"我板着臉,由兜子帶我去了廁所。
一個月過去了,我依舊活蹦亂跳。
"真是個奇跡啊,你。"
兜子再次給我體檢後,他十分冷靜的說:"你懷孕了。"
"啥?"我蒙逼臉。
"你對我做了什麽,你這個禽-獸!"我死命的瞪着他。
"首先,孩子肯定不是我的,"兜子扶着眼睛架子,眯着眼睛分析:"那麽問題來了?"
"是初代的,還是宇智波斑的呢?"
媽呀!
"現在孕期不穩定,等過一段時間,我會抽羊水進行分析。"
"你還我清白,我還沒有結婚,還沒有男朋友啊啊啊啊!"我崩潰的喊道:"你一定是騙我的對不對?"
兜子的鏡片閃過一道寒光,他的嘴角微微上揚:"是不是騙你,接下來你就會知道了。"
"'"我看着他,威脅道:"那你想做什麽?"
"當然是做實驗,好不容易有這麽有趣的實驗體呢。"
接下來的兩個月,我簡直是吐個不停,兜子給我喝了各種試劑,味道奇差無比,吐的我連膽汁都不剩了。
小腹也開始隆起,我看着兜子拿着細長的針,慢慢靠近我。
"不用害怕,我只是抽取些羊水。"兜子的手很穩,我看着他把針管戳進我的肚皮,一百毫升的針筒中的液體有些微黃。
"大概三天之後,你就能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了。"
兜子留給我一個欠扁的微笑。
第三天,兜子并沒有來,我聽到遠處有轟隆聲,我試着喊出聲音。
然後是逐漸靠近的腳步聲。
并不是兜子,那個家夥走路就像個幽靈,從不發出聲音,如同暗中蟄伏的毒蛇。
"鼬?"我眯着眼睛看他。
鼬的目光很平和,直到看到我隆起的肚子,他的眉頭皺了皺。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這個腦洞是我寫着寫着忽然就寫出來,前期沒有任何設想,然後我就順着把男主給确定了,真是個随意的男主啊,男主不是兜子啊?,不要站他!
☆、孤雌生殖
鼬的目光很平和,直到看到我隆起的肚子,他的眉頭皺了皺。
"你感覺怎麽樣?"鼬将我從束縛帶中解救出來。
"糟透了。"我剛開口:"嘔——"
"對不起,吐了你一身。"我拍着前胸,努力平複着惡心感。
"沒關系,我先帶你出去,"鼬想了想,還是說:"我現在不能照顧你了,我把你交給佐助吧。"
鼬本來想背我,由于我的肚子,他采取公主抱的形式。
"我的樣子有些吓人吧,這是穢土之軀,抱歉。"
由于我一直盯着他,鼬還微笑的道歉。
"你真是個好脾氣的人,真不敢相信你是殺了族人乃至父母的兇手。"我看着他說。
他露出個溫和的笑來:"我很抱歉,但确實是我做的。"
"那又怎麽樣,跟我沒有關系。"我又有些想吐了。
直到被佐助抱在懷中時,我才深吸一口氣,抑制住惡心感。
"土子,"佐助的樣子變差了許多,不光是外形,還有精神,"你怎麽變成這樣了。"
鼬再一次的離開了佐助,他告訴了佐助一些事情,然後自己解開了穢土轉生,變成一捧塵土,消弭于天地之間。
佐助神色迷茫,還好他沒有忘記手中的我,依舊穩穩地抱着我。
"我要去找尋答案。"佐助這樣說着。
佐助的手很穩,懷裏也很溫暖,我在奔途中睡了過去。
我只睡了一會兒,醒來就聽見大蛇丸大人的聲音。
果然,大蛇丸大人不會這樣輕易的死去。
"阿尼醬,這個女人身上有你的查克拉!"
一頭白發的男人指着我說。
"仔細感覺,真的是呢,哈哈哈。"一個黑長直笑着摸頭說:"不光是查克拉,好像有我的氣息呢。"
想到我未婚先育的孩兒,我悲憤不已,這個人可能是我孩子生物學的父親!
寫輪眼不由自主的打開了。
"居然是個宇智波!"白毛囔囔。
"你好,我是千手柱間。"黑長直依舊憨笑,"你給我很舒服的感覺呢。"
能不舒服嗎,我的身體有一半都是你的,我的孩子有一半的幾率也是你的!!!!
想到這裏,我心裏不僅十分複雜,這種情況我是該叫初代爸爸,還是讓我的孩子叫他爸爸。
真是個矛盾的命題!
但是佐助顯然不關注我糾結的問題,他很自然的帶過話題,并開始聽初代講他和宇智波斑命中注定的相遇,以及被家族仇恨的阻撓下分道揚镳的回憶。
"是斑的查克拉!"白毛總是這麽毀氣氛。
"哈哈哈,斑我來了!"初代更是直接就沖走了。
果然是愛呀,我想,還是不告訴他們這個消息算了,畢竟兩個人好不容易在多年後相聚。
"你還好嗎?"佐助看着我,他長大了,真正的長大了,眼睛中不再是只會看到狹隘的仇恨,而是釋然。
"很好。"我咬着牙。
"我要去戰場,你還是不要去的好。"佐助擔心的看着我,"你這麽快就在繁衍宇智波一族我很感動,等這次事情結束之後,我會把這個孩子當作親生孩子養的。"
"你是不是誤會了'"
"是我殺了兜,"佐助說:"我會做孩子的父親。"
"跟兜沒有關系啦。"我奮力解釋:"是我一個人的,孤雌生殖,你知道嗎!"
波風老師并不認識我,他聞言只是很溫柔的笑着:"青春真好啊。"
我看着他,眼眶濕濕的:"老師。"
"咦?"波風老師看着我,可愛的歪着頭說:"我有這麽美麗的學生嗎?"
我終于哇的哭出聲:"我是帶土啊,宇智波帶土啊。"
波風老師仔細的看着我,才驚訝的說:"沒想到帶土還活着,不,沒想到帶土是女孩子,抱歉,老師太過粗心,沒有注意到帶土的真正性別呢。"
三代大人有些無奈的說:"水門,你看看,不說帶土是男還是女,首先她的年紀就對不上吧。"
"真的耶。"波風老師說:"你是被卷入異次元,然後又從時空間隙中回來了嗎,怎麽保持這年紀的?"
眼看話題要歪樓了,佐助給我擦了擦眼淚,再次強行扭轉話題,并要求去戰場。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可愛的波風老師
☆、回去了
我被佐助用公主抱的形式帶到戰場,降落在地的時候,我發現周圍人的表情有一瞬間的空白。
"佐助,你"鳴人用特別嫉恨的眼光的看着他,"原本我一直擔心着你,沒想到你居然"
小櫻則是露出一個苦笑,看着我說:"恭喜。"
我拍着佐助,示意他放我下來。
雙腿挨着地面的時候,有些發軟,這是長期沒有活動的緣故了。
情況很不妙啊,十尾已經放出來了,我四處看着,左邊是帶土于卡卡西在進行交流,右邊宇智波斑坐在巨石上,虎視眈眈的盯着初代。
我想了想,還是先去了右邊,畢竟,我寧願孩子是斑的。
這樣長大的顏值肯定超級贊。
至于初代,在見到他的第一眼,我發現以前看的同人漫完全是對他美化一百度,顏值令我失望,我已經不迷他了。
"斑哥。"我靠近他說。
"你是?"宇智波斑看了我,又看了遙遠的帶土一眼:"帶土?"
果然是斑哥,眼力見就是不一樣。
"我好想你啊。"明知道他不是那個救了我,給我植皮,又給我美發的斑哥,我還是忍不住的擁抱他。
斑哥任由我抱着,"你到底是誰?"
"我是你的孩子他媽呀。"我很不要臉的回答。
斑哥并沒有一巴掌打開我,而是真的伸手來感受我的腹部。
他的眉頭忽然凝固住。
"宇智波與柱間?"
他捏着我的人造胳膊,眉頭皺的很厲害:"與帶土是一樣的?"
"我是帶土啊,另外一個世界的帶土,這些也都是你幫我做的呢。"我說。
"我在這個孩子身上感受到千手的陽之力和宇智波的陰之力,"他像是凝神思索什麽,半晌才喃喃道:"陰陽之力,孕得森羅萬象,原來是這個意思嗎?"
我的餘光瞟到,卡卡西推倒了帶土,并騎,跨在他身上,企圖對他做非法的事情。
我立刻就過去了。
"放開土哥。"
卡卡西閃開了,我連忙蹲在土哥身邊,看着他:"你還好吧。"
土哥的情況很不好,好像是多年來的信仰崩塌了,生無可戀的樣子。
"你可以動一動嗎?"我戳着他的臉。
"土子啊,我很後悔。"帶土看着我說:"曾經有個機會放在我面前,我沒有珍惜,本來我可以再次擁有一段幸福,我卻親手推開了它。"
"你在說什麽傻話呢。"我摁着他的腦門。
"快點起來,不要裝死,你知道我讨厭死亡的。"
"拿你沒辦法。"他的眼睛滑過我的腹部,忽然凝固住,"你有了孩子?"
我點頭。
"父親是誰?"
"我不知道。"我很沉痛地說。
"是我的錯。"土哥臉上都是悔恨,"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讓你經受了這些不好的事情。"
卡卡西也在旁邊說:"土子,事到如今,你還是要站在他那邊嗎?"
我看着他說:"站在哪邊不是我所選擇的,事實上我什麽都沒有選,不過是一步步被逼成這樣。"
趁我們放下警惕,黑絕猛的鑽到帶土身體上。
"轉生之術!"
"不——"我大喊着,不,不行,不要,求求你,不要死——
土哥的萬花筒是神威,能夠扭曲時空,我的萬花筒也與時空有關,但與土哥有些不同,在扭曲時空時,我會觸發一個臨界值,直接撕裂時空。
所以,在我瞪着萬花筒,準備阻止土哥時,我眼前一黑。
再次醒來時,入眼是一片血紅。
而我的不遠處,少年卡卡西和琳躺在兩邊。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天使希望的回去,然後,土子就回去啦
☆、不想看到他們死去
我看着兩人的傷勢,卡卡西沒有什麽大礙,而琳的腰部破了個大洞,要是不趕緊治療,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我抱起他,飛快的回到了斑的地穴。
"你來了。"
"救救他"
斑看了我一眼,手指動了動,還是給琳進行了治療。
"你似乎有些不一樣了。"斑打量着我說。
"你沒有看出來嗎?"我奇怪道:"我長大了,而且有孩子了?"
斑的表情一愣:"你才出去三個小時。"
"但是我的孩子有三個月了。"我回答。
在等琳醒來的過程中,我簡要的講述了我的平行時空之旅。
斑聽了之後,沉默很久,盯着我的肚子說:"所以,你肚子裏的孩子很有可能是我的?"
我點點頭。
他的臉色就更不好了。
我坐在石床邊,抱着膝蓋,老實說,這一切發生的太快,讓我來不及反應,直到緊張的氣氛消失,渾身放松後,一種空虛與難堪的感覺席卷而來。
失落,壓抑,與痛苦。
為什麽我會有這一場時空旅行?
我認識了那麽多人,又擁有那麽多朋友,然後一個個失去他們。
四戰的結束究竟是怎麽樣?
帶土會死去嗎?
木葉的各位還能平安的活着嗎?
斑的無限月讀能夠實施,他所期待的世界能夠到來嗎?
我只經歷了開頭,卻不知道結尾。
而不論哪一方的勝利,對于我來說都不值得慶賀,因為他們都是我曾經放在心裏的夥伴。
琳很快就醒了,斑果然是一個厲害的人,他在給琳做治療的時候,還從他的心髒取出一道符咒。
"這道符咒會讓他死。"斑這樣說。
我坐在旁邊猛點頭,斑真是太厲害了,我想跟着他學習,怎麽辦,越來越不想回木葉了。
"帶土?"琳虛弱的叫着我的名字,眼睛亮極了:"你沒有死?"
我點了點頭,指着斑說:"是哥哥救了我。"
琳看着斑,很艱難的才消化'哥哥'二字,他說:"謝謝您。"
斑依舊很傲嬌的冷哼一聲:"她的事還輪不到你道謝。"
琳是個醫療忍者,所以他很快注意了我的不對勁。
"你好像長大了,而且,"他的眼睛慢慢瞪大:"你是長胖了嗎?"
"不是哦,這裏有個小寶寶呢。"我笑着說。
"是誰?"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感覺。
"現在還不知道呢,要做檢查才行。"我看了斑一眼,說道。
琳由于失血過多,臉色還很蒼白,斑與白絕都不用吃飯,而我有了初代的細胞,抗餓能力得到大幅度的上升,但是作為虛弱的病人琳最需要的就是營養了。
所以,我說:"琳,現在送你回木葉吧。"
"好吧,我們什麽時候回去?"琳柔弱的樣子更像女孩子了。
"我不回去。"我看着琳說:"至少現在我不想回去。"
琳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又看了斑一眼:"為什麽?"
"我現在還有沒有整理好自己的心情,而且你也看到,我長大了幾歲,這個與我的寫輪眼有關,我現在還不想暴露這個能力。"我摸着肚子:"況且我還有個來歷不明的孩子,我需要保護他。"
琳沉默了許久,垂下眼眸,同意了。
"所以,還請琳對這一段經歷保密哦。"我用食指比在嘴前,輕輕吹氣,眨着眼睛說:"就說什麽都不知道好了,醒來就在木葉村外了。"
琳說:"我可以來看你嗎?"
我搖頭:"不可以暴露這裏呢,哥哥會不高興的。"
"我會回來的,等我處理好自己的事情之後。"我笑着說:"所以,琳誰都不許說呢,就算是卡卡西和波風老師也不行。"
"我明白了。"琳的笑容有些苦澀:"我等着你回來,帶土。"
白絕把琳送到了木葉村外,我躲在一邊,直到看到有人經過并救走琳才離開。
"要檢查孩子的父親是誰嗎?"我看着斑說:"反正你有初代的細胞。"
斑的手無意識的動了動,那是他在掙紮時的小動作。
"還是不了吧。"斑說:"并沒有什麽意義,反正這個世界不會存在了。"
"可是斑,你要知道,我是不會像另一個帶土一樣,替你完成這項計劃的。"我冷靜的說:"那麽,現在你到底想要怎麽做呢?"
斑嘲諷道:"你以為非你不可嗎,計劃多的是,你不過是其中一顆棋子罷了。"
我撇嘴:"可另外一個世界的帶土替斑做了前期所有的事情,如果帶土他聽到了斑這樣說,肯定會哭暈過去吧。"
"畢竟,他做的事情讓我也無法接受呢,害死老師,殺滅族人這一類的。"
斑沒有作聲。
我繼續:"其實斑也動搖了吧,我雖然沒有看到事情的結尾,可是也能猜到,所有的人都站着斑的對立面,死去的影們紛紛對抗着斑,這樣的場景裏斑就是個邪惡的反派而已,通常這種劇情,反派都會在最後一刻失敗!"
"而且,斑的意志,黑絕那種東西,并不可信啊。"我還記恨着黑絕,不留餘力地打小報告:"那個東西怎麽看怎麽可疑,哪有意志會自己做決定,而罔顧意志的主人?還有,他可是把你的身體交給了別人呢!"
斑的臉色果真有些不好了。
"如果斑所說的那個世界并不存在,那斑現在又在堅持着什麽呢?"
"像個膽小鬼一樣,"斑看着我說:"你不像是個宇智波,宇智波不會像你這樣膽小而退縮,我所要做的事情并不是有完全的把握,也不知道結果如何,可是我想做了,就會去做。"
"當然,成功也會屬于我。"斑露出桀骜的笑容,雖然容顏蒼老,還是我想起那個穢土斑。
我并不能說服斑,可我還是想試一試,我明白這個世界缺乏那個帶土的存在,也會有千千萬萬個'帶土'代替我,斑有這個能力,那麽這樣并不能改變什麽,一切的悲劇會再次發生,那麽不幸與死亡依舊會來臨。
我不想見到他們的死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斑:這就是宇智波,不一樣的煙火~
☆、小宇智波
大多時間,斑都一直在睡覺,外道魔像的查克拉一直支撐着斑的生命,但是還是不能停止衰老的步伐,他活動的時間越來越少,出去的距離也是越來越短,有時候話說到一半,他就困頓不已的睡過去。
我有些慌張,我害怕斑會孤擲一注的瘋狂。
但是,斑比我想象中的冷靜很多,他繼續每天待在石洞裏,好像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對死亡。
“這是氣量,宇智波不可能失去自己的風度。”斑如是說道。
當然,在斑的不幹預下,白絕和我的關系也是相當的好。
白絕們會給我帶來木葉最新的消息,比如波風老師出了幾次任務啊,卡卡西又升級了啊 ,琳的傷勢完全好轉了啊。
“你跟那個白發小哥是不是這個關系啊?”漩渦絕對了對手指,一臉猥瑣笑容。
我搖頭。
“他可是每天出門第一件事就是給你上墳啊。”漩渦絕捧着臉說:“風雨無阻耶,你們沒有一腿我才不信。”
“愛信不信。”我揉着小腿,現在腿開始浮腫,像兩只粗白蘿蔔,太難看了。
“她可是斑的那個。”蘆荟絕說:“沒看到她有了斑的孩子了嗎!”
漩渦絕立刻說:“對哦,我們要替斑看住帶土,要是白毛小子來搶人,我們就弄死他。”
“對,”蘆荟絕說:“絕不能讓斑的腦袋上長出一片草原!”
斑此刻醒了,并賞了白絕們一次宇智波式白眼。
“這是宇智波族長的團扇和鐮刀。”斑交給我兩樣東西,“現任族長沒有這兩樣武器,我把它們交給你。”
我看着斑,十分感動,又很惶恐:“你,你是不是要死了。”
斑沒有說話,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半晌才說:“并沒有放棄。”
“什麽?”我反問。
“還有兩個月了吧。”他卻轉移話題,望着我的肚子說。
“嗯,是的呢。”我摸着像皮球一樣的肚子,心裏還是很好奇的,畢竟當媽媽什麽的,是一件超級新奇的事情啦。
“還是個孩子啊。”斑看到我充滿着好奇的表情,淡淡的笑着:“你自己就是個孩子,又怎麽來養育這個孩子呢,”他很平靜的說:“你離開這裏吧,外面有人會照顧你的。”
“那你呢?”我看着斑說。
“我已經快不能動了。”斑很淡然的說:“不能再照顧你,在你生産的時候我也不能給你接生了。”
“這樣啊。”我有些失落。
“白絕會帶你走的,我給你安排好了地方。”斑說:“先不要回木葉。”
我的心裏湧上一陣忐忑:“你是要對木葉做什麽嗎”
斑看着我說:“你想阻止我?”
“我只是不想見到無謂的犧牲。”
“外面戰火依舊,你說不想見到犧牲,你可是知道每天有多少忍者在我們頭頂上這片土地裏死亡,你以為外面的空氣都是花草的芬芳,土壤中長出的桔梗花都是純潔無瑕?”斑冷冷的說:“天真,無知,空氣裏飄蕩的只有鮮血的腥氣,那些植物之所以蔥蔥郁郁,不過是因為有大量的屍體作為肥料,你卻在這裏幻想所謂的再無死亡?”
“沒有我,他們也在殺死着對方,我不過是要創造出沒有這些背叛殺戮與死亡。斑說:“我們的願望如此相似,你為什麽不能理解我?”
我看着他說:“我是不會被你洗腦。”
斑嘆了口氣:“算了,本來也沒有指望你會懂什麽,畢竟太蠢太笨,你還是保持這樣最好了。”
絕把我帶到一戶人家,每天我都有人照顧,那一戶人家是一對中年夫妻,家庭很殷實,看他們對我的态度,似乎是被寫輪眼下了幻術。
明明我有每天看着斑的,可不知道他那裏來的時間布置這些東西。
戰争結束了。
波風老師當了四代火影了。
白絕馱着我遠遠的看着,歡呼聲與喜悅隔着遙遠的天際傳到我的耳朵裏,我不僅跟着露出笑容來。
大蛇丸大人因為人體實驗而叛逃出村。
一切都與那個平行世界一樣,循序漸進的發展着。
而我生下一個胖乎乎的小宇智波。
☆、回木葉
小宇智波一歲的時候,白絕終于在我的軟磨硬泡下,帶我回到石洞裏。、
慢慢的走過去,斑還是像從前那樣一手支着頭,靠在石頭椅子上睡覺。我過去推了推他,他并沒有醒。
“斑死了。”絕說:“他扯斷了外道魔像。”
我看到地上粗粗的白色管子,不知道該說什麽。
“果然,斑還是厭倦了這樣的日子。”
我将小宇智波交給白絕抱着,慢慢的嘗試着調動木遁,做出一個棺材。
“雖然不好看,也将就着用吧,畢竟不會再有人來給你入殓了。”我對着斑說。
“大概是什麽時候呢?”我說:“想要離開這個世界。”
“是在得知帶土安全生産的那天哦。”絕抱着孩子說:“斑很高興,一把就扯掉了外道魔像呢。”
将斑埋入一塊隐秘的地方,我問絕:“斑那兩個月做了什麽?”
絕笑的很無辜:“我一直照顧你呀,我怎麽知道。”
“那你有沒有一個黑色的同夥自稱斑意志的東西。”
絕搖頭:“沒有哦——”
我不信這家夥的話,雖然大多數時候它很聽我的話,可它畢竟是聽斑的命令。
“對了,你現在是想回家裏,還是會木葉呢?”
“我可以回木葉?”我驚訝。
“不知道啦,斑又沒有說你不能回去,你要是想回去就回去好了,”絕無所謂的說道:“可是你回去,我就不能跟在你身邊了,畢竟木葉的忍者還是很厲害的喲。”
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回去。
絕送我離開後,我忽然轉頭,正好看到他嘴角拉開的笑容,很怪異,很冰冷。
它立刻笑的十分燦爛,對我揚着手,使勁的揮舞:“記得要想我哦,帶土,我會每天想你一百遍的,不,是一千遍!”
我也點頭,笑着說:“我只想你五百遍好了。”
“咦,真是狡猾的帶土。”絕笑着回答。
走到村子的入口時,我有些害怕進去,這就是書上說的近鄉情怯吧。
理論上我只離開了一年多,可實際上,我已經大概有五年沒有見過這裏的木葉。
“請登記。”
我單手抱着孩子,騰出一個手來登記。
“宇智波?”
大概是誤會了什麽,神月大叔笑的很暧昧:“原來是宇智波一族的夫人啊,帶着孩子來找父親嗎?”
我摸着小宇智波柔軟的胎發,點了點頭。
他還想說什麽,我沒有搭腔,抱着孩子就進去了。
隔了老遠還聽到他對姍姍來遲的同伴說:“剛才進去一個超級大美女哦,抱着孩子來找宇智波呢,看上去像是哪個貴族的姬君,肯定是宇智波在外面欠下的風流債。”
沒有人認識我了,我抱着孩子慢慢吞吞的走着,我想看看闊別已久的木葉,卻害怕的不敢擡起頭四處打量。
有人用好奇的眼神看着我。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繡着銀絲桔梗的蔥白色和服,很正常,這是那對夫婦給我準備的。我長到腰部的黑發也挽成了一個婦人發髻,上面用桔梗珠花固定着,蠍真是個十分心靈手巧的人,那串珠花栩栩如生,甚至還吸引了蝴蝶繞着飛舞。
“她往宇智波族地走了。”
有人小聲的議論。
“是宇智波嗎?”
“不是吧,我沒有見過咧,要是要這麽好看的小姐,我一定會記得很清楚的。”、
“什麽小姐啦,人家都抱着孩子